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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向驯养(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无晚钟
替她赶走了保姆。
结果给自己找了麻烦。傅年年不肯要新阿姨,父母没时间,竟顺傅年年的,交给他管。
人心易变。
傅钊宁对傅年年早已不是从前态度。
人也总是贪心,贪欲无底。
傅钊宁走到妹妹身后,摩挲她的脖颈,心底阴晴不定。
傅年年透过镜子瞥他,发现哥哥好像有点不高兴。
——他毫不怀疑自己对于妹妹的重要性,但,为什么不能心里只有我呢。
糟心妹妹。
“年年。”傅钊宁声音温柔。
趁傅年年抬眼,他低头咬住妹妹后颈。





反向驯养(骨科) 哄
傅年年莫名其妙被咬,因是轻轻一口,没有在意,以为哥哥在逗她玩。
傅钊宁松手,蜈蚣辫恰好挡住暧昧痕迹,与他计算的分毫不差。
他理了理妹妹鬓边的头发,与妹妹耳语:“晚上穿那件,嗯?”
傅年年手停下。
“不穿。”
“在家穿,又不穿去外面。”
这也不好意思啊。
傅年年害羞,凶巴巴掩饰:“在家我也不会穿的。”
“是吗。”傅钊宁挑眉。
“是。”傅年年推他,“我的包。”
傅钊宁把包给她。
傅年年眼前一亮。
“这个包哪里找到的。”
她自己都不找到。
“衣柜角落。”
傅年年开心,假意抱怨:“难怪在上面磨蹭那么久。”
傅钊宁调笑:“你喜欢带,我有什么办法。”
傅年年看向他。
她踢踢哥哥:“我不会穿那件哦。”
“嗯。”他总会想到办法。
谁知道妹妹凑过来,眉眼飞扬,神秘兮兮:“不过我可以亲你一小下下。我,学会了你那种亲法。”
傅钊宁眼神变化,揽住她。
感到腰间的力道,傅年年撒娇:“晚上啦。”
“……不亲一下,我怎么知道你不是骗我。”
“我又不是你。”
要不是看在他心情不好的份上,她才不告诉他这个秘密。
要不是他不高兴——
干嘛这样看着她。
好啦,哄嘛哄嘛,她一定哄他。
反正朝朝速度慢,一时半会弄不好。万一让朝朝发现哥哥只亲她就不好了。
“就亲一小会儿哦。”
家里的客厅沙发是半圆弧形沙发,她看了看厨房,确定她和哥哥在那边的视觉死角,略微转身,轻扯哥哥衣领。
傅钊宁低头,妹妹嘴唇印上来,衔住他的,细细碎碎地吻。把双方唇都濡湿了,她探出小舌头,撬开他的牙关。
傅钊宁眼神微动。
傅年年游鱼一样撤出去。
她亲哥哥嘴角:“晚上嘛。”
没说的是,亲的时候,腿并拢着,下面没穿的感觉过于鲜明。恍惚间有种错觉,好像大庭广众,没穿衣服跟哥哥接吻。
傅年年住脑。
傅钊宁揽过她的腰,在妹妹嘴上狠狠来了一下。
口红一下沾到傅钊宁嘴上。
啊,她要重新涂了,傅年年抽纸擦嘴。傅钊宁回味的舔唇,眼神勾勒妹妹曲线。餐桌上只有傅钊宁知道,傅年年裙下一丝不挂。虽然想撩开妹妹的裙摆分叉,听她忍耐地轻喘娇吟。但不行,这样妹妹就不肯不穿内裤出门了。
他把玩妹妹另一只手,傅年年发觉,见哥哥顶着显眼的口红印,就是不擦,专心玩她的手,又抽了张纸给哥哥擦干净。
傅钊宁咬了咬妹妹手指。
傅年年眼波流转,横他一眼,交代道:“等会儿你帮朝朝扎头发,我给朝朝化妆。”交代完,看了眼钟,喃喃,“朝朝这个小蜗牛,怎么还没来。”
又过了一会儿,傅朝朝出来了。
傅年年赶紧带妹妹梳妆。
他们的父母向来没时间参加儿女的各种汇演,自从傅朝朝上学,一有需要家长参与的活动,傅年年和傅钊宁就扮演的家长的角色。
所以今天打扮一样要靓,气势上不能输给那些有孩子的大姐姐们。
他们朝朝也是有家长的。
