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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我所欲也(1V1,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有冥
(一)
江南好。
日出江花红胜火。
春来江水绿如蓝。
能不忆江南?
***************
成亲后,青州的寒肃与干冽令许心璃极不适应,蒋正言特意抽了时间到江南别苑住段时日。
别苑面积小,主人待的时间短,所以需要的人手也少,只有管事的一家三口并洒扫、园丁、厨娘总共十个人。
春时。
晨起还有些微凉意,蒋正言着单衫,先在小院里打了一套拳,汗水涔涔湿透了衣襟,裹贴在胸膛,显出强健的肌肉形状。
取过一旁架子上的汗巾随意擦了擦额头汗水,正想再接着舞套剑法,却见两人寝屋窗旁,露出阿璃那张娇美面容。
许是刚刚睡醒,阿璃睡眼朦胧,有些睁不开,微眯的眼合着眼尾一抹醺红,倒显出些格外的妩媚来。
鬓发贴在颊边,被阿璃的睡姿压得有些趴,卷曲凌乱,透出几分不听话的可爱。
柔若无骨的小手抬起,掩着嘴角打了个哈欠,平日里总是闪着光的杏眸顿时含露,水汪汪的让人移不开眼。
手臂随着手腕抬起,掩在身前的薄衾滑落,露出毫无遮掩的胸前好风光,圆润肩头与高峰深壑间红梅点点,俱是他昨夜辛劳的痕迹。
眼神不自觉的变深,想到昨夜压着娘子在窗边的场景。
十指如葱紧握窗棂,纤腰塌陷腰窝深凹,一线脊背光裸,两片蝶骨展翅,皎洁月光透过大开的窗洒了她一身。
月光如水,而娘子肌肤如玉,月光似纱,而娘子肌肤如绸,叫人分不清雪肌与银月谁更胜一筹。
这般想着,身下又有了反应。
晨起时顾念娘子昨夜辛劳还在休息,故而强行压下,如今娘子醒来,倒是可以再慰解一番。
这般想着,他迎晨光冲娘子一笑,长腿迈动几步已到了窗边。
“睡得可好?”忍不住伸手替娘子将鬓边散发撩到耳后。
“别院安静,倒没什么人吵。”许心璃慵懒道。
昨夜荒唐半宿,她累极直接就在窗边榻上睡过去。
今早醒后看见蒋正言已经起来打拳,这点倒与在家时一般,从未见他懈怠过。
只见他单手撑在窗边,稍一用力整个人就翻了进来,吓许心璃一跳,“你干嘛啦,好好的门不走要翻窗。”
对方大手一拢替她把衾被合拢,挡住胸前风光,“早上还有点冷,赶紧穿好衣服,陪我练套剑。”
“练剑?我还想再睡会呢。”
“下午日头正好,在庭院里摆张榻再睡。”
许心璃皱皱小鼻子,想着院里那架葡萄藤,好像有点心动。
“你不是一直想学么,这里安静,正好教你。”蒋正言说着大手在她鼻尖轻轻一刮,“我替你穿衣服,起来练会剑就不困了。”
许心璃还有点不情愿,浑身懒洋洋不想动,洋娃娃一般任他摆布穿好衣物。
蒋正言还没传早饭,她小小一团窝在他怀里被喂了几口点心垫腹。
吃完点心许心璃还觉得有些睁不开眼,昨晚上也不知他到底弄到什么时辰,离了家的他就像终于解开束缚的狼狗,不知满足。
被蒋正言牵着手走出寝房,小院里早已为他开辟出一片专门的演武场,一排武器琳琅,许心璃缓步上前,从中抽出那把蒋正言常用的长剑。
身后人握住她的手,长剑横过,剑身澄澈,完全映出她的双眸,眸光与冷冷的剑光相合,竟显出几分从不曾见过的凌厉。
许心璃视线不自觉追随而去,剑锋所指,无风自动。
手腕用力,剑仿佛是她手臂的延伸,在胸前自然划过,手臂下压,纤腰弯折,剑尖掠过地面留下浅浅划痕。
呼吸不自觉放缓,某种奇妙的韵律在舞剑的过程中攫住了她的心神,她自小学习舞蹈的身段随剑舞动,无比贴切,无比自然。
长剑重新回到眼前,许心璃视线顺着剑身的方向直视前方,一片春日飘叶,鲜嫩的绿色在剑尖绽放。
不禁屏住呼吸,害怕惊扰春光,然而剑尖锋利,叶片从中破开,那抹嫩绿无声离落。
许心璃的手搭在他环过自己腰间的手臂上,另一只手被他握着,亦或是自己无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剑,舒缓而又暗藏锋锐,让她沉迷。
蒋正言微微低头,唇贴在她耳边,“这是徽柔剑法,柔中带刚,锐意藏锋。”
“我喜欢这套剑法。”
“那我们多练几次,好不好。”
许心璃连连点头,“你看我多久能学会?”
