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不知处(父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钟山离
沈云深水到渠成地被他哄睡了,临睡前还不忘问,“爹爹,我教它三天可以么?”
第二天,沈云深一早醒来就不见爹爹,张手一摸,床边都是凉的。
奇怪,今天又不用去学堂,也没说要去见晏爷爷,人呢?
麻溜地梳洗了去找人。
找至书房,隐隐听见她爹爹的说话声,似乎还提到她了。
沈云深好奇,放轻步子,再一次躲在窗外听她爹爹的墙脚。
云深不知处(父女) 第三十七阙 你放肆了
“粟子好吃么?”
“……”
“那你叫云深,我就给你。”
“……”
“彩哥儿,叫云深,云深。”
“……”
“唉,她想三天就听到你说话儿呢,你开开口,让她高兴高兴。”
爹爹是在为她迫不及待训鹦鹉么?
昨晚谁说不是一日之功来着?
她不过随口一问,爹爹就一早爬起来教鹦鹉学舌?为的是它早早讲话来哄自己开心?
(*^__^*) 嘻嘻……爹爹能做到这样,自己已经像渍在糖水儿里了,根本不用鹦鹉召唤,也甜蜜蜜。
鹦鹉不一定能哄到她,但爹爹一定能。
沈云深一确定这一点,这小心肝儿啊就扑腾扑腾,跳个没完。
爹爹还在哄鹦鹉,用温厚醇和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念她的名字,不厌其烦,耐心耗不尽似的。
矮油,再待下去,沈云深觉着自己会忍不住应声,赶紧摆着小手臂,颠着脚尖,一蹦一蹦地走开,背后像插着一对挥得飞快的翅膀,乐得都找不着北了。
“你是怎么了呢?老是听不见我讲话。”胳臂被拽住,耳边传来一声抱怨。
沈云深登时傻愣,自己这是跑到哪去了,还一路神游,没摆出傻样吧。
转身见着来人,肩膀放松一跨,反咬一口,“你走路声音呢。”
秋兰姑娘嘴角一抽,“我是一路从那边叫着你过来的,你自顾脸红傻笑,一句不应,不知在想什么。”
脸红?还傻笑?
沈云深心虚,假咳一声,转过话由,“你不是去东院了么?”
秋兰姑娘刚要说,瞧见走过来的一群人,住了口,脸色更不好看了。
那些人越走越近,夹杂着胡咧咧的碎语,“女学的人学问才情也不过如此”、“自古才女也不过诗文可观而已,治国平天下向来不关女子事”、“那位知府小姐心气也太高了”。
沈云深听了几句,再看看秋兰姑娘,便有了猜测,难道在雅集上闹出了不愉?
那这些书生也真是枉读了孔孟,与同学逞口舌之快。
又听,“一叶知秋,由此及彼,可见她们夸为天人的沈师长也未必名副其实。”
了不得,连她爹爹都牵扯进来诋毁,沈云深原本是无动于衷的,现在如何肯作壁上观?
“站住。”
秋兰姑娘精神一振,站在一旁小拳头兴奋地握起,她是要出手了么,还单挑一群,刺激。
那群书生应声止步回身,打量了几眼,她梳着可爱温婉的垂鬟分肖髻,身着鹅黄衫子白蝶裥裙,腰间束着素色丝绦,站在那里娉婷袅袅。
站在当中的那个扬了扬下巴,挺胸拱手,“有何指教?”
秋兰姑娘凑到沈云深耳边,“这个人叫赵谦孙,最嚣张,一点也没见谦得跟孙子似的。”
沈云深腰板笔挺,闲闲负手,“自然是指教你们不可目无尊长,要尊师重道。”
“你……”赵谦孙实实被拿到了短处,即使方才诋毁沈清都的话不是出自他的口。
瞧他们被噎着的样,秋兰姑娘在心里默默给沈云深竖起大拇指。
“沈师长的弟子,论起来我也算一个。”废话,她可是最根正苗红的,说话、走路、吃饭、读书、作文,爹爹无所不教,“你们若有比试,我自该有份。”
沈云深这话说得从容无惧,气定神闲地生出一股叫人不敢怠慢的高深莫测。
霸气!秋兰姑娘底气大足,语气也跟着响亮,“怎么样?敢不敢比?”
“谁不敢!比就比,刚刚我们比的是楹联,现在也以它定胜负,如何?”赵谦孙算有几分才气的,就是年纪不大,没受过磨砺,性子冲。
“哎,等一下。”有一人多了一份心眼,拦起,“我们输了收回那句话,你若输了又当如何?”
