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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商其承(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alpeA
现在看那半碗姜糖也不觉得可惜了,只想快点把它倒掉才好。
那天晚上,两人连晚饭都没心情吃了。
商商闲下来,四处跑着找阿荣。
最后还回屋问其承:“你看到阿荣了吗,我找不到他,他跑哪里去了?”
其承淡淡道:“哦,刚才你在厨房的时候,有两个鬼差来把他带走了。”
“……”商商扑上前揪他脸蛋,“你怎么都不跟我说,我还到处跑找了那么久。”
因为这事,商商又翻出了旧账,终究把墙上挂的那副字拿下来压了箱底。
冬去春来,寒来暑往,日慢慢,人慢慢。
青楼鬼再也没来找过商商,但是商商还是从别人口中听到了她的结局,林员外喜得幼子,然夫人却难产而死,员外伤心不已,再不娶妻,但还是纳了一房姨娘照顾幼子。
当今的燮朝,先帝驾崩又换了一位皇帝当家,正是盛庆叁年。
榆城的县令大人五年任期终于满了,上京新的任命也下来了,携着一家老小泪别了榆城。
县正担了几天的担子,没多久新县令就到了。
骑着高头大马,身穿官袍,百姓们在路边围观,有人一眼认出他,都是心里讶异。
原来这新来的县令不是别人,正是当年榆城有名的穷小子,父亲为了供他去学堂结果在田里干活累死了,母亲日日浆洗缝补继续供他读书最后人也熬没了,
叁年前就进京赶考去了,如今还真就衣锦还乡了,可惜双亲皆以去世,无法知这喜悦。
县令穷苦出身,更知晓民间疾苦,上任之后就对榆城大加改革,榆城不靠水,但是山特别多。
山里兽多,蛇多,杂草多。
靠山的人家善打兽,抓蛇,有一种蛇头顶花白,身子乌青可入药,大家不识得什么药草却使得这花白蛇,活抓之后可卖到一条叁两的价格,从榆城再传出去,这东西到了余杭再走码头一遭往上京去,那一路的花白蛇的价格都要翻几番。
?ps:感谢柳宗元





商商其承(H) 29
花白虽然价高,但是不好抓不说,此蛇毒性还极强,不少人都因此殒命。
陈大夫留下的医馆依旧开着,只是时间不是很宽裕。
但仅这样,每每一月凑巧都要来两叁个被人用担架抬过来的人。
这些人俱是捕蛇时被蛇咬伤了,尤其这蛇还要活着养,死了价钱就被压低一半。
榆城大夫不少,但最出名还是以前的陈大夫,后来变成了其大夫。
这几年,中了蛇毒还一路熬到其承的医馆的,无一不被治好,最次也能留条性命下来。
要知道陈大夫在时对这毒也是没办法的,只能尽其力听天命。
新任的县令自然也听知了此事,半月后就亲自来了医馆,医馆关着没有人。
最后又寻到云安巷其承的家,一敲也没有人,左右一问,邻人道其大夫不大住城里要往那榆郊走才能找到他。
一伙人就骑着马往榆郊走,折腾了半天,感觉像在城外绕圈子,一直找不着地方,最后不得已只好回头。
想想又不甘心,县令叫其他人先回去,自己又去了一趟云安巷。
正巧看见一人穿着白色袍子,手里拎着一袋纸包正要开门。
马停下,他下意识就对着那背影喊了一声:“是其大夫吗?”
