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1vN】日月垂庭
作者:人为自然立法
九千九百周大劫终,九天数尽,六天运穷。在金玉化消、人沦山没时降生女尊,有廓四方拆八极之道。女尊知至道、服元炁,肩负百魔归位、王道正行的重任下凡,三界复归平稳,妖魔仙人各有自己的轨迹,而女尊鸿明却消失不见。但有人曾说,在皇宫书房见过谪仙模样的女子;也有妖魔曾说,见过魔王跪着被女子踩在脚下、见过妖帝吻过一人的脚踝;甚至有小仙见过仙尊在一人面前一脸失神、满颊潮红……——“不与万法为侣者,鸿明也,鸿明是什么人?”“待汝一口吸尽西江水,即向汝道。”追·更po1scwоо1⒏ υiр)
【女尊1vN】日月垂庭 黑云压城
九千九百周大劫终,九天数尽,六天运穷。金玉化消、人沦山没时降生女尊,有廓四方拆八极之道。
女尊知至道、服元炁,肩负百魔归位、王道正行的重任,百年后妖、魔、仙、人四界复归平稳,世人以礼乐志中“天祚我朝,帝系其昌,鸿明皇皇,子孙保光”中鸿明二字敬称女尊。
而千百年后世人只听其名,未见其人,鸿明女尊也成为传说。
……
金烨国,莅中国、抚四夷、宰百官、统万民之国,一统人间近百年,人民富足安逸,金烨国帝都更是万方之枢会,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帝都北面,则是皇城,往日皇城紫气高悬,而今日的皇城黑云压城,似乎有些许不同,空气里多了肃杀的气氛。
一声儿童的啼哭打破了这片死寂,孩子的母亲慌慌张张捂住了婴孩的嘴,逃回了柜子下面。
几日前赤天魔王率十万阴兵袭击人间,一路从魔界血魔池杀上人间,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生灵涂炭,血渍浸染盔甲、锐不可当,日月都被这阴气遮盖。
自千年前天地平衡,人间从未见过这种杀戮。魔王带阴兵将整个皇城围住,一时世人闭门不敢出,黑云漫天,似是末日。
赤天魔王相传是从血魔池中爬出来的修罗,居魔城叁十二天之顶,匡御众魔、下视虚空,少年时曾一人斩杀千魔,浑身筋脉都被溅出的血淬过一遍,暴戾凶残。魔王率大军包围皇城,乌云般的阴兵直逼紫微星。
而在这一片肃杀里,种满各种奇花异草的后花园最高处云台内,一男一女正执子对弈,男方一身淡金色刺绣锦袍,长相极俊朗,十六七岁的模样,看着沉着冷静、不急不慢,拇指上佩戴着一枚和田玉镶金的扳指,正执子思索;而女方更是形貌昳丽,看着同样极年轻,一举一动间又有着说不出的矜贵,她着一身玉白色长袍,银色长发,耳垂上是一黑一白两枚珍珠,仙气飘飘让人疑心是否是天上的仙人降到了人间,这雪一般洁白里的唯一亮色便是她唇上的朱红,不俗不艳,却把她整个人都给点活了似得。
这少年便是金烨国的新帝叶乾懿,今年刚十七岁,他沉思片刻落子,然后开口:“该您了。”他仔细打量着棋局,似乎半空中黑压压的士兵都与他无关、脖颈处的寒刃也与他无关。
顺着那把巨大的黑色长刀往上看,在他们面前站着一位红发赤眸的男人,身高九尺、环眉阔目,一身黑衣看着极为霸道。他身后是排开百十里的兵将,无一例外都是精甲长刀漂浮在半空里,看着极为骇人。
男人握紧了手中的长刀,似是嗤笑一般咧开嘴,露出尖牙来,戾气十足:“鸿明,你不救这小紫微星,他可就要死在我手里了。”
那一身玉白色长袍的女子,正是与天地同存、与日月共生的鸿明女尊。
叶乾懿被刀架住了脖子,依旧是不慌不忙,反而弯起眼,带了些笑意看着鸿明:“他们进贡了几坛好酒,您若不嫌弃,一会儿我陪您一起喝一杯如何?”
