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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均沾【后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梦压星河
徐礼岸笑道:“你有娇妻美妾,还羡慕我?”
“去,谁羡慕你。等你把陆芳华娶到手了再来我面前炫耀不迟。”
这厢二人正说这话,魏证便引着顾乔帘来拜会他们了。
顾乔帘抱着孩子,身形婀娜丰满,面上也是风光无限,可在看见赵庭之的那一瞬间,脸上的神情有一瞬的停滞,旋即恢复,笑语如常。
只这么一眼,赵庭之便觉得不对,难不成这孩子……?
越想越不对劲,他必须得趁着这时候去问个清楚。
———
新开的魏府不大,却也别致,假山错落,弯弯绕绕,鲜少人至。
顾乔帘将孩子交给乳母,自己甩甩手去了后院躲懒。她往前走着,却觉后头有动静,猛地一回头,却被黑影捂住了嘴吧拖到假山底下。
顾乔帘大睁着眼睛看清了人,满目的惊恐化作妩媚,细细笑出声来:“原是赵郎啊,我道是谁呢。真是人生无处不相逢,你我也真是有缘啊。”
“你知道我要问什么。”赵庭之低吼道。
“我知道啊。”顾乔帘挪开他的手,往假山外望了望,转身笑道,“可我就不告诉你。我就喜欢吊着你,然后让你时时刻刻都想着我。哈哈哈……”她笑了起来,带着点嘲讽与挑衅,“听说我那可怜妹妹也怀孕了,赵郎真是好生厉害呢。”
赵庭之听出她意有所指,心中愤恨难平,斥道:“你这个没脸没皮的妇人,若有一日东窗事发,我看你怎么交代!”
“东窗事发?”顾乔帘斜眸,“难不成,赵郎还要时时与我相会,让底下的人看见,抓了把柄?”
“你!”赵庭之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人,他指着顾乔帘的脸道,“你今天只要一个答案。那个孩子……谁的?”
顾乔帘眼色媚丝:“妾身不是说了吗?赵郎你啊,很是厉害呢!”
此言一出,赵庭之全部明白了。可这下他反倒冷静下来,顾乔帘如今并不会自爆丑事,以后恐怕也不会。此人无耻归无耻,但终究是让自己抓了个把柄在手里,日后若要借着魏府的力往上爬,不失为一个好的切口。
赵庭之冷哼:“你自己要如何做那是你的事,我也管不了你。日后各自生安,那孩子……这辈子我都不会认!”
顾乔帘自上次回门看见赵庭之后就对他生了莫名的情愫,再回家日日夜夜对着猪头相公更加是思念赵庭之,一想到顾乔希有孕在他怀里撒娇嘤咛,二人郎情妾意,顾乔帘就气不打一处来。如今让她逮到赵庭之,就是想气气他,让他难受,自己心里便也痛快。可一看自己道出二人私通,暗结珠胎之事,他都冷漠无情没有反应,顾乔帘便也坐不住了,反驳道:“你不认?也没错,魏府吃好穿好,又何必认你这个穷酸爹!你的种,叫别人爹,你看着心里也痛快,是不是?”
赵庭之额上青筋暴起,冷笑:“我现在哪有什么孩子?这如今唯一的孩子,只在乔希的肚子里,等开春后我把她接到京城,我们一家人便团聚了。到时候,自会有人光明正大地认我做爹,我还稀罕你生的那个东西?”说罢,他拨开顾乔帘,直直走出假山。
顾乔帘落在后头咬牙切齿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后院。
她的拳头慢慢攥紧,冷笑道:“一家人团聚?顾乔希……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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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这个文我想写蛮久了,因为很喜欢春秋时期文姜和齐襄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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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均沾【后宅】 满月赴宴真相白
魏府叁房儿子的满月酒是在元宵节后办的。
魏毕贤觉得丢人,就让叁房独自开府,去自己的府邸里办酒宴。魏清漪叫去了燕婉和胡夷倩,魏证又请了一些自己的狐朋狗友。魏毕贤看不下去了,便叫了赵庭之和徐礼岸去撑撑场面。
赵庭之心中存着猫腻,他和顾乔帘的那一晚他一直记着,只是不觉得事情会那么巧合,到底还是放心不下想去一探究竟。他带着两个妾室在魏府下车,在门口便看见了里面光彩照人的顾乔帘。
赵庭之掩下眼眸,沉默地下了马车。
魏清漪看见他们,连忙开心地迎上来:“燕姐姐,胡姐姐,赵公子,你们可算来了。”
赵庭之听见这排序笑道:“在你眼里,还是婉儿最重要啊。”
魏清漪挽着燕婉的胳膊:“那可不是吗?我和燕姐姐那可是一见如故。”
燕婉低头笑道:“你这张巧嘴呀。”
赵庭之也拍了拍胡夷倩的背:“去吧,多认识认识京中的贵眷也是好的。”
胡夷倩福了福身子,同她们一起往女眷的方向走去。
赵庭之与徐礼岸碰面,只见他满脸不善地看着魏证。赵庭之用手肘顶了顶他:“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徐礼岸被戳穿了心事,涨红着脸道:“宽易兄如何得知?”