其实按原定计划,今年傅年年一个人去——祖父生日宴后,六号,哥哥要高考——但哥哥说没问题,于是遵循惯例,三人出行。
把妹妹捯饬完,傅年年抱着傅朝朝揉:“这是哪里来的小公主呀。”
傅朝朝欢快地笑。
一大一小本就漂亮,妆后更是十分抢眼。
傅钊宁拉开椅子:“两位公主,请用早饭。”
没想到,吃完饭,傅朝朝的口红也吃完了。傅年年给妹妹补妆,看了眼时间,欲走,傅钊宁提醒:“饼干。”
傅朝朝恍然:“饼干。”
傅年年顿悟,这才想起她昨晚给妹妹烤了一堆动物曲奇,六一特供,给妹妹分给朋友们的。哥哥昨晚想偷吃,她还拍掉了哥哥的手。差点忘了带。
傅钊宁哪是想吃,他只是不想傅年年因为一堆可有可无的饼干晚睡。
傅年年怼他:“那你把以前吃的吐出来,我以前也是抽休息时间给你做的啊。”
傅钊宁只好随她去。
顺便定了个闹钟,要求傅年年必须在零点前睡觉。
他不乐意傅年年做的事,有些会说,有些不会说。在他底线之上,他可以最大程度尊重她的意愿。
“幸亏哥哥提醒我。”傅年年匆忙往回走。
一切准备好,司机送他们前往傅朝朝的幼儿园。
傅年年鼓励傅朝朝:“别紧张,姐姐还做了桃子奶冻,等朝朝演出大获成功回来吃。”
傅朝朝捏紧小拳头:“噢!”




反向驯养(骨科) 于黑暗处
傅朝朝的演出在园区小剧院。
剧院舞台傅年年以前也登上去过。他们兄妹三个,上的同一家幼儿园。
一到幼儿园,傅朝朝就要和班级汇合,不和他们坐一处。傅年年叮嘱妹妹记得和同学们分享饼干,送她过去了,翻看着入口领到的节目表,兴致勃勃拉哥哥坐到家长席。
距离很短,走得却慢。那些孩子家长与家长派来的助理或秘书,兄妹俩大都眼熟,表面是来参加儿童节演出,实际把剧院扭成另一个名利社交场。傅年年扬起笑容,挽着哥哥的手,交流的事全推给傅钊宁,直到快开场才得以坐下。
裙摆因此上缩,及膝的裙沿接近大腿中部。
傅年年闷中作乐,这么受欢迎,看来他们家最近生意依旧很好,没出一点问题。
傅钊宁不动声色地流连一眼,问妹妹:“记不记得你小时候,幼儿园学了舞蹈,回家就会跳给我看。”
“有吗?”
傅钊宁点头。
黑历史。
傅年年望着前面干瞪眼。
他们坐的地方视野最好,但不是音响吵闹最前排。傅年年前面的家长太高了,她努力直起身板,也觉得实现受阻碍。
她要给朝朝拍照的。
傅钊宁没想到天也帮他,问妹妹:“要坐过来吗?”
“换位置?”
“坐哥哥腿上。”
傅钊宁笑容温和:“年年这么矮,换个位置也拍不清前面啊。”
“……”
傅年年炸毛。
她幽幽质问:“你很高吗。”
“一八八。”
一六二点五输了,她最近只长了零点五厘米。
“高三了就不要长高了呀,你都成年了。”要把机会留给年轻人。傅年年抱怨着,走到哥哥位置坐到他腿上。
视野一下子高好多!
她美滋滋地打开相机调焦,感觉什么落下——哥哥把外套盖在她腿上。
剧院冷气是有点足。
但,怎么调好相机,热了一些。原来夏天的衣料太薄,哪怕旗袍遮掩的肌肤,也感到哥哥身体的热度。
——现在重要的是等朝朝出场,傅年年你在乱想什么。
可是真的好暖和,她的臀和腿紧紧叠在哥哥腿上,哥哥的温度,根本无法忽视。
就在这时,哥哥把她抱近了些:“这样更舒服。”
傅年年耳朵通红,双脚离地。
她小声嘟囔:“这样太热了。”
灯光熄灭,仅存一束光照亮舞台。
傅钊宁:“怎么?”好像没听见妹妹的话。
——只是坐着,没事的,忍忍就过去了。
傅年年挥动小手在脸颊旁扇了扇:“没事。”
拍好照她就坐回去。
主持人抑扬顿挫地讲着开幕词,扯过傅年年心神。不一会儿,诗朗诵开始。
傅年年不爱看这种节目,她喜欢歌舞和小品,但台上的小孩子们穿着统一服装,可可爱爱,完全驱散了朗诵的无趣。
傅年年听得起劲,专注看那些孩子的表情,一只手抚住她的大腿。
“冷吗?”
