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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宸王的项上人头!”寇元青说起这话时,双目露凶,城墙之耻,他势必要向萧芜暝讨回来。
他见萧高轩面有疑虑,便是又会说,“想必九皇子您也知道,那卞东太子倾心于筎果那个棺材子,不过那质女的心思却扑在了宸王的身上,所谓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卞东太子定是视宸王为眼中钉肉中刺,若是九皇子您助那卞东太子得到筎果,属下想这个条件,那卞东太子必定会接受。”
寇元青的这个建议可谓是一石二鸟,既可借他人之手杀了萧芜暝,到时候即便百姓发难,也是对外,绝对不会针对北戎皇室,且年初前他在郸江,也是亲眼所见那卞东太子是如何对那质女上心的,若是间接助他得了筎果,日后他九皇子想立为北戎储君,这卞东太子也必然会看在今日的情分上,帮他一把。
萧高轩很快的在心中分析了利弊,点了点头,重新执笔书写,“此事你去办,不要被人察觉了。”
“属下定幸不辱命!”寇元青欣喜地跪在地上接令。
只要这一战他能助九皇子除去萧芜暝,解去自己的气不说,日后登上高位还不怕没机会么。
一个侍卫持剑候在门口,他的耳朵动了动,听着里面的谈话,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摇了摇头。
寇元青小心翼翼地将九皇子的亲笔书信藏在胸前,这才开门走了出去,因着得意,也没有发觉那守在九皇子门口的侍卫。
直到那侍卫忽然开了口,叫住了他,“弟弟,你前来参军,怎么也不与家里头说说?那老头要是没看见你,家里头怕是要翻天了。”
如此戏谑的调调惊得那寇元青身形一僵,动作迟缓的转过身。
那侍卫姿态随意地将侍卫帽子拿在手中来回晃着,“怎么见到哥哥,脸色变得这么难看?刚才还一副得了春风的得意样。”
这侍卫不是别人,正是寇家嫡长子寇元祺。
寇元祺是被寇老爷架着刀,逼着来参军的,所以他又说,“早知道你想参军,哥哥我就把机会给你了,何至于让你这么偷偷摸摸的,年前丢的脸还不够么?”
“与你何干!等此一役结束后,我加官进爵,身份必会高过你。”
“如此甚好,家中那老头应该会欣慰。”寇元祺点了点头,又特意地添上了一句,“哥哥我也会十分的欣慰,那个全身被百姓看光光的弟弟终于有出息了。”
“闭嘴!”寇元青最听不得就是城墙之耻,这寇元祺却是三句不离那事。
他转身就要走,忽而又顿下了脚步,转头阴森地盯着寇元祺看,“方才你可听见了什么?”
“听见了。”
寇元青脸色大变。
“你这臭小子还能有什么好事?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是去九皇子那讨一份好差事。”
闻言,寇元青的脸色才缓和了下来,“我自然是会为自己谋差事,不像你,身为嫡长子,凡事爹都会为你铺路。”
“这命好也没办法,羡慕不来的。”
这嚣张的口气让寇元青瞪了他几眼,才转身离开。
天幕方染上了夜色,这边境小城内就起了篝火,火光连天,百姓们一解数月的愁闷,围着篝火饮酒唱歌,有士兵击鼓作乐。
鼓声一声响过一声,那王老将军席地而坐,布满皱纹的脸上看着眼前这被重振的军心,竟是欣慰地眼眶湿润。
钟武将坐在他的身旁,与他对视了一眼,两人碰了碰酒壶,什么话也没有说,仰头就将壶中的烈酒喝得一干二净。
末了,这二人颇有默契地说了一句,“畅快。”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62章,想近水楼台先得月
人群中,萧芜暝信步走开,寻了一处安静的地方,倚着斑驳的城墙曲腿而坐。
他仰头看着夜空中那轮亘古不变的月光,灌下了半壶的酒。
少年独坐的身姿倒影被这道淡淡的月光拉长,看起来有些孤独苍凉。
但他总不会寂寞太久的,不消一会,便有人寻了过来。
“一个人喝酒多闷?”
