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是爱了一半的Love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weightlifting
陆明放在她身上的手握紧了,停了一下,似乎想抽出来。
“腿还没擦。”她的声音很轻微,带着一丝沙哑,是浴室性爱留下的慵懒与妩媚。说着这样的要求,眼神还是清澈的,带着一丝天真和青涩,似乎不明白自己在床上提这样的要求有多淫靡。
这样的反差,让陆明沉沦。他心里明白,她啊,怎么会不懂呢?不过是想折磨他。看他欲望缠身,又舍不得动她。
她踢开被子,露出小腿,脚趾微微蜷缩。
他笑了一声,顺从地摸到她的小腿,仔仔细细涂抹着。年轻的肉体,光滑的皮肤富有弹性,细腻、柔嫩,他知道她的两条腿是怎样的又细又直,是如何攀在他身上,勾着他,他呼吸微微喘起来。
然后是小腿往上,睡裙露出的大腿部分。指腹轻柔却有力,拭过每一寸洁白的肌理。她浑身上下无处不美,哪里都娇娇弱弱的,似一朵脆弱的鸢尾花,
睡裙底下的大腿根部他不肯冒犯,他意图回手。
白露意识到这点,下意识夹住他的手。
她望着他,“明明哥哥,我好喜欢你。” 那里面一望无际的、义无反顾的是她的情意。仿佛只争朝夕。
下一秒她灭掉床头柜的灯,“今宵风月好,相思叫人苦。”声音带着甜腻,仿佛是自己也拒绝不了汹涌的情潮。
大概是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失去了视觉,更能让人触觉和嗅觉变得敏锐,陆明更能感受到迎面而来的水汽带着蚀骨的香气,一寸一寸是他亲手涂抹上的细腻肌理,那点香气似乎要钻进他的骨髓,她微凉的手指抵着他的胸口,似乎要撞开他的肋骨钻进他的心里。
何须呢,她本来就在他心里。
她的手指轻轻指引着他,放到自己的大腿根部,“这里还没擦。”
底下是真空。
陆明不是圣人,他脑子里理智的弦已经彻底崩断。这哪里是一朵脆弱的鸢尾花呢,分明是朵食人花。一秒的沦陷,他丝毫不想抵抗。
他轻轻动了一下,伸了一根指节进去。两腿之间的隐秘之处,已经有液体在悄悄酝酿,湿热,粘稠。分明早先才进去过,现在又是紧致的,难以推进的。
还不够湿。
他摒住呼吸,还记着不能伤到她。缓缓推高她的睡裙,露出雪艳的腰身,纤细得似乎一用力就要折断。然后是两团软玉,顶端是小荷尖尖的雪梅,他软软的亲了一口,她敏感地动了动,动作幅度不高,却一下子染红他的脸。
他有意克制,她却似乎不舒服地蹭了蹭身子,两段乳白摇动,似初雪簌簌的枝头,沉甸甸往下掉。
原本合身的裤子支起了帐篷,他终于忍不住,轻轻地冲着小小的红梅哈气。于是,他见到了一场炫目的盛景,原本熟睡的红蕊当着他的面,一点点醒来,变成了一颗熟透的、等待有人采摘的果子,硬的,艳的。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滚烫,终于忍不住一口含住。用舌头弹弄着,想撕咬,又舍不得,只舒坦地握着吸。那么软,那么嫩,那么白,隐隐有股香甜的气味。
不见当时模样。
奇异而酥麻的感觉让她惊醒。她把手深入他的头发,“陆明哥哥…”她的眼里冒出泪花,似是欢愉又似痛苦。她难受地抱紧他,想要他真真切切地拥有她,无声的催促简直要人命。
他终于狠狠撮弄、似乎想把它吞下腹。大口吞咽着,甚至有亮晶晶的涎水自他口中逸出,流到另一端的高峰。他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贪婪地含着她的乳肉,高挺的鼻梁也狠狠埋进了她软白的雪团中。
他喘着气抬头,两团雪玉已经被凌虐得红肿不堪,布满轻轻浅浅的牙印。莹白的胴体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红,似乎是春日里初绽的桃花。
手指抽了出来,腿间的硬物已经蓄势待发,贴在她凝脂般的臀后,紧紧磨蹭。
她的腿被分开,白玉莹莹的两条腿架到他肩上,他脸上迷醉,性器抵着她微微开合的花唇,暴起的青筋烫着她,厮磨着,在她腿间轻轻抽插,几下就撞进她的腿缝。
然而却不肯进去。势要给她一个惩罚,让她明白不能这样不知死活,在床上随意撩拨男人。
“趴过去,嗯?”
