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追妻火葬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的麦田
说完将手搭在娇妻的肩膀上,般配的模样宛若一对璧人。
霍随舟的视线自他们亲昵的动作掠过,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他从茶几放着的烟盒里取出一支雪茄,淡淡道:“我这不是回来了。”
因为商行的某些事,男人需要去琛州一趟,当然,也在原定时间之前回了江城。
“还说呢,我的礼物呢?”傅瑜瞪着圆碌碌的眼睛,一副喋喋不休的样子。
这些年他们三人国内国外形影不离的,生日礼物也从来不会落下,要是到她这开了先例,她才不会轻易绕过去呢。
霍随舟没有说话,偶尔看一眼她不依不饶的样子,烟雾缭绕间,男人脸上有几分罕见的柔和。
“小瑜的生日宴会在高公馆举办。”高彦齐取出西装口袋里的请柬放在茶几上,看了霍随舟一眼,斟酌道,“到时候霍督军也会来,看在兄弟的面上别闹出什么不愉快。”
省长府邸举办宴会,七省之首霍督军是首要邀请的人物,偏偏这位督军之子和他的父亲之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隔夜仇。
高彦齐也是怕在宴会上闹出什么争执,大家面上都不好看,所以提前打个招呼。
霍随舟吐出一口烟,冷冷一哂:“他配吗?”
这话说的有几分凌厉了,傅瑜见势不对,赶紧插科打诨:“随舟哥哥,我和彦齐匆匆忙忙从高公馆过来,还没吃早饭呢,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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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年从二楼下来的时候,换了身浅绿刺绣旗袍,挽着发髻的乌丝没有任何点缀,仿若一朵清新素雅的山茶。
想到刚才那身旗袍上遍布的白灼,女人的耳根都热了几分。
他这两回是越来越孟浪了,上次夜里喝醉回来剥开她的内裤就操了进来,等她渐渐转醒后,看到大张的双腿和堆叠在胸前的真丝睡裙时都吓了一跳。
不过傅年羞赧的同时涌上几丝甜蜜,夫妻之间亲密如此都是应该的。
走到楼梯转角,就听到餐厅传来几声轻快的嬉笑,隐隐掺杂着女人的嗔怪,傅年犹豫了一会,朝饭厅走去。
高彦齐刚接过娇妻的话,余光就瞥到不远处走来的那抹俏影,他含笑招呼道:“嫂子,你做的山药卷味道真不错,全进我和小瑜的肚子了。”
其余两人也依声望去,霍随舟扫了眼便移开,傅瑜顿时觉得碟子里的山药卷没了味道,用筷子拨到一边。
餐厅的桌子是四人红木圆桌,傅年坐在空着的椅子上,对旁边艳若桃李的女人,小声叫了句:“姐。”
傅瑜若有若无的答了一声,视线越过傅年,看向霍随舟,话语中隐隐有几分赖皮:
“随舟哥哥,你跟我和彦齐一起去英国玩吧,国内多没意思啊,我还是喜欢国外那种包容自由的文化。”
“你呀,都被拒绝了那么多次还死x不改。”高彦齐宠溺的点了点傅瑜的脑袋。
他们计划在生日第二天就出国重游欧洲,英国是他们三个留学的地方,当然成为第一站。
他两很早之前就想拉上霍随舟,结果这厮不为所动。
自然,这次也毫不意外得到他的答案:“你们去吧。”roushuwu8(roushuwu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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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追妻火葬场) 第四章,她露出一个拘谨的笑,放下了手里的
霍随舟看他两特别钟爱桌上的山药卷,也夹了个放进嘴里,唇齿顿时溢满淡淡的香甜,味道出乎意料的好。
男人挑了下眉,看向旁边安安静静,却不时往他碟子里夹菜的女人。
她动作的弧度极小,若不是碟子里多出来堆叠整齐的点心,怕是发现不了。
傅年的手悄无声息地挪,倏地察觉到周围安静了不少,一道视线落在她头上,抬眸便撞上男人深邃的目光。
她露出一个拘谨的笑,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傅瑜看到这幕,心头蓦地有些不是滋味,她用手支着下巴,嘴里的话高扬了几分:
“随舟哥哥,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杜l大学的日子,我还记得有几个美国佬嫌我们是群东亚病夫....”
