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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王妃(剧情肉,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喵叽喵
再美的女子,哭成这个样子也是毫无美感的。
他凝神看着她的狼狈样,眼睛里没有情绪。
“既然那么想进去看看,那就去吧。”魔尊好整以暇,手往那朱门上一推,那扇门连同那一堵墙应声倒地。
阿狸哭声小了些,抽抽噎噎的站起来,双腿都是软的,倚着栏杆,怔怔地挪进那宅子,桃子一样的双眼左顾右盼,几多卑微的期待。
可就在她踏进宅子的那一刻,眼前的一切廊亭、池塘、天井,都凭空消失了。
她站在悬崖边上。周身冷的像冰。下面是万丈深渊。
不知为何,她竟隐隐有所预感,心里也没有那么怕了。这恶魔不会有一刻停止戏耍玩弄她,自然也不会对她表现出慈悲。
果然如此。
一双手从她背后一推——
她跌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哎这章急转直下,是虐女鹅的开端,后面就到了喜闻乐见的监禁调教篇。
稍微解释一下阿狸的人设:对于阿狸来说,由于幼年时的惨痛经历,她对亲情的渴望大于一切,因此魔尊也拿捏了她这一点,先杀寄羽,再用姐姐要挟她。否则以阿狸的性格,宁折不弯,又有点自毁倾向,如果调教玩的过了,很可能就选择自我了断。如果有姐姐的存在,她心里永远放不下这件事,给她心里一点希望,为了见到姐姐,就不会轻易放弃,也就会选择忍受凌辱。
当然啦,这里面的虐点是阿狸做了多少努力,流了多少眼泪,姐姐林泌啥都不知道(姐姐以为她死了)。
在前面几章,我刻意的多描写了魔尊的人设,他正如他所言,并不是一个暴君。他也并不从凌辱别人中获得快乐,他所有行为的出发点都有一个目的。又因为他拥有绝对的力量,因此做事没有任何迂回,目的与手段之间是一条没有弯的直线。比如这一章的种种鬼畜行为,是为了斩断阿狸人生中其他羁绊。到后面调教篇,无论他用多少调教的手段,并不代表他热爱调教这件事,他只是利用调教最快最好最彻底达到自己的目的,如果有别的更好的手段达到同样的目的,他不会选择做那些事。
小声说,设置魔尊分身是为了后面的多人剧烈运动,咳咳。





荆棘王妃(剧情肉,1V1) 王妃
阿狸从床塌上惊醒。
这大床上铺着一整张美华贵的黑貂绒织毯,躺在上面,柔软丝滑的能陷没人的身体,四周是悬浮着的层层素色帷幔,重重珠帘,帷幔随着微风轻轻拂动,珠帘也叮咚做响,她顺着帷幔向上看去,没有屋顶,极目远眺是燃烧着的血色苍穹,不时落下猎猎作响的火雨,却被笼罩着房间的无形结界弹开。
她则身穿一身象牙白色的丝绸长袍,这长袍算不上贴身,也没有舒适可言,似乎仅仅是把她套在里面一样。
她一刻也不想停留的跳下床,掀开一层一层碍眼的帷幔,小跑着想要逃离。
终于看见一扇门,她推开门——
“她醒了,”门外跪成两排的婢女发出悉悉索索的小声议论,她们一个个手捧白玉托盘,垂首敛袖鱼贯而入,毕恭毕敬跪在她面前,“请奴婢们为王妃洗漱更衣。”
阿狸眼睛往那一个个托盘上一扫,成堆的琳琅满目的珠宝,致繁复的礼服,镶嵌着宝石的王冠——
真是无比恶心。
一把掀开那些婢女,不顾她们的惊呼和托盘摔落在地的声音,她冲出门去,她要找到他。
然而这并不是容易的。
她对魔界一无所知,这魔宫不同于任何她曾去过的地方,奔跑着兜兜转转了一天,她甚至没见到任何人,那些成群的婢女也消失不见,最终,她又莫名回到了那寝宫。
如果他不来见她,她是永远无法找到他的。
就这样过了两天,她终于听到熟悉的对话声从寝殿外远远传来。
“御尊的意志没有任何人可以违抗。这就是我们的使命。”
“我还是觉得这样有违黄金契约的初衷……当然,我的一切随时供御尊驱使。”
“冥楼!渡鸦!”阿狸急急的唤他们,索性那恶魔并未解除她呼唤他们的权力,冥楼和渡鸦闪现在她面前。
“人类小姑娘,”赤瞳乌鸦停在她掌心,“好久不见啊,我现在应该怎么称呼你?是应该叫王妃吗?”
