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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姜不肯撞
尉迟肃鲜少听见她这样说话,忍不住翘起嘴角来:“无鱼可捉,再往上走些去看星星吧?”
“还是要回了?”
姜慈下意识道:“看星星吧。”
尉迟肃本就生得好看,笑起来更是一刹那间蛊住了姜慈。
尉迟肃将马儿绑在池塘边,指着前头:“这边。”
才走没两步,尉迟肃转过身来牵她的手,不顾姜慈脸上错愕,只看着前头:“天黑,别摔了。”
嘴上冠冕堂皇的理由一个接一个,心里却想:怎么连手也是小小软软的,就是掌心也没有多厚,忒瘦了。
姜慈晓得自己该抽回手的,却被发烫的耳朵和面颊吸引了注意,空着的手忍不住扇了扇风。
晚风徐徐,尉迟肃走在前头,不时提醒她注意脚下,自个儿望着前方的树叶摇摆,忍不住生出些感慨来。
他许是栽了。
糟糕透顶的是,引得他栽的对象是这天底下最不能妄想的人。
但尉迟肃饱读诗书却从不信书上说的那些道理。
人活一世,为的就是一个自己舒坦。
诚然,他考官是因心中有远大河山和四方之志,但他爱自己远甚于爱天下黎明。
这一刻,他决心做个“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的官,好官也罢,狗官也行。
人固有一死。如此一番争斗下来,尉迟肃又一次说服了自己。
既已经下了决心,目前要做的就是叁件事:一,勾引姜慈;二,保住小命;叁,回去多翻翻野史。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潜意识里对姜慈用上了“勾引”一词,但他还是很快列出来自己的优劣处。
首先,他长得算是十分好看,至少目前为止除了姜持信他没见过比他好看的男子。
其次,他与姜慈中间还有个无下限的姜永嘉,设计他对尉迟肃来说实在太简单了。尉迟肃并不在乎他会不会有把柄在姜相上头。横竖他掉了脑袋,姜家也讨不得好。
再则,比他官大的没他年轻,比他年轻的没他俊美,比他俊美的暂时还没有。且他兼任太傅一职,姜慈又是陛下养母。
此外,他已与姜慈行过敦伦,至少目前为止姜慈并不反感他。
最后,身世差些算得什么?等他爬得够高了,自然就没人记着他配不上姜慈了。
回到最初,勾引姜慈。
月明星稀,月黑风高,很适合谈心哪。
这是尉迟肃从藏书阁那一次察觉出来的,姜慈主动同他说话便是被他勾起了对金陵的向往。
巧了,他从真州一路考到建阳,还真算得上有些见识。
姜慈不晓得尉迟肃为什么突然安静了这么久,但晚上树林里头这样寂静,就是一点点声响都吓人得紧,姜慈被他牵着的手便不自觉多了几分力。
尉迟肃察觉到她的动作,扭头问她:“怎么了?”
“你…你同我说说话吧,有些太安静了,我害怕…”
尉迟肃嘴角翘得不能再高了,天助我也。
他惯是个会摆姿态的,立刻换了道低沉温柔的嗓音:“想说什么?”
姜慈其实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
“同我说说,若是没入宫,心仪什么样的男郎吧。”尉迟肃没读过兵书也知道知己知彼的重要性。
这个话题……
姜慈突然有些脸红。
养在深闺的女儿家,本就没什么接触外男的机会,她从前对未来夫君的幻想全是来源于话本子上头。
尤其是比较贴近她身份的穷书生与贵千金的故事。
但这句话她不想说,也不好意思说。
因,尉迟肃确实同那穷书生十分贴近,姜慈不欲让他觉着自己是在说他家境贫寒。
于是答道:“我阿兄那样的吧。”
尉迟肃对姜持信的了解浮于表面,便又问:“你阿兄什么样?”
“长得俊,读过书,待人温和,行事端方,胸怀大义,体贴入微…”姜慈夸起姜持信来就不带停的了。
尉迟肃原先还在拿自己去比她的话,越听到后头脸越臭——姜持信就好成这样了?一口气夸了得有叁四十个词还不带重样的。
“哦。”
姜慈赞美阿兄的兴致被他打断,立刻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戳他痛处的话了。
尉迟肃势必要找回场子,凭借着他同姜慈的几次相处,大着胆子问:“你觉着你阿兄这样好,你看我又如何?”