桌上的两个男人都笑了,霍随舟两道浓眉泛起柔柔的涟漪。
她说的是他们大学二年级的事情,某场辩论会上几个盛气凌人的美国学生站起来说中国乃蛮夷之族,那鄙夷的神色暗暗瞥向他们几个。
这下把傅瑜给气坏了,站起来用英文念了一大段唐诗宋词,把那几个学生唬得一愣一愣的。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你们还记得他们当时怎么翻译的吗?说是两只野鸭子在水里游....”
傅瑜想到那个场景肚子都笑疼了,她一双明媚的眼眸完成月牙,“还有那个,我骂他们厚颜无耻的诗句,结果他们弄了一个月都没明白。”
还没说完,就趴在高彦齐肩膀上笑个不停。
“塞上终归他日马,城东不斗少年j。”高彦齐接道。
几个人想起当年那段不谙世事的年少时光都笑开了,桌上气氛欢快,独独傅年坐在椅子上,呡着唇说不上一句话。
她瞧了眼旁边眉眼放松,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的男人,心里袭上淡淡的失落...和羡慕。
要是她也知道这些东西该多好……
这样是不是在他看书的时候能陪在旁边,能和他共同谈论某句诗词,能在他生意上遇到麻烦的时候慰藉几句。
而不是一个字都不认识,只能在厨房里忙碌。
一向引以为傲的厨艺在此刻竟让傅年感到些许自卑,为掩饰尴尬,她的手挪向旁边的茶杯,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刚碰到一只柔软的手,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听一声呼痛,随之而来的,是手上灼灼的烫感。
“痛...痛死了....呜呜......”桌上的那杯热茶已经被打翻了,汨汨热气在桌面散开。傅瑜捂着手,眼泪跟珍珠似的往下掉。
高彦齐心疼坏了,将娇妻搂在怀里紧张的哄,他吩咐佣人赶紧让大夫来瞧瞧,一边将傅瑜抱往餐厅外抱去。
傅年站在旁边,紧紧捂着烫得麻木的左手,嘴边还未颤颤的吐出“不是故意的”,便察觉一道凌厉的视线落在她头上。
她抬头看去,只见刚才还笑得如沐春风的男人嘴角微凝,冷然的看着她。
目光如同冰刺那般,只一瞬便消失不见。
傅年怔忡在原地,愣愣的看着他朝客厅走去,久久回不过神来。
作者:这里是两个人不小心碰到同一杯水,是不是想打他,来,看看楔子。今日三章(笔芯)roushuwu8(roushuwu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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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追妻火葬场) 第五章,她也多么希望他能够帮她吹一吹
近晌午,阳光自二楼走廊尽头的雕花窗照进来,在红木地板上落成朦胧的光影。
傅年推开卧室门,入目便是那张乳白色的西洋欧式大床。整个房间都采用白色的欧式风格来装潢,简单素雅,梳妆台上的花瓶里还插着她新换的百合花。
她在床上坐了会便走到窗边,推开那扇拱形玻璃窗后,风轻飘飘的吹来,撩起那层透明窗纱,无依无靠的来回摆动。
傅年看着床下葱郁的树木,神思有些恍惚,脑子里还在回忆刚才在餐厅的那一幕。
他为什么那样看她?
目光冷然地仿佛在瞧一个陌生人,虽然只有一瞬,可的的确确被她捕捉到了。
明明…他们早上还在书房做最亲密的事。
是因为她的缘故将傅瑜烫到了吗?可她的手也…
傅年低头看着自己右手背上的一片红肿,轻轻摩挲上去,尖锐的刺痛直往手心里钻。
想到高彦齐在傅瑜喊痛后紧张的神情,整个府里围着她嘘寒问暖的模样,傅年不知怎么的,眼眶渐渐红了。
从小母亲就告诉她,年年,不一定是爱哭的孩子才有糖吃的,爱你的人哪怕你不说,他也知道你在想些什么的。
可为什么他不知道呢?她也多么希望他能够帮她吹一吹。
她也好疼的。
傅年心里酸涩的同时,也忍不住安慰自己,没关系,没关系的,他们认识得比较久嘛,近二十年的挚友,自然有很深厚的友谊。
她只是来到他身边的日子迟了些。但,既然他主动娶了她,心里一定有她的。
没错,是霍随舟主动求娶的傅年,在某个杏花微雨的日子里,和她从小一起长大月婵激动地从前厅跑到厨房,将还在案板上切菜的她揪了起来:
“小姐,霍公馆的少爷来向老爷提亲了,要娶你当夫人。”看她没明白过来月婵的声音洪亮了几分,紧紧掐着她的手臂,
“就是那个江城首富霍随舟!他父亲是七省督军的霍随舟!”
