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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向驯养(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无晚钟
傅钊宁在博得机场就提了预定好的车。
傅年年回瞥帅气北欧路人小哥的视线,问哥哥:“你有驾驶证?”
“高考结束考的,挪威承认中国驾驶证。”
是吗?傅年年脸微红。
她以为哥哥每天除了跟她在一起滚来滚去,没做别的事。
上了轮渡,她的心就不在哥哥身上。
景仿佛大笔涂抹的水画,色泽纯净,色分明。天与海湛蓝,连绵起伏的岛链浮在海面上,灰色的山体顶端是纯白雪色。
傅年年在露天甲板拍了几十张照片,心为之一清。她视线随渡轮移动,不禁生出前往仙境的感觉。
轮船客舱最前方嵌着角度挺括的全景窗,她拉着哥哥回客舱,坐到一区域,一面观览沿途风景,一面拿着速写本记录。
太好看了呜呜呜。
渡轮过海的三个多小时,相机和笔就没有停下。
她被大自然感动得不行,问哥哥:“我们住在哪?会住这儿的传统民居吗?”
傅钊宁看着妹妹:“你猜?”
傅年年踩他一脚:“坏死了。”
“给你惊喜还不好吗?”
傅年年没忍住勾起嘴角。
傅钊宁亲了她一下。
傅年年惊讶,这还是哥哥第一次光明正大地在公众场合亲她。
她眨了下眼睛,闭着眼任哥哥深入。
不知情的看了,还以为这是对年轻小情侣。
渡轮靠岸,傅钊宁开车载妹妹前往民宿。
旅行有半个月,因为傅年年偏向游览异国自然风光,傅钊宁制定的游览地点没有城市。
第一个歇脚地是临海的北欧风独栋,两层楼,背靠坡度平缓的大山,房前屋后是大片大片的茵茵绿地。别墅二层的小阁楼视野上佳,可以观星看海。傅钊宁在airbnb上看到,联系房东把房子买了下来。
“我们住这?”
傅年年自言自语,喜笑颜开,“好美,我喜欢这里!”
车停稳,她解开安全带,催促哥哥:“快,我要拍照。”
行李搬运欣赏风景这些都不重要,她心搭配的衣服就是为了这一刻。
傅年年围着房子摆拍了十来张,天气忽变,阴阴欲雨。
兄妹俩把行李搬进房子——傅钊宁搬大件,傅年年提完小件在旁打气——赶在下雨前进了屋。
天变得真快,一眨眼像世界末日似的。
这时谁还能想到,散落在北极圈内的罗弗敦群岛,七月份,极昼早已开始,根本不会天黑。
雨来势汹汹,淌在玻璃上。
傅钊宁拉过妹妹的手:“上去吗,看看住的地方。”
傅年年有些累,想了想:“你背我。”
傅钊宁挑眉,蹲下,把妹妹背到背上。
傅年年扬手:“出发!”
“闭上眼。”
“哦~”
哥哥背着她走上楼梯,一步一步往二楼走。
这条路真长,又好像很短。
傅钊宁说:“到了。”
傅年年睁开眼睛。
楼上阻隔极少,布置着各种各样的小灯串,璀璨如星,恍若梦境。
什么时候亮的。刚才在屋子外屋内根本没有光。她趴到哥哥背上想,哥哥一定偷偷藏了开关。
傅年年吃吃笑。
她喜欢亮闪闪的东西。
拆穿就不好玩了,她支使哥哥走慢些,伸手握垂下的星星灯。
走进卧房,窗帘是拉上的,床在中央。
梦幻的纱从圆形吊顶流下,白与蓝灰两层,与缀在床幔上的星星灯串一起沿床的轮廓垂落,拂住地毯。
傅年年小时候看电视,一度想要想要这种公主床,可是她和哥哥睡,哥哥不同意。
没想到十五岁,她的梦想反而实现了。
傅年年眼睛亮晶晶的:“哥哥,放我下去。”
她要躺上去,打个滚,揪着纱摆拍。
说干就干,傅钊宁拨开一片纱,傅年年跳下背上床,瞬间就破坏了铺在床面的花瓣堆成的形状。
傅年年这才发现床面还有这东西。
原来是什么呀,心?
不重要。
但好适合抓拍啊。
她鸭子坐在床上,捧起两掌花瓣,酝酿着某些电影镜头的韵味,要将花吹起。
哥哥贴过来。
“做吗?”
