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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涌西
身下那处湿哒哒的,有些不舒服。忽地他住了口,叫她不禁扭头去看他。
他坐在床沿,没在看她。
好半天,他才开了口,“没什么。一起去洗洗?”
蒋童抿抿唇,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我,腿有点软……”
傅玉呈立在床前,抿着唇笑,弯腰去抱她。
浴室里有个小浴缸,蒋童泡在里面,看着立在淋浴下的傅玉呈。他的肤色偏白,身材却很好,肌肉匀称。他有自己的健身教练,虽然他没有时间经常去健身,但为了保持健康、以及他的身材,他会挤时间去健身。
他低着头冲洗泡沫,然后一把把头发撸到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他看向蒋童,双眼因淋浴而水淋淋的发着光。
“看什么。”他问道。
蒋童摇着头,缩着肩膀把自己的下巴泡进水里,“没什么。”
傅玉呈关了淋浴,拿起一旁的浴巾搭在肩上,走近她,用手背蹭了蹭她的脸颊,“早点休息。”
“嗯。”
他擦完身子,拿起放在一旁的睡衣穿上。
临出去前,蒋童叫住了他。
“新年快乐。”她说。
他的脚步微顿,而后他扭身与她点头,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他看着蒋童,“你也是,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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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一张动图,很像第13话蒋童喜欢的那种黏腻的交合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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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 15.以色侍人
15.
元旦后没多久就到了大学的考试周,蒋童忙得脚不沾地。有一科老师画了期末考试范围,一整本书,她背书背到头疼。
更让她头疼的是,傅玉呈来找她找得有些勤快……
他平时一个月来三四次都算多的了,最近的一周他来了三次,有一次还是半夜来的。她都睡下了,没听到开门声睡得正香,他就进来了。伸手进她的被窝里就去摸她的胸,嘴上说着「吵醒你了」,手上却是不停,没一会就戴好套进去了。
倒不是说她不希望他来。而是她最近又是背书又是在教室练舞,一天下来累得要命,晚上还要再跟他弄上好一会,弄到半夜射过两次才肯放手。
她早上起床时,都有些腰软发虚。
他倒是一副神清气爽,如沐春风似的,叫来接他的小赵看得一脸不解。
小赵看不出来,安晴可看出来了。他这是又跟那小姑娘好上了。
不过说实话她不觉得傅玉呈能跟她长久下去,也说不上为什么,就是觉得不太可能。
傅玉呈条件优渥,听小赵说,也没少送蒋童礼物,都是些小女生喜欢的东西。蒋童有什么呢?她有一具年轻的身体。
要知道,以色侍人者,色衰则爱驰。虽眼下正值青春,色貌皆佳,纵使床上功夫绝佳,又能留得住那男人多久呢?无非是傅玉呈也有意罢了,若他无意,他们之间就什么都不会发生。
为什么就不能自己努力,而要去依靠男人来博取更好的生活呢?
想到此,安晴不禁惊觉,皱起眉。
自己这是在嫉妒吗?嫉妒傅玉呈与她的关系,嫉妒她仅靠一张漂亮的脸蛋就能得到她得不到的东西吗?
