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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捕获一名钢筋直[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二葱白
余浮懒得理这无聊的人,见秦小芙情绪平复了些,轻声问:“怎么回事?”
秦小芙手捂在心口,声音里还带着颤抖:“他们要带我走,我很害怕。”
余浮垂了下眸子,几乎可以猜到她后面要说什么。
秦小芙吸了口气,继续道:“这段时间经常有跟他们说同样话的人来,被他们带走的姐妹,没有一个回来。”
车里的气氛凝固了,众人都沉默了下来。
余浮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轨迹和他所知道的那个世界是否一致,若一致的话,这个民族几年后将会遭到严重的创伤,可他只能做一个旁观者,什么都不能做,也无法做,只是却做不到不去在意。
在系统世界中,除了与任务相关的事,是不能改变世界轨迹的,否则这个世界就会完全崩塌,而他也会在崩塌的那一刻被彻底抹杀掉。
余浮抿了下唇,问她:“你有没有打算不做这份工作?”
秦小芙低了低头,避开他的视线,声音轻轻的,羽毛一样,“不做这个又能做什么呢?我弟弟还需要我赚钱给他治病。”
“或许…我店里还差一个导购,唔也就是帮人介绍东西。”
“真的吗?”秦小芙很快抬起头来,“我真的可以?”
“嗯,不过做不好的话会被我炒鱿鱼。”
秦小芙一把拉住他的袖子,激动地道:“谢谢你,你真的是个好人,跟其他人都不一样。”
余浮想这话听起来就像是说我跟其他的妖艳贱货都不一样似的,不自在地动了动手臂,秦小芙这才反应过来,她不好意思地回手,看着余浮笑。
秦小芙坐了一段路后下了车,没外人在场的时候沈悠之都浪得没边,他看了余浮好几眼,像是重新认识了他似的,啧啧几声,道:“看不出来啊,高手。”
余浮反讽:“哪有您厉害啊,一夜七次郎阁下。”这是有次聊天的时候沈悠之自己说的,余浮深深地怀疑过真实性,但现在正好用来堵他。
两人一路插科打诨到了目的地,有沈悠之这朵“交际花”在,生意自然谈得十分顺利。
余浮忙事业之余,也没忘了答应陆清恬开学第一天送她去学校。
陆清恬穿着学校的校服,一条卡其色的背带裙被她穿得萌气十足,阮氏把她送上车,温声与余浮交代了几句。
陆清恬一路上都很兴奋,不停地问这问那,余浮一对着她脾气就很好,耐心瞎扯着回答她。
因为是开学第一天,学校门口人很多,私家车堵了一路,余浮见实在开不进去了,便找了个地方停好车,牵着陆清恬往学校里走。
陆清恬一如既往地很乖,不时探着小脑袋东张西望,圆圆的眼睛里满是好奇,余浮本来很放心,可是当他把她交给老师后,她又自己红着眼睛跑了出来。
陆清恬用脚尖轻轻划着地面,手指绞着书包的带子,眼里有来到陌生环境的不安,平时的她乖得不像话,这个时候才有了些小孩子该有的样子。
她抬头看余浮,小小声道:“哥哥,放学后你会来接我吗?”
余浮心软成了一团水,蹲下身与她平齐,道:“当然。”
余浮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妹控,他虽然做不到每天都接送陆清恬上学,但一有时间就会带她出去玩,有时候杜望亭在场,但陆清恬对他完全不带害怕的,还会拉着他给自己讲故事,杜望亭每次都沉默很久,然后说出来的故事不是血腥就是暴力,相当少儿不宜,惹得余浮频频diss。
罗晰为了老板的面子,特意搜罗了一大堆儿童故事集,不过到了杜望亭手上,两厘米厚的书他能在五分钟内讲完,没多久,那堆故事书就快被消灭殆尽了。
罗晰愁啊,又得四处去搜罗,他一愁就薅自己的头发,于是他的发际线以余浮可见的速度后退着,也是很可怜了。
又说家里,陆清雅对余浮的区别待遇很是不爽,但她除了和董氏明里暗里耍些小心机,也翻不出什么浪,对余浮来说不痛不痒。陆清怀自打撕破了脸皮后,对余浮从来就没有过好脸色,大家心照不宣的,该下手下手,阮氏也开始操心起陆清恬的学习,因此家里现在最清闲的人,反而是陆老爷。
这天余浮又和沈悠之去赶个宴会,他们一到场,就发现这个宴会并不简单,有很多外国人,许多还是生面孔。
做东的人是上海滩有名的银行家,余浮听他抑扬顿挫地说了半天,明白过来这是场什么性质的宴会。
他喝了口酒,对沈悠之道:“看来是有人打算对上海的金融业动手了。”
沈悠之讽笑:“那边的金融危机抵不住了吧。”
两人碰了下杯,相视一笑,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想法。
“好巧,两位。”霓虹音突然插了进来。
他们转头,之前见过的那个条纹男今天穿了身深灰西装,端着酒杯微笑着走了过来,中文流畅了很多:“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两位。”
条纹男身边还有一个人,是丰氏银行的长子,也就是丰媛的哥哥,他先是看了余浮一眼,然后道:“你们认识?”
