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向驯养(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无晚钟
反向驯养(骨科) 空洞
什么东西蹦了出来,傅年年啊地一声捂住眼睛。
腿被擒住,滚热在腿间熨烫。
傅年年腿一抖。
是性器官吧,不,就是啊。虽然没看到,那个部位只能是那个。
傅年年心里,手操作正常,隔着衣服触碰正常,但这种部位肉贴肉肯定不正常。学校讲过,性器官能让人怀孕,可亲人之间是不能使怀孕的。
她仿佛撞到了什么大秘密,头脑发蒙,睁开眼睛,翻身欲起往床头走。
傅钊宁握住她的脚踝,把她捉回来。
傅年年不知哪来的力气,挣开来继续往前爬。
又被捉回来。
傅钊宁在她后面,掐住她的腰,身下热烫的东西滑到了大腿内侧。
傅年年直往前缩,腰臀躲来躲去,那东西却磁石一样。她语无伦次:“不行,哥哥,不行。”
傅钊宁轻揉她的腰:“宝贝,腿夹紧。”
傅年年不可避地软了点身子,她摇头,告诉哥哥也是告诉自己:“不行,这样会生孩子的。我们不能干这种事。”
傅钊宁手一顿,笑:“宝贝,怎么会呢。”
他低下身,捏过妹妹的下巴:“哥哥会害你吗。”
“可是,生理课都……”
“贴着不会怀孕的,你们老师没讲过吗?”傅钊宁也是从初中读上来的,知道那偷工减料的生理课只会讲到程度,耐心安慰妹妹,“我们是兄妹,怎么会做那种事。”
傅年年不禁信了一些,柔软处花瓣翕合:“……真的吗。”
“哥哥从不骗你。而且,我每一门都是满分,怎么会记错。”
啊……?
是她学习太不认真吗……
她还是觉得诡异,不自在扭了一扭,抱怨:“你别烫我。”
傅钊宁不容拒绝地把热度贴紧妹妹的私处:“这也是没办法啊。”
见傅年年犹犹豫豫,他丢出个大炸弹:“你也不小了,总要和哥哥做爱的。”
“做、爱?”傅年年震惊,差点咬到舌头。
她偶然听说过,男女朋友会做这个。
傅钊宁语气不变:“年年大学要交男朋友,不练习怎么行。”
什么?!
桃子没说啊。
傅年年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
可哥哥年纪总比她们大一些,懂的也多……
傅年年不由放松警惕。
“年年,你长大了,有些事该知道。”傅钊宁压抑着兴奋循循善诱,“不能做到怀孕那步,但怀孕之前的步骤,得哥哥教你啊。”一面说一面调整妹妹的姿势。
原来是这样?
傅年年浑浑噩噩夹紧了哥哥的性器。
傅钊宁道:“你都要初中毕业了,离上大学还有多久?高中学业这么忙,现在就得开始准备了。”
傅年年思绪混乱,觉得身下的东西存在感越来越强。
莫名觉得狰狞。
“我、我不急的。”
“可哥哥要出国了,以后也没什么时间教你。”
傅年年思路被扭歪了:“那我去找爸爸教。”
“啪。”
哥哥猛地一撞,傅年年闷哼一声,向前一倾,私处被磨得发麻。
“哥哥——”她声音带了哭腔,不懂为何被这么对待。
傅钊宁有条不紊地后撤,速度和话音一样慢得磨人:“爸爸有妈妈,怎么能教你。”
说完,又向前一送。
“呜,轻点。”
傅年年被撞出了水,自觉屁股都要红了。
傅钊宁还从容地继续教:“有伴侣的亲人,就不能教了,这是约定俗成的。”
傅年年承受着撞击,胸脯不由一荡。
她憋回了找妈妈之类的话。
“那也不用这么急啊。”傅年年呼吸不稳,看了眼身后的哥哥,陡然懂了什么,“我知道了,你想去国外交女朋友。”
傅年年有点伤心。
哥哥一定是趁找伴侣前给她补课。也不提前说一声,突然就开始。他肯定私下计划好了,时间都是掐准了。
再过一年两年,他就不再最疼她了。
“……嗯?你在乱想什么。”
傅年年没有解释,抓来一个枕头抱着,头埋在枕头里。
背脊塌成一道诱人弧线。
过一天就少一天了,她侧着脸往后看,有点儿生气,又安慰自己,这也是人之常情。哥哥太喜欢做计划了,为什么大学的事现在就要规划。
磨起来也好古怪,水液泛滥的速度比从前更快。
摩擦间,疼和麻不断转变为酥痒。
“嗯……都说了轻一点了。”
“谁让你走神呢。”
她想事情都不行吗。
哥哥现在就变了。
但他还是用从前一样好的语气哄她:“会比以前更舒服。”
还能比以前更舒服?
