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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向驯养(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无晚钟
傅年年郑重其事地复述:“我可以了解,但不必接纳一切。对我再好,也不代表我要为了讨好别人而委屈自己。我要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
傅钊宁有些失神,她记了这么久。
傅年年笑容满面:“我以前不懂,但我记下来了,哥哥说的话,我都记得。后来,我慢慢懂了哥哥的意思。”
“我想听哥哥的话,不理会别人的干涉,选择自己的生活。”
傅年年枕回哥哥肩膀,“我……我想做个好妈妈,以后遇见一个喜欢的人,有个朝朝一样可爱的小孩子。”
“不那么闹就好了。”
“不像爸妈一样,完全丢下不管,也不像爷爷奶奶那么严厉,更不像外公外婆端着仪态和我们保持距离……”
“哥哥,你教完我那些,年年就懂怎么怀孕了,你一定要认真教我啊。我听说以后生了孩子,也不会再痛经。”
窗外景物飞速后退,一如岁月。她慢慢说着,思绪飘飞,灯影流转间,面容明暗变幻,全然忽略了傅钊宁身体变得越来越僵硬。
她以前不说这些话,因为快乐分享后能成倍增长,悲伤的念头却容易拉着分担的人一起悲观。她舍不得亲朋好友因为她不开心,傅年年想做带去快乐的那个人。
但偶尔说这么一次,心情都舒畅了呀。
视野渐渐昏暗下来,傅年年睡眼朦胧。
记忆的最后,恍惚是哥哥的问句:“……如果我想干涉你呢。”
哥哥干涉她?
不会的。
那样她对很伤心的。
“哥哥不会这么对我。”傅年年嘟囔。
哥哥却说:“如果呢。”
“如果……”
如果只是衣服鞋子,没问题的,人生却不一样,一生多漫长啊,哪怕哥哥对她非常好,她也会要自己选择。
“哥哥不会的……”
她不想失去哥哥。傅年年张嘴想说,但困意来势汹汹,她以为自己说了,最终没把后半句说出来。
独留清醒的傅钊宁看着妹妹想,她就这么相信他?
既然这么相信,无论做什么,都可以原谅吧。
傅钊宁摩挲妹妹的脸,以为那些傅年年难得吐露的话,很多都是心血来潮的念头。一句话记那么久很正常,傅年年记性虽然好,却不长情,也不专注,想一出是一出。
她心里憋不住话,几个表情就把内心活动全部抖出来。
所以,没问题的。
——傅钊宁“惩罚”傅年年以前,和妹妹谈心总在正经地点,这个情境实在无法与严肃扯上关系。
傅钊宁身体渐渐放松,自然地勾起嘴角,心想,宝贝……哥哥肯定教你,怎么怀孕。





反向驯养(骨科) 要一起洗澡吗
高考三天,学校做考场,初中部放假,傅年年迫不及待要和小姐妹逛街。
哥哥想要她陪考,傅年年吐槽:“你又不是小孩子。”
“我回来住。”
“不行。”傅年年制止,“我查过了,考试前最好不要变环境,以前住哪,现在住哪,以前吃什么,现在吃什么。哥哥你就住在学校旁边的房子里,乖乖的,考完试我去接你。”
“真的?”
“真的。”
于是傅钊宁高考,傅年年忙玩了三天,她好快乐。
傅年年大半礼物都做完了,接哥哥前她和桃子逛街,互相猜送对方什么,两个人都没忍住透露了一点点,挽着手笑到肚子疼。
下午四点半,她撑着阳伞,牵着从幼儿园接出来的傅朝朝,到了和哥哥越好的学校南门口。
烈日当头,人山人海。
傅年年拉着妹妹躲进奶茶店。
五点,她们出来,没等几分钟就眼尖看见傅钊宁。
“哥!”
“哥哥!”
傅年年招手,拉着招手的朝朝飞快跑过去,踮脚把阳伞盖在哥哥头上。
傅钊宁接过阳伞,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眼傅朝朝。
“朝朝怎么也过来了。”
“接你之前顺便接了她,天气太热,早知道要朝朝先回去。”
“手上提了这么多东西?”
