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露均沾【后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梦压星河
“只有疼才能让你记住这种感受!你这个妖精!”
燕婉笑:“赵郎快些,姐姐要来了……”
赵庭之没尽兴,但奈何时间紧急,就没憋着,拎起燕婉的双腿一夹释放在她的深处。
二人匆匆收拾,胡夷倩的声音从屋里传来:“赵郎,我找不到啊……”
燕婉没忍住笑了出来,下身的液体溢出,让她有些羞愤,她拧了拧赵庭之的胳膊,让他别再捉弄胡夷倩了。
赵庭之忍不住在她脸上又亲了一口,这才往屋里喊道:“没找到就算了!别找了,我走了,你们两个早先歇息吧。”
燕婉微微屈膝:“赵郎慢走。”
胡夷倩听见这声,急匆匆从屋里跑出来,喊道:“赵郎,你一定要记得早些回来呀。”
赵庭之骑上清路牵来的马匹,回头一看,是昏黄灯笼下,燕婉平静又捉摸不透的脸——
神秘而美丽。
雨露均沾【后宅】 挚友相邀论内闱
会试定在了明年春天叁月,草长莺飞的好季节。
这厢赵庭之在国子监里正埋头苦读,他花了些钱财问人买来了前些年科考的试题,一篇一篇策论写过去,有时还会同徐礼岸商量辩论。这一来二去,二人摸清了各自的性子。徐礼岸看好赵庭之精益求精,待人谦和的性子,赵庭之又欣赏徐礼岸豪放大气,不拘小节的气魄,变成了人尽皆知的好友知己。
十日休沐,赵庭之邀请徐礼岸去家中小坐。徐礼岸也没有推辞,换了件衣袍便上了马车。
胡夷倩和燕婉等在宅子门口,看见自家夫婿的马车便迎了上去。
赵庭之下了马车,胡夷倩便黏上来:“赵郎前些日子就说了要来,可让妾身好等。”
燕婉却不急着示好,只是向马车里下来的另外一人行礼:“公子好。”
胡夷倩这才看见,奇怪地看向赵庭之:“这位是?”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国子监同窗好友徐礼岸。这两位娘子是我的妾室,胡氏和燕氏。”
叁位见过礼,便进了屋。胡夷倩和燕婉早已备好了酒菜,也不妨碍他们讲话,就只斟酒夹菜,偶尔玩笑几句,增添了不少乐趣。
酒过叁巡,赵庭之歇下筷子,噙着笑对徐礼岸道:“礼岸,你此言差矣。君子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如今你身是修了,但是你这连家都还没有,就像直接跳过去治国了?”
辩论上,徐礼岸向来不是他的对手,他细细思忖了这话,也觉得有道理,便开口:“那赵兄有何高见啊?”
赵庭之抬手虚虚点了点他:“你这算是问对人了。妻室可以先等等,等你金榜题名,觅得佳人更好。所以我觉得,倒是可以先纳个妾,体味个中滋味,于己于家都有好处不是?”
徐礼岸淡淡一笑:“我可不像你,家中还有些资产。秦邛地处北地,不似南方繁华,我们家上面五代都是从军的,就出了我这么一个读书人。不怕你笑话,这纳妾于我而言也是比大的开销啊。”
赵庭之点点头,脸上也没有嫌弃鄙夷之色:“如此说来,礼岸你未来的妻子可得选的好。”
胡夷倩适时地插了一句话:“对了,前些日子我与妹妹参加京中闺秀们举办的赛诗会,看见一位娘子,那可真真是厉害的。”她瞥了眼身旁的燕婉,意味不明,“我们燕婉妹妹也是可惜,就差了一点儿,一个字儿写错了。不然,我看着第一名应当是妹妹拿的。”
赵庭之被勾起了兴趣:“这有怎么说?”
“我打听,好像是魏府千金,就是官人您姨姐的小姑子。当真是才华横溢的。”胡夷倩说得眉飞色舞。
“魏府?”徐礼岸沉吟,“是我们先生?”
