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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夏(骨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帕罗西汀的小说
从陈婉琴的角度,自然是看不到桌下的情景。她只看到兄妹两人在安静地夹菜、吃饭。可这只是深海之上的一角冰山,冰山之下却藏着激烈而炽热的暗流,一触即发。
电话那头似乎是说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她的注意力又很快被转移了过去。一边在客厅里焦虑地走动,一边压低声音询问。
方宁只隐约听到了几个诸如“钱”、“保姆”之类的关键词,轻蔑地发出一声冷笑,不想再听下去了。
不用说,估计又是外公那点破事。从两年前开始,这陈老爷子就开始嚷嚷着找什么“二十四小时保姆”,还要那种b他小十几二十来岁的,已经换过好几个,ga0得邻里都开始说闲话了。
虽然没人能窥到房中那点事,不知道一个七十来岁的老爷子还能g点啥,但这件事本身已经十分惹人浮想联翩。更何况,越是看不到,就越有想象的空间。
当两年前方宁回唐市过年,第一次看到曾经属于外婆的座位上坐着一个b她妈大不了几岁,浓妆yan抹的nv人时,差点恶心得连隔夜饭都吐出来。
从那之后,她就对外公一点期待和情分也没有了。
余下的,只有厌恶和不屑。
恶心的时候就更不想吃苦的东西。趁着妈妈的视线移向另一端的时候,方宁迅速将装满苦瓜的碟子推到了方继亭的面前。筷子在瓷盘上轻轻敲打着,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
“哥哥,我不想吃这个,你帮我吃呀~”
敲盘子的时候,她的脚趾也以同样的频率轻轻叩击着哥哥鼓胀的y囊,像是在打招呼,又像是在弹奏着什么乐器。
方继亭眉头皱起,面颊cha0红,额上渗出密密的细小汗珠。他甚至几乎要咬着牙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发出奇怪的sheny1n声。
但他还是坚决地把盘子又推回了方宁面前。
“不行,我不能帮你吃。这是对你自己身t有好处……嘶,别闹!”
话音未落,他就发出一声惊喘。
方宁的另一只脚也伸了过来,脚趾在他j头的部位胡乱搔刮着。
他快要疯了。
他的神se落在方宁眼中。她嘴角g起,笑得恶意而妩媚。原本清淡的五官竟也染上了几分yanse。
他疯了她才高兴,她最讨厌的就是唱独角戏。
在别人的印象里,方宁从来不是个胆大的人。她就如同一个最普通的nv孩子那样,看到虫子会尖叫,看鬼片时要捂住眼睛。
甚至她自己都觉得她不勇敢,还有点怂。
可有的时候,特别是有关方继亭的事情,她觉得自己的身t里寄居着一个疯狂的灵魂,偶尔就要出来闹一闹。
就b如现在。
她用脚心包裹着柱身,开始缓缓撸动。
方继亭的yjing已经胀得不成样子,又y又烫,还时不时地弹跳一下。他x器上鲜活的热气熏着她的脚趾,那种感觉似乎要渗透进血ye,流经她的四肢百骸。
方宁伸出粉红se的舌尖,t1an了t1ang涩的嘴唇:“你不帮我把所有的苦瓜都吃掉,我就让你在这里s出来。”
说着,她扫了一眼仍在客厅里打电话的陈婉琴。妈妈背对餐厅捂着嘴讲话,目光落向yan台窗外很远的地方,没有留意到他们。
于是她用筷子夹起一片碧绿的苦瓜,向方继亭的嘴唇边送去。
方继亭偏过头去,不敢看她,语气中藏了少见的愠怒:“……你疯了。”
那一瞬间,他的眸中有什么一闪而逝。像是无垠的黑夜里突现的流星,闪亮过后又急遽坠落,却刚好被她抓了个正着。
似ai非ai,似恨非恨,方宁不能完全读懂。
她唯一能够确认的是,哪怕只有那么一瞬间,他终于不把她当成小孩子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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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夏(骨科H) ca22r弄(下,)

她追逐着,重新把苦瓜送到他的唇边晃动:“你就没有疯过吗?哥哥……你是什么时候亲的我?”
