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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火(换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方香叶
失火(换妻)
作者:南方香叶

他们挺过了七年之痒,却没走过第八年。莫安安和夏衍仲的婚姻终于快要走到尽头。也许挽回这场婚姻需要的是一点刺激,也许是别的东西。一个太久未曾回到猎场的捕手渴望新鲜猎物,夏衍仲决定开始一场冒险。#换妻游戏女主莫安安 男主敖衡?一个玩火自焚的故事,换妻有风险,出轨请谨慎...首发о18scw〡8.viр)





失火(换妻) 开场
t市的夜晚,霓虹闪烁,高架桥上一辆黑色gls飞驰而过。
车厢里播放着一首《la vie en rose》,夏衍仲车里总是循环着小野丽莎的曲子,莫安安以前因此调笑他品味太跟不上时代,但男人却对此毫不在意,他说他喜欢这种嗓音,好听,带着股慵懒的媚劲儿,骚透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眉头淡淡地皱着,神色暧昧不明地瞟一眼莫安安。
她知道他的意思。
莫安安和夏衍仲同是a大的毕业生,夏衍仲大叁那年莫安安刚入学,在学校迎新晚会的那一夜,她一眼看到了站在舞台最中央的那个人。他是主持,也是吉他弹唱表演者,同时还是学校学生会的主席。
夏衍仲总是人群里最闪耀灼眼的那一个,他什么都拿手,当然,玩女人也不例外。
他不缺钱,不缺身材,不缺样貌,走在校园时常有姑娘红着脸主动跟他搭话,夏衍仲娴熟地一一应对,随口调侃几句便把姑娘哄得花枝乱颤,不日后,漂亮的姑娘或许有机会跟他一起出入酒店,如果他心情好,接下来几天甚至有可能在餐厅玩你喂我、我喂你的亲昵游戏。但自始至终,大家都只是“朋友”。
“这是游戏规则,” 夏衍仲跟好基友范铮一起游泳时说道,“因为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你饶了我吧。”
这是夏衍仲大叁那年上学期说的话,然而下学期开学第二周,他就在众目睽睽下,用同一把吉他对莫安安进行了俗气、而又浪漫的告白。
“为什么会喜欢我?”那天晚上在床上,莫安安问夏衍仲。
“你漂亮。”夏衍仲说。他眼睛扫着莫安安的身体,她的皮肤白而细腻,像一块无暇的羊脂玉,圆润的胸和纤细的腰肢让他属于雄性的一部分下意识地变得灼烫。
“只有这个?”莫安安有些失望。
“漂亮到老子舍不得你被别人操。”他脱下外套,露出漂亮的肌肉,低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然后把粗大的性器放在了莫安安的唇边,表情狂妄:“难道这还不够?”
莫安安后来不大愿意回想起初夜,夏衍仲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是粗暴。他简单地将前戏一带而过就匆匆进入了正题,处女紧实而狭窄的穴口尚未得到充分的扩张和湿润,便被粗长的肉棒充满,夏衍仲抽插得很猛烈,性器一进一出,恨不能插到子宫的最深处,粉嫩的穴肉被操得向外翻着,像朵盛开的玫瑰花心。
过程不大美好,但那天晚上夏衍仲的一句话敲动了莫安安的心。
——“我看见你的时候就觉得,如果能操这女人一辈子,我就再也不想碰别的女人了。”
他后来也的确如同所承诺的那样,没有再碰过别的女人。花花公子夏衍仲突然变成了标准好男友,出席应酬带着莫安安,拒绝其他姑娘投怀送抱,出门在外向莫安安报备行程。他们在假期无人的教室、放学后的后山花园野战,夏衍仲把精液射在莫安安丰满的胸脯,和性感的唇角。
这些事发生在很久以前了,但每每回忆起来,又仿佛在昨天。中间这几年反倒平平淡淡,再没有什么值得记忆的地方。
毕业后的夏衍仲进入了一家老牌咨询公司,拿着不菲年薪,做着符合收益的工作,忙得顾不得看银行账户。莫安安混沌地过完了大学生活,到了一家公关公司做活动策划。她毕业当年结了婚,婚礼的布置是莫安安渴望已久的童话风格,摆满了各色鲜花,不远处有草坪和喷泉,所有亲朋好友前来庆贺,范铮喝多了在席间哭得宛如一个老父亲:
“说好了夏衍仲你小子要游戏花丛,他妈的怎么在我前面结了婚!”
