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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向驯养(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无晚钟
傅钊宁抽出手指,牵出一线淫靡银丝。
他又在妹妹胸上沾了一点,傅年年怎么也不肯吃。
傅钊宁喘气微宁:“不喜欢牛奶吗?”
傅年年身下空虚,扭着身子躲哥哥的手,气恼道:“——我认得牛奶。”
哥哥当她笨蛋。
“可是这个对身体好呢。年年不是一直想要胸小一点吗,抹匀的话,就会瘦了。”哥哥说着,扯开小块布料,包住她的右乳,很有技巧地揉动。不一会儿,傅年年胸前遮掩被扯得七零八落,液抹满两只乳球。
呀啊。
她、她才不信他呢。
哥哥现在满嘴谎话。
傅年年呻吟,一波又一波的春水立时涌出。
上次就决定少在哥哥面前哭,这次还是忍不住被摸得哭出来。她啜泣着,浑然不知涂满液的乳已把傅钊宁刺激得再次发胀。
傅钊宁看着妹妹仿佛汪着池水的眼,搓揉得越来越重。
放开又舍不得。
他知道妹妹还没高潮过,可眼下这个情况——
傅年年觉得要被捏爆了,抱怨:“轻一点啊。”
傅钊宁不听。
傅年年嘤嘤打开双腿,露出汁水淋漓的小穴。
“年年要受不了了啊。”
傅钊宁用力一握。沙发窄,他把妹妹带到地毯上,然后调了个方向。傅钊宁压在妹妹背上,握着妹妹细软的腰,昂扬顶开花瓣。
“嗯……”傅年年迎合地磨蹭。
他俯在她耳边说:“宝贝,让哥哥插一插。想要的,是不是。腿张开,真乖——”
细听有点语无伦次。
傅年年扭臀:“你不要插别的东西……”
自从舒服到,傅年年就不抗拒哥哥吃她小穴。
所以用嘴或者手就行了呀,实在不行,跳蛋嘛。
哥哥偏不。
性器抵住穴口。
“乖宝贝,哥哥肉棒会更舒服的。”
就在浅处弄一弄。
他不会随随便便给妹妹破处。
但要是看正面,他一定会弄破那层膜。
——
两颗星了!谢谢大家的珠珠!
新番外大概率下周末写,依旧人外,因为好搞黄色(x),然而大脑一片空白。你们想看什么种族和异世界,可以周四以前包括周四留言,我都会看到的。另外这篇番外应该不会双视角了,不是每个人外种族互换都很好玩。番外的play正文绝对不会出现,比如天使恶魔囚禁不会在正文发生,所以会比正文更没有下限(捂脸)





反向驯养(骨科) 仪式感
圆头挤进一小截,傅钊宁才冷静一些。
妹妹里面又紧又湿,不知深浅的媚软甬道,才被进去这么点,媚肉迫不及待吸过来,带来前所未有的舒爽。
他往里开垦,傅年年小脸发白。
不论手指还是跳蛋,都没有这么粗大凶悍。傅年年要被撑坏了,一下出了一背细汗,小穴口却不听使唤的拼命吸着热烫。
“我不痒了呜……”
傅钊宁看著她皱紧了五官,摸摸她汗湿的脸颊:“说什么傻话,妹妹…你夹得哥哥好舒服……”
她不舒服。
“你骗我……”
傅年年不满极了,又滑又嫩的小屁股摩擦性器根部。
“这么喜欢扭。”傅钊宁捉住她的臀,“放松些,让哥哥再进去些。”
“你……啊……你太大了啊……”
竟生出些微撕裂感。
傅年年想把哥哥挤出去,小花穴死死夹住哥哥的性器。傅钊宁尾椎骨一麻,差一点直接射出来。
啪!
傅钊宁的手拍上妹妹的臀肉。
傅年年一颤,反应过来,忍着痛说:“……你打我。”
下面的巨大还在往她身体里挤,傅年年悲从心来:“你不疼我了。”
傅钊宁掌着她的臀,漫不经心笑:“哥哥不正在疼你吗。”
傅年年抽抽搭搭:“你还不承认……我身上还没干呢。你说过会最疼我的,你欺负我……我疼呀……哥哥,年年下面要裂开了……”
傅钊宁紧张:“出血了?”
