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向驯养(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无晚钟
现在,傅年年被弄得妖性正盛,头发丝凌乱,有一搭没一搭,嗯嗯啊啊地叫。等傅钊宁指节搅弄,她开始颤,双股发紧,颤音求饶,都没用。最末了,烟花在身体深处炸开,大腿肚抖着,脚指疯狂地蜷缩。
如同抓着救命的浮木,手指紧紧抓着兄长手臂,额头抵着兄长胸膛,思考能力丧失大半。
手指“啵”地抽出来,时间点卡在余韵的尾巴上。
像拔出了塞子。
傅年年心头一卸,腿部力竭般一折。
压到了哥哥腿间的包。
怎么又——
她被吓着,努力抬高腰臀。
大腿内侧淌湿了,湿漉的新底裤卷成一股绳,卡在娇弱的地方。
逃不掉。
傅年年小兽般呜咽,小嘴张着,吞吃哥哥的手指。
“喜欢吗?”
傅年年泪光闪烁地摇头。傅钊宁抽出指头,在她嘴上一抹,舔进自己嘴里。
“年年的味道明明就很好。”
他又放回去,那羞人的地方,仿佛想采撷更多的蜜汁。
“不要……”
“不要?”
傅钊宁手指一勾,拉弓似的勾开“绳索”,傅年年后知后觉,屏住呼吸,傅钊宁松手。布料回弹,小穴被重重拍打。
“——啊!”
傅年年浑身一颤。
“坏人……”傅年年声调不稳,花穴颤抖。
“不喜欢么。”傅钊宁又来了一次,“宝贝,拒绝就要接受惩罚的。”
傅年年呜嘤哀鸣:“你没有说。”
当然没说,他只是对妹妹的身体爱不释手。
撩起妹妹的头发别在耳畔,将她表情看得更清。
“我说了,你怎么污蔑哥哥。”
“唔。”
花穴打出了汁。
汁液几乎要滴下来。
傅钊宁掌控着妹妹的兴奋点,此刻他是执掌她淫欲的君主。
反向驯养(骨科) 我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
傅年年那天终究没拿回自己的小裤。
一想到那场景她就十分羞耻。
最后还赔上一条新的。
一周后,哥哥虽然还回来了,但已经给她洗过。傅年年不好意思穿,仿佛穿上,哥哥的手掌就包住了嫩生生的臀瓣……
新的月份来临,气温渐高。傅钊宁开始抓傅年年背记中考知识点,傅年年苦不堪言,又忽然记起,要到offer的时间了。猜想哥哥可能是临近国外大学录取结果公示日期,想发泄多余力,抓她背诵缓解紧张,傅年年忍。
周一放学,天空一片深红色的云霭,把教学楼顶染成蔷薇色。
走出校门,在小吃一条街吃了饭,傅年年喝着冰爽的鲜果茶,和朋友们坐奶茶店聊着天。
无人知晓,少女胸乳上还留着兄长的指印。
傅年年是走读生,傅钊宁住宿,中午住寝室楼,晚上的“宿舍”是学校周边小区的房子。没有意外的情况下,兄妹俩一周一聚。昨天下午他们才分别,分别前傅年年庆幸自己脱离苦海,照例给哥哥送了包一周份的小零食后,还做了盒曲奇饼干。
她自己烤的,傅钊宁爱脆口。
把另一半“脱离苦海牌”烘焙点心跟朋友们分享,她最好的朋友桃子感叹:“夏天又快来了。”
“你为什么不喜欢夏天?”
“……因为女生不能打赤膊。”
桃子惧热,羡慕男生流汗就无顾忌地脱掉上衣,女生就不方便了,天一热,又是流汗体质,胸前可养鱼。再说家里,因为家里有男性存在,很热的夏天也要穿内衣,一个人或妈妈在家时才能穿着内裤套着睡裙肆无忌惮走来走去。
傅年年也怕热,夏天喜欢穿睡裙和内裤在房间晃。
她不曾避忌哥哥。
她忽然领悟,她是不是也应该在哥哥面前注意一点。
哥哥在她面前总是衣着齐整,乃至笔挺。
隔着衣服摸结实的,腹部硬硬的,有腹肌。
是很好的绘画素材。
傅年年发散了一通思维,和小姐妹们聊了聊其他,快要晚自习了。桃子想去另一条街的品店买发圈,傅年年陪她去,其他人先回了教学楼。
傅年年走在路上,半晌问:“桃,你要不要拼瘦身霜?”
