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王妃(剧情肉,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喵叽喵
魔尊在甲板上俯视着她,她能感觉到那视线。借着星光,阿狸抬头看他,那人却仍是面无表情的。
“……谢谢你,”她确实应该感谢他不是么?魔尊并未答话,闻言转身便要离开。
“长生!”身后传来阿狸的唤声,带着几多犹疑,试探,还有小心翼翼地期待,“……谢谢你。”那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他略一迟疑,似要回头,却最终还是沉默的离开。
愚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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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是亲女鹅啦~肯定不可能让阿狸丑下去的,当当当当变身大美女
荆棘王妃(剧情肉,1V1) 预言(虐H)
魔宫。
怎么会?现在自己应该身处驶向东海的船上不是吗?魔尊皱眉,略一思索,忽然明白过来,他现在正身处自己的梦境之中。
魔尊是不需要睡眠的,自然也不会做梦。如果进入了梦境,那这梦境便是一个预言。
他上一次走入梦境,还是两万年前讨伐天帝的时候,彼时,他在梦中预见了自己的胜利,最终也果然如此。
他缓缓巡视四周,这里是他的寝宫,层层素色罗纱随着红烛影轻轻摇曳,在帘幔翩跹的缝隙里,一丝旖旎从那一隙乍现的春光中流泻了出来,他心中一动,缓步上前,手指一层层拨开那些轻软翻飞的罗纱,寝宫正中央的床塌上,赤裸着蜷缩着一个颤抖的少女,如同一只刚刚出生的幼鹿。
那一瞬间,他突然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了。
他脱下长袍,欺身压过她,不容拒绝的扳过她的双肩,无视她细碎的反抗和呜咽,单手将少女带着手镣的细弱的双腕锁在头顶,细细凝神观察她的身体。
一副刚刚被自己享用过的身体。
一双坠星似的墨瞳还含着泪,那两瓣淡色的柔软双唇此时红肿不堪,嘴角破碎,不用想也知道这唇是怎样被男人的性器蹂躏,视线下移,她如天鹅一般纤弱的细颈上锁着黑曜石与荆棘制成的奴隶项圈,裸露出来的皮肤上布满暧昧的吻痕。本应圆润莹白的双乳却布满了青紫,甚至隐约还能看出细细的鞭子抽打的痕迹,巴掌大的腰际也有两道青紫的勒痕,乳头被揉捏吮吸得红的像石榴一般,任君采撷,好不可怜。
强硬的分开她的双腿,那被男人肆意蹂躏过的私处暴露在他眼前,红肿泥泞的腿心在空气中微微颤抖,许是花穴被侵犯太多次了,两片花瓣无力包裹,露出脆弱的穴口,而一点浓白的液正从一缩一缩的穴口蜿蜒溢出。
他伸手摸了摸她微微鼓起的小腹,硬硬的,想必里面满满的都是自己射进去的东西。
原来他全然占有了她……这想法骤然让他兴奋。
察觉到他双瞳中的欲火再一次被点燃,少女颤抖的哭叫,企图推开他,“不要了……我不要了,求求你……”
“不许不要。”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冷漠而残酷。
将她双腿缠在自己腰间,他要再一次进入她的身体,就这里面残存的液做润滑,猛地一挺腰,粗长的巨物连根没入紧窄的甬道,毫不留情的抵到她最深处。
他听到自己情不自禁的低吟,她带给他的快乐,真是无与伦比,独一无二。这世界上,只有她能让他这么忘我一般的快乐。
而她像一条离开水的鱼一般,在被进入的那一刻,全身绷紧,大口的呼吸,无力的承受他无休无止的索取,那喉咙里溢出的呻吟也是破碎喑哑的。
阿狸,你快乐吗?我想让你和我一样快乐。他吻住她莹红的双唇,那些呻吟都被他吃到嘴里去,唇舌纠缠,发出啧啧的水声,那下体两人交和处,粗大的神色性器残忍的凿开花穴,一次一次撞开脆弱的宫颈口,连那本该孕育生命的小腔体也被圆硕的龟头奸干,每一次都是全力进攻,没有丝毫的手软,那是属于他的征伐,他的杀戮,他使一切都臣服在他脚下,何况是一个女人。
“好疼……轻一点,求你轻一点……”她的求饶声渐渐小下去,变成了小声的啜泣,大概是知道求饶也没有什么用的。