萧芜暝抬眸瞥了一眼那好兄弟,默契地拿起酒壶与寇元祺碰杯。
“我不过来了几日,就觉夜深凉,不知不觉地就想起郸江,这些将士在此地一守就是十余年,战功没有,军饷也一年低过一年,又无至亲在旁。”他垂眸,薄唇上扬的弧度很浅,铺着一层淡淡的嘲讽,轻呵了一声,“苦。”
“他们都在等你。”寇元祺喝了一口酒,这烈酒辛辣,着实喝不惯,灌入喉中却是无比的痛快。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萧芜暝,像是想起了什么,忽又说道:“对了,我那不成器的庶弟又要整一个烂摊子出来了,你小心为上。”
萧芜暝只是冷笑地喝酒,并未再说话。
他潜龙多年,区区不成气候的几人,何足畏惧。
郸江宸王府有一人趁着月色正浓,潜了进去。
乘风与破浪持剑坐在老树上,目睹了那人潜入王府的整个过程。
破浪磕着瓜子,眉头象征性地皱了皱,“这身形我太熟悉了,一看就知道是他。”
“卞东太子这是怕要扑了个空。”
乘风冷嘲地看着那道身影自寝房窗户窜入了屋内。
洛易平之前住在王府时,都没有找出什么王府的秘密,这次前来必定也不会为了这个的,思来想去,定是为了筎果来的。
破浪想到了这个可能,冷不丁地打了个哆嗦,“那还得幸亏小主子溜出郸江找殿下去了。”
若是殿下知道这洛易平半夜无人时,又潜入府中,钻进了姑娘的家闺房,怕是会直接把这洛易平千刀万剐。
“他找小主子想做什么?”
破浪瞥了一眼百思不得其解的乘风,颇为嫌弃地说,“你至今身边没有个伴,是有理由的。”
“难不成你就有伴了?”乘风回瞪他一眼。
这两人看着那洛易平在王府里头找了一圈后,才不甘心的作罢离开。
“王爷不在,他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倒是想的美些。”破浪从怀中掏出了一支毛笔,认真地在纸上写着什么。
“此事犯不着飞鸽传书给殿下,他在前方行军,你这信一写,他必定知道小主子溜了。”
“我这是在帮殿下记仇。”破浪看了他一眼,奋笔疾书着,“说你是呆子,你还真是个呆子,怕是我这信送到边境时,那小主子早就到了殿下身边了,他还能不知道?”
“你这是唯恐天下不乱。”
破浪耸了耸肩,“我猜小主子应该会喜欢的。”
因为她喜欢兴风作浪,火上浇油,不过那卞东太子可就惨了。
小城镇的一个客栈内,黄衫少女依着床而坐,手里拿着几张纸,是影卫们在卞东买米的据。
这里头少说也有十万旦了。
丹霜站在她的面前回话,“这些米粮已经足够边境小城的百姓和士兵扛过这段日子了。”
“钱还剩多少?”筎果点了点头,问道。
“钱所剩不多,不过那些珠宝首饰还未换成钱,倒是还有很多,那些卞东米商见有人愿意大批量的买米,愿意用那些首饰抵钱用。
新米放的时日久了,便成了陈米,陈米不出,便没有钱去买新米,那些米商怕周转不出,便是自愿用首饰抵钱。
“他们有多少,我们就买多少,继续给我压价。”
丹霜蹙眉,“可是那边境小城用不着这么多的米……”
昏黄的烛光投射在她的小脸上,将她娇俏致的轮廓剪影在了墙壁上。
少女轻启绯色的小嘴,明明神情在笑,可这说话的调调却是十分的冷,“卞东害得北戎米价变得这么高,我不回敬一二,怎么说的过去。”
若不是米价上涨翻了几倍,那边境小城的百姓又怎么会连米都买不到。
况且,上灯节那次粮仓失火,她的钱财首饰被盗,这两笔账,还没有跟洛易平好好算一算呢。
“我不要看到我那些首饰还有留存下来的,统统都拿去买米买粮。”
这样的大方,倒是让夏竹有些心疼起那些首饰了,那可都是一等一的好货色,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小主子,你要不留下一两个?”
筎果撇撇嘴,“那些首饰看着就没新意,我不丢了它们,上哪找借口讨新的来?”
