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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夏(骨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帕罗西汀的小说
那美人又问他:“这是你第一次去做田野吧?“
方继亭嗯了一声。
“是啊,我还挺期待的,之前只去博物馆做过一次修复。“
方宁瞧见了他的眼神。
生动而明亮。
那是他遇到极为感兴趣的事物时特有的光芒。
而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方宁一下子难受极了,心里像是有颗柠檬被扎得千疮百孔,连呼出的气都是酸的。
什么凤仪,什么田野,他们要一起去做什么,她怎么什么也不知道,什么都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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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夏(骨科H) ca9秦瑛

原本的喜悦和兴奋被凉水浇了个透,那声“哥哥“怎么也叫不出口。
方宁呆滞地看着他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婉琴也默契地没出声,却是因为不想打扰他们之间的交谈。
方继亭二十二岁了还没交过nv朋友,难得看到他和一个nv生聊得那么投机,说不定这次是真有戏呢。
母nv俩在那里站着看了他们十几秒后,方继亭若有所感地转过头,无b坦然地和她们打招呼:“妈妈,宁宁。“
方宁的目光在他的脸上一寸一寸地攀爬,搜捕着任何一点微妙的蛛丝马迹。
没有。
方继亭没有表现出任何诸如羞赧、不好意思的情绪。
可是依着他的x格,方宁又实在不知道自己是该放心还是揪心。
陈婉琴和方宁和他挥挥手,又不约而同地用余光瞄了一眼他旁边的那个nv孩子。
母nv俩眼球运动的轨迹异常同步,那nv孩子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这样失笑的神态也是极优雅的。鼻梁窄而挺,显得英气且利落,一双含情杏目却又添了几分妩媚。眼睛笑得弯起来的时候,睫毛就显得愈发浓而长,小扇子般一颤一颤的,极富感染力。
方宁想,她该嫉妒她、讨厌她的。
如果她想要抢走哥哥,即使撇开这层血缘关系,自己也不会是她的对手。
可是……方宁对上她的眼睛。
她也正注视着她。
那双琥珀se瞳孔里粼粼闪动的湖光是那样温柔而神秘,让人觉得不管她做出什么事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方宁艰难地从那顷湖光中挣脱,低垂着头,先泄了气。
那nv孩子收起笑容,正se而大方地自我介绍道:“你们好,我是秦瑛。方继亭的同学,也是同门。“
方继亭在一旁补充:“秦瑛也是袁老师今年新招的硕士生,和我同级。“
陈婉琴目光在两人之间扫视了一圈:“你好你好……“
然后状作不经意地问:“你们……是一起来的?“
陈婉琴的语气随意而平淡,但以方宁对妈妈多年的了解,那尾音里藏着的正是前所未有的好奇与热情。
方宁便知道了,妈妈大约也是喜欢秦瑛的。
秦瑛摇摇头:“我是在这里凑巧碰到他的。我弟弟今年也在这儿高考,我送他过来看考场。”
说起高考,陈婉琴立马来了唠嗑的兴致:“你弟弟也在一中读书?“
“对,他叫秦铮,高三(4)班。“
方宁在高三(2)班,和他不同班。
陈婉琴戳戳她,问:“你们认识吗?“
方宁摇头,又点头,最后只来了句:“听说过。“
因为她也不知道她和秦铮之间能不能算“认识“。
方宁在初中二年级时曾交往过一任男朋友,叫王峰,是个彻头彻尾的怂货。从认识到分手加起来也没超过三个月。王峰当时就和秦铮同班。
说来可笑,当年王峰约方宁见面,还是秦铮给递的纸条。
那天放学后,方宁做值日耽搁了,走的就稍微迟了些。
结果刚出教室没走几步,就被一个一脸不耐烦的男生给拦住了去路。
那个男生就是秦铮。
那时方宁还没怎么长个儿,也就一米五七。
将近一米八的秦铮堵在她面前像坐铁塔一样,表情不怎么好,还不说话。
绝大多数的人都已经离校了,方宁瞄了一眼四周,一个人都没有。当时心里就开始犯嘀咕,完了完了,这不是来找她要“保护费“的吧。
于是颤颤巍巍地开口:“多,多少钱?“
秦铮先是一愣,等想明白她误会了些什么之后,表情更难看了。
他从兜里掏出一张团成了球的纸条扔过来,说:“给你的。“
方宁接过来,在他的注视下把那张皱皱巴巴的纸条展平。
字不怎么好看,但也可以看出是尽量往工整了写的。
说是注意她很久了,问明天中午能不能一起去学校东门外的麦当劳,请她吃新出的那款买一送一的蜜桃圣代。
落款:王峰。
彼时尚且年幼无知的方宁震惊了。这,这就是传说中的告白吗?可是告白的人怎么态度这么差,b大爷还大爷?