冥楼盯着她,淡色的双瞳流露出一丝果不其然的嘲弄。
“我想见长生。”阿狸指尖握的发白,“可我找不到他,你们能帮我吗?”
“小姑娘,如果你用王妃的身份命令我们,我们自然无法拒绝。”渡鸦扑棱着翅膀,“只是这事有些难办,一则御尊根本不想见你,二则他现在要展开他的征伐,大约也是顾不上你的。”
“什么征伐?”阿狸喉咙一紧。
“哦,你还不知道啊。”渡鸦歪头,“御尊回归以来第一件事就是削弱了黄金契约的效能,如今恶魔在人间不通过血祭也可以使用一部分魔力了,我猜这应该是要向人间宣战了。”
阿狸脸色煞白,“为什么?”
“很简单,因为他想要一个人类,却又被这个人拒绝,他的怒火所承载的威压自然会发泄到这人的同类身上。”冥楼的嘲讽勾在嘴角,“阿狸小姐,你成为的血祭的那一天,想到今日的下场了么?”
言毕,冥楼消失不见。
“小姑娘,你也不要太难受了,你既然已经成为血祭,已经不能完全算一个人类了,况且你是你,他们是他们,又和你没关系,弱肉强食本就是万物运行的道理,生命就是时间轮回中的尘埃……御尊的怒火需要杀戮来平息,这也并不是你的错。”渡鸦企图说些宽慰的话,却只见阿狸脸色越来越苍白,他只好道,“我依旧响应您的召唤,我先告辞了。”
渡鸦消失了,阿狸跪坐在地上。
“帮我洗漱更衣。”她轻轻说。
那些手捧托盘的婢女不知道从何处凭空闪现,面如死灰的她被层层璀璨珠翠包围。
***
终究还是以色侍人啊,阿狸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光照人的容颜。
“长生,我想见你。”
她朱唇轻启,魔尊闪现在她身后,单手轻轻抚在她肩膀上,好像一直就在这里似的。
她微微颤抖的手握住他的手,压抑住心中无限的憎恨与厌恶,“长生,我听说了你要讨伐人间的事,我恳求你,不要……人间生灵无数,我不希望你手沾杀孽……”
“杀孽?”他抽回手,一声冷笑,“阿狸,你跟我说杀孽?你忘了吗?我是魔尊,我就是杀孽。”
恐惧,熟悉的恐惧水草一般从脚底缠住她,她本以为她已经不怕了,没想到这源于本能的惧怕依然牵扯着她的心,她努力的转过身,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他。
他狭长的眼中流露出意料之中的一抹惊艳,片刻,嘴角荡开一个满意的浅笑,指尖轻抚她的轮廓,声音暧昧,“这翡翠与猫眼石镶成的花钿是我连夜命人打造的,果然很衬你的发色。”他俯下身,火热的唇轻轻亲吻她的发顶。
阿狸寒毛倒竖,他语气中求欢的意味溢于言表,都不用说多余的话,那满溢的情欲仿佛一双不容拒绝的手拂过她全身一样,让她毛骨悚然。
“长生,”她不自然的站起身,魔尊眼神立刻冷了几分,她顶着那眼神,头皮发麻,“我请求你,放过无辜的人,为此,我愿意做一切事,请你告诉我,我应该如何做才能让你的怒火平息?”
