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向驯养(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无晚钟
傅年年爱好广泛,鞋、漫画、手工、拍照、宠物、小裙子……什么都涉猎。和傅钊宁学业与爱好并重不同,她的爱好严重挤占学习时间。父母对哥哥严苛,对她和妹妹却爱宠,有时傅年年学习晚了,父母心疼得不得了,说实在不想学就算了,家里总会让她读书,傅年年便乐得自由。
她每月领一大笔零用钱。小时候,虽然没这么多,但也够用,但她哥是个狗大户,奖学金压岁钱一沓,活体atm,总是对她无偿资助。再者家业蒸蒸日上,傅年年渐渐没了省钱的习惯,开始大手大脚。
但还是穷。
零花钱,父母因无法陪伴儿女打过来的愧疚款,哥哥的补贴,加上她网上卖画稿的创,钱依旧不够花。
这个月存了点,可以买比赛用的黑皮鞋。
买完直接回家太无趣,所以带上哥哥,为了吃洋快餐。
傅年年打细算,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兄妹三人在快餐店坐下。
把座位交给大哥,傅年年牵着小妹妹快乐的奔向点餐台。
鸡肉的油炸香味不能再棒。
***
傅钊宁看着傅年年跟傅朝朝叽叽喳喳,餐盘上装满翅桶、冰淇淋和汉堡还不来。
食量惊人。
这两姐妹什么时候关系好的?
似乎是去年。
傅年年心理和外表都完成了小学生到初中生的转变,单方面和傅朝朝和解,而傅朝朝从始至终不知道傅年年的排斥。
他们妈妈休了十个月产假嫌闲得生锈,回归事业,继续征战商场,傅朝朝十个月以后就是保姆、傅年年和他轮流带。傅年年管白天,一度一边崩溃一边换尿布,晚上就躺被子里和他吐槽。
狠话一阵一阵。
看到父母赶回来,还吃醋,闹得他睡不着,问他爸爸妈妈是不是不喜欢她了,不准他最疼别人。
傅朝朝哪里晓得,最亲近的就是姐姐。
一大一小端着吃的过来,坐到他对面。
傅年年一面挤番茄酱一面教育妹妹:“朝朝我和你说,薯条一定要趁热吃。”
“噢。”傅朝朝活力四射应和。
“张嘴,啊——”
“啊——”
两姐妹喂来喂去。
傅钊宁被冷落,因为他拒绝垃圾食品。
薯条袋里剩最后几根,傅钊宁问:“味道好吗?”
“好极了。”傅年年闻声知意,蘸酱喂过来,“试试?”
短短的一根,傅钊宁咬住,在她手上吃完,状似无意,蜻蜓点水般碰触妹妹的指尖。
傅年年呀一声回手:“哥哥,你好像猫哦。”
猫咪舔酸奶一样。
陪两个妹妹吃完傅钊宁冷若冰霜,清俊的面容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他砍掉了电影院之行,打车带着两姐妹回家。
傅年年只好在家哄妹妹睡午觉。
傅钊宁进书房看书。
傅朝朝睡着,傅年年关门,恰好来电话,她坐到阳台,跟朋友煲电话粥。
傅钊宁出书房喝水,厨房里王婶在,见他过来,问他们兄妹晚上想吃什么。
傅钊宁笑:“都可以,王婶做什么都很好吃。”
他喝了水想去阳台透气,这才看见傅年年。
团在藤椅上,靠着抱枕,抱着膝盖,长裙像朵半盛开的大丽花。她没受电影取消的影响,和小姐妹聊到新开的猫咖,约定下周合唱比赛完一起去看,眉弯眼笑,双脚慢悠悠踩来踩去,肢体与神情流露的喜悦一看就很纯粹。
因为上周宣泄过,眼下他没什么下流念头,可以理智的欣赏少女外貌。
不得不说,妹妹眼神纯净,面似芙蓉。
一张异性路过忍不住驻足的脸,身材也不错,亟待成熟的蜜桃,水嫩多汁。
更有趣的是,永远能找到快乐的事情,情绪感染旁人。
不可思议。
见他出来了,傅年年眼眸一亮。
小脸红扑扑,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在讲电话。
啧。
傅钊宁蒙住她的眼睛。
她眼睛会骗人。
反向驯养(骨科) 少女的烦恼
