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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是爱了一半的Love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weightlifting
白露的心砰砰作响,难怪他喜欢港城,港城人呢,兼容西方的直白与东方的含蓄,遇事共情又客观,待人矜持却包容。喜欢一个人,就直白而坦诚地诉说。这不就是他吗?难以掩饰的喜悦随之产生。这样美好的事情,竟然能降临到她身上吗?她的孤注一掷、她的义无反顾,成了她的两情相悦。
她的杏眼波光潋滟,神情飞扬,笑得璀璨:“我的英语还可以,但是你可以陪我练口语吗?”在他点头后,她扑上去手自然而然地搂住他的脖子,侧头吻住了他,这是个缠绵的吻。软的嘴唇,硬的牙齿,湿润的是舌头,喉咙吞咽的不只是谁的津液。
水声啧啧作响。
在失控之前,陆明拉开她,悄悄变换了姿势,“该起床了,洗漱吃饭,嗯?”他的尾音低沉,在她耳边响起来的时候简直令人身体发软。
她向着陆明撒娇,像是回到小时候:“明明哥哥,抱我去洗漱。” 嘴唇是红艳艳的,声音娇滴滴的,手还搂在陆明脖子上不肯放开。
他呼吸一滞,到底还是受用,先下床,然后手臂发力一举抱起了她。
她在偷笑,“为什么你力气这么大,抱得动我?我抱起学校的小狗的时候,小狗不过十几斤,我走不了多久,就觉得好重。”她看到他上臂的肌肉鼓起,轻而易举抱动她。
陆明低头看她,她的眼里水汪汪的,爱意无所遁形。他沉沉笑了一声,解答她的问题:“受力点不同,小狗没办法和女朋友一样把手环在你脖子上,再让她羞答答看你。做得到的话,问题不大。”意有所指。
白露的脸一下子热起来。





Lo是爱了一半的Love 17岁
白露会做饭,但是冰箱里空空如也,只有一盒鸡蛋和一箱挂面。迎着白露凝视的眼神,陆明有些窘迫,“我不太会做饭,也没找到适合的煮饭阿姨。”在家的时候,都是有佣人负责做饭,他基本不需要干家务活,大学也有伙食算是不错的食堂。所以他的厨艺停留在能煮个面的水平,当然,口味也一般。
见惯了他的从容与沉稳,此刻的无措更让人心动。
白露不掩饰她的取笑,却也同样看着简陋的食材头疼,她会煮饭,厨艺还不错,但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正想着要将就煮个清水面,突然,一个场景浮上心头。
噔噔噔,她跑到院子里去。
当初一年级的时候,老师布置了在家里进行种植的任务,让孩子通过观察了解一下生长过程,植物、蔬菜、水果,没有限制。陆明带着白露在院子里种了西红柿,当时爷爷还在,教他们用小铲子铲土、买种子、撒水施化肥。功夫不负有心人,很快就长出来青色小果子。
只是没等果子由青变红,陆明就走了,白露也再没来过这里。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西红柿竟然还往顽强地生存着,延绵成一丛又一丛,生命力何等旺盛。形状各异的番茄挂在枝头,有的“头重脚轻”像个倒立的灯笼;有的圆溜溜的像个篮球;还有的扁圆扁圆的像个橄榄。
白露的眼睛亮了起来。她伸手摘了个扁圆的红果子。
回头朝陆明得意的笑:“有了,明明哥哥,我来煮面。” 她可以煮个番茄鸡蛋面。
天气很好,家里的采光也很好,春日的光景透过窗户射进来,金色的光线错落有致。她的侧脸温柔,笑起来又别有生机,驱逐了那一丝不真实。
真好呀。
陆明站在厨房门口,看她熟练地将番茄切丝,空气中有酸酸甜甜的滋味蔓延开来。
白露烧水将挂面煮开,最后将鸡蛋打进去,洒几粒盐,盛进有着摩洛哥花纹的墨绿色餐具,摆在餐桌上,清淡却也色香味俱全。
他们吃了一个简单的早餐。食不言,寝不语,空气中却满是温情。
等到陆明洗完碗、擦干手之后,才坐在沙发上继续同白露说话:“还有不到半年你就要高考了,这两个月我会一直呆在这边。直到四月底开学,我也会每个月最少来一次,直到我们一起去香港。”他希望自己不要再错过她的成长。
她的眼睛里闪过流光溢的光,猫儿似的缩进他的怀里。