桃子全名陶艺晴,很照顾人的性格。两人这么要好,源于傅年年为桃子画了桃子最爱的特摄英雄。
傅年年爱在笔记本上作画,心血来潮时,为同小组的同学画了q版形象。名声莫名奇妙传来,有人来求画。陶艺晴拿来一盒傅年年最喜欢的蛋黄酥,恳请傅年年,把她和她心目中的大英雄画在一起。
傅年年表示ok,了报酬就开始画。
陶艺晴喜欢得不行,后来学会网上冲浪,就鼓励傅年年上网po作品接约稿。
桃子是她网络上的艺名,用来嗑cp。
嗑得巨冷门,只有傅年年心疼她,偶尔为她产粮。陶艺晴也不客气,要幼年版也要成年版,顺便点主题,校园、未来、制服等等能来的主题来一打。
傅年年因此接触了好些没听过的东西,她表示尽力,也画了十来副图。最开始的几张,幼年期构图参考软乎乎的傅朝朝,成年体构图参考傅钊宁。后面原型的选取变得多样。
陶艺晴问傅年年:“你买这个做什么?你还不够瘦吗。”
“买来瘦这里的。”傅年年比划,“这里太大了,我想长成上次给你看的小姐姐那样。”
陶艺晴震惊:“这里长出的肉可以缩回去么?!”
“总要试一试。说不定减下来的肉能让我长高。”
“那你不如直接跑步呢。我听我表姐说,减肥先减胸,跑步准瘦。她以前可胖了,读大学后苗条得小腿像筷子。”
傅年年不想跑步。就算穿上运动内衣,止住胸脯晃荡,还是有男生盯着看。
傅年年感觉不舒服。
陶艺晴买好东西,傅年年叹气:“变好看太难了。”
两人往回走,陶艺晴提着美的小袋子,挽着好友:“你还不够好看吗?”
傅年年说了一堆有的没的。
回到学校,她看了眼篮球场,叫傅年年看:“瞧,那里,离我们最近的场地。巧不巧,追你的凑一堆了,一篮球场都是喜欢你的人。我可听说,他们为了追你打过架,相互制约谁也不许表白。忘了上次向你表白的男生是怎么被揍的了吗?这就是美貌的力量。”
“幼稚。”傅年年绷着脸评价。
和陶艺晴把臂进入教学楼,走上楼梯:“我要上大学再谈恋爱。我哥说了,专心学业,大学自然会有男朋友。”
陶艺晴啧啧:“学业?老班要哭了。你说这话良心不会痛?”
傅年年哈哈一笑。
她剖析自己:“大概我就是不喜欢男生自作多情,你知道的,我偶尔喜欢观察人方便入画——构图真是太难了——初一那会,我多看了那个谁一眼,他就觉得我另眼相看。后面误会解开了,我风评才变好。然后喜欢我的就突然变多了?!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但另一方面,有这么多人喜欢我,我挺开心的,我有时候想,是不是我太漂亮了,还是我性格太好——哎呀别戳我,哈哈哈哈,我不吹了大佬放过我。我说真的啦,他们不来打扰我,但又让我很受欢迎,我有点爽到。不过我还是觉得他们有点幼稚,我喜欢……”
傅年年停住,默了一默,思索着,神色微妙。
她认真地又想了一遍,小脑瓜依旧空空如也。傅年年心说算了,脑壳疼。
她叹气,跟陶艺晴坦诚:“我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
——
有小可爱问火葬场,会慢慢揭晓哒~
至于调教,双向调教。这段不伦关系的主导者不是固定的。
总之,肉欲横流的走剧情,追求刺激并贯彻到底。不要带三观。
兄妹设定就是为了堆黄色废料,毕竟不伦梗中我不怎么吃叔侄舅甥父女,姐弟又偏好纯情弟弟。
p.s.年年是个好孩子,藏年年不迷路。【我要回应】发留言,【我要评分】投珠珠。喂她!
反向驯养(骨科) 像引诱一个吻
陶艺晴惊讶,列举道:“温柔、体贴、阳光……总有个大概吧。”
“概念我知道,没有特别深的吸引力……好像都可以?”