他心中忽然出现一丝莫名的柔软,“阿狸,叫我的名字。”他伏在她耳边说,舌尖轻舔她又薄又小的耳廓。
“……御尊……”她小声唤。
他动作停滞下来,眼神阴晴不定。“……你叫错了,”他再次俯下身,“你知道是哪个名字。”
她留着泪的双眼中闪过一丝惊恐,“……长生……”,声如蚊鸣。
他再次狠狠的撞进去,“再叫,大声叫。”
“长生,长生,长生!……”夹杂着哭腔,她的声音越来越嘶哑,和他凶猛撞击皮肉的声响混合在一起,淫靡而痛苦,最终变成一声幼兽一般的长吟。
……
又是一个梦境。
阿狸轻轻软软的依偎在他怀里,脸颊贴在他胸膛上,无比的顺从乖巧。
魔尊这才注意到她的装束,她身着规制极高的礼服,一层一层花团锦簇致繁琐,长长的睫毛上都点缀着金粉,油亮的乌发高高挽起,发顶带着一个镶满了猫眼石和蛋白石的小小王冠。
“怎么呆呆地盯着我看?”她抬起头,如水地眸子含笑看着他,轻啄他的唇角,天真烂漫,亦喜亦嗔。
他这才发现,自己也身着繁复的礼服。
“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改个称呼了,如果是在人间,我该称你为夫君。”她自顾自说着,语气欢快。
他忽然觉得困惑而陌生,这真的是阿狸吗?他极少见到她少女娇憨的样子。
困惑时,梦境渐渐远去了。
魔尊睁开双眼,眼前是星辉下的茫茫大海,他站在甲板上,而阿狸在船舱中熟睡。
“璧月奴。”他召唤他的仆从。
璧月奴闪现在甲板上,“属下璧月奴,见过御尊。”
“五百年前,我使你从濒死的人类变成恶魔,不光是因为冥楼的请求,更不是出于恻隐之心,而是当时我察觉到,你有极强的预言天赋,可以为魔界所用。”魔尊眺望远方,语气没有丝毫起伏。
“御尊恩德,属下没齿难忘。”璧月奴道。
“……我做了一个梦。”魔尊淡然,“一个,我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梦。”
璧月奴心里一惊,魔尊的梦境是针对未来的绝对预言,换言之就是必然会发生的事件,几万年来,梦境发生的次数屈指可数。
一声几乎不可闻的轻叹,魔尊向他的仆从浅浅揭开那梦境的一角,璧月奴只看了一瞬,便立刻低下头不敢再看。
“这梦事关……阿狸,”魔尊仍没有习惯叫她的名字,“我知道我的梦是绝对预言,你也算是阿狸的旧人,在她的事情上,或许你有一些看法,可以说来听听。”
“预言中的场景多是破碎的片段……”璧月奴斟酌着词句,“片段的发生虽然是一种必然,但是这其中的因果还不明晰。阿狸她,”璧月奴鼓起勇气,“她身世坎坷,遭受的痛苦已经很多了,如果御尊能善待她,给她一个圆满的归宿,那自然是好的。”
魔尊闻言,若有所思,“如果我想要一个女人,那产生这个念头的那一瞬,我就一定会得到她,且使她心甘情愿。若百般折辱强迫只为使一个女人顺从,也未小题大做。”
末了,“你回去吧。”他道。
璧月奴向那船舱中阿狸熟睡的样子看了一眼,随即消失。
深夜男上司给女下属放黄片,职场性骚扰为那般?
开玩笑的。
魔尊对自己的部下根本没有男或女的概念。一律都是工具人而已。
荆棘王妃(剧情肉,1V1) 称谓(二更)
在茫茫大海上已经走了两天了,这两天里,阿狸其实很少见到魔尊。他要么就是凭空消失,要么就是突然闪现,说上两句惜字如金的话就再次消失。终于有一次,他出现的时候把几件丝织长袍和一些食物丢给阿狸。
阿狸脸红了,那天下海的夜里,她的衣物被魔尊撕碎,如今破破烂烂裹在身上,确实有失仪态。
偌大的楼船大多数时间只有阿狸一个人,她无聊到一间一间去探访那些空空如也的相似船舱,有时竟会糊涂的迷路,没办法,那些房间实在太相似了,身处其中有时候根本分不清方向。
无聊的寂静让她思绪翻飞,唯独不敢想到寄羽,寄羽的影子一旦浮现在阿狸心中,她就赶忙掐断这思绪。她不配,连想他这件事她都不配想。
心里想的最多的,还是长生的事。魔尊到底是长生吗?他没正面回答过,可他对自己确实也没有什么恶意的行为,甚至还帮她重塑肉身,除了病痛,这应该算是一种友善的表现,她转念又想起冥楼说过的话,「长生是一滴水,魔尊则是海洋,这滴水回归了海洋,融为一体。」
只是一滴水啊,阿狸丧气的想,她的弟弟,原来这么微不足道的——可她愿意为这滴微不足道的水搭上一切,只恳求他不要蒸发消失。
胡思乱想着,魔尊骤然闪现在眼前。
阿狸惊得往后一退,下意识埋怨他,“你可吓死人了。”话毕她就后悔了,他毕竟是魔尊啊,她怎么能用对长生的语气和他说话呢?