沈云深愣了下,她没想过输的,想了想道,“此后见你们我自当退避三舍。”
“好!如此说,我这正好有一上联,‘此地安能长住?’”赵谦孙急搓搓地就出联。
句子平平,如随口反问,但不止宜情,还机锋暗藏,亦可狡词歧义为“此地安,能长住。”
沈云深略低眉眼,食指敲了下石桌,淡淡道,“其人好不悲伤。”
嗯,其人好,不悲伤.
赵谦孙那些人表情僵僵,居然对得又快又无懈可击,比方才那些人敏捷多了。
“该我了。”对方如此不友好,沈云深若成心连爹爹也不能饶,何况他们,“谁剪金柳?是君家堂前王谢燕。”
秋兰皱眉,这个不是很难吧,她觉得自己勉勉强强也能对得上。
赵谦孙更不屑,这有何难?不假思索,张口便对了出来,“何销红烛?为吾辈胸中李杜诗。”
沈云深意味深长的笑,还不曾绽出来,旁边竹径里传来一声愉悦的嗤笑。
赵谦孙敏感地循声望去,他对得不工?哪个敢嘲笑?
谢经纶?
“谢疏影,你什么意思?”
相较赵谦孙火气冲冲的,谢经纶手举折扇撩开竹枝,从容迈步,不慌不忙,“她戏你是寻常百姓呢,你还红袖添香夜读书,赵二,好脾气好耐心。”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他家堂前的王谢燕子,可不是说他是寻常百姓呢!
赵谦孙气得想拍脑袋,愿赌服输,又不能如何,一把拉过谢经纶来,不由分说按坐在石凳上与沈云深对峙,“她们比不过,你不服,我输了,我们还有这位呢,赢了他,我们才服气。”
沈云深眉头微皱,心想,“哦,原来他就是谢经纶。”
不过是谁她都不怕,为了爹爹,谁来她也要把气势撑起来,把他比下去!
谢经纶的想法却非常单纯,以为同门之间,以切磋来消遣光阴不是坏事,但为了逞才斗气,实在不必,本无心卷涉进来。
但这沈家姑娘还挺有趣的,那奉陪一下也无妨,“那我出一联,请小师妹赐教。”
沈云深颔,“不敢。”
谢经纶这才慢慢吐词,“‘金水河边金线柳,金线柳穿金鱼口’。”
并无深长寄意,不过有叠字,有分句,前后还用了顶针格,是文字游戏,也不易对,他就是想试探试探她。
沈云深于对对联很有捷才,顺口就是,“玉栏杆外玉簪花,玉簪花插玉人头。”
本人挺淡定的,可是身后的秋兰姑娘兴奋不已,乃至激动地锤了她一锤。
对面的谢经纶,也一脸惊愕,这是他自己无意间琢磨出的一上联,苦思冥想,没对出来,她对得何其工整,不费吹灰之力,惊愕不免化为了满满的赞叹。
赵谦孙那些人瞅瞅谢经纶的表情,知道他们又输得一败涂地……
没等他们喘口气,一听沈云深道,“该我了,小园猪食菜。”
啊哈?
小园猪食菜?秋兰姑娘以为自己听错了,这算什么上联。
赵谦孙等不得谢经纶了,趁机揶揄,“你也才尽了么?什么小园猪食菜,俗不可耐,小爷光对来不算本事,还要度化了你,给你这上联镶镶金玉,‘高岭鹿含花’如何?”
坑、坑、这家伙怎么就不知道吃一堑长一智呢?
谢经纶没有胜负心,此时也不想说话了。
“还‘古道马衔枚’呢,照你这个对法,要一百联也有。”沈云深坐在那斜睨他,含笑自得。
赵谦孙被噎得气结,“你、那你对个绝无仅有的来!”