傅年年哭音:“不知道。”
娇娇的,缩成一团。
傅钊宁想着退出去看看,傅年年怕,夹得死紧。
勾得傅钊宁差点不管不顾顶进去。
摸了摸穴口,没有血迹。
傅钊宁深深呼吸,额角下巴都是汗。空调仿佛失效了,汗水顺下颚线滚下,滴到妹妹背上。傅年年敏感,立刻一哆嗦。
身体的反应又皆通过穴肉的蠕动传达给傅钊宁。
好像要把他的性器困死在小穴里。
傅钊宁进不得退不得,轻声哄:“宝贝,你放松些。”
傅年年嘤呜,拨浪鼓似的摇头。
妹妹拒不配合,傅钊宁深吸一口气,揉捏她的臀肉。前戏的时间太短了,她还适应不了。傅钊宁做着补救,好不容易把妹妹身体揉软,他也忍到极限,完全忘了要退出的事,挺动性器,继续往深处喂。
入了三分之一,挨到处女膜停下。
傅年年依旧反抗着,傅钊宁控制住妹妹,恋恋不舍的摩擦一下再退出来,缓缓顶弄起来,插不进去的部分就紧贴着妹妹紧实的臀沟磨蹭。
就这样慢悠悠的碾磨着一进一出,刚好让稚嫩的傅年年适应节奏。渐渐的,要被撑坏的感觉退去,甬道前端被哥哥的大肉棒撑得满满的,里面的褶皱都张开了,圆头每磨蹭一下都像在亲吻着肉壁,捣得她酥酥麻麻。
稳定的频率渐渐生出源源不断的酥麻感。
“嗯哼……”傅年年嫩穴涌出一波又一波水液。
“这样舒服些吗。”
“嗯。”
她反抗已经没了,理智近乎破碎。往常她还有心思走神,此刻全副心神凝在两人黏连处。因为爽到,自发为哥哥按摩未进来的一截,毫无之前口交时的敷衍。
交合处涌出的水液,多到滴在地毯上。
傅钊宁加快速度,空出一只手揉上了妹妹的阴蒂,随着抽插的频率轻抹慢捻。
傅年年被烫得舒服极了,傅钊宁的鼻息落在她背上,熏得白软的身体一片粉红,蔓延到脸颊。
今天怎么这么热。
这种插弄,好像会上瘾似的。
有一瞬间,她甚至希望哥哥插进阴道深处,狠狠的插坏自己。
啪。
哥哥又打她一下。
“夹这么紧,哥哥射进去怎么办。”
傅钊宁嘴唇贴着妹妹颈窝,“哥哥把你操怀孕好不好。”
傅年年当了真,惊吓地往前爬:“不要,我不要怀孕。”她还小。
傅钊宁把她捞回来,磨蹭好一阵后问:“年年不想要哥哥插?”
要……想要的……
可是——
傅年年努力保持一丝清醒。
“不能怀孕的,我们是兄妹。”
小宝贝,你以为我们在做什么。
傅钊宁抚摸着妹妹的玲珑曲线,抓起妹妹一只手,细细舔吻她的手指。
十指相扣,傅钊宁说:“怀孕有什么不好,年年生了孩子就有奶了,哥哥天天帮你吸奶。”
那都是好多年后的事了。
她才十五。
傅年年听得羞耻,又生出股陌生的兴奋。听着哥哥羞死人的话,任他在花穴里磨蹭着,逐步攀上高峰。
“给我。”性器搅弄出“噗嗤噗嗤”声,傅年年抓着哥哥手,想要他快些。
傅钊宁对着找到的一个浅处的敏感点进攻,每一次进入,圆头狠狠地顶在那块软肉上,大力的碾磨戳弄,退出,再进入。
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
“啊……啊啊!会坏的!”傅年年被插得直哼哼,入骨的酥麻悉数传递给大脑,兔耳朵随着哥哥的动作一荡一荡。
——膝盖磨得好疼。
漫长的五分钟,甜蜜的折磨终于结束,快感终于在律动的频率中登上顶点,傅年年仿佛飞到顶点,花穴剧烈缩,喷出了大量的蜜液。
傅钊宁心一紧,把性器拔出,对着妹妹腰背喷出浓稠的液。
长大点再吃避孕药吧,迟早他要插进妹妹子宫,让里面都是他的液。
他看着疲倦地闭上眼的兔子妹妹,傅钊宁神智慢慢回笼。拿过手机看了下时间,在备忘录用暗号打下几行字。
第一次穿情趣装。
