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殿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方片7
玖兰婆彻底无法压抑自己吃惊的表情,“这怎么可能!”她的全力一击竟被这刚刚化形的小鱼击碎了!
男人只须臾便回过神来,见小人儿毫发无损才松了一口气,而后冰冷的看着眼前面目可憎的苍老妇人。
男人扬起手中的绯红小炮,一双凤眸里沉寂如水,修长的手指握住发射的机关。玖兰婆面对着那门黑黑的炮口,胸口一窒,仿佛感觉到粉身碎骨的爆裂疼痛,不久前梅甁的那一发炮弹还余威犹存,烘烤得那一方湖水生生成了一片水汽。
上官承戟不紧不慢地开口,“朕也不想难为你这一介妇人,带上这镣铐死了你那一条祸心罢”,他眼中的清明和周身的清贵之气让玖兰婆咬紧了牙齿,握住蛇头拐杖的手微微颤抖,关节捏得发了白。
最终阴鹜的眼眸闭了一闭,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依你所言。”一旁的大胤官兵拿了一副泛着红光的镣铐上前,准备行令,却不料玖兰婆松开蛇头拐杖的瞬间,带着阴狠的表情横抓拐杖一扫,无数水箭须臾而出,空气中瞬间响起箭刺入身体的闷声,哀嚎声与血的味道弥漫了这艘巨船。
玖兰婆一击得中后跃入水中,一条黑褐色的鱼尾拍击起巨大的水花遮住众人的视线,瞬间便没有了踪迹。上官承戟面色微沉,让船上的军医赶紧救人,水箭袭来的一瞬间,他面前的锐士兵便张开了盾,谁知那水箭竟刺了半只箭身入盾阵,有几个举盾的兵躲闪不及,被刺破了胸前的软甲。
昭玉面露焦急,玖兰婆是照拂她长大的人,而如今竟站在了自己所爱之人的对立面,这两族交战的当口,境况可谓是一团乱麻。
男人自然是知道她心中忧虑,见她蹙起细眉,缓声说,“那个老虔婆可不是你想的那般和蔼可亲,她恨不得吸干你的血,将你利用个干净,这等关键时刻你勿要添乱。”男人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让昭玉的心火烧火燎的难受。
“婆婆待我恩重如山,岂是你一句话就能泯灭的,若是嫌我惹来麻烦,尽管走便是。”方才见他竟要用镣铐制服婆婆,昭玉便是心下一惊,玖兰婆是北冥族德高望重的大长老,看着一代又一代的族人成长,她无疑是北冥族一个标志性人物,若是被凡民铐住,岂不挫了族人士气?如何使得!
饶是上官承戟,也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来龙去解释个清楚,而且因为昭玉的话心下也是燃了一把火,沉着脸,“你听我的,尽早擒住她。这背后的复杂缘由等事成我再慢慢说与你听。”
昭玉咬着唇不应,一双澄澈的大眼里满是拒绝。男人冷笑一声,压制住内心的烦闷,上前将那小没良心的拽入怀中,而后对士兵下令,“准备箭阵,那毒妇一旦出现便射伤她擒住。”
昭玉闻言挣扎得更厉害,却被男人死死扣在怀中丝毫不能动弹。一时情急破口大骂,“你这竖子!我北冥族的战争要你等凡民前来作何!”
