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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我所欲也(1V1,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有冥
良久,蒋正言起身,发泄过一次仍然尺寸可观的阳具从那幽穴中滑出,许心璃忍不住呻吟一声,抬头看到她的手腕已被勒红,蒋正言赶紧松开捆住她手的腰带,用指腹揉搓她纤纤皓腕。
初尝云雨后的许心璃早已没了力气,勉强挑起眼皮看到男子削长笔挺的轮廓,低垂的眼睫浓密,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也挡住眼中情绪,而从手腕处传来的力度适中,让她舒适的只想就此睡去……





欲我所欲也(1V1,H) 第一夜 春风一度迷情香·四(H)
许心璃神思恍惚了一阵,渐渐又觉得下腹有一簇火苗摇摆,大有愈燃愈烈之势,自己仿佛被置于火炉上炙烤的鱼儿,翻不得身,逃脱不得。
那源自小腹的火焰一路灼烧,许心璃感觉浑身燥热,口干舌燥,双手不自觉地挣脱,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刚才一番剧烈领口早已松弛,致的锁骨深凹,留下一片阴影。
领口被她一拽便散开来,露出里面水红色绣鸳鸯的肚兜来,肚兜高高隆起,侧边泄出一线雪白,让人忍不住心猿意马那块红布下的旖旎风光。
小手仍在撕扯,终于那肚兜也被扯歪,露出雪峰冰山一角,蒋正言眸色转深,眼底暗流汹涌,身下女人尤不自知,双腿乱蹬,触到男人肌肤时不自觉地发出舒适的喟叹声。
身下巨物早已昂扬,蒋正言不再忍耐,握住女子纤腰,再一次把自己的巨大送入那销魂蚀骨处,因着先前那次留存的花汁滋润,几乎没用力便滑到底端,这次两人同时发出呻吟,那一刻被填满、被包裹的美妙无法言说。
蒋正言一边下身用力撞击,一边上身不受控制的向身下女子靠近,一手探入那高耸雪峰,一嘴隔着布料含住那高岭之花,只觉触手温软细腻,仿佛上好羊脂白玉,也不知是吃什么长大的,一手竟不能掌握,忍不住手下用力,感受雪乳溢出指间,在他肆意揉捏下变换形状。
而嘴上这边轻轻吸吮几下,那高岭之花便忍不住俏巍巍挺立绽放,蒋正言再不能满足于隔着布料亲吻,手上稍一用力,少女身上最后一块遮掩也被他撕碎,美景一览无遗,两团玉桃似的酥乳在他的撞击下来回摇晃,顶端那红色茱萸也早已悄然挺立。
蒋正言一口含住那酥乳,像个吃奶的孩子一般大口大口吞咽,用牙齿在那雪白乳肉上留下道道痕迹。一只手大力揉搓另一只跳脱的玉兔,五指紧又松开,松开又紧,感受着无边细腻温软,仿佛水豆腐一般,一戳就破,让人忍不住摧残。另一只手牢牢扣住玉臀,一下一下迎向自己来势汹汹的恶兽,凌虐那两瓣娇花。
“不要……太快了……慢点……啊!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女子泣不成声,却只换来更为猛烈的捅弄。
花蕊吐出的花汁浇在男根上,随着抽插又滴滴答答落在床褥上,洇湿一片,原本晶莹的花露渐渐被抽插成白沫,两人交合处也早已泥泞不堪。
许心璃只觉眼前一道白光闪过,顿时花汁汹涌而出,蒋正言也在一阵疾风骤雨般的冲击后彻底释放。
待蒋正言抽出埋在女子体内的欲望时,初经风雨的花蕊已被操弄的合不拢嘴,汩汩浊白流出,越发显得花蕊惨遭蹂躏,可怜不堪。
许心璃瘫软在床,娇娆女体横陈,雪峰依然巍峨,只是饱受摧残,红痕四布,玉白双腿大开,仍保持着之前被操弄的姿势。
蒋正言的视线从上而下,缓缓扫视而过,最终停留在那秘处不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还在微微翕动的两瓣花蕊,看着她小嘴一张一合,一点点把刚才吃进去的浊吐出。
