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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不知处(父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钟山离
此时她拿不准是坦诚摇头,还是轻率点头,纠结一番,决定点头,额头敲着他胸口。
好,很好。
沈清都很好奇,她是怎么知道的,又知道了什么。
心潮未落,一鼓作气,手臂颤巍巍抱人进屋。
他把沈云深放在床中央,“你睡,我坐着守你,是这样么?”
“你、当然,你也睡……”小小的一方天地,全是爹爹的气息,但又和平时和爹爹亲近时感觉不同,沈云深躺那不知往哪看,紧张到窒息。
沈清都点头,抽出手,杵手侧躺近床沿,身躯修长闲雅,飘逸的衣衫,静若堆云,隔着半张床问她,“是这样么?”
沈云深不知道,完全没有期待中的那样亲密无间的拥抱,她不安空落,“爹爹,能、能更近一点么?”
“可以。”
沈云深心弦一松,又听,“你自己过来。”
羞赧起身,又听,“用爬的。”
沈云深听不懂那些暗示暧昧,虽奇怪,也无从多想,乖乖爬过去。
沈清都看沈云深在床上往自己怀里爬,真是胸腔激荡,无法平静,屏住呼吸,逼得血气如海如潮,逆流澎湃。
“爹爹。”沈云深忐忑朝近他。
“是……这样么?”沈清都抑住喘息。
不是。
他们在床上,这样近,不比寻常,沈云深举动皆羞,须鼓起勇气才敢抱她爹爹,仰头吻他。
沈清都享受她的主动,唇舌撩动,长长的手指如弹琴一般轻点她的后背,搓揉她的纤腰,催生她的欲望,引她扭动娇软的身躯,出嘤咛的轻吟,再温柔推开,问她,“是这样么?”
“别……”沈云深手脚并用要攀上来。
沈清都低笑止住,翻身,胸膛压住她的上身,狠狠吻住那张红樱桃般的小嘴,滑向小俏的下巴和白嫩的脖颈,沿着下颌吻至耳边,手不住在她腰间摸索,在小腹盘桓,很瘦,但摸起来有肉,手感很好。
沈云深难受极了,抱着她爹爹还不够,抬腿就要往他身上架。
身体本能的欲望是不需要教的。
沈清都任她作为,手也隔着衣裙探至更下。
“嗯。”放触及,沈云深神思凌乱中羞怯无措,也不拒绝,紧紧抱着她爹爹,任他的手指在她私处摁揉妄为,她慌张亦渴求,害怕亦快活,“爹爹……”
脖子上游走的唇又回来吞吃她,斯缠一晌,若即若离,“沈云深,是这样么?”
下身的手揉摁按刮擦不停,沈云深额上鬓边渗出细汗,含羞难答,艰难地扯过被子盖住腰以下。
“不是我放开……”手下力道渐轻欲离。
身下人赶忙摇头,红唇半张,无助喘息,杏眸微合,水光欲流。
沈清都强忍蹂躏她渴望,柔情似水地依她,“对了就好……”
手下猛然施力,抵住耻丘弧处快揉搓不放松。
直勾勾盯着她,看她娇弱的眉不胜蹙起,看她迷离的眼茫然无据,看她贝齿紧咬红唇,似苦似乐,直往他怀里躲,终于在衣衫整齐中浑身战栗,尖叫出声,娇躯愉悦地弓起搂住他,叫他,在他肩头娇喘微微,才罢手。
沈清都抚着她的背给她顺气,耐心等她平复,“沈云深,是这样么?”





云深不知处(父女) 第二十九阙 让你弄弄
还问。
沈云深面朝她爹爹怀里,深深埋脸,极度难为情,几乎无地自容。
明明胡为的是他,偏她觉着简直没脸相对,更别说回话。
饶是一动不敢动,身体无法自制地细微颤抖,她不知这样穿戴严实、半搭被子,亦遮亦休躺在他眼前,多惹他心痒可怜。
沈清都闷笑,故意低脸逗她,把她半湿鬓撩至耳后,“这就害羞啦?也不知是谁不让我半途撤手……”
还说!这是诚心要羞她!