因为哥哥要补课,实属不可抗力,傅年年提前给傅钊宁唱了《黄河大合唱》——班级合唱曲目。
傅钊宁在琴房弹琴,她坐在钢琴边上放声高歌,歌完煞有其事地感谢唯一的听众。
时光如水流逝,傅年年初三,学会爱俏。
她第一次化妆,戴最大号的美瞳,手一抖,眉毛剃出一道缺口。慌忙用眉笔描补,眼影画蓝色,弄完,觉得自己漂亮极了,对镜子照了大半晌,凑到傅钊宁跟前问,有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变化。
傅钊宁说有,没了她的化妆工具,让她好好准备中考。
傅钊宁高三,一周回家一次,每次半天,没太多时间空管她。
他看着傅年年一周周变化。
房间里护肤品和化妆用具增长,渴望加快成长的进度。
衣柜私服变多,从前都是他挑的,现在宣布要摸索自己的风格。
比他预想的来得更早,他以为他会恼怒,结果不伦的情感并没有降低。
好像拆包裹,每周都是新的,每周都有新趣味。
不禁渴望更深,看见妹妹在家走来走去,及腰长发如瀑,樱唇丰满肉孜,水感十足的胸乳撑高领口,傅钊宁下腹有火热之势。
妹妹,好妹妹,完全往他邪念的方向长。
……
傅年年最近在偷摸着杂志。
画好约稿,和同桌一起从抽屉里拿出杂志,翻看模特的穿衣打扮。
她最喜欢衣着飒爽的棕发姐姐,憧憬时尚衣着和夺人眼球的知性气场,认为平胸长腿尤其显气质,让她审美得到升华。
姐姐们真美,成熟又美丽。
“我自闭了。”
傅年年趴在桌上,心噗通跳,忍不住向往。
为什么她胸这么大。
她也想长腿一迈,又美又飒,可是她才一六二,有生之年能长到一米七吗?
她这么好看,平胸就好了。
同桌不懂:“我觉得你这样很好啊。”却没说出所以然。
傅年年只当朋友安慰她。她初具美的意识,认定了一种,就只会欣赏那种。
傅年年愁眉苦脸,下课铃响下楼吃饭,发现月考榜更新。
寒假后的第一次月考,傅年年十五岁零一个月,成绩仍旧不上不下。
她无所谓,自封中流砥柱,穿过一条街,到高中部看傅钊宁是不是榜首。
果然在第一的位置看见他。
离开人群时还看见他,哥哥对她点点头,一如他人形容的清贵禁欲。
和家里差别真大啊,在家大猫一样黏人,在学校却不假辞色,她的哥哥有两副面孔。
傅年年一直认为这和哥哥担的期望太大有关。父母、祖父母、外祖父母对哥哥施加的都是压力教育,有比赛就要哥哥拿第一,把他树成了小辈们的榜样。傅钊宁放松的方法,在傅年年看来少得可怜,一个是买鞋,他买了一整面墙的鞋,傅年年耳濡目染入了鞋坑;另一个就是把她当洋娃娃玩,摆弄完她,听她吹虹屁。
她知道哥哥很优秀,大众意义上的天之骄子,不过剥离那些金光闪闪的外在因素,哥哥不还是哥哥吗?爱护她并没有变。
她几乎算傅钊宁带大的,在意傅钊宁的心情,会为他好名次之类欢欣,但并不在意。
傅钊宁却讨厌她忽视这些。钢琴赛要她去鼓掌,篮球赛要她去喝,考试第一要她夸赞。作为回报,他也会尽力参加她的活动。
所以傅年年才来看榜单。
傅钊宁还板着脸,有本事回家别抱着她要奖励。
傅年年早已习惯,今天却有些不爽,在心里做了个鬼脸。
她发现哥哥又高了点。
“世界在针对我。”
周末回家,自然拒绝傅钊宁玩奖励游戏的邀请,逮着傅钊宁量身高。数据出来,一八七。傅年年幽怨:“为什么你还在长。”
高中也能长七厘米。
傅钊宁走进房间:“多喝牛奶。”
一面思考,为什么今天装可怜没用,压力过大的优等生人设他确定没在傅年年面前崩过。傅钊宁抗压能力一流,追求极致,享受刺激。因人聪明,外貌出众,又有人有钱有才能开路,便受上天偏爱,顺风顺水,做什么都轻松。
虽然知道妹妹以己度人给他脑补半个人设,但并没有解释的想法。
既然能省去一些麻烦,不如顺其自然,偶尔还能利用。
运气好,继承家业。
万一——服刑?也没事,至少要先尝过。
得不偿失何必做。
“我喝了。”傅年年关门,“最近没有把牛奶偷偷倒掉。”
“坚持。”
“坚持哪有那么容易。”傅年年想一出是一出,“我要跟你打篮球。”
“你会打吗?”
