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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向驯养(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无晚钟
“你看他们的脑袋。”
转过来,转过去,又转过来,又转过去。
小学生傅钊宁触及知识盲区。
***
电视剧的影响是无穷的,傅年年追求真实,过家家的时候要求亲他。
傅钊宁忍耐:“我可以允许你亲脸。”
傅年年抗议:“你要出来吃饭了,我们要有早安吻。”
傅钊宁咬牙:“早安吻为什么要碰嘴。”
“你说喜欢就亲嘴的。”
他是这个意思吗?
这不重要。傅钊宁定定地看着妹妹:“你会流口水。”
“我不会。”
“你会。”
“我小时候才流口水,我已经长大啦。”
“请问傅年年小朋友——”
傅年年举手:“到!”
“你今年几岁?”
“五!”傅年年伸出两个手掌。
傅钊宁神色毫无波动:“那你真厉害。”
他教育妹妹:“八岁才叫长大,知道吗?”
“啊。”她还有好久才八岁呢。傅年年失落地垮下肩膀。
“……我这样。”傅年年灵机一动,抿住嘴巴,嘴唇抿平成一条线。
傅钊宁依旧嫌弃。
因为家庭关系,那时的傅钊宁窥见了一些人性的复杂,在某些方面十分早熟,但在两性方面仍是愣头青。
每天除了上课就是上课,他忙,对乱七八糟的事没兴趣了解。
傅钊宁隐隐觉得傅年年提出的要求不对,但总觉得不对劲的地方是卫生问题。
“不。”
“我这样嘛,就碰一下。”
“不可能。”
傅年年扒住他的肩膀,碰了下他的嘴。
而后飞快跑开,留下一串银铃似的笑声,笑得像偷了油的小老鼠。
哦,还是穿绯色蓬蓬裙的白圆老鼠。
***
亲吻就这么糊里糊涂开始。
起先只是过家家,后来傅钊宁发现用它应付傅年年很管用,和“宝贝”两个字有异曲同工之效,为了让傅年年做一个乖巧懂事认真吃饭不逃课的小朋友,早上出门前兄妹俩会碰嘴。
碰嘴的频率越来越高,最后成为一个日常事件。
他把她带到小学,傅年年长高了,他自己懂的多了,意识到这样不对。
恰好祖父母决定管傅年年学习,傅钊宁把傅年年丢给祖父母。
一开始竟然有点不习惯。
傅钊宁的闲暇时光一直都被傅年年占据,耳边突然清静下来,他突然不知道该干什么。
但仔细想一想,也不是没有可以做的事,比如喂马,比如擦鞋。
傅钊宁渐渐习惯这种日子,期间见到傅年年两三次,她好像要说什么,又被找到她的家庭教师带回去。
这样过了很久,傅钊宁的马没了。寄养在服务一流的马场,请的最好的兽医,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还是无力回天。
新的马驹到来,他偶尔也去喂,但再没从前的情感。鞋成了傅钊宁所剩无几的爱好。某天,坐在鞋墙旁,拿毛刷清洁球鞋的傅钊宁想起那匹马驹,而后又想起妹妹。
好像很久没看见妹妹了。
最近也没有睡在一起,祖母说要锻炼傅年年自理能力。
这不过是无聊之下可有可无的一个念头,傅钊宁捉住,心血来潮,决定去看看。
他看见七岁的傅年年坐在琴房,姿态优美标准,整个人气神却丧失大半。
一曲弹完,妆容致的教师温柔地夸赞她,委婉点出她的不足。
傅年年笑,犹犹豫豫的。嘴角小小的弧度,隐约可见从前的影子,刺人眼。
他的妹妹也要没了吗。
傅钊宁第一次觉得惆怅。他性情凉薄,隔前阵子,或许不会管,可现在,生出一股无名火。
又发生在他眼皮底下,又是这样。
傅钊宁敲门,傅年年看到他,眼神出现一点点亮。
“到休息时间了吗?”傅钊宁走进去。
教师惊讶他会来,答:“没有,还有二十分钟。”
“我要带妹妹出门。”
不等年轻女人回答,他问傅年年:“傅年年,要跟我走吗?”
