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我所欲也(1V1,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有冥
肚子疼?
家里有事?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让哥哥知道今天的事,到底怎么才能遮掩过去啊!
许心璃脑子乱成一团浆糊,如果可以她想立刻飞回家里,并里面所有人她今天没有出门,不,是她从哥哥离开后从来没有出过门!
对对对,就是这样,回去就警告家里,不许提她出门的事。
想定这件事,许心璃缓缓舒了口气,这才察觉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不由庆幸道,还好哥哥得过几日才能回来,给了我时间处理这次意外。
正这么想着,亭周围的帘子又一次掀开,有人朗声笑着,“李家大郎,这赏梅的雅事怎么不叫上我啊。”
这一刻,天旋地转,心脏停跳。
许心璃眼前一黑,只觉得天地崩塌,再没有她的活路了。
——哥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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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微笑.jpg
欲我所欲也(1V1,H) 第五夜 鸳鸯艳色缠绵梦·八
(八)
哥哥净了手入座,李家大哥李守志本想吩咐下人再准备一张小桌,却被哥哥婉拒,“天冷不必麻烦,我同阿璃坐一起就可。”
知他兄妹二人感情好,李守志没再坚持。
许心璃原本坐在最末,婉如在她左手边,尔文表哥坐在她对面。此刻哥哥坐到她右手边成了最后一位,而哥哥的右手边就是亭帘。
大家继续说说笑笑,围炉烤肉,期间有人问哥哥怎么好久不出现,哥哥回了什么?
许心璃听不见了,周围纷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变成一张巨大的网将她拢住,所有声音都成为可以忽略的背景,她能听到的只有自己“咚、咚”的心跳,一声一声,像锤在鼓膜上的小锤,震得她口干舌燥,心虚气短。
脑海里一时在问怎么办,一时回答你完了,一个小人哀哀哭泣,不知所措,一个小人满脸讽刺,自暴自弃。
她的心很乱,头很疼,思绪很茫然。
李守志见氛围不错,令下人打了帘子赏梅,一时间众人眼光都被亭外美景吸引。
梅枝曲折,盘旋而上,繁枝细杈,点缀梅花。
红的似火,白的像雪,粉的如霞。
万物凋败的冬日,这片深深浅浅的颜色,抓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因此也无人注意到,最末那张小小桌子下,哥哥的手穿过厚重衣物,准无误地抵在了妹妹花穴。
许心璃如遭电击,不敢置信。
这、这里是外面!
周围全是认识的人,甚至对面就是尔文表哥,旁边就站着打帘的侍女。
他怎么敢!?他怎么可以!?
从外人的角度来看,哥哥一手举着酒杯,嘴角噙笑,与众人共同欣赏着美景,另一手随意落桌下,妹妹的裙摆展开,盖住了手的踪迹。
可从许心璃的角度来看,哥哥的手挤入她腿缝,掌心覆在草丛,指腹剥开花唇,指尖抵住花珠,刮擦碾磨,掐挤抠挖,无所不用其极。
许心璃牙关紧咬,怕众人看出异样,僵着脖子扭头看向亭外,可是眼前一切都在颤抖,所有别人眼中如画的景象都变了模样。
红的滴血,白的惨白,粉的羞愧。
『和哥哥淫乱的妹妹。』
『白日宣淫的荡妇。』
『在外苟合的淫娃。』
哪里来的声音?
是她心底的声音。
违背伦常,蔑视血缘,天理不容。
她太害怕了,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攥住,压的她不能呼吸,可身体却像被打开了什么机关,源源不断地流出让她羞愤欲死的液体。
在她被腿间异样折磨得坐立难安时,哥哥忽然停住,沾满她体液的手在她大腿内侧擦了两下,似乎要蹭掉过多的汁液,之后哥哥就抽回了手。
许心璃刚开始有些发怔,反应过来后立刻轻轻吐出一口气,看来哥哥只是生气惩罚她一下,没有太过分的想法。
席间众人三三两两交谈,或赞叹花美,或称颂花傲,兴致颇高。
可只有她听到哥哥轻笑,似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她听,“梅花再好,也不及妹妹那处桃花源啊。”
许心璃觉得自己耳根一定烧起来了,她努力平复心情,深呼深吸,深吸深呼,试图压住面上红潮。
那只刚才还在她腿间作乱的手,漫不经心地托起她腰间垂挂的香囊,两指一捏,就知道里面装的是他送的那块沁水石。
“妹妹真乖,带了这么久,这石头可有反应啊?”哥哥语气平常,仿佛只是在同妹妹闲话家常,但许心璃隐隐察觉平静表面下似乎翻涌着岩浆,等待爆发。
许心璃摸不透他心思,不敢惹怒他,小心答道,“没有。”觑他脸色,连忙补充一句,“我每日都有带在身上的,但确实没有产出过什么美容液体。”
“哦?妹妹可知为何?”
