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向驯养(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无晚钟
打住。
喝酒误事。
她不该没事追求刺激,结果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
傅年年深切反思。
傅钊宁揉了揉胸口。
傅年年刚上大学时,对他视若无物,看一眼都嫌多,现在至少理他了。
他跟着往厨房去。
傅钊宁在妹妹身前停下。
傅年年舀粥舀到一半,握紧电击器。
“昨晚……”
他起了个头,吊起妹妹注意,突然改口:“我们是不是做过?”
“当然没有。”
傅钊宁盯着电紫砂锅:“我不是说昨晚,我的意思是,以前。”
傅年年:“没有。”
她给粥加糖,傅钊宁不走。
“我看见了手机备忘录。”
傅年年不理他。
“上面记着我们时候接吻,什么时候做爱。”
说着他背起来,如同背诵机器,语句格式全是某年某月某日,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傅年年撒糖的手一抖。
有些事情的发生日期她都忘了,傅钊宁居然记得清清楚楚,还存进手机?
“……你知道还问什么。”
“不能听取一面之词。”
“你有病。”傅年年评价。
她看着粥碗没了食欲。万一傅钊宁在里头下了东西呢,还是宠爱酸奶坚果麦片保险。
可傅钊宁拦在那边。
傅钊宁扯了扯领口,看起来分外不自在:“看来我们的确做过。”
傅年年把粥碗一放:“那又如何。”既然不记得了,就不要记起来。她警惕心大盛。
傅钊宁却像演独角戏,露出讽刺的神情,自顾自嗤笑:“难怪。”
“的确没有兄长会过分关注妹妹的衣着。”傅钊宁拉进距离,隔着筒裙,手抚上妹妹的腿,“但不要在我面前穿着这样。我没有记忆,可我对你有性欲。”
“再加上——”他撩起筒裙,手掌一路往上,动作行云流水。傅年年没反应过来,臀被包住。
男人手掌热如烙铁,傅钊宁离得更近,低头说:“今早,我在床边看到跳蛋。既然你在这里,应该是你的,傅年年,你说我现在想不想上你。”
他施力。
傅年年下身一下湿润。
电击器一开,傅钊宁退开,神情无奈:“所以换了衣服再来吃饭吧。”
宛然一个关心妹妹的贴心兄长。
傅年年抿唇。
“傅钊宁,从我房子里滚出去。”
——
昨天扫墓,今天加班,刚写完。最近忙,可能一周2更。
反向驯养(骨科) 更新啦
傅年年成功把傅钊宁赶出去,他临走前,似乎还不知道这是她的房子。
真不知道吗?
傅年年不想变得像傅钊宁一样,打压理智,屈从欲望,她不想随随便便跟人做。
而且她对兄妹的界限认知依然不够清晰,两年多了,傅钊宁捏她屁股肉时她才觉得被冒犯,对其他碰触习以为常。
傅年年嚼碎酸奶粒吞下,咬着勺子叹气:“真不是好习惯。”
傅钊宁被傅年年赶出来,开车回公寓。他还穿着昨晚的西装与衬衫,需要去私人公寓换洗一下。
傅钊宁进了公寓,脱下上衣,胳膊上一道已愈合的伤口,肉色比周围浅。
那是他发现傅年年处心积虑骗他三年,还把形容成宠物后,愤怒之下弄出来的。
傅钊宁那时很生气,却没办法停止千方百计集关于她的消息。
好比沉没成本效应,他付出太多心力,已经沉没到无法脱离的深海,哪怕遭遇重重损失也无法放弃。
但,当傅年年多姿多的校园生活不断传来,傅钊宁发现,痛恨与愤怒都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她根本不在乎。
理智的疯狂从那一刻开始。或许因为他本质病态,失去妹妹这个润滑剂,他所做出来的选择比以往更具疯狂的底色。
傅钊宁去了疗养院。他更想去神病院,不过差不多,两个地方,利器都被当做危险用具被绝对禁止,房间里甚至不允许存在插座,充电需要去充电房。
他打算住久一点,结果半年左右就被长辈们带出来。没人会考虑疯子的话,他们挤占了他的决策空间。
就这样吧。傅钊宁想。
出来也没关系。傅年年不是要绳子放在她手里的宠物么?他懂了,等量代换,他从前对傅年年太强势了,需要的一个弱势者的身份去破冰。
然后,再抛出一些信息扰乱她的心。
毕竟,正常的法子,已经没法获得妹妹青的睐。
热水淋在身上,氤氲热气里,“副人格”的表皮发皱皲裂。
其实,偶尔他会想问妹妹,做狗就可以得到她吗?