傅年年眼睛亮起来,整张小脸都在发光。
可光瞬间黯淡。
她没有动。
“奶奶说……”
傅钊宁把她抱起来,警告:“现在是哥哥说。”
竭力稳住了身子。
该死的,傅年年又沉了。
傅钊宁维持着淡然的帅气,抱着妹妹跨出琴房。他感到傅年年抬了抬头,应该看的琴房的方向,而后搂着他的脖子掉眼泪。怯怯的,近乎无声,慢慢打湿他的肩膀。
傅钊宁走出大门,才发现没多少地方可以去。说实话,有点嫌傅年年吵,傅钊宁把她放到花房。
傅年年沉迷哭,声音大了些,似乎没发觉。
傅钊宁决定折身去厨房拿冰淇淋。
拿过来,已经发觉他不在的傅年年变成从前那种哭法,哭得打嗝:“哥哥不要我了。”
端着冰淇淋碗的傅钊宁:“闭嘴。”
傅年年回头:“哥哥!”
傅钊宁打算拿冰淇淋塞妹妹的嘴。
妹妹居然无视了冰淇淋。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她抽抽搭搭哭诉,“吃饭,你都不和我说话,奶奶也不许年年说话。年年练琴手好累,哥哥不来看我。年年每天都要上课,他们都说年年笨……”
“……你不笨吗。”
“不笨!你说过我最聪明的,爸爸妈妈说陪我玩,说你最疼我,你们骗人。”
她断断续续说着她的经历,语序不时有些颠倒。傅钊宁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了,祖父母想把培养他的法子套在傅年年身上,他从小这样,已经习惯,傅年年打小过得轻松,性子又好动,根本适应不了。
她以为哥哥不管她了,老师们只劝她学,爷爷奶奶又凶,孤立无援只好吃东西安慰自己,前几天还因为吃多了冰淇淋吃坏肚子。
破案了,妹妹增重的真相。
傅年年哽咽着总结:“我、我要当甜点师,我喜欢饼干,喜欢冰淇淋,不喜欢学习。”
“不喜欢,就不学。”
“奶奶……”
傅钊宁把冰淇淋碗搁在桌上,傅年年话音一顿。
傅钊宁端详妹妹,她眼底三分惧,三分不解,三分犹豫,再次真切地感受到傅年年的变化。长辈们真会教人。
他养了这么久,他们也没想过问问他妹妹是怎样的人。
是了,他也没去说。
傅钊宁一阵烦躁。
他养了这么久的,凭什么按他们的规则。
马驹被无妄之灾夺走,他无能为力。傅年年呢?
“傅年年。”他柔和语气,郑重其事地告诉妹妹,“不用总在意别人怎么想,哪怕他们是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他们不是你。年年,你是你自己。你可以了解,但不必接纳一切。”





反向驯养(骨科) 深渊之始
傅年年似懂非懂:“可是,爷爷奶奶对我很好,爸爸妈妈也好。”
祖父母当然是好心,看他们父母缺位,才来管他们。傅家在傅老爷子手上发家,在父亲和几位伯父的手里扩张为今天的庞然大物。傅老爷子学习曾祖父,对小辈们十分严苛,他当过兵,便还加入了一些军事化管理的法子。四个儿子里有三个抗住了父辈给予的压力成才,因此傅老爷子和傅老太太认为那种培养法是金科玉律,固执地把它套在所有人身上。
但显然,傅年年和那位销声匿迹的小叔一样,不适合这样。
傅钊宁说:“对你再好,也不代表你要为了讨好别人而委屈自己。你要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
傅年年迷茫,只知道哥哥好像在安慰她。
她扯了扯他的袖子:“哥哥,亲亲。”
亲亲就肯定是安慰她。
傅钊宁肃容微裂。
不该那么做,他已经知道那样不对,可傅年年没听懂。
“记住我说的话。”
他捧着妹妹泪痕未干的脸,做了几番心理建设,安慰性的、不带任何情欲的、轻轻碰了碰她的唇。
***
傅钊宁要求跟祖父母商量傅年年的问题。
傅家父母因这事回家一趟,这一回家,恍然儿子十岁,女儿也有七岁,都上了小学。了解因由,看着女儿的蔫蔫样子,叹了口气,站在儿子这边。
傅年年从此继续由哥哥管。
而后父母计划给儿子和女儿一间房。
傅钊宁无所谓,别墅房间多,睡一间可以,不睡一间也可以。
傅年年怕鬼又怕黑,不敢一个人,跟父母撒娇要和哥哥一起。是以计划折衷,兄妹俩房间挨在一起,共用一个露台。
傅钊宁自个睡着,感觉有东西往身上拱,睁眼一抓,熟悉的触感。“傅年年?”