余浮答的很干脆:“不认识。”
条纹男自我介绍:“敝人佐藤一郎,不知两位先生的名字?”
他都先介绍了,他们不说话倒显得小气没风度,于是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陆清止。”
“沈悠之。”
佐藤一郎很高兴,说话都不打结了,道:“我与丰先生曾是同学,丰先生在我国留学的时候,跟我说过贵国的美景和风情,我非常仰慕,所以就来了上海,还希望以后多多关照。”
余浮想我可不想关照你,随便打了个哈哈,看差不多了就拉着沈悠之开溜。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过着,很快翻到了他来这里的第三个年头,陆清恬都快上三年级了。
余浮忙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抽出时间了,便打算放学后接她去马戏团看表演。
下午,他去接陆清恬,边开车边和系统聊天,最近陆清怀被他打压得够呛,任务进度已经涨到78%了,现在进度慢了下来,但不急,他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这个点学校快放学了,路上学生还不多,他把车停在学校不远处,背着手走到门口,刚站了会儿,就听到有人叫他。
余浮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是陆清恬的班主任,他打了个招呼:“张老师,好巧。”
张老师是个漂亮的年轻姑娘,长得很温和,说话声音也不高,她把教案抱在胸前,微笑道:“好久没见了,我还以为看错了呢。”
余浮笑起来:“哪能啊,对了不知道最近我妹妹的情况怎么样?”
张老师扬了下眉:“唔…这个嘛,的确有件事…”
很快下课铃声响了,余浮找了个不挡路的地方站着,他人高又穿得人模狗样,路过的人总会多看他几眼。
等了一会儿,余浮就看到个风一样的身影从学校门口冲了出来,他头痛了一下,迎了过去,还不忘老妈子似的连连喊“慢点慢点”。
“哥哥!”看到他,陆清恬惊喜地叫了一声,扑到了他跟前。
这几年她长高了很多,脸上的婴儿肥也退去不少,露出尖尖的下巴,一双大眼睛又明又亮,滴溜溜转着,透出种古灵怪来。
余浮:我有罪,我忏悔,我把小白兔养成了小狐狸,嘤嘤嘤…
他开车往马戏团的方向去,从后视镜里看了陆清恬一眼,状似漫不经心地问:“恬恬,在学校里和同学相处的怎么样?”
陆清恬歪着脑袋:“很好啊。”
余浮:“唔…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的匹诺曹的故事吗?说谎的小孩子鼻子会变长。”
陆清恬啊呀一声捂住鼻子,余浮好笑,整理了下表情,“听说你欺负同学,是怎么回事?”
陆清恬眼睛瞪得圆圆的:“没有,我只是说他是笨蛋啦。”
“嗯?为什么?”
陆清恬脸红扑扑的,扑在余浮的座椅靠背上,余浮能感受到来自发顶的轻巧呼吸,温温的,有些可爱。
“我…我拉了一个同学的手,然后有个人笑话我说拉手会生宝宝,我才骂他的…”
余浮就想逗她,拖长了声音:“你怎么知道拉手不会生宝宝了,万一会呢?”
陆清恬小手放在他头顶,大声道:“才不会!我看到好几次杜叔叔拉哥哥的手,如果会的话,那哥哥为什么没有给我生弟弟?”
余浮五雷轰顶哭笑不得,这乱七八糟的称谓是怎么回事?还有什么叫杜望亭拉他的手,他们明明是正常的身体接触好吧,他暗骂杜望亭荼毒国家的小花骨朵,觉得自己有必要给小孩子解释清楚,于是把车停在了路边,转过身去看她。
他肃下脸,蜻蜓队长一样的伸出三根手指:“第一,说了多少次,你要叫他哥哥,不然那王八蛋就占我便宜了;第二,哥哥是男人不会生孩子,就算哥哥有孩子也不是你的弟弟是侄子;第三,你是女孩子不可以随便拉别人的手,哦对了你拉的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陆清恬眨眨眼:“男…”
余浮一听,嘿呀不错啊不愧是我妹妹就是霸气,然后一想不对重点歪了,于是又问道:“为什么要拉他手啊?”