傅年年出神。
很快她走不了神了,哥哥说得没有错。他有规律地抽送着,性器长驱直入,或滑开肉唇,或顶弄阴蒂,每次都带动一片水泽。
她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傅年年的确感到非同一般地舒服,但时间久了,却身体空虚,觉得自己快要被榨干,跪在床上膝盖也痛。身体却一点不听使唤,仿佛藏了失控的水龙头。
滴滴答答,液体滴落。
傅年年脑补着声音,咬着手指偷觑洇湿的床单。
不知何时前推到顶的上衣堆积锁骨附近。
胸被握在哥哥手里,一手一只。
她甚至渴望哥哥再多出几根手指,填满下面的“空洞”。
要死了要死了,她不要学了。
哥哥不听,越来越快。
傅年年受不住,被往前顶,又被抓回去。小嘴呻吟着,五指紧紧拢,只想抓着什么。
她紧紧抓住了枕头,抽空扒拉哥哥的手。
哥哥却反客为主,把她小手包在内侧,一起揉握乳球。
傅年年嗯嗯呜呜摇头,哥哥另一手却滑了下去,抵达滑溜溜的穴口,按压顶端充血的阴蒂。
傅年年双目一空,在哥哥的节奏里,爱液自穴口喷洒,落得到处都是。
还没喘匀,像被翻饼似的翻过来。
肚子接住一堆黏糊糊的东西。
——
想搞个大肉,失败了,不知不觉人渣度还超出初始设定∠( ? 」∠)_
反向驯养(骨科) 心惊胆战
下午差点迟到。
第一节是体育课,傅年年选修的太极。
她这时穿上校服外套,窈窕身段都藏在衣服里。打完一轮太极拳,自由活动,傅年年和陶艺晴找了个小角落讲话。
陶艺晴盘腿坐地上:“你中午吃了什么,嘴巴都红了。”
傅年年:“别提了。”
差点没时间吃饭。
她捂着肚子叹气:“我好像就饿了,我想吃火锅。”
陶艺晴知道傅年年遇到想庆祝的事就吃想火锅,问好友:“这么说,你哥过了。”
“过了。”傅年年一脸深沉,“我哥长大了。”
陶艺晴被她慈母般的口吻刺激得一激灵,傅年年又说:“你知道吗,我哥居然想让我高中出国。他说他学校边上的高中,艺术气息很浓厚……”
陶艺晴目瞪口呆,抓住她:“你没答应吧。”
傅年年义气地点头:“当然,我们早就说好要一起读高中部的。”
她们馋高中部时尚百变的校服很久了。再说了,进高中部,一堆初中的同学会变成高中同学,要是出国,人生地不熟,校园里都是生面孔,傅年年自认为受不了。
可是哥哥太黏人了,所以她答应大学优先考虑国外。
反正,考虑嘛,考虑着忘了也有可能。
她有点想问桃子,哥哥说的话是不是真的,近亲不能结婚是那么解释的吗,为什么她总觉得哪里说不通。但桃子没有兄弟姐妹,傅年年其他朋友也没有兄弟姐妹,愁。
傅年年鼓了鼓腮帮子:“我原本为我哥高兴,现在,一想到他暑假有多长就嫉妒。桃,要不我们暑假出去玩吧,英国怎么样?我想看拍哈利波特的地方。”
“……啊,我去过了。美国?”
