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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均沾【后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梦压星河
过了几日,皇宫里下了圣旨,将魏氏父子斩首,魏府吵架,其余家眷被碾,此生不得入京。而赵庭之在皇上面前求得几丝垂怜,说自己发起亡故,又大义灭亲害了师傅,内心十分难受愧疚,望皇帝开恩,能让他收留了师妹和那个孤苦伶仃的外甥,说自己日后一定会好好教导自己的外甥,让她成为一个于家国有用之人。
皇帝没说话,半晌后长叹一口气,感念他心底一片赤诚,应允了。
如此一来,魏清漪成了他的妾,而他那众人以为的外甥却真真正正地成为了他的儿子。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赵庭之回到府里,一脸阴郁的神色。燕婉看着可怕,不敢上前,他也没有理会燕婉,径直走过去了魏清漪的房间。
魏清漪诚惶诚恐地看着面前的赵庭之,忍不住瑟瑟发抖。
“满意了?”赵庭之出声,“既然到了我的赵府,你也应该想过会是什么后果吧?”
魏清漪竟是没有一滴泪:“妾身知道……”
赵庭之冷冷一笑:“我念着我师父的好,保你一世无虞,但在我赵家,你就得什么都听我的,你就是我的,奴!”
从小锦衣玉食的魏清漪如何受得了这个,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只能点头:“妾身知道,妾身会安守本分,绝不会有半点逾矩。”
“好。”赵庭之命令道,“跪下,过来,吃它。”他张开双腿,撩起衣袍,想尽一切办法折辱她。
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痛快,报复在魏家人身上,他就觉得自己为乔希出气,在为乔希复仇。他不管是什么方法,只要他痛快。
魏清漪吓傻了,她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哪懂这个,膝行上前,颤抖着手分开衣袍和亵裤,她有些不敢看。
赵庭之怒了,捏起她的下巴,按住后脑勺一贯到底。
魏清漪被突如其来的冲劲顶到了喉咙,难抑地想呕吐,喉咙收缩,弄得赵庭之舒服地叹气。他又拍了拍魏清漪的脑袋,狠厉道:“牙齿给爷收起来,要是咬坏了,爷废了你。”
魏清漪被顶的难受,口水眼泪流了满脸,但她还是尽量地避开牙齿,只用舌头舔他。赵庭之讽刺一笑:“贵家女学得还挺快。”
屈辱,魏清漪如今脑中只有这一个词,可她没有办法,她除了屈服,没有别的办法。
赵庭之被她侍候到临界点,他猛地抓住魏清漪的头发扯着她前后抽送,魏清漪被顶撞地断断续续地哼唧。最后赵庭之也没有在意她是否会难受,全部在她口中释放出来,喷的魏清漪满脸都是。
魏清漪被呛得伏在地上咳嗽,不敢有半点反击。
赵庭之收拾好自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让你养赵容是让你把她当主子看,而不是自己的女儿。若她有半点差池,你也别想活命。若养得好,我或许可以考虑……饶了你。”
魏清漪不敢抬头,伏在地上,顺从地回答:“是,妾身明白了。”——
我又回来了!哈哈哈哈哈,当初设计出这个剧情,让他的儿子这样回到他身边的时候,我不禁感慨我真是个天才哈哈哈哈哈哈。【别打我,顶锅盖跑】





雨露均沾【后宅】 沉冤昭雪云雨情【】
燕婉本以为,赵庭之扳倒魏家后便会收手,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
他拿着“国成”那枚印章,指腹摩挲着风干的红泥,看着燕婉,面色凝重,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此前同我说过可以助我扳倒虞城太守,对吗?”
“对。”
“是因为虞城太守和你父亲当年的案子有关,对吗?”
燕婉咬着下唇,点点头,她抬眸看向赵庭之,眼里有泪:“妾身说的话,官人每一个字都相信吗?”
“我相信,每一个字都相信。”赵庭之说得郑重,燕婉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她抹了把泪,将手放在赵庭之手上,似是下了狠心:“徐大人是不是同官人您说了二皇子与曹兴的事。”
赵庭之点头:“对,曹兴倒戈二皇子,害得大皇子与你父亲身死,是一切的起因。怎么了?曹兴不是死了吗?现在提他做什么?”
“妾身觉得……曹兴没有死。”燕婉附耳说道,“那个虞城太守,就是曹兴。”
赵庭之大惊,一把揽过她,朝门户外看了看,所幸门外无人,他这才放下心来,低声问道:“你怎么知道?”