不是你说只是传闻,不一定为真,叫我戴着试试的么,许心璃内心抱怨,面上却不敢显露,老老实实地摇头。
随后看见哥哥的手从香囊中取出沁水石握住,微微笑着,对她说:“哥哥现在就教你,这沁水石正确的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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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我所欲也(1V1,H) 第五夜 鸳鸯艳色缠绵梦·九
(九)
“阿璃,你的脸有点红诶,不舒服嘛?”坐在她旁边的李婉如小声问道。
许心璃牙关紧闭,努力维持住脸上的笑容,她想开口说自己没事,可是那颗石头正在她体内以常人无法想象的速度疯狂震动。
******
石头刚被哥哥塞进去时,只有甬道被强行撑开的不适。
它表面并不光滑,大小不一的孔洞凹凸不平,摩擦的她有些不舒服,若不是方才被哥哥弄出不少水来,肯定更粗糙更难受。
而之前哥哥用手把藏在贝壳里面的小珍珠儿挑逗得硬起来,此刻恰好卡在一处孔洞缝隙里,孔洞边缘不平整,她想动动身子把小珍珠解脱出来,倒让那粒敏感珠儿被反复摩擦剐蹭,酥麻酸软瞬间过电般传遍全身,许心璃顿时僵了身子不敢再动。
万万没想到,她不动,那颗石头却自己动了起来。
初时只是颤动,许心璃甚至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是随着频率渐渐加快,幅度渐渐变大,异样的刺激越来越强,许心璃终于意识到不是错觉,沁水石真的在她体内震动。
慌忙伸出手想探到裙底把这诡异的东西取出来,她顾不上姿势雅不雅观了,直觉告诉她,如果现在不取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手刚伸出来,就被哥哥按住。
“只许喝一杯,不准多喝。”
无论谁看,都是好奇想喝酒的妹妹在被哥哥管教,许心璃却茫然得看向哥哥,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冒出这句话。
下一刻嘴边被杯沿抵住,许心璃粉唇微启想要发问,却被趁势喂了一杯果酒,杯酒下肚,许心璃倒没什么感觉,她从小跟着爹爹练酒量,喝这种果酒和喝水没什么区别。
真正对她有影响的,是那颗诡异的石头。
那是与哥哥手指、唇舌甚至肉棒完全不同的一种刺激,偏偏她身子早被哥哥调教的无比敏感,哪怕哥哥不进来,只是几句淫词艳语都能让她湿意盎然,何况此刻数倍于平常的强烈震颤,粗糙而强硬,几乎要掉她半条性命。
身体深处源源不断地产出动情的爱液,沁水石像海绵一样疯狂攫取她体内汁水。
蚌壳紧闭,沁水石像失了自由的野兽在她体内疯狂冲撞,向上、向下、向左、向右,蚌壳里娇嫩的肉被它毫不留情的肆意攻击,无助的蜷缩依然不能阻止它越来越强的震动摩擦。
可它只在穴口处疯狂,无法顾及深处,细窄幽径越缩越紧,既想束缚住癫狂的野兽,又想把它挤进更深的甬道里,填补身体最深处蔓延出的空虚。
阴道开始抽搐,身体也忍不住颤抖,灵魂仿佛与之产生共鸣,身体与灵魂交缠着共舞,令她目眩神移不能自已,滔天的情欲化成汹涌的潮水淹没她的理智。
亵裤已经湿透,还好现在是冬天,衣服穿的厚,否则她只要起身,就能看到地上一滩晶亮的液体。
最后的防线快要崩溃,下体娇养的那只玉蚌叫嚣着要被填满,她的穴肉想要被狠狠厮磨用力拉扯,然后孕育出一颗最美的珍珠。
她想要哥哥。
想要哥哥的大肉棒。
哥哥的肉棒那么火热,每次与她裸露的肌肤相贴时,滚烫的温度几乎灼烧灵魂。
哥哥的肉棒那么粗壮,她的手握不住,嘴吃不下,胸口两对白兔也夹不住。
哥哥的肉棒那么有力,在她腿缝间乳沟里抽插时几乎磨破她娇嫩的皮肤。
哥哥的肉棒那么长,如果进到她身体里,一定可以捅到最深处,好好慰藉那片饥渴的土地。
她想要,好想要,想要被那根肉棒捅穿。
上下两排牙齿死命咬合,口腔里已经尝到些许铁锈味,倘若现在开口,首先守不住溢出的一定是她的呻吟,所有人都会发现,她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如此放荡不堪,幻想着被自己的哥哥肏干。
