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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向驯养(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无晚钟
傅钊宁甚至不敢大声呼吸。
然后她服软了,但和他想要的那种不一样。
傅年年眼波微动:“你操我吧。”
“你关着我不就是想我松口让你操吗。我松口了,我心甘情愿。”
“别折磨我了。我要出去,我不要被关在这。操完放我走。”
“年年?”
傅年年直勾勾看着他:“做不做。”
刹那他明白,这是她的底线。
但做爱的条件是放她走。
傅钊宁一瞬间在吃完食言不食言之间摇摆。
“你有十秒。”
傅年年伸出手指。
数到“三”,傅钊宁见好就,把她捞起来,裙子往上撩。
穴口湿润起来,每天被他引诱,她那点隐秘的瘾出现得很快。
傅钊宁摸过去,已经察觉妹妹下体隐晦的湿热。
脱下内裤,性器滑过去。傅年年说:“戴套。”
傅钊宁顿住,没有动。
“家里没有。”
“那就去买。”
傅年年绽开虚幻般的笑:“你也可以不戴就进来,你试试。”
“操。”别这样笑。
他要的不是心如死灰的听话,也不是这种听话。
骂了句脏话,他把她铐好,他戴上帽子出了门,关上门独自进电梯,目光却迷茫。
二十分钟后,他回来,重新把傅年年姿势摆好,重重撕开包装套好套子,性器挺进妹妹的身体。





反向驯养(骨科) 你是不是有许多问号
被填充的实感推进,傅年年揪紧沙发皮。闷十五天,其实她还有几分理智,虽然摇摇欲坠,但自觉还没彻底沉郁。
她和傅钊宁好像在进行规则混乱的比赛,各自用自己认定的规则比拼。因为评判标准不一,裁判又是自己,导致了十来天无结果的僵持。
傅年年自由受限,因而处于劣势。她得在意志彻底消沉前止损。傅年年认清了现实,既然要“割地赔款”,就选付出代价最小的时机。
为了让哥哥对她的状态产生误解,这四五天,她控制着自己言行举止,传递着她越来越接近崩溃的信息。
傅年年赌赢了,她似乎夺回了一点制定“战败条约”的权利。
傅年年想,这大概是她十五年来最聪明地时刻,她的理智在脑中上欢呼雀跃,身体却下流地流着水液,因为迎接兄长的插入微微颤抖。
傅年年差点叫出来,声音冒上喉头,卡住。
傅钊宁莫名停了下来。
不对。
傅钊宁进了大半停住。
他突然意识到这样应对不对。
不知不觉跟着她的话来了,
诚然他的目的之一是做爱,可重点好像不是这个,至少现在不是。
她明明说了那么多话。
他听完好像还骂了句脏话。并不是因为她让他出门买计生用品,而是她的话从根源上否定了他行为的合理性。更可怕的是他无法反驳,那如刀的言语仿佛某种自动化机器,盘踞在他脑中搅来搅去。
傅钊宁很混乱,出门时神色茫然。
一直以来,他的想法里存在冲突。最开始,理智保持着优势,所以他和傅年年嘴碰嘴也没什么感觉。接着冲动出现,不甘示弱,他在是否结束和妹妹亲吻的行为上摇摆。冲动后来居上,傅钊宁对傅年年下手,颇无顾忌。
每个阶段,理智和冲动维持着某种平衡,只存在小范围的可控的冲突,从而衍生出一套逻辑体系。傅钊宁依据这套诡异的体系前进,冷静又疯狂地追逐欲望。
直到傅年年把它打破。
她知道了真相,而傅钊宁这套体系是创造出来解决自我犹疑的,全然无法应对她带来的新问题。一瞬间,那套体系脆弱不堪。
由此,他度过几个惴惴不安的星期。对峙那天,达摩克里斯剑降临了,那套体系一瞬残破,傅钊宁不得不敞开一线心门迎接她的质问。
而后,他抓住了“他喜欢她”的念头——一个新的平衡点。
新生的逻辑宫殿在旧的断壁残垣上构筑,虽然不够牢固,但暂时够用。傅钊宁按照这套逻辑步步为营,把傅年年囚禁在他的身边。
可这几天,傅年年一天比一天消沉,仿佛随时能消失。傅钊宁瞧着运筹帷幄,却总忍不住把她抱紧。
他要的不是这样的傅年年,可为了达到目的,必须这么做。
傅钊宁找到理由说服自己。
终于,他把她逼到摊牌,他似乎解决了问题,新体系宣告胜利。
但她的表情立马泼了冷水。
那种仿佛能一碰即碎的神态,回光返照似的明亮眼神——问题并没有解决。
什么爱不爱呢,他只是想回到从前,有她陪在身边,闲时和她聊天,兴致来了,灯一关做爱到天亮。
为什么会失败呢。
傅年年的话在他耳道里流转,回旋数遍,动摇着他所有合理性。洪流轰然前进,撞响开了条缝没来得及合上心门。
泄露的七情六欲奔流而出,交融在一起,汇成暧昧不明的状态。
傅年年说,做吧。
傅钊宁想,做吧。
再不做来不及了,他的东西会被冲垮。
他撩起妹妹的裙子,妹妹说戴避孕套才行。
可是来不及了啊。
“操。”傅钊宁骂了一句出门,长年处于下风的理智越浮越上。
傅年年曾经以为她怀孕了,他把妹妹带上床然后差点搞怀孕了?