姜慈觉得,这句话有点越界了。
“旁人常拿我与你阿兄做比较…”
哦哦,姜慈立刻明白自己想多了。
但她听进去的话就上了心,一时间认认真真打量起尉迟肃来。
尉迟肃忍不住挺直了背脊,甚至换了只手牵她——他右脸比左脸好看一些,当然了,两边都很好看。只是这微妙的一点点也很重要。
半响后,姜慈道:“你很不错。”
尉迟肃:…?
就“不错”两个字???
尉迟肃克制住自己的暴躁,引导她:“不错在哪?”
“呃,你长得不错,性子也不错,人也不错?”
尉迟肃脸都黑了。
“只是不错?”这是在说:再给你一个机会,好好说。
姜慈莫名地也生出股惧意来,连忙道:“你很好,特别好。”
好歹在很好的基础上多了一个特别好,尉迟肃点点头,又问:“好在何处?”
姜慈手心都冒汗了。
“你官做得很大,”姜慈偷瞄他一眼,“长得也很俊俏。”
又瞄一眼,好像脸色好看了些?
“你连中叁元名满天下,满腹经纶才高八斗。”
开了个头,后面的话确实容易开口。
尉迟肃满意地嗯一声,又贪心起来:“还有?”
姜慈只能说:“你很善良。”
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奇怪,尉迟肃不禁皱眉。
他决定放过这个小脑瓜,改问:“你喜欢你阿兄是因为他好看又对你好是吧?”
姜慈想了想,好像没错,于是点头。
尉迟肃扭头看她,荡出一个很有些风流韵味的笑脸来:“那我也很好看,对你也不差,你也喜欢我了?”
姜慈下意识地摇头。
尉迟肃仿佛已经感受到了自己血液里想砍人的冲动。
忍着气问她:“为什么?”
姜慈不知道怎么说。
尉迟肃只好换个方式:“那你讨厌我?”
姜慈摇头。
尉迟肃再次劝说自己:她喜欢姜持信是因为姜持信同她有血缘,不讨厌就是喜欢,不讨厌就是喜欢…
如此默念了得有叁十遍,终于静下心来。
姜慈被他这一问问尴尬了,突然有点想回营帐里去,但尉迟肃脸色确实不太好看…
也算荒郊野岭的,尉迟肃不会同寿康宫那会一样想要掐死她罢…
是的,她那时候昏睡过去了,但后半夜又被他开窗的声音吵醒,听见了尉迟肃咬牙切齿想要掐死她的话。
天晓得她就是为了不被尉迟肃记恨上才冒着被严儿发现的风险请他帮忙,见一见尉迟肃。
//每当上下章,上章走了很多字剧情的时候…
就说明h来了。
尉迟肃,你真能给自己洗脑啊…
h晚点更不要等啦





遗策 第十一章:惊喜(下、站立H)
但姜慈显然道行不够,尉迟肃只看一眼就晓得她在打什么主意,又做回那玉面谪仙。
不得不说,殷兴文确实有点东西,能寻到这样隐秘一处山洞就算了。尉迟肃下午并未留心,现在走到这处才发觉真是处很不错的地方。
月华如瀑,照在草丛上头,那不知名的小花随着习习晚风轻轻摇摆,只略抬头便能看见满天星辉,甚美。
姜慈成日闷在宫中,已经许久没有到过外头了。何况是如此景色,一时间也忘了方才的对话,自寻了处空地坐下。
尉迟肃看一眼天边,看一眼姜慈,颇无奈地想:也实在好哄,就两颗星星能笑成这样。
姜慈看着看着就有些委屈。
她是个闷性子,除了阿兄和长姐以外很少与人交心,在她及笄那年阿兄带她出了建阳,到城郊一处月老庙里头,让她求个姻缘签。
是极好的签词,那解签的师傅甚至说她命格极贵。
姜慈记得,那一个夜晚,阿兄驾着车,指着城郊的高山小河同她说:“满满自然是要有个好姻缘的,只是阿兄却不想应了那师傅的话。”
“命格如何不要紧,有阿兄和你阿姐在,总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要记着这月亮,记着这高山溪流。人这一生该有许多事情要去做,不要被个‘贵’字困住。”
“这个世界上,有比金山银山、万千尊荣要重要许多的事情。”
姜慈性子再软,在得知要入宫的那一刻,也是恨过的。
可长姐已逝,阿兄远走。
“怎的了?”
