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向驯养(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无晚钟
她装了摄像头,可是晚上一到,摄像头被什么掩盖,什么也没照到。
她无法证明傅钊宁一而再再而三地闯入房间。
傅年年不禁产生联想,揣测他做到了哪一部。太久没做,她居然不争气地湿了起来。
好在世界上科技能解决许多问题。
傅年年想着先洗澡,有机会把行李箱拿进来,那里头藏着她买的小玩具。
傅钊宁吃了闭门羹,一点也不生气,把行李箱推到妹妹房间门口,离开家前往公司。
不急,她回来了就行。
傅钊宁不记得怎么和傅年年开始的,但他清楚地记得妹妹软软攀着他和他交欢,白嫩的身子泛着粉。
或许是他强迫的。
因为决裂那天,傅钊宁执着地要个答案,傅年年怕人来,咬牙切齿地说:“除非你链子在我手里,否则我绝对不会接受你!”
“傅年年,你当我是什么,狗吗?”
“随你怎么想,傅钊宁,我已经长大了,可是你看看你,你还是和从前一样,你一直停留在从前,你根本就不成熟!”
反向驯养(骨科) 心机
成熟?说得好像他们是因为性格不合分手的。
傅钊宁感觉得到,傅年年对他唯恐避之不及,可要说她对他没一点感情,他不相信。他们到底怎么开始的?他没有那部分记忆,又无法融合另一个自己,这对他来说如同未解之谜。
估计是妹妹对他做了什么。
傅钊宁推测。
他厌恶糊涂度日,他的人生不该与浑噩有关,所以他和副人格达成平衡以来,一直利用自己的时间进行相关研究。
比如,观察傅年年的身体,探索有何特殊之处。
傅年年哪里知道这个傅钊宁全盘接了傲慢自负的一面,她洗了澡换好衣服,补了个眠就出门玩。两个小时的时差和冬日低温全然束缚不了她放飞的心。
在外玩了几天,把亲近的朋友都见过一遍,傅年年才安心待在家调整作息。
晚上九点,傅年年滚上床睡觉。
凌晨一点,办完公的傅钊宁打开妹妹房门。
凝视十秒,他单手点开手机备忘录,打字记录:注视超过十秒会有心跳加速现象。
他走近傅年年,于床畔坐下。
凌晨四点,副人格傅钊宁在傅年年床边苏醒。
他身上有一部无法开锁的属于另一人格的手机,身旁是睡得沉沉的傅年年,手边是妹妹的内裤,而他的手指上有可疑的湿润。
傅钊宁面色发寒。
同去年一样,他整理好妹妹衣物,检查房间内是否有监控设备,带着被另一个他糟蹋过的底裤离开。
——原来是这么打算的。
可是他记得,她这学期有试着交男朋友。
他破坏了他们,并且把这事推到另一个自己身上。
凝着寒霜般的神情很好地情绪打了掩护,傅钊宁握住妹妹仗着有暖气伸在被子外的半只手,一瞬间,想从指尖亲吻到掌心。
她肩膀定然莹润,脸蛋则软嫩。
傅钊宁一顿,眉眼微垂,忍耐着欲望,把妹妹的手放进鸭绒被。
他认为他需要给傅年年留下些提醒,可是不给傅年年换底裤不卫生。
傅钊宁坐了许久,打理好妹妹,没有恢复房门口的示警机关,扭动把手推门而出。
回房换了身衣服,板正穿好,戴上眼镜,他打开共用手机查看“他”的留言,才有取得身体控制权的实感。
一天二十四小时,休息时间平分,工作时间平分,但傅年年一回来,他们出现的时间便变得不规律。
此外,他也有一部私人手机,那台机子属于最初的傅钊宁。
作为副人格的他看见了上面的备忘录,何年何月何日和妹妹接吻,何年何月何日与妹妹初次,满满的都是他引诱傅年年的罪恶录。
他没有那些记忆,却知自己与傅年年之间曾有段畸恋。
他曾经引诱过自己的妹妹。
另一个他肯定知道些什么,却什么也不说,还想把傅年年重新拉进深渊。
哪有这么好的事。
虽然……他也……
傅钊宁按耐心底的话语,坐在床边闭目养神。
次日有午宴。
傅朝朝上学,傅钊宁和傅年年要参加。
傅年年冷然地盯着傅钊宁。虽然知道不是这个傅钊宁做的,但她还是很生气。已经换了房门锁,可他还是能进来。要是眼神有刀子,她已经把他千刀万剐一遍。
眼前这个,是“副人格”。
实际上,虽然傅钊宁的人格分裂在她看来解释得通,但她依然怀疑着分裂真实性。
医学上,双重人格是一种不可治愈的神疾病,不同的人格有不同记忆、行为习惯和偏好。但傅钊宁两个人格的自我认知都是傅钊宁。是,他们有不同的性格,记忆也是割裂的,可他们重合的行为习惯未太多了些。
人格分裂患者,神状态长期处于不稳定状况。傅钊宁在疗养院待了大半年,之后,这病再未给他造成生活或事业上的麻烦,两个人格配合得完美无缺。他的不稳定,似乎仅是偶尔不规律的人格切换。
有没有可能,傅钊宁给自己洗脑自己人格分裂,以至于自己相信了自己的谎言?