下腹邪火蠢蠢欲动,蒋正言伸出两指剥开那两片贝肉,贝肉顿时像有生命一般吸吮上来,咬着他手指不放,那里紧致如初,即使只有两根手指,也绞得紧紧。
跃跃欲试的紫红色肉棍不愿再按耐,对准那处秘穴又一次捅了进去,待感受到极致的舒适后,霎时威风霸气起来,又一次开始攻城略地。
许心璃神智早已迷离,垂眸看着埋头在自己双峰间流连不去的黑色脑袋,无法思考,只能感受到身体里层层叠加的快感,双手无力垂落,身子随着顶弄上上下下摩擦着身下床单,环在男子瘦腰间的双腿不自觉大张开。
两次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无比,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把她灵魂撞出,长达几个时辰的极致缠绵,许心璃魂飞天外,只余本能还在迎合。
在不知道多少次高潮后,蒋正言释放出浓烈白,同时感到身子一软,神智顿失,径直向许心璃倒下……
屋外,负责熏燃迷情香的下属看着堂主亲自掐掉迷情香,换成只有使人失去意识功效的迷香,不解道:“堂主您为何不让他们继续?”
“母蛊已经沉睡,这两具身体让它很满意,如此一来便不用再继续,得又撑不到最后,白白浪我这许多宝物。”
原来每欲蛊每次孕育后代都是阴阳一对产下,而产下的子蛊如果吸了足够进化的能量就会反哺给母蛊,母蛊吸一定能量后便会陷入沉睡。
欲蛊难炼其中一个原因便是往往还没吸到足够能量,寄生之人就已经力竭而亡。
属下有些不解,“母蛊以往从未出现过这般情形。”
黑衣堂主斜睨他一眼道,“这男子纯阳之体,又兼一身纯正的阳刚内力,二十出头的年纪还保留着元阳,可谓是阳气盛足。”
“而这女子,纯阴之体,恐怕还是个人间名器,才能如此激发欲蛊的力量,这一次,还真是捡到宝了。”
“纯阴纯阳之体果然不俗,哈哈哈,看来欲蛊终于有希望炼制成功了。”黑衣堂主看着屋内床榻上陷入沉睡的两人,满意大笑。




欲我所欲也(1V1,H) 第一夜 春风一度迷情香·五(H)
许心璃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身上好重,尝试扭动身子,却感觉到下体仿佛有什么东西埋在体内,随着她动作那物事又涨大几分……些许昨夜的记忆片段浮现眼前,许心璃霎时清醒,惊叫一声用力推自己身上的男人。
男人在她的推弄下睁开双眼……
“你走开!出去!混蛋!”许心璃双手乱锤,却被缓缓直起身子的男人捉住摁到头顶。
起身后蒋正言才发现自己的一部分仍然停留在女子体内,而且已经苏醒,不禁有些尴尬,“昨夜……”
“你闭嘴!”许心璃不想听见关于昨晚的任何事情,“你快出去!混蛋!”
蒋正言话语一顿,身子后退,那巨大缓缓退出花穴,里面却仿佛十分舍不得,仍然用力吸裹着他,眉头微蹙,正想一次性全退出,忽然听到“哇”地一声大哭,抬头一看,许心璃双手捂脸,泪珠儿从掌缝间滚落。
蒋正言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快于意识地抱起娇小女子,搂坐在自己怀间,手掌轻轻拍打着雪白背部,而刚刚退出一半的巨物又一次整根没入。
因着许心璃是跨坐在他身上,异物直接侵犯到最深处,顶住子宫口,虎视眈眈。嘤嘤哭泣声被迫打断一秒,许心璃忍不住一声呻吟。
蒋正言轻轻怕打身上女子的裸背,只觉骨肉匀称,触手丝滑,稍一低眸便能看到她腰背处昨夜被自己掐出的青紫痕迹,大片雪白之上那几道青痕尤为显眼,尤其刚才惊鸿一瞥时,胸前两座皑皑雪山上遍布青的,紫的,红的,手指挤得,手掌握得,牙齿咬的,嘴唇吸吮过的痕迹,仿佛两只经历过酷刑虐待的小白兔,楚楚可怜到令人不禁想要再次疯狂肆虐一番!
