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向驯养(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无晚钟
期间朝朝来了个通话,傅年年才想起奥斯陆下飞机后就没给家里报过平安。
海边,摄像已经关了,海面的夕照像流动的碎金。傅年年坐在大石上,衣裙半褪,腰腹失守。
这是在外面呀。
可哥哥像个变态一样,把她剥得光溜溜的,浑身舔了一遍,脚趾都没放过。
以后哥哥有了女朋友,也会这么对嫂子吗?
这里面有多少是独属于对妹妹的疼爱。
她抓着哥哥的肩膀,看哥哥把性器插进她身体,心里有点酸。
“哥哥。”
“嗯?”
“你以后不能和朝朝做哦。”
哥哥看着她笑:“怎么会。并不是所有兄妹都会做爱,哥哥最疼你,才会这样啊。”
傅年年轻哼,张着腿迎接哥哥的疼爱。
夕阳的光勾勒少女无暇的胴体,她轻轻抚摸哥哥腹部的肌肉线条,感觉自己被哥哥一次又一次占有,身体和心都无比贴近。
哥哥低头,想让她亲。
傅年年抱着哥哥,和他接吻,心想这一幕,她可能很多年后都不会忘记。
***
次日去雷讷,这个坐落于峡湾与高山间“挪威最美村庄”有着名副其实的美丽,海水湛蓝,向阳的山麓犹如绿海。
傅年年惊叹,和哥哥住进红色渔夫小屋改造成的海边旅社。
接连两天,晚上和哥哥做爱的时候,傅年年见识到了极圈的午夜阳光。天空橙黄,太阳颜色像流心蛋黄,离海平面很近,圆圆一团。
“……我要出去玩。”
她看着窗外的太阳呢喃,呻吟一声,轻声哭诉:“我们是来玩的呀……”
为什么变得像专门做爱的一样。
坏蛋哥哥,他给她带些奇奇怪怪的衣服,每天操她,从一个房子到另一个房子,她都没力气出门。
“明天。”
哥哥吻过她的脖颈,丢下承诺。
傅年年嗅到一丝敷衍。
眼下她穿着那件被她拒绝过的开档网衣,被哥哥摁在临海的窗边干。她好怕外头来一艘船,往他们这看一眼就能看见她几无遮掩的身体。
淫水浇在哥哥肉棒上,傅年年被弄得力竭,小嫩穴咬着性器,人坐在哥哥怀里哭唧唧。
白浊差一点点射在里面。
傅钊宁把妹妹身上弄得黏糊糊地,问她:“这么想出去?”
“想。”
“给哥哥当一天小女仆,哥哥后天带你出门。”
傅年年控诉:“你刚刚还说明天的。你就是想奴役我。”
她都看见了,他箱子里藏着女仆装。
“哥哥怎么舍得。”重新昂扬的性器磨着穴口,“宝贝,要不要出门?”
“啊……要……不要再进来了呀。”
傅钊宁充耳不闻。
“年年听好了。”傅钊宁语气玩味,“女仆守则第一条,用小穴叫主人起床。”
反向驯养(骨科) 冷漠主人俏女仆(一更)
女仆年年上岗第一天就惨遭滑铁卢。
她比哥哥起得晚。
傅年年戴着发箍臂套,穿着所谓的女仆装,上身吊带文胸滚着丝制木耳边,胸罩正前方挖出桃心形,露出乳沟与小半乳球。前方有小围裙的裙子撩高,私处裸着,腿部被奶油白的腿环和长筒丝袜包裹。她咬着唇瓣趴跪在床上,粉嫩嫩的臀瓣露在空气中,被皮鞭打出轻微红痕。
“主人……”
傅年年颤着小屁股轻叫。
她不敢叫哥哥了,一叫皮鞭又会落下来。
又痛又麻,还有点小爽。其实刚开始只有疼,后来哥哥掌控住了力度,傅年年慢慢就流出水。
哥哥到底藏了多少东西。
她根本没看见打她屁股肉的这根皮鞭。
也不喜欢被这么对待,却偏偏有反应。
傅钊宁又打了下,冷笑:“我雇你的时候说过什么?”
“要……叫主人起床。呀!”
“只是起床?”
傅年年扁嘴,羞答答吐露整句:“要用小穴。”
傅钊宁停下鞭子:“这不就行了?”扯着颈带逼妹妹爬过来。
“委屈?”