“那我游泳。”她拿出手机飞速打字,“我查查游泳能不能长高……能!我要买泳衣。”
“傅年年,你有时间去有用吗?”
傅年年捂住头:“我没有。”
她生无可恋:“我枯萎了。”
“怎么突然想长高。”
傅年年脸红:“……我想变好看。”
“嗯?”傅钊宁表示愿闻其详。
“……你应该说你觉得妹妹够好看了。”
傅钊宁目光深深:“我是这么觉得的。”
“没诚意。”傅年年揪着毛衣,想了想说,“哥哥不觉得个子高很好看吗,我想长高一点。可是我现在腿好短。”她垂头看了眼,看见胸,叹气,“胸又大。我是不是……太大了。”
手在胸前比划。
傅钊宁差点呛住。
春季乍暖还寒,家里开了中央空调,傅年年怕冷,仍罩着宽松的鹅黄毛衣。可可爱爱,曲线半点不露。
“……很大吗。”
他抬手,拢握妹妹的胸。
反向驯养(骨科) 搓圆弄扁
隔着厚厚的毛衣,谈不上什么触感,但能了解傲人形状。
视线经过妹妹的脸蛋,一路逡巡至发丝与脚趾,指尖温柔的拢住。
暗暗施力,傅年年抬眼。
恍然自身禁区被涉足。
哥哥他——
“我觉得还好。”傅钊宁声音有点哑,克制割开毛衣的念头,以一种讨论数学题的口吻询问:“这么厚,是海绵?”
傅钊宁在引诱妹妹这件事上已经没什么心理负担。阻止过自己很多次,都以失败告终,傅年年是他的罂粟。
她是个好孩子,被带跑话题。
“我抽出来了!”傅年年反驳。
已经够大了为什么还要垫海绵!胸大好丑!
“我在外面摸不出。”
傅钊宁悠悠走到了妹妹背后。
拥住她,掬起一手柔软黑发,迷恋的看着青丝流水般滑落。
傅年年仰起头,天鹅颈稚嫩又脆弱,眼神和性情一样通透纯净。
傅钊宁鼻尖贴着傅年年面颊,深深吸了一口。危险的气息弥漫开,铺天盖地,渗入身体。是哥哥,想到这,她又安心。
有一种……仿佛被哥哥一个人包围的感觉,傅年年想起网上的段子失笑,莞尔时,哥哥以手拨开毛衣下摆,从保暖内衣下缘探进。
手掌贴着皮肤,傅年年刹那被暖得很舒服。
和从前一样烫。
她有些晕,抓住哥哥的手。
大大的手掌,像大人的手一样。
傅钊宁亲吻她的耳廓:“你不让我看,怎么解决问题。”
傅朝朝午睡的时间,佣人们不会上楼,且这是他和傅年年的空间,傅钊宁毫无顾忌。
傅年年松开手,转眼又抓牢:“……不要脱。”
傅年年抿唇,眼风飘忽,天真纯洁地说出放荡不自知的话:“摸就可以了。可以摸出来的。”
这样被搂在怀里,脱衣服好像成了羞耻的事情。明明她当着哥哥换衣服也没什么。
“年年长大了。”喉头滚了滚,傅钊宁手覆上妹妹的胸罩。
手掌顺着胸罩轮廓犹疑,触到凸起的花瓣缀饰。
“新买的内衣?”
傅年年耳尖粉红:“很可爱的。”
比起哥哥选的纯色,她偏好各种漂亮的内衣。
紧张凭空而来,她注意到哥哥拢住了乳球,两根手指搭上乳肉。
傅年年一个激灵。
左乳被揉动。
身体泛起异样,她扭了扭。
“……需要……揉吗?”