“接朝朝前跟桃子逛了下街。”
傅钊宁倒想问问她接他是不是也是顺便。
“有点重,哥哥你帮我提下。”
傅钊宁“呵”一声,转身就走。
……他是不是没考好呀。
傅年年观察着哥哥脸色,走了几步才发现走偏了路。不提就不提。她拉着哥哥和妹妹拐回正确路线:“咱们往那边走,路太堵了,车没停在这边。”
回到家,气氛好了很多。但不能太刺激他,克制而敛地用了晚餐,离开餐厅,傅年年问他:“心情好些了吗?”
傅钊宁看出她的担忧,颇为享受,问:“怎么?”
“我给你准备了party。”她关了灯,打开今天买的家用旋转灯音响。气氛一下就起来了,灯光炫目,五斑斓,仿佛星河流转,客厅活脱脱一个ktv包房。
傅年年握拳做话筒,煞有其事地试音,说开幕词,早有准备的傅朝朝跑到厨房把提前藏好的蛋糕捧出来,傅年年和傅朝朝一起唱歌。
带礼花筒响,两个妹妹一起说:“哥哥,毕业快乐。”
——是很快乐。
才一下子蛋糕就变成了作战工具,兄妹三个围着灯握着拳鬼哭狼嚎,喝掉了五六罐可乐。
傅朝朝去睡觉的时候,傅年年彻底忘了她觉得她哥没考好的猜测,脸上、头发上和衣服上黏着奶油。
“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物。”
傅钊宁揩去妹妹头发上的奶油:“什么?”
傅年年拉着哥哥进她房间。
傅钊宁观赏了一段毕业祝贺视频,然后看见了妹妹做的手账。
厚厚一本,画着各种各样的花边和手绘图案,贴着照片,有他的,他和她的双人照,还有三兄妹的合影,照片周围文字俏皮。
最后一页,写着一句话——
“年年最最的哥哥毕业了,希望他万事如意,前程似锦,天天都有好心情。要多回国看我呀。”
旁边画着巴巴望着飞机的q版小女孩。
最喜欢……
傅钊宁摩挲着这三个字,目光投到妹妹身上。
他缓缓靠近,把妹妹圈在身前,舔掉她脸上的一点奶油。
呼吸洒落,傅年年笑着躲:“热。”
傅钊宁说:“洗个澡就不热了。”
他松开妹妹,慢悠悠解开衬衫扣子,提出邀请:“要一起洗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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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年年有些呆滞。
傅钊宁轻笑:“这也是教学的一部分呀,年年……”他神色如常地在她耳边说着刚编的话,傅年年听得红了眼,看着哥哥,不要意思的答应下来。
“哗啦啦——”
花洒的水从喷头落下。
傅年年站在门边,难得局促。
傅钊宁捧着她的脸温温柔柔亲了几下,齿唇往下,咬妹妹的衣服扣子。
皮肤一寸一寸袒露,奶糖图案的胸罩托着乳房。
外衣脱下。
傅年年皮肤白嫩细腻,锁骨分明,细腰盈盈一握,腹部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傅年年紧张的轻声呼吸。每次哥哥帮她洗澡,她不是没力气了,就是困得要命,这种情况,完全清醒着,由哥哥一件件地脱去她的衣服,好奇怪。
傅钊宁手指沿着妹妹身侧曲线勾勒而过,插入裙与腰的缝隙,傅年年绷了下,裙子落地。
哥哥俯下头,她口唇与他的共舞。
呼吸交缠间,兄妹俩互相脱得一丝不挂,断断续续亲着,跌跌撞撞走入水中。
傅年年接了一手洗发水,玩笑着盖到哥哥头上,两个人互相抹了一头,冲洗完才停下闹。傅钊宁的手在妹妹身上游走,沐浴乳滑过每一寸皮肤。他站到妹妹身后,托着丰满挺翘的乳桃,触之满手滑腻。沐浴乳匀开,搓揉成泡沫,白花花溢出指缝。
傅年年撑着墙壁,湿淋淋的头发披着,忍不住嗯啊叫。
“……哥哥,已经够干净了。”
她皮肤都要搓红了。
“里面还没洗……”傅钊宁熨着妹妹身体,滚烫的肉棒在她腿根摩擦。
他若有似无地动了几下,傅年年的小臀已经按照他的提醒,在跟着他的节奏微微摇摆。
“宝贝,脚打开。”
硕大的性器在穴口浅戳,勾引甬道不住缩。
傅年年被顶得张开腿,肉棒挤进小穴口,沾着水,柱身出奇顺滑,湿热地抻平沿路阻挡的肉褶,挤出欲望的潮。
傅年年一声轻哼,小穴口拼命吸着那发胀的热烫。
她感受着哥哥缓缓推进,达到熟悉的深度,慢慢开始抽插。
她嗯嗯啊啊低低呻吟,翘着臀任兄长的性器进出,腿间流下湿哒哒的蜜液。
傅钊宁把她的腰又压低了点,仿佛要戳破那层膜。
“疼。”
“里面舒服吗。”
“嗯……年年喜欢。”
声音杂在水声里,越来越听不清。
时间流逝,浴室门打开,傅年年依在哥哥怀里,裹着浴巾被抱出来。
“哥哥,我要吹头发。”
傅钊宁在桌前停下。
“拿电脑。”
傅年年不解,还是乖乖把笔记本电脑拿上。
傅钊宁把妹妹放在腿上:“哥哥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呀?”
