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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58章,不安
桌上点着的只剩下一小截的蜡烛摇曳着,仿佛随时随地就会熄灭。
“来人。”
门自外头推开,守在门口的两个士兵跪在地上,“九皇子有何吩咐?”
萧高轩闭眼仰头,眉头紧蹙,似是陷入了纠结之中,他忽而睁眸,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通知钟武将,现在启程赶路。”
这客栈才入住,又马上说要退房,那掌柜的拿着毛笔在薄子上将名字划去,抬头见几个侍卫抬着箱子下楼,忍不住小声嘟囔一句,“事!”
因着原本以为能够好好歇息,眼下全没了,这些侍卫们颇有怨气,埋头搬运着行李,各个敢怒不敢言。
一行人趁着月色又上路了。
沿路的某个小城镇内,一家米店外立着一个红衣持剑的女子,正与掌柜的争执着什么。
那米店五十米开外的一个小桥上有两个戴着蒙面黑纱帽子的人,身形娇小的那个坐在石阶上,另一个则蹲在了那人的身旁。
不消一会,丹霜快步走回,将还是满满的钱袋子扔在了筎果的怀里。
“这店家也不肯卖。”
“怎么说?”筎果掂了掂手中的钱袋子。
“一样的说辞,店里的米都被人包了,只是还没来取,这些商家都是百年老店,十分的看重信誉。”丹霜蹙眉,脸色很沉,“也不知说的是不是真的。”
筎果抬头朝着方才那米店的方向看了一眼,“哪有生意上门不做的,店家没说谎。”
夏竹与丹霜一同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果真有十来个人推着手推车进了那米铺,那店家高兴地迎了上去,招呼工人搬运粮草。
“这些人是做什么的?为什么需要这么多的粮草?”
丹霜眉头一皱,直觉得此事不简单。
筎果瞥了一眼那些人的衣着打扮,心里头便是有了底。
北戎边境的一些小城镇与卞东国十分的邻近,因着如此,这些地方的百姓多有来往,商家也是乐得多些别国人的生意。
这些人虽是穿着打扮寻常,可围在腰间的那腰带上的图腾却是出卖了他们,若无意外,他们都出自卞东宫内。
“丹霜,你脚程快,去帮我打听一些事情。”
少女招手,附耳与丹霜说了几句,丹霜转身便走,没入了人群里。
待丹霜回来时,已经是日落月升。
她走进一个客栈,直径上楼梯,站在最里头的那屋轻敲了两下门,随即有人自里头开了门。
丹霜才跨入屋内,还未说话,就见夏竹对着她轻嘘了一声,指了指那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的少女。
摇曳昏暗的烛光照在这丫头娇俏的小脸上,她的手中握着一只毛笔,脸下枕着的是一张纸,上头染了墨,不知道她写了什么。
“小主子一回来,就坐在桌前奋笔疾书,方才小二备了晚饭送上来,她都没吃上一口。”夏竹小声地与丹霜说,说着说着就叹了口气,“这粮草的事情把她给愁坏了。”
“她写了什么?”
夏竹摇头,“我不敢上去打扰她,怕一说话就断了她的思绪。”
“若是小主子有了主意,我能尽量在她醒来前就将事情办妥。”丹霜说罢就要上前去看被筎果压着的那张纸。
她还未靠近,就见筎果打了个哈欠,伸直了腰板,伸了个懒腰,醒了。
筎果一醒来就低头去看那张纸,她白净的小脸上因着方才睡觉,染上了一些没有干的墨迹。
她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叹了口气。
夏竹与丹霜对视了一眼,以为是她心烦,却不想这丫头突然将那张纸抱在怀中,哼哼唧唧了起来。
“算一算时日,我与萧护卫都快有十日没有见面了,现下我只能将他画下来,来慰藉相思之苦。”
“……”
合着她一回来饭不吃觉不睡的,就是为了画宸王殿下的画像,亏得夏竹还十分的心疼她辛苦。
筎果一抬眸,就看见了立在屋内满脸尴尬的丹霜,“查的怎么样了?”
“正如小主子你所料的那样,此事与卞东人果真有联系。”
丹霜又说,“听闻上个月卞东国主不知上哪找了个女儿,封为了公主,那公主大赦天下不止,还花了不少的银两到我们这购买粮草,说是要在卞东相国寺那赠粥三个月。”
“那卞东公主叫什么?”
