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商其承(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alpeA
“商商,芝心不愿嫁,我却愿意。我本想与她做个交易,谁料芝心一心寻死,她死后没多久鬼差就带了她去,她身体就浮在河里,我怎么能不冲动。我也想了许久,可是商商你知道我上辈子是怎么死的,我对尘世一直放不下,如若能如愿,那我魂飞魄散也值了。”
“不过是一个男人,搭上一辈子还不够,做鬼了还要还他的情,你何至于此啊!”商商压着愠怒,又份感悲哀。
好不容易遇到旧识,旧识却已经拼了命要再去红尘缠一番。
“……商商,别说我了,我找你是青词大人在我这里留了样东西给你。”青楼鬼抹抹眼角,从袖子拿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精致小圆匣。
商商接过小圆匣:“你知道青词去哪了是不是,你们都知道,就我一个被蒙在鼓里,扔下我一个鬼独自过日夜。”说着,语中已是忍不住的酸涩,眼睛都快落下泪来。
“商商,大人有大人的苦衷,他比谁都希望我们商商好好的。”
“这里面是什么,他怎么不亲自给我。”
“大人说你打开看了,自然就知道了。大人说等他走了以后才能给你,我以为他早就跟你说了,没想到你连他走了都不知道。
大人走的时候将榆郊设了结界,我们这些鬼也都被安排投胎的投胎,还愿的还愿。我是真没想到,过了快百年,我还能再看一次林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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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郎就是林员外,青楼鬼活着的时候是青楼的花魁,一生几经波折颠沛流离,最后又被上辈子的林员外娶回家做妻。
林员外待青楼鬼极好,两人相濡以沫十来年,林员外就突发疾病死了,而青楼鬼也殉了情,待到清醒就成了榆郊的一个鬼,却再也找不见林员外。
那天青词找她,告知她转世后林郎的在哪儿,手里拿着小圆匣叫她等他走了再给商商。
青楼鬼问:“大人怎么不自己给她?商商还不知道大人要走吗?”
青词戴着面具,背过身子:“知道。”
……
商商含泪收起圆匣,正待和她多说两句,陈荣忽然从门口冒了出来:“姐姐,其大夫喊你呢。咦,芝心姐姐,你也在啊。”
陈松拿着药杵跑出来:“芝心姐姐,哪呢,在哪儿?”
青楼鬼最后握一握商商的手:“他们都认识芝心,我怕被他们认出来。我就先走了,下次有时间我再来找你。”
陈松眼睁睁看着芝心姐姐理都不理他就走了,一颗心碎的七零八落。
他追问商商:“她跟你说什么了?”
商商指挥他去拿扫把:“没说什么,其承找我呢!”
一日惶惶而过。
夜里,商商缩在其承怀里,小手泄愤的在他奶头上拽啊拽,其承问她:“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
商商这才惊觉自己的动作,赶忙松开来又好生揉了一揉:“没有没有……其承,还疼吗?”
其承拦住她的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跟我说。”
商商一口回绝:“没有。”
“没有吗?”
商商犹豫,半晌才疑惑的开口:“其承,你会为了一个人……宁愿为她死,哪怕魂飞魄散吗?”