傅年年一愣。
纱帐围出的空间仿佛变窄了,她心快速跳起来。
傅钊宁环着妹妹的腰:“先做,再吃饭。”
傅年年下意识心痒。
密闭的卧室,几乎听不见外界风雨。大灯没开,灯串照耀下,只有床是亮的,纱幔垂下,仿佛隔出另一方小天地。
——刚好够就哥哥和她在。
好像也适合打滚。
傅年年颤声:“——现在吗?”
“现在。”他在妹妹身后低声吐着秽语,“哥哥操进年年身体里,好不好。”
傅年年面颊飞红,身下穴口,吐出零星情动的水液。
感觉她身子发软,傅钊宁:“宝贝,想要吗?”
傅年年轻轻倚向哥哥。
她想要的。
傅钊宁笑,抚着妹妹的手抬高,轻轻一吹。乱红飞舞,轻纱漫流,雪白的床面,傅年年被哥哥推到在软被上。





反向驯养(骨科) 标题好难取啊啊啊
衣物纷纷解开,傅钊宁抱着白软的妹妹来回抚摸,他大掌从她身后到胸前,握住一只柔软,或轻或重揉捏。
傅年年娇喘连连,浑身被亲吻爱抚了一遍,身下水液泛滥。
她张着腿哭诉:“你快一点。”
“很快就好了。”
傅钊宁撑在妹妹上方,欣赏她的表情,手指在妹妹小穴里搅。
傅年年长长地嗯一声,哥哥手指拿出来,举到她眼前,指头张开,淫液拉成丝。
而后,他当着她的面,把手指含进嘴里。
傅年年小腹发热,她顺从躁动的心,伸手把哥哥拉低。
傅钊宁笑,亲她的嘴。
手在妹妹腰臀抚摸着,不经意勾动床面柔软的花瓣。
兄妹俩私密处相磨,傅年年攀着哥哥的肩,亲吻的动作微停,感觉哥哥插了进去。
哥哥进得很慢。
她好舒服。
空虚处被慢慢填充,热源深入身体。
快感也仿佛被延长。
她浅浅呻吟着,和哥哥视线交缠,性器轻车熟路抵到那层阻隔。
傅钊宁松开妹妹的唇,看着她眼神迷离,胸脯起伏,拨开她面颊上的发,抚住她头顶:“会有一点点疼。”
傅年年搂着哥哥脖子,软软说:“……进来,我已经习惯啦。”
傅钊宁摸着妹妹的脸,心里不信。
可被傅年年咬住的的性器,已经耐心告罄,禁不住她小嫩穴的诱惑,迫不及待想猛冲进去。
他抓紧她的腿根,轻唤了声“宝贝”,一捣而入。
啊!
劈裂般的疼痛在炸开,傅年年无声惨叫,不敢相信居然这么痛。
甬道紧缩,她背部紧绷,回过神立刻就要把哥哥踢出去,傅钊宁抓住她:“别动。”
“——哥!……呜……出去……”
她痛,咬了几口空气,一口咬上哥哥肩膀。她体内的撕裂感没有丝毫缓解,哥哥的东西怎么变得这么大。
又撑又胀。
几乎要把她的身体都要撑破了。
傅年年哭,漂亮的小脸蛋皱到一起。穴道敏感的反应传达给傅钊宁,傅钊宁呼吸急促,只觉她要把他困死在她的穴里。
哥哥的性器还在胀大,傅年年下身吞咽得吃力,她忍不住张开唇瓣汲取空气。
“别夹那么紧。”
傅年年委屈:“我没有夹。”
傅钊宁强忍着弄坏她的冲动:“宝贝,你先放松。”
“疼啊,放松不了,哥哥站着说话不腰疼。”什么一点点痛,他骗她。傅年年哽咽,
穴内的媚肉愈发蠕动得厉害。
傅钊宁心里暗骂她欠操。
“……宝贝,放松点。”
“呜呜……你出去……”
“傅年年……”
“我不做了。”
下一秒,她立即被哥哥抓着,挺着挺着肉棒干了好几下。
水一下就被捣出来。
噗嗤噗嗤。
“啊啊……停下来啊……”傅年年叫,小嫩穴发出一连串淫荡的声音。
傅钊宁根本停不下来,眼神危险:“来,哥哥帮你放松。”
“哥哥你坏……”
不知责备还是撒娇。
傅钊宁笑,不满足于现在的深度,控制速度往内顶。
傅年年抽抽搭搭认清现实,迫不得已放松自己的小穴,承受傅钊宁的巨大。
“你别跳呀。”
傅钊宁一掌拍向她屁股肉。
新的疼带着情欲,水液挤出来。
内里的疼痛渐渐退散,疼痛和舒服在脑海深处激烈斗争,刺激着傅年年大脑皮层。
爽感节节进攻。
哥哥每深入一分,她就软一分。
