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大家都站起身，整理仪容。
傅斯明起身抬眼间，看到了蒋童颈间的项链。细细的银色链子下坠着一颗小小的银色狐狸头，落在她胸前，眼睛处点着两颗红色宝石。盯着他似的，他回了视线。
她脱下披着的外套，放到一边，跟着人群一起登台。
幕布前主持人在报幕，幕布后他们匆匆站位。待幕布拉开，他们已经站好。音乐声响起，他们跟着唱起。
傅斯明站在后排，前面一排排的人，他找到了那个脖子上戴着银色细链的女生。他顿了顿，跟上唱词张口合唱。
同一天的晚上六点，安晴跟在傅玉呈身后出了电梯，进入停车场。小赵已经启动车子在等待，他们上了车。
小赵开着车把他们送到安秘书家，她请他上去喝茶，傅玉呈应了，小赵在地下停车场等。
他进了她的房子，在门口换了鞋，到沙发上坐下。安晴给他端了一杯茶，是他常喝的茶叶。
“我买了很多放在家里，办公室的喝完我就拿过去补充。”她解释道。
安晴去换衣服，他便坐在客厅里打量她的房子客厅，他倒是头一次来她家。
她的房子是个大平层，装修很简洁，室内摆了几盆常绿的植株。沙发倒是很舒服。
他握着杯子，垂眼看杯子里的被冲泡的茶叶，茶香四溢。不知怎的，却叫他想起了那杯柠檬水。
他顿了顿，放下杯子，不轻不重地搁在茶几上。
安晴换好衣服，拿着手包站到客厅时，傅玉呈已经站在门口玄关处换好鞋了。
“久等了。”她走过去换了一双高跟鞋。
傅玉呈摇了摇头，“裙子很漂亮。”
安晴道了谢。
两人并肩进电梯下楼。
到停车场上车时，傅玉呈上前去给她开门，扶她上车后绕到另一边上车。
公司年会定在星级酒店的顶层，安晴跟着傅玉呈一起下车，挽着他的胳膊进了电梯。
傅玉呈与往日一样的穿着西装，他上台说助词时，蒋童正跟同学一起在舞台上跳舞。
他说完祝词，便下了台坐到前排圆桌旁，跟员工们一起看今晚的演出。
演出很无聊，他一直在看时间。
安晴余光察觉他已经是第四次看向腕表，她靠近傅玉呈，“您要是有事，等会酒会我代表您出席。”
傅玉呈放下手，看向舞台，“我没有事。”
安晴不说话了，她坐直身体，看向舞台。
舞台上的节目同往年没什么区别，一群穿着长裙的女生上台跳舞的时候，傅玉呈放在膝盖上的手轻轻合隆，握起拳头。
舞蹈很美，他无心欣赏。手掌似乎出了汗，他张开手，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心。
酒会开始前，安晴代表傅玉呈上台说了几句话。待她下台与同事们捧杯时，有人问她，「傅先生呢？」
她笑着，“傅先生有点事需要处理，不得不先走一步。他托我祝福大家，新年快乐。”





先生 12.我今晚住这
12.