“秋歌儿,听闻她与那卞东太子兄妹情深,卞东国主愿意认她,也是由那太子从中穿针引线。”
筎果听了,冷笑不止。
卞东皇室宗亲她是最了解的,那秋歌儿的存在被视为是卞东皇室之耻,莫说是卞东国主不愿意认她,就算是那个洛易平也视她如仇敌,杀她千百回都不解恨的那种,怎么可能愿意帮她?
将秋歌儿的身份昭告天下,即便明面上说的那叫一个父女情深,兄妹情珍,可都是做表面功夫,实际上就是把一场笑话装饰的好听些罢了。
“属下还打听到了一件事情,那来联姻的卞东郡主与此事也甚有牵连,那卞东公主之所以有门路在北戎国内大肆高价购买粮草,都是她从中帮忙。”
这又奇怪了。
那怀烟郡主对那洛易平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也十分的厌恶秋歌儿,怎么会帮她?
能让这郡主愿意帮秋歌儿的,就唯有洛易平亲自开口了。
他们卞东国这样大肆购买北戎的粮草,看起来也是有段时日了,却还没有察觉出不妥,手段也是十分的高明。
筎果的脸色很难看,她的心突突地跳得十分的快,心中生出的种种猜测让她十分的不安。
她一是怕那洛易平用所谓的兄妹之情利用了秋歌儿,二却是怕这一生秋歌儿受洛易平蒙骗,与他站在了一路,毕竟她十分的崇拜敬仰她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兄。
但凡与洛易平沾上边的,都被这人利用的体无完肤,尸骨无存。
筎果深知洛易平是那种人,只要被他盯上利用起来的人,到最后只剩下骨头渣了,也要被他挖出来做最后的利用。
前世的这个时候,她已经被牧遥下药,让洛易平轻薄了不说,这桩丑事也扬尽天下,她与萧芜暝之间也生出了嫌隙,所以这场与土匪流寇之间的战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得而知。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59章,慌什么
她只知道,此战凶险,萧芜暝那样善于派兵遣将的人,也是赢得勉勉强强不止,还挂了。
筎果想起前世的某一日,自己找了个借口,说是要斋戒几日,去了郊外的相国寺,讨个清净,她偶然发现相国寺外有一处温泉,偏僻至极,便在夜半无人时,抱着换洗的衣物,偷偷去了。
却不料自己才入了那温泉,有一个人影从天而降,也入了温泉里,当时她赶紧转身就要偶组,吓得张嘴就要叫,那人倒是眼疾手快,大掌捂住了她的嘴。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夜风中带着几分好闻熟悉的清竹香气,若隐若现的酒味藏匿在其中,那人嗓音被氤氲的热气染上几分的湿意,让人心醉。
他的薄唇几乎就贴在了她的耳垂,另一只大掌自后面抚上脖颈,力道似轻似重,像是随时就要掐住她的脖子。
“慌什么?是寡人,不是什么登徒浪子。”
当时萧芜暝常自称寡人,并不是因着他登上王位,一统五国的帝王自称,只是因为孤家寡人而已,这自称,带着他对自己的嘲讽。
一听到他的声音,本还害怕到发抖的筎果倒是心定了下来。
恐惧消失,怒意直冲脑门。
她当时说了什么?
红唇勾起的弧度是连她自己都想象不到的讥诮,她说,“天底下陛下你不就是最大的登徒浪子么。”
她转头怒视,萧芜暝已经撤开架在她后颈的手,背过身去的动作匆匆,带着几分的急促。
那晚月色朦胧,可他后背上的刀伤旧患却是触目惊心。
当时她被吓得无声,只会伸手捂住自己因惊讶而微张的嘴。
因着她没有再出声,萧芜暝左等右等,也没有再听到她骂人的话,这才发现了不妥,微微侧脸瞥了她一眼,动作很快地靠在一侧的岩石上,目光落在了不远处,也没有再看她。
筎果向来知道久经战场的人,身上是不会没有伤的,可她从未听说过,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萧芜暝有过受伤的传闻。
要么是他将受伤的事压了下去,要么就只有他第一次领兵剿土匪的那次受的伤。
她当下就认定了是剿土匪的那次。
见她愣在原地盯着自己看了许久,萧芜暝脸上难得有些不适,他随意地朝她泼了泼水,“回魂了。”
她才刚回了神,就听他嗓音淡淡地询问,“吓着你了?”
