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捕获一名钢筋直[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二葱白
“我怎么空手了,这不还带了俩吗?来,恬恬,叫大表哥。”
陆清恬很乖地叫了声大表哥,沈悠之笑着答应,又听余浮道:“来,大福,叫……”
不等他说完,沈悠之就笑骂道:“你给我闭嘴!”
沈悠之从重庆带了个厨子过来,做的一手好渝菜,又麻又辣,十分江湖,考虑到上海这边可能吃不了辣,他又在酒店里请了个厨子,于是一张桌子,一半红红火火,一半一清二白,平分秋色,引人下筷。
刘妈他们吃不惯辣的,一口菜下去个个面泛红光,而余浮甩开膀子大口吃着,丝毫没有什么不适,看得孙礼庠眼珠子都快掉到了他面前那道水煮鱼里。
饭后一群人在院子里晒太阳,沈悠之让孙礼庠把桌子摆上,道:“没啥事干,一会儿打麻将怎么样,正好人多。”
余浮看他:“麻将要晚上通宵打才有灵魂,这大白天的。”
沈悠之斜他一眼:“晚上有灯会。”
余浮立马明白了,这公子哥晚上又是约了哪位红颜知己吧,大过节的都不得清闲,怪可怜的。
余浮鄙视他:“又换人了?你简直就是个人渣,也不怕遭报应!”在一旁吃瓜的系统表示这句话非常耳熟。
沈悠之伸腿过来踢了他一脚,呆儿郎当道:“难道要像你一样?再说每个我可都是用过心的,分开了我也有好好安置,怎么就人渣了?”
余浮表示渣男从来都是这么觉得的,在现代可是要被挂微博热搜的,不过沈悠之的私事他确实也管不着,在这个时代,这些对于上层富家子来说再普通不过。
两人无言了一会儿,沈悠之忽然问:“你不是说那谁会来吗?怎么还不见人。”
余浮耸耸肩:“大概是不来了吧。”
沈悠之的眼睛眯了起来,以他多年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经验来看,这两人之间似乎有什么猫腻,他凑近余浮,一脸八卦相:“话说你们俩在玩什么游戏吗?我看沈老板对你感兴趣的很呐。”
余浮一把推开他,说话有些打结:“你…你胡扯啥!老子只对女人感兴趣!”
沈悠之挑眉笑着:“是吗?”他看了一眼在不远处拉着刘妈女儿和大福玩耍的陆清恬,“我看你那么喜欢小不点,不如自己赶紧生个孩子来玩,改天我给你介绍一个,保证胸大屁股翘。”
此时陆清恬正好在叫余浮,他站起身,踹了沈悠之一脚,道:“我去你的!”
到下午的时候天有点凉了,孙礼庠把桌子搬回了大厅里,大家凑了一桌人,麻将才刚摆出来,就听到外面有人按喇叭。
沈悠之看了余浮一眼,对孙礼庠道:“是人来了吧,老孙,去开门。”
一分钟后孙礼庠带着人进门了,杜望亭面无表情地走在前面,边走边把围巾取下来搭在手腕上,罗晰拿着个大礼盒跟在后面,满面微笑。
余浮看到那礼盒的熟悉包装,嘴角抽了下,忽然觉得一阵肝疼。
沈悠之十分热情好客地迎了过去,一通嘘寒问暖,杜望亭只点了点头他也不觉尴尬,把他拉到了余浮旁边的座位上,道:“来的正好,我们三缺一,快快快,麻将搓起。”
被强行缺出去的孙礼庠张了张嘴,认命地跑到后面帮刘妈他们准备晚上的饭菜了。
杜望亭坐在了余浮上家,表情似乎是有些茫然,然也只有一瞬,很快就恢复了冷淡的镇定。
大厅里一时间只有搓麻将的哗啦啦声,沈悠之垒好麻将,“摇骰子,起牌。”
人就在自个儿旁边,余浮不自觉地就会分出些注意力去关注,他看到杜望亭像模像样地起牌摸牌,满脸严肃,但后面的罗晰的表情就非常耐人寻味了。
杜望亭摸了张牌,随意看了一眼:“三筒。”
余浮:“碰。”
杜望亭:“八万。”
沈悠之:“等等,杠。”
……
“二条…”
“诶,我胡了!”
……
几圈打下来,罗晰眉毛直抖,老板英明神武,可麻将却是他的克星,而且他每次出牌都很快,自己根本来不及阻止。
杜望亭又摸了一张牌,正要出手,罗晰赶紧拦住他:“老板,杠啊!暗杠!”
