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向驯养(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无晚钟
“嗯。”
“那他……”
傅年年抹掉眼泪:“我不想说。”
“……不说就不说,年年这么乖,肯定是他不对。”
傅年年破涕为笑,她小声说:“惠惠姐,我想和朝朝住你这,你别告诉哥哥好不好。我怕我在同学家住久了,他告诉爸爸妈妈。”
傅惠惠揉着眉心,傅钊宁会做这种事?不能吧。告家长这种小学生标配的事,她不相信傅钊宁会做。
可傅年年如今在青春期,这种时期的少年少女得顺毛捋。
“你来,没事。”
傅年年:“那你明天来接我和朝朝好不好。我怕哥哥来学校堵我。”
“成,我喊秘书来接你。”
确定了去处,傅年年挂掉电话,输入傅钊宁的号码。
在他打给陶家长辈前,她得把他稳住。
——
最近po18太难登陆了!!!我的旋风彻底没用了,我居然是用流量滑进来的!
反向驯养(骨科) 长期短期
傅钊宁已经被傅年年骗了两次,时至现在,他还是想跟妹妹好好谈谈的。
傅钊宁虽然喜欢傅年年,但在那种关头面对自己心意,之后傅年年又不断从他身边跑走,一点稍微纯粹的感情很快异化。他比从前更想要把她掌控在自己手里,让傅年年离不开他。
他了解傅年年,也知道傅年年了解他,信息已经传达到,他在家里等傅年年电话。
手指敲着桌子,傅钊宁有些焦虑,等到凌晨,他接到傅年年电话。
号码都换了。
傅钊宁微笑,接通,听见妹妹的呼吸。
“年年,找我?你打来得正巧,我刚打算给陶叔叔打电话。”
“……”
“怎么不说话。”傅钊宁语气森然,“傅年年,你不是专门打电话来哄我的吗。”
“……是你说今晚要谈。”
“我们说好的当面。”
傅年年耍赖:“我不记得了。”
傅钊宁冷笑。
“你不谈算了。”傅年年说着仿佛要挂断,手机一直在耳边没有挪开。
兄妹俩陷入僵局,听着对方呼吸,谁也不说话。
傅钊宁先打破沉默:“明天回来。”
他在妹妹开口前说:“年年,先别回答。事不过三,你只剩下一次机会。你应该不想别人知道的,嗯?”
傅年年沉默。
她不想见傅钊宁,但当务之急是把傅朝朝弄走,再者,比起短期避让成功又被他逮回去,怎么彻底甩开他才是真正需要考虑的问题。
只是,她还没摸清哥哥的底线。
“我不想和你单独见面。”她绷着嗓子。
“我想见你。”
傅年年硬着头皮试探:“那你就拿出方案来。傅钊宁,你想见我,就得拿出诚意。”
对面傅钊宁笑,笑够了,轻嘲:“妹妹,你的谈判技巧糟糕透了。”
傅年年紧张地蜷起身子。
扰乱傅年年的心,把她吊够了,傅钊宁又说:“你想在哪,咖啡馆?蛋糕店?商场?电影院?游乐场?公众场合,我都可以。”
呸,什么电影院游乐场,他以为是约会吗。
傅年年选了市中心人流量大的步行街。
傅钊宁无所谓:“行,宝贝,一个人来。”
一个人来是不可能的。
她坐了惠惠姐的车子,让司机在路旁等她,还提前知会桃子,让好友记得隔一阵就给她打电话。
她不刺激傅钊宁,但也不能让他如愿。
人来人往的步行街,傅钊宁已经在约定的地方等了,穿着白衬衫牛仔裤,清清爽爽,很有少年气。
傅年年脚步有一瞬迟滞。她刚才居然不自觉地用品评异性的眼光打量傅钊宁的扮相。
把不该有的念头丢出去,傅年年脸色有些不好。
傅钊宁看着傅年年走到身边,神色冰冷,笑了笑,把纸袋塞到她手上。
“你喜欢的。”
傅年年瞥了眼袋子,包装里应该是她喜欢的甜甜圈。
“我不喜欢了。”傅年年不接。
她才不要吃他的东西。
无关乎小心,只是抗拒。
傅钊宁:“真可惜。”
他打开袋子:“你闻闻,很香的。”
傅年年闻到了,是她最喜欢的口味。
“我自己吃。”
傅钊宁挑眉,僵持半天,回手。
他看了眼四周:“人太多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我们可以用手机。”
聊天可以截图,还能留下证据。
傅钊宁挑眉:“我们的约定没有这一项。”
“或者我们去人多的餐厅的包厢,包厢门要打开。”
傅钊宁打量她。二选一的游戏,傅年年也会玩了。
傅钊宁:“哪间餐厅。”
傅年年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走到她心挑选的餐厅,步上楼梯,她发现傅钊宁没跟上来。
回过头,傅钊宁停在楼梯下,神色闲适地看表。
“时间到了啊。”
傅年年心猛跳一下,他放下手,薄嘴张合:“宝贝,头晕吗?”