沈云深欲躲不能,脸涨得飞红欲滴,小手抖动着摸扯被子,牵上来捂住,不看她爹爹,亦不许她爹爹看。
沈清都非不许她安生,隔着被子伏在她身上,贴耳暧昧笑说,“大不了,我也让你弄一弄。”
什么意思?沈云深吓得僵住。
没待她细想,被子被揭开,身体飘然而起,完完好好跌坐在她爹爹盘起的腿上。
手顺势撑在她爹爹肩上,她没办法与他坦然相视,目光撞上,又跳开。
总是逃不脱的。
背后的手,一只托扶着她,一只在上下摩挲流连,点染出不断续的酥麻,无言提醒她——束手就擒,坐以待毙吧。
脸颊很烫,心跳很快,气氛平静又热烈,暧昧流淌,空气都变得稠密。她怯生生的,每一块骨骼都在打颤。
沈清都托扶的手环搂着她,两人成交颈而拥的姿势。
沈云深娇软的身躯嵌在他怀里,听他低低在耳边语,“给我你刚才的感觉。”
声音低哑绵长,如长了手一般,拿捏着沈云深的心脏,挤得血气上涌,脸颊又红几分,她红唇蠕动,犹豫片刻,听话伸手。
未及伸出,便被握住。
听他道,“爹爹来……”
沈云深松了口之余,也感到了另一件窘迫的事,爹爹好像在解她的衣带?
不由直愣愣盯着他。
沈清都莞尔,“就解着这个。”
下一瞬,她眼睛被白纱覆上,一物不见,她的衣衫好像又被褪了一层。
白纱下,是挺秀的小鼻,鼻下嫣红饱满的唇迷茫轻叫,“爹爹……”
沈清都吻上,”我在。”
又道,“真不再解了。”
四片唇由若即若离的相贴,渐而转为深重的研磨、吮吸,沈清都用最强烈的方式在她口中褫夺,叫她难以应付。
手臂横揽过她单薄的肩膀,手指紧扣她肩头,指尖微陷,妄图用肩头的紧重,叫她忘却身体的颠沛和脚心的感触。
沈清都呼吸渐重,手上的力道也渐重,忘我地捏着那双白玉软足夹着他的某处上下滑动。
“嗯……深儿。”沈清都难耐地搂紧她,呼唤她,脸埋在她颈项间,满鼻满眼满脑子是她温软的身体,身上氤氲而出的馨香,她如丝润滑的长此刻闷得他快窒息,亦多快乐。最后一刻,他仿佛看见那双脚趾玲珑的小巧白脚在他的黑森林间夹着他的昂扬某物,一狰狞,一娇美,一挺硬,一柔软,粘成一团,下上不休。
不要停,还想看,还要看更快的,“深儿,抱着我。”
沈云深被折腾得也近乎神魂颠倒,不知所措,闻言像抓浮木一样拥抱她爹爹。
沈清都舒心地无法言喻,双眼迷乱,情欲遍布,仰脸看见她的唇,如饥似渴用力吸吻。
随着一声满足的“嗯”注入嘴中,沈云深感觉到一股有力的温热,把薄薄的内衫激得贴向她胸腹。
刚刚颇、颇疯狂的爹爹靠在她肩上,安静得只剩下喘息,自己的身体也终于不再像浪尖的小舟了。
“爹爹……”她心颤着问,眼上的纱能拿下来了么?
沈清都缓缓抬头,啄吻她的唇,火热的呼吸冲她鼻息间,“乖,等下就好。”
沉沉喘几下,珍重地把人从腿上抱下,放在床上坐好,柔情脉脉地给她脱去衣衫。
“爹爹……”
沈清都干咳一声,“给你换件。”
那人温顺由他褪穿。
沈清都随后也去擦拭,简单换了一身,把蒙在沈云深眼上的衣带取下。
灯光烁烁中,沈云深看到的又是一个衣衫磊落、清雅绝尘的爹爹。




云深不知处(父女) 第三十阙 同时掉水
方才那个也是么?抱着她战栗着、呻吟着,似强势又似脆弱,还那样对她的爹爹,很陌生,也很让她心跳。
沈云深含羞低眉,不敢再看。
沈清都回想自己今晚的所作所为,也真是……足羞。
尽可能绷住情绪坐在床沿,取下她间的簪子,劝道,“睡吧。”
那人未语先羞,小手揪着衣角,斜眼看他素白衣衫的前襟,小声问了句可爱到不行的话。
“到底怎么睡?”
沈清都怔忪一瞬,接着笑,以比扑温柔许多的动作搂着她卧倒,拉过被子,“就这样睡。”
沈云深讶然抬头,顺口问,“那刚才?”
做那么多算什么?