“不会。”其承肯定道。
商商有点惊,还有点生气:“不会?”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生气的感觉。
“我的夫人叫商商,我爱的自然是一个鬼,当然不会为了一个人而为她死,为她魂飞魄散。”
其承闷笑了两声,嗓音低沉磁性。
商商明白过来红着脸嘟囔:“谁是你夫人,还没有成亲呢……”
其承低头堵了她的嘴。
唇舌交缠,两人之间的氛围渐渐充满了暧昧。
被子蒙过两人头顶,被底的起伏在加剧,缠绵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商商抱着他的腰感受着他的入侵,一声声的呢喃:“其承……其承……”
他回复:“我在呢。”
小圆匣被商商收起来了,没有放到那一堆杂物里,而是扔去了柜子顶。
柜子是其承自己打的,用来放放衣服。
商商决定不去找青词了,既然他走了那就走了,再过几天她就要成亲了。
商商去医馆的时间也便少了,待在她的小屋子里不知道忙些什么。
青楼鬼却是知道,因为商商给她送了一枚固清丸,这药很难折腾到,全靠青词的家当多,又开炉日夜烧了好几日。
这东西十足珍贵,能叫她稳固鬼元,甚至修炼更进一层。
赶在入冬前,商商终于穿上了嫁衣。
其大夫雇的轿子一路从城里吹吹打打去迎新娘子,大街小巷的娘子都跑出来看,更有无数心下叹气惋惜,恨这新娘子不是自己。
轿子停在榆郊外,其承下马走了过去,众人皆在原地。
商商乖巧的坐在床上,难得紧张的动都不敢动。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来人脚步声踢踏,袖袍之间摩擦的声音很大,像是远方徐来的风,带着远行人的气息。
待到近前,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商商才敢唤道:“其承……”
其承蹲下身子,隔着红盖头看她:“商商,你怕不怕?”
商商摇头。
其承握着她的手,身子转过去:“来,我背你过去。”
商商轻盈的一个扑身攀在了他背上,出了门才想起来:“没有轿子吗?”
“轿子在前面,是答应商商的八抬大轿。”
商商笑眯了眼靠在他肩上。
夫子的院子早已焕然一新,这以后就是他们的家了。
陈大夫和其夫人坐在堂上作为长辈,另有福婆为商商扣喜带。
拜完天地,向长辈敬了茶。
商商被送去房里,院里热热闹闹的酒席办着。
其承躲不开敬酒,只好趁着间隙去新房给商商盖头下偷偷塞了帕子包的几块甜点。
“商商你要是困了就先睡,我要过一会儿才能来。”
他身上酒味不重,应是还没喝多少。
正说着话,外面就有人来喊。
其承捏着她的小指无奈的揉了揉:“还是要应付他们。”
……
其承说困了就睡,商商却也不想在这大喜日子就这样睡过去了,她无聊的等着。
吃完了甜点玩手指,等了好一会儿,然后就倚着床撑开始犯困了。
头一点一点的,似梦似醒。
幸好,其承回来了。
商商混沌间记得他将自己放平到床上,脱了鞋袜,又脱了嫁衣:“不是叫你困了就睡……诶……”
随后不久他也钻进了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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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商翻个身抱住他,鼻子嗅了嗅,还是没有多大酒气,也就由他去了。
下身被一根温凉的手指触碰,寻到洞口就插了进去。商商哼了哼,双腿夹紧将那根指头夹在小花瓣里。
就着那根指头,她开始一下一下的晃动身体。
其承掀开她胸口的衣服,里面直接跳脱出来两团浑源,她不仅亵裤没穿,小衣也没穿。
小奶包晃动着靠在他身上,其承喉结滚动:“商商,你想不想要?”
