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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向驯养(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无晚钟
近期越来越强的占有欲,也让他觉得很新奇。
要是人生像游戏,人人都有状态栏,傅钊宁的状态栏已经很久没有满功率启动过。他最困难、需要花百分两百的力的时候,大概是幼儿园时期,想玩,偏要学习家长安排的各种课程。最开始,傅年年并没有占据他多少心力,后来前者对他来说渐渐得心应手,傅年年却越来越要他劳心劳力。
于是越来越在意。
如今,傅钊宁每次对着傅年年,至少要调动80%力。
推开门,房间静悄悄。灯没有开,依稀能看清拱成蛹状的毯子轮廓。
傅钊宁关门,开灯,把餐盘放在床头柜。
毯子里装睡的傅年年竖起耳朵。
傅钊宁勾唇:“宝贝,该起来了。”
傅年年不动。
“宝贝。”傅钊宁轻拨毯子。
傅年年暗自扯紧。“……我要穿衣服。”
通往露台的门锁了,她回不去。
答应给朝朝讲故事的,肯定要失言了。
“我们说好,背完才穿。”
“是你说的。”她没有。
傅年年裹着毯子,一副哭过度了的沙哑嗓音,瓮声瓮气指责:“你根本没想让我穿。”
傅钊宁挑眉,坐下来夸赞:“我们年年真聪明。”
傅年年控诉地看向他。
傅钊宁扯开妹妹蒙头的毯子,小脑袋露出来,水汪汪的眼气势汹汹地瞪着哥哥。
眼眶红红,哭的痕迹还没散。
她还记得傅钊宁下午是怎么对她的。
背得慢了按开关,背得不流畅按开关,背得快了也按。
傅年年没有一门完成的。
一不小心,震颤突起,从体内传播开来,她被刺激的眼眸含水,咬紧了哥哥。半真半假的哭成了真哭,渐渐咬不住了,齿间只有一片衣料,她呜呜出声,希望哥哥关上,哥哥看着,微笑了下,调高一档。
傅年年瞪得更凶了。
傅钊宁笑:“这么凶做什么。”
傅年年咬他一口,咬了个空。
傅钊宁捏住妹妹的耳垂:“你把我的床打湿了,我都没怪你呢。”
傅年年脸绯红。
她要死了。
羞死。
下午和尿床一样,湿了一大片,哥哥换了床单才去吃饭的。
可是,他还拿她的身体做那种事,说生理课也要复习,她夹了好久哥哥才射出来。
手也捏来弄去,都说了她没有奶,还压着她含吮,不停玩她的胸。
烫意仿佛还在,燎烧哥哥触碰过的皮肤。傅年年声音又瓮起来:“你老怪我。”
傅钊宁从耳垂摸到妹妹秀发,柔着嗓音问:“吃饭吗?”
傅年年赌气:“不吃。”
她抽着鼻子,不知怎么,想起来,她也不是一直爱哭的。
发现哭和撒娇对哥哥最有用后,她开始掉眼泪,起先很难,哭得半真半假,积年累月,不用过脑子,哥哥碰一下她都能哭唧唧。
班级午休读报时间,有新闻说,猫和狗因为长期被人类饲养,进化出幼圆的眼睛。
傅年年忽然有很强的即视感。
随后她被自己的想法惊到。
怎么能这么想呢,她又不是狗,哥哥也没有……真的也没有吗……不,是她自己曾经盯着哥哥一言一行……这么说,是她把自己驯化了吗……不,人把自己摆在宠物的位置,才是一种退化,她再喜欢哥哥也不会当他宠物的。
停——哥哥也不是这种人啊。
都怪哥哥折腾她。
下午太累了,心情有点低沉,竟开始想些杂七杂八的事。
唔——
想事情的时候,毯子后方被掀开,哥哥沿着腿亲上来。
她也不喜欢这样。
傅年年抿着唇,身体却很诚实,微微曲起弧度。
唇舌与柔软贴合,臀部又抬高了些,花瓣晶晶亮亮颤抖。哥哥舔进去,傅年年小屁股抽动一下,手指抓紧毯子,指甲几乎抠进床单里。
某种程度上……嗯啊……哥哥才是狗吧。
她以前,真的把哥哥当做宠物。
傅年年你真是太坏了。
舌尖挤开软肉,再往里伸,一下一下搅动水液,傅年年忍不住扭动屁股。
傅钊宁放开她,把傅年年翻过来。傅年年抱着胸前的毯子遮住大半身体,哥哥当着她的面擦手,沾过淫液的唇舌舔了舔手指,手放下,抚摸湿润的穴口。傅年年呻吟,感觉滑溜溜的水液协助张合的小穴,把哥哥手指一点一点吃了进去。
咕叽……咕叽……
手指插出煽情的声响。
傅年年折起的腿舒服得颤抖。
可是嗓子好难受。
体验感大打折扣。
呜呜呜,她后悔了,她为什么拒绝吃饭。
哥哥慵懒的嗓音在她耳边低喃:“宝贝不吃饭,喂饱我好了。”





反向驯养(骨科) 毕业旅行去哪里
周六下午两点。
——你哥这都能找过来。
周六下午三点。
——年年报个平安
周六下午六点。
——你怎么了,被你哥哥抓走以后没事吧???”