夏竹扯了扯嘴角,忍住没说的是,但凡她想要的,不用开口,这宸王殿下便会送到她面前,还需要她脑子想理由么。
这丫鬟想的是这个,却不知筎果想坑害的是远在齐湮的皇爷爷。
这丫头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躺在了床上,“皇爷爷也好久没在我身上大出血了,前些日子传因着我身带煞气会伤国运,他才对我这么好,又因着如此招来了不少的杀手,到现在我都过得心惊胆颤,我这份委屈还没处说呢。”
此计一出,便一下子坑了两国,筎果这手笔颇有宸王殿下的真传。
翌日正午,丹霜告知她从卞东买来的那些粮草都送到了附近的小城镇里的影卫基地中,只要她一声命下,便能送去那边境小城。
筎果心中的大石落了下来,便是馋起了街头的糖葫芦,拉着丹霜和夏竹,一人一个在街上吃着逛了起来。
“小主子,我们不启程去边境小城么?”
她都备下了这么大的惊喜,竟然没有着急地去萧芜暝面前献宝,稀了奇了这是。
“我不是说了么,去得早,不如去的巧。”
她要在最好的时机,将粮草给萧芜暝送去,为他振民心,赢军心。
正说着话,她瞥见不远处的茶楼里有个与她年龄相仿的少女被店家赶了出来。
那女子身形十分的眼熟,她定眼看了看,竟是那嚣张跋扈的钟向姗,钟武将之女。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63章,断粮
筎果一见她,转身就想走,想着此女招惹不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却不想这钟向姗一看到她,提着裙子大步流星地就冲了过来拦住了她的路。
“是你啊,你不好好待在郸江,在这里做什么?”
少女身形僵了僵,因着她质女身份特殊,北戎国是有明文规定质子不准随意在北戎境内走动的,她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给萧芜暝添麻烦,便是笑了笑,心里头盘算着说辞。
骗人的话还没有编好,就听到钟向姗高兴地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定是去边境小城找宸王的吧,正好,我爹不让我参军随行,我就自个偷偷跑来了,我们做个伴吧。”
闻言,筎果倒是有些意外这钟向姗对自己的态度。
不过细想之下便也明白了,她原先是因为与石唯语关系好,所以见筎果与石唯语不对头,自然是帮石唯语的,后来在秋上石唯语真面目被她看穿,她与筎果之间的那点不值一提的嫌隙便是烟消云散了。
“我爹那人可固执了,谁说女子不如儿郎,我非得做出点事情要他刮目相看。”钟向姗突然转头看向筎果,有些不好意思地双手拉扯着衣服,“你……身上有钱的吧?”
合着方才她是因为没钱,才被店家给赶出来了。
筎果低头从腰间取下了钱袋子,晃了晃,里头铜板碰撞发出了悦耳的声音,“有,不过不多了。”
剩下的这些钱只够付客栈的住宿钱了。
“啊?”她又是惊讶又是失望,却是很快地整理好了情绪,反倒来安慰筎果,“没事,我其实还有一枚玉佩,拿去典当了,应该也能换上不少的钱,可以做我们的盘缠。”
筎果听了却是一惊。
想必这钟向姗若是没有遇到她们这三人,也不会动了卖玉佩的念头,自己一个人将就将就,也就走到边境小城了。
她正想着,那钟向姗豪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筎果听了觉得好笑,她都自顾不暇了,却还想着要照顾别人。
可这样的赤子之心,已经少有了。
筎果心中一动,便是说,“其实若是我们脚程快些,从这里到边境小城只需半日,犯不着卖了玉佩。”
干粮么,她毕竟买了那么多的口粮,取上四人的份,也不会有影响的。
“如此最好不过了。”钟向姗高兴地紧接着问她,“你们什么时候启程?”
“不过我在这里还要逗留些时日……”筎果难得认真地说话,眼角却瞥见不远处的街道转角有个熟悉的身影没入消失,她眉头微蹙,随即给丹霜一个眼神。
丹霜即可提剑前往。
钟向姗看了眼离开的丹霜,倒也没有多问,反倒与筎果说起了悄悄话,“晚点去也成,我也有点事情要办,你知道么,我偷偷看了我爹的公文,国主就给了五辆马车的军饷与粮草,还说就只会给这么多。”
“那国主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古出征不饿士兵,这剿土匪也是出征啊。”她眉头紧蹙,“他这么做,军心涣散,他想要大家反他不成?”