他俯视着她,笑容变得凛冽,好像再看什么特别可笑愚蠢的东西,“你是我的血祭,你的一切已经属于我,”他一只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但你也有些用处,我可以告诉你,只要你用心,平息我的怒火并不是一件难事。”
他笑得更加无情,“可我偏偏不想告诉你该怎么做。你来猜一猜,猜对了我就答应你,猜错了……就是另一回事了。”
还需要猜吗?似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阿狸坠了星一样的双瞳流露出坚韧凄楚的眸光。
她踮起脚尖,双手环住他的颈,轻啄他的嘴角,魔尊冷冷的双眼审视着她,黄金双瞳锐利的眼神似乎能把她看穿,可那渐渐握紧的双拳出卖了他的心境,他对她的渴望确实难以克制。
阿狸鼓起勇气,试图含住他抿着的下唇,用丁香小舌不断挑逗他,他双眼中终于喷出膨胀的欲火,猛地揽过她纤细的腰肢,头往前探,一口咬住她伸出的舌尖,粗暴的拉出更多,好让自己含住细细品尝。
唇舌激烈的交缠,阿狸渐渐无法呼吸,魔尊不断用自己粗糙的大舌攻击她害羞的香软小舌,轻车熟路的撬开牙关,低头继续无情的掠夺她清甜的津液,强迫她深吻。这吻激烈而羞辱,令人脸红的水声在寝殿里回荡,阿狸渐渐无法招架,软在他怀里。
不知吻了多久,他终于轻轻放开她,喉结上下滑动,低头含住她又薄又小的泛红耳尖。
“阿狸,你喜欢我吗?”他在她耳边轻轻问。
“……喜欢。”
这个角度,他看不见她的表情。不过这就够了不是么?她毕竟已经宣之于口。就算是恶魔,也不能一次就奢望太多。
而此时此刻,要他控制住立刻占有她的欲望,才是对他最残忍的凌迟。
一把抱起被吻的轻颤的人儿,如同抱着一只受伤的白鸽,他向寝殿正中的卧榻走去。
下一章正式吃肉
渡鸦真是个安慰人的小能手。




荆棘王妃(剧情肉,1V1) 春宵(H)
“自己把衣服脱掉。”魔尊的声音淫靡而残忍,性爱从来就不仅仅是肉体的交欢,更是权力的角逐,从一开始,他就要从意志和力量上全面的压倒她。
阿狸迟疑着,敛的眉眼凝结成被逼迫的楚楚可怜,颤抖的双手一层一层褪去衣衫,最终露出只剩亵衣的肉体,裸露出来的莹白肌肤被冰冷的空气舔舐。
“可以了。”他哑声道,摁着她的双肩将她推倒到床上,并不急于褪去那薄薄的亵衣,将她企图并拢的双腿分开到最大,使她修长的双腿折叠,大手攥住两个细弱的脚踝往下压,那未经人事的处女私处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眼前。
她过于紧张了,淡粉色的花瓣轻轻颤抖,犹如东风吹落的那一点娇红,两边花瓣严密的闭合,保护中间的花心,藏在花瓣皱褶中的阴核小心翼翼的探出一点,如同上佳的蚌肉一般柔软诱人吞食。
“阿狸,你害怕吗?”没等她回答,他轻轻一笑,注视着那不得不在他面前展露的可爱私处,俯身对着那花瓣吹了一口气,“我来让你放松一下。”
根本没来得及反应他话中意思,从未体验过的温热触感覆上阿狸最敏感的器官。
“啊!”当她意识到那是怎么回事时,忍不住惊叫出声。
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被无法接受的惶恐惊诧占据,双眼因为男人毫不留情的野蛮舔舐而溢出水雾,太羞人了,最私密最隐藏的地方被男人的唇舌欺凌玩弄,她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双手羞赧的捂住小脸,腰肢不受控的颤抖扭动,想要避开那欺负她的舌头。