小人儿的怒骂入了男人的耳朵真是锥心极了,一手提起她,男人冷着脸对对面船上的上官云拓点了点头,便径直大步走入巨船的一处船舱。
昭玉好不容易挣脱了男人的桎梏,一双美目圆瞪,满腹的娇斥还未来得及吐出口便被男人吞入腹中,檀口被霸道的舌肆意挑弄,口鼻间满是男人清冽的侵略气息,许久未这般亲近,陡然间昭玉被他作乱的唇舌还有揉搓的大掌逗弄得气喘吁吁,竟有些乏力。
见小人儿软在自己怀里,大眼里水光雾蒙一片,一股邪火从小腹蹿起,偏又是这等紧要的时刻,男人暗骂一声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真是要命了。
“那图腾本只有一种图案,上为异鸟,下为巨鱼,是为鲲鹏。为鸟时振翅便是高飞九万里,为鱼时摇尾划出水光直通天际,乃是你北冥与南瑶的始祖。却不知几何时被人蓄意将两种巨大的感召力量同附于一处图腾,依靠着所谓圣女的血和弱小孩童的血肉,维持着岌岌可危的临界。
一族获得全部力量,将另一族踩在脚下,以此来显出自己的高贵,甚至编造出南瑶族乃人与北冥族厮混之物,岂不可笑?”
男人压低的声音响在耳边,让原本的意乱情迷杳然无踪,昭玉只觉得周身发凉,回想起幼时偶尔所见,现在细想起来,竟如坠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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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我老婆嫌弃我是凡民怎么办。
7爷:强吻壁咚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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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不,是今天要考试,我觉得我在作死orz
金殿欢 肉肉番外:情是无根水
或许只有上官承戟自己知道,再见到那个低垂着眉眼的小人儿时,心中是何等的激荡,纵使面上维持着帝王的尊严,身体却已微微颤抖。
她同一众秀女跪伏在青灰的宫砖上,一般无二的素白秀女服偏偏被她的身姿称的格外惹眼,一头青丝挽起,露出莹白的小脸和樱粉的唇。
眉眼柔顺仿佛不知世间琐事辛苦,一身气度倒是恬静得很。若没有那机缘巧合的窥见,他也要同这宫中众人一般,为她的外表所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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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入不得那大胤国君的眼,便拾细软回转便是,一路上遇上可心的男儿,春风一度也不枉受那嬷嬷终日的调教。这一身细滑,我可舍不得平白浪在那深宫中。”女子娇俏的声音伴着清越的溪水响动,狠狠拨动着气血方刚的男儿。
他早已顾不上失了踪迹的猎物,借着灌丛掩藏着自己魁梧的身躯,一双黑色的凤眼直勾勾地望着不远处,毫无察觉的佳人。
她脱去了外裳,只着薄薄的淡粉中衣,自在地泅水,恣意的笑声流淌在着山林间,如怪一般,惑住男儿的心,迷住男儿的眼。
同她一道的女子倒是没有这般洒脱,急得快要哭出来,“主子莫要胡闹了,这深山老林万一有些砍柴的莽夫看见了可如何是好!”
“姐姐莫要这般哭丧着脸,何等不知饱足的才会闲晃到这深林中,若真是有,窥见我这般做派,鼻腔中的热血还不溢得人脱力。”她笑起来,玩笑般抬起纤细笔直的雪白长腿,停了片刻重重落下,激起大片的水花,惹得岸上女子娇叱,而始作俑者则咯咯笑个不停。
然而水中的女子自然不知自己的长腿激起的不仅是这幽潭中的清澈溪水,还有那暗处男儿的两管鼻血。
燥热的火烧灼的上官承戟的嗓子不禁发干,这等大胆妄言的女子,恨不得拖将到身前,狠狠惩治一番,好让她明白便是入不得他的床榻,也不要想祸害这世上的好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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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那团火就湮灭在日渐拖长的时间里,可那女子新月般的面庞一入眼,脐下三寸便是不安分了。
帝王的眸略过秀女们俯低的脸儿,对着心腹大总管李全德使了眼色,后者会意,暗自记下圣上的喜好,当夜便把烟国来的美人儿送上了龙床。
昭玉自然不知为何这般突然,明明按规矩她还得学习宫中规矩,任人挑拣一番,可眼下竟被人服侍着洗浴了三遍有余,一卷薄纱裹身之后,躺在了天下最尊贵的床榻之上。
这等赤身的体验,着实让人提不起自信来,别扭着藏在锦被之下,一双大眼怯怯的张望着。她白日里随众人跪地时,曾偷抬双眸窥那帝王,面容虽未曾看清,但他一身威严庄重的气势倒格外醒目。
这般心怀天下的男人,便是绝世的美人,也难以得到他的心吧。
不多时,便听闻外殿宫人俾妾的问安声,想必是那帝王处理完了朝政,准备享受软玉温香了。昭玉的大眼溜溜一转,满心的不屑。
男儿多是这样,江山社稷不能丢,美人娇躯又不肯放,两相取舍时总是做出痴情状向着名利而去,头也不会回转的,戏文里的山盟海誓都是拿来哄骗女子的。
“娇娇好胆识,上得朕的龙床竟也能神游天外?”男人带着笑意的低沉嗓音响在耳边,惊得昭玉颤抖一下。
“妾自然不敢,俱是为陛下的龙章凤姿震慑。”女子娇娇柔柔的声音满是柔顺,一双大眼里仿佛满是对大胤帝君的爱慕。
陡然惊叫一声,腿儿竟被从薄纱中剥离,男人炙热的大掌死死扣住自己纤细的脚踝,细细摩挲起来!