“……”沈清都面不改色,认真道,“前戏。”
“哦。”怀里人也答得认真,然后无邪咕哝,“两人睡这么麻烦……”
沈清都十分无语地把那小脑袋瓜往胸前一扣,叹,她真是什么也不懂,费尽心思撩拨自己,到底图个什么……
她很娇小,蜷卧在他怀里,让他想起她很小时候,轻盈小小的一团,把他的怀抱塞得满满的,牵动着他全部的心力精神,生怕一不小心就伤着了她。
现在还如此。
对沈云深来说,暖暖安定的怀抱杂糅着爹爹身上松竹气息,是她所期待的。
她没料到的是,这怀抱还会教她惴惴不安,不知如何安放手足,不敢呼吸,怕连胸口的起伏也会惊扰爹爹的安眠。
于是,久久不动,憋口气,等憋不住再慢慢呼出去,身体也因此以不正常的度收缩。
下巴倏地被挑起。
沈清都觉了异常。
“你在干什么?”满脸涨红。
沈云深被惊到,已憋许久的一口气,无论如何呼不出来,只得生生愣憋着。
沈清都眉端一坠,“闷你不会说?”
沈云深抿嘴红脸摇头,憋到极限松口同时吐息,“不是……”
“呵呵。”沈清都了然,笑低头抵她,“深儿,爹爹喜欢听你的呼吸,浅浅的,好听,很香……”
又叫她深儿,说亲亲昵昵的话,说连她的呼吸也喜欢,沈云深躺在那脑袋眩晕、身体瘫软,不知不觉放松了精神和身体。
指尖触在他爹爹的衣衫上,大胆问出在心里盘旋了一晚上的话,“爹爹。”
“嗯。”
“那些女学生会很好么?很聪明么?你也会很喜欢她们?她们念错了诗,你也会为她们新作么?她们写错了字,你也会帮她们描补么?”
沈清都要笑不笑地听她竹筒倒豆子般问了一串,今晚粘着他原来是为这。
想了想,诚实道,“入学求仕,未必全是独具天资的,但书院里必定不乏出类拔萃之辈。”
“……”沈云深恹恹低头,山外有人人外人,是这样的。
沈清都再次挑起她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继续拿实话激她,“身为师长,门生敏而好学,自当欣慰。师者,传道受业解惑。弟子有过错,指正教训更是师者之责。”
沈云深秀气的眉尖下意识蹙成小山,她从未见过爹爹对别的谁好过,也从未与人分享过爹爹的好,更别说是钟灵毓秀之人。
风月悄悄变的隐忧浮上眼底。
沈清都盯着她生动的忧伤,嘴角扬笑,话锋一转,“晏爷爷就是这样待爹爹的。”
嗯?关晏爷爷什……沈云深的表情凝住,意思是他们之间只会有师生之谊?
“那……我和你的得意门生同时掉进水里,你救谁?”
沈清都看进她清澈的眼睛,水润茫然,里头会因他一言一词失光泛彩,哀乐变幻。
挑逗似一字一顿,“一、起、救……”
“……”沈云深心一空,嘴角僵缩,很没底气,“只能救一个呢?”
“必须一起救啊,深儿。”
“……”
沈清都指尖描上她的眉,“最让我得意的是你呀……”
哎哟,沈云深心头一慑,躺在那感觉自己要跌倒,不争气地躲缩脖子,小手无力捶他爹爹,,“不许这样……”
沈清都手臂环着她的背,往上一带,脸和身体贴得更近,她骨头都是软的,“哪样?”
沈云深真受不住,强撑转移话题,不放心地再探,“那我和你的很多得意门生一起掉进水里,救我和救她们,只能选一个……唔……”
哪有拿陌生人和自己比在亲生父亲心中地位的?
沈清都无奈何地吻住她,堵住她奇奇怪怪的念头,舔嘬吸吮一番,喘息道,“我这,深儿最重要,信我。”
好大颗定心丸,沈云深面红耳赤之余,感动极了,踏实极了,这怀抱是她的,爹爹也是她的,谁也抢不走。
翌日,她高高兴兴地收拾行囊。
收拾完自己的,去书房帮爹爹。
她爹爹手搭在一方长木盒上,手指轻敲着,在为什么犹豫不决。




云深不知处(父女) 第三十一阙 把你吃掉
“爹爹?”沈云深又走近几步,看见盒子旁边放了一卷画轴。
“都收拾好了?”沈清都顺手把画收好,放进脚边一只箱子底层,拉过人坐他腿上,“会不会想家?”