陆清恬理直气壮:“他长得比其他人好看。”
余浮摊手:“这就对了嘛,你杜哥哥拉我也是因为我长的好看。”
陆清恬恍然大悟,长长地“哦”了声,余浮开车继续往前,半晌反应过来,好像他最后的重点还是歪了?
※※※※※※※※※※※※※※※※※※※※
陆清恬:“我知道了,一定是杜哥哥拉的还不够多,不然为什么哥哥还没有生弟弟?”
余浮45度仰望天空:“我承担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美貌。”沧桑点烟……
对了,不知道是哪位宝贝投的营养液,谢谢你哦(*?w?)





如何捕获一名钢筋直[快穿] 民国纨绔的自我修养(十九)
看完马戏后已经傍晚了,余浮牵着妹妹从马戏团出来,他们的车离这里还有一小段路,兄妹二人一起向那边走去。
陆清恬鬼灵地晃着脑袋学小丑的台词,余浮垂头看她,拉着她绕过面前的街道。
正在此时,一道凄厉的哭嚎声从前方传来,陆清恬被吓得抖了一下,余浮鼻尖闻到股淡淡的血腥味,反应迅速地捂住了陆清恬的眼睛。
有架托板车从他们面前路过,车上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看样子已经没有气息了,一个鬓发散乱的老妇人扑倒在车边,哭声一声比一声惨烈。
余浮:“恬恬,蒙上耳朵。”
陆清恬听话地抬手捂住了耳朵,身体却在微微颤抖,余浮蹲下来护着她,目视托板车远去,有零星的声音被晚风送来。
“太惨了,年纪轻轻被活活给打死…”
“有什么办法,谁叫…”
过了好一会儿,等陆清恬不再发抖了,余浮轻柔地拉起她,“回家吧。”
陆清恬显然是被吓到了,在车上都没说几句话,她发了会儿呆,把余浮买给她的布娃娃抱在了怀里。
余浮心情也有些沉,担心地看了她一眼,想了想还是开口:“恬恬,哥哥想跟你说些事,可能你现在还听不懂,不过你要记住,无论什么时候,只有自己强大了才不会被人欺负,但强大也绝不是建立在欺辱他人上。”
陆清恬似懂非懂地点头,余浮叹了口气,他把她保护的太好了,今天这事虽然可能会给她留下阴影,但何尝又不是一种提醒,他总有一天会走,不求她独当一面,至少要教会她自保的能力。
到家的时候,李叔给他们开门,“二少爷四小姐,你们回来了,家里来了客人,现在还没走呢。”
余浮点点头:“嗯。”
他们进了门,远远就听到董氏的笑声,夹杂着陆清雅的娇嗔和年轻人的低语,余浮上楼的时候瞟了一眼,在看到被他们围着的那哥们儿的资料后,有些意外地扬了扬眉。
嚯,大人物!
董氏今天非常开心,她的女儿有出息了,这一出去就遇上个这么好的年轻人,不论是相貌还是背景,都是万里挑一。
她热情地送走了人,满面笑容地对陆老爷道:“老爷,你看他们多配啊。”
陆老爷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是有些不高兴,他看着母女俩,胡子动了动,语气不怎么好:“配什么,他那身份是我们家能轻易攀上的吗?女儿家不找个踏实点的,到头来什么都落不到。”
母女俩的笑容僵了下来,陆清雅更是没了平时分乖巧可人,像是隐忍了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语声里掺杂着不甘与嫉愤:“你就这么看不起我?你是我爹,可是你从来没有为我打算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暗中…”
“够了!”陆老爷吼了一声。
陆清雅讽刺一笑,提高了声音,语气尖酸刻薄:“恼羞成怒了?她活着的时候就恨你,她死了她儿子照样恨你,你说我不配,你又配做父亲吗!活该你…”
“啪!”