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肉棒到达花心。
傅年年彻底被填满,发现她和哥哥的距离如此之近。
“年年……”
“哥哥……”你动一下。
太近了呀。
他没看出来,眼底跃动着欲火。傅钊宁摩挲了会妹妹发顶,把傅年年看得头皮发麻,撤出,而后深顶。
傅年年愉悦地媚叫。
莫名感觉自己被哥哥侵占。
一下一下,所有的占有欲与喜爱毫无保留地传递过来。
一声一声,叫的是原始交欢的欢愉。
汗水流过哥哥下巴,滴到她胸上,傅年年大脑一片空白,恍然感到哥哥对她的疼爱,挺着胸喊“哥哥”,穴肉不知疲倦地按摩哥哥的肉棒。
傅钊宁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抓着她大开大合地操干。
深红的肉棒侵犯着少女白嫩的身躯,没有任何技巧,近乎蛮横。
大力撞击下,肉棒不时磨到深处软肉,酥麻的刺激感蔓延全身。
傅钊宁察觉,冲着那点疯狂顶弄。
他的手自始至终没有离开妹妹,抚摸如此温柔,身下的挞伐却越来越狠,滚烫的阳具和甬道的每一次摩擦,都带来巨大的痒意。
床面颤动,轻纱曼舞。
这床怎么这么软。
傅年年像在奔腾河流里颠簸,感到濒死的快感,娇吟着求饶。
娇滴滴的猫似的叫却反激发傅钊宁狠狠蹂躏她的欲望。
她想逃离,却被插得更深,哥哥的性器捅进宫口,烫的她不住的哆嗦。
哥哥像不知疲倦的机器人,死死抓着她快散架的身体,整个房间都充斥着肉体的撞击声。
“宝贝,喜欢哥哥操吗。”
“嗯……喜欢……”
傅年年享受着哥哥的耸弄,脚趾蜷起,浑圆的乳房随着撞击不断摇晃。
啊啊——要——她要——
小穴剧烈缩,一高潮,穴道内涌出大波水露,一股股往身下的花瓣上淋。
傅钊宁享受了几秒妹妹处于高潮的穴道有规律夹吸,拔出阳具,沉声抖动着射出。
云雨稍歇。
她的呻吟和他的低喘似乎还飘旋在房间之中,傅钊宁把妹妹从花海中捞起。
他吮吸了会妹妹弹性十足的白嫩乳房,傅年年抱着哥哥,脚趾滑过哥哥的腿隐晦求欢。
兄妹俩换了姿势,傅钊宁找了找位置,把肉棒插回滚热的花穴。
这一记有直捣黄龙的气势,傅年年轻啊,不禁仰起脖子。
“嗯……太深了……”
傅钊宁抱着傅年年起身。
性器滑出来,傅年年欲求不满地用腿环紧他的腰。
傅钊宁重新插进去,重重顶两下,一边走一边弄。他握着傅年年的小腰,每走一步,拔出性器,使力将傅年年向上提,而后把她按向自己,性器捅进花心。
傅年年轻声浪叫,颠来颠去,脑袋不时挨到床幔,偶尔几下,要被哥哥顶穿。
傅钊宁抱着妹妹走下床,径直走向房门,走路时不规律的摇晃使得撞击带来的刺激更加强烈。
啪、啪、啪。
不同于之前的横冲直撞,此刻的交合如节奏缓慢的鼓点。
傅年年忍耐着汹涌的快感:“呜,要被哥哥插坏了……”
“宝贝又娇又嫩,怎么会坏……”




反向驯养(骨科) 纵欲
“年年好酸。”
傅钊宁改为托着她的臀笑:“出力的不是哥哥吗。”
“嘤。”
傅年年被撞得一晃,紧紧搂住哥哥的脖子。
她上半身悬空,双脚不能着地,全身的支点仿佛都在哥哥的肉棒上,小穴又麻又酸又爽。
风雨如此缓和,傅钊宁稍微克制了原始的欲望,欣赏妹妹的模样。
刚才抵到妹妹身体深处后,欲望就失控了,他只知自己在和一个女人上床,出于本能地挺动胯部,伸手抚摸她的面容,让她放肆呻吟,知道欲射时才习惯性地意识到不能射在外面。而此刻,他清晰地知道挂在身上的人是他的亲妹妹,腰臀的皮肤被他掌着,小穴被他的性器填满贯穿。
真舒服啊。
与人性爱就足够刺激了,被他操的还是妹妹。
香汗点点,喘声娇娇,不知羞地跟着他扭臀摆腰。
门是关的。
傅钊宁走到墙边,把妹妹压到墙上,一面弄一面问:“宝贝,谁在操你?”