“纽约和洛杉矶已打卡。”
两人家境相似,寒暑假跟着家人四处转,初中毕业,她们会更自由一些,可以小姐妹组队自由行。
说了一圈,她们决定去日本。
陶艺晴絮絮叨叨:“听说京都风景好,东京浅草寺符很灵,我还想去《jump》总部朝圣。”
傅年年:“去吧去吧。可惜时间暂时定不下来,要看我哥那边,他可能会带我出去玩一趟。”
陶艺晴感慨:“你和你哥关系真好。”
傅年年抱着腿,手撑下巴:“好像也不是一直这么好。”
傅年年很小很小的时候是哥哥的跟屁虫。
父母不在家,她跟着保姆。哥哥总是有很多东西要学,对她不冷不热的,偶尔和她玩个过家家游戏,傅年年能开心好几天。
第一任保姆离职,第二任保姆不负责。
傅年年把被掐红的胳膊给哥哥看,第二天那个保姆就消失了。她觉得哥哥超厉害,赢得了大人,是超人。
父母要再请保姆,傅年年不肯了,要哥哥带。
从此她归哥哥管。
然后他们变得亲密。
傅年年小学前的头发,都是傅钊宁扎的。
孩子们有男女性别意识之分时,男孩子不愿意和女孩子玩,女孩子不愿意和男孩玩,她和哥哥也受了影响,疏远过好一阵。
也有男生见傅年年可爱,揪她辫子。
傅年年自觉受了欺负,哇哇大哭。
她哥不管。
傅年年被高年级的堵住抢零花钱,来接她的哥哥看见了,把那人打了一顿。
……
这么一想,似乎都是关系好的片段,为什么她会有那种想法?
大概是因为,哥哥发现她聪明地掌握了羊角辫、蜈蚣辫、双马尾、麻花辫等十几种发型后,还瞒着他让他给她扎头发,就罚傅年年坐在小板凳上给她自己扎了一天辫子。
傅年年现在还记得那时候有多累,边哭边解,边哭边编。
她发誓再也不理傅钊宁了。
断绝关系前她决定再给傅钊宁一颗道歉用的冬瓜糖。
傅年年抽噎着把糖递过去,谁知道傅钊宁就被哄好了似的,抱着眼泪汪汪的她洗脸换睡衣,还给她唱安眠曲。
傅年年不好意思绝交了,很多年后,才知道傅钊宁是单纯觉得脏兮兮的孩子不能和他一起睡。他担心直接不准,傅年年会趁他睡着,爬进被子,偷偷糊他一脸鼻涕。
傅年年知道真相简直无语。
但兄妹俩那时关系已经特别好,不会为互揭一两件糗事闹别扭。
——三件以上另当别论。
傅钊宁进了初中后,傅年年发现她和傅钊宁没法像以前那样总在一起,傅年年不适应,忍不住黏。后来经历过搬家、升学和家族内亲人的生老病死,才知人生就是如此,有聚有散,再亲密的关系也会变淡。
没有谁能和谁永远相聚。
她和他哥一起长大,不也有截然不同的性格和爱好吗?
因此,傅钊宁像小时候那样亲近她,她挺开心,他装样子表现得好像很需要她鼓励,她也会顺水推舟。
是真是假不那么重要,反正傅年年有时候也看不清她哥。
她不会幼稚地要这种亲密永远保持下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
她和哥哥有一天也会再次渐行渐远吧。
然后获更的人生,遇到更多有趣的人。
世界那么丰富多。
没关系。
她傅年年,兴趣众多,擅长交友,也擅长自我娱乐,有千百种方法让自己快乐。
但,傅钊宁居然是瞒着她让她学习两性生殖。
窒息。
就这么关注她学业,素质教育的那一面也不肯放松——怀孕前置步骤,生理课,应该算素质教育?
她能怎么办,她……她打算着手为哥哥准备毕业礼物了。
结果,第一节晚自习,傅年年坐在教室,坐如针毡,心惊胆战。
她刚刚看见了,本该在高中部上晚自习的她哥,进了老师办公室!她借上厕所看了一眼,看见傅钊宁在和她的班主任谈话。
虽然不知道老班电话的事,但傅年年盲狙,肯定会谈她的学习问题。
晚上之前,她还畅想着玩的事呢。
是报应吗,中考前想这种事。
——我的生命原来这么短暂?