她又看了一眼他紧皱的眉头和凌乱的校服下摆:“你,你是王峰?”
面前的人摇头:“我不是。我是帮他转交的,打赌打输了。”
方宁小声:“哦。“
两人一时无话可说,尴尬对视了一阵。
于是方宁挥挥手:“那我走了。“
天se不早了,她还急着回家。那时候方继亭已经升上高三,每天都要上晚自习,她就开始一个人回家。
秦铮“嗯“了一声,跟在她后面往外走。
方宁以为他还有什么话要说,结果走了一路,快到地铁的时候,这位大爷才来了一句:“如果王峰问起来,就说我送到了。“
方宁“嗯“了一声,顿了顿,又说:”我可能……不会去的。“
“……随便你。“
那时秦铮走在她的身后,所以她也没能看到他说这话的时候,究竟是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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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夏(骨科H) ca10秦铮

好不容易熬到地铁口,秦铮和她不同方向。
除了哥哥之外,方宁不习惯和任何一个人一起上下学。可终于要甩脱这个麻烦了,她心情一放松,就说秃噜了嘴。
“再见,王峰。“
秦铮的脸当时就黑了:“……我叫秦铮。“
方宁叫错了人家的名字,尴尬得要命,脸一下子红了,赶紧纠正:“不好意思。再见,秦铮。“
然后就刷卡过了闸门,溜之大吉。
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她还是答应和王峰交往了。在那之后,她也没再和秦铮说过话,甚至都没怎么见到过他。
再一次和秦铮打照面过了两个多月,又是在她做完值日之后。
路过他们班门口时,便见到秦铮斜靠着门,一脸不屑的表情,脸上还挂了彩。眉骨高高肿起,右眼下贴了一道创可贴。
她本想假装没看见走过去,但秦铮的眼神已经落在了她的身上,只好讪讪停下。
“你不走吗?“
秦铮:“我请家长。”
“哦……”方宁本就不是个多健谈的人,面对这样一个“半陌生人”就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个……我前两天也请了。“
两天前,她和王峰刚被学校请过家长。
秦铮的嘴唇忽然翘了一下。
方宁这才发现,原来他不臭脸的时候,看着还挺yan光大男孩的。
“我知道。“
也是,这种八卦传得最快了。这两个班有谁不知道,才是不正常。
说完,秦铮又补了一句:“王峰就是个傻b。“
他说“傻b“这个词时,眼神格外真挚,倒像是在安慰她。
于是方宁的嘴角也翘了翘,小小声地学着他说了一句:“嗯,王峰就是个傻b。“
那是她第一次说脏话。
她当时就觉得,秦铮这人还挺好的。
只是在之后的几年里,两个人一直不同班,也就没再有过什么进一步的交流。楼道里见过几次,也就仅此而已了。
她还记得秦铮,但不确定秦铮是不是还记得她是谁。
说曹c,曹c到。
一个男生从身后拍了一下秦瑛的肩膀。
“姐,我看完了。”
绕到正面,他才注意到正在和姐姐说话的一家人。
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少年咧嘴一笑,大方打了个招呼:“方宁。”
方宁也愣住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秦铮和前几年相b变化挺大的。
他长开了,棱角更分明了起来。最重要的是,人变沉稳了,没了当年那种“老子心情不好滚远点别惹”的中二气息。细看的话,他五官和秦瑛挺像,笑起来竟然和他的姐姐一样有感染力。
回忆起几年前的秦铮,方宁还有点想笑。但转念一想,大哥莫说二哥,她中二时期的行为和表现,只怕b秦铮还离谱得多。更何况,她也无法确定秦铮当年是不是真的中二,毕竟她和他一共也只有过两次交谈,都是在有些特殊的情况下。
双方简短相互介绍完,秦铮说起考场的情况:“……那个楼在学校的最西边,还有点不好找。”
然后对方宁一家说:“因为看考场的人实在太多了,现在保安只让带准考证的考生进了,其他人都得在外面等着。”
方宁看了一眼妈妈和哥哥:“那……我自己进去?”
陈婉琴皱眉,有点担忧的样子:“你自己一个人找得到路吗?”
方宁是个没有方向感的路痴,在陌生环境里找路的能力极差。
秦瑛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要不让秦铮再进去一次,给她带个路?”
陈婉琴自然觉得nv儿有个伴一起进去是最好的,但又怕麻烦人家。
只是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秦铮就点了头:“没问题,正好我再去熟悉一下,找找茶水间和洗手间在哪儿。”
然后他看向方宁:“走吧。”
方宁只能跟着他一起往校门走:“……谢谢秦铮。”
“没事儿。”
走出几步,确认家长们听不到之后,秦铮忽然逗她:“这次不说谢谢王峰啦?”