“爹爹在就行。”沈云深乖巧道,“我帮爹爹收拾。”
沈清都给她按住,“不用,你呆着就好。中午琴南叔给我们饯行,晚上去大伯家,来来回回的。”
“不能、累着你。”
不知怎么回事,沈云深对上她爹爹的眼神,似笑非笑,不见一点关心,于是歪着脑袋狐疑,这句停顿“累着你”很不同寻常。
沈清都挑眉,想的是,能感觉到有内涵就对了。
两顿饭,沈云深原以为,最闹心的应数晏姝姑姑缠着爹爹了,结果她现根本不需要晏姝姑姑,也是两场鸿门宴。
琴南叔和大伯。
一个打趣来打趣去,归于一个宗旨,“府学好多少年郎,记得让你爹爹给你捉个金龟婿。”
每每把“少年郎”三个字,咬得重重的。
而这个时候,爹爹总是给她夹菜,说,“这个鲈鱼清蒸很鲜”、“你爱的芦笋尖儿”、“这里的鲜虾豆腐羹最好,多喝点,去了江南就只有惦记了”。
沉浸在爹爹的温柔攻势下,心被泡在蜜水儿里似的,她没有一点心思理会琴南叔的胡缠。
而大伯可不同,他只跟她爹爹交待,沈云深捏着筷子,听她爹爹十分给力地一一给挡了回去。
额,也不是挡了回去,是当场丢给了她——要她中意才好。
罢了,还慈爱地加了句,“中意谁,记得跟爹爹说。”
温淡淡的却如平地一声雷,轰得众亲环伺中的沈云深差点没坐稳一头栽倒桌上。
散了席,出了门,沈云深跟紧爹爹,心有余悸地小声埋怨,“你就不怕我说‘我只中意爹爹’?”
沈清都随手把身边人的小手一捞,迈着潇洒的步履带着往前走,“那你说啊。”
沈云深另一只手提着裙子,跨着小碎步,“要说了你呢?”
沈清都停下脚步,深邃的黑眸在夜色里出比月亮更亮的光,盯着她一本正经道,“把你吃掉。”
“胆小鬼。”沈云深笑嗔。
沈清都牵了她的手紧了紧,非常无语、十分挫败地牵着她继续走,要她懂这些荤话,好像还路漫漫其修远……
回家路上,沈云深有点踟蹰,今晚要不要跟爹爹睡?
两个人睡真的好麻烦啊,睡前有前戏,起床有后戏,虽然感觉还不错,但来来回回,总共折腾四番,把她骨头都颠簸快散了,真的不影响明天赶路的嘛?
沈清都勉强点头,“省也是可省的。”
说是这么说的,各自洗香香之后,到了床上又是一回事了。
“云深,你肩上的伤好了没有?”
沈云深摇头,表示不知,摸是没印子了。
“爹爹看看。”
拨开衣领,将衣服褪至肩下,牙印已浅红,落在白皙的肩上,如淡淡桃花,旖旎诱人。
“很好看。”沈清都吻她,“爹爹不想让它好……”
沈云深意外。
沈清都闷笑,“不咬你,不弄疼你,我们试试?”
沈云深虽然不是很明白,但还是点点头。
沈清都把她肩头的衣服再褪些,露出一小段雪藕般的臂膀,白嫩软腻,温香细生,他好像听见自己的心突突地要跳出来。
不动声色深吸一口气,郑重吻上去,轻咄慢吮,许久放开,银丝粘连。
沈云深起伏的呼吸中,垂眸瞥见,一朵红梅映雪,嫣然绽放,妖娆又明媚,热烈又清冷。
确实好看……没待细想,胳膊上一阵颤栗。
是她爹爹伸舌舔弄着吮痕,然后舌尖依着胳膊划至肩头,停在旧伤处,重重吸吮,要吸出她的血肉一样。
还有她的脖颈、锁骨……
沈云深出细细的轻吟,手难耐地扶上她爹爹的腰,一触及反不满足,伸臂抱住,还是差点。
脸一偏,吻上她爹爹的脖子,也学他吸吮,引得他闷哼,迅回应她,唇齿一触,研磨中按动了身体欲望的开关,沈云深觉着下身极其难受,用力抬起不知要触到什么才满足,腿也往她爹爹腰上钩。
被沈清都猛地摁住,然后自己慢慢直起身子,跪坐在她两腿之间。
“爹爹。”沈云深弓身追随他,如缺水的鱼般喘息。
“躺好,自己蒙上眼睛。”沈清都的吩咐有些强势,沈云深乖乖照做。
沈清都掀开下衣,握着她的脚腕折起她的双腿,脚心虚夹着他某物合十,眼睛紧紧盯着沈云深正对他的某处,仿佛要把那素白的亵裤看穿。
手才按上,那人就身体震颤,脚也不禁夹了一下他。
他顺势捏住夹实,上下推送,慢慢的。
放在她私处的手,也是上下往复,至上面,拇指与食指轻拧着玉芽转圈,至下面,食指屈起,隔着衣服往穴口里旋转擂顶。