商商要吃蜜枣糕,其承正好要回来拿点东西,这才正巧被赶上了。
县令从马上下来,右手牵着缰绳走过去。
“早就听说榆城有个神医,某月初刚来榆城上任,一直未有空闲来拜访,今日本以为无功而返,未想还是让我碰上了。”
其承淡淡看他一眼,回身推开门:“先进来吧。”
县令心里思忖:这人果然如他人所说为人淡漠,但是看他救济百姓不为名利,诊金从未多收过一分,许是外冷内热罢。
其承进屋拿东西,请他先在外面的桌子上坐下。
商商摆在榆郊那一套苦茶具早些时候又给她带到了云安巷来,就摆在外面桌子上。
县令将马拴在门外,一进这小院就感觉精致清爽,快要步入盛夏,这几天都热了起来,但这院里倒是阴凉遮蔽,花藤爬满花架,委委垂下来好一番逗趣。
他正细细观赏,不觉其承已经到了小桌前,哗啦水声响起才回过神。
其承给他倒了一杯茶,一手推过去:“请。”
茶香幽幽,闻着便有八分苦涩,他倒也面不改色,端着茶盏细细品了一口。
自小父亲供他读书,说的就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后来母亲每日里费神劳力,他坚持不下去就喝一口自己采野草煮的苦茶。
那茶粗糙不堪,喝起来都是细碎的草叶子沉沉浮浮,但唯其苦味沁人心脾,一瞬就提起精神继续读书。
也是他打小就喜欢喝这茶味,一般人都喝不来。
如今在其大夫喝上这一杯苦茶,他细细品味,果然茶更细腻,也更入味,细品还有一种清香。
他低头笑道:“真想不到其大夫也喜欢喝苦茶,我以为就我一个人喜欢呢,这茶都是热的,看来今天其大夫并没有出城,难怪我们去榆郊找了许久也未找到。”
榆郊是丧葬之地,今日真似遇到鬼打墙一般,就在那周边循环,根本找不到进去的路。也不知这其大夫说住在那里是真是假。
他心思周转,一抬头才发现其承在看他。
“嗯,你找我什么事?”其承淡漠到。
“也没什么。”县令放下茶盏,“某就是听说榆城有一神医,能治花白剧毒,特来看看,其大夫是不是真有什么奇丹妙药……”
“不过是一时凑巧救活了几个人,哪里有什么奇丹妙药。”
其承语速平稳,一丝犹豫也无。
县令笑意敛了敛,双手撑膝:“其大夫说的是,要是真有那好药其大夫又怎么会不拿出来呢,白白看着那么多人去死。”话中深意几许。
“某还有什么要问的?”未想其承根本不接他的话头,直白了当的开口。
县令默了一瞬,坦然起身:“叨扰了, 吃了其大夫的一杯茶,改日定当将这茶请回来。”
其承还未开口,他便又抢道:“其大夫不用推辞,这是本官应该做的。”
县令打马走了,其承独身坐在院中,眼前闪过一幕幕,都教人不想抓住。
“其承……救救他,求求你救救他……你那么厉害,你一定能救得了……”
“你为什么任由他们去死,我恨你!”
“原来……这一切都是……骗我的其实是你……”
她苦笑着闭上眼,血迹一点点从裙下蔓延。
“哐当”一声,其承从魇中清醒过来,茶盏被他推翻,苦茶满溢了出来,味道叫人心酸的想流泪。
县令一路回到府衙,刚下马,管家便急急迎了上来:“大人,您快回去看看,夫人伤疾疼了一下午,涂什么药都没用。”
马蹄声又响,掉转方向往家去。
管家也令人把马牵出来,大人打马太快,他跟着颤颤巍巍。
衙门离府宅不远,马儿跑了几许就停下,前任县令的府牌已然摘下,只见现在高高挂着的二字是:述府。




商商其承(H) 30
府中安静,一路走来都没看到小厮丫鬟。
夫人屋中染着幽香,这香安定人心,最适合伤者使用,一女子卧于床上,半边脸颊戴着面具,身体痛苦的蜷着。
县令推开门就赶紧抱住她:“闵蓝,我回来了……你不要怕,我一定会为你找到药,还疼不疼,来,让我看看……”
女子呜呜不愿拿开面具。
“不要看,丑,阿述不要看……”
述显握住她的手,温柔的亲着她在冰凉的面具上:“我落魄时是闵蓝救我一命,述显当记一辈子,这小小疤痕我又怎会嫌丑。”
闵蓝瞬间眼泪决堤,委屈的缩在他怀里。
“疼,我好疼……阿述……我好疼……”
“知道,我都知道,闵蓝很疼……”
他起身换了香炉里的香,拾了红药丸子给她喂下。
很快闵蓝疼痛减却,身体里激发出欢愉。
每每疼到没有办法时,两人只能用这东西来降低感知,这小药丸药性很强,食之虽然可减疼痛,但是性欲却会很强烈。
门屋紧闭,里面渐渐发出压抑的呻吟和喘息。
其承去买东西,商商无聊的躺在床上翘着腿编花,编到一半藤子竟然被她扯断了,果然外面采的不结实。
她又去外面捡了一片枫叶,就坐在树下,拿着刀在叶子上左刻右刻。
刻了半晌,拿起叶子在阳光下一照,上面已然一个漂亮的小兔子模样。
她心情颇好的摸了又摸最后决定放到她的“百宝箱”里,那一堆杂物这几年零零散散又添了很多。
商商陡然想起,从前青词曾留给她一根蔓光藤,那藤细软夜里还会发出幽幽荧蓝的光,用来编花不是正好。
她放在哪儿来着……
东西被她一样一样摆出来,但就是找不到蔓光藤,她撑着下巴想,到底在哪儿呢?