杜望亭在半空中的手一转,把牌放到一边,然后又微微回头看了看他,罗晰悄悄看了眼众人,小声道:“摸牌,摸最后面那张。”
杜望亭照做,伸手摸牌,随眼一瞟,罗晰眼皮子一跳,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潇洒地把牌往桌上一拍。
“胡了!”
“我胡!”
余浮和沈悠之异口同声,刘妈的丈夫也微微把牌往前推了推,不好意思道:“我…也…”
一炮三响,相当漂亮!
罗晰一脸惨不忍睹,他捂了捂额头,看着依然没甚表情的老板,默默地掏出了钱包。
余浮要笑死了,商业大佬,上海滩神话,大赌场老板的杜望亭,居然打的一手臭牌!
时间也差不多了,刘妈他们开始陆陆续续地上菜,余浮看到他们端上来的火锅,眼睛亮了起来,正宗的重庆火锅啊!
一行人吃饱喝足,沈悠之派人送刘妈一家回去,杜望亭也告辞了,他回楼上换了身骚包的白西装下来,看了眼腕表,出声撵人:“得了,你快滚吧!本少爷要出门约会了。”
余浮啧了一声,把陆清恬抱起来,“这就滚,您别送了,小心今晚闪了腰。”
“呸!”
余浮开着车回家,路上很热闹,他开的有些慢,陆清恬在后面坐着,突然出声问:“哥哥,灯会是什么呀?”
余浮随口答:“灯会就是很多灯一起开会。”
“啊,那是不是有很多漂亮的灯?”
“是啊,你想看吗?”
陆清恬点头如捣蒜:“想。”
余浮想陆清恬平时很少出门,带她去看看也行,于是爽快道:“好,我们去看看。”
余浮把车转了个方向,直到人多的再也开不下去,便把车停在了路边,拉起陆清恬下车,大福呜呜地叫了两声,眼睛水汪汪的,看起来可怜巴巴。
余浮头痛了下,早知道让他们顺路把大福捎回去了,现在把它一只狗留在车上也不好,不过反正他也不是一次两次带狗上街,给它套了根绳,一手牵娃一手牵狗,向着灯火通明流光溢的街市走去。
人虽然多,但大福虎虎生威地在前方开路,人群自发给他们让出了条路,街边挂了无数盏灯,各色各样,灯下垂着红色的丝绦,上面写着灯谜。
余浮看的眼花缭乱,陆清恬开心地几乎全程蹦着走,她看了一圈,摇了摇余浮的手臂。
余浮弯下腰,陆清恬凑到他耳边,甜甜地道:“哥哥,听说今晚灯谜会的大奖是莲花灯王呢!”
“恬恬想要?”
陆清恬大笑着拉着他望前方围了一堆人的台子前走,开心地道:“想!”
余浮走了过去,在报名的地方填上了名字,名单的姑娘一身民国特有的学生装,剪着学生头,指了指对面的灯海,笑着道:“先生,去那边,要先连续猜对12道灯谜才可以参加灯王的竞争哦。”
灯谜难度是有层次的,一道比一道难,余浮靠着机智和系统的提示成功过五关斩六将,他拿着谜面来到另一边,这里的人要少很多,谜面的青年校对完,恭喜道:“恭喜全对!不过先生你是一个人来的吗?”
没有桌子高的陆清恬举手:“还有我!还有大福!”
青年笑呵呵的:“小妹妹太可爱了!不过接下来的比赛有些难度…”
余浮听他介绍完规则,原来是团队合作,他们至少要有两个人,一个人看灯谜猜出答案后,要通过肢体语言的方式告诉另一个人,由另一人说出答案,确实有一定难度。
他看了陆清恬一眼,小姑娘吃冰糖葫芦的时候脸上蹭了一层红糖,见他看过来,龇牙一笑。
“恬恬,我们赢不了怎么办?”
陆清恬眨了眨眼,天真道:“哥哥很厉害,一定能赢!”
可是咱俩一起的话就是王者带青铜啊,不过也没关系,重在参与嘛。
他对青年道:“我们参加,在哪儿比赛?”