傅年年不是他妹妹吗。
该死的傅年年是他亲妹妹。
从前忽视的、压抑的、克制的翻涌而出,傅钊宁浑浑噩噩开车到药店门口,渐渐有种窒息的感觉。
焦虑来得又快又急,傅钊宁快步回家,却觉四肢逐渐不受控制,接近一个十字路口才好不容易想起自己开了车来。折返回去,机械地起步打方向盘,后座似乎有个他人看不见的傅钊宁渐渐凝实。
那是他摒弃压抑的部分,因为得到自由,就无所顾忌地出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傅钊宁手臂发麻,感觉那个自己离他越来越近。
他来了,想回归自己的身体。
傅钊宁呼吸加重,临到家门前,已觉得那个幽灵贴在自己身后。
他无法张嘴说话,打开门看到傅年年,看到的不再是傅年年,而是符号与意向的结合。
她是他所有症结所在,是他宫殿的钥匙,是他的毒也是解药。
傅钊宁力气仿佛回来了,他一言不发,重新提起她,戴上套子挺进妹妹身体。
肉体结合的实感驱散阴冷,柔嫩湿热的肉穴仿佛藏着千百张婴儿小嘴,孜孜不倦地吮吸着性器。
傅钊宁倏然清醒。
他凝视自己扶着妹妹腰的手,视线滑到傅年年颤抖的臀。
傅年年转过头,看见缺乏表情的傅钊宁。他褪去疯狂,神情冷淡,眉眼变化却昭示内心的不平静。
明明她身体里的性器还在膨大,可他的大脑好像跟身体割裂了,眼神投向她,自顾自地上演迷茫、痴迷、冷漠、恐惧等等变换。
傅钊宁看见她的疑惑。
他心里也有很多疑惑。
他还看见她皮肤白嫩,神态很脆弱,像需要心呵护的瓷器。
不是瓷器……他听见她的呼吸……
也不是符号与意象集,她的眉眼发梢构筑出了面容姣好的少女。
她是傅年年,是他妹妹,是个人,不是他的工具。
傅钊宁浑身发冷。
他逃避的彻底融入他的身体。
傅钊宁不信邪地捣了两下,傅年年猝不及防发出呻吟,细细娇娇的声音从前是最好的催情剂,此刻却像极了催命的魔咒。
宝贝……
他不甘心地喊。
年年……
他要哭了般念。
心底深处,一地鸡毛。交融的二者还想着割裂。
一片混乱中,傅钊宁把傅年年翻过来,仔仔细细看她的脸。他被烫到般缩手,踉跄后期,最后竟穿好裤子逃也似的离开客厅。
徒留傅年年不知所措地坐在沙发上,下身尽是狼藉。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反向驯养(骨科) 奇怪的走向开始了
傅钊宁经过一面镜子,镜子里,少年亦悲亦喜,是他自己。
他需要思考,偏偏下身胀得难受。傅钊宁走进浴室,把门甩上,拉下拉链乏味地撸动。
浊液出来,傅钊宁陷入长长的贤者时间。
和从前一样,他没找到答案。
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傅钊宁抬眸看天花板,破碎的逻辑链却依旧没完成自洽。
像是自我修复失败的机器人,脑回路里不断闪烁危险的电火花。
怎么办,答案在她身上——如果答案存在的话。
他想要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法。
可是走回去,看见傅年年手铐,他就知道完美的方法不存在。
