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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洛易平将信纸揉成了一团,紧紧地握在手里,手关节因着他用力至极,咯吱作响。
“好个筎果!竟然敢对我以牙还牙,不错。”他冷冷地呵了一声,勾起的唇角泛着冷意,“真不错,她真是给我个惊喜,让本太子大开眼界。”
说罢,他却是将手中的揉成一团的信纸奋力扔了出去。
在旁伺候的太监脚步加快地去将那滚落在地的纸头捡起,打算去扔了,却听到那洛易平发了话,“给本太子拿回来。”
这会儿他声音平稳,神色也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沉稳。
可那伺候的太监却是觉着那齐湮质女快把自家的这位太子爷给逼疯了要。
钟武将与王老将军是一同随萧芜暝启程回都城的。
一行人自天方亮时,便启程赶路了,直至入夜后,才在途中一个驿站停了下来。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79章,请君入瓮
钟武将与王老将军是最后下马的,因着习惯,此二人在外巡查了一番,觉着并无可疑之处,才慢悠悠地又转了回去。
那两辆囚车就停在驿站里的马厩旁,味道很是难忍。
萧高轩见他们自门口进来,四下又无旁人,便是叫他们过来。
这二人对视了一眼,倒也没有听若未闻,走了过去。
“两位将军,你们都是与本皇子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人,不如你们将我放走,我快马赶回都城,先行向父王禀明宸王的狼子野心,若是能成,日后定会报答两位将军。”
王老将军静静地看着他,直到那萧高轩猜测不到他究竟是什么意思,眉头蹙起时,他才不紧不慢地开了腔。
“当年你父王还是王爷的时候,因着手头拮据,在封地竟行了贩卖私盐的事情来,老国主得知后,大怒,即可命人将他绑去,那时他被困于囚车内,说辞与九皇子你现在所说的竟是一般无二。”
钟武将在旁不屑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崽子会打洞,古人诚不欺我。”
萧高轩脸色变了变,低声呵斥道:“你们什么意思?要反我不成?”
“不是反皇子你,是要整个北戎都翻天。”说话的是王老将军,他鄙夷地看了一眼那萧高轩后,便是将视线移开,一副懒得理他的样子。
有一锦衣少年自暗处走来,清光明月洒在他的身上,却是半点都不及他的风华。
萧芜暝信步走来,漫不经心地道:“本王知道两位将军忍辱负重多年,嘚瑟一两下没什么,不过还是切记,低调,低调。”
王老将军与钟武将随即转身,十分恭敬地对着萧芜暝拱手俯了俯身,“参见宸王。”
少年经过他二人身旁,抬手拍了拍钟武将的肩膀,侧目看向他,“钟武将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着实让我佩服。”
装作前太子部下的叛徒,接近国主,谋求权力,就为了等有一日能够为萧芜暝斩断所有后顾之忧。
那王老将军亦是,他是老将,与其他人相比,节气甚好,不能为锦衣玉食折腰,便是因着这个臭脾气被国主打发去了守边境。
他早料到国主会如何待他,便是也没有想着要如何回朝,这十三年来安心待在边境小城,手把手的教手底下的那些小兵们兵法战略,闲来无事时,便把小兵们一分为五队,各自为首,做做演习。
王老将军手底下的兵虽是年纪尚浅,但上阵是能杀敌的小兵,亦是能部署调兵的小将,因着如此,这场战役才能为萧芜暝所用。
萧芜暝转头看向王老将军,拱手对着他行了个大礼,“王老将军,戎装半生,还为我做着打算,着实辛苦。”
萧高轩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二人,一个是在朝堂之上每日都要说上宸王坏话,怂恿他父王灭了宸王的钟武将,一个是多年镇守边境对风花雪月的宸王心有怨念的王老将军,竟是不知他们竟然就是宸王的人,从未变心过!
“等本皇子回都城,你们一个都别想活!”
萧芜暝似笑非笑的挑眉,像是这才发现他在此处。
“看来宫中皇子间的斗争不算太残酷无情,九皇子竟是到现在还觉着自己知道了本王这么大的秘密,还能安然回到都城。”
萧高轩心中一慌,平日里的镇定在这话面前消失 的无影无踪,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说话的声音微微的在颤抖,那是克制之下无法抑制的害怕。
“你想做什么?萧芜暝你欺君罔上,罪当诛死!我父王一心想要除你,若是我在途中出事了,即便找不出证据与你有关,也会给你扣上一个保护皇子不利的名头,要至你于死地!”