大晴的天,不晒的阳光像香甜的棉花糖被烘焙得柔软万分,晒得人暖洋洋。
在这样的好天气里,他们一起去超市采购,为陆明这个月的生活装备储备粮。陆明家的院子旁边的建筑在这几年陆陆续续建起来,各色楼房伫立,规模已成,路上行人不绝,各种便利的设施也逐渐完善起来。因此,超市就在这不远处。
很快,超市里,白露踮起脚尖,想拿放在高一层的热水壶。陆明家的电器都太久没用了,都得重新置换。
还没拿到,背后伸来一只大手,将四四方方的电器包装盒递给她。她能感受到气息近在咫尺,呼吸滚烫,身后人宽阔的胸膛她甚至亲手摸过,手感极好,年轻的肉体满是青春活力。
白露转过身看他,他人高腿长,似乎什么动作对他都是轻而易举。
四目对视,一种粉红色的气氛在他们之间蔓延。
直到“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仍守着孤城……”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他们的对视。白露从书包里拿出了手机,是孟夕哥的电话。他在一年前回来了,21世纪的第一个十年是经济飞速发展的时期,县城也不再同以前那样封闭,经济逐渐兴旺起来。孟夕哥和别人合伙在线上电商平台经营了一家店,网店以卖手机为主,生意不错。
他需要场地做仓库,因此也不同她和院长妈妈一起住福利院。昨天白露没回家,院长妈妈也没发现,正是因为院长妈妈去了孟夕那里帮忙,也在那里住下了。
“喂,孟夕哥。”白露接通电话。
“好,我下午过去。”孟夕找她晚上过去一起吃饭。
她挂了电话,没有说话。
陆明没说什么,只是牵了她的手,继续采购。
他们一起走过食品区、家电区、生活区,兜兜转转,购物车装得满满当当。其中,也有白露的拖鞋、崭新的毛巾。
付款的时候五毛零钱找不开,银员姐姐用了一根棒棒糖抵。细细一根塑料棒上,撑着圆滚的硬糖,包装纸是青色的。
回去的路上,白露抽出这根棒棒糖,撕开糖纸,含在嘴里。
陆明看她鼓鼓的脸颊,不由想起小时候仓鼠似的她,每次吃完糖果还要将糖纸细细藏。过分可爱。
白露感受到他的注视,生起逗弄他的念头,“你知道这是什么味道的吗?”
陆明摇头,下一秒,那根糖果到了他的嘴里。
众目睽睽之下,他面无表情,耳垂却悄悄红了起来。
白露凑近他,低声道:“是青苹果味道的,你尝出来了吗?”
陆明的眼神深邃起来,盯着她不说话,确实是青苹果味的,而且很甜。
她却不知道适可而止,又将那根棒棒糖从他嘴中抽出来,放回自己嘴里。
朝他一笑,似是枝头上开得明媚的花朵:“你尝出来了,那就还我啦。”这么逗弄的时候,她的心里其实有些紧张,却因为对象是他,显露出几分从容。
他盯着她含着棒棒糖的唇,甚至能看到舌尖一下一下舔弄,不由捏紧了手中的塑料袋。少女的神色是得逞的羞赧,天真中带着一丝调皮,他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低头露出纵容的笑意。
临近中午的天气多了一丝燥热。香樟树上鸟儿清脆的叫声叽叽喳喳,白露还是穿着校服,陆明拎着超市塑料袋,东西很多,他却拿得漫不经心,似乎一点不觉得重。
有年轻的男孩子们借着上午日光不烈的这丁点时间,避开大人,在小区的篮球场打球。场上穿着校服的男孩子们在打球,个个满头汗水,青春洋溢,朝气蓬勃。
白露有些兴奋,拉了拉陆明示意她想去看一会。她有太久没敢接近这样的荷尔蒙了。说来心酸,在这之前,她上街买个食物都希望只和女性买。
他们坐到了观众席。
防守、运球、上篮、跳投,球场上的青春让她盯得目不转睛。
中场休息的时候,几个穿球服的男孩子窃窃私语,又指着他们这边,说些什么。白露有些莫名其妙,然后就见到其中一个男生气喘吁吁地走到他们面前。
对着陆明直述来意,“兄弟,我们缺个后卫,要不要一起?”话语非常直率,意外地真诚。
陆明有些意动,看向白露。
白露扬了扬座位上的塑料袋,示意他,“你去吧,我守着这个,看着你。”她朝他挥挥手。看他慢慢走向球场,看得非常认真,想看出那些男孩子们挑选陆明一起打球的原因。