“要不要打个赌?”蒋正言嘴角隐晦地勾起,像藏着坏坏的小秘密。
“打什么赌?”
“如果你三天能学会,我可以答应你任意一个要求。反之,如果你三天内没学会,你要答应我任意一个要求。如何?”
许心璃沉吟两秒,爽快答应,这套剑法流畅,虽然与舞蹈不同,但以她多年的学舞经验,应该再来几次就差不多可以记住了,哪里需要三天,蒋正言一看就在放水。
如果她赢了,要叫这家伙一个月不准碰自己!许心璃愤愤想到,她被他夜夜弄的实在受不了。
爽快应下后,感觉到握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紧了紧,身后人的胸膛完全贴到她后背,再无一丝缝隙。
某种不好的灵感还没来得及涌现,就被手中长剑挥散。
她的手臂贴着他的,臂上肌肉韧性十足的质感透过春衫传递到大脑,他带着自己的手与剑,继续方才的剑法。
但是这一次舞剑许心璃觉得与之前不同,力度明显强了许多,方才明明是松松划过胸前的手臂此刻紧,压住她鼓鼓的胸脯。
速度放缓,寸寸碾过,她能明显感觉到胸前两点红豆变硬、挺立起来,于是胸乳受到压迫之余还多了丝丝疼痛。
原本固定在她腰间的手臂,此刻却随着身体的律动,时而在腰际摩挲,时而却又下移,危险的贴在她腿根旁,指腹似乎已经陷入皮肉。
『需要这么用力么?』许心璃有些疑惑,被这力道箍得有些施展不开。
突兀的,有什么粗粗硬硬的东西卡在了自己股缝里,春日里天气渐暖,她只着了亵裤与下裳,此刻单薄衣衫完全无法阻隔的热度源源不断顺着股缝直达私处。
无数个早晨被它抵着醒来,亦或是无数个夜晚含着它睡去,许心璃早已对它的形状熟得不能再熟,瞬间知晓这人又在想那事儿了。
身子扭动便想摆脱它,可箍在腰间的手臂令她无法大动作,每次细小幅度的扭动臀部,只能令那硬物在她私处戳来戳去,不得摆脱。
好容易一个侧身使它滑出股缝,下一秒又被它强行挤进来,越来越热的它死皮赖脸的黏着小妹妹,一秒钟也不愿意分离。
“好好练剑!你干什么呢!”许心璃又羞又气,大白天的,还在院子里,他也不知道敛。
更可气的是他竟然还说:“你专心练你的剑,我专心练我的‘剑’。”说着还特意挺胯顶了顶下体,生怕她听不懂一般。
“你!啊!”
手上舞剑的速度骤然加快,许心璃身子被带得向前不稳,赶忙心专注身体动作,却不防那人坏心。
那只握在腰间的手下滑来到她耻骨处,手掌覆住阴阜,手指却已隔着下衣触到她阴唇,为了稳住下身,他根本没有自己挺腰撞击,反而摁着她一下一下往自己阴茎上撞。
许心璃想不明白,怎么能有人一边手上行云流水般持剑挥舞,一边脑子还能分心做这种事?
身后男人的身躯与手臂构筑出一方无法逃脱的铜墙铁壁困住了她。
“我不练了!不练了!”许心璃羞愤之下也不想再练剑了,她是喜欢才练的,可不是为了让人欺负的!
“想好了哦,三天后如果没有学成,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你想干什么!”终于明白他早就挖好坑等着自己跳的许心璃狠狠踩他一脚。
“嘶!娘子轻点。”蒋正言极为坦荡的受了这一脚,“娘子打赌输了的话,就不穿衣服,在这院里活动一天如何?”
“蒋正言你流氓!不要脸!”