赵庭之点点头:“若是我姨姐的小姑子,那便是了。”
徐礼岸失笑:“没想到你还有这层亲戚?”
赵庭之叹道:“也不是很亲,千里迢迢来此,也就登门拜访了几次。”他转头又问,“那燕婉赛诗又是个什么情况?”
胡夷倩示意让燕婉自己说。燕婉跪坐在席上,躬了躬身子:“就是闹着玩儿。”
“闹着玩儿得了个榜眼?”
燕婉笑了:“就是一个小娘子不懂规矩,分明不是她自己做的诗,我们给她指出来她还偏生说我们是嫉妒她。妾身实在气不过,便也写了首诗送上去。只是碰巧夺了第二。”
写错一个字得了第二?赵庭之心里笑了:一个能写出夺第一诗句的人竟然会偏巧写错了字变成了第二?
骗别人或许可以,但是这一路走来,赵庭之看到太多燕婉的心思与聪颖,他可不信,他知道她只是想给魏二小姐留面子,以备日后相处。燕婉的心思太缜密了,缜密到他越来越好奇她的身世。
徐礼岸听见这话惊讶地看了看燕婉,又看了看赵庭之,拱手道:“庭之的内眷倒真是令在下刮目相看啊。”
赵庭之笑着示意燕婉斟酒,他笑:“礼安兄要是羡慕,便自己加把劲儿啊,哈哈哈。”
二人说笑间,已到了夜间,叁人送走徐礼岸,胡夷倩便开始腻在赵庭之身边。赵庭之瞥了眼在身侧的燕婉不说话。
胡夷倩揽着赵庭之的胳膊,用自己的胸脯蹭他的手臂赵庭之被磨得没了脾气,便去了胡夷倩的房里。
燕婉福身送走他们,转身回了自己屋。她遣退了老婆子和丫鬟,自己一个人坐在榻上,从枕头底下拉出了一个小锦囊——绣着精细的祥云纹,绫罗造就。
她打开锦囊,倒出一枚小小的印章,上头刻着“国成”二字。燕婉将它攥在手心里,咬着唇不让泪落下。
她又回来了,这个吃人不眨眼的,京城。
胡夷倩与赵庭之昨日夜里闹得太晚,外头的婆子叫了好几声都没见醒转。倒是胡夷倩被慢慢叫醒,拍了拍伏在自己身上的赵庭之,轻声道:“官人,您要去国子监了。”
赵庭之被叫醒,留在胡夷倩身体里的那东西有起了势头,他勾着嘴角笑了笑,恶作剧般在胡夷倩身体里顶弄,将她折磨得娇喘连连,又是小死一回。
胡夷倩腰酸背痛起不了身,赵庭之便叫了她的丫鬟进来伺候。
赵庭之身心舒畅,连看丫鬟都觉得好看了几分。小丫鬟低着头,恭恭敬敬地蹲着替他系玉佩,赵庭之忽然抬手拢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大腿上贴。小丫鬟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去看帐子里的胡夷倩。好在胡夷倩睡得熟,并未发现任何动静。
赵庭之早上并未尽兴,小丫鬟蹲在上,贴着他的衣物缓缓抬头,眼神澄澈又小心翼翼。赵庭之伸手摩挲了一下她的唇,捏着她的下巴,笑了笑,便起身离去。
小丫鬟大喘了口气,又往胡夷倩的帐子看去——万幸万幸,自己的主子不知道。若是让主子知道郎君这样对自己,非得扒了自己的皮不可。
她退出屋去,心里方才的悸动还未消退,只觉脸上热辣辣的,心里有什么东西似是要飞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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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均沾【后宅】 蓬荜生辉迎主客
转眼已是腊月,国子监给学生们放了假,各自回家过年。
赵庭之刚回到宅子,就听见屋里头传来阵阵笑声,是几位女子嬉闹的声音。赵庭之有些纳闷,燕婉与胡夷倩不吵架他是知道的,但是什么时候关系那么好了?