他望向鸿明时,眼里是不加遮掩的崇拜,语气又拘谨小心,看得男人心头蹿上一股无名火。
女人轻轻伸手摸了摸小皇帝的头,冲他笑了笑,这一笑明媚璀璨,极为动人:“今日就不喝了,下次吧。”
叶乾懿顺势抬头看着落在自己头顶的手,任凭她抚摸着自己:“那和您约好了,我先将酒备好。”
“人界小皇帝原来不是个人,是条听话的小狗啊,”男人持刀,冷冷开口打断了两个人,语气里都是嘲笑,“怎么,给她当狗就能让人间安稳……嘶……”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之前落在叶乾懿脖颈上的长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鸿明握在了手里,而自己虎口处被震得发麻。那双手光洁细腻,仿佛是上好的羊脂玉,她握着长刀时有种微妙的不协调感,男人身后的兵将都屏住了呼吸,准备随时杀上云台,一时剑拔弩张。
鸿明低头把玩着这把长刀,一只手撑着下巴,看到长刀刀柄上的一粒绿松石,挑了下眉毛,抬起眼对上那双赤色的眼眸,恍然大悟一般轻轻一拍手:“原来我的小狗跑到这里来了。”
“鸿明!你!”红发男人眼含怒意,忍不住一掌拍碎两人面前的棋盘,黑白棋子滚落了一地。他又伸手掐住叶乾懿的脖子,锋利尖锐的指甲一寸寸嵌进小皇帝的肉里,他浑身的魔气冲天,使得天地变色,石滚沙走,黑云笼罩着整片皇城。血腥臭气在城内蔓延开来,百姓惊恐、鸟兽窜逃。
坐着的女人终于抬起眼,轻轻挥了挥手,男人身后数十万强兵同时遭到一股莫名的内力袭击,被推着往后飞去,一瞬间被打回了阴界,就像是随风吹散的柳絮,又像是翻涌的雪花。小皇帝也被从这个男人手里救了下来,他年纪还浅,还是第一次见鸿明出手,忍不住看愣了神——他从极小的时候就在父皇的书房里见过女尊了,问起是谁时,父皇只说是贵人。
“那是我们的贵人,如果能见到她,那证明你至少是个合格的皇子。”父皇这样说。
“只能见到,不能留下她吗?父皇为何不娶她呢?”尚年幼的皇子盯着鸿明离去的地方,忍不住开口。
父皇笑了笑,同样望着她离开的地方,轻轻摇头:“她是不能被谁留下的,也不会属于谁。”
“那她是谁?”
他的父皇没有回答。
叶乾懿看着周围百年的桂花树乃至掉落的棋子,诧异地发现这些东西连丝毫的挪动都没有,甚至连叶子都没有飞一片——她只是精准地赶走了所有她不怎么喜欢的人,连带男人掐住叶乾懿的手,
许多事不必再多言说。
少年从公公手里捧过甘露蜜茶给鸿明,很是乖巧:“那我先回书房批阅文章了。”
鸿明坐着,冲他挥挥手:“去吧。”
“女尊对自己的狗还真是关心。”红发男人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束住,被迫跪在了鸿明面前,依旧仰着脖颈,阴阳怪气开口。
“我似乎很久之前见过你,赤……赤弗?”鸿明抿了一口甘露蜜茶,认真回忆了一下名字,他应该是自己见到的第一个“有趣”的人,自己见到他的时候这还是个小朋友,那时候他被追杀至埋葬妖魔怨气的血魔池。血魔池中色尘业垢,起灭万变,秽浊之气纷葩交绕,少年却能保持清醒,以一人之力削百魔首,血染魔池。
当时赤弗虽然斩杀百魔,却也奄奄一息、筋脉尽废。自己做了些什么来着?千年时间实在是太无聊了,她有些记不清了。
鸿明冲男人招了招手,对方半跪在地上,不受控制地跟着鸿明的手指过去。
