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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是爱了一半的Love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weightlifting
“小睫毛怪,来吃草莓。”孟夕看她走得慢,又大声喊她。不经意用上了小时候的称呼,白露小时候头发细软,又黄又不多,偏偏睫毛逆天的长,那个年代,睫毛还没成为一种赞美,男孩子们就爱取笑她,称她为睫毛怪。
白露瞪他:“你才睫毛怪,不是,你不是睫毛怪,你是喇叭花成—喇叭。”这嗓门大的。
孟夕也不生气,甚至有些认怂,挠挠头笑了。
院长妈妈在旁边看着他们吵闹,笑得合不拢嘴。到了她这个年纪,也没有什么好追求的,不过是希望这些孩子们热热闹闹、平平安安的。
吃完饭,他们在院子里乘凉。
白露趁机同院长妈妈说起了陆明回来的事情。
院长妈妈显然对陆明还有印象,“是那个每年都给你从港城寄东西的男孩子?我记得你们小时候玩得很好。”
白露点头。“对。他回来了。”
她靠在院长妈妈身上,伸手揽着她的背撒娇:“我想要考港城那边的大学。长这么大,我还没离开过这里…可以吗?院长妈妈,你放心,我以后会回来的,我就是想去看看,那个繁华的世界。”她既期待又不安。
孩子大了,就要往外飞。这是自然而然的,院长妈妈很欣慰。她轻轻拍白露的背,一下又一下:“傻孩子,这有什么好不可以的?你向来有自己的主意,能考上,院长妈妈只有为你开心的。”声音温和,满是鼓励。
白露喉咙一梗,把头埋在院长妈妈的肚子上:“院长妈妈,你真好。”她没见过自己的亲身父母,却觉得亲生妈妈也不过院长妈妈对她这样了,再好不过。
她同院长妈妈说了陆明要给她辅导雅思的事情。港大的申请在四月份开始,需要先在网上报名,这部分工作陆明会做。等到高考结束后六月底,考生参加面试。所以时间是很紧的。
第二天,陆明来这里接她,院长妈妈很感激。“我们露露麻烦你了。”眼前的男孩子,利落的短发下俊脸棱角分明,鼻梁高挺,眉眼上扬,眼眸深邃,薄唇挂着恰到好处的笑意,中和了眼角的冷淡。看着就不是他们这小地方的人。
“院长妈妈好,叫我小陆就行,照顾露露是应该的。”他眼神平和,态度谦恭,望着白露的眼神十分温和。
他个子极高,说话的时候还微微屈了身低下头,显得十分有礼貌。院长妈妈对眼前的男孩子愈发欣赏。年纪大了,看到好看又优秀的孩子,总忍不住心生喜爱。
孟夕在旁边,看出院长妈妈对陆明的欣赏,更不用说白露对他的喜爱。不有些酸溜溜,暗自嘀咕:“什么小陆,叫小明不行吗?小明小明哈哈哈…”
白露横了他一眼,跟着陆明走了。
今天需要制定出具体的计划。
陆明显然很用心,白露瞥过一眼他的教学备案,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字。
他准备了times系列杂志,打印出了课程表和背诵资料。
时长算起来只有四个钟,毕竟目前最主要的还是高考学习内容。
周六上午两个钟,给她安排了跟读的计划,包括语音语调,句式句型,以及背诵素材。
周日下午两个钟,是“反述式口语练习”。
每项任务后面都有打勾的位置,还有日期和奖惩情况记录表。
“这个计划你可以接受吗?不行的话,我们再调整。”计划再周密,只有切实可行才算有用。
白露扫了一眼,轻声开口:“没什么问题,我一般作业在学校晚自习就能完成。平常周六日写作业的时间最多一个下午。”
陆明点点头,继续问她:“你听说过反述式口语练习吗?”
白露摇头。
他解释:“嗯,这个就是说,我们在课上看一篇文章、或者一部电影,想看几遍随你。然后你用英文复述给我听,ok?”