“……没有。”
“乖。我可是听人推荐才雇的你啊,小骚货做小保姆的时候天天叫人摸奶子,都传遍了呢。”
“我不是……”他怎么能叫她小骚货,学校里骚都是骂人的。
可是话才出口,哥哥手一转,鞭子把柄顶着她的花穴口重碾。
傅年年呼痛,哥哥了笑,冷漠地看着她:“别废话,过来。”
知道啦,就是演连续剧嘛。
傅年年含着泪跨开腿,拉开哥哥裤子拉链,放出性器,而后扶着哥哥的肩膀往下,摆腰令湿濡的穴口与他的狰狞巨物摩擦。
傅钊宁用鞭子挑开围裙,见傅年年流水潺潺,不一会儿,滑得整根棒身都是她的淫液。
“主人。”傅年年轻喘。
“要说什么?”
啊啊啊。
她没有脸了。
傅年年:“请使用年年的小穴。”
她腾出手扶着肉棒,降下腰,肉棒圆硕的龟头撑开两片花唇,缓缓挤入花穴里。傅年年唔一声,敏感的龟头被温暖潮湿的花穴紧紧包裹。
好痒。
可是傅钊宁不动。
肉穴紧紧绞着粗大的肉棒,傅年年只好自己想办法,试着将那物往里吞,却依旧卡着。她抬起臀部,把肉棒吐出来,再对准湿淋淋的穴口缓缓坐下去,几次之后,小嫩穴打开了,勃涨的肉棒一点点进入她的身体。
“呜,太大了嗯……唔……”傅年年松手,咬着唇细细的低吟,将臀部往上抬起一点,又往下坐去,进三毫厘退一毫厘,小心翼翼的扩张着紧致的甬道。
傅钊宁百无聊赖地抓着女仆妹妹的胸:“快些,还有一半在外面。”
傅年年声音黏腻:“我已经很快了呀。”
她伸出手指,揉了揉阴蒂,颤巍巍打开自己的阴唇,继续往下坐。
缺乏前戏,流着甜水的肉洞吃力地咬着哥哥的性器,逐渐往下吞咽。
对傅年年速度正好,对傅钊宁却无异于折磨。
终于,他耐心告罄,撞击妹妹穴蕊,傅年年全身筋骨一震,小穴箍住肉棒根部。
啊!
哥哥怎么这么大,她平坦的腹部都鼓出了形状。
“主、主人……”
傅钊宁一脸找麻烦的表情:“这么慢,你真的受过专业训练?”
这是什么设定。傅年年哽咽:“那你去找别人呀。”
傅钊宁挑眉:“还敢顶嘴?”
下一秒傅年年即被哥哥连续操了好几下。
傅年年哽咽声断断续续飘了起来。
把妹妹操软了,傅钊宁扶正妹妹的身体,自己躺在床上,笑:“来。”
傅年年不肯。傅钊宁厉声又说了一遍,傅年年吸了吸鼻子,挪动屁股,用小穴吞吐肉棒。
小臀抬起又落下,少女滴滴嗒嗒地淌着淫液。
“主人,这样、这样可以吗?”