即使成亲,许心璃骂人的话依旧只有那么几句,平日他夜里对她做的那些不要脸的事还能算闺中情趣,现在到了这别苑,没有长辈,只他们两个主子,他竟然敢这么放浪!
“我是流氓,我不要脸,那娘子可要加油,不然三天后不穿衣服在这里的人就是你了。”
蒋正言心情极好,他才不在乎娘子的气话,人伦之乐何耻之有?他要与娘子在这别苑彻底欢好一番。
想到三天后娘子赤身裸体,炽白天光下哪里也遮不住的模样......许心璃私处那根巨物热度又涨,青筋鼓动,已经按捺不住。
忽然察觉抵在自己阴唇处的手指在摸索什么,紧接着一个用力——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他撕下来,但许心璃并没有听到衣物撕拉的声音。
可是那只手离开自己阴阜,捏着一块圆形布料垂在自己眼前。
那圆形边缘整齐,像用锋利的东西划过,绝不可能是撕的。
那布料触手光滑柔软,吸水又透气,贴身穿着再舒服不过,因为这就是她亵裤的料子。
“蒋正言!”
早在看见娘子的那一刻,心里就转过无数香艳画面的蒋正言,在替许心璃穿衣服的时候,悄悄用匕首在她亵裤裆部划了个圆洞,尺寸与他他阴茎大小差不多,正适合他插入。
他刻意留了力气,没全划破,只要不用力扯依旧能连在裤子上,只是碰上像刚才那样的力道,顿时成了碰石头的鸡蛋,不得完好。
此刻被撕下的圆布,就像方才那片剑尖的绿叶,悬在她眼前,又倏忽无所依托,打着旋儿的,从她眼前飘落,坠在她脚下土地。
那布轻飘飘的,落地毫无声息,却像某种无声的信号,宣告着早晨放纵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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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珠珠的婚后番外第一弹~
我真的想一章放完但是我刹不住车啊!!
一写就写超了qaq 后面还在码......
不想卡肉所以肉都在下一章(划重点
我觉得...这会是个肥肥的番外:d





欲我所欲也(1V1,H) 第六夜 欲我所欲两相诀·三
(三)
蒋正言仔细看过那能量的运转方法,心中不能用惊奇,简直要用惊骇来形容。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连想也没想过的内力运行路线,他竟从不知道那些经络也可以如此应用。
仔细翻完这一本,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把两本书同时摊开放在桌面上,从第一页开始一页页对比。
许心璃原本在旁边暗生闷气,此刻见他神情认真,好像在比对两本书册,不由也敛了神色,逼自己将视线转移到摊在桌面上的两本书。
那看不清面目,却与她着装一般无二的女子侧卧,男人躺在她身后抬高了她一只腿,图中描画的角度是从正前方,能看到她股间一根黑色棍子直直捅进下体,那私处还特意用朱砂描了红,格外鲜明。
眼睛像被烫到似得瞬间闭上,许心璃缓缓做了几次深呼吸,又强行睁开眼睛盯住那春宫图。
魔教越是行为无下限,她就越不能露了怯,非要看下去不可!
她看到蒋正言伸出手指在春宫图的两人身上缠缠绕绕的画着圈,不知是个什么形状路线。
许心璃的视线也跟着他的手指移动,从两人下体相交处,沿身体正中线向上到达小腹,旋转三圈后又交叉发散,时左时右,毫无规律。
紧接着他又翻到下一页,原本侧卧的女子变成俯卧,男子从她后面进入。
蒋正言的手指也从两人结合处开始,沿着女子脊背上行,在肩颈处发散。
再一页,俯卧女子被男子抱起,背对他坐在他怀里,两人交叠着双腿。
原本不知道这是春宫图的话许心璃可能还会以为这是情人间的拥抱坐姿,可此刻知道了的她立刻明白,这男子把她抱在怀里,下面一定又是向上捅进去的!