方宁:“……”
这个梗都四年多了,敢情他还记着呢。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
四年前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再提起的名字,不愿意再想起的场景,现在想想竟然还有点可笑。
那时横在心上鲜血淋漓的伤疤,如今只剩下几个不显眼的针孔,要很仔细去t悟才能瞧得见痕迹。
而且……她已经连王峰长什么样子都记不清楚了。
也许是因为,她本来就从没喜欢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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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两章就要写到日记内容啦,然后离r0u渣就也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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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夏(骨科H) ca11试探

看完考场,挥别秦家姐弟之后,方行健载着一家四口回家。
回去的路上有些堵车。拥挤的道路上车流似爬虫一般,歪歪扭扭,一节一节地缓慢蠕动着。各se机器放出的热浪在城市里游荡、4nve,扼紧了行人的喉咙。
爸爸聚jing会神地盯着前方一步一顿的车尾,她和哥哥并排坐在后座上,副驾上的妈妈转过头来和哥哥闲聊秦瑛的事情。
“你们说的一起去凤仪是?”
方继亭答:“是云南大理的凤仪镇。今年暑假我们考古学院要和云南省文化局合作组成考古队,对那里的一座双室石室墓做二次考察。现在手续还没办齐,我是想等彻底定下来之后再和你们说的。”
陈婉琴点点头:“行,去吧。就是一定要注意安全。”
方继亭这一板一眼的解释,显然是并没意会到她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哪里是想听这个?
陈婉琴过了几秒,又忍不住试探:“那个叫秦瑛的姑娘,你们俩有没有……?”
方继亭这回终于听明白了。
方宁忍不住紧张地转过去,睨着他的表情。她全身的毛都炸开了,心脏开始咚咚打鼓。
哥哥却好像听到什么有趣的事一样,嘴角挂了淡淡的笑,声音轻快而上扬:“她?您想多了,我们不可能的。”
“哎……”陈婉琴发出惆怅的叹息声,还在追着问,“她是有男朋友了吗,你们不是挺聊得来的吗,怎么就不可能了?”
方继亭却摇摇头,不肯再回答了。
“那,其他人呢?”
方宁的声音落在自己的耳膜上,总觉得有些不真实。僵y、尖锐、扭曲、弱小,像烧出了裂缝的劣质瓷器,只合摔碎了埋在土下,是怎么也不能摆在落地窗前,被yan光照一照的。
这真的是她的声音吗,怎么那么奇怪,哥哥会发现自己的奇怪吗?
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一日未能彻底尘封,她就得时时刻刻在意着自己的一言一行。
这句话奇怪吗,那个表情奇怪吗?
四年来,有关于方继亭,这竟然是她想得最多的事。
方继亭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你们怎么都这么关心这个……我可能过几年,读博再说吧。”
陈婉琴还在一旁絮叨着:“唉哟,你还不知道,读博就更没时间找了……到时候我还得你们两个一起c心……”
方宁将耳朵贴在车窗上。
近处的,远处的,杂乱无章的鸣笛声都仿佛有了韵律。
耳廓被太yan烤得热热的,陈婉琴的声音渐渐模糊远去了。
而她像是初蒙大赦的犯人般,贪婪地用眼睛去看,用耳朵去听,用手去触m0着yan光。
还有几年,还有几年。
是一个遗憾却又圆满的时限。
遗憾是因为,她已经逐渐明白,并且快要接受:不管多少年,哥哥都是不可能和她在一起的。他总有一天会组建自己的家庭,和一个漂亮或平凡的nv孩生一个宝宝。即使不会,就算他一辈子不结婚,也照样轮不到自己。
圆满则是因为,她想,她还有充足的时间给这段孽生出来的情感画上一个句号。就算现在还不行,可是一年两年三年,或者再久一点,她总会有一日能够降伏心魔,然后过完正常且平凡的余生。
如果没有这样那样的限制,她一定会像绞杀藤一样将方继亭缠紧,让他再也跑不掉。
可是她不会这样去做,她再不会像十三四岁时那样莽撞地横冲直撞了。
那样实在是太孩子气。
方宁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成熟。
高三chenren礼的时候,跨过那道巨大的鲜花拱门也没能让她有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的实感。
直到今天,当她能够平静地想到几年后的时候,她觉得或许这才是真正的chenren礼。
成为一个大人,就要明白一些规范,并且学会一辈子都不去突破这些规范。
可是,成年就一定意味着妥协、衡量,甚至是害怕吗?