白露感觉到有趣,又马上体会到这项任务的难度。她露出兴奋的笑容,点点头。
陆明浅浅一笑:“计划表是下周开始的,今天不用。你可以选择完成部分,或者把其他作业先完成。得接下来有事情耽搁。”
白露不自觉点了点头。





Lo是爱了一半的Love 17岁
白露的生活渐渐进入一种平和的状态。
白天在学校里,她认真听老师讲课,按照老师安排紧跟高考复习进度,晚自习时候认真做题目,进行模拟训练,及时归纳错题。回到宿舍之后,趁着熄灯前的十几分钟,她可以拿出手机同陆明聊上十几分钟。什么都聊,像小时候那样亲密无间,今天老师说了什么内容,同学活动又做了什么,有趣的平淡的,恨不得他通通知晓。同样,也会关心他一日三餐有没有按时吃饭。
件箱和发信箱的数量越来越多,她却一条都舍不得删除。
内心有所牵挂,学习却愈发高效。
等到周末的时候,她同院长妈妈说一声,带上一些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便也可以去陆明那里过夜。
书房里开了暖色灯,是淡淡的黄色,光斑印射下来,木质地板上是依偎在沙发上的两个斑驳的影子。
这周的口语任务是,选择一部电影,复述内容后进行对话讨论。
他们看了《titanic泰坦尼克号》。
这部电影之前白露上班课的时候,老师给他们播放过,再看一遍却感触不同。
白露开始复述:“故事的开头是,露丝和卡尔订婚,但是她不喜欢卡尔,卡尔很有钱,他说他爱露丝,但是他的爱是控制露丝的行为。露丝很不快乐,跑到船顶想要跳海时,她遇到了杰克。他们相爱。但是船触冰山,最后露丝得救,杰克死去,她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露丝·道森。”
她勉强用英文将故事主线说清楚,期间陆明一直带着鼓励的眼神看着她。
等她说完了,陆明率先提问,“why does rose e to the afterdeck to mit suicide ?”(为什么露丝要跑到后甲板自杀)
白露不假思索,“she is tired of the life she is living. her mother wants her to marry cal to stay in the upper class,but she doesn’t like cal.(她厌倦了她现在的生活。她妈妈想要她和卡尔结婚,以维持上层社会生活,但她不爱卡尔。)”
回答完他的问题,她反问,“why doesn’t rose like cal(为什么露丝不喜欢卡尔)?”
陆明回答她:“ love and control run in the opposite direction. jack and rose are both longing for freedom, (爱与控制欲本就背道而驰。杰克和露丝一样渴望自由。)”顺势回答了白露想问的下一个问题—为什么露丝会爱是杰克。
她沉吟了一会,再次发问:“why can ruse get married and have children after jack died?(为什么杰克死后,露丝还能同别人结婚生子)”她想不明白为什么生死不渝的爱情之后,她还能独活。
陆明坐在椅子上思索了几分钟,似乎是捋了一下头绪,声音含蓄而沉郁:“露丝能好好活下去,是因为love is protection, and armour for them that love. those who are loved have boundless courage. 爱是保护,要给所爱之人铠甲。被爱的人就有了无往而不胜的勇气。”失去所爱,固然伤心。但是活下来的人没必要在心里建一座坟墓牢牢锁住自己。不要自暴自弃,反之,要好好生活。
他总结发言,带着轻松的笑意,用中文说了句,“论语里面有一句话,是我爷爷教我的。他希望我能做到,【乐而不淫,哀而不伤】。这句话意思是,快乐而不放纵自己的性情,悲哀却不自暴自弃。翻译成英文呢,就是 with joy but no indulgence, with grief but no agony.”