陆清雅捂着脸,有些不敢置信地瞪着他,她眼中爬满红色的血丝,姣好的面容有些扭曲,破坏了一直以来的优雅美感。
董氏心疼地把她抱到怀里,边哭边劝,陆老爷平复了怒气,手微微颤抖,他转身回房,淡淡吩咐:“这几日你就在家里,不要再出去了。”
余浮不知道他走后还来了那么出大戏,在床上思考着他的养娃大计,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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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上海滩不大太平,余浮去店里转了一圈,出来的时候看到满大街的巡捕,这个时代社会不稳定,时常出些乱子,不过他自认是个守法好公民,就差成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再怎么样麻烦总不能自个儿找上门吧。
这几日沈悠之似乎尤其的忙,余浮猜他大概又是去想什么新花样博美人一笑了,不过他今天有急事,还得亲自去他的货运公司跑一趟。
他到了公司,孙礼庠正带人在仓库点货,听说他来了,便急忙跑了过来。
孙礼庠擦了把汗,脸上蹭了些黑灰,余浮看到那灰,黑色的痕迹上有着金属般的光泽,他眉心微不可见地一蹙,目光中闪过暗流,面不改色道:“老孙,忙着呢?”
孙礼庠连连点头,道:“可不是吗,最近货啷个多,我这把骨头都要摇散咯,走路脚杆都在打闪闪。”
余浮装作疑惑地问:“最近不是淡季吗,有这么多货?我去看看。”
孙礼庠赶紧拦住他,表情有丝紧张,抓余浮的手很紧,道:“哎呀清止少爷你不要去咯,脏的很,看我这一身都是灰。”
余浮“哦”了声,也没在意,道:“那我先回去了,等你老板来了跟他说一声,就说我有急事找他。”
孙礼庠的样子像是巴不得他赶紧走,道:“行行行,慢走慢走。”
余浮出了公司,在附近绕了一圈,他算好时间,从一条小道绕回了公司里,这里的厂房建立时有他的一份,里面的路他清楚的很。
他趁人不备溜到仓库,里面堆了满满的箱子,走到角落,随意撬开了一个,看清里面的东西后,目光冷了下来。
他果然没猜错,沈悠之长本事了,事情远比他想的还要麻烦。
两天之后,大忙人沈悠之终于有空了,他往沙发上一靠,靠出个标准的葛优瘫,舒服地叹了口气,对余浮道:“说吧,有什么事?”
余浮懒得跟他绕弯子,开门见山:“你是不是沾上军.火生意了。”
沈悠之沉默,看了他一会儿,道:“你知道了?”
余浮看他无所谓的样子,怒上心头,他压了压那股无名之火,沉声道:“你难道不知道沾了它的人最后没一个有好下场?”
沈悠之也怒了,他直起身子,压低了声音:“那又如何!你知道这其中的利润有多高吗?不是你卖几件衣服香水就能赚到的。况且我又有什么办法,他们找到了我,我要是拒绝也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不如放开手脚赚大钱!”
余浮走到他面前,凑近了他:“你手脚是放开了,那你又有没有想过,一旦东窗事发,你厂里的工人怎么办?外祖他们怎么办?”
沈悠之垂了下眸子,复又抬头看他:“我心里有数,清止,现在这个时候,要想真正在上海站稳脚跟,束手束脚是行不通的,不如你…”
“行了,不必多说。”余浮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冷道:“你要还是个人,就该记住这些东西该卖给谁,不该卖给谁,咱兄弟俩是没什么说的了,我先回去了,你好自为之。”
两人不欢而散,余浮一肚子火地出了门,沈悠之这人虽然看起来好说话,见谁都一副笑脸,但实际上他要是决定的事就基本上不会改变。
他在街上站了一会儿,英租界的街头车水马龙,包着头巾的印度阿三在街上执勤,大腹便便,络腮胡挡不住脸上的红光。街道转角的地方有个乞丐正在翻垃圾桶,秽物被倒了一地,他翻出一个沾满污渍的烂苹果,在褴褛到几乎可以看见肋骨的衣服上揩了揩,便放到了嘴里。
余浮越看越心烦意乱,这就是这个时代,而他只是一名无意闯入的路人甲。
他垂着头,又踢了块路边的石头,石头滴溜溜滚啊滚,撞在了一双鞋子上。
余浮抬头,毫不意外地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杜望亭走了过来,余浮看着他,道:“你是召唤兽吗?”要不然为什么每次我踢石头都能把你召唤出来。
杜望亭好看的眉毛蹙了蹙,发出个鼻音:“嗯?”
余浮轻笑了一声,拍拍他的肩膀:“哥们儿,聊一聊?”