“不许捂脸!”阿狸的羞耻心让魔尊心中涌动汹涌的快意,她陷入情欲的表情必须被他完全捕捉才行,这纯洁的处子身体,任由他亵玩。他想要狠狠的欺凌她,更想奖励给她快乐。
男人极有技巧的大口含住私处,舌尖将花瓣一层一层细细舔舐,双唇含住敏感的阴核,舌尖卷起,去探索小小的穴口,一小股花液顺着肉缝流出,阿狸不受控制的发出呻吟声。魔尊轻轻一笑,猛地将舌尖刺入花穴口。
“啊……”瞬间,阿狸陷入颠倒错乱的淫靡漩涡,全身无法控制的战栗。
“不要……不要……不要舔了……唔……”少女惊慌失措,发出破碎的哀求。
所以,她遭到了更猛烈的攻击。
阴核已经发红发硬,男人用牙齿轻轻咬合那颗小石榴,尖锐的牙尖小心划过,又一口咬住颤抖的花瓣,粗糙的大舌卷起,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侵犯进小小的穴口,一次比一次更深,为花穴扩张。
阿狸大声哭叫起来,快感夹杂着痛楚,令人发狂的感觉鞭子一样抽打在身上。
纤细的脖子情不自禁的后仰,她大口的呼吸,大脑一片空白,理智和肉体同时崩溃,一大股蜜液爆发在男人口中。
高潮之后,氤氲着雾气的小鹿一般的双眼一片迷茫,呆滞的看着那些纷飞的帷帐。
魔尊直起身,将嘴角那一点甜美的淫液卷入口中。着迷的看着高潮过后少女酡红迷醉的容颜,双眼迷离,小嘴儿轻轻的喘着,双腿还没来得及闭合,就这样毫无防备的向他打开身体,勾引他深入占有。
她才是真正的恶魔啊。一边让他想要撕碎了蹂躏,一边让他想要不顾一切的去疼爱。
胯下的巨物已经硬得发疼,魔尊掏出那凶器,灼热硕大的阳具抵在小小的穴口处,毫无预兆的顶进去圆硕的龟头。
紧闭的穴肉经过刚才的高潮和扩张,已经有了足够的润滑,但如此恐怖的侵犯,依然让阿狸痛的惊叫出声。
忽略她的抗拒,男人狠狠一挺腰,巨物残忍的顶到花穴最深的宫颈口。几丝鲜血顺着两人交和处流到细白的大腿根。
“啊!!”彻底被贯穿的痛楚几乎扯断了阿狸的神经,让她陷入瞬间的失神。
“唔……”如此紧致火热的包裹感,让魔尊也失去了冷静,心理上的快慰更是流窜全身,他的小阿狸在这一刻,终于属于他了。
在深处刻意停留一会儿,让她慢慢适应,便猛然开始了大开大合的进攻与侵犯。
粗大的性器完全填满紧致的花穴,却竟然还有一大截留在外面,若是想要全然进去,必须是要肏开宫腔了,可这毕竟是阿狸的第一次,他还不想那么残忍,待以后她慢慢知晓其中滋味,再玩那些花样也不迟。
穴肉与阳物大幅度磨擦,每一次抽插,脆弱的内壁上所有的敏感带都被狠狠的刮蹭,阿狸柔弱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长生……停下来,疼……求求你……”明知他不会理会这请求,阿狸还是抑制不住想要求饶。
她的求饶更让他兴奋,撞击越来越猛烈,根本不理会什么深深浅浅的交欢技巧,每次都凶猛的埋到最深处,阿狸呜咽着的求饶呻吟,是最动听的淫靡乐章。
“不要,不要了……”粗长的阳物顶到最深处的软肉时,难以形容的酥麻感觉从腰际缓缓升起,逐渐凝结成无法忽视的羞耻快感,阿狸的呻吟也逐渐咿咿呀呀的,暧昧甜美。