她第一次见到傅玉呈时,她已经毕业两年,有些高不成低不就。她来应聘傅玉呈的助理,最终面试时见到了他。他那时很瘦,面色不健康,总是白着一张脸,眼下具着两团黑色。
她那时不知道他的困难处境,父亲病危,哥哥接手过公司却弄得一团糟,项目并购失败,他被叫回国接手烂摊子。她更不知面前这个看起来不太健康的男人就是她的老板。
他坐在一旁,在别人提问时审视她。不知为何她总觉那道视线像是带了温度一样,总叫她忽略不了。
他一个问题都没问,甚至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
只是看。看简历,然后抬头看她。
她穿得中规中矩,包臀裙到膝盖上,白色衬衫外套着跟裙子同色的西装。一头直发到肩膀,妆容很淡,没有任何差错。
面试结束后她回家,等面试结果的同时,还在投简历。两个星期后,有人给她打了电话,通知她面试通过了。
她到公司报道,手续办完后去见她的老板。她没想到她的老板就是面试时那个男人,她站定,报名字和职位。
他坐在办公桌前,手里还握着文件夹,见她进来,放下文件夹起身与她握手。他的手很干、很暖、也很有力,不像是身体不好的样子。他走近她时身上带着香气,是男士香水的味道。
他握着她的手,眼睛下的双眼十分真诚,他的语气也是同样的真诚。
「安晴,你好。我是傅玉呈。」
他那时才二十七岁,才接手公司不久,正面临着巨大的困境,面对她这样一个小小的秘书时,却还是这么彬彬有礼。
他可真是,叫人又爱又恨啊。
那时她年轻,不知道像傅玉呈这种人的修养就像是刻在骨子里似的,对待任何人都是如此态度,没有人特殊。她却以为她特殊,险些犯了大错。
还好她足够聪明,从未表现出来过。
也是因为她足够聪明,才能立刻看出自己的情绪,嫉妒。
她调整自己的情绪,她不该被这种无聊且与她无关的事牵扯。蒋童跟傅玉呈再怎么好,无非就是为了钱。傅玉呈愿意给蒋童钱,不关她的事,她不会也不能干涉傅玉呈,因为他是她的老板,而她是他的秘书。
也正是因为如此,傅玉呈才会在某一天与她同坐一辆车时,开口问她。
“最近有新楼盘开盘吗。”
“城东那头有两套开了,您要买房子吗?那边房子都不大多是高层住宅,您住着太小了吧?”
“不是我住,唔…小吗……”
“…不是您住?那是谁住?”
“蒋童住。我想买套房子给她。”
“……”
“你觉得哪儿的房子合适?看着给她买一套吧。”
“好。”
“不急于一时,年后再买也好,多看一些挑挑。”
“好的。”她倒是小瞧了蒋童。
看起来不动声色,胃口却不小。




先生 16.我想要您
16.
蒋童可不知道自己的胃口不小,她最近很忙。
期末考试结束后,有个剧组来学校里招人。导员跟剧组的人有点熟,介绍了几个人给剧组,那几个人里就有蒋童。
因此,她推迟了回家的日子,给妈妈的电话里说她要面试之后才能回家,暂定在一星期之后。
蒋童的本愿是想毕业后能去到剧院,参演舞台剧之类的。但多条路,总归是好些的。
傅玉呈不知她最近早出晚归的在干些什么,见她过了期末考试仍是如此忙碌,难有些奇怪。
又一次来找她却在楼下碰到她刚从出租车上下来时,开口问她,“最近在忙什么?”
蒋童下午时到了他今晚过来的短信,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会。她跟小赵打了招呼,上前去到傅玉呈身边,手里还握着装鞋的袋子。
她对傅玉呈笑笑,说她在面试一个剧组。
“什么剧组,要面试到这么晚。”他扶着蒋童的后腰跟她一起进了单元门。
蒋童说了剧组的名字,却不想傅玉呈竟皱起眉来。她不明所以,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
两人走在楼梯上,一上一下。蒋童在前,他在后。她今日穿了件黑色的长风衣,风衣腰带在她后腰扎成蝴蝶结束着她的腰,风衣下套着黑色丝袜的小腿在他眼前一晃一晃的,脚下蹬着双高跟,一步一步的,像他的心跳似的,哒哒的响。
他忽地伸手拉住她圈在腰上的腰带,蒋童猝不及防向后仰去,被他接住。他垂眼看她,“低头看路。”
“???”
傅玉呈把她扶起,上了两个台阶与她并肩,右手顺着就揽住了她的腰。
蒋童掏出钥匙开门时,他立在她身后,忽地开口问她,“知道那个剧组的主角都是谁么。”
蒋童开了门,去鞋柜里给他拿拖鞋,点着头,“女主角是大我几届的一个学姐,男主角好像还没定下来。”
“你是什么角色?”