「傅先生，我为我之前的逾越向您道歉。我不该违反我们的约定冒犯您，我已经反省过。我不会再出言冒犯您，我会遵守我们的约定。」
「如果您原谅我了，可以给我发条短信么。ps.您的眼镜忘在这里了，如果有空请记得过来拿。」
“傅先生，我们去哪儿？”小赵看着后视镜问道。
他上了车就没发一言，坐在后排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车子开出停车场，驶上公路时小赵这才开口问道。
傅玉呈扭头看向窗外，霓虹闪烁，不知为何他忽然想起了一个星期前蒋童给他发的短信。
那天他正在办公室里看文件，短信来时没有消息提醒声，只有两下轻微的震动。
他没动，看好了文件后才拿起手机查看短信。是蒋童发来的短信，她为之前的冒犯道歉。短信内容平淡，他没什么表情地看完短信，放下手机，继续忙去了。
他轻轻握起身侧的手，声音淡淡的，“回家吧。”
小赵应了声，握着方向盘打转。
联欢会结束时，已是夜里九点多。
蒋童穿上她那件长款的奶色羽绒服，在后台等着跟宋佳佳告别。宋佳佳住在学校，她要跟着学校的人一起回去。
宋佳佳穿好外套冲上来与她拥抱，贴着她的脸提前祝她新年快乐，又说他们今晚打算出去跨年庆祝，问她要不要一起去。
蒋童看着她兴奋的样子，便让宋佳佳把地址发给她，她先回家把裙子换下来。要是还想动的话，就打车过去。
两人告别，蒋童戴上围巾出了会场。正值散场的时间，会场外人很多，都结伴走在校园里，热闹极了。
她慢慢走出校门，打了出租车回家。
到家时已经快十点了，她打开门，才发现出门时忘了关客厅的灯。她把手中装着鞋的袋子丢在地上，在玄关处脱了鞋，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脱羽绒服。
地上很暖，她在地板上踩了一会，才掏出手机拿着羽绒服去挂。她走了几步，觉得有些不对劲。
定睛一看，阳台上竟站着一个人。
傅玉呈在阳台上吸烟。他看着她，从她一进门时就在看着。他来的时候，把换下的鞋放进了鞋柜。
她没发现他，站在门口脱衣服。
他没想到她里面竟穿的这样薄，她的后背露着，蝴蝶骨跟着她的动作扇动。她的脖子上还挂着围巾，长长的耳饰垂着，转身发现他时，那双画了眼线的妖娆眼睛睁的大大的，睫毛受惊了似的颤动。
“傅先生。”她说，声音有些发颤。
傅玉呈不知她的声音为何发颤。
他张口吐出烟雾，与她隔着一扇玻璃门。他跟小赵说了回家，小赵就开着车送他回家。车子开着开着，他又张了口。
他忽然想起他的眼镜还在这里。
他把烟头按灭在空花盆里，打开阳台门走进客厅。
“我的眼镜……”他张了口，话还未说完。蒋童立刻动身，进了卧室去给他拿那副眼镜。
“我去给您拿。”她脚步匆匆，红裙与围巾同色，随着她的动作飘荡在她身侧。
傅玉呈看着她进了卧室，又匆匆出来，握着他的眼镜走近他。她看着他，站在他身前伸出手，“您的眼镜。”
他低下头看着她的手，她的手既小又软，他伸手去拿眼镜，指尖滑过她的手心。
凉凉的，蒋童心中一动。她抬起眼看他，他的大衣还没脱，身上带着一股冷气。连带着他的脸，好似被冰冻了似的没什么表情。
“您什么时候来的？”她张口问道，“我给您倒杯热水。”
她光着脚，在地板上踩来踩去，猫一样毫无声息。
蒋童倒完水，他还站在原地，她疑惑，“傅先生怎么不坐？”他却不理她，只是盯着她看。她今晚很漂亮，他们见面时她很少化妆。像今晚这样妖艳的浓妆更是少见，那双画了长眼线的眼睛还有那张涂了艳丽红色的嘴，都叫他看得心跳加速。
他皱着眉，见她凑近自己，伸出手去拉他的胳膊，试图把他拉到沙发跟前坐下。她的手掌温热，顺着他的胳膊下滑，轻轻握住他的手腕。
他心中一跳，翻手反握住她的手腕，拉着她贴向自己。
蒋童吓了一跳，另一只手中握着的水杯晃出些水来，落在地上。还未待她说出些什么，傅玉呈另一只手已经揽上她的腰，手掌在腰侧细细摩挲着。
再一抬眼，就见他眼中已染上了欲色。
他贴近她的额头，垂着眼看着那双红唇。
“我今晚住这。”他说。
蒋童一愣，“那我去给您铺床。”
他拉住她，继续说道，声音轻轻的，“先别急。”引诱似的问她，“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您说。”
“你可以给我口交么。”




先生 13.张开腿
13.
