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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向驯养(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无晚钟





反向驯养(骨科) 病名为你
傅钊宁遵守了约定,吃过早饭就带着傅年年去港口坐船。
傅年年在屋子里闷了三天,想念外面的世界,如果屋外站了头猪,她都会觉得它眉清目秀,何况是去游览历经岁月沧桑仍屹立世间的美丽峡谷。
游轮破开海面,她抓着栏杆做手势虚抓海鸟。
船长据说有四十年的航行经验,今日带他们游览峡湾,出海赏鲸,回程时有时间再去看看其他渔村。
傅年年对鲸鱼的印象来自各种纪录片。
她更熟悉海豚,去海洋馆就能看到。
傅年年运气不错,看到了鲸鱼群和海豚群,它们在碧海蓝天下跃起,又迅速落入水中,拍砸水浪四溅。那么庞大的身体,竟那么灵活。
傍晚的时候兄妹俩在岛上餐厅吃饭,傅年年切着鱼肉,哥哥说明天的日程。
“爬山?”
“明天去爬山,后天露营。”
“好呀好呀。”
谁知山很陡。
傅年年爬山爬得累死累活,站在山顶上俯瞰雷讷风光时心旷神怡,回到住处就因为疲倦喃喃“人间不值得”。
跟家人朋友视频完,哥哥抱着她去浴室洗澡。
兄妹俩坐在浴缸里,傅钊宁的手指在妹妹身下拨弄。
“……才一天,又这么紧。”
傅年年撒娇:“我今天没力气。”
傅钊宁轻轻抽出手:“那就只能欠着了。”
傅年年说嗯,温柔的水拍打着她,仿佛催眠。
她在住处修养了一天,才去海边露营。
想象是坐在帐篷外烧烤海鲜,看云天变幻、潮起潮落,谁知道哥哥要她还账。
搭好帐篷,傅年年就被拉进帐篷里。
海滩上不止一顶帐篷,傅年年有点扭捏,但几天没做,眼下又力正好,私处一贴,瘾被激活,舒服又羞耻的记忆涌上来。
饥渴的小穴半推半就地吞入肉棒。
肉嫩汁肥。
传统的体位,裤子脱了丢到一边,傅年年躺在地上,上衣还穿着,和哥哥身体纠缠。她媚眼如丝地看着傅钊宁,嘴里的呻吟没有停过。
做了一次她还有点意犹未尽,哥哥脱掉她的上衣,把她抱起,面对面坐着,傅年年顺势扭着臀吃下性器,伸手搂住哥哥脖子亲。
傅钊宁松开她的嘴,低声调侃:“叫这么大声,别人都听到了。”
傅年年难耐:“那你别那么大力呀。”
“不舒服吗。”
“舒服嗯……年年喜欢哥哥在身体里。”
刚说完就被哥哥发狠地弄。
傅钊宁问:“喜欢哥哥吗。”
“喜欢。”
“哥哥也喜欢你……”
隔壁那顶帐篷住的是对情侣,听着若有似无的叫床声,受不了,也磨磨蹭蹭动起来,故意要把这边声响压下去。
傅年年放大声音。
“你做什么?”
“他们故意压你。”
傅钊宁失笑:“年年舒服到就行了呀。”
傅年年哼唧,趴在哥哥肩头上。
隔壁的声依旧亢奋,傅年年承受着哥哥的操弄,受双重刺激,娇吟着忍不住高潮。
傅钊宁抚摸着妹妹的肩背安抚她。少女长发顺滑,皮肤柔嫩,小鸟依人的模样给足人满足感。
此刻妹妹完完全全属于他。
近来真正占有傅年年后,傅钊宁时常有这种感觉。
这让他觉得很安宁。
享受完小穴的夹吸,他当着妹妹的面把液射到傅年年小腹。
傅年年看着腹部的白浊有点走神。由着哥哥摸着她一团乳亲她脖颈,她突然问:“年年真的不会怀孕吗?”
哥哥的亲吻一顿,傅年年敏锐地感觉到哥哥情感的暗流。
莫名觉得哥哥要训她。
射体外自然也有怀孕的风险,可傅钊宁认为自己不会这么容易中。
十八岁的少年满心满眼塞着自己,虽然长久地注视妹妹,但也不过是想把她侵犯占有,臣服他,注视他,最好从身体侵入进她的心。
他睁着被欲望蒙蔽的双眼,便忽视那一点点的可能性。
他说:“你在怕什么。”
这么不想要他的东西?
