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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我所欲也(1V1,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有冥
虽然还是很怕,但许心璃尝试松手,身子下落那一刹那,才发觉自己两股之间有什么东西杵着她,刚才松手身子下落些许,让它更深的卡到自己臀缝间,正贴着两片贝肉。
许心璃已经不再是对人事懵懂无知的少女,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虽然浸在水中,但依然可以感受到它巨大的形状,与高于水温的灼热。
小腹一紧顿时有什么想要从身体里流出,许心璃慌张地动了动身子,却不想刚好让它磨蹭开贝肉,得寸进尺的陷进花蕊中。
许心璃暗暗祈祷,浴池中这么多水,他一定没有感觉到自己流出的东西,那就是浴池中的水而已。
小心把腿放下,许心璃战战兢兢立在水中,水漫到她肩头,腿软着又抓住蒋正言的手臂。
“能自己上去么?”他轻声问。
许心璃咬着下唇,脸红的滴血,摇摇头没说话。
背后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揽住,紧接着身子一斜被他打横抱起,轻轻放到池边,他手臂横过她小腹,两人肌肤无限接近,彼此热度近在咫尺,但始终没有碰到——他只是伸手替她拿起池边浴巾,披到她身上。
然后自己沉入水中,捡起刚才落到池底的浴巾,围好了才浮上来,接着裹好许心璃身上的浴巾,替她拧干发间的水,抱着她出了浴室。
许心璃头埋在他胸前,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就在耳边,宽厚的胸膛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她的头发湿润着缠在他手臂上,她能听到他浴巾滴落的水打在地板上,滴滴答答。
刚才慌乱中没能仔细体味的亲密接触,现在一股脑全部涌上——他的眼睛鼻梁嘴唇抵在她胸上,呼吸喷吐在她胸前肌肤上,手掌紧贴她背部,掌心薄茧摩擦她肌肤的触感,环在她腰间的手臂上有力的肌肉,陷进她臀肉间的手指,还有,卡在花蕊间,蓬勃的灼热的巨大。
抬眼偷瞄蒋正言神色,却发现他神色平静,毫无异样。
“我怎么了?”许心璃难堪地问自己,满脑子想的都是他的身体,进出间的摩擦感似乎都已印在身体最深处,身子悄悄热起来。
蒋正言把她放到凳子上时看她脸色不好,还以为是刚才吓到的,于是问她要不要再躺会,许心璃闷闷摇头,看到桌上食盒是新的,有人在他们昏睡期间进来过,只是他们一无所觉。
伸手拿过食盒,却被人制止,蒋正言看着她摇头,“这里的毒物与迷药我并不能分辨,今天这食盒也不安全。”
“吃东西可能会被下药,但是不吃东西,没有力气,我们什么都做不了,更别说逃出去了。”
蒋正言看着她眼睛,终是叹口气松开手。
许心璃动手打开盒子,又在心底默默加了一句,“更何况如果不吃东西,我怎么可能受得了你的折腾。”想完又是一惊,赶紧埋头来打散自己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还有那逼得她喘不过气的羞耻难堪。
可她只顾着自己的情绪,完全没有发现从刚才抱着她就开始不自然走路,现在继续不自然坐姿的蒋正言。
怎么可能毫无异样呢?水里的她肌肤比流水还要顺滑,身体比棉花还要柔软,她的滋味尝过一次就无法忘怀,她只要碰到他,哪怕一根手指,他就会有反应。
可是今天早上已经打破他的底线,他不能再继续放纵自己伤害她,于是只能忍耐,平静的面具下是欲望持续的叫嚣,不过通通被他压下去罢了。
他现在只能默默伸手,陪她一起面对未知的遭遇。





欲我所欲也(1V1,H) 第二夜 阴阳和合不眠散·三
通向外面的门窗紧闭,屋外永远漆黑一片,而屋内永远被夜明珠的光华笼罩,不知今夕何夕。
许心璃和蒋正言努力回顾彼此经历,交换信息,来了解现下处境。
“我是和家人走散,被人贩子转手卖来的。
到这之后还有几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子,有一个奇怪的人给我们把了脉,然后我就被送到一间屋子里住了两天,再醒过来就在这里了。
你是怎么被困在这里的?”