第一次吃肉棒。
第一次被肉棒插进小穴。
妹妹每个第一次,都值得记录。
傅钊宁在这种事上,颇有仪式感。他心里甚至有个流动的计划表,除了第一次完全占有妹妹深思熟虑后定在毕业旅行,其他项目的时间地点随时在变动,心血来潮就推后提前。
毕竟,太死板就无趣了。
他抱起入睡的妹妹,检查了遍小穴,确认没伤口,带她洗漱上床。




反向驯养(骨科) 旗袍
傅年年最近在躲傅钊宁。
她认认真真背完每一门课,绝对不给哥哥机会把她留校察看。
周末也不想跟哥哥待在楼上,而是说要背书,在楼下阳台看资料。
哥哥太可怕了,总往她身体里塞奇奇怪怪的东西,每次让她累个半死。特别是上次,滚热的一根,令她前所未有地的撑开,虽然最后舒服到了,但膝盖磨得好疼。刚进入时也好疼。傅年年不想受罪,连带着后面的舒适也干脆不要了。
即使如此,她还是被哥哥逮住一次。
套上新买的粉色睡衣,穿着开档的真丝内裤被哥哥插入。一躺下,真丝镂空胸衣下缀的薄纱蝶翅般分开,露出她的腰腹。
哥哥夸她那样穿超级可爱。
哥哥审美果然有问题。
虽然胸衣有点可爱,但太暴露了,镂空的,条带间的蝴蝶结刚好遮住奶尖,还多此一举地缀纱,纱还从中间裂开。还有内裤,那圈腰边褶皱云朵一样舒展,好看的,前面的部分也很正常,一转身就开档露臀,仅两条粉色条带斜着贴在臀部上。
偷工减料得令人发指。
哥哥却把它留在衣柜,最近周末一起睡觉,都要穿它。
傅钊宁真枪实弹地进入过一次,哪里会放过妹妹,新睡衣方便得很,不论从前面还是后面。
因此,傅年年除了应付学习和哥哥,她还得做哥哥的毕业礼物、桃子等小姐妹的毕业礼物,规划毕业旅行路线,抽空去猫咖撸猫。约稿暂时停了,忙不过来。
五月底,中考前的最后一场月考。
傅年年自我感觉良好,跟傅钊宁吹牛,老早就说成绩出来就带傅钊宁和傅朝朝去吃饭看电影。
可惜成绩出来,不过稍有进步。
傅年年有些失落,傅钊宁察觉到,看到成绩,抱着妹妹“啵”地亲了一口:“我们年年真棒。”
好浮夸。
好像她得了世界级大奖似的。
傅年年害羞,知道他哄她开心,心里满是被珍视的喜悦。
她厚脸皮应声:“我就说我进步了。”
一脸骄傲。
“——放我下来啦。”
她又不是小孩子。
“我们赶紧换衣服啦,送朝朝参加儿童节演。”
今天六月一号,周六,朝朝学校上午文艺汇演,下午放假。他们大清早起来,就是为了换衣服,送傅朝朝排练,观看傅朝朝演出。
可傅年年现在还穿的睡衣,胸前的蝴蝶结被解开了,白嫩的乳房半遮半掩地露着,奶尖红艳——昨晚睡前挑开的,方便哥哥染晶莹,傅年年醒后忘了再系上。
傅钊宁也不提醒,算着时间,时间仍有余,他把妹妹公主抱到桌边:“先看哥哥给你准备的礼物。”
一听,就是提前备下的。
傅年年坐在桌子上:“……我要是没进步怎么办。”
“那就是安慰奖。”
傅年年咯咯笑。
奇怪的是有两个礼物盒。
“都给我的?”
傅钊宁点头。
“啊——”傅年年尖叫着抱住他。
哥哥给她准备了儿童节礼物!
她以为今年就朝朝有呢。去年,长辈们都说,十四以后就不过儿童节了,今早醒来她才发现是逗她的,不仅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给她发了大红包,哥哥还给她准备了礼物。
傅年年打开其中一个盒子,看见一条小裙子——哥哥送了她一件正常的小裙子,一款淡雅的连肩袖刺绣旗袍,底色清新,少女风的刺绣图案略带蜜桃粉。
傅年年高兴得不得了。
傅钊宁勾唇:“还去吃饭看电影吗?”