傅钊宁想的。
想在她身上做标记,想把液射进她身体里,看着她肚子大起,生出个小孩来。
他和她的未来。
可是她皮肤那么嫩,轻轻一按就有红痕,他舍不得把她弄得浑身是指印与吻痕。
身体又那么小,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怎么能怀孩子。
傅钊宁混乱而割裂,与妹妹性交,如从前的边缘性行为一般,是他所能找到的难得的、握在手中的实在感。
不,比从前更深入,更真实。
所以啊,想把这段关系暴露出来,把妹妹一起拉进深渊里。
也想让她单纯无辜,永远保持欢乐光明。
他在她身上放置了所有的矛盾。
这些情感,出发点难以确证,束点又在何方。
谁能知道。
他清楚,他有病。
得到她后,变得更严重的病。
“年年。”傅钊宁唤。
——有点点凶哦。
傅年年脸酡红,顺毛捋:“我相信哥哥呀,可是。”她坚持提出自己观点,“万一,万一流进去了怎么办。”
傅钊宁说:“不会的。”
他很小心。
他掩下所有情绪,鼻尖挨过去,逗妹妹笑。
“宝贝,亲亲我吧。”
——
???
挪威旅程过半啦。
体外射是会可能怀的,傅钊宁鬼话连篇,想自己爽。
年年不会怀,我不允许年年小小年纪就要背负乱伦加未婚先孕的压力。
明天应该还在人气月榜,明晚八点更。




反向驯养(骨科) 在机场
在挪威的日子转瞬即逝。
仔细想来根本没玩什么,主要活动就是在屋子里做爱。
露完营后傅年年又跟哥哥鬼混了几天,起先还穿一两件衣服,到后面衣服也不穿,兄妹俩寸丝不挂地在房子里行走与拥吻。
傅年年习惯了哥哥的插入,傅钊宁手一抬,她就能顺势调整身姿,等待他开拓她的身体。
傅年年迷迷糊糊,不知不觉,心态往奇怪的方向变化。
想要性交,想要舒服。
怎么办。
哥哥去留学了,她一定会很想念哥哥的身体。
想念被哥哥填满的日子。
倒数第二天,哥哥开车载她到奥村,他说带她探寻天地尽头。
尽头没有看到,倒是看到大把鳕鱼架。
傅钊宁载着妹妹沿公路继续向前。
傍晚,他们看到“前方是海”的指示牌。
傅年年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尽头。
太阳不落,天空一片金红。
她心里腾起一股仪式感,哥哥问:“做爱吗?”
啊,每天都是做。
可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才坐到方向盘上,情液就流了出来。
傅年年没穿内衣内裤就跟哥哥跑了出来,衣裙选得一点也不考究。
兄妹俩在野外交媾,在机场众目睽睽下接吻,浑浑噩噩,不知今夕是何夕。
直到傅年年飞到东京,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和桃子接头,才渐渐摆脱晦暗的欲望,来到阳光之下。
陶艺晴:“你在笑什么。”
“给哥哥报平安。”
“……嗯?”她觉得气氛不对,“真是哥哥,不是挪威偶遇的帅气小哥?”
傅年年好手机:“真的啦。不过我在挪威有看到好看的小姐姐小哥哥。”
陶艺晴来了劲:“在哪在哪,有没有照片,快说快说。”
两个人闹成一团。
和挪威相比,日本游玩范围大多了,拿着哥哥做的日程,傅年年和桃子不是在景点就是在去景点路上。
她们先在东京逛了一圈,而后去关西,走了大阪、关东和奈良。
夜晚回到酒店,傅年年和哥哥打电话。她要卸妆,夹着手机走进洗手间,哥哥说跟她视频。
傅年年说可以,展示了桃子给她化的脸蛋绯红的微醺妆,而后直播怎么重归素颜,戴上耳机。
傅钊宁说了什么,傅年年不肯。
最终还是被说动。
把门锁好,坐在马桶盖上,抬起腿,摄像头对着柔软小穴拍摄。
***
陶艺晴觉得傅年年最近很不对劲。
仿佛偷偷谈恋爱了。
但要说谈了吧,她几乎没有恋爱中的少女应有的表现,陶艺晴旁敲侧击都没抓到头绪。
要说没谈吧,有时候会借着跟她哥傅钊宁通话的暗度陈仓,偷偷躲起来,不知道在跟谁聊。
闺蜜有没有偷偷谈恋爱?
