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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均沾【后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梦压星河
顾乔希听罢,转头看向他,就在赵庭之以为事情败露之事,顾乔希突然笑着朝他跑来问道:“说,你都问姐姐什么了?”
“什……什么?”
“姐姐同我说……你问了她我的生日……说要送我贺礼……”顾乔希低下头笑道,“你可以直接来问我的嘛……”
“我……我想给你一个惊喜。”赵庭之强颜欢笑,他抬眼看向顾乔帘,神色阴郁。





雨露均沾【后宅】 榜下捉婿惹醋意
赵顾夫妇二人一同回家的日子正赶上县里放榜。赵庭之参加了乡试,走了一遭临安,等的就是今日。
爹娘早在府外候着,一看见他们的马车来了连忙迎上去:“庭之!庭之!中了!乙榜第四名!”
“当真!?”顾乔希惊喜地一下子顾不得什么礼节,高兴地抱住自家夫君的手,“夫君太好了!那接下去,我们……我们是不是该去京城了?”
“是是!走我们先去看看榜单!”赵庭之二话不说就拉着顾乔希朝县衙走去。
放榜之日,县衙门口挤满了人,一张张皇榜贴的整整齐齐,上头蝇头小楷写着每个人的名字,那决定别人一生的名字。
“夫君!真的!真的在那儿!”顾乔希回头想找赵庭之,却看不见任何人,“夫君!夫君你在哪儿?啊!”
人潮涌动,顾乔希被人撞到,一个没站稳跌在地上。
赵庭之本是拉着妻子一起看榜的,可就在找到名字的那一瞬间,旁边的人拍了拍他的肩,问:“这位公子,这上头可有你的名字啊?”
“有啊,您瞧,第一张第四名就是我。”
那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甚好,甚好。公子你随我来一下……”
赵庭之不放心顾乔希一人在此,本想推辞,谁承想还未张口,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醒来之时,已是被手脚并绑在一张红榻之上,嘴里塞着布团,四仰八叉地躺在榻上。
他四下张望,此处锦衣秀榻,雕屏画栋,是个富贵人家才有的屋子。
——到底是谁将他绑来此处呢?
正想着,房门却是开了,走进来一个娇滴滴的美娇娘,身上是与他一样的红衣,她身后还跟着今早同他说话的那个人。
“唔唔唔……”赵庭之说不出话来,只能出声抵抗。
“这位公子,您莫要慌张,我们是正经人家不会将您如何,只是……希望您配合过今晚……”那男人面有须髯,大腹便便,一看便知是个富豪,家财万贯。
他身旁的那个女子,眸若秋水,唇若红樱,细腰若束,纤手如荑,是个人见人爱的主儿。
那中年男子见状,连忙介绍:“这是家中独女,老夫甚是喜欢,只是女儿年纪已到,却还未觅得佳婿,老夫甚是好急。今日在皇榜之下见到公子,只觉公子惊为天人,又是乙榜第四,如此佳绩,只有您才配做我胡芳得的女婿啊。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便就礼成了吧。夷倩——你过来。”
那叫夷倩的女人小碎步上前,羞答答地看着赵庭之:“见过官人。”
“春宵一刻值千金,贤婿……抓紧时间吧。”胡芳得退出房间,只留下他们二人。
胡夷倩眉目含春,乖巧地落座在榻边,轻声道:“对不住官人了,怕您喊,是以不敢摘您的布团,但是您请放心,夷倩定能服侍的您舒舒服服的。”
赵庭之无奈摇头,瞪了瞪眼,想告诉她自己是有家室的人,这样简直就是委屈了她,可奈何布团拿不下来,他只能看着胡夷倩替他宽衣解带,自己如同任人宰割的鱼肉,半分动弹不得。