他们搬进了同一所高档公寓,房间有宽敞的露台,打开窗帘,整座t市最闪耀的灯火一览无余。他们共享同一张床。
莫安安算了算,他们在一起总共八年,结婚五年。时间让莫安安从一个纯情的女大学生变成了一个美艳少妇,把青葱的夏衍仲变成了这座城市不折不扣的精英,也让他们身体上的联系变得越发枯燥无味。
莫安安想起他们在学校最后一次做爱,那是六月的最后一天,刚下过一场雨,操场上湿漉漉的,夏衍仲把她拉到了那棵巨大的榕树后,把她吻得站也站不稳,然后凶狠地扳过她的脸,进入了她的身体。
闷热,潮湿,这是最适合情欲滋长的条件。莫安安小声地哭泣着,求夏衍仲慢一点,身体却喜欢得快要炸开了。她紧紧地咬着夏衍仲,淫液湿润了她的大腿和夏衍仲的裤子。
后来,后来。
搬入新家的那一天,他们在沙发上做了爱,但怎么也施展不开,又挪回到了床上。第二次,第叁次……自那以后都是规规矩矩地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人躺在上面像坠入了一张缠绵的网,可真正的缠绵却越来越少。夏衍仲总是在加班,回到家永远在午夜之后,匆匆洗澡便睡下了。莫安安没有机会与他聊太多,夏衍仲醒着的时候她在睡觉,她醒来时夏衍仲已经离开了家,好不容易有了空闲的时间,夏衍仲更乐意去健身房或是打高尔夫。
男人需要发泄,有几次她晚上睡不着,听见客厅里有隐约的呻吟声传来,光线随着画面变动而忽明忽暗,次日的纸篓里会出现许多新鲜的纸团。
他们得过且过,心说夫妻大多如此。
然而失衡的事态总会被打破,叁月前夏衍仲再次受到提拔,不光薪水上涨,他的时间也忽而变得富余许多,从前被工作占用的时间现在他要面对莫安安,这躯壳仍旧美丽,一寸一毫都美艳如画,却再也勾不起他的欲望。
“我们为什么会这样?”结婚纪念日的晚上,喝得有些醉的莫安安问。
夏衍仲笑了笑:“哪样?”
“你明白的。”莫安安扯掉自己身上的绸裙,她皮肤还像初遇时一样的美,月光下如同象牙。
“我不明白。”
莫安安把手探向夏衍仲的西裤,男人手里拿着酒杯,脸上表情漠然,他胯下和他此时的表情一样,毫无波澜。
莫安安松开手,蹲了下来,手颤抖着捂住了脸。
“人的口味是会变的。”半晌,夏衍仲说。
“小时候喜欢可乐,长大了却更爱茶和葡萄酒。” 夏衍仲摸了摸她的颅顶,“但尽管如此,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一直握着那杯当初选择的可乐,从未变过。”
“你现在的口味是什么?”
夏衍仲怔了怔,似乎有点难以启齿。
莫安安眼睛通红:“我想知道。”
“更性感……或者说骚的?” 夏衍仲说,“从前享受征服感,觉得梨花带雨的女孩儿特别可爱,现在忽然觉得野性点的更有感觉。”
莫安安侧脸看他,夏衍仲眯起了眼睛,一幅投入的神情。
盛夏,露台的风明明是暖的,莫安安却觉得冷透了。
夏衍仲笑笑:“算了,你不必放在心上。以后会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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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 夏衍仲的声音打破了柔和的女声。
莫安安顿时从回忆里醒了过来,干巴巴地问:“还有多远?”
“两个红绿灯口。” 夏衍仲说。他的声音很平淡,但指头不住地敲打着方向盘,兴奋溢于言表。
莫安安咬了咬唇:“你还没有告诉过我,他长什么样子?”
“跟你差不多高,皮肤有点黑,喜欢健身,屁股挺翘……” 夏衍仲说着看到莫安安的表情,意识到哪里不太对劲,“你是问那个医生?”