念头一起,身下不禁又坚硬灼热几分,伏在他肩上的许心璃似有所觉,伸手一推他,“你走开!你出去!”反反复复都是那几句,声音还带着一夜欢愉后特有的沙哑。
蒋正言自诩正人君子,本应退出她身体,但莫名没有按照她的话做,下身仍然保持一动不动。
许心璃眼睫上挂着泪珠儿,眨眼间睫毛扑闪扑闪仿若两只水晶蝴蝶,眼眶红了一圈,更显弱质动人,小嘴上唇咬着下唇,红艳如樱桃,诱人采撷。
而她不知道的是,自己本为使酥乳远离那讨厌男子胸口才撑在两人之间的手,虽使得两人距离拉大,但同时也让自己胸前风景在对方面前一览无遗。
雪乳青痕,高山深壑,红梅含羞,如斯美景。
心知这男人绝不会自己主动退出去,许心璃生气道,“你不动就我自己来!”
她两手撑在男人宽厚肩膀上,双腿则曲在男人长腿两侧,四肢同时用力,终于略略起身,低头看去,只见那淡色绒毛深处的小嘴微张,缓缓吐出一根棍物,那物事形状甚伟,粗粗看去一手几不能环握,许心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能容纳它,还被他翻来覆去捣弄了一整夜。
那异物退出时不断摩擦自己穴壁,甚至还能感受到它的筋脉跳动,许心璃只觉下身痒痒麻麻,浑身力气仿佛都被那根棍子吸走,手脚一软又跌坐下去。
这一下坐实的力量帮助那跟大棍子一插到底,甚至冲开最深处的子宫口,从未被侵犯过的地方反射性闭合,用尽全部力气推拒那异物,整条幽径也同时使力一齐推拒。
蒋正言只觉得无数小舌舐弄着他的巨大,顶端处更有一张有力的小嘴拼命咬着他,想要把他咬断,巨大的快感从腰眼直冲天灵盖,不由失神片刻。
正是这片刻不察,冷不防被许心璃一掌推倒,“混蛋!无耻!流氓!”许心璃一边骂着一边再次努力起身,双手撑在床上,撅起屁股离开那根贯穿她的硬物。
忽觉腰两侧一热,是蒋正言双手扶在她腰侧,猛地向上一抬,两人紧密相连处霎时分开,紫红色肉棍完全离开时,交合处发出仿佛被拔掉壶嘴的一声“噗”。
许心璃下体一空,顿时有无边无际的空虚袭来,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腰上双手又一次用力,这次却是猝不及防地狠狠向下!
