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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玫瑰事变
脸有点搓火,缪言眼睛骨碌地转,“可是真的很一般!”殷延才不在乎呢,他想起了那次弹《致爱丽丝》的幻境。
不过今日婚纱不曾拂面,但新娘已拥入怀中。
挺圆满的,比修满功德还让他满足。他也不强求缪言听魔音爱丽丝,于是他给缪言唱歌。
溜出时代银行的后门
撕开夜幕和喑哑的平原
越过淡季森林和电
牵引我们黑暗的心
在愿望的最后一个季节
解散清晨还有黄昏
在愿望的最后一个季节
记起我曾身藏利刃
是谁来自山川湖海
却囿于昼夜厨房与爱
“是谁来自山川湖海,却囿于昼夜厨房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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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神 21.哑火后开枪(1)
沉迷在宿舍洗漱的时候问正在理东西的缪言,“你和殷延是不是在谈恋爱啊?”缪言手里的作业本差点没拿稳,她疑惑地看着沉迷,“你怎么知道的?”
沉迷一副我早知道的表情,“我之前就觉得你们俩黏糊糊的整天混在一起,上周不是运动会吗,你在教室休息,我来找你的时候发现殷延已经捷足先登了。”沉迷装作痛心状。
缪言其实没受到太大的惊吓,她早就知道这么一天会来的。“对,就是在谈。”
沉迷还在讲,“不过你真得感谢我,要不是我在门口拦住了陆佑飞那个八婆,你们现在就要公开处刑了。”
缪言打破了沉迷的自我陶醉,“陆佑飞他好像早就知道了。”
沉迷泡沫都没来得及吐出来就走到了缪言面前,缪言拿手挡住了沉迷的嘴,以免泡沫飞溅到她脸上,“他怎么知道那么快?不是我内涵他,就他那种愣头青搞这些小八卦那么厉害的?”
缪言差点无语了,“你那么瞧不起他吗,之前在教室里殷延跟我说话的时候提到了他,他那个回头把我吓得够呛。”
沉迷啧啧称奇,“我以为他那个初恋会把他整地茶饭不思呢,现在看着也挺正常的。”“就那个什么黑衣人还是什么衣人?”缪言也记不清。
沉迷哈哈大笑转头就想走,“你也记不住,我也记不住,叫俞依人,真搞不懂什么名字,现在好了,跟黑衣人一样人间蒸发,空留陆佑飞独守那个空房。”
有那么几秒缪言是同情陆佑飞的,但想起来他之前那个好像都懂的眼神,缪言觉得还是算了。
沉迷想起来还有别的事要讲,“今天有个学弟,蛮帅的,还贼高,好像很喜欢你,问我要了你微信,估摸着加了。”
缪言想起她今天还没看手机,“你闲的?想看什么?修罗场吗?”
沉迷痛心疾首,怒拍书桌,“当初和我一起看帅哥的人是你,背着我恋爱的人也是你,难道你要我一个人还残忍拒绝帅气学弟的要求吗?我不忍心。”
“那我也不会同意的,你替我拒绝了吧。”“那你干嘛不自己和他说,要我替你拒绝?我才不,我现在恨铁不成钢,含辛茹苦拉扯大的漂亮妹妹一下子就送到大灰狼嘴里,气死我了。”
缪言才不想听沉迷满嘴跑火车,打开微信果然有一则新好友通知,她先去回了殷延消息,然后点开了通知,选了拒绝:我有男朋友了,不好意思。
很果断,缪言想为自己鼓掌。
估摸着在玩手机,小学弟还誓不罢休,一连发了好几个申请,验证信息填了“学姐我就只是想加您好友。”“我单纯仰慕您的美丽qwq”“您真的太好看了!”
您?qwq?缪言眼睛尴尬地眨巴了几下,这个学弟是不是去讨教了其他女生怎么加学姐的微信?这个用词太奇怪了。
缪言没理了,直接截图发给了殷延,她打字:我刚刚拒绝他了,他还给我发,同不同意呀?