回想他们决裂的过程,没有车祸,没有航班失事,没有疾病,不过是大吵一架,她电话里告诉他,他想得对,她努力不是为了他,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他读一个大学。要不是需要考考雅思放松他的警惕,她都打算在国内读书。
傅钊宁当时怎么说来着,他轻笑,说他之前已经发现她问题。
傅年年回:“那又如何,你还想要我感谢你?”
之后就是傅钊宁找上门,他们在宴会上,房间外都是人。傅年年受够他纠缠不休,咬牙切齿说除非他链子在她手里,否则她绝对不会接受他。
傅钊宁很生气,觉得她把他当狗。
事实上傅年年觉得狗比傅钊宁听话得多。
经过三年,傅年年觉得自己老了十岁,可是傅钊宁没有变化,他或许觉得他已经找到完美的解决方案了吧。所以,当她把被粉饰问题重新挖出来,他才会手足无措。但因为她的训练卓有成效,傅钊宁并没有再做出囚禁的事。
向外找不到答案,就向内分割自我了?
傅年年不知道,她不敢对任何一个傅钊宁掉以轻心。
完美的继承人,真的存在吗?“副人格”的行为模式,过于符合世俗对“成熟”的定义。病历是可以造假的,而傅钊宁没有病历。人格解离患者确诊困难,想要确诊,他们往往需要在神病院呆个四五六七年,甚至更久。家里长辈们认为这很丢脸,没让傅钊宁去那,连疗养院都没让他久住。
傅年年不禁想,哥哥说不定是为了让她放下戒心。不是她自恋,去墨尔本第一个月,他换了手机打电话来,喊了声宝贝。
傅年年挂断。
他又换了一部,这次喊她傅年年。
傅年年直接换了电话号码。
后来再回去,哥哥就成了神病患者。
一个叫她宝贝,一个叫她傅年年。
一个进她房间,破坏她恋情,另一个是个正常的哥哥。
傅年年有时觉得可信,有时又怀疑——他有在她面前搞人设的前科。
从已有信息,“主人格”是真正的傅钊宁的化身,比冷漠无辜的“副人格”邪恶得多。
只要他在,家里没有一个安全的房间。
傅年年吐出一口浊气。
她不想再关注傅钊宁的。十八岁成年后,她可以动用自己的股票、不动产和基金,她开始了没有傅钊宁掺和的大学生活,她想慢慢淡忘他,可是他的状态让她没法不保持警惕。
两年了,她真的摆脱傅钊宁了吗。
傅年年眼神放空。
傅钊宁来到她身边。
“心情不好?”
傅年年:“没有。”
语气疏离冷淡。
不论他在不在装,她都表现已然相信他的分裂。
思索数小时的傅钊宁看她许久。
“哥哥有事?”
“我今天醒来,在你的房间。”
傅年年睁大眼。
反向驯养(骨科) 戏精
“我认为你应该小心他,我怀疑他有点不太正常。”他似乎想到了难以启齿的事,声音越来越飘渺:“我回到房间后,在身上发现你的衣物。”
傅年年:“……”
沉默蔓延。
傅钊宁不自在地抬手动了动领结,清了清嗓子:“需要我还给你吗。”
傅年年脸通红:“不用。你丢掉。”
傅钊宁肩膀略松:“好。”
恢复冷静模样。
车来了,傅钊宁往车上走。他拉开车门,让傅年年先进。傅年年经过他身旁,动作微顿。
哥哥真的就知道这些吗?