——“嗤”的一声二人再次紧密相连。
紧接着再一次抬起她的臀瓣,又猛的下压整根埋入,一上一下发了疯似的捣弄起来。
这种女上的姿势最为深入,二人私密处交合的毫无缝隙,塞的许心璃觉得自己要被戳破了。
“太涨了……不行……”
阴道被不断摩擦,穴口被迫撑成o形,两扇贝肉被干地外翻,蜜汁汇成涓涓细流浇湿两片草地,那物太过巨大,小肚子一鼓一鼓,隐约看的见形状。
肉体啪啪声夹杂着少女求饶声,“求你了……慢点……太……太深了……”
“不要了……难受……”
“慢点……求你了……”
紫红肉棒进出实在太快,许心璃头颅无力后仰,天鹅般的颈项向下延伸是两团饱满又有弹性的酥乳,乳波荡漾,两点茱萸点缀其上,红艳欲滴,两座雪峰惊人起伏后是一川平坦小腹,最下方一丛绒毛沾着晶莹的露水,狰狞巨物狠狠贯穿,小嘴艰难吞吐。
蒋正言猛的起身一口咬住一团雪乳,牙齿细细碾磨两点红豆,身下肏弄地越发用力,入的许心璃呻吟不断,穴道酸酸麻麻,双腿无力瘫在男人身旁两侧。
蒋正言又将她推翻在床,双腿大张架在肩上,一手箍着细腰大刀阔斧地直捣幽洞,一手在两人交合处摸索,摸到一点凸起的小蒂狠狠碾弄,许心璃蛮腰猛地抬起,浑身颤抖,惊叫出声:“啊!别!……别碰……”
蒋正言经过昨晚一整夜的耕耘,早就发现只要碰到这个敏感点,女人身子便是一颤,只是昨夜初尝云雨滋味实在飘飘欲仙,只知道不管不顾地冲撞操弄,如今才腾出心思发掘这女人身上的妙处。
许心璃早已说不出拒绝的话,细白双腿一会环在男子瘦腰间,一会被架在他肩上,一会被抻直成一字形状,一会呈“m”形被折到胸前,就像两根面条般被人搓圆揉扁毫无抵抗力。
蒋正言在她体内足足弄了将近两个时辰,比起昨夜,时长翻了几倍,终于抵在最深处释放,热潮烫的许心璃又一阵高潮,肚子也被塞的满满的。
许心璃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汗湿的碎发黏在巴掌小脸上,秀美五官都被遮了一半去。
蒋正言手撑着悬在她上方,良久忽然对自己狠狠打了一拳,英俊的脸上顿时出现一道痕迹,他喃喃道,“蒋正言……你都干了什么……你都干了什么!枉你……”枉你一直自诩名门正派,正人君子,昨夜还可说是药物之故,今天这又是受了什么蛊惑,竟做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
看着身下女子浑身青紫,雪峰尤甚,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磨到发红,两扇蓬门被干的合拢不上,一肚子白浊还没流尽,身下床单早就被两人的汗水与爱液浸透。
蒋正言闭了闭眼,无尽悔恨懊恼涌上心头。
勉强平复心绪,他伸出双手将少女打横抱起,已经昏睡过去的许心璃仍不自觉打了个颤。




欲我所欲也(1V1,H) 第二夜 阴阳和合不眠散·一
按这屋内的结构布造,屏风后应是一间浴室。绕过屏风,果然看见悬挂着鲛绡帘的门洞,掀开帘子,又是一处空间,正中央有一雕成莲花形的水池,池边盛放着着布巾和皂角。
蒋正言坐到池边,调整了下姿势,让少女头枕在自己臂弯,青丝散落,合着少女沉睡的娇颜,微蹙的眉头,让人忍不住怜惜。
蒋正言越发觉得自己不是人,这姑娘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自己竟然都下的去手。
可是回味下方才的疯狂,尤其是那掌间触感,那两团傲人的饱满,那紧致的……
打住,不能再想下去。
蒋正言默念清心咒,一手拿过布巾,沾了水开始给姑娘擦洗身体,布巾顺着身体向下,直到那私密之处,穴口处液干涸凝固成一团团白点,连淡色绒毛上也沾染许多,布巾擦拭不去。
无奈只能用手一点点抠去,每一下碰触花蕊都微微颤动,仿佛小嘴一张一合,花蕊清洗干净,蒋正言食指中指并拢,试探着向那秘径中探去,继续清洗内部。