傅玉呈从浴室出来走进客厅，他披着睡袍，跟蒋童一样光着脚踩在地板上。
蒋童见他洗完，便从沙发上起身要去浴室。
他伸手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拦住，“不用洗了。”他在沙发上坐下，拉着她把她拉进怀里。
她坐在他一条腿上，看着睡袍下他赤裸的身体，他腿间那处欲起。她少与他口交，经验极少，现下只是本能地从他腿上下去，俯趴在他腿间。小手握着他立起，伸出小舌舔舐。
“唔。”他的小腹绷着，身下那处被她舔得立起。
她张口把他含了进去，艳红的双唇裹着他吞吐起来。他垂着眼看着她，手掌按在她的头发上抚摸。她不知技巧，只是吞吐。殊不知单是她用红唇吞吐的景象，就已激得傅玉呈头皮发麻。
他靠在沙发背上皱着眉轻哼，腹部肌肉绷得紧紧的。
蒋童抬眼看他，见他闭着眼，脸上染上些潮红，似是被情欲紧逼。她伸出手顺着他的小腹向上，抚摸着按上他的胸膛。他睁开眼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的意图。可已经迟了，她点按着他的乳尖，玩弄着摇动。
“嗯……”他撑在地上的腿绷紧，脚尖蜷着闷哼一声。按在她头上的手用了力度，似是要射。
蒋童被他顶得几乎喘不上气，几次顶到喉咙弄得她有些干呕。
“用手。”他退了出来，握住她我着自己的手，上下撸动。
他绷着脸，眯着眼弯着腰与她一起撸动。
蒋童少见他要射的表情，一时忘神，盯着他目不转睛。他皱着眉，额角青筋凸起，似是十分难耐地抿嘴。手上动作不停，忽地哼了一声射了出来。
蒋童躲避不及，被射到下颌。他垂着眼看她，她的下颌角上挂着他的液，垂着，落到她的裙子上。
他把她拉进怀里，握着她的下颌与她接吻。他吻得凶很，口舌交缠间似是要把她吃进腹中。
蒋童被他抱在怀里，两人拥着亲吻了许久，他身下似又立起，隔着她的裙子顶在她的大腿上。
傅玉呈缠着她的舌，抱着她起身，然后把她放回沙发上。他松开她，看着她唇上被吻得花了的口红，伸出手用拇指在她下唇上蹭了蹭，起身去卧室拿安全套。
他在卧室里脱了内裤，也脱了睡袍。他立在床前，拿了安全套拆开套上，又拿了几个在手里转身去客厅。
蒋童靠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向自己走来。他的双唇上沾了他的口红，又见他赤身裸体，身下那处已经套上安全套。她在沙发上缩了缩身子，他俯下身拿下她颈间的围巾，撩开她的裙子抚摸她的大腿。
他摸到她的内裤边缘，手掌伸了进去，轻轻摸了摸，便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
“张开腿。”他握着她的大腿，待她分开双腿后，伸手去摸她那处。
一手的湿滑。
他把她的裙子撩起，尽数搭在她的肩上，露出她贴了胸贴的双乳。乳贴颜色粉嫩，他在她身下入了两指，又去撕下她的乳贴，握她的乳。
蒋童窝躺在沙发里，双腿被大大分开挂在沙发扶手上，私处被他玩弄得不停缩，淫水顺着他手的动作流出。她几乎要撑着沙发弓身喘息。
私处被他用手指插弄了一会，她便有些耐不住了，伸手去抓他揉弄乳房的手，口中唤他，“傅……傅先生。”
傅玉呈起身，抽出手指，握着她的双腿贴近自己，扶着阴茎贴近她，在穴口蹭了蹭，缓缓入了进去。
“嗯……”蒋童眯着眼呻吟，双腿环在他的腰上把他含了进去。
囊袋贴在她的臀上，傅玉呈抿着唇享受她那处的缩。如她那张红唇似的，吮得他头皮发麻。
他顿了一会，入着她缓缓动作。入得她双睫发颤，咬着下唇忍耐身下酥麻爽感。
傅玉呈看着她，她的脸上泛起潮红，红裙被掀起搭在她肩上，露出她白嫩的身体。双乳被他顶弄得轻颤，身下却紧紧咬着他，似是逼他发狠。
他缓缓入了一会，便不耐起来。俯下身反手绕到她背后，按着她的肩膀，狠狠入她。
可这姿势实在累人，他弯着腰弄了一会便觉腰酸，身下动作也停了下来。
他抱着她，把她抱离沙发抱在怀里，转身坐到沙发上，让她在上。
两人做爱，多是在床上正反两个姿势。像这样在沙发上，又是她在上的姿势，实在少见。
他握着她的腰，靠在沙发上顶弄着催促她，“快点。”他皱着眉，见她身上裙子落下，遮住了两人交合处，红裙落在他的腹上，又是她骑乘的姿势，倒叫他心跳加速似在擂鼓。