双脚还在一前一后地套弄着他灼热的yjing。
仅仅是想到“灼热”这个词汇,方宁就已经很兴奋了。方继亭是一个情绪恒温的动物,很少冷冰冰地待人,可也没怎么见过他热起来的时候。
他就像永恒的春天里和煦而润泽的风,不会给人瞧见他来时曾路过的冰原,但他也永远进不了夏天。
方宁用q1ngyu将方继亭放在火上炙烤,b问着他的答案。然而方继亭却怎么都不肯回答。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的指节已经攥得青白。
正僵持不下时,陈婉琴忽然将声音压得更低,快步走到卧室里关上了门。
呵,老爷子指不定又做了什么不能让小辈听到的丢人的事。
方宁在心里无声地嘲讽着,面上倒是没怎么显露,只继续摩擦着方继亭的x器。她能感觉出那里已经有些sh润了。
凌晨刚刚见过一次的她知道那是他小孔里流出的腺ye。那是他动情的证明。
于是方宁加快了脚上套弄的动作,布料被磨得发热,火烫。她留一只脚继续踩着囊袋,另一只脚伸进他短k的k管。
方继亭紧抿着唇,神se隐忍,眼角红得像是要烧着了一样。
听着他从喉咙中滚出的闷哼声,方宁心中不免得意,试图倾身去m0他的脸,用气音说道:
“哥哥,再亲我一次可以吗?”
没想到听到这句话,方继亭却像是刚醒过来一样全身震颤。他抄起筷子,三下五除二把方宁碟子里十几片没加一粒糖的苦瓜送入口中,喉咙滚动,几乎是生生吞了下去,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下次自己吃。”
他将椅子狠狠后撤,也不管仍然挺立着的yjing,站起来快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方宁知道自己这是把他b急了。
一分钟后,方继亭的房间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又过了片刻,他穿戴整齐地从房间里出来,肩上背着书包,要出门的样子。
方宁跑到玄关处,方继亭看了她一眼,犹豫着停住了脚步。
她上下打量着他,胯下已经消肿,脸上的愠怒和羞恼也不见了。
方继亭一只手放在门把手上,侧对着她:“我先走了。照顾好自己,生日礼物想要什么想好了告诉我。”
他语气极其自然,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方宁从前最喜欢他的温柔妥帖。然而此时此刻,她愈发觉得他的温柔就像一坛si水,是没有生机的,任凭她如何兴风作浪也搅不活。
她倒是宁可他生气呢。
生气也好,斥责也好,也总b被当成不懂事的孩子那样包容更能让人接受。
方宁咬牙去拉他的手。指尖刚触碰到他微凉的皮肤,就听到身后门吱呀响了一声,赶紧缩了回来。
陈婉琴打完了电话,几步走过来:“继亭,这么急着要走?”
方继亭嗯了一声:“现在是期末季,要回去做大作业了。”
陈婉琴自己就是大学教授,知道每年1月和6月都是大学生最忙的时候,也没再说什么,从冰箱里拿了一盒草莓给他带走。
门“砰”的一声合上,家里只剩下母nv二人继续吃饭。方宁心乱极了,却又不能表现出来,低着头用勺子一口一口地舀着白米饭往嘴里送。
陈婉琴也是心事重重,勉强吃了几口之后放下筷子,叹了口气。
“宁宁啊,你这周末自己一个人在家待两天可以吗?你爸最近加班可能会b较晚,但十二点之前怎么也会回来了。妈想今天下午……回唐市一趟。”
方宁惊愕地停止了机械的咀嚼:“妈,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就是去看看你外公。”
“啊,外公他……”
她还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却被陈婉琴一句“大人的事小孩别管”给堵了回去。
没想到方宁却因为这句“小孩”突然爆发了:“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们都到底当我几岁啊,是不是还当我什么都不懂?我也有知道的权利!”
为什么他们全都把她当成小孩子,默认她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不该知道?
