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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筎果看了一眼坐在角落里的将士们,因着她的这话,神情低落,似是回想起了那段踌躇满志,却在现实面前丧气垂头的日子。
“要振奋士气,光喊口号,画饼子有什么用?将士们烈心勇猛,要的不过是个信任,宸王放手让他们自己干,这就是信任,怎么能说成是做甩手掌柜,张张嘴就享福作乐呢?”
她这话直戳将士们的心窝,不少深感心酸的将士们起身为她助威,为萧芜暝说好话。
“再者,若是按照王老将军的普通带兵法,这一战要胜,难!宸王计谋,自成一派,让人捉摸不透,兵法万变,却是不离其宗,这点我都知道,怎么钟武将你不知吗?”
筎果看了那钟武将一眼,继而又说,“且世人都知,此战能赢,战绩在将士,功劳在宸王,此时国主因着那些规规矩矩的条条框框,非要以军规处置宸王,这传了出去,其余四国人不得笑北戎原是如此的老派守旧?”
守旧不立新,这是大忌。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86章,老将要告老归乡
筎果话止于此,再多的也不说了,其中道理,无良国主便是再蠢,也能听得出来。
“不过,国主当日诏令书上写的可是要宸王剿土匪,带回贵妃娘娘,如今这宸王只能说完成了一半。”有一文官上前直言道。
国主因着他的话,才欣喜觉着有机会罚萧芜暝,却听到那小丫头嗤笑的声音随风飘来,萦绕在耳旁久久不散。
这丫头毫不客气地说,“得了吧,堂堂国主,戴了个全天下男人都不愿意戴的帽子,怎么的,还非要传的天下都知么?”
“那是贵妃娘娘,与他人苟且,是死罪,怎能不带回开堂命罪受罚?”
要不说自古爱咬文嚼字的文官最烦人呢。
这一来二去的,筎果鲜有的耐心已经消磨了不少,她扯了扯嘴角,“她跟那个土匪头头殉情去了,怎么的?你还想怎么罚?鞭尸不成?”
说罢,她还嫌弃地咦了一下,“你这人真是睚眦必报,心胸狭窄。”
她说的是那文官,却是在暗讽无良国主。
可筎果瞧着也就是十四岁的少女,心直口快并无恶意。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那无良国主又是不自然地咳嗽了几声,这心里头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可偏偏那绞地他怒火中烧的人得罪不起。
“国主,一整晚我见你咳嗽了好几回,若是身体抱恙,便是早早结束掉宴会,回去休息吧,您贵人事多,我们都能体谅的。”
两三句话就想把最上头的那位给打发回去了。
萧芜暝笑了笑,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懒散地起身,将这丫头拉到了自己身后,对着国主拱手行礼,“这舞也看了,烟火也放了,酒足饭饱,便是散了吧,本王还要连夜赶回封地去才是。

“一两月未回去了,不知这郸江乱成了什么样,若是闹出点什么事情来,怕又有人要告到皇叔你面前治本王的罪了,本王担当不起。”
少年轻飘飘的的几句话落下,拉着筎果便出了席位,率先离去。
宸王离去,这宴会摆着便没了意思,本就是为了他而设的。
国主不显得有些兴致缺缺。
有一道洪亮的声音传来,“国主,老臣有一事请奏。”
“说。”无良国主揉了揉眉心,看着跪在下方的王老将军,心里觉得特怪,今夜武将们怎么一个比一个事多?
“老臣自知此次土匪流寇之所以才城中横行霸道,全是老臣的罪过,老臣奉命镇守边境,却连小小流寇之辈都镇压不住,自知老眼昏花,不可再上阵杀敌。”
王老将军满脸的愧疚而双目坚定,“所幸那些小兵十分的出色,宸王当时也立了军功制,挑出了最好的一位,他即可上阵杀敌,也有策略有头脑调兵遣将,颇有团队意识,老臣年纪大了,也该退了。”
“王老将军你是跟着前国主的老人了,不可如此妄自菲薄,这些出色的士兵可都是你一手带出来的。”无良国主眉头拧得很紧,心中已经猜测到几分他的意思。
“国主如此信任,老臣我却是愧不敢当,边境流寇之乱所幸国主没有追究老臣,可老臣心中却是无地自容,盼国主让老臣告老还乡作为惩罚,以示公正。”
国主眉间的川字蹙地紧了一些,整个宴会现场因着王老将军的话,气氛降到了最低点。
众人大气不敢出,只有风声吹动树叶,刷刷作响,可躁动的却是人心。
国主猜忌之心如此重,早有不少的官员自知承受压应力大,不想干了,可谁都不敢去辞官。
突然的辞官,没有缘由,那国主不怀疑你有猫腻就怪了。
无良国主紧紧地盯着王老将军,半响忽然大笑了起来,甚是亲切地问他,“寡人看王老将军年近六十,却是老当益壮,若是辞官归乡,会不会觉得无所事事而终日无聊?”