红发赤眸的男人正是现如今一统魔界的天子魔之子、赤天魔王——赤弗,男人下颌线紧绷,死死盯着鸿明放到自己毛糙红发上的手掌,他想这个人想了百年,终于见到她了……
鸿明的手指缠着他的红发,一道绛红色的赤铁链缠住了赤弗的脖颈,女人捏着下巴让他抬起头来,黑眼睛深似浓墨,揣摩不透深处的情感:“你变得无趣了。”
这是明明白白的陈述句。
“百年过去了,你还是没有学会不要乱伤人。”她松开缠绕着的红发,顺着赤弗紧绷的下颌往上启开薄唇,将食指塞了进去,蹭了蹭他尖锐的犬齿,略加思索:“你既然想做狗,那就留在我身边做我的狗吧。什么时候学会不咬人,再放你走。”
男人合拢牙关狠狠咬住鸿明的手指,尖锐的犬齿嵌进她的肉里,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她的指节咬碎。女人低头看着他,脸上没有什么波澜,赤弗脖颈上的赤铁链却陡然收紧,抖得厉害,随着他咬牙的力度而勒紧,勒得他喘不过气。
最后还是赤弗先松了口,女人的食指指节留下一个圆而深的牙印子,染满了口水。她皱起眉头,顺势把口水又蹭回了赤弗的脸上,一手牵着勒住男人脖颈的赤铁链,另一手敲着桌子思索,蹙起眉头显得颇为苦恼:“要从头教,好麻烦。”
【女尊1vN】日月垂庭 夙昔初遇君
鸿明只记得见过赤弗,却不记得发生了什么,而男人却不可能忘记她。
鸿明千年前叁贤十圣住果报使得百魔归位。等觉叁魔已过,依旧有一分死魔在,便是界外叁魔无第六天魔,即天子魔,统帅十二时叁十六兽,而叁十六兽又是一中开叁,掌一百零八魔元,管八十万阴魔,受五根合叁百邪法,各有所应。
赤弗年少时,天子魔王便是自己的父亲,赤獬。赤獬手下叁魔——采犳狸、媚鬼、魔罗,各司其职,其中采犳狸多次惑众,称赤獬的小儿子赤弗生来便是不祥之兆,如若不杀掉,成年后会带来整个魔城的覆灭。
起先赤獬自然是不相信,而在采犳狸数次刻意的安排之下,父亲也不由得对儿子产生了疑心。赤弗从父亲最宠爱的小儿子逐渐变成魔城覆灭的征兆,渐受冷落,被赶到魔城最偏僻处,不得见父亲。同时赤獬的身体也日益衰落下去,昏聩无能,一天不如一天;相反的,采犳狸的势力增大,几乎是夺权而代之。
在毒杀与刺杀里挣扎长大的赤弗,手里早已沾满了鲜血,他成年的前一夜,被采犳狸派出的一千大魔围追绞杀。
少年黑色长刀沾满了魔气,而魔气又不断反噬,蚕食着他的意志。魔气可化作利刃成为工具,也可反噬其主,而赤弗年纪尚浅,被魔气反噬得厉害,他眼前是一片猩红,除了红色,什么也看不清楚。他和群魔对阵时明显是强弩之末,却还要硬撑着一口气不倒下去,挥动长刀刺穿领头追杀的恶煞。
血溅到他的眼里,天地间都是模糊的血色,当他杀尽围剿的大魔,自己也近乎奄奄一息,只能瘫在地上像一团臭肉等待着死去。
那一身白就在这时出现。
鸿明当时站在一截树枝上——那棵树被烈焰灼烧,马上就要化为灰烬,而她站在树上,似乎凭一点烟尘就可永存。女人玉白色的裙摆落进赤弗的眼里,夺回一丝清明,赤弗以为这又是采犳狸派来的帮手,撑起身体握紧了长刀准备拼死一搏。
在污秽不堪的血腥气里,一丝极为淡雅的香气落进魔族少年的鼻尖,那是不同于任何一种昂贵香料刻意营造出来的味道,更像是雪、雨、云,至阴至柔。他抬头,在满眼猩红里看到着一身白衣的女性仿佛一片雪花轻飘飘地从燃尽的枝头上落地,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你有执念?”