“陛下不可!”她挣扎,胸前的纱也滑落,一对儿饱涨的奶儿激得男人哑了声,“有何不可?白日娇娇可是仔细审阅过朕的,这会儿也该轮到朕找补回来了。”
他竟然察觉了!昭玉还未来得及惊愕,娇嫩的唇便被男人含住,浓烈炙热的男儿气息熏得昭玉浑身发软,这具被调理过的身体竟不顾内心的骄矜,一味地顺从着男人的动作!
作乱的大掌揉捏着两团饱乳,恰到好处的力道让昭玉轻声娇吟,柔若无骨的小手原本阻拒着男人,此刻却摩挲着他健壮的胸膛。
美人的娇躯微微扭动,嫩的出水的嗓音里满是邀请,这等诚实的反应引得男人低笑一声,松开被缠弄得溢出香津的小嘴,顺着她优美的玉颈往下,含吮住娇俏的乳首。
“嗯啊~好~舒服吖~”美人呵气如兰,娇柔的呻吟让男人被鼓励了一般,唇舌十指更加卖力,直到有力的手指按压着饱满的耻丘时,昭玉才扭动着身子想要逃。
“娇娇莫怕,朕一定让你舒爽难忘的。”言罢扣住她的纤腰,伸手将常嬷嬷备好的药液倒在那粉嫩的小穴上,更是眼疾手快的将药液送入穴内。
未等美人回过神,那根粗长的手指便缓缓抽插了起来,细嫩的花道被撑开,药液涌入带来的冰凉感觉让昭玉迷蒙着双眼,双手紧紧握住男人的手腕,纤腰却迎合着挺动。
“不要~不要捅昭儿的小穴吖~太用力了~陛下的手指~啊嗯~捅的好舒服~还要吖~”她夹紧了腿,雪白的腿儿间是男人有力的胳膊,正试探着一面抽插一面按压。
直到戳到一处,美人立刻颤抖着身子,男人才露出满怀深意的笑容,“娇娇,雷霆雨露均是君恩,可要好好受着才是。”
言罢竟陡然加快速度,甚至又加入一指,飞快的戳弄着那一处敏感,昭玉尖着嗓子尚未吐出完整的字眼,便蹙着细眉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美人无力地趴在自己身下,上官承戟自然心下一片满足,抽出水淋淋的二指,低哑着声音笑道,“娇娇当真是水做的,这一通甘霖,连被褥也湿了去。”
昭玉的身体羞怒着颤抖,“陛下当真是不知人间欲求的,想必便是妾存心勾引,陛下也毫无云雨之心。”
昭玉也是气急,才话不过脑子,讽刺那七尺男儿不过空有一身筋肉,床榻间便是个摆设。
这等辛辣扫了男儿脸面的话语,惹得男人面色微沉,继而展颜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朕怜娇娇初次承欢,不成想娇娇倒是不耐烦了,也罢,便让娇娇明白朕的云雨之心也是热切至极的。”
言罢,粗臂用力将那小人儿翻到自己身上,两下扯开两人间多余的衣物布料,握着那小人儿的柔荑便安抚起了自己的小兄弟。
掌下的物事粗壮有力还散发着惊人的热度,昭玉一时有些后悔,方才若是守着点嘴上的门风,现在也不至于被迫碰这丑陋的男儿本钱。
美人的手附在自己的龙茎上,配上那不情不愿的小表情,更惹得上官承戟身体里的邪火越来越旺。
终于忍不住,抬起双臂架起美人的细白长腿儿,挺腰将深红的肉柱送入美人体内,只听得小人儿哭吟一声,便埋在他的肩头喘气。