“哥哥,啊呀,哥哥呀。”
“真乖。”
傅钊宁骨头都酥了,整个人被乱伦感掐住。他连根拔出,又整根没入:“再叫。”
傅年年哭求:“哥哥。”
哥哥的动作又猛烈起来。
每一次尽根没入都插到深处。
傅年年甬道满满涨涨,快感带着热度沿着她的血脉流动,小穴抖擞着流出黏腻的汁液,淅淅沥沥的滴在地板。
不、不要了。
她受不了。
傅年年好爽,背也好痛。
“前面……胸也要……”
她哭哭啼啼提着要求。
傅钊宁眼神一暗,把她放下来,傅年年瘫软着向下滑,很不适应这种空虚。她抬头看哥哥,哥哥把她拉住一转,推上墙壁。
他抓着少女的纤腰向上提,
揉了把丰满柔滑的小屁股,从后面进入了妹妹的身体。
“嗯……”
更深了。
傅年年小声喘着,手无力支撑,脸几乎贴在墙上,纯洁的身体被亲哥哥肆意蹂躏。
从脖颈到背部,尽入傅钊宁眼底,傅钊宁放缓速度抽插,伸手滑过妹妹裸背中央的沟,他的妹妹,纯真又性感。
接着,荡漾的乳被照顾到,傅年年爱极了哥哥的手掌,一对乳球送给他玩弄,水滑紧实的花穴温柔夹裹着来回的性器。
她面颊贴着墙往后看,对上哥哥的视线,哥哥鼻梁高挺,眉眼清俊,含欲的眼神像深渊。
傅年年想描摹,手臂无力。她回手,找寻依靠的手指搭在嘴唇上。
傅钊宁扶着她的腰引妹妹过来,和她接吻。
傅年年轻舔哥哥的唇线。
怎么回事呀,哥哥这样,真的很好看。
不知过了多久,傅年年汁水淋漓地泄了一次,哥哥射在她身上,松开她:“我们出去。”
他顶着她的臀往前走,打开房门。
走动间肉棒滑出,哥哥前进,肉棒送进里头来。
外面天仍然阴沉,如同黑夜。
兄妹俩交合着走动,磨磨蹭蹭到达观景小露台。
露台挂着的灯串光亮煌煌,温暖的晕光洒在皮肤上,傅钊宁坐上无扶手铁艺折叠椅,引导妹妹张开腿坐在他腿上。
傅年年扶着哥哥的肩膀,忍不住往下看。哥哥腿上有水痕与血迹,滑动几下,他的肉棍就插了进来,噗嗤没入她的身体。
再次紧密结合,兄妹俩发出一声喟叹。
傅钊宁忍着射的欲望,爱抚妹妹的身体。
傅年年轻哼,靠在哥哥怀里,交缠的身体映在玻璃上,她不经意透过落地窗看见了世界。
风雨晦暗,天低海阔,像是魔幻世界,别有一番风味。
挪威夏季凉爽,今日气温不过十来度,外面估计很冷吧。傅年年仿佛感觉到外界的冷意,柔若无骨地抱着哥哥,小穴婴儿嘴般含吮热源。
天地安宁在他的怀里。
傅钊宁把一缕发别到妹妹耳后,轻轻撞击。
青春的肉体力旺盛。
适应了操弄的节奏,十五岁的少女明艳娇媚,眼中布满淫欲蛊惑出来的神情。
但她实在比不上哥哥的体力。
“哥哥。”过了一会儿,傅年年搂着哥哥腰嘟囔,“我累。”
“……这么不经操?”