蒋正言依旧以手为笔,在图中两人身上逡巡。
许心璃彻底搞不懂了,她眉头紧皱,不知蒋正言在做什么。
但是看他严肃的神情,许心璃没有出声干扰,只在一旁默默看着他翻过一页又一页,最终,两本书同时翻到最后一页,许心璃才发现两本书的页数相同。
合上两本书,蒋正言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地看向她,令她不自觉有些紧张。
“这两本书有什么问题?你一直在那里画什么?”问出憋在心里半天的话,许心璃没有放松,反而更提心吊胆,总觉得接下来的回答不会是什么好事。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两本书,一本是教我们控制体内能量的心法,一本......”看到阿璃求知却又带着不安的眼神,蒋正言就知道她完全想不到那上面去,“另一本,则是配合心法运行的必要姿势。”
“配合心法运行的必要姿势......”许心璃无意识的重复了一遍,每个字她都懂可连在一起怎么就搞不明白了呢?为什么春宫图会和说书人口中的武林秘籍搅和在一起?
“阿璃你看,”蒋正言重新翻开第一本,“这是人体,这些线条代表经络,这些黑点代表穴位,而这些红色的线与箭头则代表心法运行路线。”
“这书一共三十六页,意味着一共需要运行三十六个周天,每一重运行方式都不相同。”
“而你再看这本书,乍一看是春宫图,但是每一页的姿势却都暗合心法每一重周天的运行路线,而且,这本书也是三十六页。”
说完,蒋正言看到许心璃似乎明白了,但仍不敢置信的表情。
“所以...你的意思是,用这心法的还是,还得用这上面的姿势?”
“不错,更准确的说,如果想要掌控我们体内那股能量,就需要用这春宫里的姿势与心法里的路线,运转能量。”
咯噔一声,许心璃听到自己脑海里的弦断了,三十六页!三十六个姿势!这是要她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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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正言:明白了么?
许心璃:不,我不想明白。




欲我所欲也(1V1,H) 第六夜 欲我所欲两相诀·四
(四)
看着又一次被铁墙完全封闭的秘屋,蛊堂堂主与属下立在门外。
堂主这几日心情一直很好,表情看着放松,没往常那么阴沉慑人。
属下这几日心情由不以为然到深深折服,起伏有些大,脸上却看不出丝毫。
“属下不明白,功法运行不是由母蛊控制么?为何还要把原册交给他们?”
“母蛊的控制力在幻境里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但是获取能量的多少取决于那两个蛊人与幻境内容,并不能保证绝对充足。唯有习得正确的两相诀,才能真正得到完全充分的能量帮助它走到最后。”
“所以两人还需要自己学习两相诀?”
“料你也没发现那两本书的奇异之处。”蛊堂堂主瞥了眼这个一贯不动脑子的属下,“那本功法封面写的是‘两相诀’,春宫的名字是‘欲我所欲’,而其后每一页的备注都是每一种姿势的名称。
无论封面还是内页,这些字体都是衍化的苗文,不能久盯,否则文字成画会自行笼住你知觉。
标注的箭头与线条都有特定顺序,春宫图的画用的也是秘制颜料,只要母蛊蛊稍加控制,这两个蛊人心神都会被功法与图画吸走,自行跟随图中所画而动作。
对于母蛊来说,这就是它控制二人最好的辅助手段,难道你以为,炼制欲蛊最关键的这一环,随便扔两本书就行?”
“属下不敢,属下愚昧。”黑衣属下连忙拜服,“恭喜堂主即将大功告成,得到欲蛊后的您,肯定可以狠狠拾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妖女!”
“哼。”堂主鼻子出气,也不知是傲气还是不屑。
************
因为这一夜尤为关键,堂主特意彻底封闭秘屋,于是也看不到屋内与他想象中并不同的场景。
本应该在母蛊控制下已经开始翻云覆雨的两人,此刻还在交谈。
蒋正言牵着许心璃坐下,“先随意吃点,做个样子。”
“心法和...图的事,你不要太在意,只当是我们在尝试。”
『你当然不在意,心里指不定开心的很。』许心璃瘪嘴,主要是他对床上这事儿的热衷程度实在骇人。
正如蛊堂堂主从未想过,竟有人可以为欲蛊提供超出进化所需的能量,许心璃也不知是幸也不幸,竟然碰上这么个性能力万中无一的主。
初时两人受控制还不深,蒋正言性事上的凶性还能被理智压抑一二,若是让现在的蒋正言碰到还未经过人事时的她,只怕一晚上就能叫她废在床上。
也多亏了之前几种迷情手段,帮助许心璃动情,开发她的欲望与潜能,极大的保护了她的身体,后来又有欲蛊的特殊能量加持,否则许心璃早就撑不住了。
可方才看到的那本春宫,依旧刷新了她的认知,三十六种姿势,不乏一些极需要身体柔韧度与力度的高难度姿势,倘若真要挨个来一遍,她绝对受不了!