“自然是‘一棍打出来’。”
“什么一棍打出来,粗鲁至极。”
“猪都在园子里吃菜了,自然要‘一棍打出来’,你还有心思看‘高岭鹿含花’,菜不要了?真读腐了书的,不知变通如何治国平天下,你……”
“沈云深,你放肆了。”
云深不知处(父女) 第三十八阙 谁置气了
她正说在兴头上呢,那边人群后,传过沉沉的一声,熟悉又惊人,如一记闷雷,轰得她心神俱散。
瞧过去,才知是真完了。
不止有她爹爹,还有晏爷爷和那位刘京官。
她的学问是爹爹所授,爹爹是晏爷爷的学生,这些书生也是。那自己这番话,算不算欺师灭祖……
沈云深讪讪站起,想挨训是难免了。
最叫她难为情的不是可能要被当众责难,而是同样负手而立,她爹爹站那正派闲雅,温和端方,反照她先前是多么神气十足,言辞失态,咄咄逼人。
晏敬儒先抚须朗笑,满脸慈祥地朝沈云深招手,“来来来,云深过来。”
沈云深意外地看沈清都一眼,目光撞上,如墨般幽深静远,心漏一拍,来不及辨读又慌慌躲开,站到晏敬儒旁边,乖声叫,“晏爷爷……”
晏敬儒高兴地应了,赞许道,“云深,你这几副对联,对得好,也出得好,议论得更好。”
又指着谢经纶道,“他可是晏爷爷府学里天资极好的学生,如今也对你心服口服。”
沈云深不知所措,又不敢看沈清都。
谢经纶听到倒坦荡恭敬得很,赵谦孙悄悄用胳膊肘撞他,压着声音揶揄,“谢疏影,输给个丫头片子,你很甘心。”
谢经纶斜他一眼,别有深意地笑而不答。
晏敬儒回又向沈清都笑,“怪不得琴南再三磨着我邀你来掌教女学,原是他深知云深经你一手教导,很有闺阁宰相的见识。”
晏爷爷都是夸她呢?
那他呢?
沈云深偷偷瞟她爹爹一眼,瞧不出对她的喜乐,只向着晏敬儒,“老师过誉了,云深年纪小,好逞些口齿上的厉害,一时失了规矩。也都怪我,平日太过宠她,让她不知轻重了。”
好逞口齿上的厉害?
失了规矩?
不知轻重?
沈云深心里蠢蠢欲动的喜悦和期待迅沉落。
她是存了心要明里暗里戏诮他们,算起来那都是为了谁?
现在只落得个口舌之快,自己如此想、旁人如此说也就罢了,偏偏是他。
有口难辩,怎样的委屈也只能闷着。
晚上沈云深赌气睡在自己房间,躺在床上时时辗转,不能成眠,一半是抱屈,一半是在等,等她爹爹回来找她,等他的好言好语,想他总归懂一点的。
沈清都没让她失望,敲门声终于来了。
沈云深暗骂起自己,她是负气地装睡任他敲,但骗不了自己,单单是敲门声乍响,她黑蒙蒙的心间就瞬地亮了。
外面那人停停歇歇,轻轻地,总不断地敲着,还偶尔低低唤她一两声。
沈云深在枕上背着门,听声不应人,不知不觉中被那人的执着劲取悦了,咬着嘴唇笑,更想晾着他了。
她越不理,他越坚持,她才越欢欣。
忽然,声音消歇,门里门外静悄悄,沈云深挺身坐起,连呼吸都屏住也听不出任何声响。
这就走了?心一沉,木呆呆盯着门,犹豫不安又后悔。
不甘地跑去开门,门外是荡荡晚风,一地斑驳摇曳的竹影,并无一人,连皎白的月色都跟着沉默寂然。
心绪零乱地踏出门,思忖着是自己矫情太过还是……
“舍得开门了?”
沈云深惊大眼睛循声转脸,“……”
那负手卓立的身影不是她爹爹还是谁?月光檐影之下,晦暗了他含笑的眉眼,却无法遮没他的儒雅风骨。
清拔的身姿在她面前折腰,捞过她的手问,“可叫我好找,是理我还是不理?”
“……”哼,院子里才几个房间,怎么就难找了。
沈云深羞涩涩要抽回,却被他攥得更紧,“乖,不闹了,今天不领你的情,是我不好。”
沈云深低着头拐了下嘴角,难为他还知道。
“不跟我置气了,嗯?”
沈云深没好气地小声回嘴,“谁置气了……”
她才没有……
可算理他了,沈清都只顺着她的话说,“好,没有。”
完了又把那只脑袋按在胸口,觉着平心静气,“沈云深,他们都是小辈,信口说了什么,我不至于放在心上。”
说来说去,为他出头,还是她的错,沈云深犟着脾气撑手要挣开。
“嘘。”沈清都箍着她的后脑勺,“沈云深,听我说完。”
人静下来,他才继续说道,“但是,看你戏谑他们,处处得理不饶人。你从不这样的,我竟忍不住高兴,明知如此不应该,明知没有理由去和小辈计较,可我就爱看你为我张牙舞爪。”
沈云深嘴角的笑再也抑不住地漾开,原来他这样想,“张牙舞爪,当我是小猫呢?听他们说来,那些官家小姐也没少称扬你,你爱看不爱?”
沈清都捏捏她的脸蛋轻摇,“这不是顶聪明伶俐又顶好看的那只了?”