傅年年呜了下:“我们明明……做了好久了。”
“喜欢这里吗?”
“喜欢。”
“喜欢哥哥操你吗?”
“喜……也喜欢。”
她咬了口哥哥的锁骨:“你快一点啊。年年不吃饭了,年年要睡觉。”
傅钊宁挺腰,带着妹妹身体往上冲,傅年年胸前一对浑圆乳房摇摆不定,口中细声细气浪叫。
很快,花穴剧烈痉挛,傅年年最后一丝力气被榨干,被抽插拍打的发红的私处水淋淋的一片。快感汹涌,水液像是汩汩的一条河流,瞬腿流下,椅子和地板一大摊液体。
“哥哥……”
傅钊宁嗓音低哑:“把胸捧起来。”
傅年年没有力气,好半天才捧起一只乳。
傅钊宁含住粉红乳珠,舔弄白嫩的乳肉。
傅年年脱力的媚吟,眼睛微微合上,温软的皮肤在哥哥轻咬慢舔中泛粉。
傅钊宁包着妹妹的小臀,亲了亲涨嘟嘟的奶头,在困倦的妹妹耳边笑:“妹妹,你好淫。”




反向驯养(骨科) 不是更新是终于写到肉的打赏以及妹妹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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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向驯养(骨科) 我要出去玩
“妹妹,你好……”
傅年年恍惚听见一句未说完的话。
一觉醒来,饿醒。
窗帘拉开了,外头白天,过去一夜了吗?她好久没吃东西,饥肠辘辘,搜刮记忆,上一顿饭还是机场附近买的汉堡。
哥哥不在床上,被子里有点凉。她肯定洗过澡了,身上干爽,没有内衣裤,穿着哥哥给她买的粉红睡裙。
哥哥把这件带了过来?!
傅年年起床,差点摔倒,私处有些酸。
掀开裙子看,私处红红的,贝肉微肿,一碰,她抽气,有些疼。
做爱根本就划不来嘛,开始时疼,结束后也疼,还饿肚子,就舒服了一小下下。
她完全忽略从房里做到房外的事实,脑海中闪过几个片段,都是哥哥昨天怎么在她身体里进出。
傅年年不可避地下腹微热。
虽然只有一小下下,也很舒服。
不知道现在几点钟了?
正想着,门打开了。
傅钊宁一进门,就看见傅年年掀着睡裙,吐着晶亮淫液的粉嫩小穴对着他。
“哥哥……”
傅年年夹紧腿,把睡裙放下。
“饿了?”
“嗯。”
哥哥走过来,傅年年张开手臂,以为哥哥要抱她下楼吃饭。谁知他把她抱到床上,撩高她的睡裙。
“……哥哥!”
“让哥哥看看消肿了没。”
傅钊宁给妹妹洗完澡后就给她涂了消肿药,效果不错,比昨晚好很多,但小穴还是有些红。
“疼吗?”他声音温柔。
傅年年心软:“有一点。”
哥哥抬眼朝她笑:“真可怜,都被哥哥操肿了。”
傅年年气得鼓起脸。
傅钊宁解开妹妹胸前的蝴蝶结,含了含挺立的乳头,抱妹妹去洗漱,然后把她带下楼吃饭。
傅年年坐在餐桌椅上,私处被桌下的哥哥含在口里。她拿着叉子叉鳕鱼肉,胸前的蝴蝶结都散开了,两团乳露出一截,白嫩的乳肉上奶尖粉嫩。
吃完,傅年年扶着餐桌,由哥哥握着她的腰插进来。她沉吟,努力吞吃哥哥的肉棒,一条腿被抬到餐桌上,小穴打得更开。
傅年年喘着气问:“今天不出门吗,都下午了?”
“本来是要出门的,可是年年睡到刚才才起啊。不经操,内裤也穿不了。只能明天去雷讷了。”
“怎么能都怪我,哥哥用那么大力。”
“谁让年年这么紧,紧得不像话。”
他猛力干了两三下,“就得这么操才行啊。”
傅年年魂都飞了一半。
哥哥说,她下面太紧了,必须弄松。
傅年年嘤一声,好不容易缓过来,适应着哥哥抽插的节奏,娇声抱怨:“……你老找理由。”
她说不过。
做了一轮,傅年年终于出了门。哥哥给她换上外出的衣服,听她指挥,把她放在屋前、山坡或树下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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