蒋童关门的手一顿,关好门后扭头看他。见他一脸认真,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解着风衣的扣子,“还不知道呢,应该是个小角色。”
傅玉呈‘唔’了声,便没再开口了。
蒋童不知他是什么意思,上前去接他脱下来的风衣,挂在衣架上后问他,“您要喝水吗。”
他摇摇头,“我先去洗个澡。”
蒋童说好,扭头就要去给他拿睡衣,却被他拉住了。
“一起吧。”
蒋童在卧室里换好睡裙,拿上他要换的睡衣,进了浴室。
这个房子的浴室有些大,有浴缸和淋浴。虽不是她自己来租的房子,但她见房东时听房东说过,这个房子装修好之后本打算给她儿子儿媳住当作新房住的,但不想他二人双双被调走到了国外,这才把房子租了出去。
她把睡衣放到门口,脱下睡裙搭到他睡衣上,光着脚走近他。
他立在花洒下,正仰着头冲洗泡沫。白色的泡沫顺着他的脖颈流下,滑过他的胸膛、顺着他的腹肌流向腿间。
他冲洗完头发,抹了一把脸看向蒋童。
她披着头发,发尾落在胸前挺翘的双乳上。他伸了手去拉她的胳膊,把她拉进怀里握她的腰。
蒋童被他揽在怀里,他的胸膛同他的手一样热。
温热的水喷洒在两人身上,他揽着她把她拉到花洒下,抬手把她脸颊旁的头发拨到身后。他低着头看她,伸手去握她的乳。
“以后想做演员么?”他突然问道。
她靠在他身上,头上落下的水让她睁不开眼。她扶着他的胳膊,轻声回答,“还好。”
“什么叫还好。”他抬手握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看她。
温热的水落在她的脸上,她睁不开眼,睫毛颤动着。她张口,水立刻落入她口中。她试图退步,却被他紧紧圈在怀里。
傅玉呈贴着她,揽着她的腰推着她退了几步把她抵在墙上,花洒洒下的水落在他的后颈上。
蒋童睁开眼,她的脸上还有水,顺着她的脸颊向下流着,落到他握着她下巴的手上。
他们对视着,蒋童张口要回答时,他忽地低下了头来吻她。他的舌顺着她张开的口探入,含吮着她的舌头缠弄。
他抵着她,身下那处渐起,顶着她蹭弄着。蒋童忽地想起浴室里没有安全套来。
“你若是想做演员……”他抵着她的额头,低声说着。
“我可以帮你。”
蒋童怔住,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他见她发愣,便捏了捏她的腰,“发什么愣。”
蒋童看他, “您为什么要帮我?”
傅玉呈想不到她会这样问他,有些好笑,握着她的下巴,拇指摩挲她的下唇,“哪儿那么多为什么,我喜欢,不行么。”
说没有心动,那一定是假的,蒋童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的头发湿着,被他梳在脑后,露出整张脸。他的脸上带着笑,嘴角上扬,眼里只有她。
她悸动着,缓缓张口含住他的拇指,看着他的眼睛舔舐他的指尖。看着他眼中欲色渐浓,她贴近他的身体,以双乳磨蹭他的胸膛。
他的呼吸声变得浓重,她吐出他的手指,伸手向下去握他。
“傅先生,我想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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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 17.少说那样的话
17.
她说出的话连带着吐出的热气,像是带了甜味似的,被他吸入胸腔时尝出了甜味。
这甜味掺了毒似的,叫他一时有些忘神。
“唔……”傅玉呈难耐地皱眉。
她的那只小手像条小蛇,顺着他的腰腹抚到他的腿间,绕着自己拨弄,叫他回了神。
傅玉呈握住她在自己腿间作乱的手,直视她湿漉漉的双眼,哑声道,“你真是……”
他握着她的手腕,把她抵在墙上,与她贴着额头,“好大的胆子。”
蒋童心中戚戚,凝视着他的双唇,听不到他的话似的,踮着脚仰起头去吻他。
四唇相对,柔软温热。他料不到她会这样来吻他,虽说并无躲闪的意思,却也被她撞得下唇一痛。还未待他做出反应,她便伸出小舌来舔舐他的唇瓣了。
待他张了口,她便把舌头伸入他的口腔中去缠他。
蒋童挣脱他握着自己手腕的手,绕过他的腋下拥抱着吻他。
温热的水落在他的背和她的手上。
傅玉呈被她吻着,她主动极了,没骨头似的挂在他身上。
“先把头发吹干出去吧。”他轻轻推开蒋童,伸手关了花洒,转身去拿浴巾。
蒋童立着,被他用浴巾包住。
吹风机只有一个,“我给您吹头发吧。”她握着吹风机,忽然说道。
傅玉呈笑了笑,从她手中接过吹风机,“我不用吹,等会还要再洗。”
“倒是你,头发这么长,不吹干怕是会感冒吧。”
他打开吹风机,立在她身后,握着她的头发为她吹发。吹风机声音就在耳边,蒋童看着镜子,两人前后站着,他比她高了一个头。他垂着头,认认真真地为自己吹发,镜子里的他们就像一对真正的男女朋友一样。
他们不是这种关系就好了、她如果能跟他是真正的男女朋友就好了,这样她就不用再忍耐着她对他的爱意了。
蒋童忍不住地想,却一想到此,她的心脏像是被捏住了似的,一阵闷闷的痛。
傅玉呈不知她心痛,不经意抬眼看向镜子时,与镜中的她四目相对。她的像是要哭出来了似的。
他关了吹风机,“我扯痛你的头发了吗?”