莫安安把脸移向了窗外。
“放心,我不会把自己的爱人交给一个不入流的男人。” 夏衍仲略感内疚地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失火(换妻) 莫尔托酒店
夏衍仲提到“换妻”的时候,本没有指望莫安安会同意。
他很了解自己的妻子,身材火爆,脸蛋妖娆,但性格温和柔软。她这辈子做过最夸张最出格的举动就是与他撒野般地在各处交合,她总是呜呜咽咽不敢大胆叫出声,高潮的时候眼尾潮红。
所以莫安安说出“那就试试吧”的时候,夏衍仲满心惊讶,甚至忘记了欣喜。
莫安安毋庸置疑是迷人的,但燕窝鱼翅吃久了也会厌倦,他渴望来点不一样的体验。
比如柯燃这样的女人。
夏衍仲在一个朋友组的酒会上认识了柯燃的丈夫敖衡,他是t市着名私人医院的大夫,据说手里还握有该医院大量股份,饭局中坐在上位。饶是夏衍仲自命不凡,也不得不承认敖衡长得好看,是那种文质彬彬却不显得弱质的男人,一米八几的个头,裹着外套的时候身材修长,只穿着内衫的时候才会先露出恰到好处的肌肉轮廓。
酒会后来又有几次,敖衡参与的积极性并不是太高,此人看起来像是不爱与人交游的类型,夏衍仲也没主动与他有太多交集。直到有一次在明港酒店吃饭,他喝酒喝得有点上头,出门透气时看见了来接敖衡的柯燃。
夏衍仲喜欢精巧的女人,他娶莫安安不是没有理由,小女人让他觉得舒服,她的卷发,身上的香水味,让他觉得她是柔软可欺的。而柯燃完全是另一种女人,她开着一辆越野,脚上穿着运动鞋,身上是一件紧身长裤,上衣只有一件白色裹胸,肤色如同蜜糖,腰和脚腕都细得不可思议,臀和乳房却出奇地丰满,出来醒酒的夏衍仲隔着老远便看到了她胸前那道深深的沟壑。
柯燃跳下车,大大咧咧地走到了夏衍仲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帅哥,有烟么?”
酒劲还在,加上美人的媚眼浅笑,夏衍仲当时便有点飘飘然,他突然很痛恨自己没有抽烟的习惯。
“抽什么,我去帮你买一盒。”
“算啦,”柯燃叫住了他,“我等个人,他应该马上就下来了。”
话音刚落,敖衡便出现在了门口,他看见柯燃和夏衍仲很亲密地站在一起,意外地抬了抬眉:“认识?”
他是这天晚上酒局上被重点灌酒的人,一个新投资项目与他有关联,席间白酒加红酒混喝被灌了着实不少,中间悄悄叫柯燃来就是为了临阵逃脱,说完这句话敖衡便扶住了头:“改天再详聊吧,先回去。”
柯燃笑着拉了一把夏衍仲:“你来帮忙。”
女人的手滑腻腻的,拉他的时候若有似无地在掌心抠了一下,夏衍仲就有些魂不守舍。
他那天晚上回到家,一反往常没有冲完凉立刻上床,而是坐在书房,回忆着柯燃被黑色长裤勾勒的惹火身材打了一发手枪,想那女人丰满的臀肉,和笑起来的风情。
发泄完,夏衍仲恨恨地想,他上学的时候没少搞女人,怎么就没搞到过柯燃这样有味道的女人呢?他妈的还是结婚太早了。
别人的老婆还是别人的老婆,夏衍仲偶尔和莫安安做爱的时候会在脑海里勾画柯燃的影子,想象着柯燃骚浪着舔他的阳具,媚眼如丝地求他操狠一点。
但是回归现实,他身下的人还是莫安安,莫安安身材好,水多,脸蛋也漂亮,操起来很舒服,可不够尽兴,她只会抽抽噎噎,眼圈红耳朵红,永远说不出来夏衍仲想听的骚话。
时间一长,夏衍仲就觉得有些无聊。
他对柯燃上心,就难免对敖衡也会留意,几次吃饭都与敖衡坐在邻位,邀约着假期一起度假,也旁敲侧击的问他柯燃的事。
一次喝酒,敖衡打趣道:“衍仲只见过我们柯燃一次,对她比对我还关心,是不是她太有魅力?”
夏衍仲心狠狠一跳,再看敖衡,眼神散漫地看着他,分明是醉了。
他也借着酒劲,索性玩笑着说:“敖医生说的对呀,有这样的美人在家我肯定不舍得出门喝酒。”
“哦?”敖衡摘下眼镜,慢悠悠拿出了一支香烟,点上:“我记得你有位漂亮太太。”
夏衍仲:“美人千人千面,滋味各有不同,我家那位更内向。”
“滋味各有不同。”敖衡别有深意地笑了笑,“那是不是有时候也可以考虑换种滋味尝尝?”