他摸摸她的头,眉眼舒展,满是温柔:“这也是我希望你能做到的。没必要惩罚自己。” 琥珀色的眼睛里似乎住进了许多星星,笑得不露声色,却发着光。说完这句话,他就走出了房间,给她留下空间。
留下白露怔怔留在原位。她的脑海里是小颂姐姐跳江的那个夜晚,她曾无数次想自己那天为什么没有察觉到她离开,为什么没有再给她多一点拥抱,或者是,为什么最开始不是她被领养。这样的想法在她脑海里闪过无数次,她责怪自己,便也再不肯去接触新的人,画地为牢,圈住自己。
但是这会是小颂姐姐希望的吗?她是那么温柔体贴的一个人啊,只会希望所有人都好好的,顺利地、敞亮地在天光下活着。
她擦干眼泪,觉得自己好像没有这么自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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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保持间断的联系。
白露确实如自己说的那样,没有空想他,她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多,马上就是三模,三模结束后不到一个月就是高考。
院长妈妈已经不再去孟夕家帮忙了,每周六日白露回家,院长妈妈都为她心准备饭菜。孟夕也时常来蹭饭,送她时令水果和核桃牛奶,说是给她补补脑子。家人都很体谅她。
下了晚自习,白露从高中楼走出来,白日积在枝桠里未落的花在夜里终于漫天漫地地纷扬下来 ,橘黄色的路灯将花瓣的轮廓映亮。小县城,往来汽车尾气少,又不发展重工业,空气清新,漫天星子。抬头看去,无边绒花从遥远的星河坠落向着人间奔赴而来。这景象实在太美。
她从书包里掏出手机给陆明发短信。
【明明哥哥,如果这次三模我考到年纪第一,可不可以要一个奖励?】
那边回复得很快。
【别学习太晚,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她低头偷笑,
【明明哥哥,再做一次好不好?】
那边迟疑了一会,才回复。
【好。】
上午语文,下午数学。白露做得得心应手,本身她就喜欢语数英这三个科目,语文科目拉分空间小,基本拉分项在作文这块,白露作文写得好,她平时喜欢看课外书,也爱好摘抄句子,加上字迹优美,在阅读和作文上都占据优势。至于数学,她的数学老师是年纪有名的系主任,学校唯一的高级教师,白露跟着他受益匪浅。加上平常数学练习做得多,知识点就在那,基本都是换汤不换药。
白露睡了一个安稳的觉。
第二天上午是理综。理综有些难度,试卷发下来的时候她就听到有同学发出叹气声。交卷的时候更是议论声嗡嗡,走在路上都是讨论理综卷子的丧气声。
白露也觉得难,但是会做的她都做了,能拿步骤分的项她都拿了,她知道自己不会的别人也不一定会,因此也不心慌。到了下午的英语时,白露很早做完卷子,铃声响起的时候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她心里知道,这次的成绩不会差。
考试结束第二天就是周一,并没有放假。
老师们丧心病狂地连夜改好卷子,处分很快,第二天就带到讲台上评讲了。
等中午的时候,分数排名已经统计出来贴在红榜上了。
虽然早有预料,但当她在红榜首位看到自己名字的时候,她的心终于落地,长长吁了口气。
等回了寝室拿出手机,先给他汇报成绩,【语文130 数学114 英语140 理综275 】理综考得不想好,年级里还有一个考了292的超高分,但是那位同学偏科,所以最后是她荣登宝座。
他回了,【考得很好。】
她内心雀跃,【我是第一。】
他回复,【好】
白露明白他知道自己的意思了,内心还是禁不住在那个字上打转,他已经回去三个周了,或许也该回来了。
这周结束的时候,白露走出校门口。站在台阶上,目光忍不住在校门口前的车水马龙中搜寻,试图发现那辆熟悉的车子。然而没有,她沮丧得垂下头。
突然,她余光瞥见马路对面停着一辆车,原本坐在驾驶座上的身影迈下车来,倚在车前,看向她。
白露瞬间眼睛亮起来,捏着校服下摆,噔噔噔穿过红绿灯走到他面前,越走心跳越响。