傅年年没有问。她不愿意与他深入交流。这两年的傅钊宁和从前不一样,更加难以捉摸。
傅年年以三年的时光认清一个实事,哥哥思维诡异,在某些方面十分作,像只作猫。可以置身事外时,千万不要接招。
真假不重要。
他爱人格分裂,就让他分裂。
傅年年坐进车里。
来到会场,傅年年挽着傅钊宁手臂,看见母亲许蓉女士。母亲驻颜有术,黑发利落,双眼犀利。傅年年上前打招呼,亲子三人拥抱着问好。
傅年年有时候很“佩服”父母,她明明父母双全,父母却能因过剩的事业心让他们兄妹三个活成孤儿模式。
“妈妈今天回家吗?”
“不,要出差。下午六点的飞机。”
“是吗。妈妈一路平安,我会想你的。”傅年年一如既往地微笑。
母女俩对话到此结束。
母亲说要给他们引见几个合作伙伴。
这种半商业性质的午宴和傅年年没多大关系,她只是被要求当傅钊宁的女伴,顺便认识下年纪相仿的青年才俊。
流程走得差不多,傅年年退场,准备回家继续当咸鱼——那套别墅不安全,但家里房子多,她点兵点将点了套市中心顶复。
一开始会住回去,是因为傅朝朝想让她陪。实际上如今除了长辈规定要一家团聚的年节,傅年年一般都住外面。
天阴阴欲雨,灌铅般沉重,傅年年在市中心住了已有几天。
从桑拿房出来,傅年年裹着浴巾瘫在床上。窗户开了一些,吹在皮肤上很凉。她爬起来关了窗户,环抱双臂,看着外界阴霾的天,渴望一点热度。
无知无觉地,情欲从细微处滋长。
傅年年心有些痒。
没有人,玩一下也是可以吧,还可以放声叫。
她喝了点小酒,想进入微醺的状态,但忍不住多喝了些,近乎半酣。从吧台站起来,视野中的万物和她的心情一样,有了些浮游感。
傅年年飘飘然转了个圈,回到房间,摸出小玩具。
那是双头跳蛋。
有一根线连着,打开开关,可以一头插入身体,一头刺激阴蒂。
正如挑内衣裤时的挑细选,傅年年买小玩具也选了可爱的粉色。
她有些脸红,趴在床上,抬高臀,慢慢把跳蛋塞进去。
柔嫩的穴道插入异物,她猫一样轻叫了声,把另一头按在阴蒂上。摁下开关,调到中档,迸开的震颤刺激水液,深入骨髓,刹那把她送上极乐。
傅年年抓枕头嗯啊,淫水涌出,顺着线流下,洇湿床单。
臀在哆嗦,浴巾微微散开,臀股带着膝盖轻磨。傅年年又调高了一档,放肆地叫了一声,脚趾都在蜷缩。
勾人的呻吟在二楼主卧回荡,天色愈发黑暗,傅钊宁打开一楼大门。
他手臂上挂着西装外套,脖颈领带松垮,脸上有着不自然的晕红。一双眼神光迷离,似乎喝醉了一样。
其实没有醉,只是一层掩护,万一傅年年真在这间房子,他可以有理由住下,不被赶出去。
他现在是,主人格。
傅钊宁有条不紊地解开两颗扣子。
傅钊宁已经找了几套房,都没发现傅年年的影子。他不抱期待地走过玄关走廊,在开放式厨房的餐台看见静置的酒杯。
傅钊宁挑眉,看向二楼。
这套房子主卧在那里。
楼梯声音大,他坐了电梯,一步步向目的地逼近,接近房门的时候,听见柔媚的娇吟。
傅钊宁一顿,加快步子,沉着脸打开门。和他想的不同,没有其他人,入目是昏暗的光线,微乱的床单和难耐的妹妹。
瞧瞧他发现了什么。
傅钊宁好整以暇地靠在门上。
这时傅年年已经快要高潮,她双眼朦胧,神思混乱,思维想在床上打滚,身体还算矜持地只是趴在床上扭动。
呜,好舒服。
咔嚓——
什么声音?