沈云深抿着嘴乐得无处可躲,头只望沈清都怀里埋,想到了某事又仰脸问,“那他们,你和晏爷爷怎么惩罚的?”
沈清都理了理她额前蹭乱的头,“东院的书生原本是好意,事情是那位知府小姐闹出来的,她也知错了。至于赵谦孙那些人,年纪轻又腹有诗书,若要他们口不臧否人物,言不议论朝政,倒是败坏了他们。”
果然是她爹爹说的话,如此温和坚定、包容自由,沈云深水漾漾的眼里绽着光彩,映在月下,如星辰浮动,意境深深。
沈清都被那炙热水灵的光芒慑住,着了魔似缓缓俯颈靠近,沈云深静静等着,嘴角眉梢的笑意肆扬。
云深不知处(父女) 第三十九阙 欲舍不能
然后,突然促狭下,动作极快地踮脚,准确亲上她爹爹,感知到爹爹的意外,再使坏张嘴咬他的唇,细小的牙齿轻轻地撮,轻轻地蔓延出要命的痒。
沈清都反应敏捷,很快主动吸吻抿含,与她唇齿胶着,密不透风,舌头却在她口中灵活地挑拨搅动。虚扶在她身后手也不闲着,隔着薄薄的衣衫,上下往复,慢慢轻弹,点触微如星星之火,逗出的酥麻之感,其势燎原。
沈云深身体颤抖着,偏还要靠近折磨她的那个人,还要抬腿往他身上钩。沈清都体贴地从她腿弯处托住,帮她省力。
他迷恋又愁苦,明显地,他俩如今好像都不能满足这隔靴搔痒的暧昧了,云深的身体越来越会跟着心意走,动情时对他的身体渴望越来越大,抱着他恨不得直贴在他身上,迷离处还会…还会挺起下身,把他放在她身下的手往里处摁。
自己就更不用说了,每次帮云深的时候,听她红唇娇吟,看她媚眼如丝,柳腰婉转,他都快疯了。
真想回到从前清心寡欲的时候,不过现在这感觉,也是欲舍不能的,唉,那时是怎么熬过来的……
有一次,他实在渴望得紧,足足弄了沈云深三次,累睡了她,然后小心翼翼地偷偷把下处送到她腿根,轻压两腿,缓缓抽送,一面享受快感疯狂生长,强烈地刺激他每一处神经,牙齿紧紧咬住她肩上衣服,一面暗叹,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对着云深,现在是无论多下作不堪的事都做得出来了,可是,也真的痛快多了。
今晚他要不来点别的,怕是对云深对自己都交不了账。
“深儿。”沈清都把沈云深另一条腿也捞上来,双双钩住他的腰,“抱紧我。”
沈云深赶紧钩吊紧他的脖子,感觉她抱稳了,沈清都便托着她的臀往屋里去,没有上床,而是去了书案边。
沈清都取过几本书,隔些距离,分成等高的两摞,把沈云深小心放上去坐着,双手虚掐着她的腰,用力而疯狂地吻她,从嘴唇到脸颊,到脖颈,到耳后,吻得她随他仰躲,气喘微微,呼吸切切,趁机哑声道,“深儿,你身子好烫,热呢?”
沈云深追吻他,含含糊糊地嗯哼着。
“深儿,你出汗了,衣服脱些……”沈清都表示,他纯粹只是建议,有人信么?
而沈云深,真在他的手触及她衣带之前,一边吻他吻得有头有脑,一边自己就驾轻就熟给解了……
沈清都,(⊙o⊙)!
那他还等什么,果断快把她亵裤给扯了。
没待沈云深为之惊讶羞涩,下身已塞进来一条火热滚烫的物儿,不是塞进她下身,确切地说是塞进了她下身与书与书案搭起的空隙间,不过是贴着她下身的。
方触及,沈清都也是全身一震的,毕竟这是第一次与云深毫无阻隔地私处相触,瞬间令他绷紧,闷哼出声,缓了口气,然后前前后后沿着她的缝隙,亲密无间,拖拉摩挲,缓疾有致,每一下都能刮得她悸颤不已,“呃!爹爹……”
她唤一声,沈清都便捏着那物儿狠狠顶贴向她,不忘磨动,带来的舒心之感,无可方比,腿根忍不住夹紧,“嗯!”
“喜欢么?”