蒋童按着他的肩膀，分腿跪在他身侧起落。她起伏很小，两人交合得便十分黏腻。阴茎始终在她深处，她咬着唇轻哼，似是十分享受这样黏腻的交合。
傅玉呈却叫她这动作弄得青筋暴起，盯着她忘情的脸，看她舒爽到失神的眼。他的手在她的裙下上滑，握住她的双乳揉弄，忍不住问她。
“舒服了？”
蒋童点头，扶着他的肩膀落下，轻声问他，“您原谅我了么……”
傅玉呈不答，他捏着她的乳尖轻轻揉弄。他送她去酒店那次，他顺水推舟地与她发生了关系。他不是柳下惠，有女人投怀送抱，看上了就会上。他习惯直面自己的欲望，他在她身上得到快感，感知两人契合，便想与她长期保持性关系。她是酒后乱性，他不是。他想得到她，所以他提出她需要的东西与她交换。
只是他没有料到，他会为她一再失态。
是他老了，还是因为她的撩拨。
她的那句爱说出口时，他竟不可制的心颤。可那到底是不是爱，他离开后想了很久。然后他确信了那不是爱，那是两人长久的肉体交合带来的幻感。两人因最最亲密的关系而产生的不实幻感。
他应当与她保持距离。
而不是像这样，离开酒会、在到家前又折返到她家里，等着她回来。
可这样也没什么不对，他来找她，为了做爱。
他们本就是因为性才交缠在一起的。
所以，“别再说那样的话了。”
他轻声说道，语气轻轻的，似乎风一吹就会散开消失。
蒋童张了张口，话还未说出口，电话声忽然响起，两人同是一愣。铃声仍在响着，是蒋童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在响。
她扶着他的肩膀要起身去拿电话，傅玉呈正被她磨得难耐，哪肯让她吐出。便抱着她起身去拿电话，她被他托着双臀，走到茶几旁。
她拿起手机，是宋佳佳的电话。她忘了给她回消息说不去了。
她看着傅玉呈，他似是有些不耐。她接了电话，便听到宋佳佳的声音，问她出发了没有。她匆匆说了几句，借口自己很累要睡了，挂了电话。
“要去哪儿？”他抱着她回到那张沙发上，伸手去撩她的裙摆。他握住她的腰，抬了几下腰。
蒋童哼了一声，撑着他动作，“同学叫我去，去跨年……”
他唔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开始专注着弄她。
两人这样弄了一会，傅玉呈还是嫌她弄得不爽利，便叫她趴在沙发扶手上，他立在她身后重新入了回去。
红色的裙摆搭在她的腰上，她的后背跟双臀一样的白，他握着她的双臀狠插，他还是喜欢这种大开大合的操干。
临射前，他让她侧着身，他抬着她的一条腿，垂眼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猛插了数十个来回，绷着脸喘息，然后深深入进去顶着她射了出来。
“哈……”




先生 14.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14.
宋佳佳挂了电话，抬头看看傅斯明，又看看宋琦，“她今天太累了，要睡觉来不了。”
傅斯明握着方向盘开车，没吭声。他跟宋琦要离开会场时碰到宋佳佳，她说他们要出去跨年玩一晚上。邀请他们一起去，见傅斯明要开车去，她就拉着赶来的男朋友一起跟着坐他的车。
快到地方时蒋童还没有回她的消息，她打了个电话。得知她来不了后就告诉了他们，宋琦似是有些可惜，傅斯明什么也没说，一直在目视前方认真开车。
定的地址是一个酒吧，是大家一起选定的，说是要来一场跨年的蹦迪活动。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同班的同学已经在卡座那在等他们了。
姚城看到傅斯明跟宋琦时有些惊讶，见他们是跟宋佳佳一起来的，便顺口问了一句蒋童呢。
宋佳佳拉着男朋友放下包就要上去蹦迪，张口说了她在家睡觉不来了就上去了。
傅斯明在这里呆了半个小时，头都要炸了。台下灯光昏暗，音乐声非常响，他是真的没想到他们会在这里跨年。宋琦玩得倒是挺开心的，跟人家班里一小姑娘在台上挨着蹦迪。
凌晨倒数新年时，所有人都在跟着台上dj一起，一声一声地倒数。