赵庭之喝酒笑道:“你这人就藏不住心事,什么心思都往脸上一摆。我会看不出来?我说你啊,别考文榜了,去考武榜吧。”
徐礼岸听他这么说,问道:“此言当真?你也觉得我适合从武?”
赵庭之不过随口一说,没想到他真的当真了:“我信口胡诌的,你别瞎听啊,你们家就你一个读书人,这要是弃文从武了,你们家老太爷得扒了我的皮。”
徐礼岸不说话,自顾自地沉思。
“哎,我问你,你当真看上陆芳华了?”
徐礼岸一愣:“陆芳华?”
赵庭之笑道:“喜欢人家连名字都不知道?就是魏证那个红衣娘子。”
徐礼岸暗自咀嚼“陆芳华”的名字,他微微点头:“这样的姑娘,合该潇洒快活地活着,怎能被魏证那样的混小子给糟蹋了?”
赵庭之嗑着瓜子:“是这个理,兄弟我帮你,如何?”
“你帮我?”
“陆芳华的爹曾是从二品的兵部尚书,就因为是刘宰辅的门生,刘宰辅出事了,被贬了官,贬到了南边的雷州,如今又回来了,当了个正六品的军器监。你也不想想当年刘宰辅的事情闹的多大,砍头的砍头,流放的流放,能活下来就已经很不错了。所以啊,陆老爷是个人物。如今陆芳华和离再嫁,陆老爷也绝对会帮她挑个好人家,陆老爷自己,也一定会尽心在仕途上帮助他的女婿。”赵庭之拍了拍徐礼岸的胸脯,“你小子虽说成亲晚,但也是因祸得福啊。不像我,早早地娶了妻,没那个福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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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均沾【后宅】 后宅是非难平息
叁月春闱,赵庭之回了一趟宅子准备入住贡院的行囊。
胡夷倩举着科举的身牌瞧了又瞧,兴奋道:“这就是科举的牌子吗?好生精巧啊。”
赵庭之看她的样子笑道:“也就做个样子,雕个纹饰罢了,哪有什么精巧不精巧的?”
胡夷倩摇头:“可不是这样的,这身牌,是我宁朝多少学子向往的东西啊。官人也是要靠着这个吃饭的呢。”
赵庭之听这话倒也不假,但却好奇她今日为何会有这番言论:“今日怎么如此感慨?平日里也不见得你关心这些。”
胡夷倩嗔了他一眼,将手牌塞进行囊里,走过去挽住赵庭之的胳膊将头枕在他的肩上:“官人可不会觉得妾身不识风雅,是懂得金银珠宝,难看的很?”
“怎么会这么觉得?”
“我们家中世代经商,我是独女,族中的兄弟们也有读书的,但却都没有像官人这般成器的。官人这样好学聪慧,日后定步步高升,妾身只怕……”胡夷倩说话声越来越小,到最后微不可闻。
赵庭之笑着揽过她,在她头上亲了亲:“哪会?你在我身边待的日子也不短了,我不是这般薄情之人,不会对你,对你们不好的。何况……我爱你这简单直率的性子,每每看见你,我心中也会畅快不少。”
胡夷倩听赵庭之如是讲,开心地在他脸上啄了一口,面色微红道:“那……妾身有一个好消息告诉官人。”
赵庭之看她这样子也好奇,笑道:“你说。”
胡夷倩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轻声道:“妾身有了。”
赵庭之一怔,有些惊讶,他喜欢胡夷倩不假,但是这家中毕竟长幼有序。顾乔希那一胎男女尚未知,若胡夷倩这胎是个庶长子,那家中日后便少不了争执,他本已是小心再小心……
胡夷倩一会看着他的反应,见他不说话,问道:“官人怎么了?”
赵庭之旋即笑道:“我这是开心傻了,你们主母快要临盆,你这里又有一胎,岂不是双喜临门?”
胡夷倩点点头笑着说:“谁说不是呢。”
“多大了?郎中来瞧过吗?”