魔尊抿着唇,看不出表情,“我想跟你说件事。”
阿狸疑惑,“……说吧。”
“我并不是长生。”他面无表情,单刀直入,一锤定音。
似是心中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断了一般,阿狸咬紧下唇,缓缓地低下头,她自己知道的不是么?成为血祭的时候,冥楼就解释的清清楚楚,「你弟弟长生死了」,一切只是她为着这执念痴心妄想罢了。
“我拥有长生所有的记忆,大多数是关于你的。对于那些记忆,我没有任何看法。长生确实是我的一部分,但并不代表我认同他。”魔尊淡淡的。
“不过——”他稍顿,“「长生」也不算一个很坏的名字,我还要在人间行走一段时间,有这样一个称谓也方便。”
“……好的”,阿狸无措抬起头,看着他毫无波澜的眼睛。
“你呢?林知微,还是阿狸?”他问。
“……还是阿狸吧,”她无端觉得有些尴尬,便想要岔开话题,“这船还要走多久才到东海啊?”
“一天一夜。”
“哦……其实我现在身体也好了,不用坐船也可以的。”
“你难道还想瞬移?”
啊呸!说什么船的话题!阿狸简直想把舌头咬下来,“不想不想,一点儿也不想,”她头摇的好似拨浪鼓,“坐船好,还是坐船好。”
魔尊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
他们停船靠岸,来到了毗邻东海的碣石岛。
甫一下船,那艘巨船就倏忽消失不见了,而碣石岛熙熙攘攘的码头上,竟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这件事,依旧各行其是。
“人类的双眼大多时候注意不到任何东西。”魔尊轻轻对她说。
还好还好,她想,他说了“大多时候”而不是“所有时间”,这一定非常勉为其难。
“阿狸,你先在城里自己走走吧,我需要去调查一些事。”他似乎感应到什么一般,眉头轻轻皱起,言毕便消失不见。
阿狸百无聊赖的在码头边踱步,碣石岛和荆州的风土人情完全不同,这是一座靠海而生的城,海洋赠与这里的人们食物、资源、宝藏,这里的人自诩是“海民”,他们从小泡在海里,长在海里,海洋才是他们的归宿。
码头上人头攒动,由于正是清晨时分,渔民们喊着号子,将渔网力的拖上岸,大量的银鱼在网中徒劳的攒动挣扎,鱼鳞反射出阵阵刺眼的白光,身着麻衣的渔女们在街道的两边支起简陋的摊子,竹筐里是她们自己潜水割下来的鲍鱼、海螺等,吆喝着吸引往来的路人。
阿狸看了一会儿,跃跃欲试想要买一些新奇的水产做给长生吃,一摸兜里却发现没有银钱,只好尴尬的走开,再一思忖,魔尊是不需要进食的,他不是长生,长生才是那个贪吃鬼。
思量到此,心思渐渐冷却,她迎着海风,远离了喧闹的码头,只沿着海岸毫无目的向远方走去。
一个陌生的人影远远闯入她的眼帘。
准确的说,不是他闯入,而是她根本无法不注意到他。
阿狸幼年时念书,念到“看花东陌上,惊动洛阳人”或“宗之潇洒美少年,皎如玉树临风前”,总觉得夸张,她不是没见过相貌姣好的男子,都是世家子弟,谁比谁差呢?就算真相貌平平,也是“腹有诗书,气自清华”,端端的飒爽好儿郎。
可远处那个人,阿狸脸色绯红,想要低下头,可眼睛却蘸了糨糊一般,怎么也无法从他的脸上移开。
更别说,那人远远的,竟冲她遥遥一笑。
站在颜值顶峰的男人出现了。
荆棘王妃(剧情肉,1V1) 淫棍中的淫棍
那人身着靛青锦织的宽大袍子,腰间系着玉带,灿光夺目,错金镶玉,而在他看到阿狸的一瞬间,便冲她浅浅一笑,如一只蝴蝶一般翩然而至在她眼前。
阿狸迷迷糊糊的,怔然中仿佛灵魂出窍,她忘乎所以地凝视眼前的男子,他琥珀色的双目仿佛池中被扰乱的月影,氤氲出一点天真的迷离。眉眼间,混合了仙气与妖气,出尘绝艳,入骨魅惑。那双星目朝阿狸轻轻一扫,阿狸只觉心似被他剜了去,只愿为他起伏跳动。
这样太失礼了!最后一丝理智在脑海中嘶叫,阿狸急忙低下绯红的脸颊,视线下移,发觉这男子并未着履,一双赤裸的足莹如碎玉,暴露在长袍外。
“阿狸小姐,您比我想象中还要美丽。”他悠悠道,声音如玉佩击鸣。
这一句话宛如拨开了氤氲周身的轻软迷雾,阿狸飘飘然的内心警觉了几分,“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御尊没和你说起过我吗?”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惊讶,“是我冒昧了。那我就向您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伽蓝,是吾王座下第一位法柱,也是唯一与他同源地脉的——亲弟弟。”
阿狸瞠目结舌。不知道这短短的介绍中到底哪一件让她更震惊。他是恶魔,这件事她倒隐隐有猜测,人世间哪有这么美的容颜?可是魔尊的“弟弟”,这真是匪夷所思,魔尊还能有弟弟的么?
