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网游竞技

徐纺江织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两百万到手了。

    她要拿去给江织买fashion的衣服穿。

    骆颖和活动活动捆麻了的脚,又颤颤巍巍地把手伸过去:“还有手。”

    “也要两百万。”周徐纺解释,“手脚是分开的。”

    骆颖和:“……”妈蛋!

    哦对了,周徐纺补充:“腰上的也要,也是两百万。”

    骆颖和:“……”妈蛋妈蛋!她咬咬牙,又气又怕,“全部解。”

    周徐纺戴着纯黑色的骷髅头口罩,咧嘴笑了,忍住,不能笑,她把声音压低:“一共六百万,汇款账号我会发给你,不要拖款,明天之前一定要到账。”

    骆颖和牙都要磨碎了。

    绳子被解开之后,她立马问:“到底谁让你来的”

    周徐纺在商言商,正儿八经:“问问题也要两百万。”她明码标价,“一个两百万。”

    骆颖和:“……”

    这个歹徒是钻钱眼儿里去了

    钻钱眼儿里去了的周徐纺:“还问吗”

    骆颖和脸都被气绿了,想骂人,又不敢,扶着酒架站起来:“不问了!”

    她把人甩在后面,三脚两步,走得很快,因为没开灯,就一点手电筒的光,根本看不清地上,她没走两步,脚上就绊到了绳子,踉跄了一下,往前栽了。

    “咚!”

    好重一声闷响。

    骆颖和的脑袋不偏不倚地撞在了一个装红酒的橡木桶上。

    “咚~咚~咚~”

    酒窖里还有她脑袋撞击的回声。

    这一下,撞得骆颖和头晕目眩,两眼泛黑,她趔趄了好几步才扶着墙站稳,回头就吼了一句:“你怎么也不拉我一把!”

    周徐纺莫得感情:“拉你要钱。”

    “……”

    骆颖和气得对着木桶就捶了一拳,发出了很大的声音。

    周徐纺听得出来,木桶里是空的,她上下左右地扫了一眼酒窖,觉得奇怪,整个酒窖里都很干净,只有这个橡木桶上积了厚厚一层灰,木头上甚至长了霉。

    怎么看都奇怪。

    周徐纺走近去看。

    骆颖和怕黑,又不敢一个人走,喊她:“走不走啊你!”

    周徐纺没理,戴着手套敲了敲桶身。

    骆颖和觉得这人有毛病:“你干嘛”

    “让开。”

    骆颖和一边往后退,一边壮着胆子顶嘴:“你别乱动我家东西,要钱!”

    周徐纺直接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把军用匕首,

    骆颖和立马闭嘴了。

    这个贼到底从哪冒出来的!

    贼人周徐纺把手电筒夹子脖子上,手里拿着匕首,从从桶缝的地方开始撬,橡木桶发了霉,木头松软,她没怎么用力,就轻松翘开了。

    木桶崩开,哗的一声,一堆白骨滚了出来。

    ------题外话------

    求个月票~




288:尸骨确认,法庭上的风云(二更
    木桶崩开,哗的一声,一堆白骨滚了出来。

    其中一块,就滚到了骆颖和的脚边,她低头一看:“啊!”

    那是一块完整的头骨,有鼻梁,有颧骨,有两个空荡荡的眼窝……

    “啊啊啊啊啊——”

    骆颖和失声尖叫!

    酒窖里,叫声回荡。

    周徐纺耳朵都被震痛了,用手电筒指着骆颖和:“再叫我就把你打晕。”

    骆颖和平时娇生惯养的,哪里见过白骨,被吓白了脸,又不敢叫,就用手捂着嘴,肩膀都发抖了。

    等她安静了,周徐纺才拿着手电筒去照地上的白骨,腿、手、肋骨都在,她一块一块打量。

    一堆白骨中间,有块金属的圆片。

    周徐纺蹲下去,把圆片捡了起来,她用手电筒照着看了一眼,握着圆片的手指渐渐发白。

    她沉默了很久,把那块圆片仔细收好,然后起身,走向骆颖和。

    酒窖里阴森森的,迎面走过来的人也古里古怪的,骆颖和心里发怵,哆嗦着腿往后退:“你、你干什么”

    她不说话,一步一步逼近。

    骆颖和一步一步往后退,她被吓得面色发白,口齿结巴,防备地看着穿一身黑的‘贼人’:“你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

    她不说话,眼镜后面瞧着幽幽的红光。

    咣!