“先开机。”
他不肯透露,指挥傅年年打开一个文件夹,点开一个文件夹。
吹风机打开。
暖风拂过发丝睡裙,风速很低,响声不大。丝绸面料流动,不高不低的领口,显露水感十足的双乳撑出的勾人曲线。
傅年年看他,这样也听不清啊。
傅钊宁示意妹妹转头。
傅年年看见弹出的字幕。
剧情十分简单,不一会就看懂,独居的妹妹脸蛋漂亮,被人跟踪。她打电话给哥哥,哥哥来保护她,暂时和她住在一起,夜晚也在一起睡。
两具躯体交叠,哥哥的手摸上妹妹大腿。
吹风机恰好关了,扮演妹妹的女人啊地呻吟,哥哥的性器插入她身体内。
镜头切换,一个特写。
——
除夕快乐!!!在小品的疯狂摸鱼!提前祝大家新的一年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家庭美满。
明天走亲戚,长辈非要去劝不动,所以要出门了。网不好,很有可能不更。希望去的地方更安全,几分钟前,晚上十点左右,刚写完,我知道我住的小区有个憨憨是疑似病例,拒绝就医,今晚逃离医院。业主群炸了。我疯狂口吐芬芳。远离憨皮,珍爱生命,真诚祝愿大家身边都是明白人,2020自己和家人健健康康并且平安!




反向驯养(骨科) 哥哥大骗子
“呜。”
傅年年握着洗手间门把手躲在门后,不肯出来。
她的连衣裙就在外面,可她不能出去拿,一松手,脚踩在门缝里的哥哥就要走进来。
哥哥大骗子。
她最近被哥哥逮着看了好多这样那样的视频,已经懂了哥哥让她学的是什么。视频里的妹妹一副享受的样子,傅年年被哥哥亲多了,心里蠢蠢欲动。练习的时候,不小心擦枪走火,差点把里面弄破。
疼。
疼到能钻入人心的痛感,她下意识要把哥哥踹出去。
结果被哥哥抓着乳腿交。
不得不说,哥哥太闲了。
他放了假,不一定总在家,但她一回家他就杵在那,黏过来,还问她,要不要像视频里面的妹妹一样,光着身子接他回家。
她才不要。
但每天全身上下都被哥哥爱抚,哥哥说这样到时候会适应得更好,偶尔他们还可以这种方式学功课。
傅年年干脆不做旅行计划,两场旅行,先和哥哥去挪威,再和桃子去日本。定地点后,她把安排其他事项的工作全丢给傅钊宁。他效率太高,做着旅游计划还有时间黏她。
有一天,傅年年完成当日复习任务,在厨房研究抖音上大火的网红蛋糕。傅朝朝和带她的保姆就在客厅,哥哥在她身后,俯首她的脖间,嗅着妹妹浅淡的香气。
“没穿内裤?”