还未等到她回话,他又兀自地说了下去,“因着是旧患,有些岁月了,要除疤不是易事,我自来觉着男人身上有疤是赫赫军功,倒是忘了你会怕,改日让夏老头进宫再看看。”
“吓倒是没吓着,只是没有想到你身上也会有……”她喃喃在说,也不知是说给她自己听的,还是再回话,“当时怎么不与我说?还不让我见你?这么长的疤痕一定很疼吧?”
丰神俊朗的男人轻笑,嗓音里卷着几分的心悦,很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
她听到这人竟然还能笑出声,便是抬头去看他,见他低眸浅笑,那温泉水映着月光,波光连连,映在他的脸上,明明灭灭,叫这天地万物都失去了色。
天底下没有再比他长得还要好看俊逸的人了,只是这些年他眉头紧蹙,面色常沉,少了年少时的那几分闲适,周身多了几分凌厉,总有一种让人畏惧他的气场。
她有时候也真不是恼他,只是觉着许是他常年浸在战场上,那好看的眉眼覆盖着藏不住的戾气与阴沉,不比当时那个会带着她提抢打马,穿街走巷到处胡作非为的清贵少年容易亲近。
只有与他对抗时,不论大小事,她才能找回几分当时年幼两小无猜的感觉。
现在想起来,她只是换了个方式,想亲近于他。
当时上至朝野,下至百姓,都说世上只有她这个棺材子胆子比天高,敢与他对峙。
她哪里是胆子大,只是借着一次又一次的反他,见他让步于自己,这心中才有了几分的安定。
若不是心中有她,他何必节节败退。
筎果现在觉着,当时自己脑子里有坑,非得用那种相伤的法子来证明他心中有自己,当时就臣服于他盔甲之下,不就完事了?
不过倒也不能全怪她不敢相信,那时她要跟着洛易平,这人只是面色难看了一些,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她还以为这人对她没感觉,自然是不想再自作多情。
“小主子,现在怎么办?”
丹霜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
筎果抬眸瞥了几眼窗外的月色,天空愁云满布,不见星月。
她声音很轻,神色却是十分的认真,“谁都不能再伤萧芜暝半分。”
他线条那么完美干净的后背怎么能落下伤疤?
“再?”
丹霜与夏竹对视了一眼,有些不明所以。
筎果敛下目光,拿起簪子挑了挑烛火,“如今北戎米价高,那卞东因着公主增粥三月,米价必定会跌。”
“奇怪了,这卞东怎么不问自己国内的米商买米,反而舍近求远,非要花大价钱来我们北戎买?”夏竹突然发现了问题。
筎果搁下手中的发簪,绯色的唇微微上扬,弧度冷然,“那必定是有所图谋,我看土匪一事,与卞东脱不了干系。”
那边境小城是邻得与卞东国土最近的一个小城,只隔了一道长长的湖泊。
这丫头心中突然联系到了某事,手掌突然拍向了桌面,力道很重,声音很响,惊得那丹霜也多看了她几眼。
见她目露恨意,丹霜随即上前,“小主子想做什么事情?”
“无事。”筎果抬起手,看了看拍红了手掌心,漫不经心地握成了拳。
如此想来,那萧芜暝前世受的伤必定与洛易平有关!
又是洛易平!
他没个消停的时候是不是!