其承前些日子收拾家里,叫她先把她那堆宝贝顺一顺往旁边移移,她的藤因为太乱干脆被她团一团直接扔到柜子上了。
她的视线往右上移,真个看见一小绺藤挂在柜子外面,手轻轻一转,那蔓光藤就呼啦从上面全部掉下来飞到她的面前。
那藤尾不注意却卷了个小瓷瓶,清脆一声摔地上,冲击力太大,瓶口都松动了。商商巡声看过去,小手轻轻捡起。
这正是青词临走送她的小圆匣。
她一直没去想这里面是什么,连这小圆匣都不愿想起,如今过去了几年,倒也渐渐释然了。
她轻轻一拿,上面塞子就掉了,倒了倒里面却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这怎么会是个空的?”
青词最后留给她的东西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
商商沮丧了一会儿重新将塞子塞起来扔去了柜顶,她不知道的是,那小圆匣静静躺在柜顶,周身渐渐泛起一层暖光,然后又点点消散,最后整个小圆匣都化作了光点斑驳不见。
商商忙了半天终于有空想起其承时,外面已经晚霞漫天,其承还没有回来。
“他是买个糕买迷路了吗?”
商商一边嘀咕一边往榆城去。
门被打开的时候,其承还坐在那里发呆。
商商背着手走到他面前:“欸,其承我叫你你怎么不理我?”
其承怔醒,抬头就见商商一脸疑惑看着自己,模样依旧。
“你在这儿坐了一下午吗,我的糕都凉了。”商商拿走桌上的纸包,鼻子嗅了嗅就咬了一大口。
“商商……”
“嗯,干嘛?”
她吃东西的样子很可爱,小嘴鼓啊鼓。
其承却陡然将她猛一抱进怀里,糕点洒了一地。
“其承……怎么了,糕掉了……”商商好不容易咽下嘴里的东西,他抱的好紧,“松开我一点点,我要被你勒死了……”
其承没松手,反倒低头堵了她的嘴了。
她的嘴里是蜜枣糕香甜的味道,舌头擦过她的牙齿,又和她的一起交缠。
“糕凉了不好吃,下次再给你买。”
呢喃了这一句,商商的衣服被他粗暴的扯开,身子就抵在石桌上。
商商后背触到,瑟缩了一下:“凉……”
其承却没像往常一样细心给她铺上衣服,纠缠着她赤裸的身子,双手去解她身上最后的系带,热气喷在脸上:“等一下,马上就不凉了。”
亵裤堆在她的脚底,其承浅浅摸了几下私密,确认有水溢出来,下一瞬就撩起袍子将自己的巨物一点点插了进去。
“唔……慢点……好撑……”
商商还没有很湿,只是被他摸的动了情,大肉棒一插进去,浑身倒是一个激灵,小穴被迫张开的隐秘感一点点传遍全身。
直到他撑开全部的甬道,嫩肉彼此挣攀紧紧吸附着他。
最后一下的冲劲,商商嘤咛一声:“有点疼,后面好硬。”
她说石桌硬,她就被抱着坐在石桌上,其承稍稍弯下腰对准她的穴口开始了一番又一番的冲刺。
商商全身没有着力点,被他肉棒一下下顶着,屁股往前送配合着他的抽插,双腿只能使劲缠住他才能保证自己不滑下来。
淫靡的气息渐渐萦绕,商商仰头娇吟着,他插的很深,次次直抵花心。
穴心被他插的又麻又越发敏感淫荡。




商商其承(H) 31
情香燃尽,屋里的娇吟喘息却未停止。
只是不管怎么纠缠,女子脸上的面具都不愿拿下。
男子在她身上平缓的抽插着:“好点了吗现在?”