“哥哥……”
傅钊宁困着,不想睁眼:“你怎么过来了?”
“……年年开灯睡不着。”
关灯一个人又不敢睡。
“我洗澡啦,手也擦过才过来的。”
她靠近,傅钊宁睁眼:“干什么。”
傅年年啵了下,傅钊宁没躲过。
傅年年裹着被子:“晚安亲亲。”
“……”
“年年刷了牙。”
太困了明天再教吧。
结果一直没教好。
真正花心力管傅年年,才知她有多麻烦——没有比碰嘴简单快速又能镇住傅年年法子。
乖的时候倒有几分可爱,傅钊宁喊“宝贝”渐渐多了点真心实意,心情好时还会哄傅年年,一个词加个最字就往外冒。
岁月如流,傅钊宁上初一,发现自己不对劲。
妹妹嘴唇挨过来,他会不自觉捕捉那软意。每次触碰,被当做工具的“亲吻”或多或少有了暧昧色。他知道自己到青春期了,不可避地会乱想,可同床的女孩子,是他的亲妹妹。
或许他需要私人空间,平复乱七八糟的念头。
偏偏傅朝朝出生了。
这下可好,傅年年深觉失宠,时不时就穿过露台,躺在他身边,可怜巴巴地要他保证最疼她一个。
妹妹的身子贴着他,傅钊宁不得不承认,他好奇衣服下的躯体。
梦中的幻影,就近飘落在妹妹身上。
他偶尔会丧失兄长的立场,把她假想成魅惑的少女。
暑假的某日,妹妹午睡,傅钊宁屈从内心的魔鬼,拉开了傅年年连衣裙的拉链。与少年的幻想不同,没有发育的少女毫无身材可言,倒是因为旺盛的食欲,有着出人意料的肉感。
傅年年骨架细,上手才知道她藏了多少肉。
傅钊宁确定他对这种胖豆芽没有欲望。
还是小孩子啊。
身子却那么软,切合一切关乎柔若无骨的想象。
傅年年记忆里,父母陪她的时间屈指可数。可是为了小妹妹,妈妈居然暂停了工作。
心里不平衡的傅年年嘟囔:“我不是说不能喜欢朝朝哦,但哥哥最喜欢我好不好。爸爸妈妈最喜欢朝朝,你不答应我,我太可怜了。”
她抱着他,是亲得意思。
可怜的是我才对。
傅钊宁原就薄弱的道德感摇摇欲坠。
他垂下眼睫,掩住情绪,亲住妹妹小嘴。
傅钊宁极其矛盾,如果真要和傅年年拉开距离,他可以做得更好。他应该告诉傅年年不要再任何男性面前换衣服,告诉她亲吻里龌龊而悱恻的含义,但隐瞒之下品味到的禁忌感有如罂粟,让他想要克制,最终又放纵。
心里喟叹,傅年年瘦下来会好一些吧。
然而傅年年开始抽条才是噩梦的开端。
每次看傅年年,都觉得她有新变化。身量变高,胸脯变鼓,一点一点往他邪念的方向长。
发育期的纯绵背心换成了后扣式文胸,傅钊宁帮傅年年把草莓刺绣胸罩的环钩扣上,把侧边副乳拨入,傅年年双乳间聚出一道沟壑。
傅年年痒得发笑,傅钊宁抽出手:“要调肩带吗?”
“不要啦,正好。”
傅年年套上衣服,在哥哥嘴上啾一口。
眼神浅溪般明澈,很天真烂漫的样子。
操。
他养大她不是为自己解决性欲的。
顶多这样亲,不能再深入。
傅钊宁步到了深渊边上,随时可能坠下。
十五岁,高一,他决定住校外。军训回来,傅年年问她有没有喜欢的人。
傅钊宁心里咯噔一下,随后暗火微烧。在他面前是小孩子的妹妹,为什么会懂这种事。傅年年在欺骗他吗。
天知道他多希望傅年年是个小骚货。
“你喜欢上谁了?”