等到了他面前,不知怎的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她盯着脚尖,不看他。
他似乎能明白她的心思,笑了一声,接过她的书包,“走吧”。
车子开到上次那家购物广场,他们去吃了肯德基。
看得出来陆明很少吃这种食物,白露也是。
她吃着手中的鸡肉卷,另一手拿薯条去沾番茄酱,眼睛还亮晶晶地看着冰淇淋甜品站。
陆明了然,起身走向甜品站。
不一会儿,就捧着两杯鲜艳的草莓味冰淇淋回来。
白露接过来,迫不及待舔了一口。
甜的,冰的,也是好吃的。
她盯着陆明瞧,“明明哥哥,你也喜欢吃草莓味冰淇淋吗?”一泓秋水似的眼波看着他,似乎是为他们的投契而兴奋着。
陆明笑了笑,点头,咬了一口冰淇淋。其实哪里是喜欢什么草莓味冰淇淋,不过是【爱屋及乌】。
回了家,陆明给她拎书包上楼,又将给她带的礼物送给她。
是身体乳。
白露打开问了下,很香,她觉得自己都要醉倒在这个绿茶的香味里。前调是柑橘清新的芳香与柠檬、意大利佛手柑和绿茶的香气,中调是薄荷与茉莉,后调是琥珀、麝香、橡树苔。
说不出的好闻。
白露看着书包,“明明哥哥你先去洗澡吧,我要拾一下书包。”
陆明点点头,“好。”他拿了换洗衣物,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面水声潺潺。
五月的天气,已经暖和起来了。
白露没有拿书包,而是在外面脱光了衣服,全身赤裸地站着,对着镜子里通红着脸的自己,拍了拍脸,抬脚走向了用玻璃隔开的浴室。
他的门没有锁,把手一转便开了。
听到门把转动的声音,转头望过去,陆明以为自己遇到了堕天使。
少女的身体洁白无瑕,乌发如瀑,肤若凝脂,纤腰丰胸,胸前两颗樱果暴露在空中,似乎是被空气冷到,已经小荷尖尖。她浑身都白,在他的注视下,却泛起了一层粉,似是含苞待放的丝绒玫瑰逐渐成熟,绽放出香甜的气息。眉眼勾人,青涩而妩媚,胆怯却勇敢。
他垂下眼,浓密的眼睫散落两道阴影,喉咙滚动。出口时声音已经沙哑,“露露…”
他沙哑的呼唤钻进白露耳朵时便带来略微的痒意与奇异的酥麻。英俊的男孩子站在花洒下,清瘦的裸体暴露在面前,宽肩窄腰,屁股翘起,腰腹下的巨物已经直直抬起来,无法掩饰。
白露走上前,轻轻抱住他,话语也是轻的,“我突然也想洗澡了。”拥上他的那一刻,似乎被他的温度烫到了,浑身打了个激灵。
怀里的人像是晴天被融化的雪,眼眸含水,潋滟诱人。他禁不住这诱惑,到底是伸手抱住了她。
低头拥吻,唇舌之间的狂热让人沉沦,分离时甚至扯出一根银丝。她赤裸着攀扶着他,已然站不稳。
陆明一手捏着她细腻香软的雪乳,包裹在掌心揉捏,声音低沉喑哑,“露露,你太不乖了…”声音移到她胸前,他用嘴含住她粉嫩的樱果,用力嘬着,肆意舔弄,轻咬。
白露禁不住深吸一口气,这个动作更似迫不及待将自己送入他口中。当他用牙齿撕咬时,她更是受不住,眼角沁出泪水,不知道自己更让人想要欺负。
她白皙的手搭在他背上,留下几道抓痕,反而如烈火浇酒,让陆明心中的破坏欲更强,舔着、咬着、碾着、吸着,将胸前的樱果折磨得红肿起来。
从她胸前抬起头的时候,陆明看见她红着一张致的小脸,闭着美目喘息,那是因为他而染上的欲望,他的喘息渐重。
察觉到他动作停了,她的眼睛睁开。
四目相对,一个深邃,一个潋滟,眼神交缠。
他又忍不住凑过去亲她,咬住她的白玉耳垂,吮吸轻咬厮磨,赤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边,看她逐渐染上酡红。耳洞传来的热意让她的体温节节上升,身体逐渐发软, 她依在他身上,逸出几声模糊的嘤咛,喊着他的名字,“明明哥哥…”发丝也轻轻荡着,落在他的胳膊上,是不经意的撩拨。

他拉起她的手环住他的脖子,让她的腿盘在他腰上,宽厚的胸膛抵着她的两团软玉,然后便开始了。分开那饱满的花瓣,抵住那处已经氤氲出温泉的花穴,用力贯穿并入她的体内,不再缓慢,而是大开大合,撞击,研磨。
面上有多温柔,身体就有多用力。
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两团雪白的乳儿也在颤巍巍地摇晃,两抹樱红时不时贴着他,又挪开,似乎是羽毛清扫而过,却让人全身发痒。