姜慈侧过头去,用力眨了眨眼,又抹掉两滴水珠才道:“没什么。”
“分明哭了。”
姜慈一时有些忍不住,自顾自地喃喃。
“我喜欢星星,也喜欢这花儿。”
“喜欢骑马,喜欢看杂耍。”
“喜欢看不见尽头的海,喜欢有鱼的池子。”
“喜欢阿兄送的兔子,喜欢阿姐赐的点心。”
唯独不喜欢宫里。
尉迟肃垂眸不语,片刻后,他才坐近些许,将她搂入怀中,抵着她额头:“不要哭。”
却逼得姜慈哭得更厉害了。
尉迟肃满腔的心机算计随着她的眼泪散尽。
她哭得太厉害,身子都控制不住地抖。
像是在外头受尽了委屈的小童,终于找到个可以依靠的人,磕磕巴巴地混着哭腔说自己的委屈。
姜慈已经许久不曾这样哭过了,一时间停不下来,也忘了他身份,搂着他脖颈将眼泪全蹭在他肩头,又断断续续道:“对,对不起啊,弄脏你衣裳了。”
嘴上说着抱歉,却又再把鼻尖的鼻涕泡也蹭上去了。
尉迟肃也算是个爱干净的,拼命克制住想走的冲动,安慰自己:好歹主动抱我了。
算了算了,衣裳都是要洗的。
却又忍不住想:姜慈,你原是这样不爱干净的!
大概姜慈也发现了他有些僵硬的身板,止了哭泣,有些不好意思地挣脱他怀抱,巴巴地道:“呃...对不住,我给你擦擦。”
尉迟肃不知是气是笑,捏住她的手腕道:“一个人脏就算了。”
姜慈觉得尉迟肃可能是生气了,一时也有些忐忑。
尉迟肃确实不大高兴,这月下交心私会怎么想都是件极有韵味的事情,谁知被姜慈一通哭搅了个全。
但看她那瑟瑟缩缩的样子,尉迟肃只能放低了声音:“不哭了?”
姜慈连忙点头。
“过来些。”
姜慈当真是极乖巧的,听他的话挪了挪。
尉迟肃挑眉,看向她脚下。
“满满,过来。”
姜慈又挪一小步。
尉迟肃不欲与她纠缠这挪一步该是一步,而不是一指厚的距离,将她又扯过来吻上她的脸,顺着泪痕一点点舔吻到眼睛。
“喜欢就喜欢了,哭成这样做什么?”
“好好的眼睛都哭肿了,待会儿回去怎么办?”
“别动。”尉迟肃按着她的后脑勺,又吻上她的唇,声音低低地,似蛊似惑,“还喜欢什么?下次我进宫带给你罢?给你外甥也带一份就是。”
姜慈呆住。
实在是她不明白尉迟肃为何要这样做。
“你...”
尉迟肃眼睛亮晶晶的,嘴角微微扬起来看她:“满满喜欢这些东西,我却喜欢满满。”
姜慈似被雷劈般地呆住:“这这这...”
“你你你...”
尉迟肃被她这呆呆的样子逗笑,含着她耳垂朝她脖颈呼热气:“满满也说我生得好看,我待你也不差,满满也会喜欢我的罢?”
姜慈被那热气烫得浑身发麻。
不待她拒绝,尉迟肃将她又抱紧些:“不喜欢我不用告诉我。”
姜慈:...那我只能说喜欢你了么。
到底反应过来这于礼不合,姜慈推开他:“尉迟肃,这样不行。”
“为什么不行?”
“呃...你是前朝臣子,我是宫妃,本就不该见面的,我要回去了...”说罢就要起身。
尉迟肃笑:“那又如何?”
姜慈明知说不过他,还是道:“不如何。你有你的好前程,莫再乱想,今夜之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尉迟肃反问:“没发生过?”
“满满好狠的心,分明是你们设计我在先,如今...”
“那,那藏书阁那次...”姜慈急忙打断他的话。
“那次怎么?”尉迟肃拉过她的手来,指尖在她掌心划过。
好痒。
姜慈被他划得痒痒,说话的音调也自带了几分娇嗔:“那次是你那个什么...”