莫名小动物的直觉,让她觉得空气中有一种危险的气息。
他将女孩翻了过来,摆成趴跪的姿势。她的腰极细,这样的角度看来,蝴蝶骨突出,两个腰窝若隐若现,凝脂般的臀部又极翘,弧线优美至极。
身后,看不到,摸不着。白露不知道后面人的下一个动作会是什么,既害怕,又期待,又刺激。
娇嫩粉红的花穴清晰可见,晶莹剔透的液体自蜜穴处渗出,缓缓滚落。
他喟叹一声,吻了上去。
意识到贴着她的是什么,她挣扎起来,差点哭喊出声,“不…不要…那里脏”
陆明半伏着身子,双手制住她挣扎的腿,移到她耳边,低声说话:“宝贝,不脏。”
他喊她宝贝,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他的舌头温热而灵活,细细包裹着闭合的花瓣,来回舔扫,极为耐心。等到胖嘟嘟的花瓣悄悄绽放出一条缝,他又将舌头伸到花缝处,一点点舔过,让这条空虚的缝隙渐渐盈满甜美的春水。他的鼻梁蹭过藏匿深处的花珠,花珠颤颤巍巍,高高挺起。
柔软的唇厮磨着,牙齿也成了折磨人的刑具。他有时用牙齿轻轻啮咬着这颗可爱的小花珠,有时用舌尖猛烈舔吮,翻来覆去挑拨。等到花缝处氤氲出的温泉藏不住了,他又仿佛是沙漠中的旅人终于找寻到一处绿洲,大口吞咽,逼迫春水源源不断再流出来。
她整个人颤抖到极致,口中发出细细呻吟,挣扎着想往前爬,躲避这恼人的、试图拉她入深渊的快感。他却用大手箍住她的腰肢,固定她的身体,有更深入的趋势,在花穴入口辗转,甚至挤进了她的甬道,在她体内乱窜。舌尖四处探寻,穴肉缩着,让他的舌尖有些发麻,他毫不在意,用力刺探戳弄,终于找到传说中那处极为娇软的位置,狠狠舔弄了几下。
她猝不及防,小腿打颤,整个人向前倒去,花穴紧,喷出一大波春水。
他将她翻了个身子,双腿仍然敞开。一只雪白的腿架到自己肩上,如此一来,泛着湿热的花穴就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他给自己带上安全套,动作急促却已经找到章法,很快又一手捧着她的臀,用力将她推向自己。他的阳具顶着她的身体,用力破开她的阴唇,插进她的阴道口。来回抽插,尽根没入。
感受自己的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尽数拍在她的花穴上,把穴口都拍红了。
“明明哥哥,不要了…”她哭喊着。欢愉太多了,舒服到极致,她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无法思考。仿佛坠入无边海域,她是一叶扁舟,被汹涌的海浪翻滚着,在坠落的边缘挣扎,又被抛向极乐之颠。她狼狈地挣扎着,泪珠滚落,只想着逃离这种惊人的快感。
陆明半阖着眼看她,她怕是不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是如何迷醉,她的花穴贪婪着缠着他,不让他退开,缩着,穴口泥泞一片,绞着他。整个人几乎在颤抖,分明是喜欢这样粗暴有力的对待,欲望不加掩饰。
太湿了,太热了,滑腻的春水似乎流不尽,水汪汪地包裹着他,整个花穴里被冲撞成他的性器的模样。
他大口喘着气,将她丰满的臀肉掐成各种形状,挤压着她,舔去她脸上的泪珠,无端想起寺山修司那句诗:眼泪是人类做出来最小的海。他现在,怕是要溺死在这片为他存在的海。
他用力地向前,疯狂地抽插着,层层褶皱被破开,直到不能再深入,极快地退出,被撑开的肉壁又迅速缩着,吮吸着意图留住他。