蒋童摇头,他又开了吹风机,更加轻柔地抚摸她的头发。
她的头发长了很多,从她认识傅玉呈后就没有再剪短过。她隐约记得,曾经有次两人结束性事时,他似是累极,仰躺在床上握着她的头发把玩。软发缠绕在他指尖,他抬起手轻嗅,然后便发出一声叹息。
那叹息实在太过动听,动听到时至今日蒋童都记得清清楚楚。
“好了。”他关掉吹风机,放下她的头发,轻轻拍她的肩膀。
蒋童应了声,扭身去抱他,凑在他颈间轻吻。软舌舔舐他的皮肤,引起他一阵颤栗。
她轻咬他的皮肤,牙齿轻轻摩挲着。
“操我吧,傅先生。”她轻声说道。
“我好想要你。”
她的声音很轻,但傅玉呈听得清清楚楚。
他没有说话,只觉得嗓子有些发干。
在黑暗中,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喘息。
蒋童缠他缠得紧,双手攀着他喘息,呼出的热气尽数洒在他脖颈上。
傅玉呈嫌她勒得紧,想要拉她的胳膊,却不想她缠的更紧,双腿也缠着他的腰。被他顶得喘息都连不成一声,却还要说话。
“傅……傅玉呈……”
他压着她,身下被她绞得舒爽到几乎要吼出声来。他退了退,伸手握着她的下巴等她回神。
“你叫我做什么。”他捏她的脸,脸色不太好看。
蒋童眯着眼睛喘息,小嘴微张着,嘴里软舌轻轻颤动。
傅玉呈等不及她回神,便咂舌起身,翻转她的身体,从后面入了回去。
他入得急切,蒋童几次跪不住,从他手中滑出。他捞回她的身体,固着她的腰又入进去。
“叫我的名字能让你高潮吗?”
关将至,他咬着牙狠狠操她。
蒋童不吭声,他入得她说不出话来了。
他弄了一会,忽地弯下腰去抓她两只手腕,向后拉扯着撞她。
他拉着她的胳膊,却不把她拉起,仍是让她趴在床上,握着她的手腕使力让两人交合。入得又急又深,蒋童忽地生出恐慌,不禁挣扎着要逃。
傅玉呈怎松手,享受她扭动身体带来的快感,越发狠戾地弄她。心中突起一股恶意,这股恶意驱使着他张口,“不是要我操你,你躲什么?”
蒋童耐不住他这样操干,张口呻吟着讨饶。
他却不理,松了她的手腕,握着她的腰臀弄她。
待他射出时,蒋童已经软的不行,他松开手,她就倒在床上了。
傅玉呈摘了安全套扔掉,想了想,还是侧躺到她身旁。一手支着下巴,另一手捏着她的一缕头发把玩。
玩了一会,他坐起身拉她,把她拉进怀里。
他看着蒋童,凑到她耳边用极轻的声音说道,“这么不禁操,以后还是少说那样的话吧。”




先生 18.年后再见
18.
次日早晨蒋童送他离开时,跟他说了她将要回家的事。傅玉呈唔了声,没说什么。
蒋童为他开门,他站在门口,捏捏她的脸,问她,“什么时候走?”