商商认真磨着那根伸进小穴的手指,穴里紧紧吸着他,指头艰难才插动起来。
她粘到他身上,将自己的下身贴到他已经勃起的阳物上:“……要~”
甜腻的声音,拐了几个弯。
衣物被淅淅索索脱下,商商趴在他身上,温热的身子相对。
其承闷哼一声,捉住她的手引导她将肉棒插进花穴里。
商商穴口含了龟头,就一点点磨着龟头玩。
她像其承在她身上律动一样,挺着自己的小身子一点点含进肉棒。
渐渐她觉趴着用不上劲,又只起身来,这一起身太猛,完全没注意大肉棒的跃跃欲试。
滋啦一声,就插到了底。
商商被入的弯了腰,仰起脖子娇吟。
趁她毫无防备之际,其承坏心的挺起狠狠操干,将她撞得在他身上左摇右晃。
床也跟着晃起来,吱呀吱呀的声音。
这样入的太深了,商商想下来,委屈巴巴:“……嗯呐……其承……我要下来……”
其承掐住她的腰稍微停下动作,自己半坐起来,艰难的吐出几字:“等一下。”
随后便是狂风暴雨的席卷,商商的身体被他抬高又放下,大肉棒直直等在穴口,次次都没入花心砰砰撞着。
这样操了几百下,商商穴里一阵紧缩抽搐,很快泄出了阴精。
被淫水这么一浇,其承强忍着才没有射出来。
一个翻身将其压在身下,蓄力直干。
“啊……啊……嗯啊…………”
他俊挺的面容沾了情欲,身下女子面容姣好,额间鼻头都出了细密的汗,小脸泛着红晕,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
他紧紧贴着她,几乎所有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两人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空隙。
小花瓣被巨物撑开,丝丝的淫水从两人动作间滑落,其承抽插的又快又重,惹得商商呻吟不断。
本就睡的迷迷糊糊,被他一顿狠插清醒了又混沌了。
“呜……其承……不要了……我要睡觉了……”
其承深深吻着她:“明日你就好好睡,我不扰你。今夜……我却是不会放过你的。”
说罢又是狠狠一击,龟头抵着她的嫩肉一番猛刺,最后在被撞开的胞宫的小口里射了出来。
热热的精液洒进子宫,一阵滚烫,商商舒服的娇吟。
其承的肉棒虽射了出来,却根本连变软都不成,很快又是鼓囊囊一团插在她里面。
在她高潮的时机,像是探索稀世的珍宝,一次次试探着她的反应,然后愈发变本加厉。
顿时屋内只余男女欢爱的声音,啪啪声不绝。
成亲好累,洞房花烛更累。
商商果真被他折腾了一夜,床单被褥子都淫靡的不能入眼。
小穴都微微颤抖着,被他插的有点红肿了。
早起还带着她来了一次,可恨他还精神奕奕的起床。
商商却连掀动眼皮的都累得不得了,浑身懒懒的,看他一眼,很快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商商不去医馆的时候,其承回家会带着好吃的给她。
商商跟着陈夫人学刺绣,她平时看着好玩又活泼的,未想还能沉下心来一针一针的绣花。
陈夫人也时常来找她说话,看她眼神慈爱。
“你和其承什么时候生个孩子,更热闹些。”
商商摸摸肚子,想着街上看到的挺着肚子的妇人。
“我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才会鼓起来。”
陈夫人被她逗笑,拿着针线絮絮说着她从前的事。
“会有的,我以前怀着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怀上了,他爹自己还是个大夫呢,直过了两个月才发现。”
商商点头,深以为然:“那我现在说不定也有了,其承回来叫他看看。”
陈夫人笑道:“那敢情好,叫他看,万一真怀上了,得多高兴啊。”
阿荣坐在不远处的小板凳上拿着书乖巧看着。
陈夫人笑着笑着忽然就顿了下来,眼神一阵空濛,手上的绣绷子也放下来了。
“商商,我最近总是梦到阿荣,我听他喊我娘……也不知道他在底下怎么样,有没有长高,有没有被欺负……”
阿荣放下书陪在陈夫人旁边,伸手想抱抱她,手却直接穿了过去。
“娘,我很好。”
……
十二月开头的时候,其承远行了一趟。
跟着大月族来医馆买药的车队去了一趟大月,商商为他打点行囊,很是舍不得:“干嘛一定要去啊,就算要去带上我不行吗?”
“商商,我月底就回来了,这一路行程快路又难走,等以后走顺当了我再带你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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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承跟着大月族的车队走是准备做药商了,大月地势偏僻,地广人稀,有一些不常见的药材,当地人却很少有识货的,他们又很喜欢汉人的丝绸。
榆城里没有码头,但是隔着五十多里的余杭有码头,一条大江是直贯穿南北的,故此有很多商旅往来。
其承前些日子已经跑了一趟余杭,用所有的钱买了丝绸和茶砖,准备去大月将这批货兑掉。
余杭去了有好几天,商商跟着他一道去的。
如今去大月这一来一回要近一个月,还不让她跟着去。
“商商,回来我给你带礼物。”
商商鼓着嘴,回身在柜子里翻啊翻,找出一件深墨的大氅。
最近天气很冷,这衣服本打算绣好图样再给他的,如今他要去大月,一路上没件御寒的衣服肯定不行。
其承披在身上,顿觉温暖,大氅的皮毛很舒服,后面绣着竹纹。
“商商,谢谢你。”
这件衣服肯定花了不少钱,其承决心更坚定了下来。
送行那天,商商一直送了好远,一直到出城,问他:“其承,你会回来的吧?”