陈婉琴愣愣地看着方宁,不知道nv儿怎么就突然发了火。她平时很少这样的。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语气却先放软了:“不是,妈就是……不知道这个事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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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哥哥的人设其实大概只写出来1/5,还b较模糊,他的人设是根据事件发展一点点推进的,到下周再看可能就会清晰很多,所以稍安勿躁~




苦夏(骨科H) ca23赵芝花
方宁这时也意识到了自己是在把从哥哥那里积攒的怒火往妈妈身上发泄,挫败地低下头,m0了m0妈妈的手,闷声道:“……是不是赵芝花这个nv的又怎么了?”
陈婉琴在她后背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有气无力地教育她:“别这么叫长辈。”
倒是没否认。
方宁鼻腔里发出轻蔑的哼声:“她又不是我的长辈。”
陈婉琴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方宁接着问:“刚才是小舅舅打来的电话吗?”
她摇头:“不是,知骐一直瞒着我呢。是你二姑姥姥。要不是她告诉我,我都不知道出了这么多乱子。”
这些乱子皆是来源于赵芝花nv士。
赵芝花是陈老爷子,也就是方宁外公的第五任“二十四小时保姆”。前几任都没能坚持多长时间就被辞退,可这位b陈老爷子小了十几岁的赵大姐却已经在他家里住了小一年。上一个寒假的时候,外公甚至低调地办了一桌酒席,算是和赵芝花正式确认了关系。
赵芝花打扮得不如何妖调,但人绝不是省油的灯。去年刚来没多久的时候,正赶上她孙子小升初,她就想法哄着陈老爷子给她那不学无术的孙子花了两万块钱择校费塞进区里的重点中学。除此之外,她也时不时从陈老爷子那里抠点油水贴补家里。
这种小打小闹的也就算了。可最近,赵芝花的儿子陷入了传销的坑,卖什么长生保健品。不仅骗了外公快二十万块钱买他的保健品,还差点把外公给发展成下线。后来,那个传销窝点被警察一锅端,赵芝花的儿子被拘留,但外公的钱也追不回来了。
要不是小舅舅和外公大吵一架si命拦住他,只怕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在前些年买完房子之后,那小二十万就是外公大半的积蓄了。经此一事,他元气大伤,病倒住院了,整天自怨自艾,哼哼唧唧,但还在和赵芝花藕断丝连。
小舅舅本来想自己扛过去,不让陈婉琴闹心,但二姑姥姥实在看不过去了,这才给她打了电话。
方宁听罢来龙去脉,一时无语。过了一会儿才说:“妈,外公怎么这么糊涂啊,真的被骗了二十万?”
“嗯,真的。妈和你说了,你自己知道就行,别往外说。”
“妈,我不往外说。唉,记得以前外公不是这样的,没这么糊涂……”
方宁上小学之前的文化启蒙大多要归功于陈老爷子。他又教语文又教数学,b幼儿园的老师讲得还好。所以在这之前,方宁一直觉得他是个挺聪明的老头子,谁被骗也不该他被骗。
难不成,是对赵芝花的ai情使他变得昏聩?
陈婉琴向nv儿倾吐心事,话匣子也打开了。她小声应和着:“唉,爸以前是不这样。他以前可jing着呢,和妈去菜市场买菜,老是嫌弃她买的不够便宜。记得有一次……”
她说了一半,忽然突兀地噤声了。
方宁疑惑地侧过头去看妈妈,之间她的嘴唇有些颤抖,眼圈泛红,x1着鼻子不让眼泪掉下来。
她犹豫了一下,软软靠过去环住陈婉琴的脖颈,轻声道:“妈,你是想外婆了吗?我想她了,特别想。她走了以后,我都不想回唐市了。你说,外公怎么能这么快就把她给忘了呢?妈,我难受,我想哭……你要是想哭的话,也和我一起哭好不好?”