为什么不告诉她?
她要枯萎了,她想哭,她怀疑她家白菜被猪拱了。
白菜还帮猪掩人耳目。
陶艺晴憋着心事,一直到七月底旅行结束。
回程飞机上,陶艺晴和傅年年清点纪念品,两个人都获颇丰。
傅年年的包包塞不下了,匀了点东西放陶艺晴那,下飞机却忘了拿。
陶艺晴推着行李找她,傅年年说过,傅钊宁会在哪里接她。
走了一会,隔着好些人,她望见傅年年,刚要招手,傅年年那个小笨蛋抛下行李箱,奔到傅钊宁怀里。
陶艺晴失笑,看见傅年年踮脚,和低下头的傅钊宁亲吻。




反向驯养(骨科) 未接来电
傅钊宁沾了沾妹妹的唇:“回家亲。”
“有什么关系嘛,我们之前也在外面的。”
可是在挪威,没人认识他们。
“你好朋友呢?”
“出来就分来啦。”
哦。傅钊宁在妹妹额间印下一吻。
“你得好好陪陪我。”
他抽过傅年年手上的手机,关机。
傅年年身子发热,低声应嗯。
***
哥哥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兄妹俩一到家,衣服就落了地。
“家里……”
“家里只有我们。”
“啊。”
傅钊宁按揉妹妹腿心。
傅年年十分敏感,小别半月,一经碰触,仿佛每个毛孔都成了敏感点,哪怕哥哥只是在她耳畔吹一吹气,都能让她战栗。
傅钊宁感受到妹妹的热情,问她:“想哥哥吗?”
“想。”
“宝贝……”
傅钊宁撬开妹妹牙关,傅年年个哥哥舌吻,要他低头,捧着胸要哥哥吸。
性器撞击腿心水泽。
玄关换鞋方凳湿了一片。
他们相互爱抚,探索身体。傅年年高潮了一次,小动物一样挂在哥哥怀里,由哥哥抱上楼进了房间。床太远,傅钊宁带着妹妹一拐,打开灯,进到开放式衣帽间。
房间明亮,哥哥坐在长凳上。
肉棒滑出来了,傅年年勾他脖子要亲,傅钊宁不肯,把扭着身子的妹妹换了个方向。
腿打开,被哥哥把尿似的抱着。
镜子里的女孩是谁呀,面色绯红,眼神迷离,一丝不挂。从乳到腰,再到腿间的小穴都看的一清二楚。
肉棒在女孩私处滑动,娇嫩的花瓣呼吸般微微张合,隐隐露出一道亮晶晶的细缝,做着无言的邀请。
噗嗤,它听到了。
接受邀约,带着水声戳了进去。傅年年身子一颤,因被填满的满足感娇吟。
原来镜中人是她。
她怎么成了这样。
“哥哥……”
哥哥摆好她的腿,握她的腰肢,揉她的奶子。
“宝贝这样真漂亮。”
傅年年呻吟。
翻云覆雨。
等她和哥哥尽了兴,两个人已经滚上床。哥哥身上的热度不像做爱时那般灼人,暖暖的,叫人忍不住靠近。
气氛变得安逸,之前的低吼浪叫仿佛都不曾存在过。傅年年趴在哥哥身上,看自然光线照亮他英气的脸,轻轻拨哥哥长长的睫毛。
情愫悄然滋长。
她是热情,也是安宁。
她在他身边。
妹妹白嫩的指尖落下来,傅钊宁心软成一片。
傅年年叹气,语调惆怅:“哥哥真要走了?”