明明过了一年之久,傅年现在还记得自己那副呆愣的模样,在厨房里浑浑噩噩了三天才反应过来,霍随舟要娶她!
那个穿着棕色背带k,领口处绑个漂亮蝴蝶结的小男孩长大了,开着威风赫赫的黑皮车来娶她,要带她离开傅家。
傅年曾以为这个梦将成为自己一生的奢望。
六岁那年,她被傅夫人罚跪在祠堂。一个刚刚落水的小女孩要在冰冷的祠堂里跪一整天,去反省那些莫须有的过错。
傅年还记得她娘哭红的眼睛,她跪着求傅老爷:“饶了年年吧,她没有推瑜小姐下水,她也是您的孩子!”
可傅公馆里做主的是端庄威仪的傅夫人,她的话就是命令。
那丝丝钻心的凉意直往身体里钻,从脚心到心脏,快要晕倒之际,她耳边仿佛听到一个小男孩的声音:“母亲,她好可怜哦,你去告诉姨母别让她跪了吧。”
傅年睁开混沌的眸子看去,是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小男孩,穿着白衬衫,背带k,头发往后面梳,一副帅气的小绅士打扮。
“别怕,你马上就不用跪着啦。”小男孩面容俊秀,咧嘴笑得眉眼弯弯,掏出口袋里的糖想要分给她,
“给你吃糖呀,吃了之后所有烦恼就消失了。”
那颗糖和他嘴角开朗的笑成了傅年十多年来奢侈的温暖,她也曾偷偷问过别人,那个经常来傅公馆的小少爷是谁啊?
“噢,他啊,霍督军的公子霍随舟,她母亲是前清赫赫有名的格格。”话语之中满是敬畏。
只这一下,傅年便明白什么叫云泥之别,妄想不得。
时间一年一年的过去,她偷偷的看着他从小绅士变成风度翩翩的公子,变成周围大家小姐都敬仰的人物。
留洋回来后,他一身西装,浓眉剑目,成了江城赤手可热的新贵。
而她,永远只是厨娘的女儿,是傅公馆见不得人的私生女。
他,是她怎么够,也摘不到的骄艳。可傅年未曾想到这抹骄艳会有照耀她的时候。
这一年来,她其实一直想找机会问他的,当初为什么要娶她?明明他有那么多的选择。
“夫人,该喝药了。”愣神之际,张妈端着碗浓汤推开了房门,看到屋里黑沉沉的,手往墙壁一按,水晶琉璃吊灯顿时耀出明亮的光芒。
傅年回过神来,迅速用手指擦了擦眼角,向她走去。
还没走近,傅年便嗅到一股浓浓的药味,隐隐冲鼻。那碗汤又苦又涩的,她看着张妈,低低的告饶:
“张妈,我可以不喝吗?真的很苦,要不然等凉一下可以吗?”
真的很苦,她每次喝了总觉得胃里有些不舒服。
张妈是自小跟随在霍随舟母亲身边的人,男人母亲去世后她便成了霍公馆最有威信的老人,对人对事不偏不倚,霍随舟对她也颇为尊重,将府里管事的权利都交给了她。
“夫人,这可是少爷专门吩咐大夫帮你开的补身子的药。”张妈将木盘里的瓷碗端给了傅年,一脸正色的劝,说药得趁热喝才有效果,这些药来之不易的。
这也是少爷的一分心意,他还偶尔问她们,夫人是否有按时喝药,身体可有什么起色。
“等将身子调理好了,才能生个小少爷不是?”
傅年静静的听着,莹亮的眼眸有几分不可置信,他已经想得这么远了吗?
孩子?她的手掌下意识的抚摸住平坦的肚子,那丝薄的布料会渐渐鼓起,会出来一个小生命。
她和他的,一个饱受祝福,不再被唾弃的孩子。
想到此心上涌起阵阵暖意和欣喜,一点点往外蔓延,上午餐厅里闹的那点不愉快瞬间被她抛在脑后。
他心里也是有她的,只是不善于表达罢了。看,他如此期待他们的共同孕育的生命。
傅年湿着眼眸接过张妈手里的碗,小口小口的吹,将碗里的药喝得一滴不剩。
她的脑袋一直垂着,未曾注意到张妈眼底闪过的一丝怜悯。
作者:1v2,男主两个呀。roushuwu8(roushuwu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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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追妻火葬场) ℝoushuwu8.c○m 第六章,夫人喝的避子
“疼我快疼死了”
后花园的凉亭里,傅瑜坐在椅子上,受伤的右手搭在桌上让大夫包扎,她抬头委屈的看着高彦齐:
“彦齐,我的手会不会留下伤疤啊,那以后还怎么弹钢琴呀?”