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
太丢脸了。
傅钊宁脑海深处的念头虚幻而庞杂——
傅年年,你究竟把我当什么。
为什么呢。
为什么不驯养我。
驯养我吧。
我又哪里做得不对?
傅年年,你在骗我么。
——你!在!骗!我!么!
他关水,披上浴袍,擦干头发,把眼镜重新带上,面容和情绪恢复冷静。
***
傅年年不肯回家引起傅朝朝的不满。小姑娘已经是合格的小学生,虽然休息时间被安排了各种艺术课程,但还是希望能多多看到姐姐。
傅年年和她视频:“我们也可以这样联络啊。”
傅朝朝说:“这怎么一样。”
傅年年只好撒谎:“可是姐姐不能光陪朝朝,姐姐还有好多朋友没有见。”
傅朝朝张了张小嘴,脸鼓成包子,哀怨说:“姐姐和朋友玩得这么开心吗?”
傅年年有些内疚,笑说:“当然。”
傅朝朝妥协:“好吧,姐姐开心最重要。”
傅年年骗了傅朝朝一遭,不好意思成日宅房子里了。本来她不该宅的,可是朋友们临时有事,饭局取消,她才瘫了几天。
重新拿出日程表,傅年年出门。她约了人去看老师,看完老师,朋友突然有急事先行离开,傅年年一个人在学校周边进行怀旧小吃扫荡时,没成想碰见楚理清。
一个漂亮女孩挽着他,动作间散发着情侣般的亲密。
她那群狐朋狗友,传递什么假消息,人家分明已然放下。
傅年年打算避开,结果事情就是这么凑巧,转了几家店,她迎面和他们碰上。这是家生意火爆的面馆,傅年年好不容易等到位置,结果被服务员安排跟楚理清和他女朋友拼桌。
傅年年有点吃惊,但也无所谓,楚理清则十分尴尬。他坐下,给双方相互介绍,傅年年知道他女朋友叫郑嘉羽,倒是郑嘉羽听到她的名字,笑容灿烂,相见恨晚的模样。
傅年年敏锐地察觉出敌意。
反向驯养(骨科) 苦水
郑嘉羽一进大学就单恋同社团的楚理清,倒追不久已知道他心里有人,多方打听后,她知道那个人叫傅年年,是楚理清的高中同学。如今,她如愿成了楚理清的女友,却明白楚理清并没有完全将傅年年忘怀,因而真正遇见这个情敌,郑嘉羽浑身冒着敌意。
傅年年装作不知,等面上桌,楚理清却像完全没注意到女友的不对劲,拐弯抹角地问傅年年最近过得如何。
而郑嘉羽对楚理清温柔体贴,不断用言语动作向傅年年传递独占欲。
这饭还吃不吃了。
傅年年颇觉倒胃口,面上还是要微笑。
吃到一半,到傅朝朝的消息,说老师生病,今晚的课取消了,想姐姐晚上请她吃好吃的。
傅年年自然答应。
她现在是在高中这边,而傅朝朝在小学,应该已经要放学了。傅年年问傅朝朝要她接,还是要让司机送来,傅朝朝没有回。
郑嘉羽见傅年年一直看着手机,不满道:“老朋友见面,傅小姐却不停看手机,太不礼貌了吧。”
楚理清皱眉,叫了声“嘉羽”。
傅年年放下碗筷:“我吃好了,不打扰你们。”
郑嘉羽嗓音柔柔:“我不过说一两句,傅小姐脾气真大。”
饶是傅年年脾气好也不痛快,她笑容诚恳:“你高兴就好。”
郑嘉羽一拳打在棉花上。
不顾楚理清的挽留,败兴离开面馆。
离开后才看到傅朝朝的微信,说司机送她来,姐姐快发个定位。
傅年年心气舒坦了些,找家咖啡店坐着,一个小时后看见傅朝朝。
姐妹俩隔着十来米就张开双臂跑过去拥抱,活像在拍偶像剧。
傅年年抱起她:“让姐姐看看我们家小猪重了没。”
傅朝朝脸鼓成包子:“我不是小猪。”
“你想吃什么?”
“肉!”