哥哥声音冷静:“确认一些事情。”
“什么事啊……”
“很重要的事。”
傅钊宁好久没和妹妹做边缘性行为,亲了亲傅年年脸颊,罩着内衣放肆,乳团被带动着上下左右。
傅年年心都被他抓动了,心神凝在左乳上。除了洗澡和穿内衣,她几乎不碰胸,今日才知胸部这么敏感,揉搓十来下便有些酥麻。
傅年年鼻腔喉咙都发痒,无意识发出一声嗯。
哥哥像受到鼓励,力道加重。
不同于至今难忘的舔弄,没有滚热的鼻息扑打肌肤,也没有湿软唇舌嚣张入侵,快感的积累绵长而缓慢。
不让人登顶,又摆脱不掉。
“哪有摸这么久的。”
哥哥却说:“这么点哪够。”手掌钻进内衣里,包住那团水豆腐。
皮肤贴皮肤。
唤起久远的记忆。
傅年年的水一下就溢出来。
傅钊宁耐心地爱抚,软弹的丰盈落到掌心,大而嫩,催促他搓圆弄扁,重重捏握。
傅钊宁有一把好嗓子,他是校广播站的常客,校园表白墙社交号每隔一阵就@他一次,公布或匿名或不匿的表白者留言,一半都提及他的声音。对傅年年,傅钊宁却是擅长利用不同的音色语调做坏事。
低沉性感的嗓音飘来:“你是不是在里面藏了东西。”
勾得傅年年脚底发飘。
“我没有。”
什么人嘛,空口鉴藏。
他就是确认这种事?
傅钊宁仿佛还怀疑,有节奏地揉动着,将软乳变化各种形状。
火热的温度要把她融化似的,酥麻感炸开,傅年年溢出一声娇吟。
傅年年又难受又舒服,如同喝多了碳酸饮料,骨头里的钙质都分解,分分秒秒冒着泡泡。傅年年小小一个,泡泡冲击下软成棉花,倚在傅钊宁怀里哼哼唧唧。
“哥哥……”
“的确大,都从哥哥指缝里溢出来。”
傅钊宁欲罢不能,性器似乎正飞快的勃起,变硬发胀,昂首往外拱。
滚烫的阳具撞在少女的后腰上,不容忽视的硬,蓄势待发。
是哥哥藏在裤子里,不许她看,会让她摸的东西。傅年年好似猜到是什么,又不敢去确定,信任放出无边的雾,遮掩她的直觉,混淆傅年年的判断力。
她有些死脑筋,却明白,哥哥在假公济私。
傅年年腰臀摇曳,想不通为什么摸胸也会这样。
心里却隐隐期待着更多,攥着衣角,任傅钊宁弄完左乳弄右乳。
要晕过去了。
才一只手,揉弄到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节节攀升,逐渐掌控傅年年的大脑意识。
等带着薄茧的指腹按住涨硬的乳粒,用力地左右揉搓两下,傅年年被刺激得上半身微微仰起。
向哥哥送上乳房,她抓着傅钊宁的手:“你不能——”
“我不能?”
乳尖被掐住。
“你都……”
“哥哥说过,探索身体是正常的。”傅钊宁诱哄,声音犹如恶魔低语。
乳头猛然被夹紧。
傅年年被推上最高点,陌生又熟悉的情潮涌上来,淫水不要钱似的流,腿心一片黏腻。
傅年年思绪糊成浆糊,心想里头肯定被搓红。
白皙的脸蛋泛出情动的绯红色,血沸着,不能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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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向驯养(骨科) 坏人
傅年年不高兴,她觉得傅钊宁是故意的。
傅钊宁安慰她:“你不是觉得大么,揉一揉就小了。”
傅年年:“你骗人,桃子说了,揉胸会变大的。”
桃子还说,谈恋爱后有了男女朋友,好多女朋友胸会被男朋友揉大。
“你赔我。”
“……”
她每天和朋友聊什么东西。
“嘶——”
身下多了一只手。
傅年年手抚上半硬的粗大。
“……刚才就发现你硌我。”
她坏心肠的让哥哥发出没有威严的喘息,身子又发热了,娇娇分享:“我都要坏掉了,下面都是——”
撒娇戛然而止。
哥哥的视线像狼。
“你自己弄吧。”
傅年年匆匆跑离,废弃捉弄傅钊宁的计划。
见势不妙,从心。
回自己卧室,脱掉内裤,抽卫生纸擦干净阴部,傅年年取出干净的小短裤,听见门开。
哥哥站门口。
“你干嘛。”
傅钊宁倚着门,皮肤冷白,鼻梁高挺,略带阳刚气的俊美,优雅清贵的模样叫人想咬住他喉结,逼他露出本来面目。
呵,假正经。
这不,一说话,不正经的味就透出来:“我自己弄不了。”
傅年年朝下一看,可疑的弧度。
“你没手吗?”