杜望亭:“……”
余浮啧道:“你怎么不说话,给个面子嘛。”
杜望亭认真地看他,道:“我在等你先说。”
余浮:“……”竟无语凝噎,他差点就要举手投降了。
两人并排着走,余浮酝酿了下情绪,道:“如果我们都不是生在这个时代会怎么样?”
杜望亭被他这突然深沉的语气弄得有些好笑,但还是绷住了脸,反问道:“怎么样?”
余浮:“如果是在那样一个时代,人民安康,国家富强,谁都不敢轻易欺辱,受了委屈刚回去,实在不行就干他丫的,会怎么样?”
杜望亭:“人民安康,国家富强?”
余杜顿了顿,侧头面无表情地看他:“你知道人的本质是什么吗?”
杜望亭有些不懂他的套路,但依然八风不动的保持着恰到好处的高冷,挑了下眉:“是什么?”
余浮炸毛了,恶狠狠道:“是复读机!”
杜望亭那王八蛋居然还笑得出来,唇角微微抿开,眼尾升起温柔的弧度,他嗓音低磁,带着脉脉笑意,道:“那样的时代,还是会有贫富,会有不公与罪恶不是吗?且不论现在如何,总有一天也会实现,对吗?”
余浮忽然就释然了,笼罩在身周的迷雾瞬间散开,他无视掉脑海里系统的警告,轻快地道:对!”
系统:“宿主,你是想掉马吗?ooc了解一下。”
余浮对此表示不屑一顾:“纨绔就不能忧国忧民了吗?别迷恋哥,哥就是这么优秀。”
他的心情就这样意外地好了起来。
余浮回到家后,开始筹备起服装厂的事,忙得头顶发凉,他很久都没和沈悠之联系了,刘妈问他是不是与表少爷闹了矛盾,他也只含糊的搪塞了过去。
忙来忙去,时间随着变薄的日历悄无声息地流逝着,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这一年又翻了个篇。
余浮最近经常见到陆清雅,她似乎是在和上次带回家的人谈恋爱,去哪都能碰见他们待在一起,举止亲密。
有一句话叫判断一个男人爱不爱你,从眼神中就可以看出来,余浮自己也是个男人,他几次见过那人,他看陆清雅的眼里并没有多少爱暮,余浮本想着一家人一损俱损,若是陆清雅惹出什么来对他的任务也不好,但某次偶尔撞见陆清雅背过身就变得冷漠无比的表情后,他表示无fuck说,两个都没安啥好心,他说了反倒多管闲事了。
杜望亭的生日宴会在月末,余浮想着人家好不容易过个生日,还是应该送点正式点的东西。他托人从国外带了块手表回来,还别出心裁十分有少女心地把表拿到了自己的店里,在表带上亲手刻上杜望亭名字的英文缩写,表匠师傅嫌弃他的手法拙劣,让他把表先存店里,他再帮他修饰一下。
这一年来他和沈悠之的关系缓和了些,沈悠之确实也守着承诺,不该做的绝不松口,只不过听说他这几天被个女人缠得很紧,寻死觅活地要他娶自己,沈悠之当惯了人渣,又怎么会答应这样的要求,于是又是哄又是放狠话的,可人家根本不吃他那一套。
吃瓜群众余浮表示报应不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他本来是打算看戏的,谁知道黑云压顶,飞来大锅,沈悠之那厮给他留了封信就溜之大吉了,说是重庆有事要回去处理一下,让他帮忙照顾一段时间公司,回来一定给他做牛做马以报他的救命之恩。
余浮把信揉成一团,气得咬碎了一口牙,忍住了原地打一套军体拳的冲动,可还是忍不住祝他下半辈子不举。
接下来的日子过的非常煎熬,他每日里忙前忙后,不仅要忙自己的,还要帮甩手掌柜沈渣男照顾他那班子人,只不过沈渣男也不算丧尽天良,知道他不愿意做什么,因此余浮接触到的东西特意避开了那档子事。
最近的形势变得越来越严峻,不少人遭了祸事,大上海的圈子里人人如履薄冰,余浮向来知数,也不会上赶着给自己找麻烦,日子倒也还过得去。
不过杜望亭生日的前一天,他到了次日的宴会邀请,本来是找沈悠之的,但他不在,又推不掉,余浮也只能硬着头皮代他去。好在生日宴是在晚上,他去了宴会后还来的及掉头去生日宴,不至于会放了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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