她又开始不确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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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夏(骨科H) ca12痒

回到家吃完晚饭没过多久,方继亭就又回燕大了,说是有小组合作的项目需要去讨论。虽然已经是大四的最后一个学期,可因为他修了双学位的缘故,也总是匆匆忙忙的。
不过走之前,他对方宁说了之后两天都会去送考。
高考的那两天并未给方宁留下太深的印象。
她只记得第一天出门时,装修队正准备开工的小哥约莫是记得西瓜的人情,笑眯眯地祝她一切顺利,那口白牙在黝黑脸颊的映衬下闪闪发亮。考完数学后,她捂着耳朵冲出考场,却还是不小心听到了最后一道选择题的答案——似乎是蒙对了。持续两天的烈日骄yan,蚂蚁一样密密麻麻的人群,还有最后一门英语考试时,那场突至又骤停的阵雨。
出考场时,八中校门前的地上坑坑洼洼地积了些泥水。但家长、老师,甚至还有手里抗着长枪短pa0的记者还是在门口拥塞得水泄不通。
方宁跟着人流走出来,再往外一些走到文具店门前那棵枫树前。
爸爸妈妈还有哥哥在那里如约等待着。
陈婉琴和方行健笑着用手机拍她,方继亭则递来一瓶她最ai喝的柠檬味水溶c。她伸手去拿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他还带着水雾的指骨,冰凉而纤薄。那种感觉顺着指尖,想要一点点爬到她的心里去。
方宁心里忽然就有些慌张,匆忙拧开瓶盖仰头往嗓子里灌。
“咳咳……”因为喝得太急呛到了,她一下子咳得脸颊通红。
方继亭犹豫了一下,把手放在她的背上轻拍着:“喝慢点儿。”
她背部的肌r0u颤动着,柔软、脆弱、温暖而有生机,暖着他因攥了太久冰饮而失温的手。
这几年来,他尽量避免着和她的一切身t接触,可掌纹合上那块突出的脊骨时,却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和四年前一模一样。
四年前……不能再想了。
于是,当方宁稍微缓过一点时,他就即时把手收了回去,没再多说话。
一直到坐上方行健的车,他才又开口:“终于考完了,好好放松几天吧。”
方宁“嗯”了一声,他问她:“还有半个多月就是大人了,想要什么礼物?”
她一怔,才想到6月30号是她的十八岁生日。
她都几乎忘了自己的生日,也一时想不到有什么想要的,沉y了一会儿才说:“我这两天想想,想到了告诉你。”
方继亭说好。
折腾了两天,没人有力气做饭,方行健就开车停在了离家不远处的一家本地传统餐馆前,点了几个方宁喜欢吃的菜,算是简要的庆祝。
吃饭时,大家都很默契,没有人提起考试的事情。
一直到进了家门,方行健才小心翼翼地问方宁想不想估分。
方宁头摇得像拨浪鼓,连声说不要。
陈婉琴给方行健递过去一个眼风让他闭嘴。
然后她赶紧转移话题,拉着方宁去一边吃芒果。
方继亭从母nv俩身边走过,转头问方宁:“我可以去一趟我的房间去找两本书看吗?“
方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还是“鸠占鹊巢“的状态,有些不好意思想要起身:”当然可以。那个……桌上可能稍微有些乱,我马上收回自己的房间!“
“不用,我这段时间主要待在学校,你可以在我房间一直睡到施工结束。“
于是方宁继续瘫在沙发上用牙签cha芒果吃,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陈婉琴一起看电视里播放的某个综艺节目。
过了十几分钟,方继亭还没出来,陈婉琴想他估计是看上书了,就让方宁把芒果端过去和哥哥一起吃。
方宁捧着圆圆的透明碗,穿过客厅站在了哥哥的房门前。正想伸手去敲的时候,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从门缝里可以隐隐约约看到方继亭正站在书桌前,手里把玩着一个什么东西。而他低着头专心致志地看着,瞧不见表情,可周身却有种说不出的,极温柔的氛围。
他平常本就是个温和有礼的人,说话总是有条有理,不紧不慢,拿捏有度,不会让人有一丝不适。
可方宁就是觉得不一样。此时的方继亭,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被任何规矩束着的那种温柔,是潋滟的一抹春se,只消一眼就会沉沦。
于是她的手没有扣下去,再仔细看去的时候,才发现哥哥手里的竟然是她的头绳。
粉红se的皮筋上面挂着一个小小的毛球,不算复杂的样式,甚至有点孩子气。
他的食指和中指不断缠绕着皮筋,时而用指尖轻点球上的茸毛,动作近乎ai抚,似是想到了什么极美好的事情。
浅橘se的灯光静默地笼罩着他,在同se系的木制地板上投下长而清癯的影子,从门的缝隙间流淌出来,荡悠着,摇摆着,像跳跃的火苗,一直一直烧到她心里去。
方宁几乎以为自己撞进了一场梦。
那是一场一半的视觉和一半的臆想胡乱搭造而成的梦。喉咙滚动着,水汽蒸发,难言的焦渴和sao痒逐渐清晰……
哥哥没有过ai人。
可她就是觉得,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喜欢上什么人,应该就会是这样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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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夏(骨科H) ca13打开

怔忡间,方继亭转过头来,透过门缝正对上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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