赤弗愣了一下,居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甚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在自己将死的时候落下来,问一个毫无关联的问题,她是来收自己的无常吗?
但他依旧点头,攥紧了长刀:“有!”
女子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又纵身飞上了那棵燃烧的树上。赤弗的视线也跟着向上,惊诧地发现那棵被烧成灰烬的高树正以一种诡异的气的形式,保留着自己的形状,这个古怪的女子站在树梢尖上,衣摆轻轻飘扬,仿佛是扭曲了的无色的火焰。
一颗圆圆的石子直冲赤弗而来,少年下意识伸手一挡,用内劲碾碎后发现那是颗绿色的冰珠,抬头看她时对方也不说话,只是同样回看他。
赤弗心一横,将这冰珠服下,霎时间清凉感从舌尖漫开,鼻息间的臭气也尽数消散,五脏六腑重新运转,断开的筋脉再度接合。少年大惊,抬头望向女人时发现人已经不见了,高树化为水汽消散。
再遇到她时赤弗已靠那颗冰珠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斩杀万千魔人,长剑砍得满是豁口,却还是被采犳狸困在了王城深处。采犳狸就在他面前,捏着赤獬的元丹,周围是数以千计的弓箭手,少年被团团围住,连头发上都是干涸的血痂,长刀砍上了采犳狸的脖颈。
“采犳狸!你害我父王,夺我魔城,我定要你血债血偿!”
他摇摇晃晃撑着剑站起来,以破釜沉舟的气魄劈向这只似犳似狸的恶兽,周围的弓箭手弓弦拉满,在赤弗劈开采犳狸的头颅时箭雨也朝他落了下来。
四周霎时寂静无声,似乎呼吸都停止了。
杀疯了的魔族少年抬头,在满眼猩红里看到一身白衣的女性伸出双手,像之前一样轻飘飘地落地,似一片雪花、一滴雨,似世间所有至阴至柔,而那一群人就像沸水里的蒸汽,霎时烟消云散。
谁说至柔无用,水衍万物,又能吞万物,她只是站在那里,便足以让人恐惧。
再一闭眼,白衣女性已经来到了他眼前,她仔细打量少年遍布血伤的脸颊后开口:“你果然很有趣。”
赤弗睁大了眼,满脸不可思议地望着这个人——她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有强到近乎可怕的内力,却又无声无息?!摧毁万千人只在一瞬,却又让人感受不到这份内力,像是水湮没万物,又像气萦绕周身。
那就只有一个人……鸿明女尊。
这个念头一出来,少年便不顾礼仪跪地拦住女尊请求她帮忙夺回魔城,女尊看着他,摇了摇头:“那不是我的事。”
她当然不感兴趣,就这样走了,只留下跪地的少年,望着横尸遍地的魔域出神。
少年踏上王座颠覆整个魔界秩序重来时,是成年的第二年,魔界传闻有少年罗刹,善用烈焰,能焚尽一切,所到之处,是真正的血魔池。
他坐在尸骨垒成的王座上,众人齐呼赤天魔王时也才一百叁十岁,单手捏着采犳狸的元丹,锋利的长指甲轻轻一碾,这缠绕了他许久的梦魇便焚毁在烈焰里。
此后的几百年,赤弗都在找鸿明的痕迹,他对鸿明有着执念般的追逐,那血色里的一身白,是他日日夜夜的执念。
但鸿明既不可遇、也不可求,等到他终于在人间找到鸿明的消息,听到的却是她和个小皇帝在一起,魔王一时间怒不可遏,发兵进攻云台,意图夺回鸿明。
她只能是自己的!
……
女尊静坐在赤弗宫殿内软榻上,伸手摸了摸魔王的红发,就像摸一只真正的小狗。男人的长发粗糙扎人,鸿明只是摸了几下,就抽回了手。
她的指尖蓄起水滴,浇在了赤弗的头顶。魔王性属火厌水,几滴水一落到男人头上,赤弗立即仰头,伸手回扭住了鸿明的腕子把她推到榻上,满是怒气:“你做什么?!”