许是天气热了,也许是在家里比较放松,陆明今天穿得很休闲,宽松的t恤和六分球裤,往前走给白露留下一个肩宽腰窄的倒三角背影,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分明,球裤松松垮垮的,露出骨骼分明的膝盖,迈步时候干脆利落,气神十足。
白露恍然。
很快陆明就上场了。
他的t恤飞扬起来。场上那么多男孩子,他却是最耀眼的那一个。防守时往前扑的姿势,过人时候的认真,跳跃着投球的利落,进球时少年意气的笑容,让白露看得眼睛舍不得眨。
汗水从脖颈上滑下,他甩了甩头,拿衣服擦去额头的汗水。先是两只手交叉,抓住衣服下摆往上卷,露出窄劲的腰,还有线条清晰的人鱼线,满身荷尔蒙看得场下其他女孩子尖叫不已。弯下身运球的时候,锁骨凹出两个深深的窝,汗水便从那里滚落,一直向下蔓延,划过胸膛上的小豆子,滑向腰腹下方的肌肉,消失在无人知晓的部位。
不,只有她知晓,他穿着的是平角的。她很快笑起来,笑自己的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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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场了,他喘着气,走到她面前。向她要水时,是触手可及的美好。
后来白露回想起来,这是她对于荒芜的高中时代最深刻的记忆。流淌的汗水、飞扬的身影、跳动的篮球,这是男孩子们最有时间、最有活力、朋友最多的年纪,他们专注、热爱着同一项事物。同样,球场上的旁观者白露也在这个年纪,因为一个投篮的姿势像阵风迈不动步伐,盯着一个人目不转睛,轻而易举遇见了心跳不已、历经了义无反顾。而后来的失去就好像天空不再有放晴的可能。
她将水递给他。
他扭开瓶盖,大口喝水,喉结因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
白露仰着头,怔怔然地看着他。
“不要这么看我。”声音沙哑,陆明话语出口的时候自己都吓了一跳。似命令又似请求。
白露不解地看着他。
他笑了一声,“这样看起来像在索吻。”会让我想吻你。
白露笑了,原来不是只有自己心思旖旎。
打篮球的男孩子们过来攀谈了,成群结队,揽肩互拳的,笑嘻嘻地对着陆明说:“兄弟,打得不错呀。你住这里吗,以后有空多一起打球。”
白露不适应这么多男性的气息,下意识把自己藏在陆明身后。
陆明朝他们点点头,应答了几句。他察觉到白露的躲避,不有些心疼,很快牵着白露回家了。
白露被他拉着,闻到他身上是微微的汗水味,像是樱桃树的味道,让人想起初春躺在掉满阳光的草地上放空自己的时候。心里有些满足,又有些痒,似乎是有蚂蚁啮心。
好不容易进门了,她把他推到墙上。他刚运动完的脸有些红,潮湿的头发半干不干贴在额上,眼神清明。但是,她想让他的身上染上她的气息。
她突然跳上他身上,双脚勾上他的腰间,手挂在他的脖子。
女孩子柔软的身子紧贴在他身上,他下意识托着她,手中的塑料袋落地,转而入手的是她娇翘紧实的臀部。白露不知道自己的脸也被太阳晒红了,粉面含俏,看着他的时候,秋水盈盈的一双眼,眼波流转,美得惊人,让人心跳如鼓。
有了他的手托住,她更加肆无忌惮。用一只手捧着他的头,吻了上去,贴着他的唇瓣,伸出舌尖舔过他的上颚,在他的口腔里缓缓探索,摩擦舌底,轻咬舌头,每一寸都不放过。
陆明配合着她,与她的舌尖共舞。
她越吻越动情, 在他口中掠夺仅剩的氧气。手渐渐下移,抚摸他紧致的腰肌,结实的胸膛。
仍不满足,想尝到他身上樱桃树的味道。她稍稍挪开,喘着气,扯下他的上衣,就要去尝两颗小豆子的味道。
陆明伸手挡住了她的嘴。眼神是制止的意味。
她看着他,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手心。他的肌肉绷紧,手托在她臀上的力道加紧:“你真的是…”不知死活的坏孩子。他的呼吸加重,被热气打湿的眼睛紧紧盯着她,清澈的眼睛染上浓黑的欲望。
他失去了抵抗的气力,她便露出得逞的笑意,将他的手挪开了。
衣裳半露,两点春光诱人。她用唇瓣去含,用牙齿去磨,用舌尖去点,舔他,是湿湿的咸味。
他咬牙,克制不住发出一声喘息。