“骚穴被肏爽了,嗯?”魔尊猛地深入贯穿,故意对准那软肉袭击,激起快感的汹涌巨流,阿狸仅存的理智彻底颠覆,哭叫中渗出蜜液似的呻吟,被阳具撑到最大的穴肉本能的绞紧,似是想要挤出阳具,又似在卖力讨好那蹂躏它的凶器。
“嘶——”魔尊腾出一只手,向少女白嫩的臀部抽打去,啪的一声,留下红红的指印,“这么快就学会讨好男人的技俩了?真是个淫荡胚子。”
“不,不是……”,第一次就遭受如此狂风暴雨般的侵犯,阿狸根本没有反击之力,一双手抵在他胸膛上,只能勉强的抗拒。不知道被狠狠肏弄了多少下,肉穴里又酸又痛都麻木了,在男人身下的柔弱的身躯彻底沦落,只能随着抽插的节奏布娃娃一样无助的摇晃,小嘴里不住发出喑哑的呻吟。
“阿狸被干的好乖……”他边猛肏边亲吻她的眼泪,“作为奖励,我今天就先放你一马。”
不再是凶猛的撞击,对准她体内敏感的那一点,小幅度的抽插,极高频率肏弄,皮肉击打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骚心被不停的肏弄,快感在身体深处一层层的堆积,阿狸的呻吟越发失去理智,“不行了,我不行了……唔……”她发出沙哑的尖叫——
全身的神经如同过电,她因再一次高潮而痉挛不已。
一把握住她高潮后无力的腰肢,魔尊以最强的力道挺入她身体深处,又猛干了近百下,终于抵在花穴深处激射出液。
浓冲刷着宫腔,烫得阿狸的灵魂和肉体同时支离破碎。
恶魔与人类无法生子,内射也不会怀孕。他们的液对于人类来说是最强效的情药,更何况是魔尊本人的液。
这些遗留在人类身体里的液被吸后,不仅可以使肉体感官愈发敏感淫荡,更会直接在灵魂上留下淫邪的烙印,做的越多,烙印也就越深,逐渐使被烙印者滋生对性爱和液的无比渴求,一些恶魔能圈养大批的人类女奴,原因也就在于此。
魔尊将喘息的阿狸一把搂进怀中,慢慢爱抚她紧绷的身体,让失神的她一点点松懈下来。
终于吃到这美味果实的喜悦激发了他内心深处罕见的一丝温柔,让他忽略了她失焦的双眼和淡漠的表情。
他在她耳边轻轻哼起那支藏在心底,只属于长生和他的小阿姐的山歌,她睫毛轻轻扇动,不知听没听清,只是闭上眼睛,在疲惫中沉沉睡去。
***
“你不是一直很讨厌人类么?”冥楼斜乜渡鸦一眼,“怎么对那女孩如此仁慈?”
“这你可说错了,”渡鸦语气讥讽,“我不是讨厌人类,我是讨厌所有人形生物,比如你,我就很讨厌。”
“渡鸦大人说笑了,”冥楼思忖片刻,“你觉得那女孩能讨得御尊的欢心吗?”
“不是她讨欢心,是御尊想要她,只有得到她才会快乐,得不到就会一直煎熬愤怒,一个怒火冲天的魔界至尊会给三界带来怎样颠覆性的灾难,这件事根本不敢想象。至于那小姑娘,我只是相对于大多数人类,不那么讨厌她而已。”
“六万年来,御尊的情绪从未因为什么旁的事引发波动,人间的经历弱化了他的意志。”冥楼道。
“我不觉得这是弱化。”渡鸦赤红的双瞳好似能滴下血来。“我是御尊座下第二法柱,跟随他的时间比你更长,如果三界之中让我选出一个我最不愿意成为的人,那个人就是御尊。在成为魔界至尊前的亿万年,他本就是无拘无束的地脉之灵,却因为魔尊的身份变成了一个无情无欲的符号,因为他知道一旦表露出哪怕一丁点对什么东西的偏爱,牵一发而动全身,魔界一定会生灵涂炭……我很庆幸小姑娘的出现,如果她能成为魔界的王妃,一直陪伴御尊身边,他的压抑就能得到舒缓,否则,水滴石穿,再坚强的意志也有崩溃的一天。”
“或许你说的对,”冥楼嘴角嘲讽更深,“御尊如今是食髓知味了,新鲜一阵宠爱一阵,可又有什么感情经得起恒常时光的考验呢?”