她的反应让伽蓝很满意, “当然了,这是我的自称,御尊并不知情,这事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你可要替我保密啊。”言毕,便冲着阿狸勾起一个月朗清和的笑容,直勾的阿狸再一次心神荡漾。
“……好的,”她头晕目眩的笑着点头,心跳的厉害,并不觉得有什么尴尬丢脸的。很简单,这世上没有人的意志能抵御这样排山倒海的魅力,不论是女人,还是男人。
恍恍惚惚间,阿狸不知何时,伽蓝的手臂竟然已经揽在她的肩膀上,他在她耳际低语,“陪伴在御尊身边的感觉不怎么样吧?他很无趣,又很霸道自负,还整天板着一张臭脸……只要阿狸小姐一声吩咐,我就能立刻把你带走。”
阿狸有些恍然,她见过的魔尊部下,诸如冥楼、璧月奴、渡鸦,对待魔尊,莫不是顶礼膜拜,小心翼翼,谨言慎行。可这个刚刚出现自诩也是魔界法柱的恶魔,说起魔尊却是一副戏谑轻蔑的样子。这反差,既让她惊讶,又让她涌起对这个男人无限的好奇。
空气在周围温度骤降,魔尊在风眼中闪现,那一瞬间,仿佛刚才所有如花似梦的风月幻境全部被击碎,阿狸直觉的感到,魔尊应该是生气了。
他遥遥抬起手往伽蓝身上一指,下一秒,是筋骨错位的咔嚓声,伽蓝的一条手臂应声折断,从肩膀处软软垂下,在他身前晃动——正是刚才揽过阿狸的那条手臂。
“属下伽蓝,见过御尊,回归御前。”仿佛手臂折断没有一丝痛苦似的,伽蓝用另一只手托着那只软绵绵的手臂,向魔尊行了一个礼,脸上竟还抿着一丝笑意。
“你刚从业火地狱受刑回归,就急着想再回去么?”魔尊森然。
“属下得知御尊重临,喜不自胜,预感御尊定然朝着东海而来,故在此等候,这三天来,属下已经探知到了魔刀的下落,恳请御尊能看在属下苦劳的份上,准许属下重回魔界。”他抬起头,琥珀色的双眼与魔尊对视。
就在二人视线接触的那一瞬间,阿狸清楚的看到魔尊的墨瞳骤然变回了原本的黄金瞳。
半晌
“我知道了。这次你做的不错。我允许你回归魔界,你走吧。”魔尊淡淡道。
“阿狸小姐,告辞了,”伽蓝冲她微微一笑,“我允许您今后呼唤我的名字,我会响应您的召唤。”
“阿兄,我走了。”伽蓝消失不见。
阿狸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阿兄”,指的是魔尊。
魔尊双唇紧抿,看不出表情。
****
伽蓝离开后,阿狸竟无端觉得怅然若失,她和魔尊两人并肩走在青石板街道上,略有些失神。
“阿狸,你喜欢伽蓝?”
猛地被魔尊这么问,阿狸立刻回过神来,矢口否认,“没有的,怎么会?”
