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商其承(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alpeA
椅子响动,商商整个身子都倚在了他面前。
其承打横抱起她往外走。
商商缠住他的脖子:“我也想要其承……”
明明晴朗的天气,关在屋内吃了顿饭,转眼间外面又飘起雪花。
白茫茫的一片打在屋檐上,飘进庭院里。
商商缩在他怀里,细声道:“又下雪了。”
“冷吗?”
“不冷,鬼怎么会怕冷?”
“雪好看吗?”
“没有商商好看。”
其承抱她进卧房,一片雪景就被门隔在了外面。
“商商,我有点冷。”
商商朝床里去去给他留位置,又掀开被褥:“快进来躺着,被子里暖和。”
其承脱掉厚重的冬衣,也钻进被窝。
商商还想挠他痒痒,被他一把抓住,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脸上:“商商,你给我暖暖。”
刚刚还未退却的热度再度攀升,小小的床帐之里,两人交织的情爱浇灭了屋内冰冷的温度。
其承近乎痴迷的吻着她,那娇嫩的嘴唇,小巧的鼻子,恍如叁月的春风带来七月的缠绵,在冬日里绽开了夏花。
她的雪乳从衣服半拉开的衣襟里露出,其承舌尖轻轻点了点,温柔的馨香一直萦绕着他。
他低头认真含弄,商商嘤咛着已经动情。
“其承,小花穴湿了。”
被窝里热度一截一截攀升,其承翻身而上:“让我看看。”
系带松开,衣料摩擦间,就赤身裸体相贴。
其承手缓缓摸过,阳物抵在穴口,蹭了蹭就慢慢插了进去。
“……唔,商商流了好多。”
“嗯……嗯嗯……”商商轻轻娇吟,许久未容纳他,身体一被接触就唤醒了记忆,一点点绽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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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商其承(H) 25
“其承,我好想你,好想你的,你不要再走这么远了好不好?那你带上我也可以呀。”
她声音闷闷的,靠在他肩上,不让他看她表情。
其承一点点进入,速度放的很慢很慢,摸到她的手和她十指交叉。
“好,以后都带着商商,多远都带。”
春和景明未至,红泥火炉先行。
情欲渐酣,呓语骤密。
商商散着头发,脖颈上溢出了细细的汗黏着发丝。
眼睫动情的轻动,一手撑着他的身子,一手抓着床单。
左腿高高翘起在其承肩上,他进入的越发勇猛,商商感觉自己像是榆郊的落叶,被她在地上打滚的压来压去。
只是现在换成其承来压她了,一下一下,心都要跳出来了。
“其承……慢一点……啊啊……”
其承憋了两个多月,每天只能思念,如今终于回了家,哪能不大行一番。
“商商你忍一忍……等一下,再等一下……”
小花穴被一下下穿刺,噗呲噗呲的声音经耳不绝,商商的小腹都被他撑出形状。
其承使着力气抽插,淫靡的春情沾染了这方天地。
商商感觉已经不是床在晃,而是天在晃,地在晃,她无所支撑,欢愉又节节攀升。
陡然间,眼前出现的就是另一副场景。
雕梁画栋,浮云流水。
两人卷在衣服里,男人宽大的袖袍遮着身下的她。
“……唔,不要亲了,下面也想要……”
“哪里?”
“呜呜……你说哪里,你就会欺负我……”
……
商商有点分不清梦还是现实了,被他颠簸的哀呜着呢喃出声:“你就会欺负我……”
其承立刻又亲又慢下来哄她:“哪里欺负你,我疼你还来不及。我现在慢下来还不行。”
商商嗫喏,很想反驳他:你都弄过那么快了,你当然满足了!不要脸!