夏衍仲一愣,敖衡已经举起了酒杯,轻轻与他碰了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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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儿了。”夏衍仲把车稳稳地停在了莫尔托酒店。这是幢温泉旅馆,据说引了地下矿泉水,客房是经典欧式装潢,各个房间庭院里的浴池则是依照日式风格而建,假山青石,混在一起倒不显得怪异,处处都贴心舒适。
莫安安跟在他身后慢慢下了车,她看着夏衍仲兴致盎然地走在前面,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她从来没想过要跟别的男人上床,她想自己之所以会同意,应该是因为手机里那篇“换妻重唤夫妻激情” 的文章。
“怎么了?”夏衍仲看莫安安走得慢,回来牵她的手。莫安安这天的衣服是他搭配的,他让她裸身穿了一件浅杏真丝紧身裙,外面套了一件驼色羊绒大衣。进入温暖的室内,脱下外套,莫安安曲线毕露的身材便会一览无余。
夏衍仲知道她对这样的游戏不感冒,但来自陌生男人的夸奖也许会让她更自信一点。反正莫安安并不会真的爱上对方,都说女人的阴道连着心,夏衍仲已经操了莫安安八年,那颗心恐怕已经被他夏某人捅成了筛子,怎么可能再装下其他人?
他们来到前台,报上名字,两位服务员给了两人不同的手牌,然后示意他们各自跟随自己走。一个是向左,一个是向右。
莫安安惶然地抓紧了夏衍仲的袖子:“要不还是算了吧?”
夏衍仲停下脚步,他高大的身材被剪裁良好的风衣包裹着,衣服上的扣子是莫安安亲手一颗颗系上去的,而待会儿会有另一个女人为夏衍仲解开。
她长什么样子,她的妩媚有多勾魂摄魄。
莫安安忽然很后悔在夏衍仲提出要看照片的时候拒绝了。
夏衍仲抱住了莫安安,他轻轻吻了吻莫安安的前额:“别怕。”
夏衍仲清楚莫安安的每一个习惯,他知道她喜欢把手机放在左手口袋,手随意一捞便把黑色手机捞了出来,稳当当地扣在了莫安安的掌心。
“你先见见他,如果实在做不下去,打我电话,我去找你。”夏衍仲说。他很久没有以如此温和的语气与莫安安说话了,语气里有近乎哀求的成分,“好不好?”
莫安安说不出话,只能点头。
“你很性感,” 夏衍仲说,“敖衡会为你发狂的宝贝儿。”




失火(换妻) 热身
莫安安忐忑地打开了酒店房门。
这是间套房,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清淡的古龙水味。大灯没有开,只有几盏暧昧的小灯亮着,让人能大致观察到房间里的陈设。
“有人吗?”莫安安问。没有听到回答,她便一间一间走进去看。房间里有很多镂空及玻璃设计,镜子多到不可思议,卧室里甚至有叁面镜子,分别嵌在屋顶和墙壁两侧。
显然,这是情为人特供的房间,想到即将与一个陌生男人在这种情形下做爱,莫安安的脸有点发烫,她确定了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便坐回到了沙发。
约好的时间是晚上八点,莫安安等了很久,她把电视打开,烦躁地把每个频道都浏览了两遍,觉得无论哪个频道都很聒噪,于是又关上了。起身拿了一瓶吧台上的葡萄酒,给自己斟了一杯,没滋没味地往嘴里灌。
莫安安酒量不好,平时喝一点就醉。但也许是因为这天有心事,一杯酒下肚,她只是脸颊绯红,意识却很清醒。
八点二十了,夏衍仲现在又在做什么?那个屁股很翘的女人也没有到么?莫安安心里燃起一丝希冀,但又很快否决了自己——夏衍仲不是她,夏衍仲最宝贵的就是时间,如果那个女人不在,他现在一定打来了电话与她互通情况。
那么他们现在应该是在做了吧。
夏衍仲是被女人伺候习惯了的,莫安安不会讨男人欢心,每次他都进去的很急躁,莫安安还没有完全湿透他就进来了,总是做到后面才湿哒哒地流出一大片淫液,性爱之后莫安安要忍耐长时间的瘙痒和不适。所以有段时间,她甚至有些惧怕亲密。
夏衍仲和那个陌生女人做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莫安安不敢想,她发现自己比想象更懦弱。她无法描绘夏衍仲和别人做爱的场景,只要闭上眼,她不住地在脑海内回放夏衍仲和她第一次上床情形。他的鼻梁上沁着汗珠,痴迷地盯着她,说“我就再也不想碰别的女人了”,声音性感又沙哑。
回忆多美好。
她无法把一切串联起来,现实早已面目全非。说这句话的夏衍仲把莫安安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提醒她画温柔的妆容,送礼物一样地把她推给另一个男人。然后在不远处的房间里和一个翘臀的女人翻云覆雨。
莫安安甚至觉得自己能听见男人和女人交媾时床垫咯吱咯吱的响声。
她晃了晃高脚杯,喝得有些急了,现在还不到八点半,酒瓶已经空了大半。但莫安安毫不犹豫地再次倒上一杯,心说喝吧,醉了的话就不必想那些让她苦恼的事,和陌生男人的性交就不会变得难以忍受。
“咚咚”门响了。
莫安安慌张地站了起来,喝了酒不免有些发热,她忘记刚刚把脱下的大衣放在哪里了。现在莫安安身上只穿了一件紧身的丝绸裙,低领的裙子罩不住她丰满的胸脯,一半乳肉流溢在外。往上看是精致的锁骨,往下看是盈盈一握的小腰和肉圆的臀,她的身材明明是纤细的,但乍一眼看起来却肉感十足。加上酒精作用,她的身上泛着淡淡浅粉,眼中有平常少见的媚态。
进屋的敖衡看见的便是这幅场景。
“这么快就打算进入正题么?”男人笑了。
敖衡与莫安安想象的很不一样。
莫安安想当然地以为,会想出换妻这种馊主意的男人必定是急色的,说不好还是猥琐的。但敖衡进了房间,眼睛只是在莫安安胸口粗略地扫了一眼,便转身走向了吧台。
莫安安说不清是哪来的勇气,跟了过去:“你是敖衡?”