陶艺晴不太懂:“我猜你是从没想过。”
“大概,我们怎么聊到这的。”
“不记得了……”小姐妹谈天说地哪管逻辑。陶艺晴随口感慨:“我以为你会拿你哥当标准。”
谁都知道傅年年兄长傅钊宁又是高中部风云人物,傅年年也常把哥哥挂嘴边,一听就知兄妹关系好,所以大家自然而然认为傅年年喜欢她哥那样的,有充分理由眼高于顶。
傅年年皱眉,表情变得纠结。
她字斟句酌:“我是喜欢哥哥,但男朋友……是恋人吧,能一样么……”
就像她爸妈,恋爱时同居,婚后住在一起,迄今已有大半辈子。
她总不可能和哥哥一辈子住一起还生孩子。
陶艺晴脑海闪过傅年年为她产过的粮,她记忆最深的第一张,明明校园主题,蒙眼,扯领带,逼近,暗流涌动,满纸张力。
比她这个搞cp的会搞一万倍。
后来她才知道那是傅年年第一次画cp图。
陶艺晴早熟,傅年年却纯真,某些方面小孩似的。陶艺晴把这归为好友天赋异禀,大力夸赞好友是大触。
观其粮图,傅年年偏好的那种调调,的确和她哥的风格大相径庭。
傅年年却想,有时候她看同年级的情侣,看上去还没她和哥哥亲近。
如果她有男朋友……
毫无恋爱经验的傅年年假想。
一如既往,她没有深思。
“还早呢,到时候再说。”
傅年年买了瘦身产品,并且买了许多钙片强身健体。
结果几天了没有一点效果!
擦身体的时候差点着凉。
傅年年晚上灌了一碗姜汤,拉着傅朝朝陪她一起喝,依旧没止住她健康的颓势。
傅年年得了流感,脑袋发晕。
周末傅钊宁硬拽着怕针的她去吊水,傅年年才好一些。
之后几天,傅年年都带口罩,新的一周,课上比以往更不认真,在背诵资料空白处画了一堆二次元运动系少年。虽然追求者们很幼稚,但把他们的外貌优点随意组合,糅合一些想象,添上一些令人垂涎的肌肉线条,也能拼出一些插画男主角。跑的,跳的,运球的,穿衣服的,撩衣服的,wink的……
原本在背书、现在看得津津有味的同桌面容古怪起来:“打球……wink?”
傅年年留神一看:“好像是有点不对。”
运球wink令人窒息,把对手眨飞吗?她画完这边画那边,大多是无面人,五官表情最后才添,没想那么多。
她想了想,添了一个头。
“现在这是神话生物!”
同桌白鹿是性子内向的女孩子,学习不错,易受影响,因为胆子太小,就和历任同桌说话多。初三,白鹿最好的朋友自然而然成了傅年年。
白鹿忍不住道:“我觉得,两个头两只手有点不够用。如果一个头看这边,一个看那边,那么手应该往哪伸。他有两个大脑对吧?”
傅年年沉吟,又加上几条手臂。
两个人嘀嘀咕咕,寥寥几笔,腿也加上,再画几条触手。
擦去篮球场,背景雕细琢,换成荒原坟地,半空悬浮恶魔王座。
漫画少年变得面目全非,一对小姐妹san值掉光。
——王座华丽,主角太丑。
这样的画,傅年年画了好多,她画,同桌说,她改,被祸害的资料塞了半抽屉。一开始是因为生病,生病的时候画异种振奋人心,后来则是替傅钊宁紧张,画画宣泄压力。
她也不知道自己画了多少,把作品藏在抽屉里。
可不能带回家,被哥哥发现这些都开小差弄出来的,她的苦日子就来了。
特别里面有一两张写实风运动系少年,她懒得,留着洗眼睛。这种画,怕她哥看了怀疑她早恋。
说不定要被抓着背一整天中考考点。
呜,哥哥最近好严格。
没想到,她恢复健康,打算创作最后一张就金盆洗手的时候,被老班抓住了。
班主任没了的最新作品《树人足球赛》,觉得她态度不端正,私下打电话给家长。
傅年年毫不知情。
周四中午,她没有和朋友吃饭,而是跑到高中部找傅钊宁。
“快!快快!”