“我受朋友之托,和他一同来魔教寻人,我们一共五个人。只是刚深入就被一座阵法困住……”
青州蒋家与丰源宋家是世交,蒋正言与宋智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大概半年前,宋智来信,说此番游历遇一心怡女子,心意相通,志趣相投,喜不自禁,腊月里会携美同来,青州相会。
可蒋正言一直等到正月也没等到他们。
去信宋家,结果是宋智大哥给他回的信,宋智前几日刚回家,不知道他在外面经历了什么,整日里失魂落魄,不然就把自己关起来谁也不见,任谁问都问不出什么。
宋大哥希望他能去一趟丰源,开解这个不争气的小弟。
蒋正言隐隐感觉与宋智信里的女子有关,拾一番便动身了。
等到了宋家见到宋智,蒋正言真真吃了一惊,从前身上牵系芳心无数的江南风流儿郎,如今整个人瘦了一圈,神色颓丧,眉间郁色沉沉,完全看不出从前的气神。
蒋正言明里暗里问了两次关于那女子的事,只换来宋智苦涩一笑,“是我跟她没有缘分。”
情之一事蒋正言无法插手太多,在宋家短住半月后离开。
可是两个月后,宋智忽然来找他。
两个月不见,虽然还看得出之前瘦的太狠留下的痕迹,但眼中那种暮气已经消失,反而闪烁着某种下定决心后的神采。
原来宋智心仪的的那位女子是魔教中人,而且是杀堂的杀使,这一次来中原是有任务在身,谁想正好遇到了宋智。
作为杀使,身上会被种下蛊堂的蚀心蛊,每两个月都要服食一次解药。
虽然这次来中原因路途遥远,提前给了她一颗解药,然而满打满算也只有三个月的时间,时间一到,蚀心蛊发作,痛苦难以想象。
最终那女子给他留了封信,自己一人离开。
宋智愁苦多日,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找她。
“分开还是在一起,是两个人的事,无论如何,我都要再见她一面。
她说我们异道殊途,本就没有可能,勉强也难有善终,可不论有多困难,总要试过才知道有没有可能。
你愿意陪我走这一趟么?”
两人准备了月余,仔细了解魔教情况,制定好方案后带上三个侍卫出发。
五个人几次险象环生终于深入,却在最后一步之遥时被杀堂内的幻阵困住。
幻阵迷人心智,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交替,你以为的攻击可能只是一片飘落的叶子,你以为的一阵风可能就是致命杀招,五人不得不打起全部神,不能允许任何东西近身。
等到蒋正言找到阵眼破阵而出时众人已是疲力竭,阵外杀堂的人早已等候多时,即使奋力拼杀依然不敌,两名侍卫当场毙命,自己和宋智都沦为俘虏。
“被俘后我失去意识,等我醒来就被带到了这里。”
许心璃强撑着听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拖着腮的手一松,头一歪就睡了过去。
蒋正言连忙伸手接住她,看着她安睡的容颜,微微叹口气。
不知宋智如今处境如何,可自己,在这里遇到了她。
这间装饰奢华的囚笼中的两人不知昼夜,可是暗室里,黑衣堂主看着金盒中苏醒过来后长大些许的母蛊,露出残忍而满意的笑容。
“禀堂主,两人已经吃下阴阳和合不眠散,现在已经进入药效期了。”
他点点头,示意属下离开。
昨晚开了一个很好的头,希望这对男女不会让他失望。
我写东西喜欢跳着写,后面的肉肉虽然早就写完了,但是前面的剧情没有写,只能苦哈哈回头写剧情,终于能把两部分连起来了(?_?)




欲我所欲也(1V1,H) 第二夜 阴阳和合不眠散·四(H)
许心璃睡得并不安稳。
她梦见自己变成一帆小船,在浩瀚海洋中航行。
海上风浪骤起,她无依无靠,只能随着风浪颠簸摇摆,上下起伏,渐渐的那浪潮越发汹涌澎湃,在许心璃感觉自己即将被海浪拍碎前,终于一个激灵醒过来。