傅年年眼前一黑。
昏迷前最后的记忆,是将倾倒的欲落感。
——
大概率下周才能甩掉哥哥了,进度比想象慢,让傅钊宁最后浪一次。另外最近没法定时,八点到九点都有可能,进来一下太难。
反向驯养(骨科) 愉悦犯
傅年年醒过来,人躺在床上,身上的校服被换成常服。这是傅钊宁的卧房,她双手举过头顶,被一只手铐锁起,脚上没有束缚。
天早已擦黑,窗外夜色深沉。傅年年动了动,半坐起来,手铐连着床柱,怎么也松动不了。
她饿得要命,闻到饭菜香——不远处的床头柜上,是盛着碗勺的餐盘。
“醒了?”
傅钊宁端着水走进来,坐到床边:“要喝水吗?药效比我想得猛啊,年年都睡到晚上了。”
他给她下药?!
傅年年睁大眼睛,缩到床角。
她怕他侵犯,他身材高大,她又被拷着,根本抵挡不了。
“宝贝,躲这么远做什么。躲这么远,我怎么强奸你。”
傅年年一凛。
傅钊宁笑得风轻云淡:“怎么,想我这么说吗?”
“桃子会来找我……”
“不会。”
傅钊宁拿出录音笔,按下开关,传出傅年年的声音。“我已经帮你回绝了,傅惠惠那里也是。”
她没有说过这些。
傅年年震惊。
她心里翻涌着许多话,但力量对比悬殊,她不敢激他。
傅钊宁好心解释:“这是从前录的,做了些剪辑,是不是很逼真。”
“你……”
“我录了很多妹妹的话呢。没有年年的声音,哥哥晚上有些睡不着。刚刚,哥哥还帮你跟学校请了个长假。年年猜,哥哥手上有没有视频。”
傅年年又惊又怕,气得浑身发抖。
傅钊宁看她越来越恐惧——虽然决定使些手段,但他依旧不喜欢她这样看他。
傅钊宁放下水杯,靠近傅年年,温柔地把她鬓边的发别到耳后:“当然没有。电子产品并不安全,年年这么可爱,哥哥怎么舍得泄露出去。”
有一点泄露的风险,他都不会做,毕竟,妹妹是他一个人的。
傅钊宁心里有一杆秤,他最终目的是让傅年年留在他身边,因此等价于会让妹妹彻底离开他的事,他都不会做。至于把傅年年关起来,虽然有风险,但说不定会有巨大益。
可傅年年却觉得他没有底线,因为这件事否定他的所有。
太伤他心。
傅钊宁心中不爽,手指滑下,沿着妹妹脖颈线条,慢慢抵达肩膀。
离胸越来越近,傅年年呼吸急促。她退无可退,只能缩着,红着眼圈。一个人变化怎么能这么大,或许他根本不是哥哥,而是占据哥哥身体的怪物。
傅钊宁看出她的想法:“可惜啊,我就是你哥哥。”
而躲开躲去的妹妹,像含羞草似的,实在有些好玩。
过了一阵,傅年年好累,傅钊宁愉悦,手按傅年年肚子上:“饿吗。”
傅年年憋屈:“饿。”饿得她要没力气思考了。
傅钊宁坐正,转身拿过碗,舀了一勺。
傅年年张嘴,恶狠狠吞下。
说不定里面也有药,可是她不能饿死。
但她吃得很慢,她担心吃完就要跟哥哥上床。
再慢也有结束的时候。傅钊宁一勺一勺喂完,饶有兴致地拿手帕给傅年年擦嘴。把妹妹嘴唇擦干净了,傅钊宁抬起妹妹的下巴,慢慢亲上去。
傅年年紧闭唇,傅钊宁直接捏住她鼻子。傅年年要窒息了,敌不过他硬拗,牙关一松想要呼吸,就被傅钊宁的舌头闯进来。
傅年年挣扎,缓解了缺氧症状,对着他舌头咬下去。
傅钊宁仿佛早有预料,往外一撤,傅年年咬到自己。要不是她反应过来稍微了点力,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
傅钊宁眉眼舒展,抚着她的脸颊:“怎么这么不小心。”温和又恶劣,声音带着笑。