余浮按着青年指的方向走去,这里搭了个平台,他们走到旁边,脚刚踏上台阶,陆清恬忽然拉了他一下,道:“哥哥,你看那边。”
余浮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有个人背对着他站在路边的灯架前,于辉煌的灯火下,周身镀了层绚丽华光,他抬手取下灯谜,修长的手指在光晕下透出种温柔的白,似乎感受到什么,向着余浮的方向侧过脸来。
余浮:“……”怎么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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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望亭:“我…我是故意输的,才不是因为不会打麻将,什么?有人怀疑我?来人,给我把麻袋给他套上!”
宝贝们不要学余浮啊,他是沙雕,这里带大福去灯会是因为剧情需要呐,现实中毛孩子最好不要带到人多的地方哦,人多了环境杂不小心的话可能会出问题哦。_(:3」∠)_
如何捕获一名钢筋直[快穿] 民国纨绔的自我修养(十七)
不过嘛,来得正好。
杜望亭也看见了他,穿过重重人海向他走来,余浮蹲在台边,对着下方的杜望亭笑眯眯道:“猜对了多少?”
杜望亭举了举手里的灯谜条,答:“十二。”
余浮喜笑颜开,夸张地赞道:“哇,好厉害!”
杜望亭看着他,眼里倒映出他身后的璀璨灯光:“你想说什么?”
“帮个忙。”
比赛是擂台赛形式,赢了的人作为擂主接受挑战,此刻台中心坐着一对小情侣,他们已经连赢了很多把,女生靠在男孩肩上甜蜜的笑着。
余浮整理了下战略,擂台赛的话不能太早上,不然容易被打下来,越靠后越好。
他们在一旁观战,擂台上的擂主换了一波又一波,最后一对夫妻横扫全场,默契度惊叹了所有人,在又一对挑战者败下台后,主持人问:“还有没有人想要挑战?”
夫妻一看就非常恩爱,目睹了全部的人暗暗掂量了下自己,大抵是没法赢的,于是主持人连说了三次都没人上台。
主持人正打算宣布结果,余浮举手:“我们来。”
挑战开始,余浮比划杜望亭猜,他们面对面坐着,中间隔了两三米,对方也是同样的形式,为了公平起见,每次发给他们的题目都是同等类型同等难度。
余浮题一到手就迅速扫了一遍,比之前的灯谜要简单些,不过题出的很刁钻,不好比划,但是肢体语言丰富如他,表示这些都不在话下。
一开始是单个的字,身娇体软的余浮几乎能把自己扭成字的形状,引得台下的人频频发笑,杜望亭倒是绷得一张面瘫脸,不急不缓的在纸上写下答案。
对方很厉害,战况从一开始就很胶着,余浮有点惊讶他和杜望亭间竟奇异的默契,基本上他比划完他就能猜出来。
连猜对数题后,到了动物类,余浮一看谜面,很明显是大猩猩,这个他最在行了。
他一套骚动作下来,台下的人笑得前仰后合,余浮听到了陆清恬的笑声,愉快地转过头去,没注意到杜望亭唇边一闪即逝的笑意。
题目越来越复杂,成语,歇后语甚至是古诗,擂台上的双方都不甘示弱,几乎是一方答完,另一方就立马跟上。
那对夫妻的女儿在一旁给他们呐喊助威,“爸!妈!加油!”
陆清恬听了,胡乱哇呀的小奶音一,也挥着拳头跟着喊,嘴一顺:“爸!妈!加油!”
她身边的罗晰“噗嗤”笑了出来,余浮手一哆嗦:小祖宗,你这都瞎嚷嚷啥!
台下的看客分作了两批,一方支持他们,一方支持夫妻,加油声和喝声此起彼伏。
战势到了白热化阶段,眼看着题目就要见底,他们却还没分出个高下,主持人十分会带动气氛,于是一场比赛仿佛变成了热闹的演唱会,就差人手挥舞一个荧光棒。
余浮手心里出了汗,莫名的被气氛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打开出题人递过来的谜面,上书:“伊人伴尔畔,不上远足来,言己在一处,同行于日下,峩山也不现,驱马声犹鸣。——打一句话。”
他脑中极速转动,很快想到了答案,然而脑子却一懵,肢体语言丰富如他,一时竟不知道要怎么比划。
每道题都是有时间限制的,在余浮发愣时,出题人开始倒数,而旁边的夫妻两已答完举手。
“十,九…”
余浮一急,迅速地指了指杜望亭,再指了指脑袋,最后指了自己,看着杜望亭茫然的表情,他心道凉了,这道题太抽象了,他这样比划,他会不会猜成是“你想我”?