没一会殷延的语音电话就打来了,缪言走去阳台。“很晚了,不睡吗?”“因为你发来了东西,我睡不着。”缪言刻意压低的笑声穿过听筒,“你就对自己那么没自信吗?”殷延可能坐了起来,她听到那边声音有点吵,“不,在想我女朋友怎么这么乖。”缪言反驳他,“我什么时候变成你女朋友的?”“你默认的。”“你在胡扯。”“你才在胡扯。”
快入冬了,夜风寒凉,吹得宿舍旁的树林发出声音。缪言的睡衣不抵寒,她倒吸了一口气,裹紧了衣服。“你在外面?”殷延问她,“对啊,我怕在宿舍里吵沉迷。” 沉迷的声音立刻从宿舍里穿了出来,“我还是听的一清二楚,不如回来打。”
缪言眯起了眼睛,用手朝沉迷比了拳头,这时殷延的声音传了过来,“回去吧,别打电话了。”缪言勾起笑容,“好。”
然后通话两段都沉默了。其实他们心情都很好,但突然就讲不出话了。缪言细细思索,有句话好像就在口边,“我想你了。”
电话那头有一段时间的安静,后来她听到了殷延的笑声,“我也想你,手机再聊。”
思念被回应的感觉真好,缪言乐呵呵地挂断了电话,走回了宿舍。
“你们这个算什么弱智对话,像小学生斗嘴。”沉迷就是嘴欠。“你懂什么?”缪言翻了个白眼。
“想你,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你们才分开没两个小时吧。”沉迷不忍直视。缪言真觉得她现在已经没什么能和沉迷讲的了,她需要冷静。“闭嘴吧,我当你是在嫉妒,等你以后谈了恋爱看看谁弱智。”
说完,缪言就上床了,她打开手机,问殷延要不要加那个男生,殷延说加吧,不加怪残忍的,他还威胁不到他殷延在缪言心里的地位。缪言说:我不加。殷延发了好几个问号:那你还问我干啥?
缪言回了个笑嘻嘻的表情包,就丢下手机睡觉去了。
说实话,殷延他现在脑袋里可没问号,全是感叹号,还大写加粗了女朋友太优秀怎么办。殷延躺下的时候还笑眯眯的,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心里激动的程度不亚于任何一次他喜欢的球队进球。
不过开心没持续太久。也不知道那个学弟怎么搞到缪言座位的,把早饭放在了她桌上,还贴了便利贴:今天请学姐吃鸡蛋饼!一定要尝哦!-3-(特地问了沉学姐你的口味买的)
跟了个落款,陆嘉。
还跟陆佑飞一门里头出来的,脸皮一样厚,殷延嗤笑。
缪言拿着早饭的蛋糕进来时就看到殷延盯着她桌子发呆。
是她落了什么东西在桌上吗?或者,也不至于日思夜想到这个地步吧,他是什么,望妇石吗?
“你在干嘛?”缪言刚问完就看见桌上的鸡蛋饼,“这是什么?”
殷延幽怨地扫了她一眼,“你的学弟送来的爱心早饭,还问了沉迷你的口味买的呢。”
我的?什么我的?这醋吃的飞起。缪言表面不动声色,心里指着殷延笑了好一会,真可爱。
这学弟也够有心思,说了有男朋友还送吃的,她才不信这学弟不知道殷延坐哪。缪言摘下了便利贴看了一眼,很难不为这个学弟的勇气鼓掌,老绿茶了。
心里起了逗弄的心思,放下了蛋糕,拿起了鸡蛋饼,剥开塑料袋,“确实很久都没吃鸡蛋饼了呢……”缪言嘴里小声嘟囔着。
殷延急了,直接夺过鸡蛋饼塞进了他自己嘴里。“你抢我吃的?”缪言装作不可置信。
“没有,我怕这个学弟下毒,以身试险。”殷延嘴里塞了东西,讲话不清不楚的。
缪言绷不住笑,又拿起了蛋糕,“那你吃吧,好好尝,明天帮我买个鸡蛋饼。”
殷延立刻答应了她。
……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殷延的错觉,殷延感觉缪言今天对他爱答不理的。他慌了,开始反思今天早上是不是过头了,但缪言好像也没那么不想理他,就是感觉若即若离。
难道她看上那个学弟了?
没道理啊,殷延想他怎么会比不过一个缪言面都没见过的学弟。
好烦,他一定要问清楚。




酒神 22.哑火后开枪(2)
在体育课前殷延都在胡思乱想,他是哑火的枪,子弹打不出声响。
所以他忍不住在自由活动的时候把缪言拉进体育馆的乒乓球室里,手指攥着裤缝:“你是不是生气了?我错了。”
怎么会像个脆弱的小狗呢?大灰狼才不会怯怯地问她是否今天脚上的肉垫按疼了她。缪言后悔了,她不应该逗弄这个男孩,他现在垂头丧气的样子让她觉得隔着鞋子都能感受到体育馆的地砖有多凉,直窜上心尖。
他现在的样子多容易让人怜爱呀,他是披着羊皮的狼的话,那缪言一定会被毛绒绒的羊毛勾住神。比如现在,如果这是个圈套,缪言会毫无疑心的跳下去。
不过,这次不是圈套。
“我第一次看你吃醋,就没忍住,想逗你,你别紧张,没有不开心!真的!”