他想要众人反的,是萧芜暝。
筎果默默地在心中补了这句话,下定决心,这心肠要硬一硬,非要等到百姓与将士的情绪因缺粮而到达濒临崩溃的时候,才出手相助。
那钟向姗又说,“我看你那红杉丫鬟不错,你能不能借我几日?”
“你要她做什么?”筎果不明白,看着她这么自来熟,有点招架不住。
“我这几日跟踪了几个土匪,他们行事很奇怪,从百姓手中抢来的粮草物资,也不急于分赃,反倒是放在了粮仓里,很像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
只是行事属流寇之风罢了。
筎果却是了然,这些土匪本就是一支游牧部落,早年间曾为无良国主上位谋反时出过力,可惜事成之后,那无良国主怕自己做的丑事被人得知,所以暗中打压他们,至此游牧变土匪。
这些年那国主一直放任他们滋扰边境百姓,也是怕自己打压地太厉害,这些人会口无遮拦。
既想要堵住悠悠众口,却怕留下当日活口,又想要灭口,却怕犯了众怒。
这无良国主无比的纠结,一直没有下定决心,至此才有了今日土匪流寇之势做大。
不消一会,那丹霜便回来了,手里头拿着一封书信。
“禀小主子,那人是寇家庶出的公子,与他接头的人是前几日在米店运粮的人,这封书信是他的。”
筎果将书信接过,看了看,又很快地合上,“这信务必交到卞东太子手上,不得有误。”
她果然没有猜错,此事与洛易平那人脱不了干系。
既然有人想借他的手害萧芜暝,那她就顺着他们的打算,来个一网打尽。
几日后,边境小城又断粮了。
府衙的院里躺满了土匪流寇的尸首,却是兑不出口粮,这让百姓与将士们紧绷着的情绪塌陷了,炸开了锅。
他们一早就聚在了萧高轩的房门口叫嚣着。
在这些人聚集在他门口的时候,萧高轩其实就已经醒了,他看着手中飞鸽传来的书信,眉头紧蹙。
信上所写的内容洋洋洒洒一整页,总结下来却只有两句话。
国主再也拿不出粮草了,要安抚军心靠他自己,以及萧芜暝非杀不可。
他躲在屋里不出声,这些百姓将士就堵在门口与他僵持不下。
直到接近正午的时候,萧高轩屋旁的门开了,清俊的少年自里头走了出来,伸了个懒腰,与众人打着招呼。
百姓与将士一见萧芜暝,纷纷围了上去。
那萧高轩从掩着的窗户中看到这一幕,阴郁的心情有了些缓和。
这是萧芜暝自己撞到炮口上的,与人无尤,与他无尤。
可还未高兴,那一声声抱怨的话就传入了耳内。
“那国主是不是不管我们死活了?我们杀了这么土匪,为什么还是沦落到了要啃树皮填饱肚子的下场?”
这怨气是冲着北戎皇室,却不是冲着萧芜暝而来的。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64章,自有后路
萧芜暝眉头微蹙,神情也是十分的凝重,“大家再忍耐一下,本王陪你们一起挨饿的,本王想那增援的粮草应该在途中了。”
他说罢还不忘敲了敲萧高轩的窗户,高声问了一句,“九皇子,你说是吧?”
那立在窗后的萧高轩听到敲窗的声音,几乎是吓了一跳,连连往后退了几步,心虚地额前生出了细细地薄汗来。
如此断不能再不出声了。
门缓缓的打开,他负手从里头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地扫了众人一眼,沉声道:“我已奏明国主了,许是路途遥远,耽误了时日,大伙再忍耐一下。”
这话说的颇有水平,他只说自己已经上奏了,那上头如何回应的,却是不说。
萧芜暝似笑非笑地看着点头,似乎已经了然,不过他却是不说。
闹哄哄了一早,终于在萧芜暝的安抚之下,众人散去。
寇元祺走了过去,立在少年的身旁,问了一声,“我看上面那位一心想要你死,要么,你死于流寇之手,要么你死于这些百姓之手,你若是不出点状况,他绝对不会出手相助。”
行军时,最怕的就是断了后路之援。
那国主一不做二不休,貌似已经忍耐不下萧芜暝这人了,非要趁此机会,对他发难。
“粮草的事情,你有没有给自己留下后路?”