“丹霜,你去通知影卫,让他们扮作普通商人,去卞东购米,米价给我一压再压,但切记不要被人察觉出不妥。”
丹霜一愣,看着筎果,眉头微蹙。
筎果却是一笑,眉眼弯弯,“行了,不必瞒着我,我知道萧芜暝的影卫遍布天下,不止是王府里那几个。”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60章,你没尝过的乐趣
丹霜点了点头,领了命正要出门,却听那丫头说,“今晚好好休息,明日再去。”
即便丹霜是习武之人,却也跟着她奔波了好几日,甚至跑腿的事情都是她做的,说不累那是不可能的。
丹霜脚步停下,转身回看那坐在桌前的丫头重新提了笔,神情专注地对着面前的纸。
她有些恍神,似乎在这自来爱胡闹的丫头身上看到了宸王殿下的影子。
夏竹凑上前一看,丝毫没有意外,这少女又重新画起了萧芜暝的画像。
这大雨酝酿了一整晚,终于在天晓时滂沱而至,这雨一下便是整整三日。
以九皇子为首的一队兵马在雨停的那日黄昏时分终于赶到了那边境小城。
踏入城内,竟是没有百姓夹道欢迎,几乎每家每户,不论男女老少,皆是在门口的石盘上磨刀霍霍。
萧高轩坐于马上,扫了一眼街道上的百姓,瞥向了从不远处赶过来的县令。
“下官接驾来迟,请九皇子恕罪。”
离着还有几步的距离,那县令扑倒在地,给他请了个大安。
九皇子才说了礼,正要训斥他一番,却见他利落地从地上爬起,说了句,“下官事多,那宸王殿下正等着下官呢,九皇子请便。”
“……混账!”萧高轩看着那来去如风的县令,忽顿觉着自己受了冷落,数日的日夜兼程,好不容易赶到了这边境小城,竟是视他如无物。
“九皇子。”他身旁的钟武将示意他看城墙上的告示。
告示上所写的内容与萧芜暝心中内容毫无出入。
他竟然真的敢让这些百姓上阵杀敌!
萧高轩眉头紧蹙,觉着这事荒唐至极!
街角转弯处突然百姓骚动了起来,似乎是来了个什么不得了的人物,有不少的百姓提着手中的武器就往那冲。
萧高轩听到了动静,便是往哪看了看,因着实在是隔得太远,看不清来人。
“走,去看看发生何事了。”
他不看也就罢了,看了差点没气出内伤来。
那宸王闲适地坐在地上,百姓们围着他,纷纷亮出自己刚打磨好的武器,请他过目。
萧高轩面色阴沉,攥紧着手中的缰绳,冷眼看着被百姓簇拥着的萧芜暝。
分明他才是北戎皇室正统,这些百姓却偏偏围着那早就成了弃子的萧芜暝。
“宸王真是好兴致。”
他坐在马上,高高在上地盯着那席地而坐的清贵少年,语调铺着一层碎碎的嘲讽。
闻言,方才还说笑成一团的百姓忽然就安静了下来,纷纷转头看向萧高轩。
萧芜暝闲适地依着柱子,抬眸懒懒地瞥向他,“与民同乐这种乐趣,九皇子你没有尝到过,自然是不懂其中滋味。”
他看热闹不嫌事大,甚至还对着萧高轩招了招手,“你也来瞧瞧这些百姓的手艺,给点意见。”
“宸王当真觉得你这抗敌计策十分的好?”
“本王看不出有何不好之处。”少年觉得他无趣,便是懒得再与他说话,低头查看着手中由钉耙改造成的武器。
萧高轩的声音又高了几分,“你看看这些百姓,皆是老弱病残,要他们杀敌,这不是去送命?”
“胡说什么?老妇我昨日还杀了一个土匪,那尸首就躺在府衙里头,就等着九皇子你来论功行赏。”
萧芜暝说了,一个人头能换一碗饭。
这老妇说罢,举着手中的刺刀,做了个杀敌的姿势,瞧着不必那些士兵差。
“九皇子你来晚了一日,这些百姓可是饿了一天了。”萧芜暝似笑非笑地放下了手中的兵器,上下打量着风尘仆仆的萧高轩,好心提醒他,“本王看你也别休息了,先去府衙数数人头,把欠了百姓的口粮都给分了。”
百姓死死地盯着那萧高轩,只要他敢说不行,这手里的家伙怕是就要往他身上招呼了去。
他们本就因着这萧高轩来晚了一天,饿得饥肠辘辘,人在饿肚子的时候,是会发疯的。
萧高轩不敢冒险,只得硬着头皮,领队前往府衙。
那县令已经捧着数本记录战功的簿本等在府衙的院中了。
钟武将与萧高轩一进院,看着满地的土匪流寇的尸首,惊讶地说不出来。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让九皇子忍不住蹙眉捂鼻。
嗜血成性,全民为兵,短短三日,便重振了虎狼之师。
这萧芜暝的手段实在是高!