“老臣半生戎马,想歇息了,平日里看个戏,逗个鸟什么的。”
这是被宸王影响了?不要功绩,贪图舒适。
“不过寡人记得,王老将军你是从郸江出来的?”他笑着拍了拍腿,继而又夸赞道:“郸江真是个不错的地方,寡人每每邀宸王入宫,宸王心中却是记挂着郸江的小日子,不愿意来,如今王老将军你也是如此,若是寡人封你为护国第一将军,你还要还乡吗?”
最后一句,他拉长了尾音,颇有深意地盯着跪在地上的那老将。
“若是十年前,老臣十分的欢喜,不过现在要老臣做着第一将军,怕是折了国主,折了北戎的颜面。”
王老将军的头又低下去了几分,似是十分的愧疚,“不满国主你说,此次剿土匪,将士们在外杀敌,浴血奋战,老臣却只能躺在床上,就连宸王到了那日,老臣都未能下床迎接,还要这些士兵们替我跪拜宸王。”
话到此处,王老将军的声音有了些哽咽,“国主你没有看到,那日院外头跪满了人,老臣每每想起这一幕,心里头就酸苦啊。”
“若是国主开恩,就放老臣归去罢。”
王老将军两三句话就不着痕迹地带出了他与宸王的过节,男儿膝下有黄金,谁都知道这王老将军与手底下的小兵们亲如父子,在宸王面前受此羞辱,自是不会忘。
“宸王在边境小城,当真如此嚣张?”国主身子微微向前倾。
王老将军点了点头,再抬头时,已是热眶满盈,情绪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钟武将在旁又说,“这边是臣方才三告宸王之事,只是……”
只是这宸王不能动。
无良国主眯起狭长的眼,视线来回在钟武将与王老将军身上,他二人一个满脸愤愤不平,一个是受了天大委屈般的酸楚。
自来男儿有泪不轻弹,何况是这个见多了大风大浪的老将,他都能被萧芜暝逼出了眼泪,这萧芜暝不在他眼皮子底下时,得有多嚣张。
可他越是嚣张,国主这心中越是高兴,他便当做瞧不见钟武将的愤恨和王老将军的委屈,纵容着萧芜暝。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87章,人人自危
“罢了,王老将军你征战多年,也是该歇息了。”国主挥手,终是开了恩。
这样说还不算晚,他又开了口,颇有深意地道:“宸王少年心性还未长,两位武将你们且担待着些。”
“都怪寡人,是寡人对他束于管教,可他是前皇太孙,若是寡人对他严厉,怕被人说闲话,天下悠悠之口,寡人如何能堵得住,寡人……也有寡人的难处。”他叹了口气,呈着失望之极。
一残弯月挂在清冷辽阔的夜空,都城大街上连灯笼都未挂上,每户人家早已大门紧闭歇息了,寂寥荒寒,只有车轮声碾过地面的声音若隐若现。
筎果趴在马车的车窗上,看着毫无人气的大街,嘟囔了一句,“这个时辰,郸江百姓正在街上到处闲逛,都城的百姓生活这么有规律的么?”
在那猜忌心重的无良国主眼皮子底下生活,莫说是文武百官,便是这些寻常百姓也是人人自危,不敢多说话,多有眼神接触。
她打了个哈欠,将车帘子放下,又道:“幸亏当时没把我安置在这的质子巷里,不然我得闷死。”
打更人敲铜锣的声音由远而近,突然中间断了一会,再听见时铜锣落地声极其的刺耳。
丹霜坐在马车前手持着缰绳,看着那打更人从前方转角处跑了出来,满脸的慌张。
他一路喊着,“慕容家被人盗啦,慕容家被人盗了。”
打更人一路这么喊过去,早就惊动了入睡的百姓们,可只有犬吠声此起彼伏的响起,却无一户人家点灯。
筎果挨近了萧芜暝,看着他那边的车窗,打更人一边喊着,一边从马车旁跑了过去。
慕容家被盗这算是什么大事?