只是幻想又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似乎这样就能堵住汹涌的情潮,喉咙又干又紧,涩的发疼,牙根酸软快要麻木。
她要忍住,不能出声,不能被发现。
绝对,不能被发现。
******
“阿璃?”见她没有反应,李婉如有些担心地又问了一遍。
许心璃说不出话来,她想让好友别再看她,她的脸一定红了,肌肉已经僵了,眼泪也要出来了。
不要看她,不要注意她,不要发现她。
她在心底祈求,近乎无望。
“她喝了酒有些醉了,我先带她回家。”
是哥哥的声音。
就像沙漠里渴水的旅人祈求后得见绿洲,哥哥的声音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就是大旱后的甘霖,是救她于水火的圣音,她差点就要忘记正是哥哥害她陷入这般危险难堪的境地。
后面的事情她都记不清了,几乎全部心神都用来压抑情欲的反应,当她被哥哥抱在怀里离开的时候身体已经止不住地开始颤抖。
亭子里,李婉如有些困惑地望着两人离开的方向,“阿璃酒量不是很好的么?怎么这就醉了?”
而那张失去主人的小桌上,两盏酒杯并肩而立,亭内一切如常,谁也不知道方才发生在这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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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心璃:哥哥大骗子!沁水石根本没有美容液体!
哥哥:它怎么能比得上这么会“沁水儿”的妹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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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以为留言会比珠珠涨得快的哭唧唧)
欲我所欲也(1V1,H) 第五夜 鸳鸯艳色缠绵梦·十
(十)
马车门窗紧闭,驶在回家的路上。
车内铺着软垫与皮毛,熏着暖暖的蒸笼,成为一方与外界隔离的小世界。
妹妹瘫软在地上,衣裳半解,香肩半露,气喘吁吁,满面潮红的无力倚靠在哥哥怀里。
从她小穴里取出的石头早已被液体浸透,上面大大小小的孔洞此刻正滴滴答答向外流着水儿。
“你看,这沁水石果然沁出珍贵的‘水儿’来了。”哥哥拿着那块石头,拉开她松散的衣襟,抵在她双乳之间,从乳沟开始缓慢的画圈。
“能让这块石头吐水的女人啊,一定从头到尾都被男人滋润得不行。”
两只饱满像破了皮的蜜桃溢出汁水,乳尖挺立嵌入石洞,又疼又麻。
“你看妹妹这双乳,才多久,就被哥哥揉大了,哥哥还会再接再厉,帮阿璃继续发育,说不定,还能揉出奶水呢。”
石头渗着水,沿着乳沟向下,一路破开衣服的阻碍,留下晶莹湿润。
“你看这张小嘴,这么会吸,看来哥哥不在的日子,每天饿的不行啊。别急,哥哥马上喂饱你。”他顿了顿,语气变得阴狠邪气,“用哥哥的液喂饱你。”
车夫早已换成许心璃不认识的人,即使此刻内容让人惊骇的只言片语散落车外,他也置若罔闻,神色毫无波动,仿佛里面不是哥哥要奸淫妹妹,只是寻常夫妇调情一般。
哥哥没再把石头放进去,许心璃已经承受不住那么强烈的刺激,想到刚才那么多人欢声笑语,赏梅作乐,她却像在冰火两重天里煎熬,害怕众人的眼光,更备受内心的谴责。
此刻罪魁祸首就在身后,她却不知道该怎么斥责,她的身体是兴奋的,情绪是绝望的,两相碰撞,最终只能化为眼里的悲伤,凝落成河。
马车停在许府门口,哥哥不管她凌乱的衣裳,滴水的下体,狐裘一裹直接打横抱起她下车。
许心璃头埋在哥哥怀里,不愿让人看到她的脸,也不愿思考哥哥抱着已经及笄的妹妹有没有问题,她只想回到自己的房间,默默消化这愤怒、悲哀、羞愧、麻木交织而成的复杂情绪。
一路都很安静,直到哥哥踢开房门,许心璃诧异抬头,却发现这里根本不是她的房间!