冬季的天总是黑得很快,傅年年混混沌沌看过去,无灯的室内,黑洞洞的卧室门口一个人影。
谁?!
那人影踉跄地过来,扶住她的腰。
傅年年这才发现浴巾散了,火热的大手毫无阻隔的贴上她的皮肤。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他低下身,压在她身上,浑身都是酒气。
是傅钊宁。
这是过户到她名下的,他怎么会有这套房的钥匙?!
傅年年被压得一喘,酒气入鼻,她几乎醉过去。她觉得自己一定浑身僵硬,但没有关闭的跳蛋强硬地要把她带向高潮,还没来得及推开他,潮水蜂拥而至。如同骨头都被冲刷一遍,她娇滴滴媚叫,浪荡而柔软,好似承受不住男人的重量。
傅钊宁轻笑:“声音真好听。”
他探入她的浴巾,揉弄她的水嫩的软乳:“小宝贝,和我妹妹一样大。”
傅年年哼哼唧唧,好一会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挣脱。
脸被亲住,她躲,傅钊宁说:“脸也和妹妹一样软。”
傅年年推他。
身体好热,他在说什么胡话。
她思考得艰难,分外迷惑。
和妹妹一样?难道他把她认成了别人。
“傅钊宁,是我。”
傅年年搡他:“你走开,别碰我。”
她好难受,混蛋,放开她,让她把小穴里的跳蛋拿出来。
她和哥哥拉扯着,想要下床离开又被他摔回床上。傅年年七荤八素的,浴巾近乎全散。傅年年还记得不能和傅钊宁滚上床,不知哪来的力气,她推开了他,爬远了打开灯。
醉酒使人降智。
傅年年其平时和女友们平时去酒吧,身边都会有一两个男性朋友,互相照应,避被捡尸。
但家不是酒吧,她没有刻意克制嘴巴,也没有朋友帮衬,很容易成为别人嘴中餐。
这是她清醒后才得出的教训。
此刻她并未有这意识,啪地打开灯。
灯光一亮,雪白的胴体暴露。
在光照下,樱粉的奶尖,平坦的小腹,修长双腿。情趣玩具吃进小穴里,私处湿漉漉。
不远处,浴巾揉成一团。
再远,傅钊宁穿着衬衫,眼神像狼,脸上有不正常的红晕。
傅年年脑中嗡地一下。
这种样子,她曾经在哪场宴会上看过,后来那宴会还闹出丑闻。
“你……”被下药了?
傅年年捞起浴巾丢他,高潮过的小穴还敏感着,她想拔跳蛋又怕浪时间,快速衡量一番趁势要跑,却被傅钊宁抓住。
哥哥的手探到身下,将跳蛋轻轻往里一按。
傅年年一个激灵,颤着轻叫。
她听见他说:“宝贝长得也和妹妹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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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蛋被送进几分,傅年年呼吸变得急促。
傅钊宁扭着小玩具弄了几下,将跳蛋拿出来,改用手指揉插。
男人的大手包覆私处,傅年年不由双腿夹紧,伸手抓住他手臂。
“我是你妹妹。”
都开灯了,她不信他认不出她。
傅钊宁说:“怎么会,我妹妹离家出走了,我还没找到她。”
一面说一面抠弄得更过分。
傅年年又舒服又不爽,扭着身子,一对雪乳微波荡漾。渐渐地她窝在他怀里,皮肤一层粉光,穴肉跟着手指的节奏缩。她似乎已经沉浸在欲望里,傅钊宁抽出手指,拉丝给她看。
傅年年撇开脑袋,傅钊宁笑,半转过她身子。
他看见她雾蒙蒙的眼睛,心软了一瞬,肋部受到重击。
女子防身术,肝胆俱裂肘。
傅钊宁吃痛,傅年年趁机逃离。
比起五年前慌不择路,她还有闲心在门口停了下,挑衅地比了个中指:“色狼。”
跑进客房将门反锁。
傅钊宁冷笑,捂着肋部去抓妹妹,吃了一嘴闭门羹。
“宝贝。”他放柔声音,“我难受。”
傅年年:“冷水澡包治百病。”
她钻进被子才自己裹紧。
喝酒误事,差一点就失身。
小穴仿佛有火在烧,被手指挑逗的身体记忆还在。她没从傅钊宁那获得高潮就逃过来,痛击哥哥的快乐与欲望没完全纾解的悲伤想消,身体难受得要命。