“再快些。”男人沉着双眸,在大腿狠抽了一下。
傅年年一呜,撑着哥哥的腹部,尽可能地加快速度。她捞起小短裙,可怜巴巴露出交合处,证明自己真的很努力。
少女细腰盈盈,眉眼含春。
夹吸肉棒的小穴羞成艳红色。
白腻皮肤泛着旖旎的粉,不久出现薄薄的细汗。
妹妹在努力吃他的肉棒,这种淫荡的场景,傅钊宁愈发兴奋,性器在妹妹身体里动。
傅年年受不住,安抚着胀大的肉棒,身体软成泥,体内的东西仍烫的像烙铁。
冰冷的鞭子轻戳阴蒂。
短短一下,却泄掉了傅年年攒着的气。傅年年细声细气:“年年没力气了……”
“就这么不经操?穴这么小,根本不会吸。”
哥哥从没用这种口气对她说话。傅年年叛逆起来了,明明出力的是她,还要被骂。她小声愤慨:“分明是我在操你。”
反向驯养(骨科) 被主人压在床上灌精(二更)
傅钊宁控住妹妹摇动的腰臀,嗓音危险:“你说什么。”
“没什么嗯——”
傅年年被整个提起来。湿淋淋的小穴离开肉棒,傅年年下意识地扭腰寻找,人被按着趴在床上,屁股被一双手抬高,高高撅起。
不要突然出去……啊。
性器抵住了穴口,傅年年不自觉晃动着小穴围着它画圆。
她嘤嘤叫了声“主人”,傅钊宁沉腰把性器送入妹妹身体。
被插入了。
一抽一送便牵动起无数神经末梢,傅年年身心溢满愉悦,水液流得更为汹涌。
傅钊宁呵一声,揉着她的臀说:“小母狗。”
傅年年余怒被勾起,委屈:“年年不是狗。”
傅钊宁从臀摸到腰:“母狗才会撅起屁股让人操。”
肉棒尽根入尽根出,把透明液体捣成白沫。
傅年年身体被打开,清晰地感觉到哥哥在她身体里进出,次次顶到令人酥麻酸爽的深处。
而从傅钊宁的视角,妹妹花唇被操得外翻,像贪吃的小嘴,一张一合,吞吐他硕大粗长性器。
努力。
傅钊宁不由想到这个词。
淫荡不自知的年年,在努力吞吃亲哥哥的性器。
其实让年年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会比较好吧,这种乱伦的快感,真想和妹妹分享。
最好长辈们就在门外,妹妹被他在屋里操得淫水横流,想叫又不敢。
挪威的美景好像突然失去了魅力。
不过妹妹的身体弥补一切。
今天妹妹是他的小奴隶呢。
称职的女仆就应该给主人当肉便器。
时候到了,她眼迷离,浑身透着欲。傅钊宁低下身:“年年是什么?”
“呜,你动。”
“嗯?”
“主人……啊……年年是主人的小母狗。”
傅钊宁咬住她的耳朵:“好宝宝。跟主人念……”
话音落耳,傅年年呜呜抗议,过了一阵,慢慢说出声:“小母狗……想吃主人的大肉棒……主人插得年年好舒服……年年……啊……年年是小骚货,最喜欢被哥哥操……啊啊啊啊!”骚话被抽插打断,她尖叫,小花穴被操得淫水滋滋叫,小屁股又疼又热。
雪纺内衣似乎兜不住胸前雪白的肥奶子,晃动出莹白而淫靡的乳浪。
那副可怜的模样,对傅钊宁来说是致命的毒药。
他目光深邃地盯着妹妹,欲火愈演愈烈。
察觉她要高潮,肉棒不要命地戳妹妹的小穴。傅年年慌张地扭动起了身子,而那根搅得她粘腻淫液的淫根把她操得呜呜直叫。
小穴好累。
最累的一个早上。
房间充满哥哥的喘息声,还有她断断续续的呻吟求饶。
傅年年被冲撞的词不成句:“主人……呜……慢点……你亲亲我……”
傅钊宁却不管,只与她十指相扣,而下半身打桩一样,没有丝毫停下的迹象。
抓着莹白的身体操了五六十下,傅钊宁施力,傅年年被压在床上。最后猛烈一击,傅年年突然反应过来哥哥没退出去。
傅钊宁卡着时间拉动颈带跟妹妹接了个缠缠绵绵的吻,一股股液射出,傅年年呼吸不畅,又被烫得脑子发懵,灌得饱饱的小腹微鼓。
她脑袋都是空的。
不知过了多久,唇分来,哥哥缓缓将肉棒拔出。啵的一声,里面淫靡的液体咕咕咕地流淌下来,带着没有消散的被灌的快感。
傅年年小屁股微颤,怎么可以,哥哥怎么能射进去。
——
本来想写情趣婚纱,又有点想让妹妹长大后穿这种婚纱诱惑哥哥或者穿真婚纱跟哥哥做,于是变成了女仆装。全文不会有真正的sm顶多打擦边,哥哥最爱用身体身体力行的疼爱妹妹。
你们看过泰剧《人生波动》吗,抛弃三观设定极其带感,女明星女主意外杀死律师男主女友,男主调查真相结果爱上女主伤害女主,女主决定跟男主一刀两断,断绝关系前女主肉偿???
反向驯养(骨科) 沾着果酱供主人品尝
傅年年从没有想过哥哥会把液射在她体内。
怀孕怎么办。
花季少女未婚怀孕。
啊,她要流产了。
脑中未来一片灰暗,到外面转了一圈的傅钊宁回来:“小女仆,早餐都没做?”