于是傅年年牵着傅朝朝去吃烤肉。
傅朝朝握着姐姐的手,纠结良久,语重心长:“姐姐,你是不是又跟哥哥吵架了?”
傅钊宁又跟小孩子说了什么?!
“没有啊。”傅年年笑。
“可是你每次搬出去,都是和哥哥吵架。你和哥哥到底怎么了嘛?”
“……小孩子不要管这么多。”
傅朝朝撇嘴,神色落寞:“你们都不一起带我出去玩了。以前,每次我放学、放假,我们三个都在一起的,家长会也是你们一起帮我开。现在十天半个月也难得见你们一次,爸妈也不在,家里都是我一个。”
傅年年心一疼,傅朝朝说:“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吗?”
傅年年叹气:“哥哥姐姐有自己的事啊。”
傅朝朝不甘心:“我就不重要吗,就一点时间也没有吗。”她可是傅年年带大的,深谙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傅年年没有答话。
傅朝朝年纪小,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一心想让哥哥姐姐和好如初。
她带傅朝朝进了店子,把菜单递给妹妹。妹妹点了餐,吃的时候却一副食不知味的样子。
傅年年妥协:“姐姐单独带你出去玩不行吗?”
傅朝朝摇头。
“哥哥也要一起。”
傅年年:“那没商量。”
傅朝朝缠了好久,然而姐姐心硬如铁,不肯退让。傅朝朝人小鬼大地感慨:“你们又不是闹离婚的夫妻,聚一起怎么就这么困难。”
傅年年差点炸毛:“不要乱说。”
除非必要,她是绝对不会跟傅钊宁的同框。
她告诫妹妹不要出馊主意,傅朝朝无奈点头:“姐姐至少跟哥哥说下少给我布置点作业嘛,他好严格。所有老师都不敢给我放水,我偶尔也想轻松一下。”
傅朝朝大吐苦水。傅朝朝以前从没说过这个,她不是怕累的孩子,甚至有些要强,但从小不太敢跟傅钊宁交流,前段日子不小心着凉,在医务室吊水一下午都没敢跟傅钊宁说。
傅年年越听眉头越皱越紧,心里有团火在烧。他是瞎子吗,那天朝朝提前放学回家,脸色肯定不好,他居然看不出来。傅年年破天荒当场打电话给傅钊宁。
傅朝朝目瞪口呆,原来这才是让哥哥姐姐联系的正确方式吗,先让她受苦,再把哥哥祭天。
她胡思乱想着,傅年年做手势让傅朝朝先吃,走到一个能看见傅朝朝的角落。
电话接通,傅年年开门见山:“傅钊宁,你怎么带的朝朝!”
反向驯养(骨科) 吵架狠话一条龙
高一下学期,傅年年渐渐意识到傅钊宁并不会对傅朝朝做什么后,和傅钊宁约定,他们的事,不能把傅朝朝牵扯进来。
后来兄妹俩闹翻,默契地把傅朝朝蒙在鼓里。
傅年年希望傅朝朝拥有正常的亲情。她家环境太畸形,刻板严厉的祖父辈,事业心过重的父辈,她还跟傅钊宁乱过伦,傅年年很担忧傅朝朝能否顺利成长。
她那么小,以至于傅年年有种做长辈的心境,把自己的渴望往妹妹身上寄托。
傅钊宁大概看出了这点,做起傅朝朝半个监护人来,趁机通过傅朝朝拐弯抹角打听她的消息。
傅年年吐出一口浊气,稳定心情,礼貌询问:“现在有空?”
傅钊宁才翻阅完文件,静静听了听,确认自己没听错,是傅年年的声音,一面签字一面答:“有,在休息。”
他合上文件夹,走到落地窗前,俯瞰车水马龙的城市风景。
想开个玩笑,又记起现在的时间,他声音沉静:“傅朝朝怎么了?”
傅年年一哂,兴师问罪的把妹妹的遭遇说出来。
“我以为我们有共识,关爱朝朝成长是必须。”
傅钊宁疑惑:“有吗?”
“没有?”