“妾身委身太守府时,时常看见又京城去的贵人往太守府里送东西。官人您想啊,虞城太守才是那个应该送礼的人啊,为什么成了别人给他送礼呢?当初我哥哥拼死将我送出京城,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是‘寻曹兴’。我哥哥曾是皇榜第一的状元,我不相信他是为了让我活下去才编得这些谎话。”
赵庭之思忖半刻问道:“你还记得那送礼的人的模样吗?”
燕婉起身从衣柜里拿出画像,展开递给赵庭之:“就是他,我怕自己忘了,在离开太守府的时候就花了这张画像,就等有用的时候拿出来。”
赵庭之认得这人,就是二皇子身边的侍从,只是他在见虞城太守时脸上刻了字,这画像上也带了那字,可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来,那就是二皇子身边的西旗。赵庭之忽然笃定了什么。他折起了画像,拍了拍燕婉安抚道:“好了,你别担心了。白日里要照顾孩子,你也辛苦了。这事情交给我,其余的你便不用担心了。”
赵庭之与徐礼岸通了口气,徐礼岸没见过曹兴,可老妇人见过。徐老夫人将曹兴的画像送到徐府,赵庭之看了一眼摇头道:“这不是虞城太守。燕婉同我讲时,我便疑虑,二皇子怎么可能留着曹兴,就算杀不得,也绝不会让他做太守。”
徐礼岸点点头:“确实如此,可西旗给虞城太守送礼却又是个蹊跷的地方。况且,那太守确实姓曹,若要隐蔽,他必定会改名换姓,又怎会用旧姓引人猜忌?”
陆芳华望着那画像,忽然道:“会不会不是虞城太守,而是太守府里的什么人啊?”
“若真是,那便是府中极为不起眼的人。”
赵庭之点点头:“礼岸,你留在京城,我去一趟虞城看看。魏家犯下如此大错,二皇子难辞其咎,他必定会请缨出征来弥补这次的罪过,你拖住他,我们要在他和他岳丈镇国公的兵马汇合之前,扳倒他。”
这一来回,花了赵庭之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可他却没有直接回府,而是绕弯先去了陆家。
曹兴被带来了,原来虞城太守不是曹兴,专辖太守府歌舞妓的管家是曹兴。他毁了容,时常带着个面具与人交际,因话不多,所以无人在意。那虞城太守是曹兴的族兄,曹兴替二皇子扳倒大皇子后,便一路从北边逃到了虞城,与那时做官的族兄联合。他给族兄带去荣华富贵,族兄给他一处安身之所。
当时的二皇子不可能将手从北边一直伸到南方,可等到他权势滔天时,曹家兄弟手里已经拿了太多他的把柄了。连赵庭之也没有想到,这样的一个人竟然可以一直活到现在,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祸害遗千年”吗?
只是苦了燕婉,不管是国仇还是家恨,自己想要报复的人一直在自己身边,可她却还是一无所知。
二皇子被徐礼岸挡了好几次的请缨出征,上朝时再见到彼此更是分外眼红,大臣们见他们不对付,便纷纷走远。
堂上的皇子一下子老了十几岁,须发花白,人也看起来疲倦懒怠,没有精神。
很好,赵庭之要的就是这个样子的皇帝。
二皇子最后孤注一掷地请缨,发了毒誓,还说会签军令状,说如果不能成功便成仁,一定会弥补魏家所犯下的过错。
赵庭之冷哼一声,说了一句改变他一生的话——
“皇上,若二皇子领兵出征,国将不国矣。”
老皇帝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切表面上的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会在这一瞬间全部撕裂。他看见尘封的旧事被揭开,兄弟阋墙,皇子以权谋私,为了一己之力不惜牺牲百姓万民。更可恨的是,什么偷梁换柱,残害忠臣,原来这些史书中最最忌讳的事情,他的儿子竟然做得如此得得心应手。
曹兴被带了上来,虞城太守也被叁皇子的人带了上来,和他们一起的,还有赵庭之的侧室,刘宰辅的嫡长女,曾经的准大皇妃——刘亦菱。
老皇帝看见了那张与刘宰辅八分相似的脸,老泪纵横,坐在龙椅上毫无体态地大声哭嚎:“国将不国啊!国将不国啊!你们这些乱臣贼子啊——”
刘亦菱跪在地上,双手托着那枚“国成”的印章,内侍将印章递给老皇帝。老皇帝看着看着,又是一把眼泪。
“陛下,您可还自己小女?”