傅年年疼着,想忍,觉得自己吃亏;想对着他嘴巴再咬一口,可这么做,是在他划定的范围反抗,吃亏的还是她。更别提对他柔情蜜意,寻找脱身的方法。
这次不管遭遇什么,都是一个教训。
傅年年发誓,她一定要离开他。
“我知道你还想跑。”
傅钊宁拇指抚过傅年年嘴唇:“我不会让你走的,年年。只要……”你不喜欢别人,“我什么都能原谅你。”
反向驯养(骨科) 灌输
做错事的不是她,他凭什么说原谅,傅年年别开脸。
此后几日,傅年年发现傅钊宁是个奇怪的人。
他真的很奇怪。
他把她关在家里,但并不强迫她,等她稍微放松警惕,又突然占她一点便宜。
傅年年不知道他用什么理由让她在众人面前消失,可事实是,她在家呆了两三天,没有谁找她。佣人们也不上班,家里就她和哥哥两个人。
明明动静不小了,为什么都没人注意。
傅年年心情沉郁,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陪聊陪睡。她不理他,他也能一个人说得开心,她不想和他睡觉,他就强硬地把她推到床上,倒没有压着她做爱,但身体贴上来,傅年年能明显感觉到哥哥下身的鼓胀。
傅年年躲不开,傅钊宁在她耳旁开玩笑:“怕什么,它以前让你多快乐。”
傅年年从前听不懂,现在一下就懂了,还可耻地有点湿。
“变态。”
傅钊宁:“和别人不一样就是变态吗……可我也没办法,一对着你就能硬起来,年年,你十四岁的时候,我就想操你……”
声音低得,像诉说一个秘密。
傅年年心里发毛,他的话还在继续:“你也勾引我了不是吗,老是娇滴滴地看着我,什么话都往外面说……”
去他的受害者有罪论,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傅钊宁仿佛不知她的抗拒,径自回忆着过去。
傅年年洗澡或上厕所时,手铐会从床栏杆上解开。上厕所她能把傅钊宁拒之门外,可一旦洗澡,傅钊宁非要和她一起洗。
因为双手被情趣手铐铐在背后,饱满双乳袒露在他眼前。要遮住前身,只能由他揽进怀里,而后娇嫩的臀部落入男人的大掌。
花洒落下的水流掩盖喘息,但仅是感受揉捏的力度,她就知道他内心绝不平静。
傅年年示弱:“我才十五……”
希望能唤起他一点良知。
傅钊宁嗓音低沉:“是啊,十五啊。”
仿佛在感叹她年纪的稚嫩与身体的成熟。
傅年年咬着嘴唇,折磨人的却还在后面。
好不容易洗完澡,擦干水珠,傅钊宁不给她穿衣服,拿吹风机为她吹干头发,他就从后面搂着她,蜻蜓点水地吻她的肩膀或脸颊。
他的手指随口唇一起流连,浅尝辄止地抚摸。傅年年恍惚觉得自己变成了奶油,随时能被他的温度所融化。
他亲了亲她的脚踝,手撑着床,俯在她身上,声音暗哑:“……要接吻吗。”
傅年年不肯。
“做爱呢。”
“不要。”
傅钊宁觉得可惜:“妹妹不是出水吗。”
“滚啊。”
傅钊宁失望地下床,走进一墙之隔的浴室。
花洒打开,她知道他在自渎。
言语斥责带来的短暂快感瞬间被迷惘取代。
他是不做到最后一步,可每天都在表达做到最后的意愿。行动、眼神与言语,一个不落地展现她难以承受的痴迷。
等傅钊宁出来,他给她穿上衣服。
不再是从前过分暴露的睡裙,而是正常的睡衣。傅年年觉得没什么不一样,她还是随时能被他掌握。
他抱着她说他的爱。
傅年年拒绝和他交流,他偏要她接受他所认为的爱。
傅年年怀疑自己在演什么三流肥皂剧。