陈婉琴一边轻拍着怀中的nv儿,一边哄她:“妈没事,妈没事,你别这么说你外公,他也不容易……”
嘴上这么说着,眼泪却从眼角滴落,和方宁眼泪汇集在一起,打sh了两个人的衣服。方宁也无法分辨此时此刻在她脖颈上粘腻流淌着的,滚烫着的是谁的眼泪。
她只知道,只有她哭了,妈妈才能借着这个机会和她一起发泄出来。
因为她渐渐明白,妈妈是一个很严格的大人。一个严格的大人,是不允许自己b她的孩子还要脆弱的。
哭了几分钟,陈婉琴就收住了。她伸手ch0u出两张纸巾随便抹了抹自己的脸,细致地擦净方宁下巴上的泪ye,瞅了一眼她空空如也的碟子,又从盘子里给她夹了几片苦瓜。
原本还在ch0u噎的方宁看着眼前的翠绿,眼泪一下子憋了回去。
“妈,我吃过了,我一开始就吃了!“
陈婉琴戳了一下她的脑袋:“快别蒙我了,刚才让你哥吃了几片?“
“啊?!“方宁手一抖,筷子掉到了地上。
完了,刚才妈妈不会是看到了什么吧?
陈婉琴把她的筷子从地上捡起来,从筷桶里给她拿了根新的,笑骂道:“你可骗不了我,你才不会先吃不喜欢的,把喜欢的留到最后。那是我们那个年代人的习惯。“
方宁咕哝了一声“姜还是老的辣“,只得皱着眉头把那几片苦瓜吃了下去。
嗯,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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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书的挨骂担当,wuli芝花nv士出场啦。
求珠珠,明天到1000就加更~




苦夏(骨科H) ca24本能

吃完饭后,陈婉琴在携程上订了下午三点回唐市的高铁。家里离高铁站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所以陈婉琴匆匆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出门了。
送别妈妈,方宁反锁上防盗门,家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在门外如火如荼的电锯声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冷清了。她把自己陷进客厅的沙发里放空了一会儿,疲惫后知后觉地涌上来。
先是两天的高考,之后的一整天情绪又一直大起大落,其实是相当费神的。她仰倒下去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意识渐渐模糊,耳中也依稀响起不太清晰的白噪音。
刚才妈妈提起外婆,她又想起了十四岁那年跪在灵堂前发的誓:以后别再瞎折腾了,要认真地、好好地活下去。
只有不断回想那些疼痛的往事,还有不懂事时付出的代价才能让她的心彻底静下来。
偷看了哥哥日记本之后她的一系列行为,更像是一种应激和本能,是不被理智所驱使的,正如同弗洛伊德提出的“本我”那样。
她明白,四年前的心情不能代表现在,方继亭可能早就moveon了。那时候他或许真的只是一时糊涂才亲了她。
她也明白,就算哥哥现在依然喜欢她,也改变不了什么。他们不可能像普通的情侣那样交往,不可能牵着手站在任何一个认识他们的人面前。他们终将被世俗裹挟着一步步迈向正轨,将年少时的那点暧昧撕得粉碎。
她从未真的期待他们之间会有什么童话故事般的结局。说到底,她只是不甘心罢了。
暗恋方继亭是一件太累、太痛苦的事,几乎ch0ug了她全部的朝气。
当她得知四年前的方继亭也曾喜欢过她时,这种不甘心不但没有消弭,反而变得更加强烈。
她想听到一点回音,她固执地在22岁的方继亭身上寻找着18岁的方继亭曾经为她疯狂过的证明,可与此同时,她也害怕他的ai意早已g涸而陈旧。
到底该怎么办呢?到底要怎样才能甘心呢?