“嗯,”尉迟肃点头,“那次是我情动在先,可满满也情动了。”
“我没有。”
尉迟肃是十分有耐心同她掰扯的:“可我摸你的时候你已经湿透了。”
姜慈脸红得发烫,一时羞恼就要踩他。
尉迟肃被她这气急败坏的样子逗笑,又抱住她:“满满这样好,我喜欢满满有什么不对?”
实则,这是姜慈听过的第一次告白。
“可...”
还没说出口的字句被他尽数堵了回去,尉迟肃的舌轻易便撬开了她牙关,使了劲从她口中汲取津液,手掌却还记得在她腰间揉捏,逼着她贴近自己。
“姜慈。”尉迟肃的吻实在太长,见她有些喘不上气了才将她松开些。
“我说真的,我确实喜欢你。”
姜慈心情很是复杂,半响后,她下定决心。
尉迟肃能喜欢她什么?
无非身体。
姜慈很感激他方才的拥抱,也很感激这一夜的星星和微风。
但错误到此为止,殷兴文是殷兴文,尉迟肃是尉迟肃。
尉迟肃不该如此。
姜慈无声叹息,主动勾上他脖颈,学着他的样子将唇贴上他的唇,一点点含着他的唇瓣:“尉迟哥哥。”
她记得,尉迟肃是顶喜欢这个称呼的。
果真,尉迟肃嘴角翘起,将她拥得更紧一些,眼里是道不尽的欣喜和柔情。
姜慈觉得,其实看过一次这样的情意就够了,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罢,过了今夜桥归桥路归路。
姜慈有些不好意思:“尉迟哥哥,我有些冷。”
尉迟肃忙解下披风盖住她,一点点啃咬着她唇瓣:“满满,满满。”
本得了一句尉迟哥哥已经是意外之喜,却没想到,姜慈主动去扯他腰间的束带:“尉迟哥哥,我不会解...”
尉迟肃轻笑,又问她:“想要?”
姜慈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尉迟肃很是欣喜,思及下午隐约瞧见的景象,问她:“到里面好不好?”
姜慈有些怕黑。
但尉迟肃一张嘴惯是能颠倒黑白是非的,好话哄了又哄,终于劝得她点头。
尉迟肃嘴角是如何也压不下来,牵着她往上头走,又忍不住回头看她。
怎么会有这样乖巧可爱的人呢。
只是到了那山洞里头,尉迟肃才发现地上全是石子,不禁皱眉:有些硌人了吧。
姜慈也是这样想的,一时也有些无措地去看他。
好在尉迟肃下午真的瞥见了殷兴文的动作。
“满满,站着好不好?”
“...怎么站?”
尉迟肃很是后悔自己伤了手,否则该是能将她抱起来的。
好在他闲书没少看,确实懂得一些:“无妨,听我的就是。”
尉迟肃腰带本就被姜慈带着解开了,如今只稍稍褪下亵裤就是。
只姜慈穿着骑装麻烦些,好在双方都有准备,姜慈虽脸红,却也依着他的话解了玉带,失去束缚,衣裳便好褪了。
但到底夜晚风寒,尉迟肃便没让她脱,只让她将肚兜的系带解开,松了一对乳。
饶是姜慈做好了心理准备,如今也是忍不住有些犹豫。
这也太羞人了...
上一次尉迟肃还只是隔着衣裳呢...
尉迟肃早就硬了。
姜慈依着他的话将亵裤褪到腿间,颇不好意思地往后缩了缩。
尉迟肃又笑,吻上她的唇,手指探入她花穴里头。
卟叽。
湿了。
尉迟肃轻笑出声,指尖才探进去一个指节就被里头的嫩肉吸得紧紧的:“满满放松些。”
姜慈很不好意思,但还是辩解:“我没紧张。”
“是,是满满那处生得太紧了。”
姜慈羞得锤他一下。
“满满这两团怎么生的?”这是尉迟肃一直以来的疑惑。
“不...我不知道。”姜慈羞得有些想反悔了。
“那我摸摸?”