“这话你应该问你自己。五百年了,你的考验结束了吗?”那双血瞳盯着冥楼,片刻,渡鸦展翅飞走了。
其实肉里面最不喜欢写破处……
写了半天感觉最完美的男性角色是一只乌鸦。




荆棘王妃(剧情肉,1V1) 清醒(微H)
她是被胸口的压迫感逼醒的。
睁开眼,那恶魔爬在她身上,头埋在她胸前,尖利的牙齿咬住她的乳晕,着迷一样的拼命吮吸舔舐敏感的乳头。
过于诡异淫靡的场景冲击着她对性事依然懵懂的大脑,让她从心底泛起恶心。
察觉到她醒了,他抬起头,金色的双瞳对着她,英俊的面容因为淫欲显得扭曲,“阿狸这里好可爱,”他双手把玩揉捏那一对泛红的娇乳,指尖掐住乳头,“能喷出奶水就更好了,一定又香又甜。
千万年来克制压抑的堤坝被欲望的洪水冲开,本以为得到一次满足会有所安慰,谁知品尝过那美好以后,瘾更加不住了。
察觉到他进一步得寸进尺的动作,阿狸用尽力气起身,双臂推开那埋在胸前的脑袋。
“你克制一点……”她推开他,找到那丝绸的宽袍勉强套在身上,“昨天……还不够吗?你答应我的事,希望你履行诺言。”
那恶魔脸上的欲念似乎被这话浇灭了几分,自欺欺人的幻象被戳破,他终于清醒,舔了舔嘴角,对着她笑的残酷,“我答应你什么了?”
阿狸闻言震悚,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说如果我猜对了,你就不再对人间开战……”
“你猜错了。”他冷笑着直起身,威压在周身聚集,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的长袍,“我要的不是这个。”
我要的是你的心。
“冥楼!”魔尊抑制住一掌拍死那女人的冲动,呼叫他的仆从。
冥楼闪现,寝宫里的冷峻氛围让他心惊。
“我交代给你的事接着做,不许有丝毫懈怠。”
冥楼略一点头,即刻消失。
“……你们说的什么事?”阿狸紧张到声音发抖。还能是什么呢?如果他拒绝履行诺言的话。
魔尊转过头,俯视着半跪在柔软床塌上的女人,“你说过你喜欢我。”黄金双瞳凝视她的双眼,“看着我,再说一次。”
凝聚的威压好像要把她摁死在床上,阿狸怔怔地抬头看他,恐惧的眼泪不知何时已经滑落到床塌上。
“说啊!”他右手凌空一劈,那床被劈成崩裂的碎片,寝宫里悬停的层层帷帐化为灰烬。
阿狸吓得一抖,身体倒在地上,仍然是蜷缩着的姿势。魔尊步步紧逼,一手抓住她衣领将她提起来,迫使她看着他。
全身进了冰窖一样冷,她突然觉得这一切非常可笑,无论是企图用身体做交易的自己,还是做了那么多血腥的事还妄图被爱的魔尊——
“你是疯了吗?”她声音又轻又细,“你杀了我喜欢的男人,迫使我和姐姐骨肉分离,你囚禁了我!能给你的,我都给你了,你还不知满足吗?你究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你喜欢的男人……很好,阿狸,你真的……”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他夺走了你的心,是么?所以你没能给我,可他死了啊,你们没可能了。你昨天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们缠在一起的时候,你是什么心情呢?你根本不喜欢我也能和我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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