那些被萧芜暝无视了的士兵们一改往日的低迷,几个围成一团,蹲在地上,看着边防地图,商量着如何杀敌。
若是他们的战绩不如百姓,这脸可是没处放了。
萧芜暝给了他们作为士兵做大的权利,如何上阵杀敌,他们自行商量,不用听将领,且为他们特立了军功爵制。
能杀敌的,便为兵,若手中没有人头,趁早滚蛋。
再者,以土匪流寇的首级论军功。
斩十首,升爵一级,能带五人为兵,但若是杀敌十人,本方同被杀十人,则无功,本方被杀一人,要杀敌二人,方能抵过论功。
若是出现为争战功抢人头的现象,那便是诛连。
此计谋可谓是万无一失。
方才萧高轩指责萧芜暝视百姓性命如同儿戏,却不知他心中早有盘算。
王老将军带兵兢兢业业,闲来没事的时候,会教手下的士兵们兵法,这十余年过去,士兵们个个熟读兵法。
百姓不会兵法,可由这些士兵们入带为兵,领着调遣杀敌。
这些士兵各有上阵各有章法,看似乱,却能将土匪流寇们打个措手不及。
这边境小城因着土匪流寇常年滋扰的问题,百姓与士兵们互看不顺眼。
百姓觉着士兵们毫无用处,士兵们又觉着自己已经尽力,百姓不知其苦。
因着这次兵民一家的计谋,关系缓和了不少。
萧高轩带来的五箱军饷和粮草很快就被分光了。
后头还有不少的百姓没有分到,囔囔着要他再去领。
萧高轩身为皇子,何时被这样围困要挟过,他瞥了眼一旁云淡风轻的喝着茶的萧芜暝,眉梢带冷。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61章,同谋
答应百姓的是萧芜暝,做事背锅的却是他。
那闲适哼着小调的少年王爷察觉到了他投来的目光,转头眉目间有淡淡的笑意,似乎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么。
“本王这是在帮你。”
“帮?”萧高轩瞥了一眼集体冲着他囔囔的百姓,唇角勾笑,讽刺地道:“宸王帮人真是别树一帜。”
领不到吃的,这些百姓简直是视他为那些土匪流寇,恨不得将他杀之害之。
唇红齿白的少年哂笑,“你不想做太子么,这是立民心的好时机,会不会做,就看你了。”
只要给的奖赏够多,就没有买不到的民心。
“宸王怎么会如此好心?”
闻言,少年修长的手摸着致干净的下颚,想的十分的认真,末了,他才说,“那大抵是皇叔的那些儿子,本王都不熟,既然要帮,那就帮个说过几句话的。”
敷衍!
萧高轩甩袖,由侍卫护着离开了。
可是萧芜暝的话却像是一块石子,投入了看似风平浪静的湖中,搅得他的心激荡起来。
回屋后,他思索了一会,就提笔写了书信,命人快马加鞭送去都城。
那信中内容无非是需要大量的粮草运来。
拿着书信的侍卫才出了门,就有人轻叩着门,在外道:“属下寇元青,拜见九皇子。”
寇元青因着年前被人衣不蔽体的挂于都城的城墙之上,被人笑话至今,为人也是敛了不少。
他一心想拜于九皇子门下做幕僚,在听闻九皇子领命前去边境镇压土匪流寇,便是也报名参军了。
“进来。”
萧高轩有意广天下有能士之人,此前听说这寇元青与那棺材子有过节,与那棺材子不对头的,便是与萧芜暝作对的,他自然是愿意接见。
寇元青一进去,就跪拜在地上,表明来意,“属下知道九皇子烦忧,心中有一计,或可帮九皇子解决心腹大患。”
“本皇子与人和善,从不起冲突,何来的心腹大患?”萧高轩坐于席上,瞥了他一眼,倒了杯茶。
寇元青抬头见他面色如常,忽又道:“是属下说错了,属下可有一计,能为国主解决心腹大患。”
无良国主的心腹大患,不就是萧芜暝么。
“说。”
“属下知道九皇子您与那卞东太子关系不错,这卞东与我们北戎本就是联姻同盟的关系,眼下北戎边境有难,这卞东与边境小城邻的又近,为什么不请他们发兵相助?”
萧高轩眉头紧蹙,“两国相助,总有交易,那卞东太子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需本皇子能够帮他什么做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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