这个问题太难了,18岁的方宁想不明白,她不知道时隔四年之后,方继亭是不是已经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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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行健最近是真的很忙,回到家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
他推门进来时,方宁正蜷缩在沙发的一角,手里拿着电视遥控器一遍遍地换着台,半天也找不到想看的节目。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nv儿在偌大的客厅里缩成小小一团的样子看起来竟有点可怜。
明明才刚高考完,家里却只剩她一个人,该有多孤独啊。
想到这里,他觉得有些愧疚,坐在方宁旁边,有些讨好地看着她,从兜里掏出三百块钱:“闺nv啊,抱歉爸爸明天还得加班,可能回来得b今天还晚。你要不明天约同学去玩吧?吃什么,买什么,爸都给你报销。“
方宁本想说不用,可看到方行健的一脸疲态时,话到嘴边又换成了“也行”。
她笑着从爸爸手里ch0u出两张毛爷爷,把另一张给他退了回去:“谢谢爸,应该用不着300块。明天我们学校毕业典礼、拍毕业照。之后有同学组织了班级活动,晚上去吃自助餐唱k,我和他们一起去吧。”
方行健才想起还有毕业典礼这回事,更愧疚了:“唉,真对不起,爸妈都去不了你的毕业典礼……”
方宁赶忙安慰道:“没事,本来学校也没邀请你们啊,如果每个人的家长都去了,我们那个小礼堂也根本坐不下,而且同学之间也不好聊天了。很多人的家长都不去的……”
方行健点点头:“那你明天记得把家里的单反拿上,明天让同学帮忙给你和老师们单独合个影。”
“行。”
方行健又把手里剩的一百块钱塞给她:“还是多带点钱,万一有什么事呢。花不完你就自己存着。”
这次方宁没再推辞,接过钱乖巧地说了一声:“谢谢爸。”
方行健终于如释重负地吁了一口气,去浴室冲了个澡就倒头睡下了。
方宁又把电视台播了一圈,实在没什么可看的,也就关电视回了房间。
她把那三百块钱悉心叠好放进了钱包里,无奈地摇了摇头。
其实她本来没打算去参加班级活动的,原计划是典礼一结束就回家宅着。她不是个多喜欢社交的人,超过二十个人的大型聚会甚至会让她有点不舒服。
但是如果她去参加活动能让爸妈心里好受点,不觉得对不起她,那就去吧。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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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终于又要进展到刺激的部分了!
快要1000珠珠啦,今晚到1000珠的话就再加更一章(暗示)




苦夏(骨科H) ca25想见的人+小通知

高考结束后,方宁终于拿回了自己的智能手机。自打升上高三,她的智能机就交给了妈妈保管,一周只能看一次。平时上学就带着那个只能发短信打电脑的老人机,方便家长联系。
早晨起床的时候,方宁给班长发了一条微信,问她还能不能再加人。班长痛快地同意了,说他们订了一个能容纳几十人的大包间,只要一起摊钱就可以。
然后方宁就被拉进了活动群。
和班级群的画风不同,这里没有人讨论高考和成绩的事,大家都在如火如荼地商量着晚上聚会时玩什么,今朝有酒今朝醉。
“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
“狼人杀狼人杀!”
“狼人+1”
群里的信息光速刷新着。方宁第一时间设置了个免打扰,按灭屏幕。
一中上午拍毕业照,下午毕业典礼,结束时已经快五点了。方宁就随着大流和他们一起去了自助餐厅,再转战ktv。
方宁所在的文科班只有17个男生,nv生却多达33个。但尽管如此,她在班里并没有什么特别交心的朋友。她心思敏感,又喜欢独处,很少参加班级活动,久而久之就游离在了几个鲜明的小团t之外,只和同桌走得近些。
偏偏今天同桌又没去,连个能聊天的人都没有。方宁在同学们的起哄下唱了一首歌之后,就躲在了包房的角落里注视着别人,开了一瓶j尾酒悠闲地啜饮着。
放松下来之后,倒也不觉得如何尴尬。她虽然不喜欢繁华,但是做一个繁华的看客也未尝不是件有意思的事。
然而在这种环境下偷闲也不容易。喝到微醺时,忽然有人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
大家心里都明白这有可能是最后一次聚会了,再加上气氛正high,开始逮着人问各种尖锐的感情问题。
在有人被问到“你喜欢过一个不能喜欢的人吗”的时候,方宁忽然一阵不适,借上厕所为由溜出了包厢。
本来想直接回家,可走了几步就一阵天旋地转,这才察觉到酒的后劲有点强,赶忙扶着墙挪到走廊拐角处的椅子处坐下来休息。
ktv的走廊里闪着蓝se的夜灯,营造出一种昏暗而迷离的氛围。光只能够劈开一半的黑暗,在光与暗交界之处,她似乎能看见升腾着的蓝se灯雾,好像下一秒钟就会有一只怪物从雾里跳出来。
方宁的头歪在墙上。
光与暗的交界,醉与醒的交界。
她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享受这种迷迷糊糊,想不清楚事的状态。
方宁一直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喝几口啤酒就能上脸。她不该在外面喝酒的,可是她还是喝了。
也许是因为,她潜意识里是不愿意一直清醒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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