摸到手机的傅年年一条条翻,终于到来自桃子的深切关怀。昨天她回家后,桃子给她发短信、打电话、留微信,傅年年都没回,连报平安的信都没有。实在是没有时间。
“有事!”
傅年年躺在哥哥怀里,抓着手机飞速打字:“我哥说以后我每天要去他那背书,不然不准回家。”
在重新把那东西塞进去,和被搂着当抱枕之间,她选择了后者。兄妹俩赤身裸体搂着睡觉,开始还好,这个点,傅年年被热醒了。挣又挣不开,毯子也掀不掉,她了好大劲才伸出一只手,把手机摸过来。
眼下哥哥贴在她身后,把空调冷气驱散大半,傅年年浑身仅毯子外手臂的凉一些,脖颈那都是哥哥呼出的热气。
——一个晚上,她就适应了赤身相贴。
不适应的是哥哥抱她太紧。
发个微信转移自己注意力,没想到桃子秒回:“太惨了吧,高三不要晚自习?”
“他学校定了,他们老师不管他。他还跟老师说要管妹妹读书,现在高中部的老师都知道我。”
桃子回复狗头。
傅年年狂打感叹号:“我太难了。说起来你为什么回这么快?”
“我刷了一晚上微博。”
一个投票链接丢过来。
又一个。
接着十来个。
“帮我哥哥投票啊!救救孩子!”
……上个月你给我发的不是这个人吧。
这又是哪个爱豆。
傅年年神色凝成地铁老爷爷表情包,叹了口气,轻车熟路操作起来。
傅钊宁醒过来,眼掀开一点,就看见手机光。
天没亮。
随手把妹妹手机压下去,显然没睡醒的傅钊宁音调懒散:“这么早,玩什么手机。”
他搂住妹妹,身体无比放松。做了那么多淫乱事,此刻他才真正拥有妹妹的实感。傅年年活泼乐观,身体热情洋溢,可靠近她的心,才知晓那种折磨人的忽冷忽热——你无法获知她内心深处在想什么。她想法太多,变得太快。
弄的时候哭兮兮求饶,一结束,恐怕心就飞到别处。
傅年年:“我在投票……”
傅钊宁:果然。
所以他不奢求感情这种东西。
妹妹这么美味,得到身体不就好了吗。
然后她的心也会慢慢沉迷。
傅钊宁握住妹妹的胸。
“天亮了再投。”
傅年年臀后有什么在复苏。
她警铃大作,转过来,碰了碰哥哥,抱住,绵软的乳堆在哥哥胸膛前,皮肤细滑得像绸子。
“毕业以后我们去哪里玩?”
傅钊宁接受了这个拥抱,张着眼,把她更搂紧一些。
半硬的性器压住傅年年肚皮。
傅钊宁:“就想毕业了?”