他将披风递给清路,边走边说道:“什么事情那么开心啊?”
转过屏风,只见昏黄烛灯下,炉火新酒旁,不仅仅是胡夷倩与燕婉,还多了个美人。那美人裹着银狐裘,小小的脸蛋被炭火熏得红红的,白皙的皮肤似是能够透出水来。她闻声转头,见是以为年轻俊朗的男子,不由地脸颊更红了,连忙起身行礼:“想必这位便是赵公子,妾身魏府二小姐魏清漪,贸然造访,还请公子见谅。”
赵庭之心里惊讶,他本就是想同魏府攀上点关系,还想着等自己金榜题名后去拜访老师魏毕贤,没想到竟这样得来全不费工夫。
赵庭之回礼示意她请坐:“魏娘子造访,寒舍蓬荜生辉,哪有怪罪的道理。只是在下不知……”
燕婉开口解释道:“魏娘子是来找妾身的。”
“找你?”赵庭之忽然想起几月前的赛诗会,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魏娘子是想再同婉儿切磋诗句?”
魏清漪点点头:“正是。”她还夸道,“赵公子的内闱真是卧虎藏龙,燕姐姐会作诗,胡姐姐会做饭。我都羡慕了呢。”
赵庭之抚掌大笑:“哈哈哈,看来魏娘子是喜欢我这两位妾室了。无妨,在下也在只是小住几天,过了年在下就要回国子监继续读书了,魏娘子可尽兴来。”
魏清漪又道:“那敢情好,我不仅要来,还要约姐姐们出去玩呢。”
赵庭之答应:“行啊,只要你不拐走她们,怎么都好说。她们初来京城,人生地不熟,也要你带她们多熟悉熟悉。”
魏清漪笑着答应,还留下了许多笔墨书籍,告辞离去。
胡夷倩收拾了碗筷,说下去再做一桌。
赵庭之允了她下去,将燕婉拉到身边问:“都说了些什么?”
燕婉狡黠地眯了眯眼:“就是女儿家的闺阁话,官人想听什么?”
赵庭之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挑起她的下巴道:“我不信。”
燕婉娇嗔:“爱信不信。”
赵庭之被勾起了兴趣,一把扯过她的腿按在自己身上:“说,爷听着。说好了,有赏。”
燕婉软软地趴在赵庭之身上轻呵着气:“就说了喜欢我的诗,还约我去他们家做客来着。还说了……她们家里鸡毛蒜皮的事儿。魏二小姐十八岁的年纪,家里娇养单纯得很,只是喜欢我这个姐姐就什么都跟我说。”
赵庭之捏着她的屁股,感叹手感:“她说什么了?”
“她说,她不喜欢她叁弟的妾室,便以为全天下所有妾室都是这个样子,知道遇见了我俩。她还说,她叁弟有了休妻抬妾的意思,只要那个妾室生下了儿子,以后在他们家的日子啊,肯定好过。还说她的叁弟多么多么荒唐,一点儿也不像她大哥那么能干。”
“魏廉?确实,魏廉二十五岁,已是秘书少监,那个魏证连个屁都不是。”
燕婉嗤嗤笑着:“那官人呢?官人以后要当什么?”
赵庭之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口:“你呢?你想要我当什么?”
燕婉咬着他的耳朵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何?让妾身过一回荣华富贵的生活?”