他知她是疼的,便也强忍着等待她缓和过来,怜爱的吻时不时落在她的额头上,大掌也再次揉捏起她的胸乳,安抚着她破身的痛楚。
到底说常嬷嬷备下的药就是不一般,不过须臾功夫昭玉便感到一阵阵难言的空虚,内里的痒只有眼前这个男人能解。
美人的手抬起勾住男人的脖颈,娇躯扭动,一双大眼里水光迷蒙,“陛下~给昭儿~昭儿想要陛下疼~”闻言男人抿了抿唇,开始挺动有力的腰腹,每一下都往那最痒的地方而去。
他这般有心研磨花道的敏感处,于是不过半柱香昭玉便又抖着身子泄了出来,“啊嗯~又到了~昭儿又要丢了~”紧致的花道阵阵缩,加上那淋漓的水液洒出,男人也粗喘着加快速度,百八十下后将有力的柱打在昭玉的小穴壁上。
惹来昭玉一阵娇吟,软软靠在男人怀里,谁知尚未停歇多久,埋在体内的又开始蠢蠢欲动,昭玉心里不由慌乱,抬起手推着男人的胸膛,想要离开这强劲有力的男人。
“饱足了便想推开朕?好生无情。”他低笑,大掌撑在她身后,让小人儿丝毫不能动弹。瘦的腰身则又开始耕作起来,饶是美人儿口中一片告饶,也强硬着心肠,将那些无法道出的情绪,都融在了这最直接的抵死缠绵中。
到最后,昭玉完全没了力气,嗓子也有些哑声,只一双累极的眸半阖着,想象自己凶狠地瞪着仍不知疲倦的男人。
“昭儿,昭儿……”男人挺动的愈加用力,粗喘着唤着她的名,将水满满灌入她的穴中,昭玉闷哼着,终于不堪熬度,昏睡过去。
而男人,则一下又一下啄吻着小人儿肿胀的唇,满目的柔情或许只有纱幔外的红烛能够看见。
如此执念催成的相思,若是佳人不懂或者不要,那便是最惹人心口发疼的。上官承戟知道自己已经将一个人放在心上,于是便开始畏惧得不到她的真心相待。
幸好,她懂她接受,她也捧出内心最柔软的感情,与他相约红尘,无论风雨,无论晴天。
世间终有一种感情,值得人一眼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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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久违的肉肉来一发~没有更文是因为我在旅游啊~~还是高原
金殿欢 不得
见她小脸发白,男人大掌一扣便将那微微颤抖的小人儿拥入怀中,用炙热的体温安抚她的惶然失措,“勿要慌张,我已与夫人们商量出了周详的计划,定能将你们两族错乱的宿命拨回正轨。”
“夫人?”男人爱怜的吻让昭玉微微缓过劲儿来,对他口中的夫人起了怀疑。她那副状若自然地询问,又掩不住的饮醋模样自然逗乐了男人,故意端着不细说给她听。
昭玉自然从男人眼中看出了狭促,羞恼道,“不说便不说,谁要理你。”腿儿还未迈出便被拉住,男人轻咬她的耳垂,“怎的这般气性大,说笑也不成了可是?”