其承腰间还系着她编的红络子,知晓她一直担心的缘由了,是怕他和青词一样消失不见吗?
“会,我跟着商队走近路,月底一定回来。”
其承上了马,一队人很快驰骋在大路尘起间消失不见。
他回头对着商商挥手,商商举起两只手回应他。
其承走后,商商更不大去医馆了,一心在家里穿针引线为其承做着衣服。
她心想,这也是为了自己好,摸摸手里的布料又滑又软,她扑进他怀里的时候肯定抱着不肯撒手。
过了几日,有人敲门,商商去开门却发现不是陈夫人。
青楼鬼弱柳扶风,脸色苍白如纸,挺着明显隆起的肚子。
她没修成实体,靠的是进别人的身子,芝心又是已死之人,青楼鬼每日要费法力维持这具身体的鲜活,幸有商商给的固清丸,本来还能撑几年。
未想她竟是怀了鬼胎,难怪……她虚弱成那样,鬼元都快消失了。
“阿青……”
青楼鬼生前在花楼只有妈妈取的花名,被林员外赎回去了,就一直称作阿青。
“商商,你……我知道我现在求你,你或许也没办法,但我还是求你……商商你这里还有没有大人留下的药,我还不能魂飞魄散……我要把他生下来。”
她两手紧紧抓住商商的手,商商觉着指头都被她捏的疼:“这孩子多久了。”
青楼鬼神情闪烁:“快五个月了……”
五个月了。
算算时间,商商有点委屈的问她:“你当时找我,是不是就存的这心思。”
青楼鬼闭眼,一滴泪就顺着苍白的脸颊滑下。
“是。”
商商将自己的手扯出来,转头向屋里走。
“商商,我当时找你自然也是因为大人的嘱托。”青楼鬼喊道,她指带给她的那个小圆匣。
“你这么听青词的话,他叫你们好好修炼,你们怎么不听,非要弄成如今这模样。阿青,你现在就离了这具身子,我带你回榆郊去好好修炼。”
青楼鬼连连摇头:“商商你给我药就好了,让我撑过这几个月,孩子生下来我就满足了。”
商商侧过脸:“生下孩子你就会消失,再也不能投胎转世,一点痕迹都没有了!……你们一个个都走了,现在连你也要走。”
青楼鬼恳求的看着她,一手扶腰撑着肚子,一手扶着门框身子往下,竟是要跪下的样子。
商商于心不忍,强忍眼眶的酸涩:“你起来,起来我就给你。”
青楼鬼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泛出了欣喜,商商这才有空打量她,发现方才紧紧攥着她的双手已是瘦骨嶙峋,整个人都隐隐散发出死气。
青楼鬼拿了药走了,商商也没心情做衣服了。
她恹恹的躺在床上,一条腿翘在床边一晃一晃。
靠窗照进的暖阳暖融融照在她身上。
商商眯着眼,用手在面前比划光线玩。
忽梦忽醒间,慕然一瞬,有那样一个画面映入脑海。
她睡在枝叶繁盛的树下,阴影盖了一片,偶有漏过的阳光闪闪照着她。
树上有彩凤啼叫,云霞挂在天边,往左是一望无际的汪洋,有水鸟点过,水如镜面般平静。
悠扬的笛声从远处传来,商商一怔,清醒了过来。
那是哪里,这画面她从不曾见过,那里的风景看着也不像是榆郊。
商商脱了鞋子将自己团成一团,挤在墙角。
想着想着,睡着了。
十二月底,其承还没有回来,榆城下起了大雪。
商商想去找他,被陈夫人拦下,外面大雪茫茫,大月又难走,怎么找?