慕容家的后院是他家的祖坟之地,每一个慕容家的人都安葬在此处,除了那个慕容婉,因着国主生气,她被处于绞刑后,就被人扔在了郊外山上的乱葬岗里。
打更人方才说的慕容家被盗,其实说的是慕容家祖坟被盗了。
也不知哪个缺心眼的去挖人祖坟,慕容前院满满当当的金银珠宝不要,偏去敢打扰死人的活计,那些陪葬物倒是被洗劫一空,棺材板斜斜歪歪的随处扔在地上。
那打更人跑了没多久,就有一行护卫兵手拿着告示贴在了城墙上,大抵内容是慕容家被盗,可提供消息者赏。
马车停在了城门口,丹霜从马车上下来,将帘子撩开,少年清俊的面容自里头露出。
护卫们一见是宸王,纷纷下跪叩拜,为首的护卫兵上前,说的是,“宸王,趁夜赶路,太奔波辛苦了,不如明日再启辰。”
他是受了谁的命令要留下萧芜暝,大家心里都清楚。
筎果从马车上跳下,活动了一下筋骨,见那小兵才贴好告示,便是走过去看了看。
她摸着下巴,盯着那告示看了许久,立在告示旁的一个护卫兵笑着问她,“筎小姐是有线索吗?”
筎果听若未闻,眉头微蹙,小声地嘟囔了一句,“这不是贼喊捉贼么。”
这声音很轻,却还是被那小兵听了去,那小兵面色有些尴尬地抬头看了看今晚的月色,左顾右盼的就是不再去看那小丫头。
慕容家被盗一案,大伙心里头都门清,那无良国主这么小心眼的人,哪里是处死了一个慕容婉就能解气的人。
可是谁都不敢说的事情,却被这丫头就这么轻易的说出了口,说的人倒是靠山大,不怕那国主,听的人这颗脑袋却是在脖子上摇摇欲坠了。
筎果像是突然回过了神,转头问向那小兵,“你方才问我什么?我没听清。”
那小兵呵呵地干笑了几声,道:“小的是想问您,路上干粮够吗?”
“干粮多难吃啊,路上经过城镇,去县官府上蹭几口饭应该也成的吧。”
小丫头一提起干粮,眉头蹙的很是紧,又与那小兵抱怨了几句,“我在边境小城那,干粮都要吃吐了。”
她正拉着那小兵说的起劲,萧芜暝温润的声音自马车上传来,“小祖宗,该回来了。”
筎果应了一声,便又丹霜扶着,上了马车。
她站在马车的踏板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看向那正想出口阻止萧芜暝出城的为首护卫兵。
小丫头对他勾了勾手,蹲在了那马车踏板上,为首的护卫兵一脸的莫名,上前几步,“筎小姐有什么吩咐?”
“问你个事。”筎果双臂搁在了膝盖上,她左右看了看,见是没有别的路人经过,便问他。
那声音着实很低,几乎就没有出声,为首的护卫兵眉头紧蹙,觉着被这丫头玩弄了,便是沉着脸色,“筎小姐,守城门职责重大,请尊重我。”
“……”筎果摊开了手,“我做了什么?”
她很是无奈地歪着脑袋,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方才没有听见我说话?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怕说出来,让旁人听见了。”
她做了个手刀割喉的姿势,却是继而提高了几分音量,“我方才问你,那慕容家被盗的告示,是笑,抬手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你呀。”不是贼喊捉贼?”