萧高轩冷笑了一声,微微颤抖的声音勉勉强强的稳了些许,“你我的命是绑在一起的,宸王,你可要想清楚了。”
“怕什么?”少年薄唇扯出一抹淡笑,若有似无的弧度铺着一层碎碎的凉薄,“要杀你的人大有人在,何须要本王亲自出手,且九皇子你犯了众怒,你以为你死了,有人会替你哭丧不成?”
慕容婉的囚车就在萧高轩的旁边,她女子身体自是比不上男子,一路风吹日晒的,已经抵挡不住,睡了小半会。
她在王老将军与钟武将在萧高轩面前冷嘲低讽的时候,便已经醒了过来。
她见萧芜暝要走,急急地出声,“宸王殿下,我接近九皇子,也是为了你。”
“你是个什么混账玩意!先是对敌军那方通风报信宸王的兵防部署,后趁乱想杀了齐湮质女,来陷宸王于不义不说,还想挑起与齐湮的不和,你当真是慕容家出来的人!”钟武将碎了一口。
那萧高轩在旁喃喃自语,“本皇子心思缜密,怎么会被你们察觉到?这一战怎么可能会输?”
“宸王一早就知你的谋略,那晚故意离开,给慕容婉记住沙图的机会,又怕她记得不清楚,故在翌日一早就让我们几人前去,好寻个机会,让她再好好记记。”
钟武将顺着王老将军的话头,紧接着往下说,“宸王的抗敌之策实则是请君入瓮。”
那日钟武将与王老将军是最后离开宸王那屋的,三人共商的便是这请君入瓮之策。
卞东兵装作流寇与他们交战,自以为拿了萧芜暝的调兵部署的计划,攻下那边境小城是万无一失,却不料是引他们入局,一网打尽。
方才还清光皎月,不是何时起,那乌云蔽天,夜色深了些许,莫说是月光,连点点的星光都不见。
滂沱大雨忽然而至,伴着几道在天空炸开了的春雷,有几人翻墙入了驿站,脚踩踏在水塘里发出不可避的踩踏声音,在这寂静的雨夜格外的引人耳目。
阁楼小窗微微开着,有烛光自里头透了出去。
黄衫少女坐于窗前,双手捧着小脸,津津有味地看着这夜间的一出杀人灭口的戏码。
萧芜暝端了一个果盘,搁在了她的手旁,筎果随手拿了一个果子,小口地啃了起来,看地十分的专注。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80章,要抱抱
那两辆囚车就停在了马厩旁,在院中十分的显眼,杀手们不用力气,便是寻到了他们。
筎果冷眼看着,咀嚼着果肉。
夏竹在旁候着,也跟着瞧了一会,心生奇怪,“这些杀手都是谁派来的?”
明知这九皇子与慕容婉已经扣上了通敌的罪名,回都城也是一个死字,却偏偏是等不得,非要派人来杀。
萧芜暝低头看向筎果,审视了她一会,出声问道:“你觉着是谁?”
“当然是那阴险狡诈的卞东太子了。”筎果想都没有想,脱口而出。
提起洛易平,筎果脸色略沉了下来,索性这夜色朦胧,起了水雾,瞧不清楚她的神情。
洛易平会派人来杀萧高轩,是她意料之内的事情。
这人最看重自己的名声,对外端的是亲力亲为的好太子,品德高尚的君子,他怎么可能会让人知道他与萧高轩之间的那些龌蹉之事。
萧高轩被送回都城,按着程序,必然要开堂受审,届时百姓围观,得知真相,再一传二,二传三,很快五国百姓都会知道他那张霁月风光的娃娃脸下有着怎样阴险的心思。
再者,杀了萧高轩,无良国主定会问责萧芜暝,这一石二鸟的手段亦是他的拿手好戏。
一场没有意外的杀人现场,却是有了点小插曲。
萧高轩被困于囚车内,眼睁睁地看着杀手逼近自己,黑夜之中,那几把刀剑反着冷光。
等待死亡来临的时候,是最折磨人的。
他在囚车内奋力挣扎着,想要挣脱开被铁链禁锢在囚车缝隙中的双手,却那铁链粗硬,哪里是他能挣脱的开的。
有一道吹着口哨的声音不和谐地冒出,在这雨声中尤为的突兀。
几个杀手身形一顿,动作滞缓地转身去寻那口哨的来源。
筎果也听见了,她微微探出头往下张望着,在阁楼的门口看到了来人。
原来是起夜的寇元青。
他摆着一副纨绔子弟特有的走路姿态,吹着口哨在树后站了许久。
那萧高轩不知是谁,高声喊着,“来人!救命!”