傅年年跑进傅钊宁房子。
她腰间系些宽松的秋季校服外套,身上穿夏季的白短袖、蓝长裤,裤脚缩筋缝线用剪刀挑了,十分阔,尤显脚踝纤细。
傅年年有傅钊宁房子的备用钥匙,但几乎不来。一来这房子是买来方便傅钊宁学习的,傅年年自觉不能打扰,二来傅年年自己也很忙,学习的时间都要挤不出了,怎么能天天和哥哥腻在一起。
她没有哥哥那般的意志力,和他坐一起她就想聊天玩耍,不想干正事。
人和人之间需要距离。
但今天是录取结果公布的日子。
这种重要事件,她一定要在场。
傅钊宁的人生早有规划,出国念大学,或许读个研、读个博再回来。早两年,傅钊宁就开始准备。傅年年看在眼里,知道哥哥比谁都努力,而他申请的几个学校就在近期发offer。
家里重视兄妹俩的升学,傅年年初三、傅钊宁高三后,不必要的宴请不需要去。傅年年初升高,被管得松,傅钊宁却被管得很严。大概是这个原因,傅钊宁准备托福的时候,曾经抱着她问,要不他留在国内读好了,有朝一日他们或许能在同一个大学。
这怎么行,她哥哥这么厉害,可是要在世界范围内闪闪发光!
傅年年劝他打消这个念头,由衷担心哥哥的心理状况,事后回过神,怀疑她哥是不是想骗她刷题。
今年,情况反过来。
傅年年自从记起要出结果这事,心神不宁,有点辗转反侧的意思,傅钊宁却浑身上下透着风轻云淡,好像满不在乎,但又胜券在握。
终于熬到这一天!
傅年年的做人准则,尽自己所能,陪重要的人度过重要的时刻。
傅钊宁不疾不徐跟在后面。
今天他到母亲的短讯,说傅年年班主任电话家访了,让他抽时间去趟初中部,了解具体情况。他本想着向当事人了解怎么回事,但傅年年一心扑在查offer上。
傅钊宁不是太懂。
他胜券在握,录取是必然,没有傅年年的急切。
再者他申请了几个大学,今天公布的只是其中一个。
傅钊宁从冰箱里拿了罐可乐。他不喝这东西,傅年年喜欢。虽然傅年年很少来,但她喜欢的,他常备着。他走进房间,窗帘大开,傅年年跪坐在他床,打开笔记本电脑,对着开机界面的屏幕双手合十闭目祈祷。
冰可乐贴在傅年年脸上。
傅年年抗议:“哥——”
傅钊宁:“现在喝?”
“等下啦,我先帮你查。”
她葱白的指在键盘上飞舞。
太阳从薄云后露出来了,室内光线变得灿烂,一错眼仿佛金花缭乱。
傅钊宁目光所及,傅年年被夏日的光勾勒,面容沁出几分艳丽的暖色。
良久,一声欢呼,傅年年转身扑住哥哥。
“拿到了!哥哥你太棒了!”妹妹声音欢欣雀跃。
傅钊宁差点被她扑得后仰。
她兴奋地亲了下脸颊,由衷地为他高兴。眼中仿佛淌出光来,红晕又使脸蛋显得非常细腻。肉孜的嘴唇,不点而红,像用口红抹过,引诱一个吻。
眼前的妹妹,惹目光流连。
难以理解的东西变得不重要——本来也不重要——傅钊宁在意的不过是眼前的人。
他被欢乐感染,微微勾起嘴角。
“年年。”傅钊宁猛然捧住妹妹的脸。
傅年年这才发现哥哥反应不大,只是略带笑意,眸似深潭。
衬得她和小孩子一样。
傅年掰脸上的手,没掰动。脸颊肉被挤压,她变成了貌美的“可达鸭”,嘴巴都撅起来了。傅年年不满地戳哥哥胸膛,口齿不清:“干嘛,锅锅,李不开心吗?”
还是太开心了,所以玩她的脸颊?
“松手啦锅锅——”
傅钊宁轻笑,定定的注视她。
他再次叫了声“年年”。
傅年年眨眼,倏然发现她哥表情有点认真。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她的记忆被偷走了?