    骆颖和退到最里面,她后背抵在了酒架上,无路可退了,这么森冷的酒窖里,她额头上的汗一直流:“你——”

    周徐纺抬起手,一掌把她劈晕了。

    咚!

    骆颖和倒下了。

    周徐纺这才把口罩和帽子都摘了,重新走到那堆白骨前,她眼睛通红,膝盖一弯,跪下了。

    “我是徐纺。”

    她声音哽咽,就说了这一句,然后磕了三个响头。

    跪了一会儿,她站起来,把口罩和帽子重新戴好,过去将骆颖和扛起来,背出去。

    骆家别墅外面,阿晚刚到,正好看到周徐纺扛着个人出来。

    阿晚赶紧跑过去接应:“给我扛吧。”

    周徐纺说:“不用。”

    怎么回事,声音听着怪怪的。

    “阿晚,”周徐纺语气郑重其事,“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怎么这么严肃

    阿晚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说啊,干嘛这么客气”

    周徐纺慎重地嘱托:“帮我守在骆家的酒窖外面,不要让任何人进去,等庭审结束后,我就过来。”

    其他的,她也没解释。

    阿晚也不多问:“我守着,你放心好了。”

    “谢谢。”

    周徐纺道完谢后,把骆颖和扛上了车,载走了。

    帝都人民法庭。

    法官高坐,两边是陪审团,公诉方是检察院,骆常德与骆青和都是案件嫌疑人,分别为第一被告和第二被告。

    公诉方陈述之后,第二被告人骆青和的诉讼律师蒋春东传召了证人方大顺。

    “方先生,请问你八年前你是做什么的”

    老方今儿个穿了正装,他回答:“我是一名消防员。”

    蒋春东紧接着又问:“骆家大火,是你的团队去救的火吗”

    “是。”

    “当时火场里有几个受害人”

    “三个。”

    蒋春东不疾不徐:“能分别说说这三个人的情况吗”

    老方如实地说:“我和我的队友的进去的时候,唐光霁被压在了花架下面,身上已经烧起来了。”

    观众席上,唐想面上冷静,只是放在膝盖的手紧握了一下。

    蒋春东又问:“还活着吗”

    老方回答:“已经断气了。”

    “另外两个呢”

    “花匠阿斌在温室外面,因为吸入了过多的浓烟,已经昏迷了,是我的队友把他背出去的。”老方看了一眼观众席,没见到周徐纺,继续说,“里面还有个十几岁大的孩子,当时我进去的时候还有气,但意识不清醒。”

    蒋春东一步一步把问题引向自己想要的方向:“那个孩子身上有伤吗现场有没有凶器或者血迹之类的”

    “地上有一滩血,没有看到任何利器,小孩身上也都是血,”老方在身上比了一个位置,“这个位置,有个洞,像被东西凿的,我进去的时候还在出血。”

    蒋春东点头,面向法官:“法官大人,我的问题问完了。”

    这时,第一被告骆常德的诉讼律师杜绍兴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对台上法官鞠了一躬:“法官大人,我有几个问题要问。”

    法官大人点头准许。

    杜邵兴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证人面前,向他提问:“方先生,请问当时温室里的烟大不大”

    老方搞不懂这些律师都在下什么套,就实话实话:“很大。”

    杜邵兴又问:“看东西模糊吗”

    “有一点。”

    “那会不会是看你错了”不等老方回答,杜邵兴就追问,“受害人骆三会不会只是被火场里的什么东西砸到了,导致了大出血”

    这么问,老方就回答不上来了。

    律师的嘴,唬人的鬼!