被关的第五天,傅年年已经确信这种痴迷存在,但她接受不了傅钊宁“爱情”的说法,与其说情,她更认为这是欲。
他说,在她砸他前,突然意识到他喜欢她。那之前他在做什么,不确定自己喜欢不喜欢就做那种事吗?他的喜欢未太容易提取了,仿佛只是恰好需要个理由,把她困在身边,便顺便提取出来。
他们躺在床上,他每个吻柔得像绸缎,落到她皮肤上,又痒又轻。
但他又告诉她,他想让她身上青青紫紫的,全是他弄出来的痕迹。
傅年年听得心跳如鼓,末了傅钊宁嘬了下她粉嫩的奶尖,难得用上舌尖,吓得傅年年一个激灵。
傅钊宁笑:“别躲呀。妹妹不想做爱,总得让我尝尝别的甜头。”
傅年年只好任他吸奶,背抵着墙,沉甸甸的乳肉压着男人虎口。
他把她自救的路都断了,斗智斗勇几天,傅年年发现她目前只能寄希望外面的人来找她。
她想知道傅钊宁用什么办法让她失踪却不惹人怀疑,傅钊宁不说,毫不在意地笑。
傅年年怀疑他装镇定。
她偶尔会一个人待在房间,隐约听到傅钊宁讲电话。傅钊宁有时在书房用电脑,把她铐在桌对面的椅子上让她陪他。
他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并不清闲。
即使如此,他也有在闲情处理完这些后抱着她淋浴。
第七天了,还没有人找她吗?
傅年年有点忍不住了。她本不想和他多谈,可傅钊宁实在是过分,动作得寸进尺。
“傅钊宁,我不是玩具。”
傅钊宁一顿,认真说:“我没把你当玩具。我一直喜欢你。”
“你根本不尊重我。”
“我没有。”
“可我觉得你把我当你的性奴。”
“性奴?”浴室里,傅钊宁轻笑,把傅年年私处往自己下身压,“终于肯承认了?哥哥是因为你硬的。”
“……”傅年年不愿意看他。
“爱有很多种,妹妹为什么不承认我的呢。”他掐着她的腰,固执地把他的想法灌输给她,“听哥哥话不好吗?”
反向驯养(骨科) 十五日
傅年年不言不语,不想接触傅钊宁眼中浓烈的感情。
她怀疑自己被他思维污染了。即使心里一再否定,但看到他神色,竟情不自禁觉得他真的有点迷恋她。
几天前,他说这种话,她会说软话,甚至骗骗他。但说不说软话结局都一样,骗他他还会转瞬脸色变差,把她弄来弄去。
既然如此不如沉默。
“不说话?”
“那玩游戏好了。”
“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
傅年年猛然被抱起。
傅钊宁把少女双腿扯到腰间,傅年年重心不稳,只能夹住他,手搂着他的脖子。
昂扬的性器抵着腿心,傅钊宁说:“如果说假话,哥哥就插进去。”
“傅钊宁——”
“乱动进去得更快。”
变态,死变态。
傅年年破罐破摔:“我不要玩,傅钊宁,你一直强迫我。你总让我听话,凭什么一定按你的来。”
“你一直说喜欢我,为什么不能顺着我,按我想要的方式喜欢我。”她按他的逻辑说话,想把她引到自己的逻辑上来。
傅钊宁目光沉沉:“你想要的是离开我。”
“不——啊!哥!”
他根本在排除异己。
傅年年求饶,忍不住泄露一丝怯懦:“哥哥,别插进去,放过我呜呜。”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七天了,我们也该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他要瞒不住了吗?