殷延心定了些,但还是慌,他摸了一下缪言的手,又缩了回去,“你真的不要生气,我错了,我这周都给你买鸡蛋饼,你别理他,别加他,行不行?”
缪言抱住了他,头埋进了殷延胸口,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他的安全感是全部被撕碎扔进了废纸篓了,嫌弃它被毁灭的不够完全,还被浇了水,软塌塌地黏在一起,即使用手小心翼翼地分开都难逃断裂的命运。
“好好好,我不理他,我不加他!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以后只吃你买的鸡蛋饼,我以后都只喜欢你一个人。”缪言抬头看着殷延的眼睛,手铐他铐地很紧,她太后悔了,干嘛逗他呢,如果知道他会患得患失成这副模样,她是死也不干这种事。
“你也不能不理我。”“我以后再不会这样了!”“那你答应我一件事。”“你说,你说我就一定答应!”缪言想快点哄好紧张的男孩。
乒乓球室冷的出奇,把外面喧闹的活动声隔了开来,很多东西属于外面的人,但不属于里头的人。殷延覆上来的嘴唇让缪言忘了她其实处在一个她极度厌恶的环境里。这刻,缪言记起了他的温柔,他的侵略形态,一如往日。
不过,往日的他不会讲话,他把所有都化在行动里,温柔是舒适的抚摸,侵略是随他愿挑起的火。今天还是不同的,他有话要讲,这个吻注定不会是散发着他过去个人主义的吻,他小心翼翼地试探,讨好,怕走歪钢丝的最后一段。
他终究还是露出了端倪,缪言心里是替他心疼的。
不要让他再说出挽留她,祈求她的话吧,就把这些话堵在他口边,不要讲出来。
缪言踮起脚,按住了他的后脑勺,她想让这个吻加深,最好就不要分开。她绝对不要再让殷延说出一个字。
缪言被殷延抱到了乒乓球桌上,殷延是觉得缪言这样接吻不会累,可缪言粗鲁地解开了殷延的裤带后又扯下她的裤子,她在向殷延明示她此刻需要什么。
殷延把手背到身后,反锁乒乓球室的门,隔开了外面靠近的吵闹声。
缪言早就拉开了她外套的拉链,她一只手搂住殷延的脖子,一只手抓着殷延的手摸上她已经沾染湿意的内裤,隔着内裤殷延感受到他每一次来回碾压时,舒张的花口流出的温热液体,花瓣肉会随着他的动作变化形状。缪言抓着喘息的间断点和他说,“你看它都湿了,操我吧。”
殷延犹豫了,“不行,没套。”缪言不管,她摸准了殷延外裤和内裤的边往下扯,“你进来,它在等你干它,就射里面,我吃的住。”
殷延差点被荤话弄晕了头,可理智尚在,他绝对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只能加快他手头的速度,希望缪言能够因为快感暂时忘掉这件事情。也许她理智回来了就好了,他是这么希望的。
但缪言今天不会罢休的,即使花蒂被揉捏带来的刺激已经让她四肢酥麻,即使她的大脑已经被快感冲地一团乱,她还是要搅乱殷延心里那滩春水。
缪言的娇喘声就没停过,她厮磨啃咬殷延喉结的时候,腾出手摸索殷延胸口的敏感点,然后隔着衣服反复舔舐嗦弄他胸口突出的阴影,哪哪都是黏腻的水声。
殷延已经很难自持了,如果是个正常男人这个时候都会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操翻眼前勾引他的女人。
缪言抬头又回到了殷延的面前,她试图鼻尖顶着殷延的鼻尖,但很难保持着不动,微凉的鼻尖碰到过他的嘴唇,碰到过他的脸颊。殷延可以看清她动情时候咬住下唇的牙齿,可以看到她微眯起来雾蒙蒙的丹凤眼,她在妩媚的呻吟,她抬起了眼眸,她对他说出了最后的宣告,“我爱你,全都给我吧。”