男人的手缠着鸿明的银发,另一只手撑在了她的肩膀旁,重新燃起的火焰落在鸿明周身。魔王咧开嘴,笑得颇为邪气,把领口拉大了点:“你要是求我,我勉强可以让你舒服。”
一贯没什么表情的女尊终于笑了一声,腾空而起的水柱一瞬间把赤弗从下到上淋了个透湿,魔王的上衣领口被往外扯开,露出性感且结实的麦色肌肤,水珠顺着他的肌肤往下淌,藏进深处。
赤弗的红发紧贴着肌肤,被淋得浑身水当当,布料黏在了身上,衬得腰细腿长。鸿明支起身体,从男人眼下一道伤口往下,摸到他被赤铁链拴住的脖颈,指腹摩挲过横在喉结处的伤疤,将人拉到自己眼前,乌黑的眼仁盯着赤弗看:“做我的小狗的意思是,听主人的话。”
赤弗同样盯着她看,和鸿明贴得极近,落在身上的水珠因为蒸腾的热气变成了水雾,灼烫逼人,一双赤色眼眸里是不加掩饰的欲望:“但是我饿了,要先吃肉。”
话音刚落,一阵寒意便袭上男人腿间,把他硬生生逼得打了个哆嗦。鸿明依旧是不急不慢的语气,仿佛是在思索:“原来养狗第一件事是要控制欲望吗?”
【女尊1vN】日月垂庭 归时为带春归来(马眼异物、口球)
冰笼顺着腿根覆盖住会阴,一路向上隔着布料包裹住整根阳具。赤弗一挑眉,那一团冰柱就开始消融,水滴滴答答落下去。魔王反手抓住鸿明的手腕,让她贴着自己的胸膛:“女尊在人间呆久了,觉得我也和凡夫俗子一样?”他尖锐锋利的指甲掐着女尊的手腕,而手掌里升起一团火,火舌舔舐着女人的肌肤,却始终无法烧起来。
冰笼的水不断落下,而赤弗的笑容也愈发肆意,他握住鸿明的腰,逼她与自己对视,要她的眼里只有自己。
女尊被他抓着,没有什么反应,过了片刻才眨了眨眼:“时间差不多了。”
刚刚还张狂不已的魔王突然狠狠抽了一口冷气,险些跪倒在地上,他咬紧了牙关,抓住鸿明的骨节攥得发白,被轻而易举地推到了地上,难以言喻的痛感袭击了赤弗。
魔王的红眼珠更红,抓住鸿明的脚踝:“你……你做了什么?!”
裆部布料被冰刃轻而易举地划开,怒张的紫红性器就暴露在两个人眼前。
不同于人类的阳具,赤弗的性器呈圆锥形,上细下粗,七八寸的长度很是狰狞。在龟头下有一小段凸起,而在根部向上又有更大的一处突起,原本杀气腾腾的肉棒现在却被迫低下头,细看会发现,怒张的马眼被一道极细的冰锥扎进了深处,堵得结结实实,连骚水都不许他溅出来一滴。
赤弗聚力试图融化插进马眼的坚冰,但鸿明给予他的,哪里会那么轻易被消融。女人捏着他的下巴使得魔王仰起脸来:“做只乖狗。”
“休想!”他一巴掌拍开女尊的手,恶狠狠看着她。他要的是绝对占有这个人,而不是成为她的一条狗。
他用过高的体温融下一点冰,却又被极快地冻上,越钻越深,楔进尿道里,冰水比冰柱还要冷些,让赤弗的整根阳具都发麻。他天生体温灼烫,性器更是燥热,哪有被冰柱压着贴到冰凉的时候。
女尊的脚踩在赤弗腿根处,拱起的足背偶尔蹭到冰凉的性器,激得人抖了一下,呼吸愈发粗重。鸿明拉着赤铁链把魔王拉过来,冰凉的指尖划过他脸颊上的细疤:“你像是吃了很多苦。”