“自然有那温柔体贴的,陛下又何苦纠缠着我不放,了却族中乱事后你我便各寻了良人,潇洒去吧。”昭玉做出大度的模样,殊不知其话语中的酸意何其明显。
男人轻笑却不敢发出声音,生怕再惹恼了这只小醋坛子,“昭儿想要寻得何等良人,这一身细肉还有真心具是朕的,谁要敢觊觎,朕便将其流放边疆,踏没于蛮族铁蹄之下可好?”
上官承戟的话熨帖得昭玉浑身舒畅,嘴里嘟囔着昏君,面上却带了轻笑,男人见美人儿展颜,伸出修长的手指点点她光洁的额头,“那些夫人都是北冥族往届的圣女,被掏空了血只能困在这山脉的一处天灵地宝之地,若是踏出那方天地片刻就会往生,”
男人顿了一顿,“之前救你用的那颗灵珠便是她们给的,作为回报朕答应了要将两族的血海深仇解个干净,更要惩治那包藏祸心的腌臜之人。”他眼中的杀伐果决惊到了九昭,“你做什么都好,但是,可不可以放婆婆一条生路,毕竟...”
她蹙着眉,一双眼眸中满是水光,犹如破碎的星子。理智告诉上官承戟绝不可以,感情却迫使着他点头,叹了一口气,“我答应你,不会要了她的性命。”
但那等醉心权术的卑鄙小人,他也不会轻饶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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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板上,上官云拓垂眸深思,身边的副将凑上前去,“宸王殿下,若是这般将青云军尽数折在此处,待回转了大胤,可是毫无兵力了啊。”他言语中的切切担忧惹来年轻男儿一声嗤笑。
“依你所言,本王为了日后不为殿下牵制,应该率兵败逃可是?”上官云拓剑眉挑起,一双星眸中迸出两道寒凉的光,让副将心中一凛,连忙低头称道不敢,虽是与平岳帝不尽相同的眼眸,可那一瞬间吴副将从其中看到了与陛下如出一辙的光芒,独属于皇家的无情与薄凉。
“你在我身边也有八年了,应当明白,这天下的臣子,都要忠君,忠于本王的皇兄,便是再心爱的物什,对上皇兄时,都是要舍弃了的。”前半段话吴副将听得仔细也记在心中,后半段又不明所以了。小心地瞥过男人的面庞,果不其然又是神游天外的模样,清冷的面色让吴副将默默垂下头,不再言语。
自从半月前自己主子联系上了青云军后,便总是露出一副沉默的模样,时间长了甚至能看出一丝丝落寞,然而他不说即使是身为副将的吴全也不敢询问。
但这幅少年怀春的模样落在眼中,吴副将难心中默默腹诽,莫不是主子看上了哪家的姑娘,伊人却已嫁做人妇?
“箭阵可有准备好?”还未等吴全将宸王的心事咂摸出个滋味,上官云拓微哑低沉的声音便响起,未等吴全应声,男人又言,“若是完不成皇兄期许,便是剐了这一身骨肉,也是不够抵罪的。”
他唇角勾起一抹泛着冷意的笑,扬起手中的令旗,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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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殿欢 血海深仇
一片厮杀声被隔绝在这片迷障外,飞在空中的残影,游在水里的阴影,仇恨在每个人的体内迸发,撕扯着身上的伤口和内心的苦痛。鲜血不断滴落进圣湖,被湖底的金光吸。
血色遮住了眼睛,鲜血涌出也不甚在意,伤痕累累的男人拿着沾满了不知是自己还是别人鲜血的长刀,肌肉绷紧,双腿屈下又猛地往上一跃,腰背间的装置弹开,挂上崖壁上早已打好的基钉。
须臾男人便飞速的滑出,沾满血污的大手握紧同样颜色的刀柄,带着劈开一切障碍的气势,破开空气,狠狠砍向一个正与南瑶族缠斗的北冥族人!
近了,他几乎能看清那人肩胛处细密透明的鳞片,刀刃带了腥风,血液沸腾起来,不受控制的激动,没有什么能比敌人命丧自己手里更美妙的事情了!