    “另外,”杜邵兴最后发问,“请问方先生,你有在火场里看到过我的当事人骆常德吗”

    老方没有犹豫地摇了头:“没有。”

    杜邵兴镇定自若地笑了笑,面向法官:“我的问题问完了,法官大人。”

    杜邵兴不愧是这行的高手,临场应变的能力,在行业里都是顶尖,两三个问题,就把骆常德摘出来了。

    被告席上,骆常德得意地扬唇,胜券在握的样子。

    蒋春东也不急,慢慢来,站出来申请:“请法官大人允许我传召我方的二号证人许泊之。”

    法官应允。

    法庭上的书记员把证人传上来。

    二号证人是许泊之,他上庭来,先看了骆青和一眼,骆青和沉默地坐着,面色憔悴,一言不发。

    蒋春东对他发问:“许先生,请问你之前的名字叫什么”

    许泊之回答:“王斌。”

    他在被认领会许家之前,就叫这个名字,随他母亲姓,叫阿斌。

    蒋春东循序渐进:“八年前你是做什么的”

    “我在骆家当花匠。”他转身,面向陪审团,把那只假眼露出来,“我这只眼睛,就是在骆家大火里受的伤。”

    各位陪审团的表情各异。

    蒋春东继续:“能把你当时在火场里所看到的情况,再具体陈述一下吗”

    许泊之说可以,西装革履显得沉稳可靠,他眼里的阴鸷也都收起来了,他语速缓慢地开始叙述:“我当时就在温室的玻璃房外面,因为花架砸下来,我伤到了腿,一时爬不动,就坐在外面等消防员来救我。”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当时温室里有三个人,唐光霁背着骆家的养子骆三,想要救他出去,骆常德就是这时候进来的。他在花房里捡了一根钢筋,把唐光霁打倒在地上,唐光霁一直护着骆三,在和骆常德争执的时候,被推到了花架上,花架砸下来,压在他的身上,骆三想拉他出来,可是年纪太小,拉不动,就在骆三呼救的时候,骆常德急了,摸到一把锤子,把手上钢筋钉在了骆三胸口往上的地方。”

    他说得事无巨细、有条有理。

    蒋春东问:“然后呢”

    许泊之看了骆常德一眼:“骆常德把锤子和钢筋都埋在了一个花盆下面。”

    骆常德方才还洋洋得意的脸,这会儿又沉了,死皱着眉头,恨恨盯着许泊之。

    蒋春东征得法庭同意后,投放了一张照片,是骆家花房的照片:“凶器是埋在了这个位置吗”

    许泊之斩钉截铁地回答:“是。”

    问题都问完了,蒋春东做总结,还递交一份资料:“法官大人,各位陪审团,这是证人许泊之当年的手术病例,以及他的身份证明,都可以证明他就是当年的受害人之一,也是这场谋杀唯一的目击证人。”等法官大人和陪审团审阅完毕,他才继续陈词,“以上我方两位证人的证词都直接说明了一个事实,受害人唐光霁与受害人骆三都不是死于大火,而是死于他杀。”

    他说话,法庭上有声音了,尤其是陪审团那边,

    骆常德没骆青和那么镇定,有些急了,被他的律师杜邵兴用眼神了一下,意思是让他稍安勿躁。

    “法官大人,各位陪审团,”蒋春东手里拿着翻页笔,指向投影仪,上面投放的两张从照片,“这是一把生了锈的锤子,这是一截钢筋,两件证物都是警方在骆家的花房里找到的,当时,一号被告人骆常德也在场,并且证物是由他亲手挖出来的。”他面向观众席,目光朝骆常德瞥了一眼,“也就是说明,他知道证物藏在哪里。”

    蒋春东说完,把翻页笔放下:“我的发言完毕。”

    ------题外话------

    我不是学法律专业的,网上查的资料也有限,如果有专业上的bug,请温柔地、温柔地指出来,我会修改哒!


1...238239240241242...423
猜你喜欢