胡夷倩是标准的小家碧玉,良好的家境让她的身体细腻丰腴,在红烛下泛着晶莹剔透的光,只一眼,便让赵庭之失了神,热了下身,坚硬起来。
胡夷倩瞥见那话,羞着笑道:“官人看来,也不讨厌妾身嘛。”
她衣衫尽褪,张开双腿跨坐在赵庭之身上,轻轻地蹭着他的肚脐。赵庭之能够感受到她下体滑腻的液体渗出。胡夷倩得寸进尺,慢慢往后移,碰到赵庭之的滚烫连忙惊叫:“官人真让妾身害怕……”嘴上这么说着,但是身体确实诚实地抬了起来,对准那根东西缓缓往下坐。
“呜……官人……官人您帮帮妾身……妾身坐不下去……”胡夷倩莺啼不止,双手撑在赵庭之两侧,乳肉晃晃悠悠在他的眼前,惹人眼。
赵庭之被催出了身体里的邪火,一个挺身,刺入胡夷倩的深处,还仰起头一口咬在了她的胸前。
“啊啊!官人慢些!夷倩害怕!”胡夷倩的体内渗出血丝,她感到体内火辣辣的疼,却又极其的舒爽,极其尾椎的快感一路送到天顶。
她开始自己动起来,蹭着赵庭之的筋脉节节攀升,还有意识地去磨蹭自己的敏感点,滋润后进出更加容易,速度越来越快。
胡夷倩本还控制着自己的音量,怕被外面的人听见,这下却是受不住刺激,放开了喉咙,加之赵庭之像个孩子一样舔舐啃咬着她,她怎么样都找不回自己的理智,只被欲望支配。
“呜……官人……”话音未完,胡夷倩一个深坐,与赵庭之一起爆发,粘腻的滑液冲刷着咸湿的白浊,淋漓在二人的相交之处。
胡夷倩脱力地倒在赵庭之结实的胸上,大张着嘴巴吸气。
赵庭之看她如此,笑着在她里面又顶了顶。
“啊呀……官人……”胡夷倩娇嗔,抬头看赵庭之,“官人真是好看,妾身喜欢官人……”
赵庭之示意她将布团拿掉,胡夷倩刚享受完,极为听话,抬手便拿掉了。
赵庭之望着她,叹了口气:“在下有一事,想要告诉姑娘……”
“什么?”胡夷倩玩弄着他胸前的绒毛。
“在下……是个有家室的人。”赵庭之觉得这话还是要说。
胡夷倩先是一愣,连忙起身,发现他的东西还在自己体内,一下子哭了出来:“官人的意思是……是……不要妾身了吗?”
“我既已破了你的身子,必定是要对你负责的,只是你……可愿委屈自己?”
“妾身……已经是您的人了,自是愿意的。”胡夷倩擦干了眼泪,又伏在赵庭之身上,她红着脸,喘着粗气笑道:“妾身……还要服侍您一辈子呢。”
*
顾乔希被仆人发现后带回了府中,大夫一查,说是需要将养几日,有考虑夫人可能怀孕,也不敢乱用药,便让她停了房事,专心养病。
这府中上下左等右等,终于在第二日中午等来了胡府的嫁妆,满满十大箱子,和姗姗来迟的赵庭之与胡夷倩。
二人道明事情前后原委,才知赵庭之是被榜下捉婿,捉去直接完成了仪式。赵老夫妇松了一口气,又齐齐看向顾乔希,虽说纳妾之事要看男人,但是这主母还是需要点头才行。
胡夷倩来之前便问了赵庭之主母是个怎么样的人。
赵庭之说是个好相与的人,只要你说好话哄哄她,她便会答应的。
所以此时的胡夷倩还未等顾乔希应声,连忙跑过去拉住她的手,跪下央求:“好姐姐,您就答应了吧,妹妹从此后给您当牛做马的服侍您,还请您一定答应了。”
顾乔希确是个耳根子软的人,没几下便点了头。
胡夷倩奉了妾室茶,做了个姨娘,也算是进了赵家的门了。
当晚赵庭之用过晚饭,想着要去给顾乔希赔罪,便直奔她的房门,没想到她身边的侍女宓儿倒是先来了。
宓儿看赵庭之不顺眼,冷哼一声道:“老爷还是去别处吧,新来的姨娘娇俏可人,您还记得我们夫人啊?”
赵庭之被吃了闭门羹,本还想好说歹说一番,可这宓儿连机会都不给,直接关了门,让他碰了一鼻子灰。




雨露均沾【后宅】 花好孕圆两相欢
赵庭之看着眼前的景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回到书房内,召来了贴身小厮清路,这小厮打小跟着他,赵庭之说什么便是什么,从来没有忤逆。
清路微微颔首:“少爷有什么吩咐?”