他用力地顶回去,感受自己被千万种小嘴吸吮的快感,穴肉疯了一般紧紧咬着在里面逞凶的性器,连狰狞的青筋都不放过,一下又一下,不留任何缝隙。角度变化着,用翘起的龟头去寻找那处娇软的g点,伸手去摸她前面的花核,轻轻挑逗。
直到把她撞到又一次高潮。感受一股水浇在自己的肉棒上,小穴抽搐着绞他的极限快感,他绷紧了身子,连腰都麻了,在她呜呜的求饶声中,再也抑制不住自己,一股又一股的热浪闯进她身体,大颗大颗的汗水从他的额头上滴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是爽到极致的表现。
白露已经没有力气了,似一尾搁浅的鱼儿已经脱水奄奄一息。他却觉得神清气爽,去浴室里打了一盆水为她擦洗着,相拥而眠。
Lo是爱了一半的Love 17岁
白露高考的那一周,陆明请了假从海城回来。
单单日常琐碎,就让白露心动不已。
卧室里窗帘微动,是夏天的风吹进窗子。日光透着飘窗大片大片洒进来,似乎在说今天会是个大晴天。白露睡眼惺忪,发现飘窗前熟悉的绿意中绽放出一朵朵娇艳的花,她揉揉眼睛,再睁开眼朵朵灿烂的小花还在。
院子里,恣意生长的太阳花开花开得随意任性,不理它娇弱的外表,却在这个清晨开出来朵朵缤纷、烂漫的小花,漂亮极了。让人见之愉悦。
她惊喜极了,喊着陆明:“明明哥哥,快来看。”
陆明显然以为有什么事情,手中的锅铲还没放下,匆匆忙忙跑过来:“怎么了?”
她指着盛放的花,漂亮的眼睛里波光潋滟:“花开了。”
夏季的阳光将房间照得大亮,金色的阳光洒在她脸上,她笑得得意,脸上细细的绒毛可爱无比,眉眼间满是盎然生机,陆明听见自己胸膛中心跳声剧烈。
人比花娇。
午休时间,陆明为她读诗,《一朵野花》陈梦家
“一朵野花 在荒原里开了又落了
不想到这小生命 向着太阳发笑 上帝给她的聪明她自己知道
他的欢喜她的诗在风前轻摇
她看见春天 看不见自己的渺小
听惯风的怒号 听惯风的温柔 就连他自己的梦都容易忘掉”
白露躺在他的膝盖上,听着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清亮,醇厚,富有磁性,只觉得自己的欢喜也要溢出来了,慢慢沉入梦乡。
醒来便又满血复活投入学习了。
高考来得很快,先是数学然后是语文,再是第二天的理综和英语。
白露握笔的手拿的很稳,她知道考试没办法分别他们,心里有种笃定,落笔便也很安稳。
待考完试,看见来接她的人,她脸上的平静换成了雀跃,似小鸟归巢般扑向陆明。
陆明便也接住她。
“走吧,带你回院长妈妈那里。”
白露站定,欣喜地点了点头。
院长妈妈已经煮好一桌丰盛的菜肴,熬成乳白色的鲫鱼汤,香喷喷的苦瓜蛋,可口的酸甜排骨,金黄色馋哭隔壁小孩的鸡排,还有一大盘的土豆焖鸡。
院长妈妈一边给白露夹菜,一边笑眯眯问,“露露,考完了试可以好好歇几天了,院长妈妈给你补补,看你都瘦了。”
白露心里暖洋洋的,“院长妈妈,我六月底还有个面试呢。”报考港城的面试在高考结束的六月底。
院长妈妈面露失望。
孟夕在旁边打岔,“就露露这样,也不算瘦吧。院长妈妈还是给我补补吧。”他嬉皮笑脸的,惹来院长妈妈嗔怪的一眼。
白露这才注意到孟夕最近是瘦了一些,狐疑地盯着他:“孟夕哥,你最近干嘛去了?难不成知道自己太胖了,终于狠下心减肥了。”
孟夕露出笑容,闪亮着白牙。“最近网上多了许多订单,哥哥呀,忙得不可开交,可不就瘦了。”待反应过来,他又双目一瞪,“臭丫头,哥哥这标准身材哪里需要减肥?”