“……你不让我穿的。”
“是吗?”哥哥手指贴上她没有遮挡的私处,沿着湿软的花唇缓缓滑动,不紧不慢地勾勒那充满肉欲的形状。
“我怎么忘了。”
没有遮挡的花穴一下湿了,傅年年抓着东西的双手变得无力,红着脸说:“朝朝她们在外面。”
哥哥不是说这也是秘密,不能被人发现吗。
傅钊宁:“可是年年湿得好快。”
傅年年眼眸水汪汪。
“啊……”傅年年小声叫着,面色潮红。
下体热度蓬勃,水液没有一点降温作用。哥哥听见了,还不停手,水液汩汩从她身上流出,傅年年身子难耐地颤动着。
傅钊宁手指抚摸着肉鼓鼓的花唇,捏上阴蒂。
傅年年撑在身侧的双手用力扒着桌面。
哥哥的手指完全插了进来。
傅年年不敢过度变换姿势,也不敢叫人发现,握着打蛋器,张着腿任哥哥玩弄下体,脸颊因为快感而潮红。小穴不断分泌出水液,她爽得双腿打颤几乎站立不住。明明知道这不是一个正常的反应,但傅年年被玩弄的地方已经不能承受般潮水泛滥,分泌出来的蜜液让少年整只手掌都变得黏糊糊的。
最后她感到花穴剧烈缩,稚嫩柔软的穴口涌出潮水。
不知如此,早上醒来,没穿衣服,她才坐起来,哥哥从背后抱住她,舔弄一侧乳房。
“……我要上学去了。”
傅钊宁揉着妹妹的胸:“哥哥帮你吸一吸,很快的。年年奶尖尖都硬了啊。”
是因为开了空调吧。
哥哥总是觉得,奶尖硬了就是她想要。
她没有。
可是他摸这么久她身上热呀。
傅年年没有防住,忍不住答应哥哥,让他咬她的胸,大半乳球被吸的水光淋漓。不久她坐在哥哥脸上,咬着手指让哥哥口交舔弄。又过了阵,到这两日,她坐在哥哥身上,任哥哥含吮自己花瓣,俯下身子含哥哥晨勃的肉棒。
煦煦晨光中,“啧啧”的吸吮声和大力舔弄声激烈而羞耻,刺激得她这两天有幻听似的,看见哥哥就仿佛回到清晨的床上。
傅年年毫不怀疑,要不是她学校还有课,她会天天和哥哥滚在一起。
哥哥每次哄她要做什么的时候,像极了课文里描述过的美人蛇。他被妖怪上身了,不然他每次弄她怎么洁癖消失了似的。还肯定给她施了法,傅年年根本拒绝不了诱惑。
而且她觉得自己也有点不爱干净,她居然对这些交换体液的事有上瘾的征兆。
今天,来哥哥学校旁边的房子给他清衣柜,他随口说房子里有套打扫专用衣裳,可以换上。
傅年年没多想,答应了,但她不愿意在哥哥面前换衣服。
哥哥挑眉,说她似乎很不信任他。
傅钊宁答应妹妹让她在洗手间换。
傅年年把脱下的衣服交出去,傅年年交了,哥哥却只递给她一条围裙。
前面短,什么也挡不住啊。
傅年年立马想开门和哥哥理论,可她仅穿内衣裤肯定会出事。
傅年年不甘地套上围裙,心说自己一定要吸取教训。
傅钊宁站在外头不疾不徐地等,他心里算着时间,门如预料般打开。
傅年年大半身子躲在门后:“把衣服给我。”
“不行。”
傅年年要关门,傅钊宁眼疾手快扶门,推大门缝,挤进一只脚。
哥哥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傅年年才呜了一声,门就失守。
她往后退,哥哥上前,兴致盎然地打量她的装扮。
“妹妹穿错了呀。”傅钊宁笑,“围裙下怎么可以穿衣服呢?”
——
提前回来了心落地了,最近这种情况,如果不是实在有事,更新就固定个时间段放在晚上八点到九点之间吧。
围裙是最后一课(*/w\*)番外先欠着,我先把他们毕业旅行的事写了。
毕业旅行剧透:dododododo……




反向驯养(骨科) 瘾
“你不要过来。”
“为什么。”
“我不要脱衣服,说好了今天清衣柜的。”
“可是你把它穿上了。”
“没别的衣服穿。”
哥哥步步紧逼,傅年年恨不得缩进地里,又不由想象哥哥想对她做什么,不得不和哥哥越贴越紧。
傅钊宁柔声说:“宝贝,哥哥帮你脱。”
“我不——唔,唔唔。”
傅年年小嘴被堵住,呼吸交缠间,氧气被哥哥夺去大半。
傅钊宁抱着妹妹,从上往下摩挲一通,瓦解她的意志,微微松开,傅年年红着眼喘息。
傅钊宁顿了顿:“还亲吗?”