商商难受的躲回屋里,使劲闭着眼不让眼泪流出来。
又过一月,天气放晴,家家户户挂起了红灯笼,鞭炮也都已经准备好。
其承赶在过年前回来了。
四五个人拉了几车的药材,其承骑着马走在前面,商商给他的大氅披在身上,透着风尘仆仆的味道。
他下马敲门,手上还提着进城买的糕点。
稿稿:我还有两章,我能冲个叁百收藏吗,我能要一下泥萌的珠珠吗?(⊙?⊙)???
商商其承(H) 24
打开门,看见风尘仆仆的他。
商商的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了,哗哗的流下来。
“商商,我回来了。”
“不是说好月底嘛……呜,这都两个多月了……”
她哭,他心里也抽抽的疼。
“是我不好,我下次一定不叫商商等了。”
商商就扑进他怀里,眼泪湿了他的前襟。
“你说给我带礼物,礼物呢。”
其承拎起糕点晃了晃,带她往屋里去:“陈娘子家又出新品了,我今日路过刚好看见,想着你没吃过所以买回来给你尝尝味道。”
商商抢过纸包,撕开含着泪咬了一口,模糊道:“谁说我没有吃过……”
其承往家走了一趟,还有些事要安顿下来。
安抚了商商,他才去收拾他带回的那一堆东西。
药材被送进医馆的后院,那几个大月人也给了工钱叫他们回去了。
陈大夫捡着药材,啧啧赞叹:“大月人大多不识药材,这些好物待在山上长了几十年,你这是跟着他们一块上山了?”
其承道是:“上月一场大雪,我和那一群人被困在山洞里,一直到雪停,没想竟有这意外之喜。”他手里拿了一株雪灵芝出来。
陈大夫接过细细触摸它,灵芝冠羽似雪状,寒气逼人。
这一趟收获不小。
事情都安排好,其承又赶着回家,这一趟进门才感觉松了口气。
商商从小厨房里跑出来,拿着铲子对他挥手:“其承!”
这里有锅有灶,商商这些日子琢磨了不少吃食。
其承帮她烧火,商商切菜焖土豆。
那雪白的手腕在眼前一晃一晃,其承摸着袖子里藏了多时的东西还是拿了出来。
“商商……”
商商抬头看他:“唔?”
其承坐在小凳上,商商过去横躺进他怀里。
他手里拿着一条金银的足链,银色的小花,金色的叶子,细细绕了一圈,摸在手里温凉。
“这是什么?”
“我给你带的礼物。”
商商借着他的手左看右看,心痒痒的:“其承,你给我戴。”
她把手伸出来。
其承却抬起她的小脚,脱了鞋袜,小脚丫子顽皮的蹬了两下。
“你脱我鞋干嘛?”
其承将链子细细扣在脚腕,回她:“这是脚链。”
链子一直被其承捂在袖子里,乍戴到脚上,也没有很凉的感觉。
链子衬着雪白的小脚,商商左右晃了晃,她的脚型很好看,有点肉肉的,却又不失骨感。
商商甜甜的说:“好看。”
许久不曾亲近,此时她一入怀,他方觉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其承捧住她的脸轻轻吻了吻,嗓音黯哑:“商商……”
商商也感觉到了,他的炙热顶着她。
脚丫也不晃了,她对他耳廓吹气:“先吃饭,吃完饭再给其承~”
随后就单脚跳了下来,拿了鞋袜离他远远的。
眨眼间,温香软玉就不在怀里。
商商虽然不曾说什么,但其承感觉得到她对自己这次晚归的难过生气。
他默默拾着柴火。
好容易挨到吃过饭。
商商捧着脸一直在桌旁看他,其承满心愧疚,已经不好意思开口。
“商商……我留你一人在家,这两个月你好不好。”
商商嘟嘴摇头。
“一点也不好。”
“商商……我……”其承忽然不知如何开口,不管怎样,都是自己委屈了她。
商商忽的抱住他,小嘴吻在他唇上:“其承,抱我。”
其承很快反应过来,双手揽紧她,一点点加深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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