“去。”傅年年欢欢喜喜,抬头亲住哥哥嘴唇。
“你不知道,我憋坏了。正好我们还要买爷爷的生日礼物。”
几天后,祖父生日。
每年的这一天,傅家人再忙,也会一起吃个饭。
傅年年很给哥哥面子。
“我今天穿这件。”
她跳下桌子换旗袍,衣料贴身,不好穿内衣,傅年年戴了乳贴。
从一旁看,旗袍把妹妹身材曲线完全勾勒出来,稚嫩中带着风情。
妹妹穿什么都很好看呢,他当时看见这衣服,心想妹妹穿上一定漂亮得像个妖。真正穿上,反而纯得不像话,让人想扯开她的盘扣,撩起裙摆,尽情占有她。
傅钊宁心底发痒,慢悠悠解开一颗衬衣扣子,告诉妹妹,既然如此内裤也要脱下来,不然边沿会看出痕迹。
哪有不穿内裤出门的。傅年年不答应,奈何哥哥言简意赅的劝说听上去太有道理,傅年年照着镜子,越看,越觉得痕迹十分显眼。
这么好看的裙子怎么能容许在这种问题上有瑕疵。
她的内衣裤没一套是相同的,偏偏没储备无痕内裤。
傅年年心乱,不由认真考虑起来。
里面不穿,旗袍齐膝,开叉也不高,应该没问题吧。
上商场大扶梯电梯时最危险,乘另一种电梯,大家应该看不到里面。
——要不穿吗?
她思索着,纠结着,迷迷糊糊被脱了内裤。
真空的感觉刹那鲜明,傅年年十分不自在。
“哥哥……”她想要回已丢到一旁内裤。
“放心,宝贝。”傅钊宁面容温和,眉目含情,站在妹妹身后,扶着她的腰,通过镜子与她对视着,声如泉韵林籁地引诱,“哥哥会保护好你……绝对不会让人发现。”




反向驯养(骨科) 糟心妹妹
傅年年靠在哥哥怀里,看着自己的胸,手比划:“这样会不会……太大了。”
“怎么会。”
妹妹身材惹火,穿修身的衣服依旧看着舒服,比例并不超格。
“都怪你。”
骗她涂白色的东西,结果没有小,反而变大了。
“嗯,都怪我。”傅钊宁亲了亲她的脸。
傅年年没躲开,轻拧哥哥一下,转身开第二个盒子。
“另一个盒子是什么,搭这条裙子的吗?”
傅钊宁:“打开看看。”
傅年年拆开包装,看到一件齐胸连体网衣。
展开来全是网格,没有一点遮蔽功能。
这怎么能穿,还是穿出门。
“……这,是什么。”
“衣服。”
傅年年大退一步:“这不是。”
它根本就是一张网!渔网!
傅钊宁笑容轻佻:“睡觉时可以穿,宝贝穿上一定很好看。”
讨厌,不要发出这种声音骗她。
“要穿你穿。”
什么好转,哥哥的审美完全崩坏了。
傅年年脸通红,神色变幻,被烫了似的,把它丢到哥哥身上,镜子也不照了,抄起相机,穿着拖鞋哒哒哒跑下楼。
傅钊宁不置一词,目送妹妹离开房间,有条不紊地好网衣,环顾妹妹衣橱,取出缀了白流苏的猫咪刺绣古风小圆包,把妹妹出门常带的东西装好,抓起自己的外套下楼。
一楼灯火通明。
傅年年下了楼就进傅朝朝房间,把小懒猪喊起来穿衣服。傅朝朝演出要化妆,傅年年特地从学校带回来一些化妆品。傅年年担心妹妹学校老师化妆技术差,粉底直接往脸上拍。傅朝朝脸蛋软软嫩嫩,皮肤可不能这么损坏。
佣人在厨房做早饭,傅年年催促妹妹洗漱,来到客厅。
昨晚拣出来的化妆品都摊在茶几上,傅年年坐在沙发上,打开小镜子,给自己编了个蜈蚣辫,化好底妆,扭出口红。
这不是学校里藏的那些,而是哥哥之前没的。
好不容易拿回来一次,不用就太亏了。
她在学校可是偷偷练习过的。
傅年年涂好口红,取了纸巾抿了抿,唇上颜色渐淡,十分自然。
再把唇线外的抹去——
丝缎旗袍包裹着少女美妙的身体,披散的头发自然地衬出小脸细肩,发丝在灯光辉映下黝黑发亮。她浑然不知自己散发何等的诱惑,纤细的手指轻描唇线,一举一动都有着活色生香的鲜丽。
傅钊宁的脚步慢下来。