“……有。”
“很好。既然如此,我不能陪在朝朝身边,你为什么不能多关心她一下。小孩子发烧都不敢说。可以有适当的作业量,逼着她学做什么。是有些课程是长辈安排的,爸妈还有爷爷奶奶那边,他们不都听你的吗?只要你说一句话。”
傅钊宁听完一顿炮轰,沉默又沉默。办公室灯光照在半垂的眼睫上,好似洒了一层层细碎金粉。
“你要我怎么关心。”
他抬眼,仿佛傅年年站在落地玻璃窗里。他看着幻象,话音轻而柔,内藏无限寒凉与讥诮:“像‘关心’你那样么。”
传音的电流化作两只手,掐住傅年年的喉咙。
傅钊宁舔了舔牙,剪影修长,西装革履。
傅年年:“……你去死。”
刺入人的耳膜。
她很少理性地回顾年少时与兄长的关系,乍然触及过去时,情绪化的第一反应居多。
挂断电话,傅年年没有回到妹妹身边,隐在暗处神游。
淡淡的话尾消散在空气中,好像从没存在过。
回到卡座,傅年年换上微笑脸,让妹妹放心。陪妹妹吃了饭,拒绝妹妹要她回家的纠缠,带妹妹回顶复。
“就睡一晚哦,明天早起上学,不准赖床。”
傅朝朝蹦蹦跳跳说好。
顶楼只有一户,到了楼层,门口却是傅钊宁。
“哥哥也来玩?”
傅朝朝一脸“姐姐你居然偷偷和好给我惊喜”。
傅年年一僵,按指纹锁。他不声不响。门开,傅年年把傅朝朝往里一推,在傅钊宁跟进去前把门关上。
傅朝朝意识到哥哥是偷溜过来的,哥哥姐姐还没和好。
大人真麻烦。
她在门内大喊:“你们不要吵架!”
门外傅钊宁挑眉:“不欢迎我?”
“你又发什么疯。”
“疯?”傅钊宁手肘挂着西装,笑容褪去,目光扎在她身上,眉眼蕴着风暴。
他压抑着怒气,扯下领带,粗暴把妹妹拉到身边:“他说你都叫我去死。既然要死了,不如发点疯。”
他这次很机警,傅年年奋力挣扎,没打到他,手被绑到身前。
门没有开,傅朝朝向来有隐私意识,肯定为了给他们留私人空间离开了门后。
傅年年心里着急,大棉袄里是过膝长筒靴和毛衣裙,拉链一拉下,裙摆和靴子间,露出一截裹着丝袜大腿。傅年年抬腿顶他,被兄长制住。
“大冬天穿成这样。”
他火冒三丈,控住了妹妹的四肢亲她的嘴。傅年年闭紧嘴巴,傅钊宁两片薄薄的唇在她脸上磨来磨去,燎原怒火中带着点讨好。
傅年年防线坚固,不吃他这套。讨好的意味越来越明显,傅钊宁呼吸都浑浊了,羞恼发言:“为什么不张嘴。”
傅年年怕他钓鱼,话都不回。
傅钊宁嗤笑,把领带解开带着西装就走。傅年年惊魂未定,傅钊宁焦躁地按着电梯按钮,连续按了十几下电梯还在一楼。听见后头有人偷偷开门,他转身,抱着傅年年不让她走。
天色这么晚,电梯又按不动,老天爷叫他留下来。
他双眼湿漉漉地看着她,眼眶周围一丝淡红,像是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傅年年懵。
——傅钊宁,在哭?
变数突如其来,门出乎意料地推开,天知道返身看情况傅朝朝怎么能那么会踩点,开门的刹那把这一幕装进眼。
她看着拥抱的哥哥姐姐,哥哥浑身散发委屈,姐姐极力想挣脱兄长怀抱,瞠目结舌。
姐姐把哥哥弄哭了!
傅朝朝断章取义,忍不住朝姐姐投了个眼神——“你好厉害”,又因这么多年兄长的高不可攀,在傅钊宁投来目光的瞬间,屈服于兄长余威,目光看向姐姐,眼神换成“你好过分”。
她傅朝朝今天要替天行道——
“你们继续。”傅朝朝默默把门关上,在兄姐气场夹缝中求生,努力充当隐形人。
退回客厅,打开姐姐屯的零食,门外一幕闪过脑海。
以她小学生的角度,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又好像没有哪里不对劲。
嗯……她还是吃零食吧。
零食比哥哥姐姐的眼刀好吃。
反向驯养(骨科) 姐姐会原谅我
结果没几分钟,姐姐进来。
作为懂尊老爱幼的小孩,傅朝朝顶着莫大的压力问:“哥哥呢,走了?”