敖衡拿出了一对新高脚杯,十分熟练另地开了一瓶酒:“你丈夫还安排了第二个男人走进这个房间么?”
莫安安无言以对:“你来晚了。”
敖衡抬眼:“你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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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火(换妻) 恐怖电影
承认“等急了”,就好像莫安安在期待男人的到来一样。可另一方面来说,莫安安的确有些等急了,她希望这场性事尽快开始,早早结束。她不单为完成一个既定安排,也是为实现一个对于夏衍仲的报复。
迈出这一步,她就不再是夏衍仲一个人的莫安安了。
莫安安打量着敖衡,作为一个一夜情对象而言,敖衡绝对是满分选手。抛开未知的床上表现不谈,此人相貌俊美,举止优雅从容,身材更是不容挑剔。从女人的审美视角出发,敖衡或许比夏衍仲更有吸引力。
“我晚点过来是想让你自己先熟悉一下环境,免得待会儿太紧张。”敖衡解释道。
莫安安愣了一下,说“哦”。
“你喝的那瓶酒口感略涩,这瓶更柔和一点。”敖衡说着,倒了一杯酒递了过去,“度数不高,静置一会儿口感更好。”
莫安安僵硬地接过杯子,她看着敖衡走出吧台,脱下西服外套,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自己也走了过去,端着杯子遥遥地坐在了另一只沙发最末尾。
“想听音乐么?”敖衡问。
莫安安摇头。
“那聊聊?”
“你来不是为了那件事么,直接做吧。”莫安安说。她感觉一切都很乱,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这家温泉酒店,莫名其妙地穿着吊带裙和陌生男人喝酒,这个晚上像一场噩梦。她想早早摁下快进键,迅速回归她破碎而有序的生活。
“没有铺垫的性爱与动物有什么区别?”敖衡摇摇头,“这不是我的作风。”
莫安安敏感地竖起了耳朵:“你和你妻子经常这么做么?”
“你指交换伴侣?”敖衡取下眼镜,放松地往后坐了坐:“不,这是第一次。”
他生了一双十分懒散的桃花眼,带上眼镜有十足的精英质感,冷冰冰的。取下眼镜则藏不住那种勾人的气质,看起来深情款款,似乎一眼便能望进人的内心深处。
这个回答让莫安安有些意外。敖衡的很多行为都有瓦解她防备心理的嫌疑,她下意识断定此人是个游戏老手——说不定,他的回答本就是老手伪装的一部分。
“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莫安安生硬地说。但她只沉默了一小会儿,便又忍不住问:“夏衍仲他们……也会先在一起聊天么?”
敖衡笑了笑。
“他们有他们的节奏,聊天是属于你和我之间的节奏。”敖衡拿出一根香烟,见莫安安蹙了蹙眉,又把香烟放回到了桌上,抿了口自己杯中的酒,淡淡道:“放心,我不是什么柳下惠,聊天归聊天,该做的事一样不少。”
莫安安怔了怔。
“不想聊就看部片子吧,你来选择看什么。”敖衡又说,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不容置疑道:“坐过来些。”
莫安安把酒杯放回到桌上,她身上的裙子太不妙了,屈膝坐下,裙摆直接退到了大腿根,隐秘的叁角区几乎掩藏不住,坐在这个位置简直是供人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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