“女人都喜欢伽蓝。”魔尊波澜不惊,“甚至男人也会喜欢伽蓝。无数人被他迷倒,我只是没想到你也没能俗。”
气氛有些尴尬,阿狸清清嗓子,“伽蓝他……确实不同凡响。”
“那我呢?”魔尊忽然直视阿狸的双眼。
阿狸微怔,还未等她组织出什么语言回答,魔尊又转头走远了,她只能快步跟上。
“伽蓝的修行方式在魔界是独一无二的,他以人世间无数痴男怨女的情思为养料,因此也养成了沉湎淫逸的习惯,为了淫乐简直无所顾忌。他是见一个就爱一个的,今天为了讨一个女子欢心,恨不得当即做牛做马,一旦得手,便立刻抛弃。等到明天,又向另一个女人甜言蜜语,百般奉承,他的所作所为在魔界,已经成了笑柄。总之,他是个淫棍中的淫棍……不过,伽蓝也不是全然没用的,他发明的一些床笫之间的花招还是很有趣的。”
阿狸窘迫的低下头,太尴尬了,一时竟不知道是哪件事使她更尴尬,是伽蓝的淫乐史还是魔尊面无表情吐露出“淫棍”,“床笫之间的花招”这样的话。
“刚才我要是不出现,你是不是已经跟他走了?”他冷冷看着她。
“没有的。”阿狸立刻掐断心里那一丁点旖旎之思,尽量客观的评价伽蓝,“如果一个人能如同伽蓝那样,教所有人都喜欢他,也不失一种异能。”
“我曾经也这么认为,他又是我的第一个法柱,因此对他的行为颇为纵容,直到一千年前,”魔尊缓缓道,“我让他去杀一个女人,那女人却反而摘走了他的心,伽蓝被她迷的颠三倒四,被利用也甘之如饴,最终,他为那个女人的野望竟然选择背叛我……于是我使那女子灵魂湮灭,罚伽蓝在东海海底的业火地狱受刑一千年。”
阿狸哑然,她不知道伽蓝那无懈可击的外表下竟还有这么个惨烈的故事,“……我想伽蓝他应该很爱那个人…”
“他是很爱呢,可那女人并不一定。”魔尊嘴角一抹嘲讽,“我真想给你看看那女人灵魂湮灭时伽蓝脸上的表情,很有趣。他当时跪在地上求我杀了他,我拒绝了。业火地狱漫长的刑期慢慢回味失去爱人的痛苦,这不是更好的刑罚么?”
如同吃了苍蝇一般,魔尊漫不经心的残忍让阿狸浑身不适,他以折辱践踏背叛他的人为乐……这难道就是至尊的威压么?至少阿狸完全不能理解,她不假思索反呛道,“至少他有所爱之人,他们相爱的时候一定很快乐,那份美好是你没法夺走的。”
一阵诡异的沉默。
“我可以。”他的话语冷的像冰,“我可以洗去他的记忆,斩断他和那女子灵魂之间的因果羁绊。我还可以废掉伽蓝的神智,让他从此以后变成一个杀戮机器,根本无法爱人。我是王。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心脏如同被一双冰冷的手攥住,阿狸牙关不由自主地打战,连呼吸都是冷的。
“不过这没有必要。”魔尊稍顿,“一个仆从而已……我没有必要太过认真。身为王应该赏罚得当,他背叛了我,然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这就够了。很多事并不是我不能做,我只是不屑。”
一个仆从。
阿狸慢慢咀嚼这这句话,心里越来越冷。她想起伽蓝离开时那句“阿兄”,还有带着隐隐骄傲的“我是他座下第一法柱,是御尊地脉同源的亲弟弟。”
可是伽蓝,他真的把你当哥哥。
荆棘王妃(剧情肉,1V1) 一念成魔
他们落脚在镇子里一间青墙黛瓦宅院,外表看着平平无奇,内里却环廊抱园,悬萝垂幔。这宅子的一切充满了人味儿,那厅堂方桌上的茶还袅袅冒着热气,可确实是座空宅子,半个人影也无。
他不会让一栋宅子的人全都“湮灭”了吧?阿狸胡思乱想,魔尊似乎看出她的想法,那狭长的眼角把她一瞟,“你小时候住的不就是这种宅子?你身体刚恢复,我只是想找个安静舒适些的地方。”
阿狸闻言细细打量这宅子,其实还是与记忆中的家宅有诸多不同,林氏一组确实起源于江浙一带,就算后来移居京城,宅子也按原苏州园林的样子修葺,可惜橘生淮北则为枳,就拿最简单的来说,京城又哪来那么多偃盖如画的罗汉松呢?而眼前这宅子是临海特有的天井布局,与园林不能一概而论,但若只论清幽静谧,倒是颇为相似。
当下入了夜,阿狸躺在绣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尽是白天和魔尊略带火药味的对话,召唤他的那一天,她自以为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他是魔界之尊,他诞生以来便只有无尽的征伐,他所见所至,一切皆被他征服。他从未失败,从不妥协,不曾被任何人违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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