他慢是慢了,但是更磨人了,商商最后被他磨的受不了,哀求着他快一点。
其承就一副得逞的样子:“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说出的话,泼出的水,商商被他堵住嘴反驳不得。
只能任他一波一波侵入,高潮的快感一瞬间酥麻了全身,噗呲的阴精射出,叫那大龟头浇个正着。
他一愣,忍了一会儿,狠狠摆动起身子插了几十下后终于抵着花心射出去。
商商感受着热流的冲击,但也松一口气,小口微张,细细喘着。
哪晓得他埋在她身体里正在蠢蠢欲动第二波。
她累的腿都不想动弹,但还是使着脚趾头踢踢他:“出来。”
其承怎么可能如她愿,一只手往下忽然将她左腿捞起,商商被迫屈起,膝盖一直顶到胸口。
小脚丫再怎么闹腾,都比不上他用力按住她。
巨物很快苏醒,方才精液和淫液被他堵在穴里,商商只觉又胀又麻。
阳物往前一个挺身,小腹就高高隆起,她的小手摸上去,隔着肚子感受肉棒的动作。
“其承,肚子好胀,你先出来……里面好多水……”她被一上一下律动的频频呻吟。
其承故意磨她,抵着她的嫩肉左右转动:“要我什么出来?”
商商不情不愿:“小其承!”
“啪”!商商的屁股竟然被其承打了一下。
虽然不是很疼,但是响声很羞耻。
商商一口小白牙啊呜咬上了其承的脖子。
“嘶……”其承不得不投降,“商商松口……疼……”
其承没用几分力,商商却是用了劲。
“叫你打我屁股!”
回应她的是其承奋起的动作:“看来是我不够用力,商商竟然还这么有力气。”
脖子那里被咬出了一个牙印,幸好商商口下留情,没有咬出口子来。
脚链戴上脚上晃晃的,金色和银色像是散落的星河和阳光相遇,迸发出了璀璨的叮当。
雪簌簌下了一夜,娇嫩的小人也被压了一夜。
日子重新活泛起来,院子还是那个院子,天还是那个天,商商却觉更好看,对着篱笆还打打招呼。
很快到了年关,这是他们在一起过的头一个年,对联和福字都高高的贴起来。
字是其承写的,商商也拿了一贴写,本想大展身手,最后被其承卷起来说藏到他们屋里去吧。
毛笔字着实写的不是很好看。
商商有自知之明,也不计较,只默默将他中午吃的菜换成了咸菜拌豆腐。
因着屋子主人以前是夫子,这附近住户往常过年都是来找夫子写大字,今年换了一个大夫住进去。
有人去医馆看过病,知道其大夫写的一手好字,待上门来一瞧,果然大字也是写的极好的。
一时,上门来求其大夫写对联的人络绎不绝。商商很大方,反正也不是她写,一幅字还是按照夫子以前的价格来,十文一副,几天下来,倒还收获了不少钱。
她一边啃着鸡腿,掂掂手里的荷包,一边拿眼打量其承。
“你们读书人赚个钱可真容易,哼,字写的可好呢。”她还对其承对她大字的处理方式耿耿于怀。
其承饭都不敢扒了,那日过后他就将字挂在了卧房里,商商没说什么,只是每每看见都要哼上一哼。好像那字不是她写的,是她仇人一样。
商商其承(H) 26
其承说要教她临字,商商那一夜就和他背着身子睡了一夜。
她说:“我以前没临过吗,青词都不说我。”
好,看来这个青词已经做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
为了哄商商,他第二天就没直过腰,端茶倒水,小意温柔。
此刻旧事重提,其承几乎预感到下半晌他过得会是什么日子。
商商啃第二个鸡腿的时候,忽然刮进一阵风,随后阿荣一下子从门里显了出来。
“姐姐,其大夫,你们快去看看我娘!”
“夫人怎么了?”
商商拉着其承就走,陈荣双眼通红,浮在空中有气无力。
“姐姐,我娘又犯癔症了。”
打从陈荣去世这一年,陈夫人就时时癫狂,初时根本没人制的住,在灵堂整夜的哭,抱着棺材不让下葬。
后来,夫人娘家来人接了夫人回去,直到前些日子才回来,一直以为她已经大好,没想这会儿竟又开始疯疯癫癫。
商商到的时候,陈夫人已经安静下来。
屋内幽幽点着香,叫人闻着心境平和,夫人额上搭着湿巾,哀婉靠在床头。
商商过去喊她,她死寂的眸子好歹才有一丝活气,哗啦眼泪又下来了,抱着商商凄凄哭着。
阿松也哭得可怜兮兮,陈荣躲在屋外窗户下,其承朝他看去,他就缩回身子。
窗户上贴了新窗花,梅花正开的艳,其承问他:“你怎么不进去。”
“其大夫,我已经是个死人了,娘上次生病时我去看她,她竟然能看到我,我以为她会好,结果她病的更厉害了。”
“你知道你娘为什么能看到你?”