赵庭之收起书卷,面上是不怒自威的神情,他浅啜着茶,淡淡道:“去城东药庄抓两份药,一份避子汤,一份促孕药。前者送到胡姨娘的庄云阁,后者送到夫人的易兰楼去。记住,对外只说……都是促孕药。”
清路了然,点了点头离去。
赵庭之又打开手中的书卷,身死却不在此处——胡夷倩的家世低微,但奈何她家中钱财颇多,必定能为自己日后攀上高位打点不少;顾乔希与他结发为夫妻,又时时刻刻替她着想,撇去她那乡绅的父亲、为官的姐夫,这情分上也是他人所不能及的。是以,这嫡子,必定要先出来,可不能为那些个庶子抢去了风头。
想罢,赵庭之心中还是分外思念顾乔希,即使被吃了闭门羹,还是想再去试试,看看能不能让她心软,放自己进屋。
他起身去易兰楼,楼里等已熄灭,只有宓儿转身出来,想是要去寻什么东西。
赵庭之轻轻出声,怕吵醒顾乔希:“宓儿,你过来。”
冷不丁有人喊自己名字,宓儿一个激灵,待看清来人才不情不愿行礼:“少爷。”
赵庭之因着顾乔希的面子,不便骂她,只好忽略她的失礼,上前几步问道:“夫人歇下了?”
宓儿不看他,冷淡道:“夫人以为少爷去了对门儿,自然歇下了,哪知道少爷还回来啊?”
赵庭之看她话不投机半句多,甩甩手让她下去,自己倒是偷偷地溜进了主屋。
顾乔希的屋子里熏着香,沉静幽芳,帷幔垂地,小窗细缝透进来的夜风卷起床帘,顾乔希懒散地躺在床上,斜斜依靠,薄被勾勒出她婀娜的身姿。
赵庭之坐在榻边脱了鞋袜,钻进被子一把搂住:“夫人便不要装睡了,为夫都来,夫人都不愿意看看为夫吗?”
顾乔希咬着下唇,不想让自己笑出来。
赵庭之无奈叹气,嘴巴在顾乔希的后颈处若有似无地舔舐:“夫人若是不醒,那为夫只好帮帮夫人了。”他一双大手从后侵入顾乔希的里衣,抓住两团丰腴揉捏,胯下硬挺顶撞着她腿心的柔软,隔着底裤磨蹭地顾乔希渐渐湿润。
她呼吸不顺,只好睁开眼睛转过身来狠狠地推搡了赵庭之一下,本想说话,眼泪却是先出来了。
赵庭之知道自己不对,连忙拥着她拍背安慰:“是为夫错了,乔希,是为夫错了。”
“那你倒是告诉我为何如此啊?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顾乔希泪如雨下,在赵庭之怀里抖得如同雨里的芭蕉,“我千盼万盼,竟盼来一杯妾室茶……你……你今夜若不来,我便再也不理你了!”
赵庭之一边安慰,一边亲吻着她的耳垂,眉眼,嘴唇,将她亲得娇喘连连才作罢:“为夫错了,为夫……这是顺水推舟,为我们将来打算啊……”
“什么将来?”顾乔希惊讶,她是个妇人,不知道的东西太多,若丈夫不说这一层,她怕是什么都不会知道。
“我过了乡试,日后便是要去会试,殿试,你可知我们从此去往京城,要花多少盘缠吗?到了京城后,拜谒各层官员,我们前后要打点多少吗?你我皆是书香官宦世家,这么些钱我们可拿不出,但是他们胡家可以……”
如此一说,顾乔希才明白过来,原来丈夫这一出是在为他们自己以后打算。
“那……那胡妹妹也太可怜了……夫君不喜欢她吗?”顾乔希听罢又对胡夷倩心生爱怜。
赵庭之享受着顾乔希身子的柔软,长叹一声:“喜欢,却不及爱你。”
顾乔希心中甜蜜,钻进赵庭之怀里,娇滴滴道:“那夫君既纳了人嫁为妾,也定要对她好啊。”
赵庭之解开自己和顾乔希的裤子,握着那话挤进她的两腿之间,搂着顾乔希的细腰顶弄:“为夫只会对你好,对她们好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顾乔希浑身燥热,却不忘制止:“夫君……不不不……不行……大夫说了……妾身……啊啊啊……妾身……要静……嗯……嗯……养……”
“静养什么呢夫人……赶紧为为夫生养这孩子才是正经。”赵庭之不管不顾地索取,只望抵达她的最深处释放。




雨露均沾【后宅】 花好孕圆两相欢(二)
顾乔希进门月余,正与赵庭之吃着饭,胡夷倩袅娜着身姿,手里提着自家带来的点心笑道:“夫人,少爷,妾身带了点家乡的东西,还望您二位不要嫌弃。”
主母与少爷用餐之时,后屋的人无论如何都是不能打扰的,打扰了就是坏了规矩。赵庭之有些为难,他望了一眼顾乔希想拒绝,谁承想她却笑着开口:“妹妹真的想得周到,且放下吧。”
胡夷倩笑着将食盒里的东西拿出来,是造型精巧可人的桃花酥,上头还有金黄的花蜜点缀,煞是好看诱人。
“妾身来服侍少爷和夫人。”胡夷倩没有僭越,送饭归送饭,也不曾因为顾乔希的心善而逾矩坐下来吃饭。她执起筷子,在顾乔希和赵庭之的碗里各加了一块,“少爷夫人切赏个脸尝尝。”
顾乔希深知这个女人对自己丈夫的用处,笑着拿起一块咬了一口,入口即化,芳香四溢,确是难得的佳品,不由得赞叹:“果真好吃,这是谁做的?”