傅年年:“先计划嘛。”
完全不敢乱动。
傅钊宁顺着傅年年背脊:“你想去哪。”
“我和桃子说好了去日本玩。”
“九州汤布院的温泉不错。”
有山野风的旅馆。在山野温泉和妹妹做爱,应该会很难忘吧。
傅年年一听:“一样的地方。”
傅钊宁懒洋洋嗯了声:“和你们去的地方又不同地。”
傅年年义正言辞:“都是日本啊。我想去别的国家。”
她一讨论事情,就忘记之前的避忌。傅年年半起身,压到哥哥身上,把他压得仰躺。
傅钊宁扶住妹妹的腿,等她下个提案。
可惜光线暗,看不清妹妹身体曲线。
手上倒颇有肉感。
傅年年坐在哥哥小腹上:“北欧怎么样,七月去,我们去北极圈看星星——啊,不行,有极昼,夏天冰岛几乎日不落。”
傅钊宁:“可以环岛徒步旅行。”
或者租辆车,把妹妹抱到车前盖上,绚丽阳光下第一次也不错。
“那怎么不去挪威坐船。”
“也可以。”海上轮船的海景房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傅年年不满:“你怎么哪都可以。”
傅钊宁心猿意马,一听就能猜到傅年年气鼓鼓的样子,小可怜,他的小宝贝还不知道要经历什么。
不过宝贝第一次,他还是希望她的记忆美好一些。
说到底,想足够自己回味。
天渐渐亮了些,妹妹的轮廓朦胧又诱惑。
性器一寸寸抬头。
又开始了——哥哥他——
对上哥哥的视线,傅年年说:“算了,我说了算。”
没一点建设性意见。
不如她想。
她嗓子还没好全呢。
不玩。
与此同时她起了坏心思,故意坐了下滚热的性器,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私处濡湿。她利用这点,扭了扭,感到昂扬的势头,立刻离开哥哥身体。
傅钊宁伸手捉,没捉住。傅年年笑,拿过昨晚哥哥放在床尾凳上的衣服,光溜溜、笑嘻嘻跳下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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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其实是篇哥哥战略性错误引发先做后爱强取豪夺事故最终翻车的沙雕骨科(狗头)




反向驯养(骨科) 兔尾
傅年年成功逃离哥哥的房间。
再次见到一晚没见的胖团子傅朝朝,傅年年抱住妹妹哭诉:“朝朝,姐姐昨天可惨了。”
傅朝朝知道姐姐不喜欢背书,拍拍她的脑袋以示安慰。
接下来,傅年年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每晚,傅年年下晚自习,傅钊宁来到傅年年教学楼,检查傅年年背诵情况。
他按学校进度来,从不给傅年年加额外内容。
但对傅年年来说,已经很难。
傅年年作业做得快,不背书,不复习,晚自习都用来玩。自从傅钊宁检查她背书,她只好拨出三分之二的自习时间用来背记资料。
不玩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但一定要背完,不然傅钊宁不准她回家,太晚了她就只能住傅钊宁外校那处。
不仅打电话回家时要遭遇傅朝朝“你为什么又没能回来”的质问,还要被哥哥惩罚。
坚持背记三天忍不住摸鱼惨翻车后,傅年年站在哥哥房间面壁思过。她拒绝跳蛋——她终于知道那小东西名字——哥哥拿出一套衣服。
“我给你买了这个。”
傅年年随手展开,是一套看上去遮不了什么衣裤,有绒毛手爪,还有毛绒绒的尾巴——尾巴尤其奇怪,顶端有珠子连接成的长串,极易弯曲。
傅年年抓着尾巴:“这什么?”
傅钊宁笑容阳光:“你不是喜欢可爱的衣服吗,哥哥给你买了兔子装。”
可爱的衣服!
傅年年有点期待穿上。
白生生,毛绒绒,是有点像兔子。
可转念一想,哪家兔子皮毛这么少。
哥哥看着她:“二选一,换这个,还是原先那个?”他诱哄,“这个只要穿上就好了。”
傅年年眼神一亮。
“这个!”
傻瓜才选以前的。
但她怕哥哥搞事,捧起衣服,一溜烟进了浴室。
比基尼式的衣服穿到身上,胸罩遮住的地方很小,细细的带子连着两团毛绒的布,兜住三分之一胸乳,上连同色颈圈。低腰三角裤最大幅度地露出了腿与胯部。居然是开档的。前面半透白色蕾丝布上还缀着白色毛团,微微叉开腿,私密处到往后挖空好大一部分,露出大半个臀部。
这哪里可爱了!