赵庭之抚上她两团柔软的肉:“好,就依你。”
用过饭后,赵庭之在燕婉的房里歇下。他对着燕婉又啃又咬,顶撞起来又凶又狠,似是要把床摇塌一般。燕婉喊了半夜,嗓子半哑,情浓时连连喊赵庭之的名字,那声音如同丝线一般绞住了赵庭之的身和心,非得把自己全部塞进她身体里才肯罢休。
燕婉捧着赵庭之的脸吻上去,气喘吁吁道:“官人,轻点儿,妾身若是坏了,您会心疼的。”
赵庭之咬着她的嘴唇:“那爷可就心疼极了,不过今夜必须得让爷爽爽。”
速度越来越快,燕婉在崩溃的临界点,双腿绷直,体内也是一阵绞紧。二人惊呼这达到顶峰,香汗淋漓。
赵庭之伏在燕婉身上,贪恋于她肉体的美好:“你说,你到底是用什么做的呢?”
燕婉回味余韵,笑道:“妾身是水做的,官人难道……”她缩了缩下体,“没有感觉到吗?”
赵庭之又被勾起了欲望,二人连着做了几次,实在受不住了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日上叁竿才起床,门外传来了魏清漪的喊门的声音:“燕姐姐在吗?”
燕婉梳洗完毕,又亲了赵庭之一口才去应门:“怎么了?那么急匆匆的?”
魏清漪几步走进屋里,摒退了丫鬟婆子,对燕婉细声道:“我叁弟那个妾室昨晚生了,是个儿子!”
赵庭之在屋里听见,手上拿着的茶盏,“啪”地一声掉落在地,碎了。
哈!魏府小姐可是个关键人物啊!
雨露均沾【后宅】 鸡飞狗跳后宅闹
燕婉听见声响,往屋子里看了一眼,问道:“怎么了官人?”
赵庭之回眸笑道:“无碍,你们姐妹自顾自说话便好。”
燕婉也不在意,继续与魏清漪说道:“那如今你父母是怎么个意思?同意休妻还是不同意?”
魏清漪也着急,紧紧攥着燕婉的手:“父亲母亲自然是不允的,你不知道我叁弟妹家。虽说家中现今没什么中用的人,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他们曾经可是刘宰辅门生,要不是刘宰辅出了事……唉,先不说这个了。我来这儿就是想问问姐姐的主意,若我叁弟铁了心了要休妻,那可如何是好?”
燕婉听罢,沉默良久,问道:“你叁弟妹缘何会嫁进你们家?”
“就是因为刘宰辅那挡子事,他们家想把女儿早早嫁出去,免得遭殃。不是我编排自家弟弟,只是若不是刘宰辅的事情,我叁弟弟哪配得上我那叁弟妹?”
“那叁弟妹性子如何?”
“性子刚烈的很,说一不二的,这也是为什么我叁弟不喜她,被那个姓顾的小贱人上位的原因。”魏清漪说的激动,一下子忘了眼前人的主母也姓顾,一下子难堪,忙打自己的嘴,“我这说的是什么胡话,是我被气疯了,好姐姐莫要怪我。”
“我哪会怪你,知道你是急了。我现在细细听了一遍,也知道了大概。宠妾灭妻的事情我们可不能让它发生,你先将你叁弟妹接过来,说愿意将孩子过继到自己名下,当做嫡子好生养着。各自退一步,或许事情有转机。”
魏清漪听这话连连答谢,忙喊上丫鬟一同离去。
赵庭之从屋里走出来,笑看着燕婉:“婉儿的聪明才智,官人我自叹不如啊。”
燕婉钻进赵庭之怀里:“官人莫要取笑妾身,妾身再怎么聪明,那也得实在官人的庇佑之下呀。”
赵庭之亲了她一口,嘱咐道:“魏家的人你好生接待,爷不会亏待你。”
燕婉笑着福了福身字,送他出门。
————
赵庭之约了徐礼岸一同去魏府拜年,二人在集市上买了年货便往魏府赶去。
徐礼岸粗人一个,不甚会挑礼物。赵庭之替他挑拣好,徐礼岸连连告谢。
魏府没有过年的喜气,徐礼岸不明白,赵庭之确实一清二楚。只是魏清漪这样的闺阁小姐与他们结交是拿不上台面的,魏府的人并不知道,赵庭之也不好声张。
二人提着东西进了府衙,正赶上门外进来一顶轿子。二人赶忙让路,只见一个英气逼人的红衣女子从轿中走出,金钗步摇都抵不过她眼中的明亮。只是面上有些疲惫,整个人钻在红色之中,有些颓唐。