“五,四…”主持人还在倒数。
夫妻俩微笑着,仿佛胜券在握,冠军似乎可以预见是谁了,喧闹的声音从四处传来,一道尖锐的鸣叫携着流光划破夜空,在空中炸成绚烂的花朵,接着一道道亮光冲上苍穹,夜幕中万花齐放,刹那间照得地上亮如白昼。
“二…”
在主持人倒数的最后一刻,杜望亭脱口而出:“你还记得我吗。”
他没有写在纸上,直视着余浮,眼中一片姹紫嫣红。
你还记得我吗。
这句话在烟花的爆裂声中有些模糊,但余浮却听清了,心脏突然抽痛了一下,他捂了捂胸口,奇怪于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反应。
他们相顾无言,主持人在一旁宣布最终结果:“比赛结束,让我们一起来看看结果,首先是林先生和林夫人的,他们的答案是‘我永远爱着你’,那么正确答案是什么呢?”他顿了顿,台下众人屏住呼吸。
“正确答案是‘我依然爱着你’,哎呀可惜了,错了两个字。”
“来看看这对先生的,他们的答案‘你还记得我吗’,天哪!太厉害了,一字不差……”
后面的话余浮再也听不进去了。
你还记得我吗,我依然爱着你。
多么深情又多么忧伤。
出题人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出的什么鬼题。
余浮耳中突然就听不到周围的喧闹声了,他静静地与杜望亭对视,见他的脸依旧是茫然空洞,于是脸上的笑容一下没忍住。
杜望亭脑中空白,他也不知是为什么,就在那一刹那,他脑子里就突然冒出了这句话。
比赛尘埃落定,当主持人把莲花灯王拿过来的时候,两人都已回了神,对视片刻后站到了台中间,罗晰把陆清恬牵了过来。
陆清恬一把抱住余浮的腿,欢呼着:“哥哥,你是全天下最厉害的人!”
余浮从不知谦虚为何物,道:“那是当然!”
他们沿着街市往外面走,周围火树银花,陆清恬看到有人拿着手持的冷焰火,羡慕地“啊”了声,余浮给她买了几支,点燃后,她兴奋地拿着焰火追着大福跑来跑去,一路传来她“呼啦啦啦”的声音。
焰火放完后,她跑到并行的两人中间,一手牵起一人。
罗晰任劳任怨地拿着巨大的花灯走在后头,看着前面的三人,突然生出一种诡异的感觉,那背影怎么看怎么像一家三口,毫不违和……
陆清恬玩了大晚上,回家的时候在车上昏昏欲睡,余浮突然想到什么,问:“恬恬,你怎么知道有灯谜大赛的?”
陆清恬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有些含糊不清:“…罗叔叔告诉我的。”
余浮:“……”妈的,有种被套路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陆清恬很快睡着了,余浮把她从车上抱下来,交给阮氏后回了自己的房间,他躺在床上,闭上眼,开始了每日三省吾身。
系统的声音响起:“隐藏任务【商业大亨的烦恼】,任务进度70%。”
余浮手搭在额头上,几乎可以确定这个任务的关键的确是在于自己,他烦躁地翻了个身,想起最近发生的事,捶了下枕头,一把坐起来。
他恶狠狠道:“管他娘的奇怪不奇怪,有什么好躲的,什么危险不危险,都见鬼去吧!”
*****
开春后日子变得忙碌了起来,余浮和杜望亭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两人似友非友,交往却密切了起来。
余浮无意中发现了他之前躲过的柜子里有什么书后,怪笑一声,当天杜望亭就到了一个巨大的礼盒,打开后——《如何做一名优雅的女性》、《女人悄悄话》、《当代娇娃》……
罗晰楚子阳等人在旁边看着,想笑不敢笑,表情狰狞无比,杜望亭却像什么都没发生,心情很好地找来了木匠师傅。
不久后余浮再来时,房间里多了个致的书架,他送来的书整整齐齐地码在架子上,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
余浮:“……”靠!