老皇帝撑着龙椅,望着堂下的刘亦菱点了点头:“你是我为大郎百里挑一的妻子啊……”
刘亦菱痴痴一笑:“是啊,曾经是……可小女已经不是曾经的刘亦菱了。”
“造孽啊……造孽啊……”老皇帝甩了甩手,一眼也不愿意多看,“把二皇子关进大理寺,曹兴,曹斌秋后问斩。你们几个……”他指着赵庭之,徐礼岸,“你们几个……”他不愿再多说话,转身离开,“散朝。”
宫廷波诡云谲,潮起又潮落,没有永远的赢家亦没有永远的输家。
二皇子得意太久,飞得太高,最终一切揭晓,留给他的只有死无葬身之地。
燕婉回到赵府,心还是蹦蹦跳着。她捂着心口,撑在榻上,努力地汲取着空气。
赵庭之走过去,握住她的手,安抚道:“没事,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我曾经答应你的事,都做到了。你以后也不需要隐姓埋名,安静地和我过日子就好了。”
燕婉猛地扑进赵庭之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么多年,她一个人忍受着风霜雨露在外摸爬滚打,本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替父兄沉冤昭雪,不承想当年押的这个男人,真的没有让他失望。
赵庭之抚摸着她的背,一遍又一遍地劝道:“好了,好了,乖,没事了。”
燕婉缩在赵庭之的怀里,喃喃自语:“日后,不管是妾身的什么都是官人的了。即便是官人让妾身去死……”
赵庭之直接堵住了燕婉的嘴,他亲吻她,如同啃咬着一块蜜糖:“别说这样的话,你要长长久久地陪着我,明白吗?”
燕婉乖顺地回应他:“妾身一定会长长久久地陪着官人。”
“还有,如果真的要报答。”赵庭之神色缱绻地看着她,“就替爷多生几个孩子吧。”
燕婉被他逗笑,主动地送上唇瓣,二人耳鬓厮磨,滚落踏上。赵庭之褪去了燕婉的衣服,将她从头到脚啃咬了一遍,燕婉的身体泛出暧昧的粉色。她迎合着赵庭之的孟浪,他想要什么就给他什么。她缠上赵庭之的腰腹,主动地迎上去,将他包裹在自己里面。春莺啼转,雨露恩重,燕婉从未有一刻觉得如此畅快,好似要把自己的身与心统统涤荡一般洗礼。
二人彻夜缠绵,日上叁竿之时,还沉沉睡着。
是孩子的哭喊将燕婉叫醒的,她急忙起身,只觉全身酸软,半根动弹不得。赵庭之躺在她身边看着她,嗤嗤一笑:“娘子以为夫君昨日的表现,如何呀?”
燕婉嗔了他一眼,怪他:“孩子要喝奶了。”
“你确定还有?”赵庭之挑眉到了她的胸脯一眼。
燕婉羞恼地推了他一把,披衣起身去开门。她把孩子抱到屋内,凑近给赵庭之看:“官人还没能好好看看孩子呢。”
赵庭之一声叹气:“是啊……太多的事情了……如今可算是能够歇了下来,让我好好修养一番了。”
燕婉一边喂奶,一边问赵庭之道:“官人日后如何打算?二皇子在劫难逃,叁皇子是承了大皇子的衣钵的,皇上日后定会传位于他。官人您就是大功臣了,只要不出差错,这宰辅的位子,定然是您的。”
赵庭之低头瞧这她怀里的孩子,良久不说话,半晌才道:“过几日,陪我去慈恩寺走走,拜拜佛,洗洗尘。”
燕婉一愣,好像是在说给自己听,又好像是在说给他听:“我听说……慈恩寺的主持解签极准,只是只解有缘人,官人……去瞧瞧?”
赵庭之揽着燕婉亲了一口:“嗯。”
中秋佳节,慈恩寺上香的人极多,赵庭之带了燕婉出来,似一对浓情蜜意的夫妻。燕婉握着他的手,心中没来由的安稳。
“官人,那儿。求签的地方在那儿。”燕婉指了指一尊佛像,人们正排着队,摇着签桶。
赵庭之拉着燕婉排了会儿队,也到了他们。燕婉推着赵庭之道:“官人,您先。”
赵庭之换了没几下,一根标着陆佰陆拾4的竹签就跳了出来。燕婉这是抽到了一根标着壹佰玖拾陆的竹签。
二人领了对应的纸签,赵庭之的签是“君问山前未有路,斧在掌中自辟开。”而燕婉的则是“雪落冰壶,风过清明。”
二人正瞧这各自的纸签,只听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二位施主请留步。”
燕婉一愣,惊喜道:“住持!”