桌子上吵吵闹闹,陆明也不觉受到冷落,看着白露放松地和家人打闹,露出微微笑意。
白露给陆明夹了一块鸡肉。
孟夕看着眼热,“臭丫头,胳膊往外拐啊。”
白露脸一红,夹了一块鸡肉去他碗里,“吃你的去吧,少开口。”
孟夕吃着饭,嘴里还嘟嘟囔囔。
院长妈妈笑着开口,“小陆接下来都待在这边吗?”
陆明微微摇了摇头,“昨天我爸妈打了个电话回来,让我回去一趟。”事出突然,他还没来得及告诉白露。
白露闻言一愣,但也没觉得什么。迎着陆明凝视自己的目光,露出一切放心的笑容。
酒足饭饱。
院长妈妈回了房间休息,她日子逐渐清闲,便也染上饭后午睡的习惯。
客厅里电视声吵闹,孟夕一个大男生竟然爱看《百万新娘之爱无悔》,白露虽不知道剧情梗概,但也大概知道是所谓豪门恩怨纠缠不清的都市剧。
“孟夕哥,我们可不可以换个台看?”白露提出建议。
孟夕眼睛盯着屏幕,勉强分出一分心神来回应她:“不可以。你不爱看,就带着那家伙四处走走吧。”
她无奈地露出笑容,和陆明小声抱怨:“孟夕哥真是的,竟然喜欢看都市爱情剧。”
陆明露出笑意回应她,“你觉得人和人一样吗?”
白露怔了一秒,摇了摇头,“人是独立的个体。”
陆明赞许地点了点头,“那么大家的喜好自然也不相同。”
她笑起来,觉得这样拐弯抹角说着大道理的陆明真是过分可爱。
她带着陆明去自己房间看照片。
小小的房间里,东西摆放的很整洁,多年来陆明寄过来的东西整整齐齐地归在房间的边边角角。
陆明的眼神凝在床头柜的乐高枪上,眼神悠远,那是他送给白露的第一件礼物。
多年过去,乐高不可避地出现一丝磨损,似乎曾被人拿在手中细细把玩。意外地干净而不显陈旧。
他的内心难受到冲击,停顿了数秒,才斟酌了开口:“露露,以前我没在你身边,你会怪我吗?”想念多苦呀,尤其是未知结果的想念。
白露一愣。
从前是怪的。他多幸运呀,生来家境富裕,饱受宠爱,给别人的爱似乎像抽身就能抽身,挥挥袖子不染尘埃,不会明白被留下来的人的不安。而被留在原地的白露呢,她的生命许是开始就不被期待,身边人的善意太少,她没有朋友,小时候的遭遇让她不敢拥有朋友。
她沉默了几秒,陆明也在这几秒内摒住呼吸。
“现在不怪了。”白露眉眼沉静,细白的皮肤在光亮下莹莹如玉,似乎是吹弹可破的光滑。她抬头看他,似是知道他心中忐忑,这样的人啊,哪舍得他不安。她转而露出笑容,灵动而俏皮,“你以后会陪在我身边的,对吧?”到底年岁小,还是盼望着承诺。
秋水盈盈似的眼睛盯着自己,眼神里是呼之欲出的期盼,陆明肯定地点了点头。
Lo是爱了一半的Love 21
叁年后。
音乐会开始。
舞台上,灯光亮起,俊朗帅气的主持人穿着一席黑色西装,朗声道,“接下来,欢迎我们的木头鳄鱼乐队。木头鳄鱼乐队曲风涵盖摇滚、流行、民谣。主唱一把若即若离的极具识别度的嗓子,动人心弦。其原创歌曲既有浪漫的文艺,也有硬朗的成分。掌声欢迎我们的木头鳄鱼乐队:【木空一切,鳄贯满盈】”