什么时候了,他还角色扮演。傅年年好气,又好伤心:“我不要做小妈妈……”
傅钊宁看笑了:“年年的愿望不是做妈妈吗?”
“那是以后,不是现在。”
世界上那么多小裙子,做妈妈前她可以再忍十年痛经。
“是吗?”
傅钊宁把流出来的白浊送回小穴,长指轻轻搅弄。
妹妹身体在战栗,傅钊宁勾唇:“宝贝,这里是挪威,亲兄妹是可以结婚的。所以哥哥射进去,入乡随俗,也没什么吧。”
傅年年夹着哥哥手指,三观受到冲击。
近亲怎么能结婚?!
“不敢相信?哥哥不会骗你。”
可她无法想象兄妹能结婚。傅年年接受的教育,近亲结婚是畸形的,后代都容易是畸形儿。
她想都不会想跟哥哥结婚这种事,哥哥以后会有妻子,她也会有丈夫,自古如此,他们会进入不同的家庭。
傅年年:“我又不是挪威人。”她才不要遵守他们的习俗。
“真伤我的心,刚才小母狗都愿意做。”
傅年年脸通红,转头瞪哥哥,憋出一句:“我做小母狗也不要怀孕。”
傅钊宁放声大笑。
他抽出手,扯着颈带逼她微微起身。
“再说一次。”
傅年年抿唇。
“之前的话,再说一次,就不让你怀孕。”
“我做……”
“再之前的。”
傅年年难以启齿:“……年年是主人的小母狗。”
“嗯?”
傅年年声音越来越低:“小母狗最爱哥哥操……”
傅钊宁听得下腹微热,抱起她:“这么不想要哥哥的孩子?”
傅年年泪眼朦胧:“我才十五。”
不能怀宝宝。
而且怎么能怀哥哥的孩子。
傅钊宁把傅年年抱到餐厅:“宝贝不哭,哥哥给你吃避孕药。”
“……真的吗。”
“真的,七十二小时有效。”
傅年年眼眸一亮。
傅钊宁含笑:“哥哥怎么舍得年年做小妈妈。不过,我们得先解决早餐问题。”
他把妹妹放到餐桌上坐好,带笑的眉眼冷下来,又变成傅年年眼里黑心冷漠的“主人”。
“主人”直起身子,居高临下说:“面包机的面包片要烤好了,可惜不知道搭配的果酱。知道该怎么做吗?”
不知道。
傅年年一脸懵,傅钊宁当着她的面把各种果酱和炼乳拿到餐桌上,摆成一团。
他看了眼妹妹的胸,解开胸罩,然后拿果酱刀挑起蓝莓酱,淋到妹妹胸上。
***
她的哥哥是个变态。
一定是。
她之前发现了预兆,却没阻止他。
他居然用蓝莓酱给她画出了比基尼。
添了几根线条的乳房更显白嫩,傅钊宁换了越橘酱,慢慢往妹妹乳头抹。
“你要什么形状?圆,花,还是爱心?”
女仆年年瑟瑟发抖:“我都不要。”
“那可不行。”
傅钊宁话音落,又舀起厚厚的果酱。
傅年年怕刀,双乳轻抖。奶尖的乳果,一个被越橘酱覆盖,一个被樱桃酱遮蔽,上半身五斑斓。傅钊宁犹觉不够,想到什么,走回厨房,打开冰箱,拿出冰过的啤酒与葡萄,而后捏了一颗葡萄放到妹妹乳房上。
傅年年受冻,轻啊一声,小葡萄被果酱黏住。
傅钊宁又放一粒,单手打开啤酒罐,朝妹妹一笑,把啤酒倒向妹妹锁骨窝。
傅年年被刺激地扭动身躯,傅钊宁满怀恶意地提醒:“小女仆,忍住。敢流出来,今天就让你怀孕。这么大的奶子,怀孕了奶水应该很充足吧。到时候用链子拴着你,让大家看,主人口渴了就用你的奶解渴。”
不可能。
傅年年羞耻极了,不相信哥哥会这么做,可触到傅钊宁眼神,他哪里是哥哥。
病态、邪恶,睥睨他人。
分明是她的变态“主人”。
他说的是真的。
——我再也不扮女仆了。
傅年年不敢动,眼神表示乖巧,可怜兮兮地紧紧抓着桌沿。
傅钊宁舔唇,把酒倒得几近溢出来,才俯首颈窝,喝妹妹身体盛的酒。
将酒水喝完,他嘴唇往下,吮住她一颗乳头。
牙齿轻咬,丰乳绵软,一下就尝到和着妹妹乳香的果酱与葡萄饱满的汁肉。
嗯,好舒服。
乳上的吮声那么淫乱,傅年年难耐的仰头呻吟。
反向驯养(骨科) 药丸
一个早餐吃了好久,傅年年的胸部黏糊糊的。
她以为这样结束了,哥哥把葡萄塞进她下面,一颗一颗,肉棒插进来,说要用她的小穴榨汁。
他还喝!