半熟的女孩往往在青涩的柠檬水里掺杂已经被碾碎的,浸润着爱欲的玫瑰花瓣,她们模仿熟女的模样笨拙又游刃有余,她们散发着魅力却又不自知,她们把爱揉进每次接吻,每次拥抱,她们会想不计后果地爱上恋人。
男孩或许可以抵挡住蓄意的勾引,但多数人最终都会跪倒在石榴裙下。而缪言其实只需要一句“我爱你”,就能俘获殷延。
防线崩溃就是一瞬的,殷延几乎是立刻把枪拿出来对准这个得逞的女人,他顿了顿,哑着嗓子对缪言说,“你说的,我都记得的。”
枪声终于打响了,爱情的战争没有胜负。
殷延进入了那条只属于他们二人的甜蜜甬道。
缪言那个时候笑了,她想起了一句歌词,是这样的:
you dont have to say i love you to say i love you
你不必靠说“我爱你”来表达我爱你。
……
殷延后来没有射里面,在快要把不住的时候,想自己撸出来。缪言按住他的手,替他口了出来。少许白浊液体沾在缪言嘴角,殷延用手替她擦了一擦。“去漱个口吧。”然后替她整理了衣服。
缪言点了点头,想亲殷延,却有些许狼狈,想想还是算了。腿还发软,嘴角也有点僵硬,她悄悄地打开乒乓球室的门,探了探头。
“居然没人。”她转回来惊奇地对殷延说。
殷延低头看了看表,“下节课已经上课了。”
空气停滞了一瞬间,缪言抱头哀嚎,“邓峰肯定要让我罚站了,我上次物理没及格。”
殷延搂住缪言的肩膀,让她靠着他走,带她去厕所。“没事,物理课代表跟你一起罚站。”
“不然,我们直接逃了吧?”缪言试探地问了一句。“你想逃,我陪你逃。”殷延显然以缪言中心开展了他的日常行为。
“罪过,物理课代表陪我下海了。”缪言遗憾又暗爽,“那你也去洗一下吧。”说完慢吞吞挪去了女厕所。
他们俩一起在落日里的校园坐着聊天,聊聊他们喜欢的歌,聊聊他们喜欢的事儿,偶尔看到老师拽着对方的手就躲进角落里。
那天夕阳特别好看,地上像涂了金色的糖浆一样,缪言低头看见他们握着一起的手也被夕阳抹上了颜色,抬头看看殷延的侧脸也被夕阳染上了橘色,她想,她脸上应该也和殷延一样。
如果夕阳是真的糖浆就好了,那他们彼此之间就再也分不开了。




酒神 23.当她偏爱一个罪人
陆嘉在夜自修下课的时候去高叁门口等缪言,他想再看看他喜欢的学姐,如果可以,和她聊聊天。
一大群人从教室门口冲了下来,他自诩长的高看得远,保证一眼认出缪言,不过看到缪言的下一秒,眼睛就不得不移到和她说笑的对象身上。
这就是她的男朋友吧,陆嘉眯了眯眼。
没他高。长的,嗯,不分伯仲,再退一步的话,陆嘉最多只想承认那个男的比他帅一点点。
还是有胜算的,因为他高啊!他前几天问沉学姐,缪言喜欢什么样类型的男生,沉学姐说,帅的,高的,体贴的。他一拍手掌,这不就是他!
“学姐,今天鸡蛋饼吃了吗?”缪言刚还在问殷延圣诞节想怎么过,被突然挡住的影子吓了一个激灵。
“吃了,好吃,特别好吃。”殷延回答的。
陆嘉嘴角一抽,他早就知道他的鸡蛋饼没什么戏,不过学姐也真冷漠,一个正眼都没给他,一直盯着她男朋友。
陆嘉把目光转向了殷延,觉得没什么好看的,又转回来看缪言。
学姐好好看,好喜欢,他想。
“原来学长替学姐吃了啊……”陆嘉拖了个尾调,拖出了一份失落感,“学姐,这是你男朋友吗?”
这不是废话?殷延想晃晃这男的的头里有什么,是水吗?
“对啊,他就是我男朋友。”缪言心里又为他鼓掌了,真是个演员。
陆嘉挠了挠头,眉毛皱紧了,“我还以为学姐不喜欢我,连好友都不肯加我一下,害得我昨天胡思乱想了好久。原来是学姐有男朋友了啊,是学长不让学姐加的吗?”他的表情好像是在说,被威胁了就对我眨眨眼。
殷延白眼没翻出来,他像空气人。
缪言挽住了殷延的手臂,“确实不喜欢你,不要再发申请了,所以能不能让我们走了?”