眼下百姓将士还算得上是理智,怨气冲天也只是对着那九皇子和国主,可若是再让他们饿上几日,怕是会对萧芜暝发难。
毕竟让百姓上阵杀敌,为将士立军功爵制的人,是萧芜暝。
少年敛下的眉目间掠过凉薄的嘲讽。
要置一人于死地,却要摊上众人苦难。
寇元祺见他不说话,心里头便是着急了起来,“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没有后路吧?”
他来回踱步着,忽而顿了下来,“这样,我写信给家中老头,拿府里的钱去买粮草运来,虽不能解决大问题,但至少能安抚一下百姓,稳定军心。”
“远水救不了近火。”少年闲散地道了一句,否定了他的主意。
“那你总得拿出个主意来,这样与国主僵持,受难的是百姓,最后受苦的可是你自己。”
少年的眉目间隐隐铺着一层碎碎的疲倦,他闭了闭双眸,与寇元祺的着急相比,倒是十分的沉稳,“稍安勿躁,我自有后路。”
“你什么后路?”
萧芜暝再睁眼时,眸色清明,薄唇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等。”
“等什么?”
少年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留下了一句气死人的话。
他说的是,“时日尚早,本王先睡个回笼觉去。”
寇元祺怔怔地看着他潇洒离去的身影,腹诽了一句,这人可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说罢他又很快地呸了呸,打了一下自己的嘴,他又不是太监,找什么急?
既然萧芜暝说有后路,那便真是犯不上着急上火。
九皇子的那封亲书信已经送到了卞东宫内,只是因着那洛易平还未回来,所以没有看。
待洛易平从郸江回来时,已经五日过去了,他没有见着筎果,便是料到那筎果追萧芜暝去了,这心中的烦闷不言而喻。
他坐在案前,瞥见了那封已经落了些灰尘的书信,眉头微蹙,伸手便拿了过来。
这信越看,他的眉目便越是舒展开来。
筎果一心扑在萧芜暝身上,他就要她亲眼看着这萧芜暝是如何的不敌四方,溃败不成军的。
他命人磨墨,很快地就写好了回信,送出了卞东。
不过这信却是没有送到萧高轩的手里,反倒是落在了筎果的手里。
那在邻城街头的人早就被影卫的人替上了,他们一拿到信,就送到了筎果的面前。
不出意外,这洛易平果真是答应了助萧高轩一臂之力,且信中洋洋洒洒,已经将法子写在了上头。
洛易平答应了九皇子随时可出兵助他,不论是灭土匪也好,还是杀萧芜暝也罢,都是势在必得的事情。
但他同时也提出了条件,说要那边境小城的所有男丁,信上只说是用作苦力。
筎果觉着其中必有问题,可一时之间却是想不出头绪来。
她命丹霜将这信拓下来,原信留在她这里,以备日后举报九皇子通外敌的证据,临摹的那一张信就送去九皇子手里。
九皇子得到了书信,十分的高兴,这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下来,并没有起疑,且还大大的赏赐了寇元青不说,还答应他班师回朝之后,会给他谋个好差事。
那寇元青却是高兴不起来,他送信途中曾被人打晕过,醒来时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巷子里。
他以为这信是送不到卞东太子手里的,因着害怕被问责,所以送信回来后,都不主动往九皇子面前冒。
却不料那信送到了卞东太子手里不止,且还有回信了。
这事可不就稀奇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那处还隐隐作痛着,心中安慰着自己,许是这附近城镇的百姓生活拮据,见着他穿得光鲜亮丽,便是跟踪到巷子里将他打晕抢劫。
寇元青也的的确确丢了个荷包,如此印证,他便是愈发认定了自己就是被抢劫了。
客栈的窗口,坐着一个穿着利落的女子,她指尖缠绕着荷包的袋子,转悠着荷包。
“这么多钱,你真给我了?”
盘腿坐在床上的黄衫丫头对着钟向姗点了点头,“都给你了。”
“都城里的那些小姐看着光鲜亮丽的,可她们都小气的很,没想到你这质女倒是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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