“没有。”
傅年年气呼呼:“我不瞎。”
傅钊宁走过来,傅年年扭枕头,枕头扔完扔玩偶,没抓到玩偶抄起一个随手丢。
傅钊宁接住,往下一抖。
她换下的内裤。
傅年年飞奔过去,傅钊宁不给,仗着身高让她跳来跳去。
毛衣实在不长,细腿露在外面,跟着傅钊宁转。傅钊宁的手时高时低,傅年年不慎撞上他腹部。
她不是故意的。
傅年年立正,背着手不敢看受害者。
傅钊宁舔了舔后槽牙:“真想要?”
傅年年可怜兮兮。
心里浮起欲念,傅钊宁有点丧失理智:“过来,哥哥请你喝牛奶。”
一看就要干坏事。
“不要。”
傅年年后退。
哪里想到是一语双关,她没见过男人的下体,心说坚决不被吃的买。
念头一转,傅年年想到办法,扬起笑,黏过去,抚着哥哥的帐篷:“哥哥,你别欺负我。”
主导权来到她手上——他们在这种游戏上很有默契。
傅年年轻轻一推,傅钊宁坐在床上。再一推,他朝后倒,傅年年爬到他身上。
傅钊宁握住她的腰,手在毛衣下。
傅年年露出胜利的笑。
傅钊宁不介意偶尔让傅年年在上面。他在等,等傅年年对这种事上瘾。又不能太过,得傅年年懵懵懂懂发骚,找别人尝鲜。
他不容许旁人截胡。
傅年年在哥哥胯间点火,在他唇边商量:“我陪你啦,哥哥,还给我。”
“亲一下。”
傅年年很听话。
俯下来时,傅钊宁仿佛看见妹妹毛衣内里的奶子,三分之一束缚在内衣里,因重力影响,整个兜下。浑圆地垂着,弧度淫靡又纯真。
不禁想过夏天了。闷热的白昼,只开电风扇,让妹妹坐他身上,弄得傅年年浑身细汗,汗珠滴落乳沟。她穿着内衣酥胸半露,又或全裸,捧着对奶子送到他嘴前让他含。温温热热,皮肤细腻异常。
“宝贝。”傅钊宁眼眸黑得浓郁,恳求的语调余韵幽长,“亲久一点。”
傅年年小鹿乱撞,干嘛用这种腔调……
兄妹俩慢慢地接吻,相互爱抚私处。
很久以前口过之后,傅年年就不让傅钊宁唇舌碰那里。渐渐的,傅钊宁舒服了,得到释放,但情事并没有停。
他取放权的利息,压着布料,手指进去一些,唐突妹妹的娇嫩绵软。
咕叽。
少女的肉体小小抽搐。
拨开布料,指节刺入,挤开紧皱的软肉,慢慢进出。
傅年年微微撑起身子,黏湿的花唇却食髓知味,紧紧咬住哥哥的手指。
水声更为清晰。
指头插弄了一阵,带出更多滑腻的粘液。爱抚过敏感带,在滑溜溜的肉缝口摩擦数下,毫不留情地抠弄的阴蒂。
“啊……啊啊……哥哥……”
傅年年叫,叫高了傅钊宁的欲望,哥哥的手指重新钻回淫液拉丝的甬道。
“嗯……”她摆着腰,每一声都在搓火。
傅钊宁听在耳里,推高她的毛衣和贴身衣物。宽松的鹅黄落下来,傅钊宁在衣下动作,胡乱抓着乳球。
穴儿紧咬。
水液又多。
还跟着抽弄摆弄腰肢。
他的妹妹,被他养出来,纯中带着妖。
潺潺回应他给予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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