陈荣摇头,他身上的衣服还是他去世那天穿的衣服。
那天,他随母亲回外祖家探望太太和刚出生的表弟,马车走小路时,山顶忽然砸下石头,马车直接翻了下去,马死了,陈荣也死了。
“阿荣,你娘心里有你,她身体虚弱半通阴阳,心里又一直想着你,自然能见到你。”
陈荣垂着头,眼泪已经直直砸了出来。
屋内,夫人攀着商商的手悔恨:“阿荣的魂还在那啊,他没跟我回来……儿啊,都怪娘都怪娘,娘为什么要带你回去啊!你现在肯定怨娘了,我昨天梦到你,你浑身血淋淋的站在那坡子下喊我娘,问我怎么不把你带回家!”
陈松听着心理酸涩,几欲张口。
阿荣回来了,上次跟着她的马车已经回来了。
可他知道,陈夫人这种情况不能说,上次生病她看见阿荣,后来就没了生的意念,只想着要跟阿荣一块去了。
“阿荣,你死后在凡世也待了一年了,你有没有想过正式和你娘,和大家告别一下?”
陈荣摇头,抹抹眼泪:“其大夫你和商商姐姐怎么也能看到我,还有阿松?”
其承隔着窗户看向里面,商商正在轻声安慰着陈夫人,陈大夫亲自煎药去了。
“我和商商……我们不是一般人,阿松,阿松他过一阵就看不到了。”
阿松估计从小就能看见这些不能看见的东西,自商商来了又和商商待在一起时间最久,鬼气时不时影响他,看见陈荣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没多久,陈大夫就端着药过来了。
夫人已经晕晕乎乎的,眼睛都哭肿了,人已经喝不下药,最后是陈大夫掰开她的嘴,商商拿着勺子喂进去的。
前面正巧又来了病人,没有坐堂大夫,其承赶步去了。过了一刻钟左右,病人抓好药走了,陈大夫也掀了帘子进来。
陈夫人这一番折腾,他又沧桑了不少。
“其承,我前些日子收到夫人娘家来信,说是叫我们搬过去一起住。我本不想麻烦,可如今不麻烦也不行了。等夫人精神好一点我就准备去了,带着阿松一起。”
“……医馆怎么办?”
“这医馆我也带不走,就留给你了,你要是想继续开就开着,不想开就带着商商好好过日子。”
阿荣跟在陈大夫身后,其承看他一眼,又盯着桌上医书发呆。
“正好回去看看,阿荣的魂还在那里呢……他肯定也想家了……”陈大夫呢喃着走了。
稍晚些,夫人睡沉了,医馆也挂上了关门的牌子,其承就带着商商先回家了。
被下午的事一闹,两人之间的不愉快也早已没了踪影。
商商靠在床头都能看着挂在墙上自己的墨宝发怔,其承倒了满满一盆热水泡脚,就坐在床尾。
商商醒过神来就看见他舒舒服服的泡脚,连她这个鬼都有心事了,他还像没事人一样。
其承正泡的好好的,就感觉自己后腰被人撅了一下。
他单手握住那只小脚,假做要挠她脚心。
“做什么?”
“放开我的脚,哼!”
商商将自己裹成一团钻进了床里,其承可有可无的叹了一声,然后倒水,熄灯,上床。
他掀开被褥从后面抱住她,轻轻拍着她小肚子:“商商,怎么了?是看着夫人觉得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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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胸膛炙热,商商扭了扭,干脆的一只脚往后啪嗒搭在他身上。
“嗯。”她闷闷一声。
“商商,凡人的一生很短,长大、成亲、生子,然后白头,你觉得这样好吗?”
“不知道,我不记得了。”
“那,商商做鬼之后有没有很伤心很伤心的时候?”