“两个月了,想来……是官人第一次沐休的时候怀上的……”胡夷倩眸色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官人,你不知道我有多欢喜。”
赵庭之看她这样,心中便也顾不得其他了,只想着以后的路以后再说罢。他捧起胡夷倩的脸,蜻蜓点水地吻了吻她的唇:“我们夷倩真乖,爷没白疼你。”
胡夷倩靠在赵庭之身上,柔声道:“我和孩子就在这里等官人回来,官人一定会金榜题名的。”
赵庭之又低头吻她,二人情浓,他抬手要去解胡夷倩的裙子。胡夷倩有些害怕孩子,左右躲闪,却还是敌不过赵庭之的挑逗,乖乖就范。
二人彼此抚摸,赵庭之却是忍着不进去,胡夷倩娇喊:“官人你……你为什么不进来?”
赵庭之额上的汗珠滴落,将胡夷倩扶了起来,拉过她的手摸上自己的坚挺:“乖,帮爷弄出来,爷不想伤了你和孩子。”
胡夷倩心中牵动,赵庭之年轻气盛,精力也旺盛,往日不把她折腾得欲仙欲死不罢休,但如今却愿意想着她的身体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退一步,若说不心动是不可能的。她太庆幸父亲给她找了个好的归宿,后宅宁和,主君体贴。
胡夷倩松开手,低下头去亲吻舔舐赵庭之,来回上下,将赵庭之伺候地低吼,他捅进胡夷倩的嘴里,感受着里面的潮湿与紧窒。
胡夷倩的手抚摸着赵庭之的腰身,曲起关节顶弄着他的腰眼,赵庭之被服侍地爆发在她的嘴里,喷的胡夷倩满脸都是。
胡夷倩轻轻地揉捏着赵庭之的下体,笑道:“妾身,永远都会追随官人,永远都是你的。”——
赵庭之进贡院的第五天,庄南本家传来了消息,说是顾乔希早产,生了个女儿,望主君能起个名字,等春闱结束尘埃落定,把她们娘俩接到京城去。信后,还附带提了一嘴两个庶弟已经回到本家的消息。
胡夷倩不识字,是燕婉拆了信件,回了一封问安信说主君科考,近日无法回信,还报告了胡夷倩有身孕和自己成为妾室的事情。
送信人走后,胡夷倩迈着步子去找燕婉。燕婉正在屋子里看着茶经烹茶,见胡夷倩来了,连忙起身将她扶进屋:“姐姐快做,来喝杯妹妹烹的茶吧。”
胡夷倩端起一杯抿了一口道:“从前跟随父亲南北颠簸,也见了不少茶和烹茶之人,妹妹的手艺,可算得上是上乘了。”
燕婉又替她倒了杯:“姐姐说笑了,我就是煮着玩儿的。”
胡夷倩摇摇头:“妹妹可不是煮着玩儿的。妹妹是练家子,这点啊,瞒不过我。说来也奇怪,妹妹长得好,既识字会读书,还会烹茶跳舞作诗,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出身卑微的舞姬。”
燕婉苦笑:“姐姐出身富商人家,不会明白妹妹的苦的。很多像我一样的姑娘们,明明出身卑微,却会被人培养成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样子去讨好男人,别人瞧我们是贵女,其实就是供人玩弄的玩物罢了。今儿个被这个人买去,明儿个又被送给那个人。妹妹我是运气好,遇见了官人才有如今这好日子,有好姐姐照顾我,不像我那些姐妹……”说着说着,燕婉也说不下去了,眼里隐隐有泪,泫然欲泣。
胡夷倩看得心疼,连忙哄道:“是我的不是了,不该惹你伤心的,给妹妹赔罪了。”
“姐姐使不得,孩子重要。”燕婉扶着胡夷倩,笑了笑,“何况妹妹还有一事要问姐姐呢。”
“你且说来。”
“姐姐接触过我们家的主母,主母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胡夷倩见她问的是这个问题,便笑道:“你可不知,我刚进门的时候,也问过主君这个问题呢。你放心吧,我们主母,是个和善的。对了,你可还记得我们去魏府吃满月酒那次,碰见了我们主母的嫡姐。”
“记得。”
“你觉得魏大娘子如何?”
燕婉细细想了想,“噗嗤”一下笑了出来:“狐假虎威,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胡夷倩被燕婉这比喻笑得直不起腰:“可不是吗!你呀,就照着魏大娘子的反面刻画我们主母,准没错。”
二人在屋里逗趣玩闹,只听屋外传来一声不咸不淡地问候:“二位娘子这是做什么笑得那么开心呢?”
燕婉与胡夷倩转头,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
来者不是她们方才口中编排的魏大娘子是谁?