胡夷倩有些不好意思:“妾身愚钝,识字不多,也就只会弄些后宅灶房的事务,若少爷夫人爱吃,妾身愿一直做。”
赵庭之也拿起一块尝了尝,笑着点头:“手艺不错。”
胡夷倩笑着低下头,左手轻轻搭在赵庭之肩上慢慢摩挲:“夫君爱吃……妾身天天给您做………”
赵庭之欣慰地覆上她的手拍了拍:“乖。”
顾乔希鼻子发酸,咬了咬嘴里的牙齿,长叹一声:“妾身吃完了我,夫君呢?”
赵庭之看了一眼她的碗,担心道:“就吃这么点?可是不舒服?”
“没有,夫君担心多余了。”
“不行,清路,去找大夫来。”赵庭之不放心她,铁了心要给她看病。
这不看倒是不知道,一看到真看出个所以然来——顾乔希有身孕了。
这下倒好了,赵家阖府上下欢天喜地,老爷又赏了一间铺子给赵庭之,大房屋里喜气洋洋,烛火通明。
赵庭之揽着顾乔希的肚子贴耳问道:“为何没有声音啊?”
顾乔希揉着他的脑袋笑道:“哪有那么早的?我听说得再等好几个月呢。”
赵庭之起身亲吻顾乔希,蜻蜓点水又满载着缱绻爱恋:“为夫已经迫不及待了。这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顾乔希缩在赵庭之怀里,喃喃道:“我们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孩子吗?”
“会的,我们还要生很多很多个。”
“夫君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顾乔希其实很在意这个问题,若是以前只有他们二人时她不会问,但如今多了个胡夷倩,她就很在意了。
赵庭之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没想那么多直说:“只要是你我的孩子,我都喜欢!我都爱!我愿意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们!”
顾乔希心中柔情蜜意,化作身体力行,攀着赵庭之的肩膀去亲吻他。不多时,二人便已气喘吁吁,赵庭之努力地与她拉开距离,叹气道:“我如今是真的碰不得你了……我会伤了你的。”
顾乔希揽着他的脖子,感受他在自己胸前的吮吸,叹道:“夫君……要不去胡夷倩的房里吧?”说这话时,顾乔希的声音越来越低,甚至带出了哭腔。
赵庭之明白,连忙哄道:“我不去,我不去,我今夜就在这里陪着你,陪着我们的孩子。乖,不哭。”
顾乔希感念他的心意,伸出手替他拿出那东西,低下头去亲吻,从顶端到根部,一寸一寸地贴近吮吸。赵庭之咬紧牙关,刺激得他抓住了锦被:“夫人……”
顾乔希含着他在自己的嘴里捣弄,吸含有度,舒服得赵庭之抽气连连,失神地按着她的头在她嘴里顶弄。
“唔唔唔哈啊啊啊……”顾乔希语无伦次,只能尽数接受赵庭之给他的恩赐。
一场云雨,两厢淋漓。
赵庭之将顾乔希抱去洗澡,仔细地清理着她身体的每一处,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最后按捺不住,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腰,站在仅能容纳一人的浴桶里,紧贴着彼此,让顾乔希抓着桶沿翘着屁股,从后进入,因怀着孩子,他不敢有大动作,只能是慢进慢出,如同粗糙的棍子研磨着顾乔希的内壁,她甚至都能感受到赵庭之拿东西上粗大的纹路与筋脉。突如其来的冲刺,让她急剧收缩,娇喘连连,没过多久,二人一同攀向了极致的巅峰。
黑夜幽深,他们不知道的是,在春宵苦短的另一侧是独守空房的寂寞,而以此带来的是心酸苦楚和不可遏制地嫉妒。




雨露均沾【后宅】 兰舟催发生别离
顾乔希有了身孕,是赵府自赵庭之考上功名后的第一件头等大事,是以阖府上下都万分小心,平日里的吃穿用度都是精挑细选,尤其是吃食,要侍女试过后方才给她。就如此过了五月,安安稳稳。
她小腹微显,一副富态随和的面容越发光彩照人。赵庭之左看右看都十分喜欢,白日里不敢造次,只是到了晚上,即使是替她抱着肚子也要做上好几回才肯善罢甘休,闹得顾乔希练练求饶,只让他去胡夷倩的屋里。
胡姨娘因着主母怀孕,也得了不少恩宠,只是肚子一点儿反应没有。甚至将赵庭之送来的促孕药当水喝都不见得有用。她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体出毛病了,便偷偷叫了侍女春亭去找大夫。
春亭不敢让人知晓,只好鬼鬼祟祟地避开府中众人从偏门出去,可这还是被清路瞧见了,要知道自从顾乔希怀上了孩子,赵庭之便吩咐着他看着胡夷倩的房门,等了月余也不见得动静,这下到时当真让他碰见了。
清路跟在春亭后头半晌,眼看着她就要进药庄,从后一把捂住她的嘴拖进了漆黑的小巷子里。
“呜呜呜呜呜……谁!?”春亭害怕地扒拉这清路的手,转头一看原来是他,一下子松了一口气,“清路大哥,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还要问你呢,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我给我自己抓药!”