傅年年扪心自问,不禁倒在习题册上。
反向驯养(骨科) 滚刀肉生存法则
白鹿一脸担心,傅年年安慰她:“没关系,我哥哥是站在我这边的。”
“……你表情不是这么说的。”
傅年年大惊失色,捂住脸:“被看出来了吗。”
并不完全算撒谎。一般情况下,哥哥站在她这边。
这种算特殊。
傅家要是有谁还管她学习,只有哥哥。
祖父母曾经管过,见傅年年就傅钊宁在带,接手了傅年年的教育,想把她培养成第二个傅钊宁,十分严苛。
傅年年受不了那个强度,祖母很失望,感叹她怎么什么都学不会。他们不想管她了,可爸爸妈妈忙,家长群里还是得祖父或祖母进去。于是他们叮嘱傅年年,随她在学校怎么胡闹,但不许传到他们耳朵里,不许被老师在群里通报批评,让他们面上无光。
傅年年一度觉得自己很没用。
爸爸妈妈知道后,就不要完美主义的祖父母管她了,对她格外放纵。
祖父母也渐渐发现从前方式有问题,不想傅年年跟他们离心,一起放纵。
傅钊宁并不赞同这样矫枉过正。
尤其爸妈说的“买也能买进去,总会让她有书读,她不需要这么辛苦”之类的话。
他问傅年年怎么想,傅年年那时说,她知道哥哥为她好,不想她被养废,她也不喜欢当废物,所以她一定会靠自己读上长雅高中部的。
没说的是,经年累月听这些话,怎么不会受影响,傅年年的确绷不起心弦。她也知道班主任觉得她不是无可救药,希望她更努力一点,不要小小年纪就佛系随缘,可傅年年暂时不想改变。
她乐观得很,反正,成绩维持在中游,靠自己进高中部就行了。
可谁让她身边都是厉害的人,哥哥什么都好,白鹿学习优异,桃子擅长社交,其他小姐妹优点也很多,就连傅朝朝,那么小一个人,就能坚持练钢琴练跳舞,从不好累。
如果他们注定成为光芒万丈的人,她就成为为他们鼓掌的人好了。
不用纠结名列前茅。
傅年年觉得挺稳,班主任和哥哥却总觉得她摇摇欲坠。
这不,要被批评了。
傅年年苦着脸,挨到第一节晚自习结束,她哥在教室外等她。
“哥哥。”傅年年跑过去,元气笑容突袭。
她哥面容高冷:“这两天好好学,周末再说。”
啊。
傅年年大失败。
傅钊宁嘱咐了她两句就走了,傅年年不甘心,很想八爪鱼似的缠他身上撒娇三连,碍于场合不行。
第二节晚自习铃响,她回到教室,怀疑傅钊宁是想周末跟她算账。
——我不能完。
她决定这周出去玩。
吃烤肉不错。
摸出手机查烤肉店评分,屏幕弹出一条微信。
点开。
【傅年年,想跑吗?】
傅年年差点把手机摔下去。
但傅年年在傅钊宁面前,总有点有恃无恐的心态。
忐忑到放学,她释然了。
说到底,她之所以胆战心惊,不过是因为被重要的人寄予了厚望,又明确知晓自己无法实现他们的期望,不禁羞愧,自惭形秽。
傅年年,这样可不行,要多想一想积极的事情。
能做好自己就好了啊。
世事难两全,我……
我做滚刀肉。
傅年年微微脸红,井井有条拾书包。
告诫自己不要觉得有羞耻心,心想,哥哥能把她怎么样吗?
哥哥罚她扎辫子在祖父母管她之前,自从祖父母那事后,长辈们根本不骂她罚她了,哥哥也很少训斥她。
所以,哥哥不会把她怎么样。
最多批评一顿。
一顿批评罢了,还能怎么样?肯定不会的。
她难得把要背的资料带回家,挽着陶艺晴的手,回家前美滋滋买一手烤肉串。
对,再给朝朝带一手。
反向驯养(骨科) 哥哥该怎么罚你?