顾乔帘穿金戴银,锦衣狐裘,在一众奴仆的拥护下挤进她们的屋子,毫不客气地落座在二人身边,笑道:“有什么好玩的笑话,让姐姐我也听听吧。”——
顾乔帘造访!会发什么事呢!




雨露均沾【后宅】 科举放榜获大喜
赵庭之走出贡院的那天,燕婉和胡夷倩赶早去门口接他。
魏毕贤也候在外头,等自己的两个门生走出来。
赵庭之拜别别的同窗,一眼便看见了他们。他对着胡夷倩和燕婉笑了笑,先去向老师行了个礼:“感谢先生教育之恩。”
魏毕贤见他这个样子,便知金榜题名有望,他拍了拍赵庭之的脑袋:“是你自己勤奋好学,为师……只是愿意做这个伯乐。言锦呢?还没出来?”
赵庭之说道:“他在我后头,应当快了。”
正说着,徐礼岸便从贡院走出了来,他却不似赵庭之满面春风,脸上有些愁眉不展。
赵庭之看他如此,便有些担心。徐礼岸看见魏毕贤也匆匆走过来,拜谢道:“先生。”
“怎么了?愁眉苦脸的?什么东西写的不好?策论吗?”魏毕贤门下最钟爱的就是这两个学生。赵庭之聪慧又谦虚,为人处世圆滑却不世故,待人也十分有礼貌。徐礼岸呢,虽然读书不及赵庭之,但是为人正直,脚踏实地。二人日后若是在官场上相互扶持,自己再推他们一把,那他们的前程必定是不可限量的。
徐礼岸叹了口气,犹豫良久才道:“先生,我……我想去考武榜。”
赵庭之听见这话心里一咯噔,不会真是将他的话听了进去,要弃文从武了吧?
他拉过徐礼岸问道:“为何如此突然?”
徐礼岸摇头:“不是突然,是一直有的心思。我家中世代从军,我也从小习武,十岁才开始转业读书,能到如今已是不易。但……但学生想要出人头地,走读书这条道……怕是行不通。”
魏毕贤沉默半晌,他捋了捋胡子:“由你吧,你如今二十六了,为师也管不着你。只是你自己要想清楚了,你若弃文从武,为师就帮不上你什么忙了。”
徐礼岸拜了拜:“学生明白,多谢先生教诲。”
赵庭之拜别他们,带着胡夷倩与燕婉回宅子。胡夷倩准备了吃食,开心地摆上桌犒劳他。赵庭之左拥右抱,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燕婉替赵庭之斟了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她朝着赵庭之虚虚一敬:“妾身先在这里向官人道喜了。”
赵庭之看着燕婉一饮而尽,笑道:“这科榜还没放出来,你就道喜。所为何啊?”
燕婉放下自己酒盏,端起赵庭之的酒杯往他嘴巴上凑:“官人的才学,妾身是明白的。中榜那是板上钉钉的事,这是一喜;二喜……则是大娘子给您添了为千金。”
赵庭之一听,眼睛忽然发亮:“是个女儿?等等,怎么那么早就生了?不是还有一个月的吗?”
燕婉拿出信件递于赵庭之:“那妾身就不知了,信中未提。”
赵庭之拿过信前前后后看了两遍,他盘算了一下:“等放榜了,领了官职,我就回一趟庄南,把你们大娘子接过来。”
胡夷倩听顾乔希要来了,直叫好:“官人你可一定要早点把大娘子接过来。你不知道……大娘子那个嫡姐……”说着说着,落下泪来。
赵庭之见状不对,连忙揽过她问道:“怎么了?”
胡夷倩抽抽噎噎,哭倒在赵庭之怀里:“官人,妾身委屈,你要为妾身做主。”
赵庭之心疼,拍着她的背安慰:“好了不哭了,你同我说,发生什么事了?”
胡夷倩咬着嘴巴,委屈道:“您不在的时候,那个顾乔帘带着人来我们宅子闹事,说是要替大娘子管教我们,免得叫我们生了歹心。还说……还说妾身……商贾出身,上不了台面……”
赵庭之听得额上青筋勒现,他猜侧目问燕婉:“当真?”
燕婉点点头:“官人,妾身也觉得奇怪,这魏大娘子不好好地待在魏府,倒跑我们地方来撒野了。妾身也细细想过了,当初在魏府吃满月酒,我和胡姐姐也只是同魏二小姐在一处,不曾招惹过她。”她苦笑,“您一直说妾身猜得准,可这回妾身是怎么样都猜不出了。”
赵庭之其实心里明白几分顾乔帘对自己的意思,可就是这样,他才要摆脱这个麻烦。这个女人与顾乔希全然不同,她善妒,狠辣,又隐藏的很深。他怕日后被她缠上,自己怎么被害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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