傅年年冰山脸:“在外面。”
她看着不到十分钟茶几上打开或空掉的零食袋子,脸色一黑:“刷牙,睡觉。”
傅朝朝瑟瑟发抖,怀疑自己被兄长献祭了,好平息姐姐的怒火。
傅年年深呼吸,和颜悦色:“不凶你,快刷牙睡觉。”
傅朝朝欢呼:“我要和姐姐一起睡。”
傅年年说好,手机调静音丢在客厅。和朝朝睡一个床,半夜却梦见傅钊宁。
那是高三的时候,她住在学校外头的房子里,偷偷申请澳洲的大学,表面则假意为了能够和傅钊宁同一所大学努力。傅年年压力大,怎么也睡不好。哥哥回国看她,心疼得不得了。
“你这样会把自己累垮。”
傅年年撒娇:“我就要读你的学校。”
傅钊宁眼神柔和,低下头亲她的嘴。傅年年又是厌恶又是喜欢,跟傅钊宁亲到床上。
胸前皮肤被含住,傅年年推开他的头:“不行。”
傅钊宁硬是要亲,亲过瘾了,伏在她胸前喘气,似叹似气:“宝贝长得这么慢……早知道我就不答应你。”
他似乎已然忘了他们两年前的龃龉,成天以傅年年异地恋男友自居。揉着她的腰,傅钊宁在她耳边吹气:“哥哥帮你解压……”
亲着她的脖子把她抱到腿上。
傅年年不满哥哥拱来拱去,难受地扭动:“你又不是蛆。”
傅钊宁堵住她的嘴。
傅年年觉得有些厌烦,但身体依然表达着喜欢,不一会就伸腿缠住了他的腰,贴得严丝合缝。
火热抵着穴口,傅年年嘤了一声,不想像哥哥被欲望控制,可是欲望上脑的时候好舒服,她研磨着,搂着他的肩膀和他缠绵。
傅钊宁笑:“宝贝有瘾了吗?”
傅年年娇吟,不一会儿又因为自己欲望冲脑抽抽搭搭哭泣,掐着傅钊宁要他滚。压力之下,她情绪化到了极点。
手机提示音响个不停,傅年年离开他,抹了眼泪解锁手机。
热闹的是她的学习打卡群。
学霸们在群里讨论数学问题,她却和狗哥哥滚在一起,傅年年伤心了,一看那道题她不会做,她更伤心。
一只手从背后伸出,握住手机。
他搂住她的腰,问:“你在为谁哭?”眼中仿佛淬着碎冰。
“这个?”
傅钊宁点开楚理清的头像。
傅年年:“你神经病。”
她最近越来越爱骂他了,傅钊宁冷笑:“上次那张合照里一直看着你的就是他吧,我妹妹真招人喜欢,让人念念不忘。”
傅年年懒着理他,直接下床。傅钊宁逮住她,亲她翘起的臀部,越亲越重,滑向股沟,慢慢向前,含住前方的花蕊。
傅年年扶着墙壁,小穴被哥哥含在嘴里,臀部高高撅起。她眼神迷离,体内的水全往身下的小口子流,难耐的喘气。
傅钊宁松开她站起来,昂扬的性器烫在妹妹身后,傅年年轻呼,自发摇摆腰身,迎着他似有若无地撞击厮磨私处。
悬垂的乳房,光滑的脊背,凹下的腰窝。
傅钊宁握住妹妹的臀,看妹妹踩在他的脚上,如何款摆逢迎。
他有时觉得她在骗他,但一看到她这样子,他就知道她也沉迷他的身体。
妹妹慢慢步入高潮,水流了一地。傅钊宁搂住她的腰,覆在她身上,听到她吸着鼻子:“你这只狗。”
亲密接触过分减压,她喉咙里都是哭音。
傅钊宁眼神危险,傅年年临危不惧。
她咬唇:“……我要和你一起洗澡。”
拉起哥哥的手,握在自己胸上,傅年年眼波荡漾:“哥哥帮年年洗这里。”
洗这里……
三个字回音一样在脑中激荡,傅年年夜半梦醒,再难睡去。
她就这么躺到天亮,第二天困得没法送傅朝朝上学,打电话要司机开车来接傅朝朝,再送去学校。
等司机时,傅年年坐在沙发上几乎要瞌睡过去。傅朝朝说要走了,傅年年都没听见。朝朝决定自己下楼,临走时嘱咐姐姐记得吃早餐。她打开门,哥哥却提着早餐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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