屋里的光线柔和,刚从梦中惊醒的她眼前还有些模糊不适应,只看到一个全身赤裸的高大男人站在她腿间,双手握着她的膝弯,胯下巨物正在她体内进出。
自己则以一种扭曲的姿势窝在榻上,脑袋靠在卧榻扶手上,身子歪斜着,臀部一半在榻沿,一半凌空,整个人都在男人撞击下来回蹭动卧榻。
许心璃现在的脑子被动接受着这一切信息,却无法做出任何思考。
她知道自己正在被人侵犯,私处花穴强烈的饱涨感,穴壁被不断进出的肉棍摩擦,花蒂被人刻意碾磨顶撞,体内一波一波几乎将她淹没的快感。
男人性感的低喘,他握住自己膝弯的手掌传来的温热,他撞击自己的力度,还有自己被撞碎的吟哦,啜泣,求饶。
这些声音,影像全都被她接到,记录在脑海中,但是她无法做出任何思考,仿佛这样是天经地义的,再平常不过的,仿佛跟身前的这个男人做爱,被他操弄被他侵犯都可以,只要跟随身体的欲望,一直进行下去就好。
这就是阴阳和合不眠散的作用,它不会剥夺人的神智,它会让你在清醒的状态下发生这一切,但却丝毫意识不到问题。
它会开启你内心的欲望之门,打开世俗道德的阀门,让那些拘束通通从心底流走,让你认为一切都是平常的,跟随身体的欲望行动就行,男欢女爱本是天经地义,欲望生来就有何必压抑。
于是你再也不会升起丝毫反抗之心,只会尽最大程度去享受身体本能带来的乐趣。
夜明珠光华朦胧,映出榻上娇娆女子与榻前健壮男子的身影。
许心璃窝在榻上,感觉自己的脖子卡在靠背与扶手间,身上男人不断冲撞,她的头和脖子也撞到榻上,非常不舒服,难受道,“疼,脖子……啊……慢点,我的脖子。”
哼唧两声,忽然感觉到握着自己膝弯的手掌,一只来到臀下,托住自己的小屁股,另一只来到腰背处,托着自己的腰,然后双手同时使力,两人私处连接的更加紧密毫无缝隙,而自己上半身被他从榻上托起来,摁在他胸前。
两团饱满被压扁,高度只有原来的三分之二,可却像一朵盛开的花苞,面积由原来的一点花苞扩大到一倍的花朵,紧紧占据男人胸前大片皮肤。
许心璃被突如其来的悬空感吓得连忙伸出双手抱紧他脖子,双腿也顺势用力缠在他腰间,生怕自己掉下去,而受惊之下全身不自觉用力,自然也包括下体私密之处,受惊的小花蕊绞紧大肉棒,死死不放松,男人倒抽了口气,宽厚手掌拍了拍她挺翘的小屁股,“你要夹死我么,松点。”
她知道这是蒋正言,她试着放松,可男人忽然走动起来,随着他的走动,戳在她体内的铁棍上下搅动,那滋味实在刺激,她忍不住叫出声,却迎来身下男人坏心地用力上顶,更引得她尖叫连连,下体不断缩。
蒋正言只觉得层层叠叠的媚肉都在向他挤压,每一处缝隙都被填满,连鼓起的根根青筋都被柔软的媚肉团团包裹,肉棒的每一处皮肤每一个角落都被小穴细细照顾到,爽得他只想不管不顾地把小穴撞坏!
加快速度几步走到大床边,把女人放倒在柔软床褥上,蒋正言又一次握住她腿根,狠狠顶弄,每一次都尽根没入,戳到最深处,许心璃感觉自己要被捅破了,“不要,太深了……会……啊……会坏的……”
男人仍然自顾自地攻城略地,仿佛这求饶声是对他最大的肯定,让他卯足了劲,一下比一下用力。
许心璃身子忽的一轻,整个人被翻过来跪趴在床上,炽烫铁棍在体内搅了一圈,许心璃脚趾蜷缩,身体绷直,花蕊紧,又是一番难耐滋味上心头。
体位变换,雪白小脸贴着艳红色床单,全身肌肤莹润如玉,光华腻手,仿佛剥了壳的荔枝,由内而外散发着水润透泽。
因着跪趴的姿势,饱满玉臀高高抬起,男人大掌抓住臀肉,原本圆润挺翘的臀肉凹陷出五指的形状,分开两瓣玉臀,露出人间幽谷,一朵空谷幽兰盈盈绽放,此刻却被狂风骤雨吹得四散零落。
男人巨根裹挟着欲望的疾风骤雨,抽插着,咆哮着,凌虐着——他是施云布雨恣意妄为的巨龙,也是捣毁幽谷碾碎芳花的巨龙!