傅年年一个激灵。
她摇头,哥哥手掌轻动,声音又低又柔:“身上怎么这么凉。”
她身上凉?
似有若无地抚摸,舒服得傅年年起鸡皮疙瘩。
……大概……是凉吧。
“……空调吹的吧,我不冷。”她也不确定。
哥哥应了声,回手,热度却像烙在她腿上。
他会在这里摸她吗?不行,这种场合,这可是五百座满员的剧院啊,还有那么多熟人——那哥哥碰她做什么,空调吹的,不碰她外面的手臂,反而摸了下衣下的大腿——对,有衣服盖着,如果在衣服下面——
傅年年腿心濡湿,被鼓掌声惊醒。
她重新投入节目观赏中,却一心二用,无法忽视哥哥的存在感,傅朝朝上台也是哥哥提醒才知。
她笑着跟傅朝朝招手,又心不在焉地觉得哥哥身下有点鼓。
傅年年不自觉地动了动,竭力稳住手拍好照片,傅钊宁感受到腿上妹妹的闪躲,抓着妹妹手。
“宝贝,先拍照。”
“宝贝”的音很轻,轻到只有她听得清。
先拍照,拍照之后呢。
傅年年心狂跳,由哥哥手把手拍,快门键似乎都不记得在哪个方位。
傅朝朝的童话剧结束,相机被放下。
傅年年紧张极了。
傅钊宁的手探进旗袍开叉,以指描摹妹妹臀腿曲线。
依傅年年的认知,摸到最后,肯定要脱衣服。
她不能——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脱衣服啊——
可好痒,酥酥麻麻,让她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观演变得难熬,傅年年都忘了要坐回去。
再等一下,就一下。
她告诉自己。
不知何时,傅钊宁腿分开,大马金刀坐着,傅年年从他的腿上坐到了腿间。
她感觉到,哥哥的手垫在她腿下,插在了她皮肤与座椅之间。
肌肤摩擦衣料,傅年年旗袍被抽动,臀下裙摆被往上送。
哥哥的手掌无阻隔地抚住她的大腿,似有若无地摩挲。
傅年年眼里溢出水光,每一次剧院鼓掌心都一提。
她不敢叫人发现,脸憋得粉红。圆翘的臀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要不是盖在身上的遮挡,她就是在五百座的剧院里裸露下体。
而当皮肤直接感受到哥哥手掌的热度,一阵空虚的热意从下腹升起。
傅年年柔密的睫毛控制不住地轻颤,那只大手离她大腿根越来越近。
傅年年溢出闷哼,水液悄悄不绝地从蜜穴里涌出。
她夹紧哥哥的手指。
傅钊宁却已触到湿淋淋的部分,他笑,轻声点评节目,手指轻易挤了进去,剥开娇嫩的花瓣,捻揉妹妹的阴蒂。
大庭广众之下,没有人想到傅年年正被亲哥哥揉捏穴口,人们鼓掌、欢笑、低声谈话,傅年年被掐住软弱,穴口酥麻,假作擦嘴,咬着从包包里拿出的手帕角,竭力不发出声音。
恰好唱到感恩主题的歌曲,傅年年眼角泪光闪烁,仿佛被感动得哭泣。
掌声雷动,她被吓的花穴一阵抽搐。傅钊宁手指碾磨,问妹妹怎么看刚落幕的表演,刺激得傅年年发出一声“嗯”的呻吟。他想起小时候,傅年年学了什么歌,什么舞,都会在他面前表演。
小甜心,和小时候一样可爱呢。
傅年年脑袋充血,回答不了。
她完全不知道舞台上表演了什么。
座椅浸染了少女的淫液。
胸前的盘扣自始至终没有被触碰,她却胸脯起伏,呼吸急促。
掌声的尾声,傅年年勉强拉回神志。
她知道阴部附近的一大片都湿了,哥哥搓揉起柔软的花瓣,手指插入,带起一阵泥泞。
“——嗯!”