屋内装修极为奢靡迤逦,处处镶金带玉,墙壁上镶有夜明珠,一室光华明媚,可以看到有一床一桌一榻,床的大小足足顶六个自己的闺床,床的对面有一张卧榻,门边摆着桌子,所有家具均为金丝楠木打造。
房内摆着两张屏风,哥哥脚步不停,径直走向其中一扇,屏风后面有一扇门。
许心璃再傻也明白了,这里是哥哥的房间!虽然她从来没进过哥哥的房间,此刻却莫名觉得熟悉,尤其是那座床,那张榻,她似乎在上面睡过,然而这根本不可能。
哥哥疯了么!就这么抱着她进来!为什么路上没人阻拦?为什么他们回来到现在自己没听到任何下人的声音?小桃呢?人呢?哥哥踹门的动静这么大,怎么没人出来看看?
一个接一个问题冒出来,但是毫无答案,一切都诡异极了,从哥哥半夜爬上她的床开始,一切都诡异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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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这个房间熟不熟悉?
这床、这榻、这门,想起来没有?
欲我所欲也(1V1,H) 第六夜 欲我所欲两相诀·一
(一)
四名身着统一服装,连身材也颇为相似的侍女打开铁门,步入一片漆黑的房间。
铁门立刻紧闭,似乎害怕有什么东西从里面飞出来。
四人取出怀里的夜明珠重新安回墙壁上,顿时一室光华明媚,室内景象看得一清二楚。
床单一半堆在床上,一半垂落在地,像是拉锯运动中把床单蹭落下去的,再看那上面干涸后的蜿蜒水渍,深深浅浅不一,蔓延了大半个床单,显然战况激烈。
床上,一床褥子裹着两具赤裸人体,四名侍女分出两人拉开床褥,另外两人负责分开那两具紧紧拥抱在一起的身躯。
无论手下碰到的是娇软女体,还是健硕男身,无论眼前看到的景象多么淫糜色情,引人遐想,四名侍女表情都毫无变化,仿佛带着不会变的人皮面具,一丝波动也无。
然而仔细看她们的眼神,却会发现双眼失焦,瞳孔早已扩散,注意口鼻的话,则会惊骇于她们没有呼吸起伏——
这是四名早已死去的侍女。
不,应该说这是四名被摄心蛊控制的蛊人。
她们没有自己的思想,没有自己的意识,甚至没有自己的生命,只是一具具在蛊虫的控制下,服从主人命令的行尸走肉。
四人极其熟练的分工合作,似乎已经做过许多次:
一名侍女起床单床褥,准备拿出去洗涤,再换上崭新的床上用品。
一名侍女拿着准备好的扑蝶网,网住两只尤自飞舞的蝴蝶。在这过程中,无论她直视,还是碰触鸳鸯梦蝶,都丝毫未受它的影响。没有意识的人,根本不会进入幻境。
余下两名侍女,一人抱起一具赤裸身体,往屏风后面走去,身材并不健壮的女子抱着八尺男儿步伐依旧稳健,丝毫没有吃力的模样。
走到屏风后,昨夜还是一面白墙,今天竟然又出现了挂着鲛绡帘的门洞。
鲛绡帘后响起水流划动的声音,两名侍女正在浴池边清洗一男一女身上残留的痕迹,他们没有意识不能思考,自然发现不了手下两具身体略微的僵硬。
直到清洗完毕,再涂上一层雪花玉肌膏,清理完屋内狼藉的两名侍女捧着衣物进来,像摆弄洋娃娃一般替二人穿上衣物,放回床上。
宽阔柔软的床已经换上崭新的床铺,两具似乎被迷晕的身体无知无觉地躺在上面。
忙碌完的蛊人侍女依次走出,脚步比猫还轻,一点儿声音也无。
半晌,床上的许心璃睁开眼睛,身上像掉了毛毛虫一样浑身抖了一番,方才那侍女死人一样冰冷的手指在她身上抚摸,甚至伸进她腿间抠挖,她用了毕生的忍耐力才忍住没有乱动,可是那冰凉的触感依旧停留在皮肤上,引起强烈的不适。
旁边的蒋正言已经坐起身子,说出的话却让她浑身如坠冰窖,“方才那几人没有呼吸,恐怕已死去多时。”
“死、死人?”许心璃觉得自己牙齿都在打颤,她活了十六年,还从来没和死人打过交道,死人为什么还可以动?