傅年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莫名红脸,完全不能理解哥哥的审美。
就没穿的白色蕾丝花边白丝高筒袜有点用,可以搭一些小裙子。
穿上丝袜,戴上手爪——嗯,原来还有一个尾巴。不想取爪套,傅年年把尾巴夹在爪间,往身后凑。这东西究竟怎么放?
夹短裤边缘,有点怪。
缠腰上,不够长。
她拿着尾巴,在后面比来比去,觉得这道题好难。
哥哥的影子出现在磨砂玻璃外。
“换好了?”
傅年年随意把尾巴塞在后腰。
走动间,珠串的长条动来滚去。
傅年年拉开门——
傅钊宁看着穿上情趣内衣的妹妹眼神幽暗。
毕业旅行穿这个似乎不错呢。
兔女郎。
傅年年正了正尾巴的位置,拿着兔耳朵发箍的哥哥:“忘了给你拿这个。”
“哦。”
她跳过去,傅钊宁给傅年年戴好。
手滑到妹妹臀部的尾巴。
傅钊宁挑眉,稍稍拿起串着拉珠的尾巴。
“这样子吊着……”他嗯一声,明知故问,“这个不会弄吗?”
我亲爱的妹妹,穿衣服当然要穿全套呀。




反向驯养(骨科) 绒毛
“不是这样吗。”
“当然了。要插进去的。”傅钊宁一派理所当然。
“插进……”傅年年张大眼睛,联想到跳蛋,捂着屁股,转身跑往浴室。
傅钊宁截住她,伸手拦住她的腰,在妹妹耳边低问:“年年想去哪儿?”
腿间的鼓起碰上傅年年捂臀的手爪。
傅年年没注意,却知道逃脱无望,娇娇转头:“别插年年后面嘛。”
“选择权只有一次。”
“哥哥。”
“不许撒娇。”
哼。
傅年年踩哥哥一脚,继续跑。
傅钊宁把她抓回来,一手抓住她两只手腕,居高,压在墙壁上。
嫩滑的臀部贴上冰凉瓷砖,兔子耳朵一抖。
哥哥问:“宝贝,你在做什么呢。”
傅年年眼睫毛一颤,差点掉泪。
她太惨了。
遇事不决先认错。
峰回路转就在前。
傅年年面容诚恳:“我错了,我不跑了。”
她脑筋急转,思考对策,踮起脚,凑到哥哥耳边:“不弄好不好,年年给哥哥吃奶。”
傅钊宁喉咙滚动:“哦?你不是一直说你没奶吗。”
傅年年拿起哥哥的放在乳沟上。
傅钊宁抽手,傅年年摁住,脑袋里只有她不要被插后面。记起哥哥说过喜欢白丝,曼声撒娇:“年年腿也很好摸。下面什么也没穿,可以帮哥哥夹肉棒——啊!”
傅年年被打横抱起,傅钊宁走出浴室,把她丢在l型沙发上。
他走路时抽出尾巴,此刻捏着兔子尾底端的珠子,手上仿佛盛开一朵绒球。傅钊宁做到她边上,打开妹妹的腿,将绒球往柔软花瓣按。
细软绒毛扫过敏感的皮肤,越挨越近,几乎要扎进去。
傅年年呻吟着流出水来。
绒毛被打湿成一绺一绺。
小骚货。
傅钊宁火消不下去,想起傅年年的话,一句句全是催情药。
他更用力,傅年年瘙痒难耐,不由直起背,断断续续叫了两声哥哥。
傅年年要痒死了,思路一团乱,读不懂哥哥的想法,她退而求其次,口不择言:“前面、前面也可以的。”
傅钊宁捉住她的腿根,倾身压上去,咬住妹妹嘴唇。
傅年年唇形薄,和他的有几分像,小嘴又甜又软。
半晌傅年年才被放开,张着小嘴喘气,胸乳快速起伏。感觉哥哥沿着脖颈亲下去,她忍不住猫似的叫。
虽然她更喜欢温柔点的,可偶尔这样子,也很有感觉。
花心被含住,淫水不要钱似的流。
傅年年嗯嗯啊啊,扭着腰迎合。
哥哥嘬了一口,起身上前,解开裤头。少女柔滑湿润的处女地与他的下体紧密的贴合,弄过一次的花唇十分自觉,性器挨近一磨,就乖乖地向两边张开,像是找到主人一般自发地吮吸。
傅钊宁磨出来几道水,在她耳边咬牙:“这么不想插后面?”腰扭成那样。
傅年年爽得掉泪,腿挂在他身上吟出一声嗯。