欲望是本能,羞耻也是本能,沈云深揪紧她爹爹的衣衫,咬住牙关不能松口。
“还不够是么?”沈清都的左手穿过她腋下扶托着她的后劲与后脑,让她贴近自己在,所以屋内勉强视物,他也能把她的感受领会得一清二楚,此时却故意要她自己说,诱惑她,“深儿,说不够,爹爹可以给你更多的……”
沈云深说不出口,但是没有到达最愉悦处,不够也是真的,好在身体比嘴巴诚实,臀部不自觉扭动着试图摩擦那热物,弄得两摞书摇摇欲坠。
沈清都忙抽出下面的一只手,“啪”,拍她的小屁股,低声笑骂,“你要把书蹭倒,坐下来压坏了我,以后吃苦头的可是你自己。”
云深不知处(父女) 第四十阙 乐此不疲
沈云深被这一巴掌拍回了些羞意和理智,至少能定义出她爹爹这一举动很坏,还坏得大大方方,坏得她不知如何自处,自己差不多被爹爹剥光光了,分开腿,面对爹爹坐在桌上,没有遮拦,很羞人的,即使照这个姿势爹爹只能看到她光洁的后背。
见她一言不,一动不动,安静抵伏在自己胸前,乖得像只猫,沈清都想是被自己的玩笑话唬住了。
安慰解释都不如直接上,扳起她的脑袋重重吻住,舌尖挑开她的唇,撬开细小整齐的贝齿,扫荡她的檀口,急切勾引。直到她迷醉其中,开始重新舞舌迎合,再牵起一只小手解扒他的衣衫。
在那只软小的手摸到他坚实火热的肌肤,出微微颤抖几欲退缩时,沈清都强势按住,要她适应,并拉过她的另只手从腹部沿腰往后滑,引的酥麻细流,如火花闪电燃遍全身,刺激着他,所有的力量汇聚口舌,吻噬的力道更甚。
一旦那两手一齐环抱稳他紧实的腰,沈清都再也等不得,箍住她,手扶握下物,用脆弱敏感的顶端贴上她的柔软湿润。
“嗯…”
“呃…”
两人震颤着,同时出吞没于激吻中的呻吟,沈清都推着下物滑动,那圆圆的顶时而与她密不分离,滑溜溜的一滑到底,时而被握住轻轻敲叩她闭合的穴口,时而一下一下撞击她的耻丘和玉芽,每一下都引得她小腹凸挺,每一下都让她不由自主地弓腰,不辨为迎为躲。
“嗯嗯……”沈云深呜咽抗议,迷乱地抬腿缠上他的腰,双手抚着宽厚结实的背而上,反钩住他的肩膀,想手脚并用把人带过来,更近些,可是距离总被她爹爹把控着。
沈清都笑,退舌舔弄下她的芳唇,暂时结束了漫长的吻,带着灼热气息的嘴飘至她耳边,性感喷薄,“深儿想要的……爹爹知道……”
与这暗哑温柔的嗓音不同的是,腰下动作突然凶暴,滑动、敲叩、撞击,全变得快而用力。
沈云深觉着下身被压挤出一道深宽润滑的沟壑,而爹爹好像很喜欢在两端处打转顶压,每当擂到最重,爹爹停住,她也跟着绷紧腰身,闭眼抿唇呻吟,“嗯……”
脚跟压在爹爹后腰,脚背挣直,白玉珠儿似的脚趾蜷缩,仰头媚喘,“嗯……爹爹……我不行了……”
“深儿……”沈清都托起她的脑袋,寻到她的唇,四片唇张合碰触,声出如气,“你行的……坚持下,还有更好的……”
她低头想看身下带给自己强大愉悦感的那物到底是什么,却被她爹爹抓起,“不许看……”
说着,顶弄更甚,那顶头随声迅在她耻丘处的那片沟壑绕着玉芽画圆转圈,她腿根颤并拢,即刻改顶她的玉芽,死死抵揉,手握着,极快抖动。
“啊!”沈云深被激得浑身抽搐,这畅快淋漓的一声未待全部嘶喊出,便被她爹爹严严吻中,吞咽于两人口中。
沈云深意识空白了,勉强能感受到她爹爹对自己嘴唇的包裹以及两人乱做一团的呼吸,但完全做不出回应。直到她爹爹一个挺身,再次抵上她闭合的下身,低吼着喷出一股热液,她瘫软的身体再度因滚烫瑟缩了下。
后面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迷迷糊糊似乎听到低哑惑人的声音,“深儿,还有更好的……什么时候才能给你……”
但一觉睡醒就忘了。
窗外是清明明的明媚阳光,是清脆婉转的风声鸟语,沈云深闭眼伸个懒腰,全身清爽舒畅,又伏枕眯了会,猛然睁眼,伴随着渐渐回笼的夜间记忆,小心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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