傅年年神秘兮兮地说起舌吻的传言。她还是一张白纸,只是交了朋友,听了些桃色绯闻。
傅钊宁恰到好处地脸红:“这种事不要听。”
傅年年捂住耳朵。
傅钊宁看着她。即使如此,傅年年也会不经意地长大吧,与其让别人来,不如他自己……
要睡觉的点,傅钊宁抱傅年年回房。
傅年年嘻嘻哈哈躺在床上,傅钊宁顿了顿,决心走,临出门,回头看傅年年。小小的女孩子,说不出的清丽漂亮。
他却居然有那种想法。
傅年年不是你的亲妹妹吗。
正是因为是妹妹啊。更刺激,不是吗。
他真是疯了。
傅钊宁发现自己是个疯子。
可是一帆风顺的生活确实无趣,课程、宴会、社交一成不变,他亟待一些刺激性的东西。
“兄弟,来一点吗。”
林二偷偷带了大麻,严家老大的婚宴上,塞给他。
傅钊宁摇头。
毒品会上瘾,傅钊宁天之骄子,凭什么被药物控制。
但他也不会插手别人吸,没那么多闲心。
傅钊宁的社交圈鱼龙混杂,即有出类拔萃的同龄人,也有混吃等死的纨绔。
他神色凉薄,提醒:“别被人发现。”
林二笑:“我知道你不会说。”
“你妹妹呢?”
“那儿。”
端蛋糕碟子喂小花童。
“就来了一个?”
“傅朝朝太小。”
“年年妹妹十二岁了吧。”林二很是习惯傅钊宁连名带姓叫自己妹妹,他扫了眼衣香鬓影的人群,开玩笑地问,“你说,在场的会不会有咱们未来妹夫。”
林二有个堂妹。
傅钊宁凉飕飕看向他。
“你别这样看我啊,咱们这种家庭,能联姻的,不就那么几家。”
“是吗。”
傅钊宁看着傅年年。
他差点忘了,他们这些家族,婚姻往往利益的纽带。
可是,倘若要算金钱或权力,他背后的钱权不逊于在场同龄人中任何一位。
傅年年不是他带大的吗。
最后却要属于别人?
但他已经感觉到傅年年的离心力。她的爱好越来越多,交友范围越来越广,这场宴会才开始多久,她已经和那些女孩打成一片。
林二忽然打了个颤,觉得是老天爷提醒他宴会厅拿大麻不安全,跟傅钊宁打了个招呼离开。
舞曲无尽无休,傅钊宁的思想飘忽无定,随音符跳跃。
一会儿是傅年年小时候,一会儿是傅年年长大后。
又过了会,傅年年走过来,傅钊宁的视线与思维定格与此刻的她,傅年年不知危险临近,迫不及待跟哥哥分享她的新友谊,小脸蛋温柔又可爱。
虽然说着别人,眼里却只装着他一人。
傅钊宁看着妹妹,等她再大一点,不再对男生的思慕避而远之,她会是宴会的焦点。
那时候她会是什么样。
会长成一个好女人吧。
仅仅想到妹妹穿着光鲜亮丽的礼服,在社交场上游刃有余,引人采撷,傅钊宁眼神幽暗而危险。
“闷吗?”
“有点。”
傅钊宁牵起傅年年的手,昭示存在感的似的,带她离开会场,逛遍了整个庄园。
融化嗯光,一滴一滴,从树尖落到草坪。夜风吹拂他的脸,黄昏的最后一丝光被夜吞没。
傅钊宁的心态彻底发生了改变。
哪怕犹豫仍存,放荡不可避。
傅钊宁十六岁,晴空飘着几点玫瑰色的云。他揽着妹妹的腰,舌尖撬开她的牙关。还有点想不通,但不必想通。
时候到了,气氛不错,直觉叫他这么做。
“乖,妹妹,舌头伸出来。”他轻佻勾唇。
——
结合第一章食用,带你走进假纯情真变态的内心




反向驯养(骨科) 【番外】翻车特典
天朗气清,碧空雄阔。扮作凡间女子模样的傅年儿捏了笼白兔饺子,美滋滋蒸熟,正要吃,隐约听到什么声音。
推开窗看,黑云压山,狂飙突起。
树梢摇来摆去,呼啸不已,百花伏在地面,簌簌打着寒噤。饺子打翻了。她心疼得要命,感觉熟悉的威压扑面而来,傅年儿赶忙关窗,关不上。无形触手流进来,穿过大开的窗户,探寻到她的所在,把她困在原地。
傅年儿隐约猜到是谁找来,又慌又怕,无形的东西越发贴近,触感湿滑,像蛇,又像藤蔓。滴溜溜的,在她身上游走。摩挲羊脂玉似的皮肤,仿佛下流的浪荡子。
“哥哥。”
她唤,努力让自己冷静。隐形的藤捂住她的嘴,强硬的将她两只手腕缚在身后,控在了一起。
不知从哪来的另两只无形触须,一只圈住她的腰肢,一只从上衣领口探了进去。隔着肚兜玩弄了会桃乳,放肆地撑开她后背肚兜的系带,十分下流的在她后背摩挲。
不要——
傅年儿内心大喊。
一人踏入她的屋子。
峨冠博带,气质清逸,眉飞入鬓。
正是她的兄长。
他能驱使这些东西,他把那淫妖反噬了?