到他们的演出时间了,乐队成员一一击掌。
大家都认真换了衣服,贝斯手阿中穿了休闲西装,领带打得方方正正,鼓手怪兽穿着黑色t恤,露出他手上张牙舞爪气势逼人的纹身,吉他手阿木穿着白色t恤,搭配有亮片的黑色小马甲。
风华正茂的年纪,略微掇拾一下,大家都绽放着过人的光。
“go!”主唱白露深吸了一口气,抬起手摸了摸耳上的耳钉。
顶灯暗了下来,黑暗中人员攒动,吉他手已就位,贝斯手对着怀里的贝斯做最后的调整。角落处是配套齐全的架子鼓,鼓手拎着鼓棒全神贯注。
然后一道光亮起来,打破了舞台的黑暗,亮色追随着一个穿着黑色吊带裙的女孩子,蝴蝶骨轮廓分明,松松垮垮的短发,白皙的俏脸,打着亮晶晶的耳钉,红唇微抿,露出明丽的笑容,像是夜里也能发出莹莹光亮的珍宝瓷釉。
台下安静了一秒,这一瞬间的惊艳,似乎是凌晨叁点半花骨朵突然绽放,层层迭迭涌出暗香,又似银河深处无声炸裂的陨石,摄人心魂。
然后是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白露站立在立式麦克风前,轻轻呼了口气。“大家晚上好。”
她笑,“有很多熟悉的面孔…谢谢大家,也谢谢新来的朋友。话不多说,之前说过要给大家带来新歌,一首《流浪》献给大家。”
底下又是一阵欢呼。
舞台的灯光暗下来,只留下昏暗的蓝光,笼罩着安静的少女。人群慢慢安静下来,只剩音乐在空气中汩汩流动。旋律抓耳,鼓声节奏渐渐强烈。
“脚下的草地在颠簸
耳边风声极速飞涨
眼前风光繁荣生长
古老的北城石桥
桃花庵的春天
雪花飞舞的江南
又见山里红
……
从此跟着你流浪去很远的地方”
女声空灵而富有磁性,温柔而舒缓的情歌让底下的听众渐渐举起了手,闭着眼睛,跟着音乐一起摇摆。
一曲终了,底下掌声如雷。
她抿着唇笑,有些开心。“接下来是《花火》,希望大家会喜欢我们的版本。岁月是条长河,愿大家都能找到对的人一起渡。”
她转头向乐队成员做了个手势,然后静心等待旋律响起。等到熟悉的那个拍,红唇轻启:“原来风雪可以使我坚壮使我坚强,假使敢梦与想,假使天真地唱,我也会笑容漂亮,原来岁月太长可以丰富可以荒凉,能忘掉结果未能忘记遇上…”
底下有人跟着轻轻和,白露脸上始终挂着灿烂的笑容。
这个夜晚注定是音乐的盛宴。
他们一首接一首,现场气氛越来越热烈,最后一首摇滚引爆全场,白露喘着气,动情歌唱,沉溺在音乐的世界里,她摇摆着,手指弹着空气吉他。
结束的时候,乐队成员上前齐齐鞠躬,她拿着话筒,笑容灿烂:“很开心能和大家分享这样一个晚上,愿我声沙亦可为歌,the moment for mtey. ”
尖叫此起彼伏,掌声经久热烈。
下场的时候白露似乎看到角落处站了个熟悉的身影,但很快帷幕拉上,那个人影便从她眼前溜走了。她下意识摸了摸耳垂,回过神来又觉得自己痴心妄想,陆明怎么可能在这里呢?他应当在大洋彼岸那端,或者身边有如花美眷,又或者没有,但无论如何都不是在这里。