闵蓝摸着自己的面具,露出的半边脸模样也算清秀,眼里透露着难受:“嗯,已经好多了。”
述显轻轻捧住她的脸,在她眼睛上细细啄吻:“别这样……叫我心疼。”
说着,下身就加大了力度,只想让闵蓝快点忘记痛苦。
吟哦声又起,而另一边其承顶着商商,将她赤裸的身子挨着自己。
“商商,你永远是我的……”
商商撑着身子叫他好入的更深,撑了一会儿还是难忍道:“其承,把我放下来好不好,桌子真的好硬。”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今夜无星也无风,花藤投下寥落的影子,一轮明月倒是高高挂起。
他突然觉得一切好不真实,包括正在他身下的商商。
虽然身上的感觉那么真实,他的巨物正被她容纳着,她雪白的身子在他面前,两个小奶包颤巍着。
情不自禁抓了一只抚摸蹂躏,他忽然想起当年她还只有一点点大时的模样,捂着正在发育的胸部问他这里怎么会变大。
如今小小的人儿早已长大,花蕊也为他绽放开来,奶包也是又挺又大的一团。
他对着花心狠狠冲刺了两下,打手抱起她:“好。”
他俯身吸着她的奶子,软软的被他含进嘴里,舌头将它舔的水润润。
大肉棒暂时撤出嫩穴,他步履极快的将她抱进屋内,却没去床上,而去了窗边的躺椅。
他坐在上面,商商被他抱坐在他身上。
她温顺俯下身子,带着他倒在躺椅上。
其承揽着她的肩,一下下摸着她的头发。
“其承,你怎么了?”商商微微侧头看着他。
“嗯?”
“你好像怪怪的,唔……下午你买了东西怎么不回去?”
窗户开着,有月光透进来,覆盖在两人的身上。
其承动了动,和她头靠头。
想说话,又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阳物尚且抵在她的腿心,干脆的戳了戳穴口,揽住她一声不吭的慢慢将自己插进去。
商商张开腿配合着他,一只小手从他领口里伸进去摸着他的身子。
“嗯……商商……别揪……”
他慢慢自下往上挺着身子,肉棒撤出一点点就又插进去。
如此反复,商商被他弄的咬紧了牙,身上全是细密的汗。
她忽的坐起身子来,向下的压力导致巨物直接抵在了宫口,他跃跃欲试着。
商商也高高呻吟了一声,然后慢慢扭动着身子,肉棒总是有意无意点到她的敏感处,她双手撑在他的腰上,开始一点点起伏。
做过许多次,她力道已经能拿的很正确,虽然每次也坚持不了多久。
她向上坐起,感到肉棒快要全部退出就又坐下。
穴里不断溢出淫水,接触刹那的快感一遍遍攻击她的感官。
其承在下面想使力,还被她拿眼神杀了一波。
幸好,这折磨人的动作她很快没劲了,又趴在他身上喘气。
“还是你来吧,好累。”
话落,她就被其承翻过身子,狠狠压在身下。
“啊……啊嗯……”刚才胞口就已经被他顶软,这一下直击,其承直直入了进去。
“呜……其承慢点,小肚子都被你顶起来了……”
商商的脚趾蜷缩着,左脚翘在椅把上,他深深埋在她里面。
怀里的是他失而复得的宝贝,牵着她的手就再也不想放开。
商商嗓子都喊哑了,他太用力,完全不像以前。
躺椅滋啦滋啦响着,随着他们的动作忽上忽下。
他一下一下狠撞,小花瓣都有点疼了。
那根滚烫的巨物在她小穴里4无忌惮,他撑在她的身上对她的身子百般玩弄。
奶包上都被他留下了几个牙印,商商摸到两人交合处,趁着他出来的间隙,小手紧紧握住肉棒不让他再动。
两人的气息都是火热,汗顺着脸颊滑落,他眼睛赤红。
商商陡然看到,吓了一跳。
手也下意识松开,他再度攻城掠地,将她带进深深漩涡。
快感和痛感一起加剧,商商被他操的眼睛泛了红,泪珠摇摇晃晃。
其承这才回神,想起当年头一次她也是这样,哭红了一双眼,给她抹了叁天药膏才好。
“商商不哭,我慢点,慢点……是不是弄疼你了?”他试着松开她的身子,才发现腰上胳膊上都被他勒出了红痕。
商商眨着眼睛,闷闷了一会儿。