惊得那寇元青一个哆嗦,他躲在树后,四处张望着。
因着杀手身着夜行衣,又隔着雨幕,着实影响视线,看不大清楚。
那呼救的声音就只有一声,寇元青以为自己听错了,心生好奇之下,竟是壮了胆子,小心翼翼地靠近了马厩。
雨中空气清新,却有血腥的味道蔓延开来。
寇元青擦了擦脸上的雨水,眯起眼睛靠近了那囚车。
一道闪电自夜空炸开,如一条夺目的火龙,整个夜幕骤亮。
满地的鲜血没入雨水,四处攀流,那萧高轩死状骇人,眼睛瞪得很大,嘴巴大开,身上脸上到处都是刀痕,鲜血满脸。
吓的那寇元青跌倒在了地上,他浑身颤抖着闭了闭眼睛,反应很快的转身过,也不知是地滑还是怎么了,踉跄了几下,都没有站起来,干脆在地上爬。
可他没爬几步,眼前就出一双鞋,一把刀立在了他的面前。
寇元青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着来人,连连求饶,“好汉饶命,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雨幕中有一道略沉的声音,“主子吩咐,九皇子一干人等,不留活口。”
知道他洛易平真面目的人都要死。
筎果耸了耸肩,表示并不意外。
那寇元青当场毙命。
几个杀手并未就此离开,他们在厢房里到处寻着,向来是去找钟武将和王老将军的,他们以为这二人也是萧高轩的人,知道他们之间的那些龌蹉之事。
不过还未找到钟武将和王老将军,便被蹲在老树上的守株待兔的影卫们解决了。
一场夜行杀人的戏码就此落幕。
筎果关了窗,转身就抱着萧芜暝的腰哼哼唧唧了起来。
“好血腥,感觉要做噩梦了。”
少年挑了挑眉,好笑地问她,“方才是非要闹着看的?看完了倒是害怕了,你后知后觉的未太厉害了些。”
“萧护卫,你还不近人情了,我都怕成这样了,你还出口奚落我。”
“那怎么办?你想我做什么?”萧芜暝问她,低醇的嗓音里带着三分的温柔,七分的笑意。
“要抱抱,抱久一些。”
筎果所的久,那是一整晚。
日初天晓的时候,雨淅淅沥沥的变小了不少,待众人洗漱好了,准备出门启程时,这雨倒是停了。
寇元祺起的最早,他房门打开,伸了个懒腰,跨了一步出去,又很快的缩回了脚,眉头微蹙地看着门口倒着的人。
他的屋子就在马厩的对面。
寇元祺张望了一圈院中,尸体七七八八的倒得到处都是。
他清了清嗓子,一手叉着腰,高喊道:“来人,昨夜发生命案了!”
正巧有几个小兵出门,他对着他们招了招手,“先过来给把这尸体搬开,这谁这么倒霉催的。”
几个小兵随即过来,将那尸首搬开的时候,翻了身,寇元祺看到了那人的脸,这会才认了出来,“这不是我那庶弟么?”
小兵们搬开尸体的动作一顿,迟疑地去端看这寇家大公子的脸色。
难过是不可能的,只见他咧嘴笑了笑,打着哈欠跨出了门口,道:“难怪我昨夜睡得不大安稳,原是这小子在外头饶我清梦。”
说罢,他便抬步离开,见着阁楼上的宸王出来,便是抬手打着招呼,“宸王,听说这驿站的早茶不错,喝两杯?”