“嗯,机票买好了,八月初走。”
傅年年抱着他撒娇:“怎么这么快。”
“提前去办些事。”
“太快了嘛。”
傅钊宁冷笑:“我快?谁出去玩那么久。”
“我给你发视频了呀。”
“是啊,妹妹小穴光被人看着就会吐水。”
傅年年轻叫:“你别说。”
打闹一阵,傅钊宁搂着妹妹:“年年,过三年就过来,嗯?”
“我再考虑考虑。”
傅钊宁面色变黑。
傅年年笑,故意说:“说不定我申请交换提前过来……也不一定。”
“小坏蛋,耍我玩。”
他挠傅年年痒,傅年年咯咯笑。
傅钊宁出国前,傅年年一直在家陪他。她没开手机,登陆社交账号,或和家人视频,都是通过傅钊宁的工具。
桃子几次找她聊天,问她在干嘛,傅年年回和哥哥在一起做什么,桃子就没了下文。
傅年年好好奇。
——最近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她发过去,没等到回信,又被哥哥带上床。
醒过来,哥哥告诉她,桃子打来电话,什么也没说就挂了。傅年年登陆社交账号问好友,好友回她没事。
傅年年疑惑,桃子怎么神神秘秘。
接着桃子打听傅钊宁什么时候出国。
这是什么剧情。
傅年年发着呆,傅钊宁经过,问她在干嘛。
傅年年:“在想桃子是不是喜欢你。”
哥哥说她胡思乱想,却出奇温柔地吻她,晚上还带着傅年年领略了一场温柔缠绵的鱼水之欢。
过了一天,朝朝回来了。参加一趟夏令营,小妹妹结实了不少。
两姐妹一起送傅钊宁上的飞机。
傅年年哭得稀里哗啦的,回家路上,才想起她忘记给好姐妹答复。
她打开手机,发现从日本回国那一日,竟有十来个来自桃子的未接来电。




反向驯养(骨科) 鸭子船
陶艺晴近来担心得要命。
看见好友与亲兄长亲吻,她震在原地,连好友什么时候离开视线的都不知道,只浑浑噩噩地记得傅钊宁搂住傅年年的亲昵。
怎么会这样。
年年她——
不,年年不会做这种事。
她了解傅年年的性格,傅年年在情感方面一直没开窍。那么,只会是傅钊宁,勾引了自己的妹妹。
陶艺晴一阵恶寒。
直到到家,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断。
傅钊宁优秀、冷淡,谁不知道,喜欢他的女孩子那么多,为什么非对亲妹妹下手?
但,也不是没有可能。年年说过,她算是傅钊宁带大的,如果傅钊宁喜欢养成……
陶艺晴浑身发冷。
她想起了傅钊宁看傅年年的眼神,无数次被女孩子们羡慕的好哥哥的眼神,傅钊宁从头到尾,只对傅年年温柔啊。
陶艺晴立刻就想给傅年年打电话,告诉好友,傅钊宁是个变态,远离他。
傅年年却没接。
此后好不容易联系上,傅年年说跟哥哥在一块。打电话过去,又是傅钊宁接的。
陶艺晴不禁胡思乱想,她没有和傅年年联系的时候,电话挂断之后,傅钊宁会拉着傅年年做什么,抱还是亲。年年那么单纯,她什么也不知道。
陶艺晴一直以为自己荤素不忌,她虽然才初中毕业,追星看剧飞得起,手机里存过的同人文、cp图和“老公”各个没有上千也有上百。她喜欢好看的脸,择偶标准是成熟与颜,有时她还会幻想有个大她十来岁的兄长疼爱她,或是有年长家教或老师和她来段禁忌的感情,可是此刻,陶艺晴觉得这种恋爱恶心至极。什么浪漫,什么包容,分明是年长者仗着经验优势诱骗小女孩,她和傅年年一个月前还是初中生!