傅年年低头,欲望与理智拉锯,腿心轻磨,蚊子叫似的说:“……只能亲嘴。”
傅钊宁低笑:“嘴张开。”
傅年年乖乖由着哥哥纳入怀里。
内裤落到地上,内衣也是,傅年年理智一点点消退,回过神来,已经被哥哥抱在怀里,背对着哥哥胸膛,坐在床上、哥哥腿间。他的手抓握着她的乳,围裙布料被挤在乳间,傅年年两团乳肉被揉面团似的变化着形状。
她嗯啊叫,傅钊宁看着妹妹,嗓音低哑:“小保姆,我雇你来打扫,家里还没拾,你却要我一直帮你揉奶子。”
傅年年愣神,哥哥又说:“你这样,可是要被解雇的啊。”
“我、是你要揉的。”
“胸这么大,不就是给人揉的吗?我一个月付你那么多工资,不愿意?”
傅年年儿时好歹是过家家一级选手,意识到哥哥在玩角色扮演。她看着哥哥的眼睛,恍然觉得自己真的是勾引雇主的小保姆。那么多小说电视剧不是白看的,傅年年被哥哥逗得有些想笑,顺着他的话说:“没有的,我不想被解雇。我好穷,上有老下有小,今天过来的时候,衣服还被骗子骗走了。先生,年年好可怜。”
傅钊宁眸光一动,捏着乳尖红果:“你叫年年?”
“嗯……”傅年年哼出一声,是答亦是呻吟。
傅钊宁笑:“和我妹妹一个名字呢。”
“先生有妹妹吗。”
“嗯。”
“年年也有哥哥。”
“是吗?”
“嗯,比先生小一点。”她给傅钊宁做了年龄设定,抱怨,“不要揉了呀,年年哥哥会生气的。哥哥会看见印子。”
傅钊宁一顿,反手把傅年年推到床上:“傅年年,你很熟练?有没有让别人摸过。”
傅年年不肯出戏,偷偷瞧他,欲言又止。傅钊宁压下来,傅年年嘤咛一声,讨扰:“只有哥哥啦。除了先生,只有哥哥。”
傅钊宁挑眉。
傅年年小腿够他:“先生生气了?”
傅钊宁起身。
“先生。”
傅年年从背后抱住他:“你就这么走吗?”
“怎么?”
“年年好难受。”
傅钊宁此刻坐在床沿,她拉起哥哥的手,放到自己身下。
柔软的花瓣贴着手背,热热软软,流着水。
傅年年眼神无辜:“哥哥没碰过这里的……年年这里好难受……”
“先生要试试吗,年年很好吃的,很舒服哦。”
傅钊宁眯眼,上床把妹妹带到床中央,让她趴跪着,夹紧腿。肉棒插入腿缝,每次撞击又凶又重,傅年年像在风浪里颠簸,摇摆着腰肢跟上哥哥的速度。
她先是“先生”、“先生”地叫,被弄得狠了,呜呜叫“哥哥”,腿内侧皮肤火烧火燎,仿佛要被磨破。
傅钊宁与她耳语:“下回这样做饭给哥哥吃吧。”
“怎么做嘛,油会烫到。”
“哥哥想在厨房操你。”
傅年年小脸通红,脑子混沌,心里淌着欲望的河。
“现在就可以。”
好了伤疤忘了疼,她扭着屁股撒娇:“哥哥,进来,年年想要。不要用在外面呀。”
哥哥却只是加重呼吸,揉着她的身子,更凶狠地在腿间插弄。示意她转过脸,和他接吻。
肉体拍打声与口唇纠缠声溢满房间。
好空虚……
插进来呀。
她轻哭,期盼自己再长大一点。无关乎情爱这种她不懂的东西,兄长歪曲的引导、积累的无法纾解的欲望、难以名状的瘾,推着她不自知地往悬崖前行。但那是若干年分析产生的念头,此刻傅年年单纯觉得好难受,呜呜呜,好想像视频里那样跟哥哥做爱。




反向驯养(骨科) 罗弗敦
傅年年中考一结束,估分觉得自己可以直升高中部,就抛开成绩拾行囊。傅朝朝会被放到外婆家,她有自己的夏令营。两三天后,傅年年和哥哥登上飞往挪威的飞机。
他们在奥斯陆着陆,转机飞博德,而后转渡轮前往罗弗敦群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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