蒋正言清楚的感受着身下女子妙处的紧致湿热,每次捅进都有层层叠叠的媚肉争相恐后挤压上来,每次退出又有无数小嘴小手吸着拽着留恋万分。
快感直冲天灵盖,欲望无法消减,他只想狠狠操弄,永远不要停下,也根本无法停下。




欲我所欲也(1V1,H) 第二夜 阴阳和合不眠散·五(H)
风暴夜的海上,一尾银鱼在波涛中若隐若现,随浪潮颠簸不定,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
它在一次又一次的巨浪中摆动鱼尾求生,可是终于,风浪滔天将它淹没——
许心璃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脑海中满天烟花绽放,身体里有什么喷薄而出。
高潮后的许心璃大口喘息,而留在她体内的巨龙享受着她身体的高潮余韵,那仿佛潮汐一般有规律的缩吸裹。
粗重的喘息喷在她腻白雪背,引起一阵颤栗,她怕极了,刚才那种仿佛连命都可以不要的快感让她心生畏惧,她颤抖着身子想要逃离这汪欲望的海洋。
随着她身子向前爬动,原本插在洞里的阳具一寸寸露出狰狞的模样,彻底离了巨龙统治的幽谷发出“噗”的欢笑,原本被它堵住的爱液汹涌而出,在她爬过的床单上留下一条晶莹而蜿蜒的痕迹。
然而许心璃不知道的是,自己在别人眼中是怎样一番淫靡景色。
艳红床单上雪白女体扭动前行,三千青丝或垂落红床,或因为汗水黏在身上,黑红白三色强烈刺激人的视觉。
双峰随身体动作而摇晃出一圈乳波,饱满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藏在臀肉里的花蕊微微颤着,一张一合不断吐露,打湿了掩映它的黑色草丛。
蒋正言的双眸也晦暗如暴风雨前的天际。
那双带着熟悉温度的大掌再次握上她的臀肉,用力向两侧掰开,紧接着许心璃私处感受到一股湿热,又传来一丝刺痛。
两片肥厚而柔软的贝肉被人用牙齿细细咬啮,牙齿一寸寸碾磨过那柔嫩处,又张口全部含住吸裹。
挺直鼻梁抵在她私处,一条灵活的舌头探出,仿佛最机灵的小蛇,扭着身子直直往秘洞深处去,它聪明绝顶,知道哪里是她的极乐点,于是在那流连不去,辗转厮磨,许心璃又痛又怕又止不住快乐到呻吟。
“不要……不要舔……”
“啊!别咬。”
“呵……啊……”
回答她的,只有男人唇舌吸吮时的啧啧水声。
她哭泣着颤抖着在他的唇舌下迎来了第二次高潮,最深处的花芯喷出花露,迎头浇了蒋正言一脸。
埋在她股间的黑色头颅缓缓抬起,男人伸手抹了把脸上的花露,唇齿间还留着少女特有的馨香。
嘴角勾起一抹放肆的弧度,他慢慢伸出手,捉住了少女纤细小巧的足踝。
许心璃是一尾银鱼,一尾被海浪拍在沙滩上,濒临死亡的小鱼。
她用力扑腾尾巴,想去那海里汲取水分,可是她力气太小,动不了分毫,正在绝望时,忽然被人捉住了尾巴——
蒋正言捉住了她的脚踝,用力一拉,许心璃被拉到床边,一只腿架在他臂弯里,一只腿曲在床上,整个人侧卧着被他贯穿,她难耐地伸手抓着床单,随他而律动。
小鱼重新回到了风暴的海洋里,活过来又死过去,被那人翻来覆去弄了不知道多少次,身体里的水仿佛随时要流干净,可是又像无穷无尽一般永远丰沛。
她嗓子喊得哑了,眼睛哭的红了,双乳被啃咬吸吮的遍布牙印,全身被大掌揉搓的青紫,小穴被不相匹配的巨龙操的红肿,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让她死去活来魂飞魄散,终于,男人疯狂抽插狠命操弄后释放在她体内……
两人私处仍然相连,蒋正言躺倒床上拥她入怀,怜惜地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两人身上同样的汗黏黏,抱着很难受,但许心璃浑身酸软不愿动弹,连哼唧都没有力气,只能被他拥在怀里。
释放过一次后体积依然可观的巨物蛰伏在她体内,蠢蠢欲动,蒋正言想要翻身继续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抽插,可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阻止他,告诉他不要,不应该。
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那线理智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欲望叫嚣着抬头,告诉他遵从自己的本能天经地义,为什么要停下?为什么要羞耻?明明两个人都在享受极端的快乐,为什么要克制自己?