许心璃虽觉下体又被戳入什么东西,但实在太累,只是动了动身体,又一次沉进睡梦中。
清理完少女身体,蒋正言早已满头大汗,下身涨痛难忍,但他只是把许心璃放到卧榻上——床上已经一片狼藉不能睡人——给她盖上被子,自己又去那浴室中清理一番,昨天的衣服已经被糟蹋的不成样子,只能在下身围一条浴巾,赤裸着壮上身。
他肤色不似一般读书人般苍白羸弱,透着健康的颜色,宽肩窄腰,身形挺拔,腹肌壁垒分明,流畅线条一路延伸,直至隐没入那围在劲瘦腰间的白色浴巾。
走出浴室,看了眼榻上沉睡的少女,秀美脸庞上一缕发丝凌乱,不禁伸出手替她拂到一边。
原本盖得严实的浴巾微微下落,露出一线细巧致的锁骨,形状优美的颈锁线条,他曾反复流连,留下自己的印记,只是适才还分明的吻痕竟然已经淡了几分,蒋正言不禁暗自感叹雪花玉肌膏的神奇。
方才清理完她的身体,看到池边玉盒,打开发现里面装着雪白膏脂,触手柔滑,捻之即化,认出这是雪花玉肌膏,据说有驻颜养肤的功效,因原材料的稀缺,每年只产出不到十盒,往往万金难求。
给许心璃细细涂抹全身,中间自然又是一番昂扬难耐略过不提,此时看来效果真真不错,不负传言。
替她掩了掩浴巾,蒋正言盘腿坐于地上打坐,他内力被禁,只是如今处境必须要尝试破除禁制,气息不停运行一个又一个周天,试图冲破那层屏障。
许心璃其实已经醒了很久,她睁眼的瞬间就看到打坐于地的男子,说不清那一刻心中的滋味,浑身的酸软,下体隐隐的疼痛都提醒着她昨夜,包括今天早上发生的一切。
她应该如今早一般愤怒的,可是眼下的境地,却让她不得不抛开一切冷静思考,她虽然被家里保护得好,经历的事少,但有一个能把生意做到全江南最大的父亲,自然不会是什么蠢笨之人,该拎得清得时还是能拎得清。
虽然当时自己神志不清,但现在清醒后昨夜情形历历在目,她记得自己如何主动求欢,如何在他身上辗转磨蹭,也记得,他极力阻止自己,尽量不伤害她,甚至,那些耳边呢喃的温柔安抚,狂风暴雨过后,为她揉搓的体贴,她都记得。
时间在静默中流逝,又运行完一个周天后,蒋正言缓缓吐出一口气,睁开眼,正好对上许心璃的眼神,心下一惊,脱口道,“阿璃!”
也不知对面女子看了他多久,她侧卧榻上,青丝垂落,巴掌小脸雪白雪白,眼睛望着他,像一泓深潭,看似平静,但脸上有掩不住的疲倦乏累之色。
蒋正言默默在心底责骂自己,开口道,“阿璃姑娘,昨夜是我孟浪,姑娘即便将我千刀万剐也不足惜。只是希望姑娘能给我弥补的机会,还请姑娘告知令尊所在,你我若能从此处离开,在下第一时间便去上门求亲。”
许心璃垂下眼帘,鸦羽般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没有说话。
蒋正言眉宇间噙着心疼,只是他一向不是多话的性格,从前有多气自己那个不争气只知道花言巧语的弟弟,现在就有多痛恨自己言语苍白不知如何开口。
“阿璃姑娘,我以青州蒋氏名誉起誓,倘若能离开此处,一定会给姑娘交代。”顿了顿,他又接到,“如果姑娘不愿,在下可以把性命交到姑娘手中。”
许心璃抬头看了他一眼,看到他墨黑眼瞳中的真诚、痛苦与心疼,她心中其实已经想明白,只是不愿说话。
就在蒋正言失落到无以复加的时候,他听到了阿璃独有的清甜声音,夹着些许嘶哑,沙沙的,反而勾人耳朵。
“昨夜你我都受药物控制,蒋公子不必纠结于此,如今当务之急是弄清楚他们到底有什么意图,以及如何逃出这里。”
“姑娘说的是,可我既夺了姑娘清白,必定负责到底。”
许心璃抬手握紧胸前浴巾,一手撑着卧榻扶手,缓缓坐直身子,蒋正言身子微动,想上前扶她,最终抑制住自己,站在原地。
背靠卧榻,许心璃微微吐了口气,不是她不相信面前男子,只是如今处境,接下来还要面对什么她都一无所知,能否出去还两说,更别提什么许嫁成亲这样虚无缥缈的事了。
即使她能想开,到如今世道对女儿家总是不公平,她不愿告知身份,是怕将来万一出什么意外,有人以此威胁父亲或者诋毁父亲。
“蒋公子对魔教有什么了解?”