傅年儿男女之事的经验全部来自他。她小时候,家乡遭妖鬼之灾,就她逃了出来,被一车队搭救。车队属于隐世的世家,为做功德,养了她。傅年儿本来不想改改姓,但她饿怕了,见这儿有吃有喝,便答应下来。
虽然是养女,但不主不奴,时不时要到针线房帮忙。十五岁,她在庭院里走着,莫名其妙被人塞了碗鸡汤,催她送到公子——她名义上的兄长院里。
傅年儿不觉危机,依言照做,从此与兄长有了肌肤之亲。
兄长素有仙缘,修的清心寡欲的功法,是那支大家族里几代以来唯一一个有灵根的。那次之后,他再也没碰她,却把她留在身边,得被老祖打杀。
傅年儿这才知,这位便宜兄长的身体里住着淫物,不能近女色。
后来大概是用惯了她,拜入昆仑的时候,把她也带了去。
傅年儿入了昆仑,方知自己没有灵根。
可恨兄长知道她贪嘴,还总给她投喂延年益寿的天材地宝做成的点心,不知不觉,傅年儿的青春岁月被无限延长。
兄长出师了,开宗立派,又把她带走。
山中不知岁月,又一轮弟子拜入山门,傅年儿才知俗世已改朝换代两轮。她顿悟自己所历年月之长久,不想待在兄长身边。既要忍修行无望之苦,又害怕在他眼前迟暮衰老。
是以她计划一番就走了,在凡间住了五六年,没想到他还会找上门。
“跑?”
兄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傅年儿呼吸急促,失去肚兜束缚的胸乳上下起伏,数不清的无形之物涌过来,一下一下,似有若无地轻点侍女的脸、脖颈、四肢、身体,所到之处,仿佛湿润的舌头舔过。
无形之物凝实、显形,水一样的颜色,半透明的皮下仿佛有液体流动。傅年儿目光流转,才知自己被无数水色触手包裹。她无处可逃,水色触须钻进罗裙,缠上她的小腿,流连一阵,揉蹭着她的腿根。
她压下呻吟的欲望,下意识夹紧双腿。
两根触手缠绕她的腿,不由分说把她双腿分得更开。
不满她逃避,十来根触手一齐蠕动,把傅年儿吊在半空。它们生出倒刺,仿佛一根根荆棘,伸入领口、袖口,刮擦滑嫩的肌肤,捆绑腰肢与软绵的乳球,惩罚性地在她身上游走。
皓然如雪的衣料被触手上丛生的刺划裂,撕裂成条。触手游弋而过,恶劣地探入。裂口扩大,傅年儿被刮出红痕的白嫩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嗯——”
挤进腿间触须摩挲腿心,挑逗柔嫩花瓣。
傅年儿鬓边蝶翅颤晃,乳尖的红果挺立起来。花穴被冰凉的粗大磨得发热,不住的缩,吐出一团团情液。
湿漉漉的触手愈发热情,一根儿臂粗的触手撞了进去,从外往内,带着凉意,一寸一寸撑开紧致的女体。傅年儿疼得难受,酥麻窜上脊骨,下腹饱胀到难以承受的感觉不断扩大,几乎淹没她的神智。而未插入处极富灵性地分裂出数条触须,磨磨蹭蹭在股沟滑动,卷着傅年儿腿根,将私密处拉向兄长。
只要他一低头,就能将粉嫩的小穴看的一清二楚。
傅年儿羞愤难当,被撑开的穴口却因为被触须儿爱抚着,淫水不断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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