只一眼,赵庭之便明白了这是魏证的大娘子,魏清漪听了燕婉的话将她接了回来。赵庭之自认不算傻,旁人的心思他也是能猜到的,只是这燕婉他实在摸不透,姑且只能将这一切当作是她为他拉拢魏家的举措吧。燕婉如此费尽心机地帮助魏家,也是为难她了。
赵庭之看那女子已经离去,转头便想拉上徐礼岸一道走了,却见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女子,久久不能回神。
赵庭之心中暗道不好,忙退了他一把:“看那样子,应当是魏府的夫人吧。”
徐礼岸这才回过神,沉默不语地点点头。
“走吧,老师该等急了。”
二人候在前堂,魏毕贤匆匆赶来,见是自己的得意门生,忙看座闲话,还说了几句来年春闱的事便告辞要返家。
正待走时,后房却传来摔锅砸碗的声音。
“你滚!我的孩子我自己养!谁要你这个不要脸的泼皮破落户来养我的孩子!你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滚!!!”是个尖利的女声。
还伴随着附和的男人帮腔:“你这个泼妇,当初自己生不出还来怪我有病!我看就是你肚子不争气!乔帘好不容易怀上了生了个儿子,你就想抢了去!我呸!滚!”
后房匆匆来人,附耳在魏毕贤身边说了几句。魏毕贤一脸苦大仇深,一拍椅子把手,向徐礼岸赵庭之告辞后转身离去。
二人觉得不宜久留,起身也要离开。突然从后房冲出来一个女子,正是他们先前见过的那个红衣女子,眼角有些湿润,应当是忍着泪。徐礼岸脚步一顿,看着她。
那女子没想到会有男子在前厅,觉得自己这个样子被看见了更加羞愤,瞪着徐礼岸道:“看什么看!”说罢,跑出堂去。
魏清漪从后面追了上来,看见徐礼岸和赵庭之在便知他们从头到尾都听见了,面上挂不住,行了礼后跑出去追红衣女子。
徐礼岸还望着那个女子的身影,赵庭忙拉过他走出大门去,只听徐礼岸在耳边轻轻说道:“这样的女子阖该有更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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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家的叁大娘子同魏证和离了。魏证也没等风头过去,直接将顾乔帘抬为了正室,那厢叁大娘子也不示弱,在自己家门口放了叁天叁夜的爆竹庆祝自己重获新生。这事一时间成为京中谈资,酒4茶馆皆可听见。
魏清漪拜访,诉苦连连,燕婉也觉得自己有错,一个劲地道歉。魏清漪却不在意,说这是他们自家的问题,不关燕婉的事,二人又姐姐长妹妹短的一阵安慰,近傍晚才分开。
赵庭之从外拜访好友回来,看见魏清漪的马车刚走,便走进燕婉的屋子,一下子钻进了她的被窝。
燕婉被逗笑,连忙推他:“官人又闹!”
赵庭之咬着她的乳肉,迷迷糊糊道:“你可真是厉害啊,把别人骗了,别人还替你数钱。”
燕婉搂着他的脑袋,气喘吁吁:“官人何出此言啊?”
赵庭之从她怀里抬起头,将燕婉两条腿抗在肩上就捅了进去:“你问了叁大娘子的脾气,就该知道她不是个委曲求全的人,还要魏清漪去劝她委屈自己收养庶子。顾乔帘也不好糊弄,两厢见面必定吵架,叁大娘子……不该叫陆娘子了,陆娘子与魏证分居本就是有和离的打算,这下好了,果真和离了。你面上是劝和,实则是劝分,可真有你的!”赵庭之耸动着身子。
燕婉抬起屁股承受,语句断断续续:“官人……可真聪明……”
“你这个妖精!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嗯?”赵庭之惩罚似的顶弄,“你说,你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嗯?”