她莹白的身体,纤细的腰肢,缩的花穴,是虔诚的献祭。
她颤抖着开口,在求饶。狼狈地挣扎着,似乎已经攀不住他。
粘稠的水声渐渐响起来,陆明知道那是她要高潮了,他加快速度,胯部上下移动,退出,冲撞,破开,越发缠绵。肉与肉直接厮磨,快感似过电般,让他神魂颠倒。
“呜呜…我…”白露难捱地发出呻吟,又是呜咽,说不出话来。她喘不过气,欢愉从交合处不断传来,进退都是情欲的深渊。
在这样连不成句的破碎声音中,在快速有力的冲刺中,白露的声音一下子变尖锐,花穴中,有大股大股的粘液从最深处喷射出来,尽数浇在陆明插在她体内的阴茎上。很难描述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仿佛汹涌的潮水尽数翻涌,见到凌晨三点半花开,星星陨落时的炸裂,火树银花不夜天。
陆明捏着她的乳,猛地停住。感受少女双腿勾着他的腰,蜜桃一样的臀部流着香甜的汁水,又热又嫩的小穴抽搐着,吸附着他,包裹着他。
忍过这波高潮后,他又快速抽动起来。甚至捉着她的两瓣臀肉,用力揉捏着,变化着形状。抱着她在浴室里走动,一下又一下,失控地撞击。
白露高高地仰着头,脖颈似是最漂亮的天鹅颈,声音从她的喉咙中传出来,带着甜腻的气息。
他此刻的表情太诱人。原本温和沉稳的脸不复克制,眸子暮霭沉沉,像是沉沦于欲望,有深藏在心底的魔鬼呼之欲出,海浪亟待汹涌而出。暧昧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从齿缝中溢出来,无比动人,听一耳就能让人脸红。
终于他深深地插了几下,似乎恨不得把她把她撞得支离玻碎,钉进自己的身体。感受到她湿热的花穴内壁疯狂蠕动起来,已经到了极限边缘,他的脑子一阵阵发昏,赶紧撤了出来,抑制不住地射,粘稠的液体一股一股射出来,顺着浴室的水流流走,这样的失控,这样的舒畅。
白露眼尾发红,脸上是欲望得到餍足的快乐,心底也是满足的,她知道她刚刚忘记了给他带套,但他却还是在紧要关头撤出,克制的没有一丝不情愿,他对她的爱是外露的,真真切切表现在每一份细节的珍视里。
她紧紧抱着他,似乎在安抚他,又似乎是在需要他。陆明喘着气,总算从疯狂的欲望中挣脱出来,变回原本温和而沉稳的他。
陆明温柔地为她擦去眼角的眼泪,为她在浴缸放水。等水满以后,将她轻柔地放进去。
白露坐在浴缸里,感觉热水浸泡过身下红肿之处,甜腻腻的水流出来,渐渐和冒着白色烟气的水混为一体。
“明明哥哥…”
“嗯?”
“你等会可以帮我擦身体乳吗?”
水汽氤氲,而她赤裸着身子,用着湿漉漉雾蒙蒙的眼神盯着他。
陆明被蛊惑了。他想起从前听过的海域女妖塞壬的传说,任何人听到她的美妙歌声,就会被引诱,从而自愿跳入大海,成为女妖的食物。而此刻,白露的长发被打湿,细碎地笼在白嫩的肩头,身上还有些许红印,脸上也是潮红的,眼神似乎蒙上一层水雾,美得惊人,是勾人的艳鬼。
他鬼使神差点了点头。




Lo是爱了一半的Love 17岁 h
她倚靠在床上,盖着被子,露出如玉般光洁的锁骨。
他按压了一泵。
先是清新的绿茶香气,佛手柑与柑橘混合仿佛在提醒“它来了”,接着是阳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悄悄的薄荷,中和之后,是清淡不甜腻的温存感。后调是浅浅的木香,稳重,踏实,妥帖,触及心底柔软。
这是他给选的身体乳,幽香扑鼻。他喜欢这个味道,在她身上又显带着独特的少女体香。
记忆同味道连在一起,变得更为深刻。
他用指腹为她揉开滑腻的身体乳,拭过她洁白的手臂、脖颈、耳根、锁骨,然后是肩膀,蝴蝶似的脊椎轻轻隆起,似乎是一只娇贵慵懒的贵族猫,他耐心地涂抹着,一寸一寸。然后是胸乳,摸到一手细腻柔软的肌肤,他面不改色,耳根悄悄红了。力道愈发轻,似乎怕把她摸化了。
白露轻轻叫了一声,像是幼猫刚出生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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