为首的护卫兵惊慌地后退了几步,下意识地回头去看,身后的其余护卫兵们早已丢了手中的剑,堵着耳朵,满脸皆是赏风赏月的好心情,只是那流转不停的眼睛将他们的慌乱出卖。
那为首的护卫兵清了清嗓子,竟是也拉高了几分的音量,说的却是,“筎小姐想问此时从都城到郸江需几日的时辰啊?快得话三日就到了,慢的话这就说不准了。”
筎果在他开口的时候,就撇撇嘴,起身回了马车内。
她听着那护卫兵故作镇定的拉扯着闲话,捂嘴偷笑着,身侧的萧芜暝瞥了她一眼,薄唇勾
护卫兵的声音又从外头传了进来,“小的恭送宸王。”
紧接着便是城门大开厚重的声音。
马车哒哒的自里头走出去,那些护卫兵们还一道说了,“宸王殿下一路平安,慢走不送。”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88章,身负重任
见那马车消失在夜幕中,护卫兵们长吁了一口气。
有些真相人人皆知,但为了保命绝不能说出口,筎果方才竟是直接将话问了出来,她说的人无事,自有整个齐湮做靠山,他们这些普通小兵却是会被国主封口杀了的。
月落日头还未上枝头,夜雾消散未尽的时候,高挂于宫门口的灯笼都不知换过几轮了。
国主的寝宫前跪着一个身着铠甲,头发花白的老人,他身上的战袍也因着沾染了雾气,有些露水。
宫门自里头缓缓地打开,安公公从里头走了出来,甩了甩拂尘,走到了王老将军的面前,“将军,国主请您进去。”
王老将军的身形动了动,因着跪了一夜,双腿都麻木了,安公公随即叫了两个候在宫门前的守夜小太监来扶起他。
“将军,慢走。”
安公公目送着王老将军进去后,将门关上,站在了外头。
寝宫堂皇宏伟,一片一瓦都镶着金。
王老将军走得慢,他看着那坐于高位上的人倚着软塌,身边有一个貌若桃花的娘娘正喂着他吃葡萄,若是有皮裂了一些的,便是丢了。
他走到国主面前跪下时,有颗破了些皮的葡萄从那娘娘芊芊玉手中滑落,一路滚到了他的面前。
“寡人才起床,听安公公说你在外头跪了有一会了。”
“老臣要归乡了,国主您的诏令还未发。”
他不发,便是不放人。
“就为这事?”无良国主咽下嘴里的葡萄,“寡人还想着多留你几日,王老将军你如此迫不及待的要走,有些伤寡人心了。”
王老将军低着头,“老臣数十年没有归家,家中早无人,祖宅也没有人打扫,老臣想尽快回去将那祖先牌位擦一擦。”
王家也是世代为北戎为将,到了王老将军这里时,已经是功高盖主,他忠心,前国主也是宽厚,并没有打压过他,可到了无良国主,便另论了。
功高盖主是一罪,另一罪是王老将军当年是站了太子一队的,甚至,在太子死后,发动君臣要推皇太孙萧芜暝上位。
无良国主险些坐不上这位子。
想及此处,他心中就有气,这气在他心中酝酿了十三年有余,即便将王老将军变相发配去边境,也不得而散。
他摸了摸软塌上雕刻的龙头,“王老将军也有近十四年没有到都城了,不留下看看寡人将北戎管理的如何繁茂昌盛吗?”
当时,这王老将军的一番说辞中,便有认定了若是他是国主,北戎必败在他手里。
如今这北戎好好的,依旧在五国中站一席之地。
“老臣正有此打算。”王老将军抬头与他对视,“正因如此,老臣已迫不及待启程,自都城出发,一路到郸江,途中看尽北戎风光,自是能体会到国主这十三多年的辛劳。”
寝宫内几乎寂静了下来。
半响,无良国主才笑出了声,“这些年不见,王老将军你说话倒是比以前好听了不少。”
笑到深处,他突然了笑容,面目阴鸷能滴出墨来,“不过寡人着实担心,你与宸王……生了嫌隙,若是你归去,孤寡老人一个,这日子可不好过啊。”
郸江是宸王的封地,即便昨夜的宴席上王老将军表明了与萧芜暝不和,却还是无法取得无良国主的信任。
毕竟当年,他可是站在萧芜暝一道的人。
提起萧芜暝,王老将军冷哼了一声,“宸王若是不来犯老臣,老臣也不会与他多做计较,若是他惹怒了老臣,老臣虽是身子骨老了,但这腰坚硬,绝不会屈服于他。”
“宸王桀骜,都是寡人疏于管教,好好的一个封地给他,每年都搞得入不出敷,拖欠了不知多少的税。”
郸江那地本就是不毛之地,往年在没有赐给萧芜暝时,本就是三不管地带,税什么的,向来没有。
萧芜暝去了封地后,他也就头一年暗示过,却也不好催,若是逼得紧了,怕百姓反他。
无良国主一想起郸江有近十年的税未征上来,就十分的头痛,“不知,王老将军此次荣国故里,能为寡人办点事吗?”