傅年年张大眼睛,身下的肉刃却时刻提醒她自己危在旦夕。
水液不争气地流出来,傅年年燥热得不合时宜。
“……你想知道什么。”
“为什么非要离开我。”
“你诱奸我。”
“不对。”
“就是你诱奸我。你做这种事还不许我离开吗。”
肉棒研磨私处。
“没有其他理由?”
“没……呀!呜。傅钊宁你敢强迫我,我就从楼上跳下去,你不可能永远锁住我,总有看不住我的一天。”
“年年,你不会的。你要是跳了,朝朝怎么办,还有你的朋友……”
“你威胁我?”
“是你先威胁我。”
肉棒仿佛随时能闯进来,傅年年大骇,泫然欲泣。
傅钊宁打止,温柔地说:“好,是我威胁你,我的错。”带着她离开浴室。
可平和暧昧的假象还是被撕破了。傅年年明白,不管他怎么膜拜她的身体,她依旧是他的囚徒。
她数着日子,自由却没有来。
第十天,傅年年有些崩溃。
傅钊宁也发现她状态变差。
他故意给她希望又让希望破灭,傅年年现在肯定不好受。他心疼,更想她服软。
在傅钊宁的要求下,她不得不每日在别墅里散步,还要跟他约会。
即打开投影仪看电影,又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傅年年坐如针毡,偏傅钊宁“约会”完还要问她感受。
简直比写周记还难熬。
阳光漫进窗户,外头的温暖与她无关。
傅年年坐在房子里,感觉房子正变矮变窄,似乎要把她永远囚在内。
第十三天,傅年年发现,窗户好像再次缩水了,照进来的太阳光似乎变少许多,且褪色不少。
傅钊宁抱着她,感觉她好像随时要消失一样。
第十五天,又要去搞什么“约会”,傅年年破罐子破摔:“没必要,傅钊宁,真的没必要。”
她看着傅钊宁:“瞧,你又变脸了。”
傅钊宁调整表情。
傅年年觉得好笑:“你也会掩耳盗铃?傅钊宁,哥哥,我们之间根本不是爱不爱的问题。你说你爱我疼我,好,我信了,不要再这么对我了,我信还不行吗。可你的方式我无法接受。你想想你是怎么对我?你有什么脸困住我。你明知道我学不会吞药片,骗我吃避孕药。你只是想射在里面,根本没为我考虑。因为那个药我生理期混乱,我以为我怀孕。你有想过我真怀孕怎么办吗。”
怀孕?
傅钊宁明白了什么,喉咙干涩:“你年纪小,还不能生。”
要揽着她宽慰,傅年年拍开他的手:“所以你要我打掉?万一手术失败呢。”
“我……”
“别跟我说你养我。傅钊宁,你知道自己多大吗,又知道我多大吗?你知道。可你还是对我下手。你只是我哥哥,却决定着我的人生。你让我跟你上床,让我觉得我是个怪物。”
“毕竟只有怪物才会跟自己哥哥做爱,只有怪物才会在亲兄长面前不知廉耻地不穿衣服,才会揽着亲哥哥的脑袋任他亲自己……”
“傅年年!”
傅年年低笑:“怎么,你急什么。”她敛笑容,指头戳着他的肩膀,“我说得有错吗?”
傅钊宁皱眉。
他舒气:“如果你是气这个,我们可以按你的方式……”
“你为什么不懂!”傅年年大声打断他。
“你只是我哥哥!”她无奈地对他怒喝。
她对傅钊宁带她乱伦的恼怒,建立在傅钊宁欺骗她的基础上。她真的对和哥哥建立过分亲密关系深恶痛绝吗?不是的。长久以来,她和傅钊宁有超越普通兄妹关系的亲密,纵然她曾经不知情,但她已经和正常人不一样。她懂了情欲后才懂的伦常,她怎么会和正常人一样。
所以她没法对桃子剖白内心、据实以告,所以她想把所有事情烂在肚子里。
“你不过是我哥哥,你不过是出于自己欲念,却横加干涉我的人生。我不需要你替我选,也不想听你的粉饰。就算乱伦也要我自己选才是。”
说完她累了,瘫回沙发上,明亮的眼失去焦距,浑身散发易碎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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