娇妻这副弱弱垂泪的模样让高彦齐心疼坏了,他将她的脑袋靠在自己怀里,斩钉截铁的保证道:“不会的,绝对不会。”
被烫伤后他立刻让佣人去请了大夫,华南路有家闻名遐迩的中医馆。高彦齐直接出重金请了德高望重的张大夫,给的酬金都足够医馆半个月的开张钱了。
张大夫也吓坏了,还以为遇到什么疑难杂症,结果六十多岁的老人急匆匆地提着药箱赶来,看到傅瑜手上那块巴掌大小的红肿后,无奈地摇了摇头。
“高少爷,夫人没什么大碍,只要确保这几天不要碰水就行。”张大夫关上药箱,安抚道。
高彦齐点头致谢,送他离开后花园。
“小姐,我看傅年就是专门和你过不去。”旁边站着的,穿丫鬟衣裳的圆脸女孩看大夫走了,忍不住撺掇道,
“她说不定就是故意想要烫伤你。”
“够了,丹桂,别在这冤枉别人!”高彦齐送大夫走了几步路后就掉头回来,听到丫鬟的这番话后他蹙了下眉头,
“当时就是两个人不小心拿到了同一杯茶,人说不定也烫伤了。”
他虽然心疼妻子受伤,但也不能昧着良心说瞎话。
丹桂垂着眉头瘪了下嘴角,她就是看不惯傅年怎么了?她和她母亲一样下贱,凭什么都是丫鬟的女儿,她就能翻身当夫人?谁又b谁差哪去了?
傅瑜显然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靠在丈夫的怀里,吩咐道:“丹桂,你去客厅帮我拿点条头糕吧,受伤了就想吃点甜食。”
说完抬眸看了眼高彦齐,两人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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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夫走到主g道的时候正准备叫个h包车回医馆,突然想起某件事,又掉头回了霍公馆,问了几个佣人后,朝客厅走去。
爷,咱们商行运往北方的那批布料在淮河一带的码头被拦了下来。”客厅里,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站在沙发一旁,恭敬地半弯着腰对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汇报,
“南北形势如今有些紧张,这场战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打响了,我们要不要把北边的生意先撤回来。”
南北关系表面看似融洽,实则岌岌可危。北边的萧大帅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物,虎视眈眈地盯着南方这块肥肉,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挥刀南下了。
而这位的爹,江城的霍督军,在短兵相接的时候,明显会区居下风。
陈三偷偷觑了眼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他手里夹着一根雪茄,并没有点燃,只是夹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转悠。
这是他思考的习惯,陈三静候在旁边。
“那批货先撤回盐城的仓库,北边的商行暂时不要有动作。”良久,霍随舟才出声。
他抬眸吩咐陈三的时候注意到门边提着药箱的人,于是挥了挥手。
陈三会意,离开客厅。
“瑜小姐的手伤怎么样?”