“魔教蛊堂一向神秘莫测,世人只知蛊的效用变化多端,具体却要等见到才能分辨。恐怕方才的侍女就是死后被蛊控制,才能行走自如。”
也有可能,是养蛊在身,最后死了也不得解脱,继续被蛊控制,但这话蒋正言没同她说。
“魔教不愧是魔教,手段诡异如斯。”
两人都坐起身,许心璃低头打量自己身上衣物,这是她这么多天以来穿过的布料最多的衣服了,但依旧不同于中原服饰的保守,显得开放火辣。
上衣是件短褂,领口极低露出大片雪白,腰身极高露出纤细腰肢,裸着的臂上叮叮当当好几对银环,下衣是件短裙配短裤,长度将将及膝,两条光裸小腿暴露在外。
看样式,倒像是苗疆那边的装扮。
西南多山林瘴气,蛇鼠虫蚁数不胜数,久居于此的人民自然掌握不少趋避虫兽的方法,久而久之,甚至演变出控制这些虫兽的方法。
那里人自称苗人,于是那片常人不敢轻易踏入的地域便被称为苗疆,而魔教蛊堂许多蛊术,都是从苗疆流传过去的。
蒋正言目光上下逡巡,不知是该停留在那处山峰沟壑,还是停留在那雪白平原,每一处原本都如极品羊脂玉般细腻润白的肌肤,此刻却被一道道青紫红痕坏了成色。
蒋正言的目光最终停留在那张动人红唇上。
『嗯......不要了,不要了......』
『停下,蒋正言,我不行了......』
『太、太深了,要坏了......』
无论动人的呻吟,还是婉转的哀求,亦或娇嗔的怨怪,昨夜,都是从这张香甜小嘴里吐出的。
眼睛像被烫到一般别过,蒋正言垂眸顶着身下黄色床单。
『我只放进去,不会动的。』
他昨夜是这样说的,但却没有做到。
逼仄的空间,升腾的温度,汗水蒸发成薄薄水汽将他们笼罩。
跨坐在他身体两侧的女人被握紧腰肢,承接着一次次用力的顶弄,这姿势入的极深,次次撞在最深处紧闭的宫门,有时被撞散了心神,那处便守不住,被巨龙连根贯入。
穴口不用看也知定是又红又肿,乳头被人咬得刺痛,细腻乳肉也被一口口咀嚼吞咽,不得完好。
直到他发现体内那股运转的能量已经到达极限,倘若再产生能量,不是被那股外力抢走,就是撑爆二人身体,白白浪去,这场不知餍足的操弄才勉强停下。
强忍着继续驰骋的冲动,他拔出还未尽兴的男根,握着许心璃的手来回撸动,最终射在她小腹上,溅开一片白浊。
以往修习内力的经验告诉他,不应该是这样的,不说许心璃,他的经脉为了修炼阳刚内力被特意拓宽过,能够承受的能量绝不止如此。
估计是运行的法门不对,产生于二人体内的特殊能量,恐怕要配着对应的口诀心法,才能被完全吸。
许心璃看看自己,又看看蒋正言,两人的装扮虽说奇怪,但看着也怪顺眼的。
视线扫过全屋,落到桌子上时,她看到那里又多了一个食盒,食盒旁边,放着一只漆黑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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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猜猜我里面是什么?
欲我所欲也(1V1,H) 第六夜 欲我所欲两相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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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我所欲也(1V1,H) 番外·春日别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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