阿木搭着她的肩膀,“主唱今晚发挥得很好呀,我们去吃庆功宴吧。”
阿中和怪兽脸上也带着笑,毕竟今晚点燃全场的是他们呀—木头鳄鱼乐队。散场的时候,都能听到大家意犹未尽的“再来一首”,这是音乐人能获得的最大肯定,他们笑得满足。
【我们】对白露来说曾经是个遥远的词,她从前不敢接近人群,不敢同异性交流,像只浑身带刺的小刺猬,小刺猬不敢接近人群,却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流泪。
而现在,她点了点头,“好呀,我们去哪里吃?” 人不应该总给自己对号入座 ,不然生活会变得狭隘。她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拿眼泪泡饭的小刺猬了。
人群围拥着白露走出演会中心。
陆明站在黑暗处,看见门口人群围着她,众星捧月般走了。
活了不知多少年的银杏树旁边的报告栏,秋季音乐会的巨幅宣传海报惹人注目。
淡蓝色背景,青色的鳄鱼张牙舞爪。底下是叁男一女,站在架子鼓旁边的鼓手怪兽,舞台中央的主唱白露,稍往后是抱着吉他的吉他手阿木,旁边是贝斯手阿中。所有人站姿利落,眼神犀利。正是今晚演出的乐队风靡校园的木头鳄鱼乐队。
他近乎贪婪地看着她,她长得白,穿上这条裙子更是显得肌肤似雪。
乌黑蓬松的头发散落着,巴掌大的小脸上杏眼俏鼻,肤色是冷白色,唇珠饱满,红润似丝绒玫瑰,天鹅颈优雅白皙。贴身的裙子勾勒出优美曲线,腰肢纤细,偏瘦但是并不骨感,该有肉的地方有肉,乍一见有些炫目。
那朵被他捧在手心、含苞待放的花,如今已经汲取足够的养分,绽放出过人的光,眉目出色,在众人中熠熠生辉。
这样很好,我的女孩。
木头鳄鱼乐队吵吵闹闹地走到校门口的茶餐厅。
吉他手阿木显然很兴奋,喋喋不休:“刚刚散场的时候好多人站起来,喊着再来一首。”他大力拍着鼓手怪兽的肩膀,“你看见没?我们竟然也有这一天了。”
怪兽挑眉,显得有些桀骜不驯,“早说了,我们会有这一天。”话说得大,他的笑容却掩饰不住。
白露和贝斯手阿中对视一笑,看破不说破。乐队的事情,阿木和怪兽操心的是最多的,反而是他们后来的两个,只需要专心音乐就够了。像申请场地和表演机会的工作,都是他们在做。很正常,付出越多,越在乎。
阿木举杯,“敬木头鳄鱼一杯。”
四个装满橙汁的杯子碰撞。
怪兽补充:“敬我们的阿木和主唱一杯。”
“嗯?”白露似笑非笑,望向怪兽。
他开口解释,“多亏阿木慧眼识珠,选中了我们主唱。”
接受这个理由,白露干脆地将橙汁一饮而尽。
其实白露在上课途中被阿木堵在教室门口,邀请加入乐队时,也没想过他们会有这样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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