燕婉被撞的神思涣散:“因为……因为她是陆家的女儿。”
“陆家?”
“对,陆家……刘宰辅的门生……”燕婉面色潮红,浑身如在云中,“陆家的人,聪明。当年刘宰辅……出事,多少人……没了,只他们一家还在京城……官人您说……是不是该结交他们?”
赵庭之“啪”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燕婉受不住,紧紧夹住,发泄出来,躺在床上胸脯起起伏伏。
“你到真是让我意外。”赵庭之挺深释放,“看来我得看好你。”他抚上燕婉的脸颊,亲了亲,“婉儿,给我生个儿子吧。”
雨露均沾【后宅】 满月赴宴真相白
魏府叁房儿子的满月酒是在元宵节后办的。
魏毕贤觉得丢人,就让叁房独自开府,去自己的府邸里办酒宴。魏清漪叫去了燕婉和胡夷倩,魏证又请了一些自己的狐朋狗友。魏毕贤看不下去了,便叫了赵庭之和徐礼岸去撑撑场面。
赵庭之心中存着猫腻,他和顾乔帘的那一晚他一直记着,只是不觉得事情会那么巧合,到底还是放心不下想去一探究竟。他带着两个妾室在魏府下车,在门口便看见了里面光彩照人的顾乔帘。
赵庭之掩下眼眸,沉默地下了马车。
魏清漪看见他们,连忙开心地迎上来:“燕姐姐,胡姐姐,赵公子,你们可算来了。”
赵庭之听见这排序笑道:“在你眼里,还是婉儿最重要啊。”
魏清漪挽着燕婉的胳膊:“那可不是吗?我和燕姐姐那可是一见如故。”
燕婉低头笑道:“你这张巧嘴呀。”
赵庭之也拍了拍胡夷倩的背:“去吧,多认识认识京中的贵眷也是好的。”
胡夷倩福了福身子,同她们一起往女眷的方向走去。
赵庭之与徐礼岸碰面,只见他满脸不善地看着魏证。赵庭之用手肘顶了顶他:“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徐礼岸被戳穿了心事,涨红着脸道:“宽易兄如何得知?”
赵庭之喝酒笑道:“你这人就藏不住心事,什么心思都往脸上一摆。我会看不出来?我说你啊,别考文榜了,去考武榜吧。”
徐礼岸听他这么说,问道:“此言当真?你也觉得我适合从武?”
赵庭之不过随口一说,没想到他真的当真了:“我信口胡诌的,你别瞎听啊,你们家就你一个读书人,这要是弃文从武了,你们家老太爷得扒了我的皮。”
徐礼岸不说话,自顾自地沉思。
“哎,我问你,你当真看上陆芳华了?”
徐礼岸一愣:“陆芳华?”
赵庭之笑道:“喜欢人家连名字都不知道?就是魏证那个红衣娘子。”
徐礼岸暗自咀嚼“陆芳华”的名字,他微微点头:“这样的姑娘,合该潇洒快活地活着,怎能被魏证那样的混小子给糟蹋了?”
赵庭之嗑着瓜子:“是这个理,兄弟我帮你,如何?”
“你帮我?”
“陆芳华的爹曾是从二品的兵部尚书,就因为是刘宰辅的门生,刘宰辅出事了,被贬了官,贬到了南边的雷州,如今又回来了,当了个正六品的军器监。你也不想想当年刘宰辅的事情闹的多大,砍头的砍头,流放的流放,能活下来就已经很不错了。所以啊,陆老爷是个人物。如今陆芳华和离再嫁,陆老爷也绝对会帮她挑个好人家,陆老爷自己,也一定会尽心在仕途上帮助他的女婿。”赵庭之拍了拍徐礼岸的胸脯,“你小子虽说成亲晚,但也是因祸得福啊。不像我,早早地娶了妻,没那个福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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