难怪他在浴室里呆了那么久,家里寂静无声。
原来是这样,外头只有她一个人,他把她关了起来。
五花八门的情绪在心里嘶吼,傅钊宁坐到傅年年旁边。他注意到她立时紧绷起来,纤细漂亮的手交叠虚握,椭圆指甲莹润异常。
好看的。
他冒出这个想法,纷杂的情绪仿佛有了落脚点,跳跃到她指尖甲面。
傅钊宁视线上移,沿着她的手臂慢慢向上,看见妹妹洁白的脖颈、小巧的下巴以及湿润的眼眸。
那双眼,黑灵灵的,带着怯,冲击他的视野。
好看。
傅钊宁比以往更能感受这点。
他端详她的面容,手指贴着轮廓描摹。
妹妹脸软嘟嘟的,如果轻轻握住她脸颊,她的嘴会不得不撅起来,像鸭子嘴。
耳边隐约传来模糊的呼唤,傅钊宁回想起杂七杂八的事:傅年年帮他查成绩的笑;她坐在阳台和朋友通话时闪亮的眼;穿暴露衣服时不自在的小动作;趴在他怀里说悄悄话时抑扬顿挫的声调……每想一件,心跳速度仿佛都变快一分。
爱与欲分离,傅钊宁切切实实感应到加速的心跳。
他有些惊讶,尚且不知发生了什么,仅是讶然于走马灯般闪过的记忆大多与性无关,不过是很日常的片段,他居然记得这些。
伴随着这惊讶,他松开抓握,拇指摩挲妹妹娇嫩的唇。
柔软触感自指腹传来,爱欲又开始纠缠。触感逐渐深入内心,他思及一场场肉体缠绵,理智渐渐矮去。只是,过往是理智被欲望打压,如今却是理智裹挟欲望向她妥协。
或者说,向自己妥协。
她是人,不是工具——
是,他并没有把她当工具,利用她的是你。
不是我。
我才会好好疼爱她,用正确的方式。
他心里是这么想的吗?是这样吧。
头脑中肆虐的风暴没有止息,傅钊宁察觉分裂的趋向,竭力弥合它们,作用却不明显。
——多出一个自己不行,多出一个会拥有傅年年的自己,他会十二分嫉妒。
——他已经开始嫉妒,他呵护的妹妹,竟被魔鬼染指。一想到妹妹曾经在魔鬼身下承欢,他就想抹去魔鬼的印记,换上他的。
——回去,回去。
——过度的欲才应该被囚禁,它不该主导这具身体。多少年了。这么多年。
傅钊宁心神波动,傅年年群感受到的不过是不知所谓的数十秒。
她看见傅钊宁变得内敛柔和,好像又变了一个人。
傅年年睫毛忽闪,阴影遮住害怕的眼。
傅钊宁说:“别怕。”
他问妹妹:“做爱,还算数吗。”
傅年年抬眼。
傅钊宁说:“真过分啊,他这么对你。”
“为什么要和他做呢。”他低低呢喃。
“和我做吧,妹妹。我想……和你做爱。”
——
酝酿肉,下周见???
原计划囚禁一章,肉一章,二月底就说可以甩掉哥哥,结果比计划长了好多,哭了。




反向驯养(骨科) 贪婪就会败北
傅年年鸡皮疙瘩冒出来,他解开傅年年的手铐。
傅钊宁揉着她手腕:“疼不疼?”
他把她抱到一楼的琴房。
傅年年被推倒,躺在又宽又长琴凳上,长发披散,傅钊宁站着床沿,居高临下。
他掀开琴盖,有条不紊地弹了段前奏。
“我想过在这里操你。”傅钊宁突然说。
他解开一颗扣子:“爸妈都在外面,朝朝也在外面,还有佣人们。”
他微不可见地弯唇:“然后,我们在这做爱,一墙之隔。”
傅年年紧张地蜷起脚趾。
傅钊宁单膝跪在琴凳上,一面戴避孕套,一面轻松解释:“他喜欢在房间,我喜欢在这。二楼太远了。”
“年年想,外面都是人,不是很刺激吗?”