不出所料,鲜血四溅。
不过,这血怎么只是溅了那人一脸,男人未能想明白这个问题,身体却在恍惚中下坠到了水里,一片片血水晕染开,很快将这里染红。
“少族长!”那险些阵亡的北冥族人解决掉敌人转过头,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感激望着片刻前从水中窜出的男人。
他的发里缠了金线,在阳光下泛着耀眼的光芒,瘦削坚毅的面庞染了鲜血,男人不耐烦地抬手抹去血迹,一双竖瞳冷冷注视着还未停休的战场。
***往前一小段时间,回到图南刚被袭击的时刻
尖利的蹼爪似乎还残留从刚刚那人身体穿过的感觉,温热的血在离开身体的那一瞬就变得冰冷,犹如活人咽掉最后一口气,变成冰冷的尸体。
原本他是不在意这些的,既然是战争,就必然有死亡,没什么好惺惺作态的。
可是,当那赤铁制作的兵器穿透下腹那一瞬,生命力骤然流逝让他怔然,从未想过死亡竟是这般近。
下腹流出的血惊愕了周围的族人,他们的惊慌失措以及无助让图南痛恨自己的软弱,然而有人从背后而来,把一丸丹药塞入自己的口中,然后附耳一通低语。
一切都恍然如梦,若不是下腹已然止血的伤口以及恢复了的元气,他都不敢相信有这么一场难以置信的邂逅,而那人说出的话,更是荒唐至极却又深思之后令人遍体生寒。
若他说的是真的,这场战争本身就没有意义,可是事态的演变,犹如从山坡上滚下的雪球,早已无人能够阻止,这注定是一场,不死不休的宿命之争。
可他,又怎么能装作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冷眼旁观族人为了这无谓的战争牺牲生命?
心中百般纠结,素来沉稳的面容也带出烦躁,落在旁人眼中自然就是愈加冷硬的神色,北冥众人只当这场战争无比艰难,更加不管不顾地厮杀起来。
忽然,图南眼眸一沉,金色的竖瞳迸出光芒,清晰地看到远处靠近了九昭的人!赫然便是一直陪在九昭身边,后来不知所踪的梅甁!
根据那神秘人的所说,这养在北冥族中十二年的孤女竟是南瑶圣女!可若是她真为南瑶血脉,又怎么习惯得了北冥族的生活,募得图南哑声,梅甁从小就不怎么爱戏水,多数时间都只是半身埋在水中,上身趴伏在漂浮之物上。
也就是说,南瑶族具备一部分北冥族的特质,虽然不多,但他两族确实存在一部分的共通之处。难不成,果真,南瑶与北冥一脉同源,是被人生生撕扯开的。
图南心中思绪翻搅着头炸裂般疼痛,身子却深深扎在水中,向着昭玉所在之地而去,却未料到那梅甁竟举起了一门小炮,看那流光溢的泛红外壳,便知这又是用赤铁打造出来,能破坏北冥族愈伤能力的神兵利器。
他屏住气,愈加小心,想要绕到梅甁身后,出奇制胜。也未曾想到那一方帝王竟乘着南瑶族的飞檐走壁之物,从天而降!
直到那人带着九昭滑入迷雾,身后的梅甁也不知受了何等刺激,不管不顾地追进了那片迷雾,然后被早有准备的大胤官兵缚死在坠了玄铁的巨网上。心中因为未能救到伊人的复杂感受暂且压下,金色的眸因极度兴奋而迸出厉光,既然擒贼先擒王,那南瑶的圣女都已落入敌人手中,这些人还有什么理由继续和北冥族缠斗?
于是继续向前,朝着那面上惊愕焦虑惊怒还未全然褪去的圣姑而去,破水一瞬间便紧紧扼住了这昔日族中权重,纤细的脖颈传来她巨大的生命力,一下又一下跳动着的血管,让图南很有欲望直接拧断这蛇蝎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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