“青词走的时候,还有……现在。”
“那我问你,现在给你选择,你可以做人也可以继续做鬼,你选哪一个?”
哪一个,人的一辈子太短了,她做鬼都习惯了,而且自打修了实体,和做人没什么区别。可是做鬼时间又太长了,她独自一人太孤单了,都没人陪她。
她沉默的晃晃脑袋,拿被子蒙了头。
“商商,世间那么多事,不是每一样都能十全十美。太晚了,睡吧。”
她的声音从被子底下传来:“夫人好可怜,阿荣也好可怜。”
其承抹了抹她脸颊,她眼角有一些湿润,他轻轻哄道:“生死无常,我们尽自己最大的力就可以了,不信商商现在就闭上眼睛,等明天一早起来,一切都会变好的。”
“真的吗?”
其承认真道:“真的。”
商商身子翻进他怀里,闭上眼睛,小鼻子又深深嗅了嗅,她揪着他的里衣半晌咕哝道:“以前青词也是这样跟我说的,叫我睡一觉,第二天就什么都好了。有时候,我感觉你真像他……”
“商商,睡吧。”
屋里细语渐渐低下,天色也越发沉寂。
陈夫人半夜睡的朦胧,模糊听见有人喊她,睁开眼,发现自己正站在屋角。
“娘,娘,舅母叫你去和她说话呢,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面前有鸟语花香,阳光明媚,一切都好像真的一样。
阿荣小脸被太阳晒的红彤彤的,一只手拉着她走。
“娘你怎么不说话,舅母家的小弟弟好可爱,娘我也想要一个小弟弟。”
穿过庭院,欢声笑语便大了起来。
一位妇人过来拉着她:“小姑你去哪里了,刚才我和太太找你半天。”
中间一群人围着摇篮里的孩子,此时都纷纷向她问好。
陈夫人猛然醒神,慌里慌张转身:“阿荣,阿荣你在哪儿……”
阿荣从人群里挤进来:“娘,怎么了?”
陈夫人紧紧拉住他手:“我儿,我儿……你不要再离开娘了,娘好想你。”
那妇人捂嘴笑着,上前馋过陈夫人:“小姑你怎么了,阿荣能去哪里,他不就在这里吗,快来,快来,太太等着见你呢。”
阿荣也朝她挥手:“娘,我不走,我在这里等你。”
……
陈大夫惊醒在案前,手里还握着笔,面前的宣纸却空白一片。
他是要写什么来着?
“爹,你莫不是骗我的,你不是说你年轻时是榆城数一数二的文豪,怎么现在叫你写一首诗都写不出来?”
陈大夫吹胡子瞪目,弯指在趴在桌前男娃的额头弹了一下。
“我刚刚那是走神了,我还能骗你不成,你爹现在写给你看!”
陈松睡午觉醒来,扒着门揉眼睛过来:“阿荣,你怎么又在读书?”
陈荣故意逗他:“阿松你也睡醒了,快来和我一起看书,明天带你去见夫子。”
陈松狂摇头:“不要不要,我有师傅就够了,夫子太凶了,太凶了……”
睡梦中想到夫子,陈松都一个哆嗦,不自觉的翻了个身,又呼呼大睡。
夫人的病终于又稳定下来,太太担忧她,直接叫了他哥哥来接她。
舅爷是隔天到的,陈大夫一家收拾收拾,行李都放去了马车上,大家最后吃一顿午饭也便走了。
男人到另一边说话,商商扶着夫人在马车前告别。
夫人气色好了许多,但仍然看出虚弱来,面色倒是不那么凄苦了。
”商商,我前天梦见阿荣了,梦到我们那一天平安无事到了宣城,阿荣看见他小表弟可高兴了,他还跟我说他在那里等我。
商商,此番我走了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你还年轻,和其承好好过日子,孩子总不急的。“
商商撇嘴:”夫人我哪里急了。“
夫人就珉着唇笑:”好,是我说错了,商商不着急。“
商商望天,小声嗫喏:”那倒也不是……“
那天天气很好,商商记得,那好像是榆城过年前最后一个大晴天。
叁辆马车自医馆门口摇摇晃晃去了东边,阿松还从马车里探出头:”姐姐,我走啦!不能跟你玩了!“