抱住他:“不疼,你快动……停在里面难受……”
两股摩擦,穴口都已经因为高速的抽插捣出了白沫。
两人相贴的小腹间更是汗渍连连。
一开始商商还觉其承压在身上重,适应一阵也就好了。
到后来她又被他抱回床上,她的里面存着他释放的精液,其承轻轻抱着她。
肉棒还埋在她的体内,释放过得巨物很快再次勃起。
他慢慢抽插着,一边细细摹着她的眉眼。
“商商,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了,你该醒了……快回去吧。”
他哀叹一声,可惜商商已经睡得很熟,听不到他说的话。
商商睡得并不踏实,几年来光怪陆离的梦越来越多。




商商其承(H) 32
天快亮时,商商从梦中魇醒,再也睡不着,她往其承怀里扒了扒,没一会儿,成功将他也弄醒。
“商商怎么了,还早呢……快些睡……”
其承拢她身子,慢慢哄着。
商商不说话,闭上眼睛贴在他胸膛。
过了好久,她突然开口:“我想青词了。”
其承顿时一怔,若无其事道:“怎么忽然想起了……”
“我昨晚梦到他了。”
“其承……我总觉得你像他,你们好多地方都好像。其承你不爱喝苦茶,其实青词也不喜欢的,我知道,但是他还是会假装喜欢。他会哄我,你也会哄我。我和他待在一起一点不觉得闷,和你也是……但你不应该是,你要是他,你为什么离开我那么久……你跟我说你不是他好不好?”
“我……”
其承哑口,发觉自己再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天终于大亮了,日光打进窗纸,屋里古怪的沉默。
“其大夫,你在吗?”
忽有一老者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门笃笃的响。
商商怕是病人,赶紧推他起身:“算了,我们先不说了,快起来吧。”
收拾好去开门,才发现门外来的不是病人,又是昨天的那位县令大人。
述显背着手对他微微笑着,身边带着刀的老捕快一脸和气道:“昨天找了一圈没见着其大夫,今日又来拜访打扰了。”
其承看看日头:“来的挺早。”
捕快笑着附和:“诶呦,是有些早。这不是怕晚了一步,其大夫就不在了。”
“昨日下午一别,某临走还说要请其大夫喝茶,未想又来叨扰了,但的确是有要事。”
其承请了他们进来,苦茶一人一杯。
述显喝的毫无异样,但是捕快简直要被哭吐了,望望其承又不好意思开口。
照旧是闲扯一番,然后才步入正轨。
“花白蛇毒不易解,是我昨日为难其大夫了,想必其大夫也是费尽了心血才救了中毒者的性命。今日我来,是想为我家夫人求一味药。”
“夫人?”
其承突然反问,捕快咽下去那口茶终于好一点,弓着腰站着答他:“我们夫人心善人又好,我们大人还未做官前就遇到我们夫人,可惜老天不长眼,有一次土匪拦道,夫人为大人挡了一刀,伤了脸,又被那匪徒拿着蜡烛烧过伤口。此后,每每犯疾都疼痛难忍,用了许多药都不管用。”
述显此时也郑重的对其承轻轻一揖:“某从上京一直到榆城,已不知求了多少名医,但都对此束手无策,某不指望可以褪去疤痕,只希望夫人不再承受痛灼之苦。”
其承忽然笑了,问他:“你爱你夫人?”
述显疑惑,不解其意,蹙着眉头不假思索点头:“当然,初遇之时就已心生喜爱,其大夫这是何意?”
其承自然没什么意思,虽然他知道述显早已不是当年的述显,他已经投胎转世,什么都记不得了。
但自他出现,他总是怕,怕商商会想起他,这难得安宁的日子就再不见。
至于现在,昨日商商打开圆匣他已有感应,大约她恢复记忆就是这两日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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