傅钊宁握着妹妹膝窝,将她两腿打开,往下折。
他声音有魔力,从前就会将故事,眼下说起淫乱的想象,叫人浑身发热。
粗大驱入嫩穴,推开褶皱,仅是深入就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傅年年爽得不行,媚肉嫩嘴似的夹着哥哥肉棒吮吸。
慢、慢点。
她呼吸急促,因他顶到深处难耐地哼唧。
傅年年泪眼朦胧:“你是谁。”
“我是你哥哥呀。”
说着插到最深处,整根没入。
傅年年嘤地尖叫。
不疼,很舒服,却带着强制的力道,一下激起她的快感。
难道她喜欢用强?不是的,不会的。
傅年年心里天人交战,夹裹傅钊宁肉棒的穴儿不住紧缩。
傅钊宁受着夹吸,爽得腰眼发麻。
他一下一下干起来,妹妹的穴又紧又深,湿热滑腻。傅年年被弄得臀部颤动,连带着大腿和小腿轻微地哆嗦。
她克制不住地娇吟。
——和哥哥从前截然不同的节奏。
傅钊宁以前总是吻遍她全身,留下黏腻的痕迹,掐着她的身子狠狠地撞她,把花穴疼爱得泛滥成灾、红肿充血。
眼下一举一动却分外克制。
傅年年怀疑她哥人格分裂。
神分裂这么容易?她有些不信。她和傅钊宁呆在一起那么久,觉得他只是带着强迫症似的追求完美,但从未因承担压力出现分裂。
“……你究竟是谁。”
她感受不到本质上的区别。
“他对你太坏了,我来代替他。”
“我们还没完全分开。”
“你放心,很快就分割好了。”
傅年年一个激灵,意识到这根本不是什么新人格,而是傅钊宁伪善的伪装。
他温柔地操弄着,插出淫靡的水声。
修长的手抚过妹妹细滑的大腿,解开上衣所有扣子。
傅年年被他操得上顶,而后又被抓回来,嫩豆腐似的雪奶跟着身体的晃动摇荡。
傅钊宁眼中云波暗涌,眼神钩子般看向媚红的交合处。
伸手揉妹妹阴蒂,让她在双重刺激下高潮,傅钊宁用力一顶,带她坐起来,滚热的肉棒退出一点,又进到更深处。
裙摆铺开,微微荡漾,少女娇嫩的花穴正被亲兄长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傅年年贴着傅钊宁胸膛,感觉自己十五岁过得异常跌宕起伏,被亲哥哥囚禁,还和他相奸到高潮。
想对他湿不起来。
身体却自有意识。小穴涌出一股股汁水,眼眉因交媾舒展,泛了层粉光的身体溢着春情。
她想起小时候,傅钊宁什么事都要做到最好,长辈们提出什么要求,他都能做到。他似乎能随时随地改造自我,变成他人心目中完美的人。
傅年年觉得哥哥太累了,他有时太过逼迫自己,想要被那些寄予厚望的人都喜欢,不是太贪心了吗。傅钊宁和她说,这是挑战的一种,适度的贪婪不是坏事。
所以,他现在也这么对她?
因为她对他大加抨击,他生生造了个新的完美哥哥出来?
可是哪个好哥哥,会一边关心妹妹手疼不疼,说“我是你哥哥”,一边把性器插入妹妹的身体。
傅年年和傅钊宁形影不离,她比她想的还要了解他,甚至比他自己还要理解。
把一切串联起来,傅年年想通了关节。
他在逃避,因为问题无解而逃避。
从她找他对峙开始,他就在逃避,从而做出了一系列迷惑行为。
见威逼利诱不行,他干脆又给自我套上一层面具。
傅钊宁的自我究竟在哪里?