“阿弥陀佛,好久不在了,刘娘子。”
燕婉浅笑这点头:“是啊,以为不会再见了。”
“非也非也,还记得老衲在您儿时算过,说您日后若有大劫必得贵人相助,您还记得吗?”
“怎么会不记得!这不如今……小女又回来了嘛。住持,这位……就是您说的我的贵人,我的夫君,赵庭之。这是他的签,您看看!”
住持笑着望了一眼赵庭之,道:“这位施主,金陵岂是池中物啊。您想要的,需要您自己去拿。”
赵庭之看着那老和尚,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签,笑着点了点头:“多谢住持。”
“那我的呢?”燕婉递上去。
住持也没看就说到:“沉冤昭雪,日后刘娘子的运气就是路路通畅啦。”
燕婉听得欣喜:“当真?”
“签是这般写的,可有时候身边的人决定的事是可以改变这签的。二位施主,老衲言尽于此,中秋佳节,祝平安康乐。”
赵庭之与燕婉行礼辞别住持,回府路上,燕婉是不是看着赵庭之,却什么也没敢问。
“想听吗?我的打算。”
“想。不管官人说什么,都想。”
“好。”赵庭之拉过燕婉的手,“我……不想做宰辅。”
“啊?”燕婉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不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是要……人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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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要进入后半段了,也就是说,离完结不远了……可能在这个夏天就完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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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均沾【后宅】 叁出无子定纳妾
齐家今日来了人,除了给燕婉幼子送了贺礼,更多的是来做纳妾说客的。齐鸣进赵府数载一直未能又子,他们又碍着燕婉曾经的身世不能将孩子直接抢过来抚养,便想着在塞一个庶女进来,好让齐家在此能占有一亩叁分地。
齐鸣心中又气又恨,却只能笑着接纳自己的母家,说会考虑,会考虑的。娘家的人离去,齐鸣气急败坏回到房间,她望着篓里的针黹,朝外喊道:“去,把雅芝给我叫来!”
雅芝来到房里,她早已不是惧怕的模样,相反的她看齐鸣的眼神还有点平视的意味。
这让齐鸣更加发狂,拿着针就要去戳她,雅芝拿手一挡,冷冷一笑:“大娘子,你这是做什么呢?奴婢还要为您侍候老爷呢。”
“呵,侍候?以后也用不着你了!”
雅芝一愣:“用……不着我?”
“齐家送妾,可不比你有用的多?”齐鸣讥讽地瞧了她一眼。
雅芝抬头望着齐鸣:“所以大娘子是不打算管奴婢了是吗?”
“管你?你一个小贱婢,死活与我何干?”齐鸣挑眉。
雅芝笑得凄楚,她站起身:“好好……那奴婢也没什么顾及的了。”
齐鸣觉得这话蹊跷,抬蹙眉问道:“你想如何?”
雅芝嗤嗤一笑:“奴婢哪敢如何,奴婢今日一切不过仰仗大娘子罢了。自然是以大娘子马首是瞻,您叫我往东我可不敢往西。”
齐鸣瞥了她一眼,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你当我情愿姐妹共侍一夫?这府里有个燕婉已经够我受的了,再来个齐家的妾我可受不了。到底还是你!给我长点志气!你这肚子要是怀上了,哪还有别人来?”
雅芝听进去了,点点头笑道:“是啊,哪还有别人来呢?”

镇国公没了兵权,没了仰仗,在这京城中唯有女婿拿的出手。他乐于带上女婿一同出席交际,赵庭之在京城为官近十载,寒门结交无数,可真正的皇亲国戚却一直搭不上边——叁皇子于他同龄,若要提子女姻亲,那也委实早的很。赵庭之可等不及,他要往上爬,怕的越高越好,除了寒门,这些本就生存在京城权利漩涡里的人他也是需要接触的,而镇国公就是个极好的引子。
二人酒过叁巡,丈婿二人找了块僻静的地方说起了闲话。
镇国公面色有些红,笑着对赵庭之说道:“贤婿啊,我家鸣儿没有给你添麻烦吧?”