刚走到沙发旁边,张大夫就听到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吸烟后特有的低哑,如同留声机里回荡出来的男音。
“瑜小姐没有大碍,几天后便可复原。”张大夫将药箱放在地板上,看到男人点头后并未急着离开。他思忖片刻,斟酌用词,
“夫人喝的避子汤还要继续配药吗?恕老夫直言,里面有麝香,藏红花等药材,对女子的身体伤害极大。”
他抬眸看了眼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长睫半掩的眸子在色调暗沉的房间里更显几分寒意,张大夫继续道,
“上次我帮夫人诊了下脉,她体内寒气极重,应该是小时候留下来的顽疾,再这样喝下去也许也许后面会极难有孕。”
后面几个字他的声音明显低了下去,带着一些说不清的愧意,大夫的本职是救死扶伤,而他却在这里害人性命。
更甚者,这些年他也不是没亲眼见过一些宅门恩怨,爱恨不过是一瞬间的事。他也隐隐担心将来霍随舟会将这笔账算到他们医馆的头上,于是才有这恳切一问。
霍随舟呡着唇没有说话,他眼底闪烁着几丝晦暗不明的光芒,在听到“极难有孕”那几个字的时候,男人脑海里莫名闪过清晨在书房的那幕。
那个女人细嫩的手指紧抓着书桌一角,水光晃荡的眸子里明明颤得可怕,却还是依赖又信任的摇头,求他轻一点。
大夫这还在等着他的回答,又小声的问了一遍,霍随舟回过神来后,说:“照旧。”
两人谁都没有察觉到,门边偷偷藏着一只绣鞋,在听完他们的谈话后,不动声息的往外挪。
作者:这个狗男人,贱男人去死吧!后面弄死这个狗渣渣(作者求生欲爆棚,各位小主轻点骂呀,要不要再去看看第一章)
这是他最虐年年的一个点,后面我会弄死他。roushuwu8(roushuwu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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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追妻火葬场) 第七章,他穿着一身戎装,侧脸有道疤
华灯初上,太平南路霓虹灯璀璨夺目,当属江城最繁华的街道。
这里背靠浦江,几大商行和百货公司皆坐落于此,来往的h包车和私家汽车不计其数,过路行人无不穿着时髦,悠扬的曲调从百乐门里飘荡出来。
“张叔,您回去吧,家里不有人生病了嘛,您先回去照看吧。”傅年从车里下来后,微弯着腰对司机说,看到四十多岁的人脸上欲言又止的神情,她笑着安抚,
“没关系的,我和月婵逛完时装公司后坐h包车回去。”
张叔得令后千恩万谢一番,开车离开太平南路。
两主仆沿着石阶走进祥云百货公司,屋顶是宫殿式的,墙上凸着一个个金碧辉煌的小金龙,间或嵌着几章长条穿衣镜,琳琅满目的旗袍洋装挂在衣架上。
月婵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地方,小眼都瞪直了,一路左顾右盼,嘴里不住的赞叹。傅年看了只偷偷的笑,突然想起之前跑到茶楼听书。
那说书人敲着木板形容刘姥姥进大观园时的样子,约莫就是她这样了。
“小姐,您要不要试试那件洋装?”月婵推了推傅年的胳膊,声音由于激动高扬了几分。
她应声看去,橱窗里挂着一件耀眼夺目的藕粉色的蕾丝洋装,袖口设计成了荷叶边,说不出的俏皮好看。
傅年看了半晌,直至眼底那丝艳羡的光芒消失后才摇了摇头,她不想再被人说成傅瑜的影子了,更何况是在她的生日宴会上。
从小到大,只要她两穿着稍有几分相似,佣人们便斜着眼睛,嘴里乌j凤凰的议论个不停。
这样的日子她好不容易逃离出来了,又怎么会回去呢?
“我们去看看旗袍吧。”傅年收回目光,拉着月婵往旁边的柜台走去。
霍随舟昨晚给了她一笔钱,让她去时装公司挑几身衣裳,傅瑜的生日宴就要到了。她看着男人淡淡的神情,嘴里嗫喏半天,又吞了回去。
傅年其实想说自己也有钱的,从小到大她也攒了一些。
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了,她摩挲着手里那一叠钱,竟隐隐升起几分感动。
他从来没有给过她任何东西,这还是第一回,于是傅年将那小扎纸币放进自己的小盒子里,拿出了自己攒的钱。
“小姐,这一身也很好看。”月婵赞叹的声音将正在愣神的傅年拉了回来。
她看向穿衣镜里的自己,一身淡h色印花旗袍,外头罩了件网眼g花的针织外套,紧窄裹身,前凸后翘,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她的身子并不算丰满,略显单薄,但穿上旗袍刚刚好,两条玉白的细腿隐隐露在旗袍边上,诱人无限。
傅年也没想到自己能在这么短的时候适应穿旗袍,以前只觉得那紧窄的布料怪羞人的,旁边月婵跃跃欲试的撺掇声还在继续,无外乎是明ya艳动人,如花似玉,和仙女一样。
她无奈的瞥了月婵一眼,对旁边站着的店员说:“就要这件吧。”
当走出百货公司的大门时,天已尽黑,周遭愈发热闹。来往的h包车和人群嘈杂,夜晚的江城繁华才真正开始。
两主仆在太平南路没打着h包车,就往前走了一段,越过百货公司的这条路开了十来家的饭铺,位于最繁华的街道,自然来客络绎不绝。
有些店员直接在门口放起了凳子,等候的人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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