主持人报幕声起,盖过手指捣出得一声咕唧。
——
我居然写了个幼儿园的车?!本来等到电影院搞电影院play,然后发现根据人设,哥哥可能忍不到那个时候。总之,带着孩子,任何地点都不方便了起来(′╥w╥`)哈哈哈求珠珠




反向驯养(骨科) 记一次失败
很久之后,傅年年才被哥哥放开。
哥哥的下巴搭在她肩上,她听见哥哥的极低的喘息。把她弄得虚软无力后,他借着黑暗与衣服的遮掩,在她耳朵边发那种声音,放出了性器,在她身后抚弄。
傅年年才搞明白她半推半就做了什么。
剧院空气窒闷,舞台外的一切统统盖在黑影底下。傅年年依旧紧张极了,不敢转头,一动不动。
她居然在小孩子们表演的时候,那么多人身边,任哥哥抚摸。
哥哥明明知道,这是在外面。
可她几乎没有抵抗……甚至因为意识到禁忌,有点难以启齿的享受。
傅年年,你的羞耻心呢,自制力一点不剩了吗。
怎么水还在流啊。
前方穿西装的英因观演轻笑,左前方的主妇优雅莞尔,再多的看不清,人头高高低低——观众、灯、天花板、舞台布景、节目内容——傅年年思维发飘,眼神也飘,脸一阵红一阵白。她夹着腿,把视野内的一切浏览了一遍,哥哥竟然还没有好。
她的手放在哥哥腿上,虚攥成拳头,人被灯光眩得头昏眼花。
终于,哥哥结束了,还抹了点东西到她大腿外侧。他平复似的抚着,兄妹俩的呼吸渐渐平缓。
傅钊宁替妹妹擦拭身体,整理服饰,再打理自己。
儿童节大会结束,傅年年抓着哥哥的手站起来,椅面的水渍,一时只能借口打翻了水杯解释。
太丢人了。
可她撒谎时的反应,好像丝毫不逊色于哥哥。
为什么她会表现得这么熟练啊。
傅年年接了傅朝朝走出餐厅,捂着脸,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而后意识到,她那个状态下给朝朝拍的照片,岂不是车祸现场。
她入场时还想着全场恐怕就她家是认认真真来看演出的,呜,她对不起朝朝。
先看下成片,太差修完图再给朝朝看——相机呢。
傅钊宁迈着长腿,从容走到落荒而逃的妹妹身后:“在找什么,要相机还是包?”
傅年年心一跳,转身。
正面,一定正面。
背对哥哥有危险。
***
傅朝朝的照片居然没有垮掉。
当时哥哥托着她的手,真正拍照的是哥哥。他把她弄成那样,还有心思拍照。他故意的。
傅年年反应过来。
想起她之所以没穿……没穿……就出门,都是因为哥哥坚持。
坏蛋。
傅年年中饭时坚决坐在哥哥对面。
决心晚上也不亲。
傅钊宁看着妹妹,心情很好。他一点也不担心傅年年生气。剧院里,他确认了,妹妹的脾气如他所想,只要让她舒服了,很多事就半推半就。
他们吃的这家私房菜馆叫小院里,临湖而建,每个包厢内含一个中式庭院。
傅年年今早入账近十万,手头宽裕,花得也阔绰。她推荐哥哥和妹妹点她和桃子上回吃的五面和螺肉,嘱咐傅朝朝:“我们吃这个,千万别告诉外公外婆,知道吗?”
傅朝朝点头:“我想吃甜的。”
傅年年心化了:“朝朝想吃什么都行。”
跟傅朝朝讲菜。
傅钊宁:“不嘱咐我?”