“后天。”
傅玉呈回手,“那就只能年后再见了。”
蒋童应声,伸手去抓他的手,握着他的掌心捏了捏,然后便放开了。目送他下楼。
临行那天蒋童接到了小赵的电话,说是傅先生说让他来送她。
蒋童下楼去接他,小赵见了她就笑,知道她要问似的,说傅先生昨天就出差去了,临行前嘱咐他今天一定要来送她。
蒋童请他进门,她东西都拾好了,家里也拾过了,就去冰箱里拿了瓶水递给小赵。
小赵笑着接了,问她,“现在走吗?”
蒋童点头,他就去帮她拎行李箱。她伸手去帮他,小赵挡住了,说他自己拎得动。
说着就拎着行李箱出去了。她进去卧室检查窗户关没关好、去检查厨房的煤气灶,然后到客厅检查电源。
经过茶几时,她忽然停下,弯腰打开茶几下的小抽屉,拿出了里面放着的东西。
小赵在楼下等着,行李箱已经被他放进后备箱了。蒋童出了单元门,跟着他坐上车,系好安全带后就把刚才从小抽屉里拿的东西给他。
“这是傅先生之前忘在这里的眼镜,麻烦你转交给他。”
眼镜是傅玉呈那晚来时说忘了拿的那一副,她当时放在卧室里,他说要,她就那到客厅给他了。结果那天过后,她拾客厅时又在茶几上发现了那副眼镜。傅玉呈又忘了拿了。
小赵接好眼镜,起来前还特意看了看,心想这又是傅先生什么时候买的眼镜。
他好眼镜,发动车子开出小区。
没一会蒋童便发现车不是开往高铁站,有些疑惑,问他要去哪。
“送你回家啊。”小赵见她面色不对,有点不放心地问她家难道不走这条高速吗。
蒋童摆手,说她订了高铁票,送她去高铁站就可以了。
小赵全当她再客气,摆摆手,“这条路对了就行。高铁还没发车吧,赶紧把票退了吧。”
从这里开车回家,少说也要五个小时,来回就是十个小时。
“真的不用了,送我去高铁站就行了。我跟我妈都约好了,她来高铁站接我。再说坐高铁比开车也快呀。”蒋童有些急了,小赵那样子是真打算开车把她送回去。
“我给傅先生打电话说不用你送我回家。”
小赵忙有些为难,开往高速公路的速度也慢了下来,等着她给傅玉呈打电话。
电话没接通,那边一阵忙音。
蒋童看着小赵,“真不用送我回家,送去高铁站就行了。”
小赵见她着急,便掉了头,开车往高铁站去。傅先生跟他说的意思就是把蒋童送回家,但蒋童似乎是真的不想麻烦他,执意不肯让他送。
“我坐高铁不到三个小时就到家了,开车哪儿比得上高铁呀。谢谢你了小赵。”小赵比她还大上几岁,蒋童叫他小赵时还有些不好意思,可她又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傅玉呈叫他小赵。
“等傅先生的电话能通的时候,我会给他打电话说名情况。”
小赵听了便也不再执意要送她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他这也是差点好心办了坏事。虽说开车就是他的工作,但来回十个小时的车程,说实话他还是有些不安。一个人开这种长途车实在是很累人的。现下见蒋童坚持不让他送,心中便对她好感多了些。
小赵一开始便觉得她性格很好,在他有限的与蒋童的接触中,这一点越发的清楚。
到达高铁站后,他下车帮她拎着行李一直跟进了站内,关了安检之后帮着把她的行李拿下来后才与她告别离开。
蒋童下高铁时已经是下午4点钟,日光西斜,空气却还是冷厉,她把脸缩进围巾拖着行李箱跟着人群一起出了高铁站,站在外头张望着找蒋怡。
她回来前给她打了电话,说了到家的时间,蒋怡在电话里就说要来接她。
她小假期很少回家。遇到傅玉呈前总是在打工没时间回去,遇到傅玉呈之后蒋怡又怕她路途劳累不让她回来。算起来两人也有将近半没有见面了。
“童童!”
她回过头去看,是蒋怡,她正笑着冲自己打招呼。
蒋童拉下围巾跑过去抱她,埋在她颈间闷闷地叫她。
“妈——”拖了好长的一声。
蒋怡笑着应声,“我都切好菜了,就等你到家炒菜,都是你爱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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