“哈哈,齐家教育出来的大娘子家务事管的好,也极为照顾家中妾室,孩子们也敬爱她。都好,都好。”
“好什么!”镇国公皱眉,“她嫁进你们家叁载,连个孩子都没有,就该为你张罗一下姬妾了。”
赵庭之笑了笑:“家中已有叁位妾室,不必……”
“我们齐家的女儿,更可人!我们知道贤婿心善,即使鸣儿无所出,也一直相敬如宾,但我这心里,总觉得亏欠你点什么。这样,我有个庶女,今年方才十四,生得标致,不日送你送你府上去?”
赵庭之内心腹诽:亏欠我?你是觉得齐家无子不好把控赵家吧。
赵庭之无法,只好推诿:“这事……还得回去和大娘子商量商量再做打算,毕竟是大娘子的姊妹,还是得尊重她的意思。”
镇国公一看有戏也不愿逼得太急,点点头道:“好,你回去同鸣儿谈谈,改日在来齐府看看——对了,宫里传出消息,说是皇上的丽嫔有了身子,若这一胎是个男孩,那就是陛下的长子。日后陛下必定会从肱骨大臣的孩子之中挑选伴读与皇妃,你多留意着点。”
赵庭之退步作揖:“多谢泰山指点。”
“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还有,徐礼岸……他在边境如何了?”
徐礼岸手上的兵本是镇国公的,如今一文一武皆掌握在他们赵徐手上,即使镇国公身份高但还有许多事情需要过问他们。
赵庭之笑了笑:“礼岸是个用武奇才,犬狄在边境被他打得节节败退,想来不出五年,便能击退犬狄回京了吧。”
镇国公不知是喜是忧,只笑了笑:“哦……原来如此。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二人离了宴席,赵庭之回了府,便去齐鸣的院子里。赵庭之走进屋子,雅芝也在,他使了个眼色要雅芝出去。她无法,只好乖乖地起身离开将门带上。
齐鸣笑了笑,从踏上起来,去替赵庭之宽衣。赵庭之拥着齐鸣坐在榻边,轻轻叹了口气:“今儿个我与泰山喝酒,他同我提了纳妾之事。我房中人已足够,不必再添置什么姬妾,可泰山却执意如此。如今我便来问你的意思。你是怎么想的?”
齐鸣有些难过地咬着唇,也叹了口气,似是终于妥协:“我叁年无所出,刘姐姐的孩子又不比寻常的孩子……实话同官人说罢,也不怕官人笑话,妾身……是当真自责的。妾身也不执拗了,官人若是喜欢……还是纳吧。左右不过府里多养个人,我们赵家还是养的起的。”
赵庭之望了眼她的神色,叹道:“好,若那新人有了孩子,生下来了,便给你养,如何?”
齐鸣这才笑出来:“好。对了,先前因为刘姐姐产子,府中下人不足,便遣了雅芝去官人书房里伺候,如今妾身又招了些人,小厮们也都足了。妾身就把雅芝叫回身边伺候了。”
赵庭之望了眼门外,点点头:“后院依旧是你说了算,不必看我的意思。”
齐鸣更开心了:“好,那官人今日宿在这儿吗?”
赵庭之吻了吻齐鸣的额头:“嗯,今晚就在你这儿。”
二人熄灯歇下,雅芝却守在了门外,她一步都没有离开,从赵庭之说纳妾之事起一直听到他们云雨结束,心底一片冰凉。
今早她吃饭时,胃中有些恶心,想吐又吐不出来。赵庭之先前同她说要与她一同生养一个孩子,她当真了,她不求自己像魏清漪或者衡倩一般,只求做一个小小的侍妾,能够自己养这个肚子里的孩子。因此当她知道自己怀孕时,是很欣喜的,她觉得她可以依靠赵庭之去对抗齐鸣,可如今发现,不能够了,她发现不管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赵庭之都不在乎,都会变成齐鸣的孩子,而自己可能连个名分都没。
可她因为赵庭之的一句话,生了妄念,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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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说写《永宁》可能要缓一缓,因为《永宁》太复杂了加之有个新脑洞,大家可以戳我笔名去看看~不知道啥时候写,先开个坑吧。




雨露均沾【后宅】 苦事并起福祸倚【4000+】
因入冬,赵府上下都要置办冬衣,加之赵府纳妾的事情提上了日程,燕婉幼子又要办满月酒,齐鸣是忙得晕头转向,好几日没能好好合眼。
雅芝被她从书房调了回来,日日放在眼皮子底下,干这干那。雅芝因为有了身孕,做事不太利索,齐鸣不知道此事,只觉得她恃宠生娇,在书房里养出了毛病,更加加倍地给她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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