他哪里没有心,分明有心,却从未想过和她坦诚以对。
他不仅骗她,连他自己都骗。
他贪心地想掌控一切。
傅年年哀伤,发现了哥哥灵魂深处的懦弱,心中坚不可摧的兄长“金身”缓缓崩裂。
她对上傅钊宁的眼,傅钊宁垂眸,情欲风起云涌。
他捧着她的屁股,肉棒在她体内搅动,傅年年私处湿漉漉,上身丰盈弹跳,硬挺起来的樱红奶头剐蹭着傅钊宁的胸口。
傅钊宁陷在臀肉里的手指拢。
傅年年朋友多,性格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一定程度上擅长和人打交道。
她万事不过心,虽有这种天赋,但多数情况下是无意识地运用。
如今主动调动起来,傅年年刹那变成侦探。
傅钊宁的喉结、手指和眼神等等都是破绽。
她活泛起来,因为傅钊宁在她心里不再是高大全和什么都厉害的代名,她反而更能理智地审视目前境况。
——这种状态下深思熟虑未可笑,但傅钊宁过分太克制,她虽然爽,但全然是生理性地,没有之前被弄得魂飞了的感觉。
傅年年想,傅钊宁需要的是什么,她又能做什么。
她受惯性思维影响,认为她无论无何都对付不了傅钊宁,只能哭着求一点喘息空间,事实真是这样吗?
惠惠姐、桃子都是远水,救不近火,她要安全,要离开,就得把傅钊宁搞定,而他摆明了想与她纠缠到天荒地老。
傅年年自觉仿佛来到一个新学校,开学第一天,班主任指着班里背景最大最难搞的不明物种的学生,告诉她,这个学生太不听话,因为傅年年小朋友最会交朋友,学校生物委员会特地拍板引进她。她必须和他交朋友,让他对她言听计从。
学校不能提供任何帮助,她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那么,硬碰硬肯定不行,得从本人下手,投其所好。
她能动用的筹码是什么?
身体、心灵、自尊、身段、自由、底线,到底哪个最重要?
傅年年她动用着自己朴素的智慧,豁然开朗。她空空如也的小脑瓜居然能转这么多弯,她应该好好学习的,再多学习一些智慧。
打住奇怪的脑补,傅年年轻咬嘴唇,兴奋得小脸潮红。
压抑他技巧性的插弄捣出的声音,傅钊宁神色变动,想着法子勾她出声。
时机正好。
实验一。
傅年年啊一声,眼眸水灵灵,嗓音甜媚。
她难以启齿般,小声说:“胸……胸也要。”




反向驯养(骨科) 套路的起点
哥哥的手握到胸上,傅年年腾起淡淡的罪恶感。
傅钊宁揉着软乎乎的乳肉:“这儿吗。”
他手挪移,力度始终适宜。这么美好柔软的身体,弧线美妙,让人迷恋不已。
仿佛解开了某种禁制,他不再那么矜持。而傅年年觉得自己变成了大面团子,在傅钊宁手里团来团去。
傅年年观察他的神情,想明白他想从她这得到什么。
“轻点……我要在上面。”
“什么?”
她一脸自暴自弃:“反正都这样了,我要在上面。”
忽然,她惊呼一声,傅钊宁抱着她挞伐起来。傅年年神飞散,水液汨汨流,他射,拔出来,摘掉用过的套子。
太过分了。傅年年大口喘气,还跨坐在他身上。
不能绕了,绕弯子不适合她,危险重重。
傅钊宁戴上新的,后躺在钢琴凳上。“来。”;
傅年年握住半软的性器。
“如果我坐上来,你会放我走吗。”
“年年,我已经解开你的手铐。”
“家里的钥匙在你这,通讯工具也是。”
“是吗。”傅钊宁淡笑。
她慢慢抚弄肉棒,一边干扰他判断,一边说:“你说你不一样,我觉得你还是傅钊宁。”傅年年突然落泪:“哥哥就这么喜欢骗我吗。我们明明是要好的兄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哥哥就这么喜欢我的身体吗?”
少女身体美丽,因为哭泣,肩膀微抖,没穿内衣,凸起的奶尖一颤一颤。这么美的一幕——做都做了,还做这么久,谁要当正常人。
傅年年用手背擦了擦眼睛,神情哀哀:“我还以为,哥哥想和我永远在一起。”
傅钊宁呼吸一紧。
傅年年趴到哥哥身上啜泣。
看反应,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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