说完对商商做鬼脸,商商扒着眼睛龇牙咧嘴回敬他:”谁想跟你玩,你快走吧!“
灰尘扑扑而过,商商看向身边的陈荣:”阿荣,你不跟着他们走吗?“
陈荣摇头:”我是跟着娘的马车回来的,不走了,知道大家都好好的那就行了。“
当晚,阴间就来了人,商商正在厨房折腾她的东西。
木架下,其承细细雕着木头,旁边摆着商商的那本天工开物。
一阵阴凉袭来时,其承就抬了头,很快两个鬼差现身,一人带着刀,一人拿着铁链子。
拿链子的还没有反应过来,左右耸耸肩膀就要上前逮鬼,被带刀的一推,他转头躁到:”你推我干嘛,快点,绑完这一个回去换岗了…………“
商商其承(H) 28
鬼差声音越来越小,这才意识到身边已被上了一层结界,那双眸子盯着他,叫鬼胆颤心惊,簌簌冒冷汗。
他问同伴:”这……这……好像那位大人啊……“
带刀的已经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高声道:”大人好!“
”……“好,他也赶紧跟随着跪了下来。
叁百多年前,地府被曾被一位上神闹得天崩地裂,十八层地狱的岩浆都倒流到了阎王的寝宫里,大火烧了七天七夜,地府的明火五十余年才灭干净。
小鬼们无不瑟瑟发抖,几千年的恶鬼瞬间灰飞烟灭,改造的机会都不给了。
”大人,是灵簿指引这小鬼已经了无心愿,我们这才来带他走的。“
其承低低应了一声,看向阿荣:”时候到了,你跟他们走吧。“
鬼差们松了一口气,一左一右上前拉过陈荣。
”这几百年凡世滞留的鬼愈发多了。“
其承轻飘飘说了一句,拿刀的立马紧张道:”大人……这……“本来还觉得做个鬼衙挺好,现在怎么还要面对怎么复杂的问题,他也不敢说实话啊,今天就不该来这一趟。
叁百年前那一出,地府到现在都没缓过来,轮回道都是一百多年前才修好,地府的鬼都顾不上了哪能再时刻关注凡间。
”且罢,你回去告诉阎王,上次拆了他的冥府是我冲动了,我已经叫人送了赔偿过去了,你们走吧。“
”是是,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陈荣跟他挥别:”其大夫,谢谢你,也谢谢商商姐姐,我走了。“
两鬼差进了幽冥道才觉自己重回了鬼生,互看一眼,各自叹气。
商商在厨房捣鼓了半天,结果锅里的成品却是黏糊糊的一团。
她看了半天,想想又舍不得。
一点点用锅铲铲起来装进碗里,兴冲冲的端出去。
”其承!“
她言笑晏晏的,那小碗就朝他跟前一递。
其承顿了下,这才低头看去。
面前的青花小碗里,盛放着小半碗的浆状物,橙色偏红,还有一些黑糊糊的。
其承早先听她念叨过要做糖吃,这怕不就是她做的糖了。
“商商,这是做的什么?”
他故意装不懂。
她肯定又是要逮他试吃。
“糖!我准备许久了,今天才熬好,你来尝一尝好不好吃!”
“糖啊……其实最近牙齿有点不好,可能是甜食吃多了……”话未说完,嘴里已然被商商用筷子挑了糖塞进去。
味蕾骤然盛开,糖在口中卷了几圈,这糖的滋味真是一言难尽。
其承硬生生忍住了:“……唔,又苦又甜,你是不是加生姜了?”
“是啊,你怎么知道,他们说姜糖可好吃了。”
其承摇头,还是憋不住去水缸舀了水漱口:“他们估摸骗你的,加生姜怎么可能好吃。”
商商端着碗跟过去,看他可怜兮兮的,眼角都泛了红。
“不好吃?其承你还好吗,下次我不做了……是不是很辣啊?”
其承对她招手,叫她头凑过去,待她乖巧凑过头去,忽一口哈气。
“何止不好吃……”
商商转头捂着鼻子感觉要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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