他靠在沙发上，听着倒数到零时台上传来的一阵巨大的噪音，高处洒下大量的金粉。
dj拿着话筒，高声祝福所有人。
“新年快乐。”
蒋童忽地从床上直起上身，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她不知现在是几点钟，两人缠了许久，从客厅沙发上缠到床上，直觉现在已过了新年。
她攀着他的肩膀，被他顶得一颤一颤的。
傅玉呈唔了一声，拿开她的胳膊把她按了回去，俯视她。她的唇妆花得不像样，脸上始终是一片粉红，连带着脖子、身子都泛着红。
他抿着唇，不禁心想，情欲如果有颜色，那一定是她唇上的红色。
身下那处被咬得紧，抽出时那内壁缠着他吮、插入时那内壁又含着他吸，直吸得他头皮发麻、尾椎发酸，止不住的想要发狠。
他扶着她的大腿狠狠入了几回，入得蒋童不禁张口呻吟，伸手去推他的小腹。可他的小腹紧绷着，像堵墙似的，直直的顶着她的手。
“傅，傅先生……”她不禁张口叫他。
傅玉呈腾出手去握她的一侧小乳，捏着她的乳尖回视她。
“嗯？”
他闭着嘴，声音从喉咙中发出，又低又沉。
蒋童直视他的眼，床头小灯发出的昏黄灯光照在他脸上，他额前的碎发垂着，额角的薄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落在她小腹上，烫得她浑身发抖。
“太深了……”她颤抖着，伸手去握他的手腕。
却不想他竟弯起嘴角笑了起来，他俯身贴近她，身下入得更深。
“不舒服了？”他握着她的下巴，凝视她的眼。
他的双睫纤长，在眼下投了小片阴影。蒋童被他接连几下的挺动弄得四肢发软，禁不住地眯起眼轻声呻吟。
却不想他仍步步紧逼，拇指按着她的下唇，沿着她的唇型轻轻摩挲晕开她的口红，逼问道，“嗯？”
“是舒服还是不舒服？”他的拇指探入她的口腔，按着她的牙齿，笑问道。
她虚虚地咬着他的手指，不知该如何回答。那指腹温软，扣在她的下牙齿上。
他满眼的笑意，蒋童望着他，他鼻尖下的那张薄唇，淡淡的粉。
舒服还是不舒服……
自然是……
“舒服……啊……”她蹬着腿挣动几下，被他按住了。
他直起身看她，她闭着眼仰头，露出的纤细脖颈上戴着一圈银色项链，那是他送给她。她弓着腰挺起胸，胸前乳尖立着，两个红宝石似的。
“嗯……”
他听着她的声音，似是要高潮。
他退出她的身体，握着她的胳膊把她拉起，垂着眼看她锁骨上落着的那只红眼狐狸。那双红色的眼睛亮着光似的，盯着他。
他皱起眉，忍住想要咂舌的欲望，把她翻了个身。折起她的双腿，双手握着她的屁股重新入了回去。
“哈……”
这处真是温热潮湿，叫他不禁低声叹息。
他固着她的双臀，插得又深又狠，一时间卧室里交合声四起，低低的掺着两人的喘息。
傅玉呈绷着脸，垂眼看两人交合处。
不知是否只有他一人，喜欢这样直观地看做爱时两处器官的交合。很刺目，他的阴茎饱胀，撑开直入那处小穴，然后抽出带出些淫水。如此反复，竟也看不腻，反倒叫他看得越发兴奋。
如此操干了好一会，蒋童便先他高潮了。那处窄道颤抖着落下大滩淫水，顺着两人交合处流了出来。
不知怎的，他竟起了‘看看她高潮的脸是怎样’的念头。
他入着她，握着她的肩膀把她从床上拉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握着她的下巴扭过她的头，看她。
“啧。”只是一眼，他便松了手。
“真是只小狐狸。”他绷着脸把她按了回去。从前竟白白错过了。他心想。
那张脸上泛着红，双眼流着泪，失了神似的没有聚焦。双唇微张，小舌若隐若现。一想到她是因为被自己操成这样的，他就喉咙发干。
交合处水声越发的大，他按着她的腰窝把她的双臀抬得更高，操了她好一会，才低吼着射了出来。
他趴在她背上，压着她与她的身体重合，阴茎也没有退出，仍是入在里面。他靠在她的肩头喘息，左手绕在她胸前握她的乳。
蒋童被他压着，动弹不得。她缓了一会，轻声问他，“您还生气么。”
傅玉呈哭笑不得，捏了捏她的乳尖，“这是在吹枕头风么。”
“我自己的事哪能叫枕头风……”
他直起身子，从她身上下去，边摘安全套边看着她，“我本就没有生气，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