魔王的下颌紧绷,被迫仰着头,伸手重重把女尊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不同于鸿明冰凉的体温,赤弗像是一团不熄灭的活火,流溢着热。被堵得冰凉的肉棒抵在鸿明腿根处,男人抱住她,仗着身高的优势把女尊圈进自己的怀里顺势带到一旁的床上,仿佛是一只虎衔住了猎物滚进齐腰的草丛里。
这床极为宽阔,足以睡得上六七个人,铺着绒垫,又覆一层洋锦蓝缎垫褥,一床素净雅致的颜色,和魔城其他地方都不同。
床边的桌子上放着两盆比人还高的珊瑚树,中间矗着一座玲珑剔透的雪景玉山,山尖站着一身玉白色的女子,衣衫雕刻得精美,却没有刻脸。
赤弗拉下素缎暖帘,把自己和鸿明困在了一间床上,他瞧着女尊,阳具涨得厉害,却又不能用冰消融,让他愈发暴躁。
躁动之下魔王张口就要咬鸿明的脖颈,刚刚张开口,一团冰就塞进了他口中,像是一只口球,压住他的舌头、撑开他的嘴巴。
男人狠狠合拢几次,都没有咬得动,鸿明叹了口气,像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如此执着。
“不应当乱吃东西,也不能乱发情。”她看着马眼被塞住却依旧勃发的性器和赤弗不甘的眼神,真像教育狗一样开了口。
涎水顺着赤弗唇边滴落,他被四道铁链同时拴了起来,吊在半空里。漂浮在空里的水气变成薄冰,切碎了赤弗的衣裳,露出赤裸结束的身形来。
他的乳首阳具都被冰片覆盖,单凭魔焰怎么也烧不化这几片薄薄的冰。在大腿内侧,水化成的气又灼烫逼人,逼着赤弗张开腿,在他腿根处落下一个小小的烙印。
男人狠狠咬牙,乳尖被女尊的指腹抚摸,冰片在她手里又变作一团气,刚刚被冰镇得发麻的乳尖又被狠烫了一下,又冷又热,似是冰火两重天,乳头受刺激不知羞地立起来。
“起来了,身体比你听话。”女尊似乎对男人的乳首很感兴趣,用手玩捏过之后,两手束住魔王的腕子,脸凑了过去,一副认真打量的模样。
她凑得近,鼻息尽数落在了乳粒处,把赤弗硬生生逼得打了个冷颤。
赤弗被她摸着,又羞又怒,几次要去咬鸿明,却次次被人抓回来,女人看着他,轻轻打圈揉着奶头。头顶传来呜呜的挣扎,赤弗目眦欲裂,让人疑心如果不是被困住,他会咬断鸿明的脖颈。但口中的冰球却始终化不了,他也无法发力,下一刻,鸿明已经含住了被冻麻的奶头,舌头拉扯着抿住。
一瞬间温热的触感包裹上赤弗的肌肤,男人僵在原地。高大的魔王急促喘息着,口中涎水滴滴答答落下,性器也硬得发疼,他的乳尖被舌头拉扯吮吸,被冰麻的奶头轻轻一碰就烫得厉害,更不要说被含进温热的口腔里舔。
酥麻的诡异的快感在胸口溢开,而口和下面的马眼都被堵得死死的,欲望没有疏解之处,汗不断顺着赤弗的额头滚落,呼吸也粗重不堪。
在非人的折磨里不知道呆了多久,鸿明终于放开被嘬得发肿的乳头,那里又红又大,衬在结实的麦色肌肤上,格格不入。
鸿明抬头看了一眼赤弗,他的面色潮红,孽根勃发,喘息一声重过一声,双目几乎要冒出火来。
“学乖了吗?”女尊开口,男人口中的冰块霎时间化成了水,呛得赤弗直咳嗽。他的口唇不受束缚的第一件事就是抓住女尊要去吻她,唇刚刚贴上耳侧就被萦绕的气狠狠烫了一下,他的嗓音沙哑,抓住鸿明的手,近乎疯狂地开口:“我要你……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