“若是国主还有用得着老臣的地方,老臣必当尽力。”
国主满意地点了点头,“如此甚好,郸江虽离都城很远,但那里的子民也是寡人的子民,寡人心系于他们,宸王年少,管治的能力有限,王老将军多去帮帮他。”
“今年,寡人要看到郸江的税。”
“老臣自当幸不辱命!”
宫门开启的时候,天光破云,夜雾早已消殆。
安公公见他从里头安然出来,笑着迎上他,“王老将军此去,身负重任,可不要教人失望了。”
两人相视点头,没有再多余的话。
“来人,伺候寡人更衣。”
无良国主的声音自里头传了出来,安公公即刻走了进去。
宫门两道红砖绿瓦,不少的太监宫女经过王老将军身旁时,俯了俯身。
几只雏燕自枝头飞起,扑闪着翅膀,朝着日头飞了过去。
郊外的官道上,行着一辆马车。
夏竹端了杯茶给筎果,“殿下,小主子,临阳城快到了。”
小丫头倚在锦衣少年的身上,打着哈欠,伸展了一下身子骨,因着身子骨软,差点没从少年身上滑落下去,索性萧芜暝伸手圈住了她。
丹霜冷清的声音从车外传来,“那县官已经在城门口候着了,殿下,要去吗?”
筎果喝着茶,微抬着下巴,看着面前的少年,觉着他线条干净的下颚很是好看,忍不住的就伸出手摸了摸,又觉着好玩,便是又捏了捏。
直到萧芜暝微微蹙眉,低眸看向自己,她才就此作罢,回手,笑了起来。
一夜舟车劳顿,筎果这腰酸的不得了,哼唧了几声,翻过身,要萧芜暝给她按按。
丹霜又说,“与这临阳城最近的是应城,若是不在此地停下,黄昏时便可到应城。”
“那就去应城吧,可以借宿一宿,明日再启程。”小丫头打着哈欠发了话。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89章,殿下不娶何撩
临阳城的县官站在城门口,眼睁睁地看着那已经靠近的马车转了个方向,绕了过去。
残阳笼罩当空,烟树一片参差起伏的尽头便是应城。
那应城的县官听到城门口的小兵跑来速报宸王到了,惊得连忙起身,快步走向门口,却撞到了端着茶来的夫人,茶水在他的身上印了一片也顾不得去换,匆匆的就往城门口赶了过去。
衣衫不洁不打紧,若是怠慢了宸王,城中百姓对他有异议那可是头痛的大事。
当他站在风中,对着宸王行礼的时候,这才想到自己今日穿了件水蓝色的长袍,那片水渍尤为的引人注目。
筎果站在萧芜暝的身侧,看着这县官,印象中是个老实本分的小官,兢兢业业,不曾出过差错,为人也没什么野心,安心在一方小城里做着小官。
不过,这也就是看上去的样子。
她可记得清楚,前世萧芜暝称王后,给他绣了鸳鸯图式荷包的女子便是这小官的闺女。
听说年近三十都未曾出嫁。
念及此处,筎果不有些头痛地扶额,萧芜暝啊萧芜暝,你都不知耽误了多少的女子。
不娶何撩!
清贵少年自是不知她心中所想,垂眸见她眉头紧蹙,一脸的不适,还以为她不舒服,“是不是累着了?”
“没事。”筎果扬起小脸,扯了扯嘴,“只是突然觉得我身上担子很重。”
要打发数不清的狂蜂浪蝶,头疼,甚是头疼!
少年薄唇勾笑,他双手搭在筎果的肩膀上,按了按,“现在感觉如何?”
还倒真是舒缓了不少,这人不管做什么,都能做的一流。
这县官领着他们入了府,一路上不安的搓着手,与萧芜暝歉意的道:“下官还以为宸王会在临阳城稍作歇息,这会儿什么都没有准备,府中一些粗茶淡饭,还请殿下不要介意。”
这县官的府邸还真如他所说的那样简朴,府中下人不过五六人,只在院中种了一些花草,也算不上是名贵的品种,看的倒也是赏心悦目。
“爹,娘说你急匆匆地就跑出去了,是不是城中百姓又起了争执?”
一道温婉好听的声音自一旁传来,筎果几乎是眉心一跳,心中念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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