她似乎兴奋了,另一边也不冷落,一会儿捏,一会儿拨弄,再用掌心去按压。通过这样残忍地折磨,他成了她的阶下囚,任她为所欲为。
他下身支起了帐篷,硕大的性器顶着她,轻薄的夏装掩盖不住灼热的温度。这样的姿势让他的阳具恰好对着她软软的肚皮,随着她的玩弄几乎要撑破内裤,一下下跳动着,存在感不容忽视,顶到了她。
白露觉得很热,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化开来,花穴处在急速缩,涌出一波波水。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明明哥哥…明明哥哥…”她的声线是女孩子中少有的清冷。现在叫出声,却是小猫儿一样软软糯糯,似乎全身心依赖着他。
陆明原本垂在一边的手终于动起来,炽热的手掌在她身上游动,覆上那处高挺,用力搓揉。
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夏装,敏感细腻的乳肉被他抓着,甚至她低头还能看到他的大手在她的衣领里揉捏、放开、再揉捏的动作,未有些色情。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
这下子肉棒正好对着花心,流着水的花心被滚烫的肉棒抵住。白露一下子软了身子,盘不住他的腰了。
陆明把她推到墙壁上,让她的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扯下自己的裤子,拉下她的校裤,露出莹白的腿,将又直又长的两条腿分开,架到自己腰间,复原刚刚的姿势。然后抬高她的腰,顺势顶弄起来。
滚烫的肉棒直挺挺对着柔软的腿心,濡湿、温热的腿心,使性器被前所未有的绵软包裹。他掐着她的腰,纾解般划了几下。劲痩有力的腰一前一后挺动着,进行着边缘性行为。
白露的内裤已经被孱孱流淌的春水完全浸湿,花穴隔着这层湿透的棉布被肉棒反复摩擦。皮肉相擦间,内裤蹭得起皱,勃起的龟头也被打湿。速度太快了,她有些受不住,双腿下意识夹住,想要留住什么东西。
被她一夹,少年矫健劲瘦的身躯一震,炙热的肉棒撞到了前面的花珠,白露疯狂颤抖起来,脖子高高扬起,眼前的光影变为模糊的光圈,脑子一片眩晕, 眼睛似是沾染了清晨的雾气,朦胧胧的,水雾层生。
陆明红着眼,本就处于快要崩溃的节点,被她一痉挛地夹着,只能咬紧牙关,盯着她高昂的下巴,一边大力地搓弄、把玩着甜美的乳肉,一边结实有力狠狠撞击了几十回,低吼着射了。
他射的极多,粉紫色的蘑菇头射出一波又一波的奶白色液体,有的射在她的内裤上,有的洒在她雪白的腰肢上,满身狼藉,显得过分淫靡。
陆明终于放下她的腿,白露已经没有力气站立了,被他温柔地搂在怀里。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我抱你去洗个澡,嗯?”
她点了点头。
陆明给她调好了热水,她没有衣服在这里,他又拿了一套自己的家居服给她穿。望着她的眼神,尽量平淡,“等会你把内裤换下来,我帮你洗完吹干。”
白露看见他的手指不自觉捏着衣角, 点点头:“好。”
他转身要走,白露喊住他,露出促狭的笑意,“明明哥哥,你是不是怕我难为情?我并不这样觉得,我很开心。”有种一起生活的亲密。
她当着他的面,将内裤褪了下来,递给他。




Lo是爱了一半的Love 17岁
陆明看着她挑衅的笑容,心里明白她在想什么,不知道哪里来的毛病,想看他步步后退的示弱。他盯着她,眼神平静,但仔细一看,却能发现深处有波澜在微微荡漾。
他抿着唇不说话,直接走到她面前。接过来这条湿透的棉布小巾,拿起来,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闻了一下。
动作缓慢而暧昧。
白露脑壳嗡嗡叫,心跳很快,脸色一秒钟涨红,直接后退,躲进了浴室。“啊啊,把老实人逗坏了。”她把花洒对着自己的脸喷,让自己冷静下来。才慢慢把衣服褪下来,放到一边。
室内雾气氤氲,水流声哗啦啦地冲刷着白露莹白的胴体。