“你们平日里修习内力,也要用特殊姿势么?”许心璃唯一接触过的江湖,就是说书人口中人人飞来飞去的武林,确实不知道如何修炼。
“平日里一般是打坐,五心向天与自然之气相接。但我修习的至阳内力,白日阳光下也可自行运转。”
否则他这个年纪,便是昼夜不停,也难修炼到如今境界。
“......”许心璃樱唇微启,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她不是娇纵的性子,相反因为爹爹生意繁忙,她一直非常能体谅别人,如今知道掌握能量是必须做的事,她虽然明白该怎么做,但确实有些害怕。
性事带给她的快乐只有开始一两次,每次后半夜的时候都腰酸背疼得厉害,花穴里也已经火辣辣的难受。
因为每天泪流的太多,眼睛也一直干涩,嗓子更是沙哑,每次只要开了头,这人不把她做晕过去绝不会停止。
他太长了,每次想尽兴都要插到子宫里,入得那么深,身体就像被刀劈开一样,宫口一次次被撞开的滋味既酸又麻,合着连续的高潮,让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被泡在酸水里,酸软浸入四肢百骸。
她是真的怕,求饶没用,哭也没用,甚至她觉得这人听到她哭与求饶时会更亢奋。
想到昨晚,她知道两人处境不妙,答应蒋正言的尝试,即便不信他“只放进去,不会动”的话,心里也未尝不是存了些许期待的。
可事实证明他的话绝不能信,整整一夜都没有停止摆弄她,直到铁壁破开,听到门响,他才从她体内抽出来,叮嘱她装睡,无论听到碰到什么都不能醒。
她在旁欲言又止,内心纠结,面上犹豫与惧怕的模样落入蒋正言眼里,心上忽然像被针尖刺了一下。
细小而尖锐的疼痛从心头开始,随着汩动的血液游走全身,让他蠢蠢欲动的身体归于沉寂。
伸出双臂揽住她,入手才发现她如此娇小,堪堪到他肩膀,脑袋埋入他怀里,整个人都被他环住。
察觉到怀里人的僵硬,不自觉的抖动,他暗暗叹口气。
“阿璃,幻境是基于真实的。”
“嗯?”
“你就是我此生认定的,唯一的妻子。”
怀里人似乎没料到他会说这些,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即便你现在还不愿意告诉我名字,没有完全相信我......也是,我答应过你的事情一次都没有做到过。”
低低笑,浅浅嘲,蒋正言的语气多了几分无奈,“每次看到你,我的脑子和身体,无论哪一个都控制不住,所有知觉都只能用来感受你的美好。”
“......”怀里人依旧沉默。
“阿璃,你愿意做我的妻子么?”




欲我所欲也(1V1,H) 第六夜 欲我所欲两相诀·六
(六)
“......蒋正言,我们能出去么?”
鬓边忽然柔软而温热的触感,许心璃意识到那是一个落在她额角的吻。
只是轻触,带着男子干燥的温度。
只是停驻,带着未说出口的安抚。
明明落在额角,却像落在心上,心脏紧张的皱褶被无形的手抚平。
“阿璃,我只能保证,有我在,绝不会再让你受到一丝伤害。我会用我的生命,帮助你离开这里。”
“这四面都是铁壁,魔教人又众多,你之前同伙伴一起都没能脱身,现在带着我......”
蒋正言的手沿着她脊背缓缓抚摸,宽厚手掌传来熨帖意味,带着让人平静的力量。
“阿璃,正因为有你,我才会不顾一切也要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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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叮铃~”
夜色已深,明月高悬。
深黑的天幕点缀着星光无数。
少女坐在屋顶,垂下的两条嫩白小腿翘动,她腕上系着银铃,臂上一串银钏,随着动作而清脆作响,奇怪的是只有银环碰撞的声音,没有铃铛的响声。
深蓝色的短褂衬的肌肤瓷白如雪,神情明明一派天真可爱,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但身材却发育的极为火辣,短褂大敞的领口里露出半边沉甸甸的乳房与一线深不见底的乳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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