傅年年有点慌,刚要说话,脸上手没了,人被傅钊宁扣住后脑弄近。
毫无征兆,被扣近了亲。
反向驯养(骨科) 荷尔蒙
傅年年被这转折惊到,而后习惯性回应。
她的适应能力在某些诡异的方面出奇好。
随后,后坠。
只在一瞬间。
她被压倒在床上。
傅钊宁抚着妹妹的后颈,不许她乱动,也拒绝她神游。慢慢的,马尾被解开,傅钊宁手指插进云一般的乌发中。
要是可以,他希望抽干傅年年的氧气,让她为他而活。
但这不行,傅年年的心自由散漫,要是关住她,他们一定成仇。
傅钊宁不干涉傅年年的爱好和交际。
起先想着,谁发现端倪,阻止阻止他。
到后来,有点舍不得她眸光变黯淡。
为此,他不介意多冒些风险。虽然偶尔不可避的不痛快,但找个理由从妹妹身上讨回来,也是有趣的。
柔情蜜意仍有余韵,如蜻蜓点水,从颈间一路往下,他隔着衣服吻妹妹的锁骨、胸脯和腰腹,好似对待易碎的宝物。妹妹的腿攀附他的,他撑起身子,傅年年躺在自发散开的秋季外套上,呼吸节奏混乱。湿漉漉的眸子懵懂地看着他,头发散开,如水如绸。
她看着哥哥,心尖在颤。
今天的吻仿佛多了一种说不清的魔力。
傅钊宁传递过来的过分温柔,令傅年年心化了大半,她不禁心弦稍动,漾出一种模糊而短暂的悸动。
她茫然,看向傅钊宁的眼神,将情绪带了出来。
傅钊宁呼吸微窒,这时候不做点什么,对不起他自己。
刹那,悸动被生物本能覆盖并吞噬,傅年年浑身每一个细胞都感受到蠢蠢欲动的荷尔蒙,耳朵无意识泛粉。
“……我感冒还没全好。”
说完自己莫名其妙。都亲过了,这时候说,神经兮兮的。
可哥哥的眼神实在危险。
看得她身体微微发热。
“嗯。”傅钊宁低头,回答难以捕捉。
好痒。
傅年年笑,又被勾起来,搂着傅钊宁脖子,咬他嘴唇和耳珠。
她尚且不懂分辨亲情、情愫和情欲,却学会忠实于欲望。
湿热缠绵,上衣被一寸一寸撩起,一直推到胸上。
傅年年迷迷糊糊想,她今天穿的内衣好像是粉色的,边沿有小小的荷叶边。
就感觉哥哥的手伸到她背后,解开了钩扣。
胸前一下变得松快,傅年年没心思在意,胸罩被推高。
等她转过弯,白花花的一对桃乳暴露在哥哥视线。
直起身来的哥哥睥睨着她,抓住一只柔软,或轻或重地揉动。
傅年年睁着雾蒙蒙的眼质问,你在干什么?
傅钊宁迎着她眼神,有些醉了,笑:“这样不是更舒服么。”
是……是这样吗?
好像真是这样。
微弱的羞耻心不知怎的加深了快感,她出奇地敏感起来,傅钊宁每一个动作,都像在掐揉拨弄她的神经末梢。
特别是哥哥夹扯奶尖时,尖锐的疼带着酥麻,随血液烧遍全身。
傅钊宁调笑:“年年这里怎么立起来了。”
涨嘟嘟的,啄他的手。
语气几多暧昧。
傅年年黏腻地嗯啊一声:“……哥哥,轻点……”不知不觉把桃子的赤身论抛到脑后。
那模样,和着那种嗓音,搔人痒处,轻轻撞动另一人脏腑。
傅钊宁越看,越加强一个念头。
循序渐进实在太慢了,或许他可以加快进度。
傅年年不知,感受着被揉捏的快感,被玩弄的不停轻喘。傅钊宁转移阵地,心激烈跳着,手捏了捏少女白皙的腰,滑到妹妹的校服裤。
呀,要做那个了吗……
虽然羞人,但也很舒服。
身下仿佛有点滴液体欲流。
傅年年不敢轻举妄动,任凭长裤被脱下。可腿心还是有了点水痕。傅钊宁按上腿心深色,将那点水泽揉开。
傅年年嗯嗯啊啊的,但很快,她发现不对。
——不动了。
——哥哥的手不知所踪。
——等等,为什么那层薄料离了体。
傅年年挣出了欲河,迟疑地往腿那看。哥哥跪在床尾,注视着她,解开了裤子。
解开了……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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