宸王扭了扭手腕,颔首,“好。”
搬着尸首的小兵微微一愣,问道:“寇大公子,这寇二公子……”
“寇家哪来的二公子?”寇元祺睨了他们一眼,抬步离开。
小兵们将这些尸首摆在院中,点了点,发现不见慕容婉,她那囚车的门也是被人砍断了的,要说死了,却不见尸体,着实奇怪。
寇元祺心情甚好,拉着萧芜暝喝了早茶,吃了糕点,拉着家常,钟武将与王老将军坐在另外一桌。
因着怕这驿站的早点不合筎果的胃口,夏竹便在厨房借了个灶,丹霜在旁打下手。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81章,留她一命
筎果起得比较晚,坐在镜前打着哈欠,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在首饰盒里挑着簪子。
门吱呀一声自外头推开,她眉眼未抬,看着手中两个簪子,犯难地道:“夏竹,你来帮我看看,哪一个更配我一些?”
身后只有轻浅的脚步声,没有应她,筎果把玩着簪子,翻来覆去地瞧了又瞧。
“我觉得还是这个银质的好看些,你说是吗?”
“我要杀了你!”
铜镜中突然出现一张狰狞的脸,慕容婉披头散发地高举着手中的匕首,直直的就往筎果的身上刺下去。
小丫头眉眼一抬,便是在镜中看到了立在她身后的慕容婉,只需稍稍歪了歪身子,就躲过了那慕容婉的匕首。
她很快地转过了身,与慕容婉面对着面,神情冷静地看着她。
筎果越是这样面无表情,那慕容婉心中的怒气便越是高涨,她恨透了这丫头总是摆出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样子。
她口口声声地喊着要去筎果的这条命,一声高过一声,匕首被双手握着,高举于头顶,浑身因着激动而颤抖不已。
慕容婉又尝试着刺了她几刀,力道一下要狠过一下,却被那筎果躲避开了,一刀都未得逞过。
两人之间隔着一张圆桌,僵持不下。
筎果看着发疯的慕容婉冷笑,“我是你的话,昨夜捞了一条命,就远走天涯。”
死么,她又不是没死过,没什么可怕的。
这一句话不知哪里戳中了慕容婉的怒点,她怒气更甚之前,“我是慕容家的人,绝不会逃走,你这个佞女,迷惑宸王,迷惑了所有人,我定是要带你的首级去见国主,我要用你的血来祭我爹娘的亡魂!”
她说的情绪激昂,筎果却是打着哈欠,一脸不耐地看着她。
端着这样的姿态,无疑是挑衅。
门忽然自外头被人踢开,钟向珊的声音传了进来,“发生什么事情了?”
慕容婉大叫了一声,冲着她直直地跑了过去,筎果瞥了她一眼,低头看了看地,在挑眼抬起时,那慕容婉已经被地上凸出的一块被绊倒了。
筎果这是有心引她。
钟向珊见大事不妙,脸色大变,快步走到了筎果的面前,警惕地看着倒地的慕容婉。
她微微侧过脸,与筎果说,“你别害怕,有我在,她定是伤不了你的。”
钟向珊要大筎果几岁,又是出身将门,自是满肠热心。
筎果却是有些惊讶,一个发了疯的人是何其的危险,这钟向珊竟是还要以身挡在她的面前。
钟向珊拍了拍胸,给她担保道:“你放心,我自幼跟我爹习武,区区一个人慕容婉,自是不敌我。”
她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钟武将不喜女儿家习武,又怎么会教过她,都是她逮着机会偷看学来的花架子罢了。
筎果看着她双腿忍不住地往后移动了一些,却克制着自己不要后退,便是又往前走了几步,逼近了慕容婉一些。
见钟向珊明明害怕的要死,却还要壮胆子护在她面前,筎果觉着她可爱的很,笑着将她往后拉。
那慕容婉挣扎地起身,踉跄了几下,因着身子不稳,又跌倒在了地上,手里还死死地握着那柄匕首。
筎果与钟向珊后退了几步,眉头微蹙地看着慕容婉。
慕容婉尝试地举了举手中的匕首,钟向珊见状,抬脚就去踢,她想要把匕首踢开,无奈这慕容婉力气极大,死死地握着匕首不放,只是刀锋被她踢得转了方向,不在对着她们。
慕容婉支撑着身子想要再爬起来,却因体力不支,支撑不住,又倒在了地上,这才感觉到了痛,她一张脸惨白,面色滞了滞,迟缓地低下了头,看到方才那柄匕首竟是插入了她自己的胸口。
身下的血如泉喷,红的刺人眼。
几乎是下意识的,慕容婉抬眸死死地瞪向了筎果。
小丫头双手高举过肩,“呐呐呐,我什么都没做。”
“害人不成,终害己,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钟向珊冷哼了一声,拉着筎果往后又退了几步,躲开她的血。
话音才落下,夏竹与丹霜说笑的声音自外头想起,门应声而开。
夏竹见到地上趴着一人,流着血不说,还朝着筎果匍匐地爬了过去,吓的尖叫了起来。
丹霜反应很快,即刻抬步过去,一把抓住慕容婉的后领,拎了起来,“主子要如何处置她?”