完全没有必要。
怀里温软女体动了动身子,想摆脱这又热又粘的状态,身上忽然一沉,蒋正言翻身挤进她两腿之间,男子健壮躯体与她紧密相连,新一轮风暴,再次开始。
银鱼被扔到砧板上,鳞被一片一片剥下,银色鱼尾被捅穿,五脏六腑被翻搅,完全任人宰割,身体飘零破碎。
处理完又被人扔到油锅里,正反两面反复煎炸,热烫的油星溅到体内,最终在她体内炸开一朵又一朵油花。
煎炸完盛盘端上餐桌,小鱼身子的每一寸都被人放到嘴里慢慢咀嚼、品尝、回味,它早就没了挣扎的力气,连尾巴也再不能摆动,自己能感知到的身体一点点减少,最终意识完全抽离身体——许心璃彻底昏过去,被蒋正言做晕过去。
而男人始终没有被满足,漫漫长夜,身下女人的身体就是他征伐的王土,疆野万里,寸寸鞭挞,处处留痕,不眠不休,真真应了阴阳和合不眠散的名字。




欲我所欲也(1V1,H) 第三夜 销魂极乐摄魄铃·一
许心璃赤裸着身体在大床上醒来,她低头看见自己挺立的酥乳,雪峰皑皑白净,红梅颤颤绽放,毫无被人采撷过的痕迹。
手掩在胸前缓缓立起身子,全身仿佛牛乳做成,柔白顺滑,私处是可爱的粉色,此刻紧紧闭合,像从未开垦过的处女地。
身下床单仍是血一样浓烈的艳红色,却干净整洁毫无皱褶,许心璃有些疑惑,昨夜难道只是一场梦?
梦里这张床的每一处都有他们翻滚交合后留下的汗液与体液,从床头到床尾,从床边到床中央。
她被压着身子,被掐着细腰,被抬着双腿,被翻转过跪在床上,被抱起来坐在身上,被从前、从后、从侧面,各种角度各种体位的穿刺抽插,最后即使昏厥,她也感受到身上男人在她体内继续冲刺。
一次次欢愉累积到顶点后的爆发让她战栗,那滋味犹在,可是现在身边空无一人,身上毫无欢爱的痕迹,让她疑惑。
扭头看到床边叠放着一摞整齐的衣物并首饰,许心璃拿到手里摊开,发现竟然是一件边缘缀满珍珠的抹胸,红色做底,金丝绣着繁复美的曼殊沙华,夜明珠的照耀下,反射出迤靡的光华。
除了抹胸,还有一件极薄极窄,就像两条布条缝在一起支撑的内裤,一样的红底绣金边,除此以外只有一条薄如蝉翼几乎什么也遮不住的黑色纱裙,两只臂钏和一条项链。
“这种东西也能穿?这叫什么衣服!”许心璃抱怨不已,可是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东西容她裹身,再暴露的衣物也好过赤身裸体,只得一件件穿上。
那抹胸做的偏紧,紧紧箍住两团乳肉,一线深邃沟壑,两团呼之欲出,让许心璃极不适应,伸手往上提,下面便遮不住,无论如何调整都要露出些许雪白胸脯与迷人乳沟。
那条内裤更为过分,连私处草丛都挡不住,更别提走动时布条勒紧股沟,几乎嵌入花蕊,勾勒出整个臀部的形状。
纱裙是四片黑色薄纱交叠着,缀在一条镶满珍珠的腰带上,裙角各缀一颗金色铃铛,行走间两条细白长腿若隐若现,四颗金铃清脆作响。
两只臂钏像是金丝扭成,间隔镶嵌着白色珍珠和金色小铃铛,小铃铛同珍珠差不多大,做工致,声音比裙角铃铛要更脆更高一些,每只臂钏上各连接两截薄纱权作袖子,虽然抬臂或者摆臂时同样什么都挡不住。
首饰是一条鸽血石项链,鲜血一般鲜艳的石头正好垂在胸前,嵌在两座雪峰间的山谷中。头发许心璃不愿绑起来,尽可能捋到胸前还有臀部,能遮一点是一点。
穿戴好衣物,许心璃本是打算起身动一动,走到浴室屏风前时,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扭头发现屋里原本多出来的那扇屏风后,本来应该是片白墙的地方,现在却变成了一扇门!
许心璃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开门瞬间有一道风迎面吹来,撩起她身上的薄纱与鬓边的碎发。
红。
入目所见皆为红色。
整个房间内都垂挂着红纱,房间两边陈列着一座座烛架,烛光悠悠,照在红纱上便成了幽幽的红色。
风起,红纱四散飘舞,许心璃仿佛陷入一片红色的海洋,如梦似幻。
不知道这座房间到底有多大,因为层层红纱将它分成一进一进的空间,虽然每层红纱都很轻薄,但许多层堆叠在一起,房间深处便被一片沉浓的红色掩住,瞧不真切。
许心璃赤着双脚走进来,每一步都伴随着细细的铃响,脚步轻到不能再轻,谨慎而好奇的掀开一层层红纱。
她发现被红纱隔出的每一个空间里,都放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的空间放着架子,架子上面摆放的东西各不相同,有的放着皮鞭,有的放着蜡烛,有的放着绳索,最奇怪的一个架子上放了一排大小不一的玉杵,玉杵表面刻着凹凸不平的花纹,上段粗大,下段小,尾部系了一截红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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