“魔教在西域被视为圣教,有诸多操控人心的邪术。它下设五个堂口,分别是杀堂、毒堂、暗堂、戒堂、蛊堂,杀堂主要负责暗杀以及伏击任务,暗堂以暗器为主,戒堂掌管魔教众人刑罚,这三堂跟我们如今处境应该并无关系。”
“毒堂用毒,西域这边生长的植物与中原大不相同,故而所制毒药对于中原来说罕见难解,蛊堂最为诡秘,我对蛊也实在不了解,只知道蛊虫饲养极为残忍,而且效用变化多端。”
“我们如今有很大的可能,一是被毒堂用作药人,来试验他们的毒物,二是被蛊堂用作蛊人,养蛊或者试蛊。”
“蛊人是什么?”许心璃还是第一次听说“蛊”这种东西。
“蛊虫有两种饲养方式,一是同类相残,吃食同类尸体,而对于比较稀有的蛊,则要用特殊的方法,也就是用人体饲养,蛊人既是宿主也是肥料,等蛊成熟,蛊人差不多就被吸干了。”
许心璃眉头紧锁,魔教手段令人毛骨悚然,她不愿自己沦落为这些虫子或者毒物的附属品。
蒋正言没说的是,无论毒人还是蛊人,除了必死的命运外,还有必经的痛苦折磨,非常人所能想象,但他不想她担惊受怕。
魔教究竟想利用他们什么,这个目的总会知道,可难的是,如何才能保护好她,看着她雪白明净的脸庞,蒋正言默默在心底发誓。
谢谢送珍珠和留言的小伙伴,虽然并不知道珍珠是用来干什么的(?_?)
此文1v1,但是套路多




欲我所欲也(1V1,H) 第二夜 阴阳和合不眠散·二
 许心璃把头埋在蒋正言胸前,即便脸颊触碰到他赤裸强韧的胸膛也绝不抬头,刚才实在太丢人了!
是她嫌弃自己头皮油腻不舒服,是她坚持自己去浴室梳洗,更是她担心弄湿最后一块浴巾所以自己解下来,裸着身子梳洗,最后也是她洗着洗着自己一头栽进莲花浴池,扑腾着喊救命。
浴池水其实不深,大约过她肩头,可是许心璃小时候溺过水,多少有些害怕,于是只在池边掬水,大概是低头时间长了,等她反应过来已经一头栽到浴池里呛了两口水,小时候溺水的恐惧与绝望感完完全全攫住她,那声救命在嗓子眼里卡了两下才尖叫出声。
听到落水声是时蒋正言便觉得不对劲,许心璃刚喊出声,他第一时间冲进去,只看到莲花浴池里,许心璃双眼紧闭,手脚并用胡乱蹬踢,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来不及思考已经跳入水中,水的冲力冲散围在他腰间的浴巾,白色浴巾在水中舒展,慢慢沉到池底。
刚抓住许心璃用力扑腾的手臂,她就像八爪鱼一样缠上来,像抱住湍流中唯一伫立的孤木,一边手缠着他的脖颈,一边腿脚还在乱蹭,手脚并用地想往上爬。
“阿璃!阿璃!没事了!放松点!”蒋正言努力稳住身体,水中毕竟不比地上,平衡不好掌握,身子后仰险些跌倒,许心璃叫的更大声,手死死环住他的头,蒋正言被她拼命往胸口按,整个头完全陷进两团丰满中,几乎不能呼吸。
连连后退几步,直到靠到池边才将将稳住身体,一手扶着池沿,一手轻拍后背,口中不断安抚,“有我在,没事了,你可以放松了,没事,乖。”
许心璃发现自己身子不再晃动,终于敢睁开眼,却看到自己全身赤裸着缠在他身上,全身上下几乎每一寸肌肤都与他紧密相贴,刚才吓得雪白的脸霎时红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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