筎果眉头微微蹙起,负手在屋中踱步,半响过后,才道:“且留她一命,总要带个人回去复命的。”
只不过这慕容婉许是在生死边缘徘徊过,又亲眼看见了杀人,一夜惊心胆颤地躲在暗处,怕被人找到杀死,不疯也要魔怔了。
筎果瞥了眼慕容婉,见她神情恍惚,时而傻笑,时而凶狠地盯着她,一时间也是分辨不出她是装傻还是真疯。
若是让她去见国主,凭着几句疯言疯语,怕是会让那无良国主抓住萧芜暝的小辫子,拿他开刀来祭丧子之痛。
因着夏竹的尖叫声,不少的士兵跑了过来,停在外头,“筎小姐,发生何事了?”
“无事,将慕容婉关进囚车内。”她想了想又说,“给她点药,把血止住。”
几人应下,带着慕容婉就走了。
钟向珊这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松了一口气,对筎果道:“刚才吓死我了。”
慕容婉被人带下楼梯的时候,在楼梯口遇见了吃饱喝足归来的寇元祺与萧芜暝。
小兵行了礼,“王爷,寇公子。”
“哟,慕容将军这是大难不死,不知道等回京后有没有福气等着。”
萧芜暝瞥了一眼说风凉话的寇元祺,淡漠地看向慕容婉,眉头微蹙,问着那小兵,“从哪里找到的?”
“从殿下您屋里。”那小兵顿了顿,又添了一句,“殿下放心,筎小姐机智过人,没有受伤。”
闻言少年的眉头又紧蹙了一些,快步走上了楼梯。
经过慕容婉身旁时,眼光如刀锋一般剐着她,“给本王留着她的命。”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82章,戴高帽
“宸王你也会怜香惜玉,稀奇了。”寇元祺站在原地,看热闹不怕事大。
萧芜暝脚步未顿,温淡的嗓音里带着几分的冷漠,“她还欠了本王的几笔账,算清楚了再死也不晚。”
寇元祺目光同情地看了一眼那慕容婉,耸了耸肩,哼起了小调,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着实讨人厌。
几个小兵互看了一眼,心中悚然。
这寇家公子虽是不及宸王殿下霁月风光,却也是模样清俊的好儿郎,可这骨子里也未太凉薄了一些。
且不说慕容婉这一单,就说早上他亲眼看见了自家弟弟的尸体倒在了他门口,他命人处理时,语调轻快地如同对待外人。
萧芜暝回到屋内时,小兵们正在处理地上的血迹,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道,虽是已经开了窗户,但这令人不适的味道还是挥之不去。
夏竹做好的早点被打翻在了地上,这让屋内看起来狼藉一片。
筎果坐在窗前,正与钟向珊说着话,也不知在说什么,眉飞色舞的,看起来心情不错,似乎并没有被影响到。
见他回来了,筎果站起来,朝着他就跑了过去,没几步就扑入他的怀中,小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又是哼哼唧唧了起来,“你跑哪去了?亏得我福大命大,不然你回来可就看不见我了。”
见她安然,萧芜暝心中一松,拍了拍故作害怕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丫头脑袋,揶揄道:“你煞气这么凶,谁近身图谋你能落得个好下场的。”
“萧护卫,你这样说话,我很是伤心。”她摸了摸瘪得很厉害的肚子,道:“罚你去做萝卜糕。”
原先定下一早便要启程,因着宸王被罚做萝卜糕去了,只得在这驿站再逗留几个时辰。
寇元祺坐在院中,随手抓了一把米,丢在了地上,逗着飞来寻食的鸟儿。
王老将军领着将士们勘察现场,想要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毕竟死的是皇子,总得有个交代。
钟武将蹲在几具杀手的尸首前,眉头紧蹙着。
“爹,这皇子死于非命,我看要么是其他几个皇子下的毒手,要么是敌国派来的杀手,就这两个选择,有什么可犯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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