她看见自己的胸乳上有红色的抓痕,白玉微瑕,是陆明揉捏出来的,但其实他力道没那么大。是她的身体很容易留下痕迹,但也消得快。白露有些好奇地摸了摸,有丝丝胀痛。明明自己碰的时候,并没有什么舒服的感觉。可是他一揉捏,却似乎过电般酥酥麻麻,整个身子都软了。
她又想,不知道他的身上有没有自己留下的痕迹。肯定有,她想到他被自己亲肿的小豆子,暗自脸红,心里有一丝甜蜜。
她拿起旁边的沐浴露,和他身上相同的味道。她挤了一泵在身上涂抹,整个人沉浸在热水澡的舒坦中,洗了一个漫长的澡。
等她洗好澡出来的时候,陆明已经在外面的浴室洗好澡了,现在拿着吹风机在帮她吹内裤。
她走到他面前,不想再招惹他。只是家居服里面真空,走着总觉得不太舒服。
陆明看见她乖乖巧巧的,刚洗完澡的脸,红扑扑的,像是水蜜桃,家居服也穿得整整齐齐的,没再作妖。
他没说什么,关了吹风机,把吹干的内裤拿给她,她也乖乖拿到浴室穿上。
午后的时光是散漫的,舒适的。
他们在同一个空间里,他拿着电脑在敲击,她拿出作业来写。各居一角,相得益彰。
高三了,作业挺多的。得益于小时候养成的学习习惯,她从小学时候成绩便一直居于上游,到了高中更是厚积薄发。成绩名列前茅,学业对她来说没什么难度,语数英这三科是她的强项,理综也只有化学稍微薄弱,但也能保持在250的水平。她对自己的学习程度有判断力,所以她也只是选择性地挑了一些薄弱项的题目做,毕竟有的作业做了帮助也不大。
徜徉在物化生的海洋里,白露做了一套真题,再把化学的错题和相关知识点列出来,化学各种试剂和不同物质发生反应的化学方程式让白露觉得琐碎、混淆。偶尔记累了,她便抬眼看他。
他敲着电脑,似乎有些疑问,蹙着眉头思考。专注的侧脸分外帅气,给她满满的安心。
她便又继续学习。
这是一个高效学习的下午,她完成了大半作业,甚至给之后雅思的学习制定了一个计划。
雅思科目分为听力、阅读、口语、写作。阅读、写作、听力这些训练她在学校里也在进行。需要着重的是口语部分。
陆明为她做了两手准备,申请去港大有两种办法。
1)参加中国普通高考:需达到几乎状元成绩,面试占30%机率,竞争对手是全国最优秀学生。难度比较大。面试在高考结束的六月底。
2)参加英联邦考试:雅思6.5分以上,alevel要三个a*成绩,达到全世界前50名内的申请难度。必须外语成绩出色。
因此,做好两手准备。除了平时高考科目的学习,周六日陆明都会为她准备口语课程。
陆明摸摸白露的头发,“别担心,你可以的。”他的眼神从容,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魅力,是令人信任的力量。
白露点点头,目光坚定而缱绻。学习上的事,都不会是难事。这样子通过努力可以做到的事情,让她觉得踏实。她相信只要自己足够努力,他们要在一起,世界也会为他们让步。
到了五点,白露拾好书包,准备去孟夕哥那里。
县城就这么大,孟夕哥住的地方比较远,为了有一个大仓库嘛,住的地方就偏了些。陆明没法自己开车送她过去,他已经成年了,考了驾照。只是在大陆这边需要一定手续才能通用,手续还没办下来。他便叫了出租车。
很快到达目的地。
陆明在车上看着白露走进那个小院子。
一个高大的男生走出来迎接白露,他光着膀子,似乎刚搬完货,汗水滴落,肌肉发达,小腿粗壮。他看见白露,露出开朗的大男生笑容,白露也回他一个笑容,浅淡却自然。陆明便知道他就是白露口中的孟夕哥,现在能让她不抗拒的,只有从小一起长大的几个哥哥们和他而已。
坐在车里,他沉沉地叹了口气。
孟夕好久没见到白露了,傻傻憨憨地,兴奋地拍拍她的头。
白露推开他的手,问:“王叔呢?”王叔是带孟夕做生意的人,孟夕负责获取订单,整理订单信息,以及集客户反馈,关于联系货源、手机发货这一块则是王叔在联系。
孟夕说,“王叔去和供货商聊新一年供货的事情了。”
王叔不在,白露脚步轻快,抬脚便往院子里走,孟夕噔噔噔快步走在她前头。“院长妈妈,白露回来了。”他的大嗓门简直可以传遍整个院子。
客厅里,院长妈妈刚洗好草莓,摆在桌子上。显然他们是特意把草莓留到白露来才拿出来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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