那人双手紧紧揪着床单,脖子仰起,白净美好,红唇微张,呻吟吐息着,艰难地叫他,“爹、爹爹……”
双手的力道齐齐加重。
那人嘴唇紧抿,仰脖把一声“嗯哼”吞了进去,他还看到了,她流了好多水,裤子被氲湿了,淋漓一片,真是深深的刺激。
双手更快更重,在她那里花样百出地撩动,抵住时抖动着胳膊,带动她的身体震颤,“啊……”那人响亮地尖叫一声,揪着床单激动弓起身,脚夹得更重,蜷缩的脚趾还细细挠他,点点的酥痒迅蔓延至全身。
沈清都也忍不住了,快推动几下,放开手,俯身紧紧抱住她,下身那物隔着衣服,不管不顾死死顶在她尚未被真正侵犯的禁地。
沈云深抬头咬唇闷哼,有点奇怪的满足,腰下意识扭动着,增加私处摩擦。“啊哈……”酸麻的快感惹得沈清都低吼着,沉腰抵住不动,放肆地冲她禁处释放出来。
他俩紧拥着虚喘好久,沈云深平复下来才明白爹爹说的“省也是可省的”,是怎么个省法了……




云深不知处(父女) 第三十二阙 有美一人
经过半个月的水程,沈清都带着沈云深,一路吟赏到江南。
府学望水依山而建,屋宇高低有致,左右护翼,延绵盘桓数百亩之地。无飞阁流丹,亦不甚巍峨,然文气蓄积处,气象自非凡,乌瓦白墙也足以稳镇山下滔滔江水。
由山而上,缓步石阶,一路古树峥奇,越生出高山仰止之意。
沈云深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也不禁点头称奇。
沈清都瞧她那模样,笑道,“小痴儿。”
山上这时飘来一阵足音。
两人双双抬眼望去,是几个身着月白对襟褙子靛蓝儒裙的少年,朝他们走来。
恭敬施礼,为的那位道,“尊驾可是沈师长?”
沈清都还礼,“在下沈清都。”
“我等是长林府学的斋生,奉山长命来迎接沈师长。”
晏敬儒既是江南学政,也兼任了长林府学山长,因此他才亲自过问了执教女学的事。
沈清都顺着他的手势望去,远处龙钟老树下杵杖而立的不是老师是谁?
虽则书信时有往来,但未得面晤,已数年之久。
沈清都匆匆向众少年道谢,拉着沈云深,紧步赶上去。
“老师。”沈清都带着沈云深施过礼后,搀着晏敬儒,歉歉道,“应当学生登门拜访才是,竟烦老师迎出来。”
“你我之间,不必拘礼。”晏敬儒对这个学生的人品才华,无不满意,至于取舍行藏,人各有志,何可勉强?故进退随他,从不恃师长之尊,指使劝喻。
这次晏云琴南忽一而再再而三致信力荐,铁口直断此番沈清都绝不推辞,也不由得他不动心,“倒是琴南,把你这个世外散人给叨唠了出来。”
提起晏琴南,沈清都的确想切齿,可这时哪能作?
“老师哪里话,在您面前,清都只知聆听道业,您说什么,清都听什么。”
“哈哈。”沈清都轻易不说服软的话,单凭这般恭敬,也够晏敬儒自得的。
转眼视线又落到安静站在一边的沈云深身上,“这是小云深,晏爷爷上次见你,是四年前了,还记得么?”
沈云深多伶俐乖巧,马上接腔,“记得记得,爹爹常常跟云深说起晏爷爷呢。”
一句话勾得晏敬儒兴味大,时常被人惦念着能不开心么?“哦?你爹爹都跟你说我什么呢?”
“爹爹常说您……”
三个人有说有笑悠悠走在前,那几个少年提上从陈哑巴身上卸下的行李规行矩步跟在后。
个个心里纳罕,这个沈清都是什么人物,山长亲自来接,还一路言笑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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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院的女学生隐约听说了这么回事,都以为能受山长亲自迎接,今日来授课的是个德高的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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