傅年年要疯了,被翻来覆去玩了大半天,吃完午饭昏睡过去,晚上醒来又被捞起来做。傅年年脑子里的弦差点崩断,差点以为她真是哥哥的小性奴。
午夜十二点一过,哥哥终于恢复正常。
兄妹俩坐在地毯上,衣服也没穿,赤身裸体地吃着面包、罐头等速食食品。
饿了。
好累。
傅年年吃完三个面包圈,活了过来。她又一个小面包的包装袋,指责哥哥:“要不是我带了零食,我们就饿死了。”
傅钊宁看着她笑。
“你还笑。”
“我不笑。”
把所有零食解决完,傅钊宁搂着一丝不挂的妹妹:“先喝药,然后洗澡睡觉。”
傅年年树袋熊似的挂在哥哥身上。
“真的有用吗?”她有些后怕,“你今天一直射在我身体里。”
“年年太可爱,哥哥忍不住。”
傅钊宁解释着,单手抱着妹妹软腰,另一只手倒水。
半硬的肉棒随着动作,戳傅年年屁股。
傅年年轻轻啊一声:“你还来。”
“别怕,不来了。”
他放下傅年年,看着她咕噜咕噜喝药,腮帮子鼓得像金鱼,不禁摸她的脸颊。
傅年年把药吞下去,瞪他。
“我差点喷出来了。”
傅钊宁轻嘲:“喝这么多口水。”
“你懂什么,药很难吞的。”
傅年年是吞药困难户,自己买药只买冲剂,十五岁了还怕胶囊药丸。
傅钊宁一怔,彻底醒过神来,心疼了一下。
“年年……”
他摩挲妹妹的脸:“对不起。”
傅年年捧着水杯瞅他。
长发蜿蜒而下,皮肤白得不像话。
她笑:“原谅你啦。”傅年年严肃着小脸,眼神真诚,“就只有这一次哦,因为你是哥哥我才喝这种药的。”
傅钊宁剩下的话就没法说出来了。
该怎么告诉她,他买的药有短效的,也有这种紧急长效的,他最终还是让她吃了对身体危害最大的那种。
又该怎么告诉她,世界上有种东西叫避孕套,她完全不用服用任何药。可是他屈从了欲望,想毫束缚地占有她的身体。
傅钊宁偶尔还会有把妹妹弄到怀孕的念头,那念头如附骨之蛆,让他一想就血液沸腾。
可是不行。
畸形的几率太大,他不能让傅年年为了他流产。
把妹妹绑在身边,已经足够自私,他不能彻底失去人性。
傅年年却不知道,她以为他做什么都为她好。
那么,不要让她知道就好了。
傅钊宁心里升起这个念头。
“不会了。”
傅钊宁对妹妹承诺:“以后不会让你吃药。”
他抱着妹妹:“睡醒我们不待在房子里,坐船峡湾玩,你想玩多久玩多久。”
他描述着天亮后的日程,傅年年心生向往。
既是转移注意,也是补偿。
室内温度适宜,相拥的身体暖洋洋。
傅年年开心极了,可几个月后回想起这一幕,只觉得身体发冷。
怎么有人能披着温柔皮囊,如此熟练地做尽伤害人的事。
他没有心的,他只会拿着物质,哄骗、引诱与补偿。
她最相信的人啊。
没有人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傅钊宁想,以后射在体外吧。
至于其中掺杂的污秽,愿它沉没在时光中,愿你永远不知晓。
——
本周第一更。要上班了,今天唯一一天熬夜,觉得明天没时间写,发完清空脑袋睡觉。以后不会在凌晨更,还是固定在晚上八点,更新文案频率,保二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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