陆嘉被这个直球踹地人仰马翻,他第一次碰上这样的人。
之前有男朋友的学姐,他可没一个失手过,他才不甘心。
“学姐着急的话就先走吧,明天我来看学姐。”陆嘉扬起了他最标准的括弧微笑,挥了挥手就跑下了楼。
怎么会有这么难缠的人?挖墙脚挖地光明正大。缪言想立刻回到宿舍胖揍一顿沉迷,问问她到底想干嘛?缪言捏了捏眉心,深呼吸一口气,“那男的好烦人。”
“别管他。”人流都已经要散了,殷延牵着缪言的手走了下去。
缪言跺脚,“能不管吗?再不管你要被踢下去了。”
殷延侧头看着她,这次他很肯定,“你不会的。”
“可是你话变得好少,你还是不开心吗?”
殷延对她咧了个笑,“我开心,你今天说爱我了。”
缪言开心地蹭了蹭他的胳膊,“我们刚刚说哪了,哦对,想起来了,圣诞节吃烤肉怎么样!”
“那就吃烤肉。吃完去看电影吗?”“看看看,有部电影重映了来着,叫《当你不孤独的时候》?”
“对,就是这部电影,我想看很久了。”
“我也是,好巧啊殷延同学!”
“好巧啊缪言同学!”
“为什么你喊我缪言同学的时候我觉得你好冷摸。”
“你喊我殷延同学的时候我觉得马上就要跟我分手了。”
“延延?”
“言言?”
“你是学人精吗殷延?”
“我在喊你。”
“为什么我们名字最后一个字一个读法?”
“因为我们是天作之合。”
“我单方面否认你的发言。”
“我单方面肯定我的发言。”
“你无聊死了。”
才没有,殷延吻上缪言的嘴唇,离开的时候,他看见缪言笑成月牙的眼睛,里头有一汪湖水,秋冬的风都吹不走她瞳孔里的他。
被人在意,包容的感觉就像潮水涌上沙滩,卷走沙砾,带它潜入水底欣赏海洋物语。她的偏爱从来都很明显,这是殷延从来没有过的经历。让他回忆他的前任,无一不是以难以忍受他的性格收场,是忍受。
而不是包容。
他得到太少的包容和认可了,本该锋芒四射的他却被迫一步一步磨平他的棱角,因为没人肯包容他,他只能迎合他们人。
他不知道缪言会包容他多久,但在现在,他觉得他的光又回来了。
“又要和你再见了,我会想你的,殷延。”
“我也会想你的。”亲爱的。
殷延的吻落在缪言的额头上。
当殷延看着缪言隐匿在夜色里的背影时,他总觉得他在被缩小,亦或是缪言被放大。他的目光根本离不开她的背影,即使已经完全消失不见,殷延也盯着那个转角发呆。
可他是真的出现幻觉了吧,他居然看见缪言了。
她在阴暗里头一闪而过,都说不定是树的倒影还是墙的倒影,可他却无比确信那就是她。
但她消失的好快,就在他睁大眼睛辨认的那一刻,就脱离了视线。
后来保安都在催他走,他才舍得把眼睛从她曾经存在过的地方移开,可心里头的幻象却一点一点变得清晰,她离去时候的发丝,她的服饰,她的背包,她的挂件,在他脑子里细化后开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她裸露酮体的幻象,成片的白和不绝于耳的娇笑。
原来醒着也能做春梦。
他如此,是迟早会下地狱的。
殷延慢吞吞地走出了校门,他不想骑自行车了,晚点回去吧,冬日的夜风能吹他的罪。




酒神 24.自以为是的怪胎
缪言认为,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会裹一层岁月静好的皮,来维持所有关系的和谐,而皮下什么腌臜货色都有。
比如她的爸妈。他们现在和睦的样子总让她怀疑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缪言压根就不会忘记她小的时候因为不懂事被父亲哄着去喊插足婚姻的那个小叁妈妈的事情,甚至是在父亲的电脑里发现小叁的视频裸照。
她那个时候什么都不懂,天知道她当时因为可以多一个女人爱她她有多开心,她小学出去春游有一次去到了这个小叁在的地方,她还在幻想这个女人会来和她一起玩。
缪言根本不知道这是一段噩梦的开端。
缪辉在那段时间是个疑神疑鬼的丈夫,缪言很难回忆起那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但缪言记得他和梅新灵最后一次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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