周六中午,傅年年和陶艺晴在猫咖集合。
“肥肥,我又来看你了。”
握着橘猫的小爪子,傅年年一脸满足
她带了换洗衣物,和桃子约好今晚去桃子家住。
开玩笑,怎么可能真等哥哥回来算账。她这个年纪,道理都懂,实在不想挨训。
陶艺晴表示担忧:“万一你哥给你手机装定位呢。”
傅年年:“……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
“是你说你哥说不定会出来找你。”
“不一定啦。不过为了防止被找到,我们等会去逛街!”
她虽然第一次干这种事,计划还是比较周详的。然后傅年年就在逛街的时候被傅钊宁抓到车上。
傅年年看着窗外和她挥手的桃子,欲哭无泪,盯了傅钊宁数秒,质问哥哥:“……你是不是偷偷开了我手机定位?”
傅钊宁好气又好笑:“恶人先告状?”
傅年年:“……”
“那你怎么找到我的。”
“傅年年,你喜欢去哪,我知道。你喜欢哪些店子,我也记得。”
他指挥司机一路开回家,傅年年苦兮兮跟傅朝朝求助,无果,被拽上二楼。
门关,上锁,傅年年警铃大作:“我欠的作业都补上了。”
“哦?”
“书也背了。”傅年年后退。
“是吗?”
傅钊宁逼近。
傅年年挨到书桌边沿。
傅钊宁很生气。一气傅年年不认真,画什么树人足球赛,二气傅年年想从他身边逃跑。是啊,她可以去的地方太多了,不一定得待在他身边,这个认知他早就有了,却没哪次像今日一样让人烦躁。
本来想正正经经跟她讲道理,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
他手撑桌面,把傅年年围在手臂与桌之间。
“背书。”
傅年年眨眼。
不训她吗?
傅钊宁:“不是背了吗。”
“……从哪段开始。”
“自己选。”
傅年年战战兢兢选了篇文言文起头。记忆最深的莫过于《狼》,傅年年张嘴背:“有屠人货肉归……”
为什么解她衣服?
傅钊宁挑开假领子的扣子:“继续。”
“……日已暮。欻一狼来……”傅年年往下背。
没扣子解了,傅钊宁抬起她的手,把傅年年的连衣裙脱下来。
傅年年手搭在胸口,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哥哥眼风扫来,她磕磕巴巴背。
手被拿开,羽毛花纹的前扣式胸衣兜着高耸的浑圆。
傅钊宁解开前扣,胸衣受不住力似的向两边弹去。两团白嫩嫩的乳房跳出来,娇俏的两颗颤颤巍巍的,像雪山上可爱可怜的樱粉的花,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条件反射般挺立。
散发香甜的诱惑。
傅年年呼吸发紧,伸手去拦。
哥哥俯下头,含住了俏立的奶尖。
傅年年扶着桌子,退无可退,差点往后仰。
少女姣好的身体几无遮掩。傅钊宁揽住她的腰,吞下一大口柔软,傅年年微微战栗,失去束缚的奶球因情绪波动颤动了好几下。
这么亲密的贴近,她瞬间头皮发麻。
乳肉填满傅钊宁的口腔,他嗅着乳香,品尝妹妹奶油一样的柔腻软绵。傅钊宁有些控制不住,吮了又含。他细细吮咬,唇舌摩挲着妹妹的肌肤,傅年年感受到哥哥鼻息的热度,和湿热又滑腻的麻痒。
他、他仿佛要吸把她出奶水来。
鸦羽似的睫毛颤抖,傅年年不敢看下面,好半天,才在呻吟间憋出一句哭腔:
“……年年没有奶。”
哥哥的不紧不慢地徘徊着,舌尖沿着沟壑小幅度的舔舐。
傅年年口里哭诉:“不要吸了呀。”禁不住刺激,挺起上身,好似送上白花花的胸脯,要更多疼爱。
真的不要了。
至少……至少换一边啊。
腿心早已濡湿。
什么背书,什么内衣被脱掉,根本记不得了。傅年年脸泛着潮红,红色蔓延到了耳根,脸蛋蒙上了一层属于情欲的艳色。
哥哥却执着于一边,把左乳弄得湿淋淋的,宁愿手在她背后点火,也不肯摸摸右边,把她吊到不上不下的境地。
傅钊宁抬起头,看着妹妹脱水的鱼一般,张着小嘴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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