哥哥挑事。傅年年头顶竖起雷达。
她在桌下轻轻踢他。
他们的父母和祖父母认为女孩要富养,给她的零用比哥哥的多两三倍。外祖父母书香门第,崇尚节俭,认为消太大,儿孙辈们会被物欲迷眼。
他们一直觉得傅年年没有节制,知道傅年年带着哥哥和妹妹来吃这个馆子,一定会念她。说实话,这顿饭远比不上她衣柜里的小裙子,可她根本不敢说。攒钱好难,想买的东西太多了,世界上怎么有那么多好看的衣服鞋子,还有这么多好吃的食物。
傅年年自认已经很克制了,消水平一直与经济实力成正比,贫穷的时候,只泛快餐瘾,宽裕的时候,才来吃顿好的。
她也不是没赚钱,哥哥也有补贴她,怎么还是月光呢。
年纪轻轻的我,为何感受到社会人的压力。
傅年年叹气。
傅钊宁看在眼里。
一看就知道傅年年在想什么。
傅钊宁失笑,他巴不得妹妹奢侈。等她长大了,她就会发现,父母给她的股票、基金和不动产可能都养不活她。
不得不承认,他失败了。
花了好些时间,把傅年年养成想买就买的性子,可傅年年虽然兴趣广泛、手上留不住钱,但从不买的大件,每次都准消,在下一笔零花钱到账时正好把上一笔花光。
常需要他补贴,但他不贴,她也能忍住欲望,顶多可怜兮兮地多看他几眼。
会告诉长辈偶尔也不要给她打太多钱,万一家里突然破产怎么办。
傅年年总用自制力不强来推脱学习,傅钊宁却知道,她自制力强得很,糖衣炮弹根本打不垮她的防线。
看上去任他予取予夺,实际他得揣摩她的底线来把握度。
啧。
妹妹迟早会长成一个好女人吧。
会有不少追求者。
傅钊宁垂眼,抚着瓷杯:“要我贴你点吗?”
“不用啦,今天我可富了。”她是小富婆!
傅年年想着余额振作起来,看着菜单,笑逐颜开:“我们再点个虾膏,超级美味。”




反向驯养(骨科) 欲念之前
妹妹以后会长成一个好女人吧。
傅钊宁高一,冒出这个念头。
在此之前,他对傅年年的看法一言难尽。
傅钊宁曾经十分嫌弃傅年年,但父母塞给他,他不能不要。
就算不要,估计傅年年也会黏过来。
傅年年小时候特别喜欢浮夸的东西,如嘎嘎叫的鞋子、绚丽的发带、服道化五斑斓有变身元素的电视剧。
她还喜欢恶心巴拉的称呼,因为保姆哄她睡觉时唱歌叫她宝贝,也想他给她唱。呵,他又不是阿姨,不唱,不叫,不可能。
让傅钊宁称奇的是傅年年旺盛的力。即使没有保姆,兄妹俩的日程也排得很满。傅钊宁要学钢琴、马术、外语、人际交往等等,傅年年得上芭蕾、演奏、网球三门课。课程不同,老师不同,如果有心,俩兄妹可以做一对平行线,永不相交。
但傅年年总是出人意料地出现。
像黏保姆一样,她一有时间就跟在他身后,有时甚至逃课。傅钊宁忙,她就迈着小短腿爬上椅子,捧着平板玩。
傅钊宁一休息,傅年年就活了,要么丢开平板,哭着爬到他身上,说某某影视形象好坏;要么抱着平板跑过来,说“哥哥、哥哥,我明天想扎这个头发”,“哥哥、哥哥,我要剪头发,刘海要呼地吹起来。”
傅钊宁被她的“哥哥”洗脑,冷着脸打电话叫造型师过来,给傅年年搞了个空气刘海。
没几天她又觉得露额头才是仙女标配。
傅钊宁带她照镜子,让她清醒点。
傅年年高兴他抱她,软乎乎蹭他的脸。
傅钊宁冷不防被蹭,脸黑了,忍着丢下傅年年去洗脸的冲动,把她放下。
“傅年年,下周抱抱没了。”
傅钊宁的肢体接触是计次的。
有一天,傅钊宁弹完钢琴,傅年年爬上琴凳,问他:“哥哥,为什么电视剧里要亲亲。”
她的那些魔法少女、下凡仙女还有亲吻镜头?
傅钊宁看她的平板,发现妹妹在看爱情剧。
傅钊宁怀疑地看着妹妹:“看得懂?”
傅年年张大眼睛,一脸“你怎么能怀疑我不聪明”。
影视剧画面仍在放送,傅年年指头在平板上移动,指着不同的脸:“这是好人,这是坏人……这是好人……这也是好人。”
非黑即白。
傅钊宁嗤笑。
懒得和妹妹深入交流,傅钊宁:“因为他们互相喜欢。”
“那他们为什么要转圈圈。”
傅年年把画面往前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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