“给你自己?好啊,那我们现在进去看看,就让大夫给你抓药!”说罢,清路抓起她的手就要往外走。
吓得春亭一哆嗦,连忙抱住他:“清路大哥你等等!我……我……其实是姨娘病了,但是主子怕自己生病冲撞了夫人,这才不声张的。”
清路将信将疑:“当真?”
“千真万确!”春亭泪眼涟涟,惹人怜爱。
清路挑起她的下巴:“那……你方才骗我,是不是该罚?”
清路是赵庭之的心腹众人皆知,若是被他难看,这在府里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春亭这样想着,便抬手环住了清路的腰:“大哥别去向少爷告状可好?春亭害怕得紧。”
清路一看美人投怀送抱也不拒绝,笑道:“那怎么弥补?”
春亭起身攀着他的肩膀,咬着耳朵道:“清路大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话一出,让清路这个童子一下子火烫起来,他急匆匆地将春亭抵在墙上,饿狼般啃咬,将她的身子啃咬得一条青一条紫,破了春亭的处子身后不一会儿就射了。二人两厢将磨,又硬了起来,顶弄半晌,湿液一滩,衣衫也凌乱不堪。
春亭抚摸着清路的脑袋,哄道:“阿清,你就别告诉少爷了,嗯?”
清路沉迷在春亭的温香软玉里应道:“自然不说,你是我的人了,我自然要替你着想。”
“以后春亭……可要劳烦阿清多多照顾了。”
清路笑道:“放心,以后在少爷那里,我定会替你们多说话的。只要你……”
“只要春亭能让你舒服……”她笑着迎合。
*
春亭叫来了大夫,那大夫看过胡夷倩喝的药,也说是没问题的,只让她放宽心,安慰她年龄稍小,孩子迟早还会有的。
清路在外头接上大夫,边走边低声说:“怎么样了?”
大夫擦了擦额头的汗:“公子放心,小老儿半句话没多说,就等顾夫人生下孩子,听赵少爷的吩咐再换药。”
清路满意地点点头,赏了他一锭银子,送出门后,转身向赵庭之去汇报。
赵庭之方才收到朝廷的诏书,让他即刻起身前往京城,去国子监读书,已备一年后的会试。清路说完所有的内容,赵庭之按下诏书,沉吟片刻:“还有五月,夫人方才生产,这期间经不起颠簸。许城与京城相去甚远,还是让夫人现在此地养身子,待到生产完毕再将她接去京城不迟。”
清路领命,略微一顿,又问:“那……主子想带着谁去?”
“胡夷倩肯定是要带上的。她平日里娇蛮,但是却比乔希善交际,出身商贾之家,又长着一张巧嘴,等到了京城,那些官僚的家眷少不了要她打点。何况……这京城也有胡家的资产,有她在,我们更方便借用其势。”
清路看赵庭之已有打算,便不再多问,只下去吩咐人办事。
这事一下午的时间就传遍了府内,有人欢喜有人愁。这胡姨娘的门房是光彩生辉,而主屋的易兰楼则是冷烛空窗,萧萧索索。
赵庭之果不其然又被吃了闭门羹,他又只好绕路,爬窗进了顾乔希的屋子。
“好乔希……我这回真的有苦衷……”赵庭之从背后搂着她,哄着她,“就五个月,等你生产完,我亲自从京城来接你,即使被国子监的博士打骂我都来!”
一个是十六岁的少女,一个是二十方才弱冠的少年,年少夫妻新婚燕尔就让他们分开,实在是天诛地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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