她不敢深思,也想不到那么深,暗道着冷静,略带不安地等傅钊宁离开。
妈妈发现她不对劲,问她怎么回事,陶艺晴摇头,假称感觉要来姨妈了,身体不舒服。
她和妈妈一直姐妹似的相处,可年年也是她的姐妹,这件事她要守口如瓶。
这可难为陶艺晴,陶艺晴八卦且热衷分享,这辈子第一次兢兢业业地把守秘密,逐渐寝食难安,情绪起伏不定。
她脸色日渐糟糕,却怎么也不肯说实话,陶妈妈和陶爸爸车轮战失败,私下里讨论,女儿到底是恋爱了还是失恋。
陶艺晴则在房间里算日子,暴躁地想,快走吧,快走吧,等你傅钊宁离开了,无法时时刻刻对傅年年施加影响,我就和年年说。
她不能坐视闺蜜被混账欺负。
该死的,陶艺晴摸着痘,想起傅年年告诉过她,傅钊宁是她心中最重要的人。
人渣。
傅年年为什么没告诉她那人渣什么时候走。
等得嘴角都起泡了,手机震动,来电——是傅年年。
***
陶艺晴接着电话,傅钊宁已到几万里的高空。
解锁手机屏幕,傅年年的笑脸跳出来。
眼睛晶光闪闪,仿佛藏着星。
这是前几天拍的。
那天傅年年穿着修身的吊带裙,又被他带到衣柜镜子前做爱。
她扶着镜面,抬起臀,迎接他的插入。傅钊宁一面操,一面解开妹妹背后拉链,打开内衣扣,妹妹胸前一对乳挣出束缚。
他摸了摸妹妹的胸,摸出一串娇吟,扣住妹妹的腰。
傅年年小嘴张着,因为性爱,一双眼湿润而妩媚。
“哥哥。”
她转过头,单手撑着镜面,摇摇晃晃朝他伸出另一只手。
手指白皙,指尖粉嫩,虚抓着空气。
傅钊宁抬手,想要捉住,陡然因飞机遇到气流惊醒。
拉下眼罩,手机没有开。
他上飞机就睡着了,一切是梦。
妹妹的手仿佛还在不远去。
没抓到,有点可惜。
不过,他现实里已经抓到她了。
傅年年见到了陶艺晴。
***
她们见面的地点在公园。
傅年年约见面,陶艺晴答应了,但为了找到合适地点,她煞苦心。
首先不能在家里,她妈妈是全职主妇,又对她最近的状态充满疑虑,傅年年过来,妈妈肯定会接着送点心送饮料送水果等方法接近。
其次不能在人流密集的公共场所,她们要说的是大事,不能让人听到。
这样饭店和娱乐场所的包厢什么的好像也不安全,她们这种人家,万一撞上监听呢。
陶艺晴觉得自己要得被害妄想症了,思来想去,跟傅年年约在工作日人流不大,宁静又安全的城市公园。
人工湖边,她见到阔别多日的姐妹。
设想里,她见到傅年年就会捅破真相,对傅钊宁口诛笔伐,大说特说,可当傅年年超高兴地朝她招手,对她说好久不见,不好意思地说之前忘记回她信,陶艺晴看着傅年年的眼睛。
无忧无虑,远比这夏日的湖水和天空澄明。
陶艺晴忽然想哭,话梗在胸口。她小心翼翼地抱住好友,无助地叫了声“年年”。
傅年年心一颤。
桃子心情不好。
傅年年不知道为什么。
她和桃子几乎无话不谈,桃子今天却欲言又止。
傅年年想尽办法逗桃子开心,桃子偶尔会笑,却依旧眼神忧伤。
傅年年摸不着头脑。
但她觉得先把朝朝带回去午睡再来找桃子是对的,要是她不在,桃子一个人悲伤,该有多伤心。
两姐妹吃了冰淇淋,坐上游湖的脚踏鸭子船。
船荡到湖心,桃子停顿。
傅年年说:“想休息了吗。”
“……嗯。”
“那我给你讲笑话吧。从前有一个和尚——”
“年年。”桃子打断她。
傅年年转头,一副“你说吧,我听着”。
陶艺晴又想哭了,尽力微微一笑。
她前所未有地艰难发声:“你会和你哥哥亲嘴吗……那天,机场……我看见你和你哥哥……”
傅年年脸通红。
“你当时在吗……这是我和哥哥的秘密啦。”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很早,我已经忘记了。”想起桃子疑似喜欢哥哥,傅年年补充,“你千万车误会。”
陶艺晴惊讶:“……你知道?”
傅年年懵:“知道什么?”
“你们是兄妹,亲嘴它……”
傅年年疑惑:“不是很正常吗,关系好的哥哥妹妹都会亲呀。你别误会,我和哥哥只是普通的关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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