第一次对敌作战宣告失败。
余浮从孙礼庠那里淘来本书——《复仇三十六计》,书上第一条:对于敌人,要从他最得意的地方下手,蛇打七寸,一击毙命。
于是他开始跟杜望亭进行产业竞争,拉锯战打的不亦乐乎,然而杜望亭知道后,直接让罗晰把那些商铺的合同送到了他手上。
余浮一口老血卡上了嗓子眼。
……
书上第不知道多少条:爱情是蜜糖,惹人痴迷,爱情更是刀,让人悲欢迷失自我。我们只需让敌人爱上自己,然后无情地抛弃他,把他的尊严踩在地上践踏,让他心如刀割痛不欲生无法自拔……此计攻心,是为上上策。
余浮一不做二不休,竟然信了这脑残的鬼话,豁出了老命翻出一套久违的兔女郎服……
杜望亭换了只手撑腮,看着面前的人,依旧没有表情,沉默了片刻,淡淡开口:“你这姿势不对,而且如果是要勾引的话,裙子应该拉到大腿根上面…”
余浮,卒。
他怒发冲冠,一直以来被按在地上摩擦的都是他!
元宵灯谜赛过后,几乎整个上海滩富人圈里都知道了他和杜望亭的交情,陆清怀气得差点掀了桌子,总算是反应过来这么久以来跟他作对的人是谁,每次见到余浮都恨得牙痒痒。
余浮知道他们迟早要撕破脸,也没太在意,该做什么绝不手软,时间就在忙碌和与杜望亭斗智斗勇、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中飞速流过,转眼夏天快过了,9月份陆清恬就要上小学了。
这天他和沈悠之一起去谈笔生意,车路过和平饭店的时候,余浮看到前面有几个人在拉扯,被围在中间的那个女子看起来有些熟悉。
等车靠近,他仔细一看,果然认识,是快一年没见了的秦小芙,她脸色煞白,眼里有泪花在打转,不住挣扎着,有个年轻男人一直拉着她的手腕不放。
余浮皱眉,对司机道:“停一下。”
车停在了几人身边,余浮从车窗里对秦小芙道:“这么久都不来,是要爷我亲自来接你是吧?”
秦小芙眼里闪过希望,对他做了个“救我”的口型,抽噎道:“爷,对不住,我路上耽搁了些时间。”
余浮露出他的标准纨绔笑,唇角一边勾起,斜着眼看了拉着她的男人一眼,道:“您哪位?你妈没告诉你什么叫先来后到吗?还不快放手!”
男人似乎是听不懂他说了什么,但从余浮欠揍的表情中大概也能猜出一二,于是眼睛一瞪,和他一起的人气势汹汹地把车围了起来,还踹了车门一脚。
哟呵,气势还挺足,余浮想看来今天是少不了要打一架了,他开门下车,车边那人一见他出来,二话不说就一拳招呼了上来。
余浮迅速侧头躲过,抓住那人手腕一扭,再同样一拳回击。
他下手又快又狠,那人没想到他反应那么快,被他打了个正着,正想还击,又有一辆车停在了他们旁边,从车上下来个穿着条纹西装的男人。
男人走到余浮身前,道:“这位先生,他们是,我的手下,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商量,动手,伤了和气。”
余浮一听,这别扭的霓虹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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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晰泪流满面:“为了老板我真是操碎了心。”
想这个谜面真是想到头秃……
那个,贫僧的木鱼就快敲坏了,所以…我…想…,嘻嘻。
如何捕获一名钢筋直[快穿] 民国纨绔的自我修养(十八)
余浮停下手,从口袋里拿出块手帕擦了擦手,被打的人愤怒地骂了一声,想动手却又被拦了下来。
条纹西装的男人梳着三七分的背头,对着余浮歉意一笑:“他脾气,不好,还希望先生,不要在意。”
余浮不冷不热地笑了声,揉了揉发红的手背。
男人:“我们是,生意人,来上海做生意,和气生财,脾气坏,不好。”
余浮吊儿郎当地偏头:“哦,生意人,挂那个什么头卖…”
“清止。”沈悠之打断了他的话,从车上下来站在了余浮旁边,他脸上挂着招牌式微笑,发挥他的交际特长,疏离但又不失风度地与男人客套,到最后几乎可以说是皆大欢喜了。
事情解决了,余浮正要上车,男人忽然在后面问:“先生你,很有趣,不知能否,认识。”
余浮回身,特装逼地说了句:“无名小卒,不足挂齿。”
车上,沈悠之打量着上了车后还一直在发抖的女子,非常有绅士风度地安慰了几句,余浮往前踢了下副驾的靠背,道:“差不多得了,你脖子酸不酸,长颈鹿呢。”
沈悠之笑了笑回过身去,还不忘调侃:“清止,英雄救美啊,不介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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