顾不得哥哥在外面,傅年年摸到穴口,用手指抚摸自慰。
哥哥就在外面,她在干这个。傅年年脸红,却获得一种心理上的刺激。她张开小嘴,细细碎碎的声音溢出,酒影响下,音量越来越大。
疼痛渐淡,傅钊宁的声音低下去,死死盯着门板。
傅年年。
他默念着,恨不得把她吃下去,幻想着自己在门内与妹妹交欢。性器在妹妹呻吟声中昂扬、膨大、坚硬,他拉下拉链,抵着门框慢慢撸动。
里面的人似乎是要故意折磨他,细碎的浪荡音节里竟隐约夹杂着几声“哥哥”。
她就是故意的。傅钊宁沉着脸,像几分钟前一样哄她开门。
情人呢喃般的话语钻进傅年年耳朵里,越来越露骨。
兄妹俩在对方的声音里达到高潮。
傅年年心满意足,像饕足的猫,清理好身体,枕着残存的酒意睡去。
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被触手怪傅钊宁袭击。
梦醒过来,她在房间里,从前那个房间,傅钊宁隔壁。时间是深夜了,别墅里静悄悄,哥哥就在对面办公。傅年年锁了门,打了个电话,矫揉造作地告诉他,她好难受。
她挂了电话,等着傅钊宁在门外气急败坏,却听见撬锁的声音。
傅年年悠悠转醒。
她懵了几秒,第一反应是摸旁边被子。
空的。
还好还好。
夜有所忧,夜有所梦。只是做梦。她差点以为傅钊宁真的闯进来。
说起来她在家睡得也太死了,在这却能被一个梦吓醒。傅年年突然意识到这有多不对劲。她住家里的时候,傅钊宁那混蛋给她下了迷药?
另外,傅钊宁怎么进这间房的,这房子的钥匙是指纹,她去年她就把大门的锁换成指纹锁。现在看来,大门已经失守。
客房也放了些衣物,没记错的话还有电击器。因为变相独居,傅年年置备了许多防身用品。
她翻出一件足够宽足够长的直筒t恤裙换上,洗漱好,带上电击器,轻手轻脚下楼。
她饿了,要吃饭。
结果在楼下餐厅遇见傅钊宁。
他坐在餐桌边,边吃早餐边听财经新闻,西装领带,坐姿笔挺,凛然不可侵犯。
瞧见她,他微微皱眉,似乎是不解:“年年,你怎么也在这?”
傅年年:“我本来就住这。”
傅钊宁疑惑:“昨晚我没看见你。”
“因为我被你赶去了客房。傅钊宁,哥哥,托你的福,我现在都没搽面霜。”
妹妹似乎起床气很重。
傅钊宁思量着,目光不经意落到傅年年没胸衣束缚的胸,又瞥见她露在外头的小腿。
“所以,你知道我在这?”傅钊宁视线回到她的脸,眉头皱得更深,“那你穿成这样像什么样。”
——
这周晚上有事,所以更新时间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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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年年:“你骚扰我。”
“傅年年,我只是指出你的着装不足。”
“没有哥哥会盯着妹妹的打扮看。况且,我穿着这样子——”她走到傅钊宁身边,往她昨晚重击的地方一摁,“不是因为你吗?”
傅钊宁吃痛。
“可惜,哥哥什么都不记得了。”傅年年甜笑。
她盯了眼傅钊宁的早餐,绕过傅钊宁,去他后方厨房。
这套房的厨房分内外两部分,内里中式,外部西式。傅年年大学前爱做网红视频,上大学后却一头扎进中餐怀抱。
她昨天下午煲了一大锅粥,准备今早吃的,傅钊宁把她的粥盛了!
她拿碗出来,打开碗柜才记起昨晚自己干了什么。
昨天,傅钊宁在门外,她在房里面纾解,还故意喊了哥哥。
一回想,欲望回归,傅年年咬唇,身体发热。客房的衣物都是外衣,她眼下是真空,哥哥又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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