傅年年余光看见哥哥,清贵矜持的样子拒人千里——已经开始装像——傅年年哼一声,扭过身子不理他。
傅钊宁颇为兴味。
什么时候开始的?小时候的傅年年,可不会朝他使小性子,小尾巴一样黏在他身后,眼巴巴地望着他,希望他跟她玩。
傅钊宁起初对这个妹妹没什么感情。
抱过几次,就嫌小孩吵闹,懒得接近。
但因为父母怀她时,对傅钊宁耳提面命,这是妹妹,是他最亲近的人之一,无论如何都要爱护她,关心她,傅钊宁对傅年年时常关注。
何况傅年年存在感那么高,会走路以后,最喜欢穿着嘎嘎叫的鞋子跑来跑去,想不注意都难。
他很早就清楚,血脉相连,不等于亲密无间。如他的父母,夫妻感情很好,但爱事业胜过爱儿女,对懂事的儿女才会心怀愧疚。再如祖父母,孙子孙女外孙一大堆,想要他们的疼爱,必须按他们的标准卓越出众。
没有什么是无条件的。
也没有什么是公平的。
想要获得优渥的生存环境,就顺应规矩,甚至利用规则扶摇直上。
可这种他人制定规则,遵循久了,难觉得束缚,哪怕因此登上顶点,过程和结果都是无趣的。
父母的话,让他生出一点向往。
那时的他,也会羡慕其他家庭。
因此,他偶尔会陪下自己的傻妹妹。
软软一团,动作笨拙,两三岁了,还不聪明,他说什么就相信什么。胆子又小,怕黑,离开摇篮后,非要和他同一间房,上下铺。
她的保姆抱她、亲她,她便认为亲近人一定要肢体接触,看见哥哥,就黏过来啵他脸颊。
傅钊宁嫌弃妹妹的口水,可她雏鸟般的眼神,散发着发自天性的依恋。
小小的身子依偎着他,好像他是她的全世界。
不是不触动。
或许这就是父母说的血脉亲情。
他没有听从父母,无条件给妹妹以爱护与宽容,傅年年却无条件地依赖他。
有点意思。
傅钊宁并不排斥。
渐渐的,傅钊宁早起后会给傅年年穿外套、扎头发,可不久,他发现,傅年年不过把他排第二位。
哪怕她和他睡同一间房,她最爱的是保姆,那个会抱着她唱摇篮曲的温柔妇女。
妹妹真笨。
保姆之所以对她好,是因为父母给了不菲的报酬,那个保姆有儿有女,最喜欢的永远是自己的子女,难道她没听见保姆给家里打电话时,语气里的慈爱吗?
相较而言,他倒多了几分真心。
傅钊宁教育傅年年,傅年年却咬他,哇哇大哭,说他是坏哥哥。
直到保姆来哄,才破涕为笑。
傅钊宁皱眉,面色难看地擦掉妹妹留下的口水。
太奇怪了。
他的父母支付薪水,保姆支付照顾,如同他支付他的努力,长辈们支付他们的疼爱,都是钱货两讫的买卖。
为什么傅年年要多此一举,付出她的欢喜。
就因为保姆抱她最多?
不,只是因为她笨而已。
幼年的傅钊宁如此不解,更不解,后来那保姆因家事辞职,为了她的子女放弃了傅年年,傅年年居然还为她伤心。
她不在乎保姆辞职的原因,不停地哭,哭得咳嗽了,小身子缩成一团,好不容易缓过来,湿漉漉地眼睛看着他,不明白哥哥为什么不拍拍她的背,给她顺气。
她伸出手:“哥哥。”
傅钊宁不动,凭什么他要是退而求其次的那个。
脸庞,名字,记忆。哭着要阿姨的傅年年,面无表情告诉她保姆不会再回来的傅钊宁,接着傅年年几天没吃好饭的,他忽视她眼不见为净。傅钊宁思维跳跃,想起小时候的事。
那时的嫉妒已经消解——
父母给傅年年找了新保姆,傅年年有了新阿姨。没隔多久,傅年年忍着眼泪,把被新保姆掐红的小胳膊伸到他面前,叫他哥哥,傅钊宁恍然,他的忽视下,妹妹遭遇了什么。
他看着傅年年哭诉:“哥哥,年年痛。”
问:“哥哥和阿姨,你最喜欢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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