退步也不是不可以。
傅钊宁在妹妹耳边说什么,傅年年喘气,几乎没听清。把哥哥话里的意思弄明白,她面露犹豫,又听了几句,才点头。
傅钊宁哄:“……宝贝,哥哥请你喝牛奶。”
傅年年因为剧烈运动脸红。
心里小声逼逼,什么牛奶呐,你又不是牛。
傅钊宁坐起来,傅年年握着哥哥的手起身,磨蹭着,爬到哥哥身边。
抬眼看了哥哥一眼,雪白的爪套扶住哥哥双腿,傅年年打量哥哥腿间的怪物。她低头,臀部翘得高高的,雪白的乳弧度诱人。小嘴张开,含住哥哥腿间沾满自己淫水的肉刃。




反向驯养(骨科) 让哥哥插一插
哥哥发出满足的喘息,摸着她的头“宝贝,吃多一点。”
傅年年嘴里塞着肉柱,说不出话,抬眼横哥哥,示意她已经很努力。
而后不慎嗑了下牙。
她戴着爪套,手没法用。
傅钊宁闷哼,性器在傅年年嘴里一跳。
傅年年不禁想起哥哥拿它磨她的下体,私处水丝缠绵。
傅钊宁见妹妹不自在地扭腰,明白了什么,摩挲着她的发顶,教她怎么舔弄。
傅年年听这里那里的听得头发晕,她第一次做这个,听了几句后,不管哥哥说什么,都当王八念经,自顾自地吮棒棒糖似的吮哥哥的棍子,挥之不去的青涩气。
即使如此,妹妹吞吐他的性器已经足够他兴奋。
傅钊宁罩住妹妹的乳房,手伸进白绒胸罩里,揉捏水嫩乳肉。
性器越发硬而大。
傅年年含得艰难,根本吞不进全部性器。
会戳到喉咙管。
她试了两次,都不舒服,干脆冷落根部,将其他部位含来吮去。他发现她的区别对待,好气又好笑,可湿热的小嘴裹着大半性器,像个销魂窟。
傅钊宁哪里忍得住,松开她的胸,扣住妹妹后脑,挺腰插弄。
傅年年差点呛住,难受得要命。
傅钊宁笑:“妹妹嘴真热。”
发狠插到细嫩喉管,傅年年呜呜抗议,挂着泪看过来,媚眼如丝。傅钊宁欲火大盛,哄她:“宝贝,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
小嘴这么湿,肉棒都含不住,小穴该有多紧。
——你当然忍一忍就好啦!
傅年年流出生理性的泪水,被插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性器快速进出,她口腔被过分填满,偶尔被深入喉部。
呜呜呜,咬断哥哥算了。
可她连闭紧牙关都做不到,口水一次又一次流出来。
哥哥还发出那种勾人的享受的呻吟。
傅年年听在耳里,上面小嘴受罪,下面的嘴儿却流水。
难受双倍。
她为什么要答应哥哥在她耳畔说的交易,帮他含一含他就不弄她后面。早知道开始就选跳蛋,至少她有舒服到。
傅年年心里疯狂刷弹幕,发誓再也不给哥哥做这个了,却因为身下空虚,眸色含春。
看得傅钊宁想直接射进她嘴里。
他也不好受,轻松写意不复存在,血直往脑袋冲,动作也越来越没分寸。
傅年年差点被磨破皮,不知弄了多久,哥哥整根拔出,傅年年终于呼吸顺畅。鼻子通气的同时,哥哥把什么喷到她胸上。
穿着这种衣服,胸上还流着他的液,傅钊宁半软的性器昂起来,破坏欲高涨。一次口交根本没有减少欲火,反而火上浇油,他现在不想捣弄妹妹大腿内侧,只想直接插进她的身体。
傅钊宁一忍再忍,刮了一点白浊,手指伸进傅年年嘴里。傅年年下意识含住,一点也不好吃。她用舌头推哥哥的手,傅钊宁借势模仿性交插弄。
傅年年想起手指怎么在她体内作乱的,难耐地夹紧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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