见她点头,尉迟肃是一刻也不肯等,空闲的那只手抚上她的乳。
软绵绵的,竟比脖颈还要软,还要好摸。
尉迟肃怕她疼,手上的力道是一点点加的,又摸到她峭立的乳头,忍不住将那乳尖按下去。
“唔——”
“弄疼你了?”尉迟肃立刻回手。
姜慈摇摇头:“不是,就是有些麻麻的,又有些痒。”
尉迟肃是听过的,女子在这事上头说的痒和麻,都约莫等同于舒坦。于是他大着胆子又摸上那处,在她身下探索的手指也悄悄加到两根。
“尉迟哥哥——”
姜慈身下被他又塞入一根手指,穴肉禁不住地又去吮吸他的手指,却被他手指轻力的抽插弄得有几分舒坦,姜慈不必摸都知道自己身下又流水了,忍不住娇求他一声。
“满满的水真多。”尉迟肃手上不住地动作,又禁不住诱惑掀起她上衣来,含住那对乳,乳尖被他舌尖用力舔吃一番,姜慈腰窝一阵酥麻,险些就站不稳。
“满满喜欢不喜欢?”
姜慈好不容易撑着背后的石壁站稳,才要答话又被他吃上了另一边乳,一时忍不住吟哦出声:“啊...”
尉迟肃知她定然是喜欢的,捧着乳肉送进口中吸咬,又悄悄多加了一指刺入她身下软肉。
叁指并入强行撑开那洞口,姜慈初时只觉有些刺痛,尉迟肃缓缓抽动几下后又慢慢适应了这样的宽度。
尉迟肃身下阳物已硬似烙铁。
他又用手干了几个来回,见姜慈已经面色潮红,一双眼睛似闭不闭,偶尔溢出一两声媚叫,分明已是坠于情欲之态,这才让她别过身子去。
姜慈身下失了那侵入的异物,突然有些空虚。
她依着尉迟肃的话,两手撑在石壁上头,这姿势她不曾见过,忍不住问:“这样就好了?”
臀瓣间被一处物件顶着,姜慈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不好意思再开口。
她穿着衣裳,尉迟肃从后头只能瞧见她两片雪臀和一小截柳腰,只这一点点景色已经够他眼红。
尉迟肃扶着身下阳物,让她两腿分开些许,从她臀间经过,到那穴口处借了一龟头的水儿,又蹭湿了棍身,这才摁着她的腰道:“满满,腰弯下去些, 臀翘起来。”
姜慈被他磨蹭得发痒,听了这话下意识地照做。
“满满真乖。”
尉迟肃夸赞一番她的乖巧,扶着她的细腰对准了穴口刺入。
姜慈被这突如其来的巨物和撞击顶得舒爽,一个没忍住夹得死紧,身后的尉迟肃被她这样一个狠夹险些就要交代,带了几分气地轻拍她的臀肉:“才夸了乖就这样?”
姜慈羞耻地低着头。
尉迟肃动作稍缓,好不容易压下喷射的欲望,才又对着她的软肉横冲蛮干起来:“满满这处怎么这般紧?”
姜慈不想听这些淫词浪语,想要反驳他些许,花穴处阵阵快感勾得她泌出了更多的汁液,有了这样的润滑,尉迟肃操弄的动作越发狠起来,几乎将她顶得要撞上石壁。
姜慈那些没说出口的话都变成了句句娇吟,偏尉迟肃还不满意,逼她喊尉迟哥哥,姜慈不过慢了些许,尉字才出了声便被他干得更狠:“满满不听话,快叫。”
姜慈哪受得住这样又快又狠的插入,声音都带了些许哭腔,打起神来求他:“尉迟哥哥,尉迟哥哥,尉迟...慢些啊!”
“慢些?”
尉迟肃被她嫩穴吸得舒爽,才不理会:“分明喜欢我再快些的,不许撒谎。”
姜慈是真的要哭了:“尉迟哥哥轻点儿...要被撞坏了,尉迟哥哥...”
尉迟肃突然停下动作。
姜慈正被他顶得快活,突然身下一空,忍不住回头催他:“尉迟——”
尉迟肃有些不好意思,好在天黑,她该是瞧不见的。
但尉迟肃还是教训道:“满满轻点夹,你这样叫我有些受不住。”
何况,还说的是要被他撞坏了。
姜慈只当她不小心又用了力,应了一声又回过头去。
尉迟肃歇了这几秒缓过些许,见她这样乖巧自觉地弯着腰,忍不住又尽了全力插干,直逼得姜慈连话也说不出,一个劲地呻吟哭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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